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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丫鬟-第9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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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现在陈芷珊追查来了,他不由得不上心,凡事都得事先有准备,才知如何应对。
“云舒,有什么事情不能跟我说吗?陈芷珊若真是在调查你,我需要知道是为什么才能应对。若你的出身真有什么问题,跟你同乡的卓成就在长安大牢中,她只需查到卓成,去问一问就知道了。”
云舒惊疑不定的看着自己不断晃动的脚尖,她从没正视过出身这个问题
她是穿越者,这件事情只有卓成一个人知道,虽然他哑了,手指断了,可他毕竟还活着,并不是完全查不出来。
再者……她的这个身体,这个身体到底是谁?父母何人?家乡何方?她一无所知
这些,她要怎么跟大公子说?
从头到尾的招出来吗?连穿越也告诉大公子吗?
借尸还魂如此可怕的事情,大公子会相信她说的话吗?会不会把她当鬼怪一样看待?
她不敢赌
万万没想到会有人调查她的身世,更没想到调查之人是无孔不入的暗羽,云舒心慌了。
只要一想到有朝一日或许会有人来捆住她,拿着狗血泼她,把她当鬼怪绑到火架之上,她就浑身发冷
她猛地抬起头看向大公子,他,在那种时候还会护着她,爱着她吗?
大公子不知云舒想了些什么,但是从她微微颤抖的身体上,感觉到了她的害怕。而她向他投来的眼神,一瞬间让他如至冰窖——竟这样殊离和陌生
大公子猛的把云舒抱到怀里,一手扣住她的后脑勺把她按入怀中,连忙说道:“好了好了,你不愿意说,我就不问了,什么也不问了……”
大公子心中十分后悔,他在遇到云舒时,云舒便是从死里逃生,后来还会做噩梦,不停的喊着“不要杀她”。她不愿提起身世,即说明往事不堪回首,他又为什么要逼着她去回忆?
云舒无力的靠在他的怀里,当初从来未担心过的问题,这一刻竟然如勒住她咽喉的锁链一般,让她难以呼吸……
云舒被大公子送回房间时,情绪依然十分低落。
她一声不发的躺上床,闭上眼睛,什么也没有说。大公子在房中犹豫了很久,终是关上门退了出去。
他前脚刚走,云舒立马就从床上坐起,抱起双膝发起了呆。
身上染上的桂花香依然浓郁,这一晚的心情,竟如上山下海般跌宕起伏……
云默在黑暗中摸索到云舒的床边,小心翼翼的问道:“娘,你跟桑叔叔吵架了吗?”
云舒微微抬起头,向云默伸手,说:“来,过来给娘抱抱。”
云默爬上床,坐到云舒身边,被她轻轻的拥着。
“我们没有吵架,是娘遇到了难题……”
云默问道:“什么难题?娘和桑叔叔都不能解决吗?”
“嗯,都不能解决……”云舒的话语中充满了失落,与这个时代格格不入的感觉突的冒了出来,无法抑制的蔓延着。
云默追问道:“是什么难题,说给默儿听一听吧”
也许是想找人倾诉,也许是觉得云默还是个孩子,也许是黑暗让云舒觉得平静,她渐渐开了口……
“我是个孤儿,不属于这方天地的一个人。我不知道生身父母是谁,不知道家乡在哪,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出现在这儿,更不知道自己以后将去向何方。可是现在有人在查我的出生,要把我隐藏的东西都翻出来,我不知道该怎么办……”
云默在云舒怀中也沉默了。
一直沉默到云舒以为他睡着了,云默却突然开口说:“不想被人发现,那就藏的更紧一点好了。娘担心的事,很好解决,只要卓成死,就可以了。”
如夜空中的一声惊雷,云舒猛的抓住云默的身子,目瞪口呆的问道:“默、默儿……你在说什么?”
云默转过身,对云舒笑道:“娘,我明白你说的话,我跟你,还有卓成,都是一样的,我跟你们来自同一个地方。”
如同吞了一整个鸡蛋一般,云舒望着云默,什么话也说不出来。甚至四肢都有点发麻的感觉。
这孩子,刚刚是在说什么?什么叫做来自同一个地方?
正文 233、因由
233、因由
云默的双眼在黑夜中显得异常明亮。
他从云舒怀里转过身,看着惊恐不定的云舒,说:“娘,我跟你们是一样的。”
云舒的脑袋飞快的转动着,回想着关于云默的一切……
初遇他时,他警惕、防备着周围的一切,却在云舒危急之时,果决的出手,杀伐决断浑然不似一个孩童。再到后来,他聪明懂事,乖巧的让云舒十分放心。
她一直以为是云默幼时受了太多磨难,所以心智成熟的早,现在回想起来,根本不是这样
如云默自己所说,他跟云舒是一样的,都是一个穿越者只有这样,才能解释他身上的一切。
“默儿……你……”云舒觉得嘴唇发干,搂着云默的双手也渐渐松开,“你怎么到这里来的?”
云默望向云舒,悄声说:“娘……我怕吓到你……”
云舒按了按胸口,说:“你已经吓到我了,还有什么更吓人的吗?”
云默低下头,掰了掰手指,说:“这一世,是我存有记忆的第六世了……我是个被诅咒的丧星,是一个不该存在的生命,每个时空都不容于我,伴随我短暂生命的是无尽的杀戮,以前是这样,这一世也是这样。”
云默的声音很平静,却透着无尽的凉意。
“我这一世来到这里时,正好看到生母被生父毒打,我也经常被那个男人打。那个男人用尽各种恶心的手段欺凌侮辱生母,她因念及我年幼无人照顾,苟且偷生。有一日,她重病在床,发现我自己能够爬去灶台上找吃的,便说我已长大,不用她的照顾也能活下去,就举刀自杀了。后来官差来了,我一口咬定是男人把母亲杀了,把他送进了牢里,再后来,我终于还是亲手杀了他。”
“虽与他们没有感情,但他们是我这个身体的亲身父母,我到底是弑母杀父的罪人。那时我就知道,我的诅咒还在继续。”
“别说了,默儿……”
云舒不忍再听下去。
一次又一次的杀戮煎熬,一世又一世的辗转飘零,对于他来说,是多么残酷的事情
孤独、无望,独自一个人承受着这个世界的悲凉……
云舒一把搂住云默,不管他经历了多少事情,在她眼中,他就如她的孩子一般,让她心疼和怜惜
“都忘了吧,忘掉以前的那些苦难,你不是什么丧星,你是我的好默儿”
云默倒比云舒显得要轻松很多,还能笑着说:“娘你别担心,虽然我的命运就是这样,但是我依然很感谢老天,在我受到了这么多苦难之后,让我遇到了你。你是第一个真心对我好的人,自从遇到了你,我有了家,有了师父、有了妹妹,我的生命从此变的不同。所以,我一定会守护你”
云舒感动的湿了眼眶,并庆幸着,云默并没有被一世又一世的苦难折磨的失了理智,他还懂得感恩,还懂得珍惜。在这种时候,还心心念念想着守护她
云默伸手擦去云舒脸上的泪,说:“我的来历,我从来没有对别人说起过,除了你,我也不会再对别人讲起。我们经历的这种事情,若传出去,只会被人当做无稽之谈,谁也不能告诉。”
云舒点点头,在这一点上,她也是这样认为的,所以她在担心陈芷珊追查她的身世。
云默似是下了狠心,说:“因我而死的人已经很多很多了,我不在乎多背负一条生命。我们去长安,我去杀了卓成,这样就没有人知道你的秘密了”
“不可以”云舒低喊出来,“你不可以再杀人”
云默不解的问:“为什么?卓成罪该万死,不该留他的狗命”
云舒按住他,说:“他该死,可不该由你来动手总之,你不可以再杀人”
“可是……”
云默还要争辩,云舒已喝止住,说:“你今晚跟我说了这些,是不是就不把我当你母亲看待了?不打算再听我的话了?”
云默忙说:“不是的我没有这么想我只是不想看你担忧和难过。”
云舒安抚道:“那你就乖乖的,不要让我担心,卓成的事情,我会亲手来了结”
云默只好闭了嘴。
云舒再看向云默,心境已有了很大的不同,相同的穿越遭遇,让他们两人的心贴的更近,仿佛是困境中互相依赖的亲人一般,踏实可靠。
“其实我一直不肯对卓成下杀手,是因为心中有个顾虑。”这种问题她以前没人可以商量和倾诉,现在有云默,而且是穿越了六次的经验人士,也许可以给她提供点建议
想到这里,云舒便对云默说:“我当初穿越之时,仅一天就被卓成杀死,然后重生成现在这个样子,所以我一直在担心,倘若我杀了他,他会不会也重生?”
云默一惊,想了想,问:“你还记得你穿越的日期吗?”
云舒点点头说:“记得,是农历六月十六,因为上一世的我,生日在六月十五,生日第二天跟卓成去电影院出的事,我记得很清楚。”
云默释然一笑:“那就对了我前前后后六世,全部都是在六月十六这一天穿越的。肯定是跟这个日子有关你被卓成杀死的那一次呢?又是什么日子?”
云舒摇头道:“这个就不知道了,当时我跟他落在了沙漠里,不知年月,不知何地,只是天气热的令人窒息,想来应该也是夏天才对。”
反复琢磨了几遍,云默推测道:“也许是老天开眼,不忍看你被卓成那个坏蛋害死,所以把你们送到了两千年前的六月十六日,所以你才能重活过来。只要我们避开那个日子杀掉卓成,他断然没有重生的可能”
云舒捏了捏拳头,但愿如此
她活了两世,并没有主动害过人,可这并不代表她软弱可欺卓成那样残害她,连重生之后也不放过她,现在,到了她报仇的时候
旧愁新恨,便一起了解了吧
云默看云舒眼中恢复了清明,似是拿定了主意,便不再多劝。
已经过了四更,两人低语宽慰了一阵,便各自睡了。只是云舒一想到云默也是个穿越者,就激动的难以入睡,时而又想到跟卓成的恩恩怨怨,辗转反侧,很久很久才睡过去。
第二天日上三竿时,云舒被丫鬟叫醒,她坐起来迷迷糊糊的看了看天色,忽的低喊道:“呀,晚了”
今天中午沈柯给他们接风洗尘,下午她还要随大公子去会见平棘侯,时间安排的满满的,没想到竟然一觉睡到了大中午
她手忙脚乱的穿衣服,有沈家别院的丫鬟在旁边帮忙,并劝慰道:“姑娘不必着急,离开宴的时间还早,慢慢梳妆也来得及。”
云舒手下并不停,利索的换着丫鬟递过来的石榴花色的裙子,配了嫩绿色的上衫,问道:“我看时候也不早了,怎么还没有摆宴吗?”
丫鬟帮云舒系着衣带,并口齿伶俐的回答道:“听桑公子说姑娘昨天在河边吹了风,有些不舒服,就说让姑娘多休息休息,午宴就摆的晚一些。现在我家公子和桑公子还在后院下棋呢。”
大公子肯定能想到云舒昨晚睡不好,故意推晚了开宴时间,真正是体贴入微。
也不知大公子昨晚有没有睡好……
云舒心中想着事情,慢慢坐到了梳妆镜前。
她看看镜中的自己,气色不算好,眼皮微微有些浮肿。不过好在衣服的颜色够鲜亮,给她添了几摸亮色。
看着看着,她才发现自己穿的这样艳,嫩绿的衫,石榴红的裙,她鲜少穿这些颜色的衣服,刚刚丫鬟拿衣服给她换,她心急也没注意看。
正犹豫着要不要让丫鬟从行李里找一套浅色的出来换掉,却又想到下午要去见平棘侯,要打扮的隆重些,不可向平日那样素净。
丫鬟在旁看云舒盯着自己的衣服思索,奉承道:“姑娘长的精巧,穿这身衣服很好看。”
云舒便消了换衣服的念头,只是在梳头时,把金玉的头饰全都排除掉,只选了几串细小的白珍珠,辫在后脑勺的发髻里,鬓边插了一朵淡雅的绢花,显出几分清贵。
“云默呢?”一面画着眉,一面问道。
丫鬟说:“小少爷上午练了功,正由人服侍着换衣服,马上就来。”
待云舒妆扮好,云默也换上了浅银灰的干净衣裳,精神抖擞的走进来。
云舒从镜中对云默一笑,问道:“默儿休息好了吗?”
云默坐在云舒背后看着她戴珍珠耳环,笑着点头说:“睡好了,早上起来去院子里跑了几圈,精神更好了。沈家的这个院子好大啊,我差点跑不回来了。”
云舒见他语态轻松,想必没受昨晚谈话的印象,心中的顾虑稍稍放下,笑着站起,半牵着他往外走,说:“以后别一个人乱跑,找个人给你带路。走,我们去看看你两位叔叔的棋下的怎样了。”
丫鬟在前面带路,领着二人往沈柯和桑弘羊下棋的亭子走去。
云舒远远的就看见他们两人坐在竹林外的石亭里下棋,于是抖擞了一下精神,掐了掐自己的脸颊,让自己的起色显的好一些。
昨晚她跟大公子两人不欢而散,大公子肯定很担心,她得显得主动一些,才好揭过昨晚的事情去。
正文 234、认父
234、认父
脚步声打断了大公子的思绪,他抬头见云舒来了,穿的很精神,气色也好,更让他宽心的是,她脸上和眼中都带着笑意
原本灰色的心情忽然变的明亮,大公子笑着问道:“云舒,你来了,休息好了吗?”
云舒微微红了脸,看了沈柯一眼,对大公子说:“一觉睡到日上三竿,我都让表公子看笑话了,公子你还问”
沈柯在旁笑着打趣道:“我可什么都不知道啊你们昨晚什么时候睡的,我的桂树为什么折断了两支,我全然不知”
云舒被他打趣的不行,忙说:“你们快下棋呀,这盘还没完呢”
大公子却站了起来,说:“不下了,这盘我认输了,咱们吃饭去吧,你肯定饿了。”
一旁的沈柯却笑开了花,说:“真不容易,这是破天荒头一遭,我竟然下棋赢了大表弟,哈哈哈”
几人说说笑笑的往宴厅走,沈柯在前面问禀事的管事接风宴准备的如何。云舒便放慢脚步,跟大公子走在后面。
大公子怕像昨晚一样触痛到云舒的痛处,绝口不提那些事情,只说一些风轻云淡的家常话。
云舒想了想,索性开门见山的说:“公子,我有一事相求。”
桑弘羊微楞,转瞬却觉得高兴,云舒有事求他,好过什么都不跟他说,忙答道:“我们之间还说什么求不求的,是什么事?”
云舒压低了声音说:“在我们回长安之前,能不能想想办法,阻止陈芷珊查到卓成的存在?我不想让她从卓成那里打听我的事。”
大公子又惊又喜,云舒肯敞开跟他谈这个事情,真是再好不过
“你放心,这个事情交给我办。卓成本就是以晋昌的身份关押在长安,陈芷珊想查到他是你同乡,也不是一天两天的事情。”
听他说到这个,云舒就放心了。
除去了心头上的包袱,一行人轻轻松松的吃了顿丰盛的接风宴。
沈柯兴致很好,要拉着大公子和云舒喝酒,但两人下午有要事,谁也不敢多喝,浅浅的酌了两杯就不再喝。
等到下午未时,大公子带着云舒准备出门,云默被沈柯带去街上玩。自从昨晚知道云默的来历,云舒也就不会担心他不听话或是没人照顾了。
云舒坐上马车时,并未觉得紧张,可是待到要下车时,她却有些拘束,坐在马车上没有立即下来。
大公子握住她的一只手问道:“紧张吗?”
云舒摇摇头说:“不紧张,只是……我这身衣服会不会太花俏,显得不庄重?脸色会不会不好,显得没精神?”
这,分明就是在紧张
大公子一笑,用力握了握她的手,说:“什么都没关系,只要你去跟他见一面,其他事情有我在呢”
这种有人依靠和值得信赖的感觉很好,云舒深吸一口气,走下马车,跟大公子一起走进一个很古朴的小宅院。
顾清早早的在门口等着,见他们来,就上前引路,并说:“人已经在路上了,马上就到,公子和云姑娘先在南厅里稍等一下。”
小宅院打扫的很干净,除了顾清在这里候着,没有其他人。
云舒和大公子坐下后,顾清将点心茶水刚端上,门口就有人喊门。
听声音,像是旺叔的声音,想必是大公子派身边的可靠之人亲自去接的。
云舒随着大公子一起站起,往厅门走去,片刻间,就看到一位头发花白,身穿淡竹青色长袍的六旬老翁走了进来。
他身形中等,不胖不瘦,嘴边有两道较深的笑纹,面相显得比较和蔼,身上散发着一种多年养尊处优沉淀下来的贵气和悠然气质。
怪不得大公子说这位平棘侯是朝中的老好人、和事老,看他的样子就像,一眼看去就是那种没脾气好说话的人。
对他的第一印象让云舒轻松了很多。
平棘侯不紧不慢的走到了厅前,大公子和云舒一起给他行礼,迎进厅里坐下。
大公子跟他很熟的样子,客套的问他路上是否顺利,累不累之后,就引荐云舒,说:“这位就是云舒姑娘。”又对云舒说:“云舒,来见过平棘侯吧。”
这是第一次正式拜会,云舒很郑重的从席位上站起,走到平棘侯面前,给他行了一个全礼。
平棘侯笑着打量云舒,嘴中说着:“好、好,不用行如此大礼,快起身吧。”
他认真的看着云舒,虽然被他这样盯着,但云舒并没有觉得不自在,大概是因为他的眼神比较祥和,没有任何侵略性,真的是一个慈祥老人打量一个孩子的感觉。
这一点,已让云舒心生好感。
平棘侯对于云舒和桑弘羊之间的事情,直接或间接的听说过一些。他原以为桑弘羊为了一个年龄偏大,又没家世的女子跟家人闹矛盾,那这女子必然是美艳不可方物的祸水,才会把桑弘羊迷的晕头转向,因而对这个即将认亲的义女,并未报太大的希望。
可今日一看,却见这个姑娘小巧清秀,举止大方有礼,气质也不俗,跟他的想象差的很远。大概是因为一开始没报太大希望,这一次会见,就让他觉得满意。
让云舒坐回原来的席位,平棘侯的和蔼半开玩笑的说道:“听桑侍中说云舒姑娘今年二十岁,可我看着确如十五六岁的小姑娘,桑侍中莫不是说错了?”
桑弘羊在旁边凑趣的笑了,云舒则微红着脸说:“的确二十了,大概是因为个头小,占了些便宜。”
平棘侯又问她平时都做些什么生意,云舒就依样回答。当平棘侯听说她做茶叶生意,就来了兴趣,跟她谈起茶道,原来他是个爱茶之人。
幸而云舒来之前准备了见面礼,里面有她的云茶,便现场取出一些泡给平棘侯尝。
平棘侯碰到喜爱的事物,表情上一下子就多了些童真,十分有意思。
他端起云舒给他泡的信阳毛尖茶,左右观察,十分认真的说:“怪哉怪哉,不用煮就如此香淳,而且茶叶跟跟竖立如针,这是怎么回事?”
云舒笑着说:“侯爷尝尝这茶的味道如何?”
平棘侯举杯尝了一口,立即称赞道:“茶水清醇,口感厚实,比以往喝的茶都要可口”
便跟云舒讨论起茶的种种事,仿佛忘记了他们今日会见的目的是什么。
不过云舒很高兴能有这个氛围,慢慢接触下来,比什么都不熟悉,就要喊“义父”来的自然,就乐得跟他聊天。
大公子原以为今日他承担着促使两者沟通的主要桥梁,没料到他根本就没有机会说几句话,只能就着茶的话题,偶尔说一两句。
足足喝了三道茶,平棘侯才尽兴的说:“我已很久没有这么畅快的跟晚辈说过话了,云舒姑娘比寻常女儿家有见识,不错”
云舒自谦的说:“我天南地北的到处跑,虽道听途说了一些东西,长了些见识,但是跟闺秀小姐比起来,不过是个粗野丫头罢了。”
平棘侯摆摆手说:“谁说那样的女子就是好的?我看你就很好,我很喜欢。”
云舒笑着说:“谢谢侯爷抬爱。”
平棘侯望着她,就感慨道:“我这一生,处处都算如意,唯独子嗣方面艰难……我没有女儿,唯一的儿子也先我而去。今日跟你一席长谈,十分投契,不知这是不是老天看我可怜,在我暮年之际,送来的一份慰藉”
他又转向大公子,说:“老夫先谢过桑侍中,云舒姑娘十分合我心意,我若能有这样一个女儿,此生也无憾了”
大公子本意是等见过面时候,单独问双方的意思,没想到平棘侯当场说出这样的话,足以看来,他十分满意,不用多做考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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