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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丫鬟-第9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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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胎记加长相都符合,世上只怕没有这么凑巧的事,她的生母就是崔夫人

    只是心中再明白这件事,也认不得。

    看来,公主之路行不通,还是得靠薛家才行。

    云舒知道了原委之后,顾忌着时间不多,就向余嬷嬷告辞:“嬷嬷说的我都懂,也记得了,我知道该怎么做的。”

    余嬷嬷一直观察着云舒,这事儿若搁在普通女孩子身上,要么会因为当年的隐秘震惊失措,要么会因为无法恢复公主身份而气愤发怒,云舒却从始至终都很镇定。

    看着她如此沉着懂事,余嬷嬷到嘴边的嘱咐话,也吞进了肚子里,不消多说。

    从屋里出来,阿楚就从旁边伶俐的钻了出来,低声问道:“姐姐,怎么样?事情办好了吗?”

    云舒点点头,阿楚便说:“那我这就送姐姐去宣室殿,咱们抓紧时间吧。”

    云舒一言不发的跟着阿楚,心中还想着余嬷嬷说的话,希望找出既能证明她身份,又能避免彻查当年往事的法子。

    她虽不贪恋这个公主的名号,但是她当了公主,对大公子很有益,要她这么轻易的放弃,却是觉得十分可惜,少不得要多思量思量。

    阿楚见她沉着脸不语,以为她心情不好,就劝道:“姐姐别想太多,余嬷嬷就是个冷面的人,我从未见她对谁好过,你在她那里碰钉子,也没什么,难道什么事非得找她才行么”

    阿楚并不十分清楚云舒和大公子找崔夫人身边的旧人具体是什么事,所以才这么劝。

    云舒知道她的好意,就笑着说:“嗯,我没想她了,再想其他的事呢。”

    阿楚不疑有他,笑着跟云舒继续走。

    走到一处宫墙的拐角处,云舒听到墙另一边传来两个小宫女的声音。

    “哎,你有没有见到楚服?皇后娘娘准备起身了,到处找她呢这一大早的,楚服会跑哪去?”

    另一人就答道:“她不在房里吗?今天早晨我在院子里还没见过楚服呢。”

    云舒听到“楚服”这个名字,浑身就绷紧了,这可是个不得了的宫女啊

    据史料记载,元光五年,也就是在三年之后,皇后陈**将被刘彻以“巫蛊”之罪废除皇后之位,幽禁在长门宫内。而巫蛊案中的一个重要角色,就是陈**的贴身宫女——楚服

    阿楚也是在皇后的椒房殿里服侍,云舒就想向她打听一下楚服的事,刚要开口,却听阿楚焦急的说:“哎呀,她们找我来了,我得赶紧回去,姐姐,你从这里往前走,过两道门再右拐,就能看到宣室殿了,我不能送你过去了,你自己小心呀。”

    云舒瞪大了眼睛,结结巴巴的问道:“你、你叫楚服?”

    阿楚倒是笑嘻嘻的说:“上回有楚女来给娘娘献舞,娘娘看她们的衣服独特,便让我们穿来给她细瞧,她夸我穿着好看,我名字里又有个楚字,便赐名改为楚服了,姐姐还不知道吧?”

    阿楚解释完,听到墙那边的说话声越来越近,赶紧对云舒挥挥手说:“我去引开她们,姐姐快走吧。”

    看她的身影消失在墙角,云舒还没回过神。

    阿楚怎么能是楚服??

    她每次看史,一直都不知道楚服到底是谁的人,是帮皇后设计卫子夫的失败者呢?还是卫子夫栽赃皇后的牺牲者呢?

    不管是哪种,楚服最终的下场就是一个“死”字

    她不能眼睁睁的看着阿楚走上这条不归路她得想想办法……

    因多了这桩心事,她走路时就有些心不在焉,虽按照阿楚所指的方向走,却不记得已走了多远,等她回过神来,却是因为一声尖锐的呵斥声。

    “你是哪个宫里的?怎么这么不长眼?太后的路你也敢挡,还不快快滚开”

    云舒脑袋一下子懵了,路上被人撞见已经很惨了,偏偏撞见的还是刘彻的母亲,王太后

    若是宫女遇到这样的情况,会立即到路边跪着,不断磕头认错,宫人或许会小惩她一番,然后就此揭过。

    可云舒不是宫女,她没有那么快的“下跪”反应,她的下意识,是惊恐的抬起头看向迎面来的一行人,与王太后打量的目光直直的对撞了上去

   

正文 242、妹妹

    242、妹妹

    王太后乘着肩舆,衣服上用金线绣的金凤在晨辉下熠熠生光,灼的云舒眼神一颤。

    她急忙收回目光,退避到一旁跪下,给太后请安让路,可王太后的肩舆却在她的身前停了下来。

    “瞧着不似宫女,怎么大清早的在皇宫里乱跑?”

    王太后略显威严的话语在云舒耳边响起,不待她组织好语言回答,之前呵斥她的寺人又尖着嗓子呵斥道:“太后娘娘问你话呢,没听到吗?”

    云舒声音微抬,说:“回太后娘娘,民女受诏进宫拜见皇上,之前带路的宫女因有事被人唤走,民女蠢钝,走迷了路,找不到宣室殿,还挡了娘娘的路,请娘娘恕罪。”

    王太后盯着云舒,心中一阵叹气,以为皇帝又在胡闹,带了外面的女人回宫。之前一个卫子夫,已让皇后闹到如今没有停休,再来个女人,后宫岂不是要被善妒的皇后闹翻了?

    “你抬起头来。”太后的声音中已有几分不悦。

    云舒心中没有这许多顾忌,坦然的抬头看向王太后。

    王太后打量着云舒的容貌,先前还不甚在意,看着看着却目光一紧,凝重而仔细的又看了几眼。

    “你叫什么名字?是哪家姑娘?”王太后虽然努力平静,但云舒依然听出声音中带着几分颤音,没了先前那样的威严。

    云舒不知道王太后是善事恶,不敢牵扯桑家和平棘侯家,就答道:“民女云舒,无父无母,只是个漂泊不定的商女。”

    王太后听完更是震惊,低声呢喃了一句,云舒没有听清楚,心中正疑惑,又听王太后问道:“你今年几岁?”

    “民女今年二十了。”云舒规规矩矩的回答着。

    王太后连问几个问题,终究不淡定了,她紧紧的抓着肩舆扶手,想了想,说:“我正要去见皇上,你随我来吧。”

    王太后吩咐寺人带路去宣室殿,云舒就在队伍后面跟着,一面想着王太后前后举动的变化。

    因有余嬷嬷在前,王太后也是皇宫里的老人,当年与崔夫人一起侍奉先帝,自然对崔夫人的长相十分清楚。她这般打量云舒,是不是也看出些端倪了?只是不知她对当年之事,知道多少……

    想着这些,云舒就有些忐忑,不知道一会儿见了刘彻是福是祸……

    刘彻下朝之后带着桑弘羊回宣室殿,还在路上就听人说王太后带着云舒在宣室殿等他,当下就跟桑弘羊对视一眼,心中都狐疑起来。

    桑弘羊从不跟王太后打交道,不知这是唱的哪出戏,刘彻倒没多想,只觉得奇怪,说过去瞧瞧就知道了。

    到了宣室殿,刘彻把桑弘羊留在偏殿,独个进了正殿,向王太后拜道:“母后一早怎么过来这里了?朕还打算去给母后请安的呢”

    云舒就趁机给刘彻请了安。

    王太后的脸色沉沉的,瞥了眼云舒,直接对刘彻说:“皇上,这个女人不能留在宫里,你快快打发了吧。”

    刘彻和云舒心头俱是一紧,云舒更是朝刘彻递去求助的眼光。

    刘彻掩住惊诧,笑着问道:“母后,这是为什么?”

    王太后有几分痛心疾首的感觉,拍着桌子说:“天底下这么多女人,你怎么偏偏喜欢上她?她跟你是决计不能在一块的,皇上你弃了她,母后再给你找其他女子,皇后那边,也由母后替你出面解决,只要你速速打发了她”

    云舒听了觉得可笑,原来是王太后误会她跟刘彻的关系了,她想出言解释,却被刘彻挡在了身后。

    刘彻目光带笑,心中起了别的心思,就着王太后的话,说:“母后,儿臣好不容易见到一个真心喜欢的人,怎么能不由分说的就弃了?母后不喜欢她哪里?儿臣让她改还不成吗?”

    王太后气的脑袋有些疼了,她知道刘彻现在虽然软言软语的跟她说着话,但是心里最是倔强,若不说服他,他是绝对不可能听话的。

    她捏着拳头紧了紧,对云舒和其他人说:“你们都退下”

    众人自然是屏气凝神的退下,云舒想着王太后和刘彻的话,却笑了起来。

    在偏殿见到了大公子,大公子关切的问道:“怎么回事?太后怎么来了?”

    云舒带着大公子到了偏僻处,低声笑道:“事情有变,那公主之位就算是我不想要,只怕也不行了。”

    大公子见她在笑,心中就没有先前那么忐忑,静下来细细问起原因。

    云舒就从早上之事讲起,因为是在宫中,云舒撇去了崔夫人跟吴王的那段情事,只说跟自己相关的事:“……余嬷嬷说我长的非常像崔夫人,不用什么证据,她就已经认定我是崔夫人的女儿了。后来我走在来宣室殿的路上,撞到了太后,太后以为我是皇上的新欢,看了我的长相之后,显得很紧张。她心里估计是起了疑心,怕皇上跟自己的妹妹发生什么不伦之事,正闹着让皇上弃我出宫。皇上也看出了端倪,此刻正在里面套太后的话呢……”

    大公子听完也笑了,说:“人算不如天算,竟然会是这样。”

    这个发展谁也没料到,却也不知事情会发展到什么方向,大公子收了笑容,静静等着正殿里的结果。

    宣室殿内,王太后压低了声音呵斥道:“彘儿,你就不能听母后一回?你若不想对不起列祖列宗,速速灭了你心里的那点心思,你跟她是不可能的”

    刘彻依然笑着说:“母后言重了,不过是一个女人,儿臣怎就会对不起列祖列宗?儿臣现在一个子嗣都没有,正是该广纳妃嫔,早日开枝散叶才是”

    一听到“子嗣”,王太后的脸色都灰了,再也按捺不住,低吼道:“荒唐,那女子是你妹妹”

    刘彻瞳孔一缩,好等不等,总算让他等到王太后的这句话了

    “妹妹?母后说笑了,云舒一个商女,怎么会是朕的妹妹?”刘彻依然装作不知。

    话说到这个份上,王太后少不得要解释清楚。

    “二十年前,那时候彘儿你还不记事,想来你是不知道的。你父皇的宠妃崔夫人在七国之乱中被吴王劫走,那时她已怀有身孕,听说她后来在宫外生了个女儿,你父皇四处找她们母女也找不见……今日我看那云舒,竟跟崔夫人是一个模子里刻出来的,虽说没有真凭实据,可万一她就是当年那个女婴,那可不是你亲妹妹吗?你又怎么能跟你妹妹做出那**之事?”

    刘彻听完也吃了一惊,但他转而笑道:“母后,儿臣有证据。”

    王太后一时没明白刘彻说的什么意思,刘彻一字一句的重复道:“朕有证据证明她就是那个女婴”

    在王太后的震惊中,刘彻把火焰胎记的事情说了。

    “原本还不太确定,但听母后这样一说,有胎记又长的这么相似,那她定然是我的皇妹了”

    王太后这才惊觉自己误会了他们的关系,又对刘彻套自己话的举动有些恼怒。

    “皇上也太胡闹,既然知道怎么还口口声声的说不能轻易舍弃”

    刘彻依然没个正经的跟王太后胡搅蛮缠道:“她是朕的皇妹,自然更不能舍弃不管前事如何,皇家公主怎么能弃于市井?待查清楚之后,自然要报于太常,早日把皇妹接回来才是”

    王太后有些犹豫:“皇儿真的打算把那孩子接回宫?崔夫人当年丢的莫名其妙,这孩子不认也罢……”

    刘彻表情变的严肃,反对道:“什么叫‘不认也罢’?是皇家的血脉自然就该有个交代,父皇找妹妹找了几十年,朕如今找到了,也算是对父皇有个交代母后怎能说出如此寒心的话?您怎不想想,若真说不认修成君,就让姐姐流落市井,您是作何想法?”

    瞬间,王太后哑口无言了。

    修成君,是王太后进宫前与前任丈夫金王孙所生的女儿,叫做金俗。在刘彻登上帝位,王太后当上太后不久,就被刘彻从民间找回,封了修成君。

    对于这个同母异父的姐姐,刘彻没有太多感情,但她是王太后的长女,她自然是心疼的,特别是王太后早年叛夫弃女,心中一直对金俗有愧。

    刘彻拿她出来说事,王太后还能说什么?一个不同姓的姐姐,他尚能如此厚待,又怎么能容忍刘家皇室公主流落在外?

    王太后算是默许了这件事,送走王太后之后,刘彻就让寺人宣桑弘羊和云舒觐见。

    刘彻将事情原委一说,果真如云舒猜测的那般。桑弘羊比较关心王太后的态度,听刘彻说她允了此事,十分惊讶。

    三人脸上都浮着笑容,刘彻就对桑弘羊说:“剩下的事就交与你去办,速速报给太常,让他们拟出旨意,恢复云舒的身份,选个吉日,去宗庙叩拜列祖,以告父皇的在天之灵”

    桑弘羊两眼灼灼,大声的回道:“喏微臣谨遵圣意”

    云舒见大局已定,便问道:“此事可否提前跟平棘侯说一说?我担心他突然接到旨意,难以接受,毕竟他们以为我会是薛家的女儿,而且他们年事已高……”

    此事已是铁板铮铮的事,刘彻也没什么顾忌,就说:“那你回去之后好好与他们说说,薛家子嗣的问题,他们若有另外的想法,朕可以补偿他们。”

   

正文 243、易子

    243、易子

    刘彻说可以补偿平棘侯,这不禁让云舒多想了很多。

    自大周朝开始,天子以下,依次是公、侯、伯、子、男五等爵位。平棘侯是第二等的侯爵,依照制度,若他有儿子,爵位会传下去,子嗣碌碌无功,则会被降级为伯爵,有功则另行封赏。若他无子嗣,这个爵位会被朝廷收回,薛家从此不再是公侯之家,沦为普通官宦之家。

    刘彻说因为云舒之事,要可以补偿平棘侯,也不知道是怎么个补偿法……

    她低头想的入神,却没发现跟她一起步行出宫的大公子看他看的快冒出火花来了。

    走了好远,终于出了宫门,大公子牵起云舒的手,坐上桑家在旁等待的马车。

    马车刚刚行驶,大公子就一把将云舒捞到怀里,吃吃的笑了起来。

    “公子”云舒还没回过神来,被他这突如其来的一抱,吓了一跳。

    大公子抱着云舒,边笑边说:“太好了,不枉我们坚持多年,受了这么多分离之苦,我们的婚事总算是有眉目了”

    原来是高兴

    云舒抬手环上大公子的腰,轻轻的搂着他,说:“守得云开见月明,我这一辈子,最幸运的就是遇上公子,也只有公子这样爱我、容我、等我,你为我做的一切,我都知道”

    他当初不嫌弃她的丫鬟出身,顶着各方压力不娶亲,并打心底里只愿意跟云舒一个人厮守,从没有过纳妾的想法。

    云舒感谢上天如此厚待她,让她在这里遇上了他

    这一切,是对她莫名中止的前生,以及枉死两次的弥补吗?

    云舒不愿多想,只想把握当下,过好她现在的生活

    大公子扶住云舒的肩头,额头贴着额头凝视着她的鼻端,说:“我陪你一起去见侯爷,这件事情须要仔细跟他说,待处理好这些,我会尽快让太常和宗正那边准备起来,速速恢复你的身份,另外,我也会想法子向皇上求个恩典,让他早些赐婚,不让你在宫中久留,免得生出什么意外。”

    云舒安心的听着他的安排,只觉得这一刻有他,什么也不用操心。

    平棘侯这几日隐隐觉得有些事情不对,云舒两次被皇上招入宫中,虽说是为了皇商之事,但他却觉得没有这么简单。

    正担忧不知云舒在皇宫中如何了,就听到管家传话,说小姐和桑侍中一起回来了,两位正要求见他。

    他命管家速速带两人到会客厅,不过片刻间,他就看到两人并肩走入,男俊女俏,晨光打在他们的肩头,画面有一种说不出的和谐。

    大公子为了婚事,千辛万苦疏通各方面关系,让他认云舒为女儿,这些原因平棘侯都是知道的,现在看到两人这样好,心里很满意,真为这两个孩子感到高兴。看到他们,平棘侯心情不知不觉就好了几分。

    大公子和云舒向平棘侯行礼,平棘侯笑着说:“不必多礼,都坐吧。你们从宫里面回来,没什么事吧?”

    大公子看了云舒一眼,这件事决定由他来解释,毕竟最初也是他拉的线。

    云舒听着大公子对平棘侯缓缓说着前因后果,心中有些发虚,总觉得对不起他老人家,毕竟这些日子,平棘侯府上下对她和云默的关爱,她是切切实实感觉得到。

    她垂目看着自己的膝头,纵使没有看向平棘侯,她也能感觉得到这位老人震惊和失落的情绪。

    待大公子说完,良久,平棘侯才叹了一句:“是老夫没有这个福分。”

    云舒抬头想劝慰他,话还没说出口,平棘侯已换上笑容,对云舒行礼说:“不过老夫真心为公主高兴,恭喜公主荣归”

    云舒连忙避开他的礼,上前扶起他说:“侯爷,我担不起”

    平棘侯拍拍她的手,与她一起站起来,说:“这是大喜事啊,你应该高兴才是,怎么愁眉苦脸”

    平棘侯反倒宽慰起云舒来。

    平棘侯在朝廷各派中混迹这么多年,遇事该如何处理自然十分清楚。皇家血脉不是他一个侯爵能够觊觎的,能够帮助寻回公主,并祝她认祖归宗,对薛家来说是件好事,不用大公子在旁多说,他也看的明白。

    平棘侯又说:“你先回去歇一歇,我去跟夫人还有映秋说道说道,好让他们有个心理准备。”

    云舒要恢复身份,还有很多东西要忙,大公子不做久留,匆匆去了。云舒回到香兰苑,平棘侯则往老夫人那边去了。

    待到下午时分,红绡传话,说老夫人请她过去一趟。

    云舒匆匆去见老夫人,只见她双眼通红,似是哭过,却仍然笑着说:“这是我的福分,竟然能跟公主做这段日子的母女,这也是我的命,注定我膝下无子……”

    说着又哭了起来,叶氏在旁连忙劝慰道:“母亲,妹妹能够查出身世,认祖归宗恢复公主身份,这是好事,您千万别伤心了,不然妹妹心里也难过。”

    云舒携起老夫人的手,说:“夫人待我和默儿如亲生,我心里记着您的好,以后一定会如女儿般时常来看您的”

    平棘侯府多次认养和过继子嗣都遇到问题,两位老人不免有些灰心丧气。

    劝说了一会儿,叶氏服侍老夫人睡下休息,再送云舒回房。

    一路上叶氏没说什么话,却坚持要送她回去,云舒便觉得叶氏有什么话想对自己说。

    待到了香兰苑,云舒请叶氏进去喝茶,叶氏没有推辞,跟她一起进房坐下。

    待到房间里,她便直接了当的说:“我有些话想单独对妹妹说……”

    红绡上完茶,带上房门退了下去,云舒就说:“姐姐有什么话就直说好了,我已不把姐姐当外人。”

    叶氏难以启齿,低头纠结了半天才说:“说来是件荒唐事,可是我现在不说,以后只怕没有机会说,妹妹听了若不高兴也别恼,只当我一时发疯,胡说八道……”

    她越是这样说,云舒越是觉得凝重,不知她开口要说的事情是什么?

    叶氏双手搅着帕子,说:“我……我想留默儿当做养子,不知道妹妹能否割爱?”

    云舒心中一怔,叶氏竟然想到这一点上了不知是她个人的意思还是平棘侯府的意思?

    叶氏怕云舒一口拒绝,连忙解释道:“妹妹现在尚未成婚,就带着一个孩子,会惹来他人口舌猜忌,纵使现下你不觉得怎样,但等妹妹恢复公主身份,皇室必然容不下默儿这个毫无关系的孩子。而且妹妹以后嫁入桑家了,桑家又怎能容忍默儿做桑家长子?到时他的存在,必定是个尴尬。若默儿跟着我,我必定会把她当做亲生儿子一般照顾,决不让他受半点委屈”

    叶氏说的话戳中了重点,有些问题甚至是云舒之前没有想过的。

    她之前收养云默,只想着自己不管别人怎么说,只要大公子接受,就行了。可是现在不行了,等她恢复了公主身份,她的儿子就不仅仅是她和大公子之间的事,皇家也会干涉

    叶氏仔细观察着云舒的表情,见她没有动怒,心中微微放松一些,继续说:“侯爷和母亲都很喜欢默儿,等默儿入了薛家族谱,就是我们薛家的独孙,继承世子之位也不是没可能的,到时候他即可替妹妹为侯爷供奉香火,也可获得荣华,何必让他陷入尴尬之地呢?”

    云舒知道叶氏说的都是实话,可是要她易子,她却做不出来。她跟云默是共同经历过苦难的,而且守护着共同的秘密,情感绝非一般。

    低头沉思了好久,云舒抬头问叶氏:“这是姐姐一个人的想法,还是说,侯爷和夫人都是这样想的?”

    叶氏解释道:“今天侯爷跟母亲说起这件事来,母亲苦叹自己这辈子终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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