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合同夫妻-第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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能安、心……
是因为,她是自己名义上的未婚妻,所以他才会关心她甚於其他女人?
「你是樊以轩?」
当樊以轩奔到病房门前,就看见两个女人站在房外,其中一个看似二十出头,留著俏丽短发的年轻女人,一见著他,就冲著他不客气的问。
「你们……是语蕾的朋友?」樊以轩瞥过她,和她身後大腹便便的美丽孕妇,随即猜出她们的身分。
「樊以轩,你知不知道蕾蕾有气喘?她虽然好几年没发作了,可不代表她能够淋雨受凉!你居然要她拍什么见鬼的淋雨戏,你是想害死她是不是!」陶裴蓁个性直率,说话的速度永远比脑子快,指苦他骂道。
要不是蕾蕾的皮包,随身带著她们这几个死党的电话,广告剧组也不会打电话通知她们,她和宣绫也不会知道,蕾蕾发烧、气喘又发作了,全部是眼前这个男人害的!
不骂骂他,怎能甘心!
樊以轩生平第一次,被一个女人如此的臭骂。他没有恼怒,只是被她的话震得差点无法回神。
「我不知道语蕾有气喘。」他到现在仍不敢栢;信这个事实。
舒语蕾从没对他提过,她的身体状况。
「那是因为她讨厌自己患有气喘,所以除了我们这几个死党外,她从来都不对外人说的!」陶裴蓁说著,眼中满是对舒语蕾的担心。
外人?对舒语蕾而言,他只是个外人?
樊以轩脸色阴沉的握紧拳头,像是难以忍受「外人」这两个字,久久,才开口问道:「她没事吧?」
「没事才怪,她还差点引起肺炎……」
「我去看看她!」    一听到肺炎,樊以轩的眉头蹙的更紧,急著想越过陶裴蓁进人病房。
「蕾蕾才刚睡著,不准你去吵她!」陶裴蓁挡住去路,决定和这个害好明友住院的男人杠上了。
「你这个女人……」樊以轩真的动怒了。该死的,如果他知道舒语蕾有气喘,他绝对会帮她排除这场淋雨戏啊!
「小蓁,够了。」眼见双方快吵起来,宣绫才开口拦阻。不同於陶裴蓁的鲁莽行事,她镇定冷静地提出问题。
「樊先生,蕾蕾曾经跟我们提过,她和你交易的事。那容我问你一声,你知道蕾蕾患有气喘,还那么努力想进入演艺圈的原因吗?」
「绫绫,不能说!」
宣绫按住好友的肩膀,要她稍安勿躁,等待樊以轩的答案。
樊以轩愣了愣。「她喜欢唱歌?」连他出不确定了。
他真的了解过舒语蕾吗?
「蕾蕾是喜欢唱歌没错,但她只是以为自己喜欢唱歌。」
「什么意思?」樊以轩闾下了眸光。
宣绫挺著七、八个月的身孕有点累,乾脆在走廊的椅子上坐下,朝陶裴蓁丢了一记别多话的眼光,才缓缓说起属於舒语蕾的过去。
「蕾蕾有个双胞胎姊姊语薇,语薇一直以来的心愿,就是能成为家喻户晓的女明星,她凭著初生之犊不畏虎的勇气,十八岁就勇闯演艺圈,还人选了某电视台举办的美少女选拔前三名。
可她不知演艺圈的黑暗面,受到了某位当红男星的诱拐,爱上对方,却被对方抛弃,最後也因和男星同居的丑闻,被经纪公司冷冻,无法重新出发,连其他经纪公司也不接受她,最後抑郁而终,到死都还遗憾自己怀才不遇。
语薇死的那天,蕾蕾伤心的跑出门淋了一场雨,後来因为气喘病发,引发严重的并发症,经过一年的调养和治疗,才慢慢康复,以致於晚了一年报考学校。
现在她只要不受寒,小心保暖,就能相正常人一样运动、过生活,可她却在调养好身体後,毅然决定就读艺校。
没错,蕾蕾就是因为她姊姊,才决定进演艺圈的。当初大家都以为,她只是说说而已,没想到她是认真的。
你别看她娇弱可人的模样,她一倔起来,可是没人能招架得住,我们几个朋友和她爸妈都劝了她好几次,她还是偷偷报名,坚持在外租屋念书。
现在蕾蕾的气喘病又发作,她爸妈的年纪也大了,从桃园赶来看她,刚刚才回她的住处休息;我们也各自有家庭、事业,实在是不知道该怎么照顾她……」
「我会照顾她的。」樊以轩下假思索的说。在听完舒语蕾的过去後,他的心因她的傻而揪疼。
他只要一想到,她居然为了姊姊,孤军奋斗的想进演艺圈,他就觉得她傻。
她明明有气喘,只需告诉他一声,他就会消取那个演出,可她却什么都不说,拍摄前还笑著说,她会演的很顺利。
她是他遇到的女人中最执著、最有韧性,却也最教他心疼,他真不知道该拿她怎么办……
「姓樊的,你这算什么未婚夫?你都把她搞成这样了,还说什么照顾!你滚,取消你的鬼交易,我们是不会让她踏进演艺圈的!」陶裴蓁可下信他的话。
「小蓁,够了,我们走吧!」宣绫微笑的拍拍她的手,要她别冲动。    「放心,把蕾蕾交给他吧。你还看不出他是真的担心蕾蕾吗?」
陶裴蓁原本还想说什么,但想想宣绫说的也没错,哼的一声,才扶著怀有身孕的宣绫离开医院。
转眼间,只剩樊以轩站在舒语蕾的病房前。怕惊扰舒语蕾的休息,他小心翼翼的走进病房,又轻轻合上门,拉张椅子坐在病床前。
看著舒语蕾就连睡梦中,都秀眉紧蹙的表情,他知道那位孕妇说对了,他是真的担心舒语蕾。
他一直以为她是怀抱著梦想,无忧无虑唱著歌的,他也乐意去完成她的梦想,却从没想过,她其实是背负苦其他人的梦想在唱歌。
这样的她,快乐吗?和他交易的她,又是经过多少的挣扎才签下名的?
在艺校的这几年,她是怎么撑过来的……她,是真心喜欢唱歌吗?
樊以轩很难想像那是怎样的感受,只知此刻起,他对舒语蕾有了追梦少女之外的想法。
他想取笑她的愚昧,但更想做的却是拥她入怀,替她完成所有的心愿,让她肩上的重担能轻些……
「咳……」睡梦中,舒语蕾难受的咳著,缓缓睁开眼,对上樊以轩略显疲惫的俊颜,气若游丝的道:「怎么是你?」
绫绫和小蓁呢?她们刚刚下是还在吗?还说晚点会找盈儿一起来看她……
樊以轩表情绷紧,严厉地道:「为什么不告诉我你有气喘?」
舒语蕾微抽了口气。会上医院看她,他当然什么都知道了。「我不认为说了,我就会放弃进入演艺圈。」她的身体状况……根本没什么好宣传的。
「傻瓜,至少我能要求导演把淋雨的戏改了。」樊以轩的语气有些无可奈何。
他知道她认真,但也无须敬业到这个地步吧?把身体都搞坏了!
「我没事,我没有你想像的脆弱。」她就怕他把自己当成病娃娃!其实在这次昏倒前,她的气喘已经好几年没发作了。
「那么,你能告诉我,你是真心想进入演艺圈吗?」樊以轩单刀直人问,想逼她面对自己。
「当然……」舒语蕾笑得有些勉强。
「说谎的小孩,鼻子会变长的。」樊以轩似笑非笑道,压根不相信她的话。
「我朋友她们跟你说了什么?」舒语蕾顿了下,语气有些激动。绫绫她们该不会……
「她们是说了一些你跟你姊姊的事。」樊以轩没有隐瞒,而後自嘲道:「别怪她们,你朋友也是为你好,她们还因为你昏倒,臭骂了我一顿。」
舒语蕾安静下来。她从没想过要让樊以轩知道她的过去,她只想让他以为,她是个爱笑、爱唱歌的女孩而已。
只因,她喜欢听他的鼓励、赞扬,那让她有种错觉,仿佛自己是独一无二的存在,而现在,当他知道她竟然傻傻的守著一个承诺,一定会笑她吧……
「医生要你好好休息,学校方面我会帮你请几天病假,这几天你就不用一边忙著上课,一边又忙著录音了。」
「不,我还可以再录……」舒语蕾不想耽误自己的出道。
樊以轩安抚的拍拍她的肩,要她冷静下来。「这两、三个月以来,你学校、公司两边跑,的确够累了,我就放你一个长假,让你跟父母回桃园休养几天吧……」
舒语蕾垂下小脸,语带哽咽地说:「我对不起他们,瞒著他们那么多事,又订婚又录制唱片,他们竟然骂也下骂我一句,我怎么能回去,麻烦他们照顾我……」
爸妈什么都不说,是因为死了心,想让她做自己想做的事,可这么一来,她更感愧疚啊!
「搬来我家休养吧。」樊以轩也不放心她一个人住,索性决定道。
「为什么?我可以自己照顾自己。」舒语蕾抗议道。她只是气喘而已,无须让他亲自照料她吧。
「别忘了你是我的未婚妻,搬来我家住,就当作演戏给我爸妈看。」樊以轩提醒道。
他其实不愿用交易逼迫她,可是不这么做,她根本不会乖乖听他的话。
「我知道了。」舒语蕾抬起小脸望著他,很快地又垂下,有气无力的道。
真讽刺,原来他对自己好,只是因为她是他的假未婚妻。
可当他说著这句话时,他的表情温柔的让她有种错觉,仿佛自己被他捧在手心呵护般……
舒语蕾拍淋雨戏拍到昏倒,又被樊以轩接回家亲自照料的消息,随即成了娱乐头条,更教人羡慕这对刚订婚新人的恩爱。
报上的消息也有部分是真的。
樊以轩以休养的各义,把舒语蕾接到家里,一方面就近照顾她,一方面和她大演亲密戏,好让直到现在仍抱持怀疑的父母,明白他这次是来真的。
转眼间,舒语蕾在樊家休养将近一周,身子也逐渐恢复健康。今日突然心血来潮的想为这阵子照顾她、待她友善的樊父樊母煮一顿晚餐。
虽然小蓁总说她笨笨傻傻的,但至少自己的厨艺比她强多了,下点苦心,就能煮个五菜一汤,现在只剩个红烧鱼就大功告成。
「一回到家就闻到饭菜香,看来我回来的时间真对!」
「喂,别偷吃!」舒语蕾转身,凶巴巴的拍掉樊以轩欲伸手夹菜的手。
「要叫什么?」樊以轩反而紧捉住她的柔荑,邪气的笑。
「阿……」又来了,他纠正得不烦,她都烦了。
「不准有个阿。」阿轩阿轩的,好俗气。
「是,那么轩……」舒语蕾清了清喉咙,嗲声嗲气的唤。
唤得樊以轩差点起了鸡皮疙瘩。「够了,留著叫给我爸妈听。」
舒语蕾扮了扮鬼脸。她那句酥软人的轩,可是练习好久,才拿来治他的。
「你精神看起来好多了。」终於又是笑容满面。樊以轩不自觉松了口气。
「当然好多了,气喘又不是什么大病,我还是像正常人一样能跑能跳……」舒语蕾像只小麻雀般的吱喳,直到腰间多了道令人羞赧的温度,才住了口。
虽然她早已习惯樊以轩的放肆,但每来一回,都教她的心脏无力。
「你、你……」把你的手放下!
舒语蕾想这么说,可碍於樊以轩的暗示,明了的又吞了回去。
「别动哪,要是破功就不要好了……」樊以轩抿起笑,暗指著母亲就在他们俩背後观察著,然後放大了音量。
「这个鱼啊,用红烧的最好吃,让我来煎煎看……」
「你会煎?不行啦,你笨手笨脚的一定会煎到烧焦的!」舒语蕾抢过铲子。煎鱼可下是用演的就行了!
「你敢说我笨手笨脚!」樊以轩下满的哼了声,动手开始搔她的腋下。
「樊以轩,你来真的啊?我不玩了!」舒语蕾噗笑的推了推他,想乘机偷瞄樊母走了没有。
樊以轩不给她偷看的机会,再次搂住她的腰,倾下俊脸,想一亲芳泽。
她这几天休养,连他想作戏亲她,都被她以感冒拒绝,现在好不容易有这个吻她的机会,怎能放过……
吻她,似乎是上了瘾,戒也戒不掉……
「你……」她在煎鱼啊,会烧焦的……
「嘘,我妈在看……」樊以轩用一句话,轻易的堵住她的抗议。
和舒语蕾「同居」的这段日子,他每天推掉应酬,只想回家陪她,好让在家中养病的父亲真以为他有心结婚。
可到最後,他的如意算盘算错了。除了一开始的演戏是真的外,他准时回家的理由,早在不知不觉问,变成单纯的只想看到她、亲近她而已。
这种异样的感觉似乎不太妙,但他却不想改变现状……
他总是乘机吃她豆腐,而且还吃的理直气壮!
舒语蕾纵然不愿,却也无法欺骗自己,她未曾沉溺在他的亲昵动作中。
真糟糕,她似乎有点假戏真作,喜欢上他的吻,但她并不排斥这样暧昧不明的感觉,仿佛这一个星期,每天等著樊以轩下班,亲密的在他爸妈面前作戏,都是理所当然的……
「鱼快烧焦了!」樊母在厨房外看得津津有味,直到闻到烧焦味,才不得已出声破坏旖旎的氛围,然後再佯装路过赶紧离开,其实是向老公报告最新消息!照这对小两口亲热的指数看来,他们抱孙子有望啦!
烧焦味……嗯,好像有一点焦味,不,是真的有烧焦味!
喝!热吻中的两个人立即清醒,不约而同的瞪向烧焦的红烧鱼,然後!」
「都是你啦,鱼都烧焦了!先说好,烧焦的这面你来吃……」
「为什么烧焦的我来吃?你刚刚不也是挺陶醉的……」
「你、说、什、么?」
「没什么!烧焦就烧焦了,有什么好气的,大不了再重煎一次……」
「你出去啦,别再进来,每次你在,我就做不了事!」舒语蕾乾脆把樊以轩推出厨房,然後关起厨房的门,只是脸蛋热得烫人,一颗心也怦怦急跳著,活似是要跳出胸口。
完了,再和樊以轩这么纠缠下去,她的俊男过敏症一定会不药而愈,不,她早对他免疫了!
每当樊以轩靠近她、亲吻她,她的心就会无法自抑地抂;跳,然後沉溺……
「舒语蕾,冷静点,你绝对不能太入戏……」舒语蕾神情凝重的关上炉火,喃喃自语苦。
只因为她太清楚,要是爱上像樊以轩这种游戏人间、博爱的男人,是绝对无法全身而退……
然而,愈是让她无法掌握、操控的事,就愈是冲击她。
用过晚餐後,她和樊以轩、樊氏夫妇一起看完新闻,闲聊了会儿後,不过八点多而已,樊家两老居然就要她和樊以轩去睡觉,而且还规定得同睡一张床!
这是什么道理啊,她和他只是订婚,又还没结婚,为什么就得被推人洞房?
她还是个清清白白的黄花大闺女耶!
「为什么我们要睡同一问房?」舒语蕾抱怨道。
瞧,她怀里抱著什么?枕头耶,樊母竟然塞给她枕头,其心可怖!
「这是试炼。」樊以轩无可奈何的道。打从她住进来的第一天,他爸妈就在等了,只是碍於她的身体状况,才会等到今天。
「试炼?」舒语蕾瞪大美眸。这两个宇真令人毛骨悚然。
「他们晚上可能会来查房。」樊以轩正色道。
「查房?」舒语蕾的小脸蓦地刷白。
「亲爱的,你的未婚夫有那么可怕吗?」樊以轩忍俊不住的笑道。
舒语蕾瞪著他,一脸肯定的答案。
「只是睡觉而已,你怕我会吃了你啊?」他笑得更大声了。
「当然不是……」她才……不怕他呢!
樊以轩微笑著跟著坐上床,还蓄意紧挨著她的身子,只消一个使力,就能扑倒她,一亲芳泽了。
「你想做什么?」舒语蕾差点尖叫,连忙往旁移动,远离他。
「对对,就是这个音量,我们来办事吧!」樊以轩笑得邪气。
「办、办、办什么事啊?」舒语蕾紧张的舌头部快打结了。
「发音练习。」樊以轩一字字道。
「发音练习?」舒语蕾错愕的嘴巴都合不起来了。
「看过A片吗?叫几句来听听。」樊以轩吊儿郎当的对她弹了弹手指。
A片……A他的大头啦!思想下纯正!下流!
「樊以轩,你脑袋有问题!」舒语蕾气怒的朝他丢枕头。
「如果一整个晚上,我们什么声音也没有,那不是很奇怪吗?」樊以轩接住枕头,义正辞严的解释。
既然怕奇怪,他不会自己叫吗?为什么非得她牺牲不成?
舒语蕾瞪了他好久,才心下甘情下愿的道:「我知道了。」
结果一整个晚上,她都忙著做发音练习,只差没把嗓子喊哑了。
第七章
    舒语蕾在樊家休息一段时间後,终於搬回原本的租赁处,而她参与男星崔浩专辑的MTV,也在日前播出。配合著崔浩当红的声势,加上她是樊以轩的未婚妻身分,极有助於她即将发表的新专辑。
不可讳言的,更有和樊氏对立的艺能公司正等著看,舒语蕾这个能飞上枝头当凤凰的新人,是否真有教樊以轩力捧的实力,还是她只是个靠未婚夫而踏入演艺圈的花瓶。
褒贬不一的评论都有,不过可确定的是,绯闻已经把舒语蕾的名字打了出去,樊以轩的策略在初步算是成功。
只是他没料到,自己和舒语蕾部已经「订婚」了,竟然还有人敢对媒体放话,表示想追求舒语蕾—;—;那人,就是当红男星崔浩!
他的一番言词,让记者在写他和舒语蕾的报导时,还戏剧性的加了几句什么感情生变数,甚至三角恋或横刀夺爱的字眼都出来了。
虽然报纸不尽可信,他也曾听舒语蕾说过对崔浩没什么兴趣,但他就是讨厌被人宣战的感觉,好像怕心爱的女人会被抢走似的,感到莫名不安。
心爱的?舒语蕾何时成了他心爱的女人?
樊以轩想否认,却清楚知道,舒语蕾的身影早烙在他的心底。
他是打从心底宠爱舒语蕾的,恋上她的率真、羞涩的笑容,喜爱品尝亲吻她的味道相与她演戏的滋味,也恋上每天下班见著她时的澎湃感觉,在不知不觉中,他对她所伪装的亲密都成为真实的……
樊以轩的心情五味杂陈,向来游戏人问且抱定单身的他,知道自己对舒语蕾有著好感,可他从未真正爱上一个人,所以怎么都不明白,这种异样的情愫算什么?
整个下午,他根本静不下心办公,索性提早下班,想回家休息,也许能让脑子彻底冷静下来。
回到住处,樊以轩怕吵到正在养病的父亲,所以没按门铃,直接取出钥匙开门进入,只是他完全没料到,室内竟飘散著扑鼻的酒香和音乐声。
樊以轩迟疑了会儿,才走进客厅,只见生病中的父亲,居然精神大好的和母亲跳起探戈,身手矫健的一如年轻人……
这是怎么回事?爸爸不是病到无法行走,必须依靠轮椅吗?
樊以轩气炸了。他的胸腔急遽起伏著,俊美的睑孔紧绷,似笑非笑地,可怖极了。
不用想,他也知道自己被要了。现在回想起来,父亲的主治医生正是他的老朋友,他们俩加上母亲三个人,连成一气的来欺骗他并非不可能。
情势一个逆转,樊以轩原本担心的事都消失无踪。
他突然很想大笑,笑自己过於认真,真的找个女人充当他的未婚妻演戏,没想到这会儿该病的人居然康复了,看来这出戏也没有再演下去的必要,只不过……
樊以轩握了握拳头,心中天人交战著。因为他并不想和舒语蕾解除婚约,解除与她之间的交易关系。
很意外的想法,但他想继续这出戏的心情却是真的,她似乎真的占据了自己的心,教他放下下她,也不想放下,只想真正的拥有她……
这就是……爱吗?
「啊!轩,你是什么时候回来的?连走路都不出声,差点没吓死我和你爸!」
樊母似乎忘了更重要的事,只是惊魂未定的拍拍胸脯。
「如果不是这样,我又怎能看到这么精采的—;幕呢?」话一落,樊以轩锐眼一扫,只见樊氏夫妇皆倒抽了口气,尤其是樊父,心虚的不知该维持现状,还是赶紧坐上一旁的轮椅,只能僵在原地不动。
「爸,你下是只能躺在床上,不能走路了吗?什么时候可以跳舞又喝酒的?很快乐嘛。」他讽笑著,却掩不住被欺骗的怒火。
「轩,听我说,这一切只是……」樊父打算解释。
「不用解释了!」樊以轩怒下可遏道。
「那你想怎样?」樊父真的被吓住了。好歹他装病也装的那么辛苦,没有功劳也有苦劳吧,干嘛对他这个父亲那么凶!
樊以轩扬起冷笑,然後不怀好意的朝父亲走近道:「既然犯了罪,爸爸,你就继续装病到底吧!」
舒语蕾,滚出樊氏!你这只麻雀根本配不上樊以轩!
我诅咒你的第一张专辑失败,再被樊以轩抛弃!
刺眼的印刷体充满苦恨意,舒语蕾看得是心惊胆颤,马上把信件收到背包内,下敢让别人发现,就连撕毁的力气部没有。
是谁?到底是谁这么讨厌她?三番两次的寄这种恐吓信件给她,更骇人的是,还直接放在公司里她专用的信箱内!
自那部MTV播出後,这是第几回收到这种信了?不是骂她无耻勾上樊以轩,就是诅咒她无法如愿的出道,她的胆子都快被这些恐吓信给吓破了!
加上贾玉女的名声,因上回的摇头案而摇摇欲坠,根本比不上几乎天天上报的自己,所以她总是以前辈之名,逮到机会就对她冷嘲热讽,找她麻烦。
够了,她有多久没好好上过课?和宣绫她们聊天了?
就连她想家,也抽不出时间回家,每天就只能不停地的录歌,拍专辑MTV,她真的觉得好累。舒语蕾不禁自问,为了实现这个梦想,值得吗?
她的确是离梦想愈来愈近了,可也离关心她的人愈来愈远了。
自她搬出樊家後,她已经忙到好几天没见到樊以轩,好想念在樊家休养时,樊父樊母对她的嘘寒问暖,樊以轩对自己百般温柔的日子。
如果,她能一直生病下去,那该有多好?
闪过这个荒谬的念头,舒语蕾急忙摇摇头。
呸,乌鸦嘴,她在胡思乱想什么!她四年来的梦想,就是帮语薇圆梦啊,何况她也喜欢唱歌,她应该要唱的很快乐才对啊……
「怎么一副烦闷的表情,累了吗?」    一进化妆室,樊以轩就见舒语蕾拚命摇著头,莞尔的伸出手指戳了戳她的脸颊。
「你不用陪我的。」舒语蕾明明思念他,却赌气的撇开脸蛋。
他居然丢下她好几天下管,任她一个人孤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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