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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做小三做小四-第2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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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瑾年,这局,你输了!
172 虚实
“尹公子,有位夏公子愿出两千金换得赛雪姑娘的今晚的花牌。”
“尹公子,有位夏公子愿出三千金换得赛雪姑娘的今晚的花牌。”
“尹公子,有位夏公子愿出四千金换得赛雪姑娘的今晚的花牌。”
“尹公子,有位夏公子愿出五千金换得赛雪姑娘的今晚的花牌。”
……
一楼疯狂了,二楼寂静了!
二楼的夏公子不断加金,只为赛雪姑娘一夜花牌,在一楼掀起浩然之波。勾栏院素称茶乡第一青楼,能进的了勾栏院的,身上都揣着沉甸甸的银子,或者大把大把的票子,但如此二头楞般砸钱的,他夏公子算是借着勾栏院一夜成名了!
二楼雅间,一男子背手而立,身形修长,月色勾勒出他俊逸不凡的轮廓,一人一影,仿佛独立于天地之外,周身之物皆不入他的眼,他的心,飘得很远很远的那个人身上,灵动一笑欲倾城。俘猎人心的妖精啊!
要说在这勾栏院,不点花牌,那可算不是个正常的人了,只是,他翻的空灵,是这勾栏院最是空灵清秀的人了,可怎么也比不上脑海中的那人,想来良辰宵景,空灵却陪着他带来的两个女人,诗天酒地。
点女人,陪女人!空灵碎了一口,哎,算了,今日勾栏院转型成清倌,不知道多少人虎视眈眈呢,她这个情况也许在今晚已经算是走运的了,也不知其他姐妹如何了。
空灵狡谐的望着眼窗边的男人,五千金?赛雪就算同意,容大也不会给你胡来的。心里估摸眼下的情况着,面上不曾改色,继续忽悠着两个女人。
同时刻,二楼最里面便是赛雪阁,外间是凉阁,正是我现在待的地方。
“公子,我家姑娘有请公子点评刚描摹的丹青。”青子这次出来可谓是装着货的,不怕又碰壁了,姑娘会请他入阁,看来这尹公子还是有两把刷子的嘛。
“有劳青子姑娘带路了。”没想到赛雪会这会请我,反正姓夏的耐心还没磨完,我就先陪小三玩一局再说。
“好说,公子直接唤我青子便好。”青子前面分柳拂花,绕过空中长廊之后,便是内阁。难怪这连着丫鬟说话都硬气,看着摆设用度,岂是空灵她们比得上的,还是空中长廊回旋之后的二院,清净不说,眼见亭台楼阁,跟青楼可是一点都不靠谱。
随意看了下,这赛雪也是个玲珑心思之人,但看这周身之景色摆放,就不是寻常女子折腾的出来的,只是……这风格,未免也忒……非主流了吧!
这灵魂可别是跟我一个世界过来来的,对了,那个狗血的鬼界颁奖,说不定给我穿来一个同伴呢。
“尹公子笑什么呢。”青子回头不解的问,等下见了我们赛雪姑娘,还能笑这么灿烂,算我青子服你。
“没有,太兴奋了我。”会不会是八零后啊,或者九零后,都没关系,总之比这老祖宗‘几百年前后’的要有共同语言的多!
青子听他这么一说,真想上前抱抱这个可爱又可怜的小白书生,他怕是不知道,即将要面对的什么样‘女人’吧,!但不知为何,就是有这么多的不怕死的男人们,为赛雪这花魁,可谓是‘男人后浪推前浪,前浪死在赛学阁’啊!
给读者的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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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3 偷情
“空灵姑娘……”眼见佳人醉酒,红晕漫透了一张娇俏小脸,旁边的女人,试探性的推推搡搡几下,眼见醉倒在桌上的人丝毫没有反应,女子起身走到窗前男子三步之外站定。
“少爷,人醉过去了。”那叫空灵的女子真是能喝,愣是她和阿烟灌了几壶好酒,才倒下去,这会怕是自个脸上也是红透了吧!
“候着!”说完不耐身后的人回话,侧身踏足出了窗户,身形如剑,凌厉之气彰显无遗。几个点步,轻巧落在勾栏院后道长长的架空长廊上。
甩开衣袍,状似自己家后花园似的大步向前,这条路不知走过多少遍了,才会如此之熟稔,闭着眼睛都能摸到赛雪阁。
赛雪嘟着小嘴,轻轻呵气吹着尚未风干的墨迹,一道劲风扫过,画纸呼啦啦作响。
“都说了,大门敞开着,你怎么每次都非要从窗户窜进来,那窗柩可是我请了谭木匠打造的,上面还刻着我名字呢,坏了你赔我!”柔弱无骨的身段,软绵清宁的声线,撒娇般冲着来人怒等秀眉。
“真麻烦,勾栏院这规矩一改,见你一面还要摘到花牌才行。”男人撩起衣袍,横躺在赛雪刚起身的凉榻上。
“听说,你出到了五千金。”赛雪盈盈一笑,放下墨宝,缓缓走到男人身边。
“你也值五千金?那个姓尹的小兄弟好玩罢了,我逗他玩呢。”男人诡异一笑。
“呸!不想出五千金,你就爬窗户啊,要是给旁人看到你管……”赛雪话为说完,已然有人接了她的话茬了。
“要是给旁人看到你管大庄主爬青楼,啧啧啧……”
来人青衫广秀,顾盼神飞,好一个俊俏小白书生,扫眼睨了眼半倚在门框上,调笑的小白书生。若是书呆子,赛雪也见多了,这么白净剔透又不大惊小怪的小白书生,他的一笑一眉眼,都夹带些许痞痞的味道,赛雪真是爱死了。
心里一个欢喜,脚步便踱了过去。
“音……”
“在下姓尹。管兄别来无恙啊。”你丫的管唯,不好好照顾手上的侧室,竟然跑来喝花酒,还跟我抢!出五千金是吧,我占了花魁,你很不爽是吧,还丢人显眼的走后门!
“尹公子,原来认识管大哥啊,那便好了,都不是生人,你们都来看看我刚画的木槿棉”赛雪一身黑锦缎,包裹的身段玲珑有致,该凸的地方不凹了,该凹的地方不凸。身材比例堪称完美。
这会说话,也不似方才我进门她跟管唯的嗲声了,略显中性的嗓音,配上这身黑缎,妖娆而不媚惑。
我靠,我真想脱掉鞋子,甩掉袜子,竖起脚中指,真鄙视这对奸夫淫妇!偷情偷到这份上,连害臊都直接省略了。
“打扰姑娘清净了,尹某不知赛雪姑娘有客在。”依旧是半依着门框,说的云淡风轻近午天的。
“尹公子别误会,今晚赛雪的花牌是公子您摘的,入帘之宾当然是尹公子。”而且我会好好爱你的,小白书生!“管大哥,跟我也是熟稔之极的了,尹公子,不用避讳他,他只是来看看我作的画,公子难道就吃醋了?”
话说,这赛雪也太开放了吧!一点小三的觉悟都没有,再看看管唯,果然,脸色难看到了极点!哎,男人啊,就是由不得其他人染指你的女人吧。那我今晚倒要看看,管大庄主的底线在哪里。
“赛雪姑娘说笑了,尹某自是没有这个资格的。”我是吃醋,但是这醋方向你弄错了,不是吃你的醋,而是他的醋,真是酸不拉几的。
“那公子过来看看赛雪刚作的画,可好?”我大概能理解管唯了,赛雪这等女子,变幻莫测,一会是眼波流转,一会是动之以理,这等女子就是罂粟,男人通常都会甘愿服下的。
“尹某有幸了。”伸手接过赛雪递过来的画卷,转开,我晕死,这是什么东西,鬼画符!
“尹公子觉得如何?”赛雪说完,挽住小白书生的手臂,头轻轻靠在他的肩膀!真是个清新的人呢,赛雪真是打心底就喜欢上了这个小白书生!
我突然发现,穿越以来,我遇到的事,十之八九,都非常只——狗血!男人,小三,我!若是赛雪此时趴在管唯怀里,我会觉得情况非常之正常。
可剧情不是按照正常的套路来走的,正如眼下的情况。
管唯,摆着关公脸色,手指捏紧茶盏。
赛雪,一脸幸福,靠在小白书生身上。
而我,捏着画卷的手,轻轻颤抖!情敌啊,情敌靠在我身上,小女人啊,小女人跟我撒娇,鸡皮疙瘩掉一地!
174 争吵
“音容……”
喜欢一个人,是不会有痛苦的,爱一个人,才会有绵长的痛苦。正如我听到管唯此时压制住怒气的呵斥一样, 说的跟我欠他八百万一样,实际呢,赛雪我还给你了,还想怎么着。
“管兄不好好享受佳人温柔乡情,乱逛什么?还是,又要抢我看中的姑娘了,夏公子,那这次准备出多少金呢?如果我依旧不让步,是不是又是爬窗户?”不漏情绪的稍微挪开步子,拉开同他的距离,有意无意加重‘夏公子’的语气。
“看来你很在意夏瑾年啊,是我,不是他,你很是失望吧。”瞧她那避之不及的样子,今晚给她撞见私会赛雪的确非他所料之事,可既然撞见了,管唯还是想试探下她的心意的。
哪知,她,竟然是云淡风轻,方才在赛雪阁,当着赛雪的面,他不好发作,也猜测她不过是装个样子,岂止自己弃了赛雪,追了她出来,还受她的冷嘲热讽。
“管大庄主贵人事忙,没想到对我的心思也是了如指掌嘛,佩服,佩服啊……”原本以为姓夏的会是夏瑾年那厮,原以为那已经会是最坏的情况了,甚至打好了腹稿如何说服夏瑾年,可是,到头来,来人不是夏瑾年,而是他管唯,半夜私会小三!
我如何不气,今晚第一茶庄的事,早就压在心头,没处撒了,这会连着晚上的怒火,一点都不想同他周旋,索性说白了。
“音容,你扮谢二小姐在第一茶庄时候,我就觉得熟悉,所以我每日黄昏都会去看你……”管唯不是个喜欢解释的人,但,他深知女人是一种什么样的动物,心思百变不说,一步走错,就会被女人打入万劫不复之地,他不要音容继续误会。
“住口!”他不说还好,一说我的怒气打全身往外冒,“泡妞好玩吧,做客第一茶庄的‘谢二小姐’应该也入的了您管大庄主的眼了吧,呵呵,别说的那么冠冕堂皇的,你眼之所见的是谢二小姐,不是我音容,管庄主,这点不用我提醒了吧。”
“你敢说这些天做客第一茶庄的‘谢二小姐’,骨子里透着的不是你音容的血?”管唯不懂,女人为何思维这么麻烦,剥了衣服,换了皮囊,骨子里的人,不还是她音容,他对音容起了想法,难道也有错?
“那我问你,什么时候认出我的?恩……?”男人天生就是会狡辩,“你是要告诉我,其实你一早就认出我来了?”
管唯不语,他,的确没有认出来!
我多么希望他可以大声的回驳我,‘不,我认出你了’。可惜他沉默了,沈墨辰说的对,你所喜欢的男人之所以没认出你的样貌,那只能说明他未爱你深入骨子里!
是爱的不深,还是不曾爱过我?那些朴实无华的诉断衷肠,难道只是他的一时兴起的甜言蜜语?
“音容,请别怀疑我对你的情。”她分明是受伤了,有眼泪在眼睑打转,还咬着嘴唇,不肯弃甲投降。
“我没怀疑你的情。”以前我总是在受伤想哭的是仰面朝天,为的是不让眼泪落下来,现在,我却喜欢低头低声呵笑,逼着眼泪倒回去,一滴都不掉下来。
“由来博爱太伤人,你的情我记着,你的心,我自认没那份殊荣能独占!”男人的感情,为何总是浮浮华华,你说三妾一侧,我未曾当真计较过,我只想看清你对我的那份心意,原来没有不同,我不过是分了一杯羹而已。
和她们若是没有区别,你这情,到我这里,也是丢垃圾桶的份!
“音容,我对你的心,没那么廉价。”大步过去,捉她在怀,她的话,直接在他的心口戳一个窟窿,如果今晚放她走了,管唯真不敢想象心口的这个洞,会不会扩大到吞噬自己的心房。
“你觉得弥足珍贵?”这个男人啊,真是太自负了,不可否认,他很听明白我的话里的决绝了,不错,至少没让我再重复一遍,我怕自己会力不从心,伤人伤己的话一遍就够了。
“或者,你的意思是,我该欢欢喜喜等着你来宠爱?守望一份需要漫无边际等待的爱?”我反问。
“不是你想的那样,我身边的,只会有你一人。”眼下要他如何解释清楚,四院小主的事,外加赛雪,内里复杂程度也不是一句两句就能说的清的。
我以为他会解释!我竟然渴望他会给我解释!
他,没有!没有解释!失望,有时也是一种幸福,因为有所期待,所以才会失望,因为有爱,才会有期待,所以纵使失望,也是一种幸福,虽然这种幸福有点痛。
管唯,你何其的霸道,要我不明不白交付我的爱情,你可曾想过,你要的是‘我爱你’的结果,却不知道我爱你的过程,如何的艰辛酸苦!
175 试探
“屁话,当我是瞎子啊。还是当我忒纯洁了呢?”大爷的,火真的压制不住了。
“音容,管唯没有你想的那么坏。”音容动怒了!这是不是吃醋的提前征兆啊,即便是火药味十足,管唯也是卯足了劲接招。
“坏?恩,对!你的确不够坏。”想必我前世那些不要脸不要皮的,管唯的确收敛很多,不就三个小妾,一个侧室,外面不也就一个红颜知己么。好吧,如果你跟我无关,那么附属于你的这些女人的乌龙鸟事,就也无关了。
“有些事,不是你能理解的,音容。”她还是拒绝么,上次从皇宫中背弃了自己而逃,管唯都未曾如此心慌过,只缘那时由她的心意。
如果,她单方面的撤回她的心,他要怎么办?
隔开他挽在我腰间的手,哎,力气不够,扯了几次都没逃脱他的怀抱。
“请放手!管大庄主!”抬眼,清辉眸光,心无杂念,只想远离这个让人抓狂的男人。一个人过,好的很!
“这辈子都不放了。你也说了我是管大庄主,那你就是我即将明媒正娶的妻子。”丝毫不让步,既然她想掰歪理,他奉陪!
“嗬,这会想起来还有我这个明媒正娶的原配了!试问你的心,有几分在我身上?你怎么可以用政治联姻交换一个女子的良人?告诉我,你怎么可以?”伸手贴上的他的心房,感受大到他骤然紧缩的心跳。
“你有情,我有意,难道这还不够?”在管唯看来他们现在的关系,可谓非常的称心了,原本还担心音容介意他娶亲了,现在得知音容就是他即将过门的妻子,况且她也是有情的,结为连理应当是顺理成章的事。
“如果音容,不是谢迟迟呢?”管唯,是我贪心,还是你自私。闭上眼倔强听着他紊乱的呼吸。
“那我替你回答如何?”流水送走呼唤,我不忍再深想,当断不断反受其乱,遂冷静之后我开口。
“如果我是音容,我会是你的红颜知己,指不定落户江南鱼米之乡,闲看庭前落花,愁听雨打纱窗,耗着我似水流年的青春,醒了照样,落了晚霞,月缺月圆,等待你偶然的抚慰。”
“但凡我能做到,我绝不会将你拱手让与其他人等!”男人的爱,就是如此,给不了完整的,却反过来要求女人完完整整的交付!
“而你,天下第一茶庄庄主,娶了谢家三小姐,手腕更上一层楼,有谢家小姐持家有道,也有江南红颜痴情以待,娥皇女英,笑睨天下,何等风流肆意……”不去理会他霸道的宣誓,我还是说完了我想说的,憋屈,从来不是谢迟迟的作风!
“如果,恰恰没有这么好运,恰恰我生的不是谢家小姐,你是否会携音容远走天涯呢?”我没有昏头,只不过是在逼着他说狠话,什么最能伤人呢,真话最伤人。如果你伤的我体无完肤,伤到的我不再向见你,就这样一刀痛死我对你的情,以后我绝对比你活的幸福。
我在等,等管唯给我一刀!
“没有如果,你是谢三小姐,注定了是我管唯的女人。”额首传来的语气,不容商量,没有会寰的的余地!他们已经走到这步了,既然卷进这场漩涡,管唯就不容许她撤退!
怀里的人儿痴痴低笑几声,管唯只觉得箍着她的空间在不断膨胀,怀里的人,体积在扩大。
“你……”
一个虚招扫面,管唯腾出一手接招,另一手被怀里的人一个反手隔开,怀里的人瞬间拂袖推开丈外。
“管大庄主,真是很会营造旖旎之情呢,换做心智不坚之人,怕是早就软化了。”
“沈墨辰!”管唯不期然看清退开丈外的人,私下人皮面具,扯了假发,骨骼吱吱响了几下,身形有娇弱女子骤然变成高大男人!
沈墨辰两脚一垫,飞身房梁,修行手臂一摞,怀里多了一个娇俏的人,飘飘然落地。
176 入狱
管唯没追来之前就给这家伙点了穴道封在房梁上,在上面吃了不少灰尘,沈墨辰中指在我胸前一点,能开口了立马开口碎道,“你丫的沈墨辰,到底想干什么?”
“猪肉,可看清了这男人安的什么心思了!你该如何谢我呢?”直接忽略管唯折射的怒气,沈墨辰摆着一副痞笑。
愤恨的盯了沈墨辰这丫足足有N分钟,我都能感觉到我眼里的火焰快烧出来了,抬眸,不期然撞进一湖薄凉的清潭,波涛汹涌!
“音容,他是你什么人?”管唯先是囧的一败涂地,后看到他搭在音容腰上的手。
怒了!
问看我也没用,试探你的,又不是我,管唯你要算账,找沈墨辰,我溜!
“喂,猪头,你忒不厚道了吧。”沈墨辰叫嚣。
管唯眼见她要溜,几个跨步撵了上去,沈墨辰岂会让他得逞,出手不留情的挡了下来。
两个男人,身体交锋,眼神对战!
我跑了几步之后,回头看到的就是这幅样子,两个大男人,美丽的男人,在打架唉!摸摸鼻子,我要是依旧杵在这,这架恐怕会没完没了呢,想通了,走自己的路,让你们打去吧!
心疼的无以复加,沈墨辰这一番试探,悉数进耳,怎会不疼!
换做刚才是我自己,是否有能下得了狠心,问那么多露骨伤人的话,沈墨辰看的倒是很清楚,这就是所谓的当局者迷旁观者清吧!
管唯,你的回答分明让我心死百边都可以了,为何,我还是听出了你话里的一丝无奈!这桩政治联姻到底有多复杂,而你,至今都不肯跟我坦白么。
管唯,你到底掩藏的有多深?
由心而走,不自觉就走到后院的早梅香榭,既然躲不过,我不能再做音容躲起来,只能是谢迟迟,奋起反抗到底!成,则带着美男美食奔小康,不成,吾命矣!
“回来了啊。”站在曲桥上,淡看活水的崔砚梨,见了我归来,只是拈起手边木槿花,井然一笑,平淡微波!宛似我不过去逛了一圈又回家一般的淡然。
从什么时候,崔砚梨已经不是那个想爱而不得的大男孩了,皇家的洗礼,竟是如此的恐怖。
与这些因因果果,是我成长了,看清了,还是他变了!他已经不在当日那个谢府的幕僚崔石见了,那个神秘的崔石见到底是消失了。
“在想什么?”缓步走到我面前,我低着头,只看得见他一双还未换下的朝靴,落满尘埃。
“想必,这一路赶来,你吃了不少苦。”耳边是他泛白的修长手指替我,理了理耳边碎发。
“还好!终究是见到了你。安然无恙。”短短几个字,在我脑海勾勒出的是他风餐露宿、披星戴月赶到我身边。可以想象的到,驿道之上,一骑少年,扬长而去,绝尘而来!
“告诉我吧,京城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沈墨辰回来之后态度太偏激,管唯想必也是遭遇不少烦心之事,这都不过是风雨来之前的试探性交锋,再迟钝的人,也该嗅到不寻常的味道了。
“除却静姝才人囚禁宫中,谢家全数落狱,剩下就是要捉拿你归京受审。”崔砚梨语意淡淡,内容已足够让我震撼!
看着她不悲不伤,却滞住的神情,崔砚梨揽过她,轻轻扶着她的背部。
“你说……他们,都下了监狱了……谢老爷子,还有……谢柯……”监禁是什么概念,谢家三嫁女子皆是南国至关重要的三个男人,不乏皇帝赐婚,还有王爷的诉断衷肠,缘何,会遭灭门之灾。
“他们都很好,暂时会很安全。”崔砚梨尽量安抚她的情绪,她不过是个十五岁的女子,如果可以他不想这次波及到她谢家,早就知道她会伤心的。
“为什么?他们为什么会落狱?”紧紧攥住崔砚梨的衣袖,执着要一个原因。
“她们是你亲人,我会尽力保全的。”
“我跟你回去,那你能否不交刑部?”事情出乎我的想象,是我想得太简单了,以为崔砚梨不过个人行为,眼下涉及朝堂,还有我那一大家子血脉,容的了我逃离麽?
崔砚梨,望你念在往日情分上,帮我谢家一把,我和你的那笔桃花账,日后再算可否。
177 外海
自那夜决定进京,就心无旁骛的一路猛赶,我这里耽误一分,谢家老老小小在牢狱就危险十分,我不确定自己有多大的回寰之力,但谋事总在人的!
“由此水道,三日便可抵达护城河。”崔砚梨一路上细心照料,以至于我免受很多皮肉之苦,这会提议走水道,也是怕我身体吃不消,在这款款大道通京师面前,水路无疑是受罪最小的路线。
“如果继续路行,我们什么时候能到?”接过崔砚梨递过来的水袋,猛灌一口,暮晚时分,透过斜阳暖红色的色泽,驿道上也踱上一层暖洋洋的感觉,若不是急着赶路,倒是一番风景,可此时,这景只更加衬的我心里异常烦闷。
“不眠不休,一日便可到达。”驿道直通京师,路距本就比水道减缩一半里程,他来时候,一路扬鞭骑马奔她而来,岂会不知这路行的日程。
“就是说我们现在启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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