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独宠绝色娘子-第4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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娉婷娇喘吁吁,在迷醉中被清越的鸟鸣声惊醒,一怔,睁开有些迷茫的水眸,灿烂的阳光让她一时不知身在何处,胸口一阵阵酥酥麻麻、略有些疼痛的感觉让她身体柔软如水,绵软如花。
她有些愣愣的低头下,慢半拍地发现胸口衣襟敝开,一双修长有力的大手和一颗黑色的头颅在她凝脂一样雪白的酥胸上放肆地忙碌着,嘴里赞不绝口,叹息有声,间或夹杂着啧啧声音。娉婷一时又羞又气,伸出软弱无力的纤手不依不饶的推着那颗脑袋离开。
那颗脑袋的主人好事被扰,依依不舍的从那堆比最上等的羊脂白玉还雪白晶莹的香软上抬起头来,布满欲望的墨色眸子里立刻涌出无数委屈,无辜又可怜的望着她说道:“我只是亲亲,什么也没干!”言罢便迫不及待地狠狠向那无与伦比美景亲了下去,低下头兀自去忙活去了。
“你快住手!你这个无赖!”娉婷以前仅仅是让他在屋子里这样对待过,何时在青天白日里与他这样,怎么还肯让他继续下去,雪白的小脸涨的通红,一只手恨恨地揪着他的耳朵,一只手尽可能的拢着衣襟,不住的轻声喝骂他。
轩辕旭心下亦知现在还不是肆无忌弹的时候,万般无奈地在她胸脯上叹了一口气,意犹未尽的在那雪白上报复似的狠狠啃了一口,惹来娉婷的一阵轻声呼疼,他才郁闷地抬头,伏在娉婷的颈窝边不动了,静静等待叫嚣着的身体慢慢平复下来。
过了好一会儿,他才恢复如初,一脸气定神闲的帮娉婷整理衣襟和她如黑瀑般垂落腰间的长发,若无其事的神情仿佛刚才做坏事的人不是他。
此刻的娉婷脸色艳如桃花,眉如春山浅黛,眼若秋波宛转,唇如樱花水光闪烁,浑身上下散发出一股慵懒无力却又蛊惑人心的气息,妩媚妖娆如狐。轩辕旭璀璨乌黑的双眸片刻也不离地凝视着她,她的一举一动,一颦一笑,一抬眼一皱眉都紧紧牵动着他的心。可这样惹人万分怜爱的她竟然一心想着学武,他疼她都来不及呢!怎么可能让她受那份罪。思及此,他爱怜的帮她抚顺凌乱的长发,低声与她轻语:“学武很辛苦很累,并不是一朝一夕就可以成为绝世高手的,那要多年持之以恒刻苦修炼,而且过程很枯燥无味,我不想你吃这份苦。”
“我不怕吃苦受累,你、依人、上官都能吃这份苦,我也一定能的,不要小看我,你就放心大胆的教我吧!”娉婷挺起胸膛,毫不犹豫的脆声说道,只差拍胸脯写保证书了。
轩辕旭的视线若有若无的扫过她那挺起的美好,悄悄咽了咽口水,急忙将眼光挪开,暗暗唾弃了自己一声,微微迟疑了一下才低声询问道:“怎么突然想起学武?”难道是有人在她面前说三道四,还是有什么他不知道的原因?
娉婷精致动人的脸上突然有一股黯然之色,微微垂下头,长长的羽睫宛如蝴蝶一样在和煦的日光下轻轻颤动,遮掩住了眸底隐隐闪动的泪光,低低的说道:“也不是突然起意啊?我想着如果学会武功,以后便可以自保了,若是再遇到危险,我就不会再拖累你们受伤了,害你们受伤,我心里很难过……”喉咙忽然间像似被堵住般,让她哽咽着说不下去了,眸子里晶莹的眼泪也如断了线的珍珠般滚落下来,她连忙伸手去擦,却越擦越多,怎么都擦不完。她急忙将脸转开,不想让他看到她的狼狈。
“是我不好,全都是我不好!我若是能将你护的好好的,你也不会受苦。”轩辕旭满心焦虑的不断责怪自己,想不到他随口一问,她会哭的这么伤心,原来事情过去后她一直在自责、在愧疚。
“别哭了!求求你别哭了!”他低声哀求她,有些惊慌的用双手捧起她的脸,心疼不已的帮她擦着眼泪,低下头温柔的亲吻着她的泪水,什么男子汉的脸面他全不要了,只想祈求她别在伤心哭泣了,只要能止住这擦也擦不完的烫人泪水,要他做什么都行。她的眼泪对他来说是这世界最厉害的绝世武功,能杀他于无形!
“我……我只是想变的……变的强点……变的厉害一点,到时也能护着你们!”娉婷哽咽着终于说了出来,她也知道自己未免口气太大了点,能不拖累别人就算谢天谢地了,何谈保护他们,但总算是将心里的话吐了出来,感觉心里也好受了些,便慢慢的止住了哭泣,不过身子仍在时不时的抖动着。
轩辕旭揍起她那梨花带雨的脸,看她那副还在抽咽的小可怜模样,顿时心如刀割,眼角霎时有些湿润。只想着能为她生、能为她死,为她上刀山下油锅,纵使粉身碎骨他也心甘情愿!顷刻间,他感到胸中有一股汹涌澎湃的感情,正似排山倒海向他的周身涌动,似乎要涨破他的胸膛了。他亦无法用任何言语来形容他此时此刻的心情,只能在她微微颤抖着的樱唇上重重地亲了一口,然后将她紧紧拥着怀中,下巴抵在她的额头上,喃喃地道:“娉儿,你有我!我会变的更强的,会永远保护你的,我永远也不会离开你,你也永远不要离开我!我会对你很好很好的,一直一直对你很好很好的……”。
娉婷在他怀中擦干了眼泪,软软的倚着他沉默不语,低眉顺眼的任他搂着。两人紧紧拥着,心也似乎越来越近了。
过了半晌,娉婷在他怀中小声地道:“我饿了!”哭泣过的嗓声微微有些沙哑,却依旧很好听。
轩辕旭立刻放开她,仔细的打量了她一会,伸手抚了抚她的脸,不禁松了一口气,旋即打量了桌上的点心一眼,皱着眉头说:“怕是凉了,我让人给你做点热的。”
“不要,这种天气,太热吃的难受,这些就很好了,你也过来吃点。”娉婷滑下他的腿,然后拉着他坐到桌边去吃早点。
轩辕旭见她吃的很开心,雪白的脸上也有了些笑意,便微微勾起嘴角,戏谑的说道:“又哭又笑,小猪撒尿!”
“哼!叫你编排我!”娉婷嗔道,立刻挟了一个包子堵住了他的嘴。
乐极生悲!早上就练了那么一会儿,娉婷晚上躺在床上就直喊哎哟了,手脚酸疼的抬都抬不起来,全身各种酸疼,身体沉重的躺在床上,怎么睡都不对,想换一下姿势,动一下全身就酸疼的要命,不动便浑身难受的要死。
她欲哭无泪的直直趴在床上不知怎么办才好,这才第一天啊,全身上下就这么难过,天天这样练,以后她岂不是直接死了算了!轩辕旭早料到她会如此,晚上亲自过来帮她按揉手脚,稍稍用点力碰到她的身体,还没开始按揉,她就唉唉凄惨的直叫唤,并且两眼泪汪汪,可怜巴巴的看着他,像被人欺负了一样,看着她那副娇弱的模样他竟然下不了手。
轩辕旭无法,只好诚挚的告诉她:“你这辈子与绝世高手无缘了,就算吃苦吃到累死,最多也只能强健一下身体,而且练武要冬练三九,夏练三伏,再练的过程中吃些苦头是不可避免的。”
娉婷不服气的道:“为什么我不能成绝世高手,难道我没有练武的天份?”
轩辕旭好笑的说:“你虽然才十五岁,但对学武的人来说,年纪大太了,所以……”他实在不忍打击她,但她真不是练武的料啊!
娉婷只有脑袋能动弹了,拼命以头捶床……
京城里一向关门闭户章府这几天却门户大开,来来往往的商人和仆人不断的进进出出,好不热闹。有好事者一打听,原来是章府的小姐和少爷这几天就要回府了,仆人们这些天都忙着在整治屋子,洒扫干净以便少爷回来小住,以及小姐回章府备嫁。
少爷?备嫁?这章府受赵尚书的牵连,悄无声息的都快一两年了,府里早就没有什么人了,只是听说有个小少爷在别庄养病。奇怪的是这章府一直都有人在打理,也没有人来敢来闹事,现在居然还有个小姐回来备嫁。嫁谁啊?啊!旭小王爷!?
不信?不信你看天天抬进章府的箱子,那可都是章小姐的嫁妆。
嫁妆有什么了不起,这也不能说明嫁旭小王爷啊?小王爷那是谁都能嫁的,这么一个名不见经传的章家小姐会是世子妃,以后还会是王妃,我不信!
不信?不信你自个儿看看,那些送箱子来的是什么人 ?'…99down'那些箱子有多少你没数吧?
箱子多少先不管,送箱子的是什么人 ?'…99down'
你个没眼色的,你就没看到那都是军营的人,振威将军的得力属下,那个,那个!你看到没,那几个皆是那个旭小王爷的近身侍卫。
真的啊!我的个娘天喂!
京城就此炸开了锅……
轩辕旭和娉婷一行人正在返回京城的途中,沈依人因要陪娉婷待嫁,便也跟着回京了,其中韩思律一路上是眉开眼笑,乐的见牙眼,直对娉婷竖起大拇指,沈依人能回京她功不可没,这样不但可以甩开那些青年侠士们,便是讨厌的王大公子也一把扔远了。
因怕天气越来越热,娉婷到时候身体受不住,会更受苦,所以他们一待飞武城的事情了结了,便立刻起程上路了。上官云事先派人送了礼物过来,却未曾来给他们饯行。
他们在飞武城将抓住那些伏击轩辕堂的贼人一审问,事情立即水落石出。轩辕堂这趟公事查办了一个贪官污吏,这贪官有一个忠心的手下,一心想为主人报仇,于是买通匪徒来截杀轩辕堂。这样的事对久经沙场的炎卫来说是小菜一碟,很快就将此事了办妥了。于是大家便浩浩荡荡的起程了,人还真不少。
第七十七章 国公夫人威武
第七十七章 国公夫人威武
一大清早,京城里最近最引人注目,最具有争议的章府大门前已经停驻着几辆马车,而从这些马车上还不停的搬下各种东西,章府阖府上下都喜气洋洋。
娉婷坐着的马车直接驶进中院,停了下来。听雨和四个丫头先下车,娉婷扶着沈依人的手臂,两人先后下车。
院子内整整齐齐的站了两排仆人和婢女,见到两位衣着华丽的小姐下了马车,齐刷刷的跪了下来,高声叫道:“奴婢(奴才)恭迎小姐回府!”
娉婷微微一怔,章府在爹爹死后,原来的一些仆人俱被一手遮天的赵氏赶的赶,罚的罚,卖的卖,全部清洗一遍,换成她自己的人了。只有几个忠心耿耿的世仆被赵氏赶到城外一处闲置的庄了里,任他们自生自灭,怎么还会有这么多仆人 ?'…99down'
这时,一道略显哽咽的声音传来:“小姐吉祥!老奴……老奴恭迎小姐回府。”
娉婷立刻醒过神来,觉得这道声间似乎有些耳熟,有些不敢置信的循着声音望过去,却见到一位管家模样的中年人跪在地上,她愣了一下,眼中立刻浸上了热泪,“德叔?是你吗?”旋即放开沈依人的手臂,立刻弯腰去掺起地上跪着的人:“德叔,快起来!”
“老奴不敢劳动小姐!”德叔连忙自己站起身,激动的打量了小姐几眼,一时老泪纵横:“小姐长的真好看,跟画上的仙女一样,想不到小姐您还能记得老奴!”
娉婷哽咽着点点头,连声道:“记得记得,小时候都是德叔护着我!”然后对着院中跪着的的仆人和婢女说道:“你们也起来!”
听雨这时也走上前来,眼睛红红的喊了声德叔。
德叔连忙抹干眼泪,打量着她,诧异的道:“是听雨丫头吧!长成大姑娘了,还这么俊,变得德叔都不认识了。”
听雨含着眼泪羞红了脸,主仆三人一时眼泪汪汪。
沈依人在一旁扯了扯娉婷袖子,示意娉婷看过去,娉婷用帕子擦了擦脸,抬头张望,看见轩辕旭静静地伫立在树下,眼睛清亮,浅笑涟涟,见娉婷看了过去,他长长的睫毛颤动了几下,嘴角的笑意便微微荡漾开来。
娉婷在阳光下缓缓的向他走了过去,微风轻轻撩起她一头柔柔垂直腰间的青丝,绯色的裙角翩飞着,如诗如画。她站到他面前,仰头望着他,水眸里有晶莹的泪光闪烁却笑靥如花,美到让人心中一颤,轻轻地道:“谢谢你!”
轩辕旭的眼神越发晶亮亮的,脸上的笑容更甚,伸手轻轻抚了抚她鬓角的汗意,“累了吧!先去休息,我安排了护卫,德叔也很能干,你不必担心其它事,只管好吃好睡养好身子,等我来娶你!”
娉婷脸色绯红的低下头,声如蚊蚋:“你快回去吧!我心里有数。”他陪着她回章府,一直忙到现在,安王府阖府上下也一定在等着他。
轩辕旭修长的手抚摸着她嫩滑的脸颊,依依难舍:“那我先回去了。”言罢,大步从她身侧走过,缠绵的风将他的低语送入她的耳中:“记得想我。”
轩辕旭走后,娉婷也着实累了,只招来德叔简单的问了几句,便偕着沈依人去以前住的采薇院休息了。
章府自从赵氏和章明珠死后,一直空置着。轩辕旭想着章宝林是娉婷唯一的弟弟,便送他到炎阳谷调养身子,香姨娘生章宝林时,被赵氏买通产婆,造成血崩之症当夜魂归奈何天。所以章宝林从小便身子骨不好,好在他是章府唯一的男丁,赵氏一直为他延医请药,勉强生存了下来。
轩辕旭起初让人打理章府只是想在娉婷死后给自己留个念想,至少她曾经在这里生活过,他有时在想娉婷的时候还会潜入采薇院,呆在那里默默的思念着她,似乎这样就能离她更近一点。
轩辕旭找到被赵氏流放到庄子里的几个世仆时,这几个仆人生活过的很是窘迫,其中便有从小就侍候章探花的德叔。庄子收成不好,他们都只能靠打短工过活。于是轩辕旭便让他们回来打理章府,慢慢等待他们的主人章宝林长大成人。
待他欣喜若狂的找到娉婷以后,人虽然陪她在飞武城的燕园住着,但早就传信让手下来章府重新整治好一切,并将他在飞武城和各地让人采买的物品送入章府,只等娉婷回京后备嫁。
娉婷稍事休息后,轩辕旭便过来陪她去父母的坟前祭拜,两人带上德叔事先准备好的纸钱、香烛、冥币,到了章玉龙和青墨的坟墓前,扫墓,扯草,添土。娉婷自是跪在父母的坟前哀哀哭泣,与阴阳相隔的父母诉说了一番,也不管他们听不听得到。轩辕旭一丝不苟地跪在她身边,以未来女婿身份的身份郑重的与岳父岳母保证一定会好好对待娉婷的,请二老放心的将女儿嫁给他。
自从娉婷回章府以后,府外一直有轩辕旭派的人守卫着,很多人既便是想来拜会一下传说中的章小姐,亦进不来大门,但这却挡不住一个人,那便是定国公夫人卢氏——韩思律的老娘。
韩思律一回到定国公府,卢夫人一不关心儿子的人身安全,二不关心儿子吃了没喝了没,只记挂一件事,她儿子这万年光棍什么时候打算从良。韩思律这次很上道,既没有恼也没有逃,与他老娘直言不讳,有了心上人,只不过他是剃头的挑子一头热,人家姑娘貌似不鸟他,他也很苦恼怎么做才能获得佳人的芳心。
卢夫人当即一拍桌子起身,仰天长笑三声,直道让韩思律放心,这事交给老娘万无一失,保管他能抱得美人归。以前她儿子是横看不上人家竖看不上人家,拖到快二十五了,愣是不肯成婚,她都有些心灰意冷了,世家子弟哪家也没有像他这么大不结婚生子的啊!别人会怀疑你有什么不良癖好或者不能宣之于口的毛病。
因为韩思律的婚事,她都有些没脸见人了。谁知山重水复疑无路,柳暗花明又一村,现在有人有对像,还是儿子喜欢的,当然那位姑娘喜不喜欢她的儿子这不在她的考虑范围之类。她不管是用拐的、抢的、占的、各种卑鄙手段,只要将人弄回定国公府便万事不愁了,以后她在那些贵妇人中是一雪前耻,面子里子皆有了,这等美事岂不让她做梦也笑醒。
卢夫人没嫁入定国公府时也是将门虎女出身,做事一惯雷厉风行,娉婷回府的第二天早晨,便兴冲冲的带了一车礼物去章府相看儿媳妇。
沈依人被卢夫人那金光闪闪的目光看的浑身直起鸡皮疙瘩,直想往娉婷身后躲,请恕她胆小,面对最厉害的敌人她也未曾这么害怕过。这位娇小婉约的贵妇人衣着大方得体,举手投足间有着优雅的气质,可一见到她和娉婷,白皙的脸上立刻笑靥如菊花,那双杏眼里立刻发出万丈光芒,嘴里不住的叫着美人,美人,只差伸手抹嘴角的口水了。要不是她徐娘半老,风韵犹存的模样在那摆着,怎么看怎么都像一个大色狼,她要不说是韩思律的娘亲,她们打死也不会相信她会有韩思律那样俊雅的儿子。
等她们俩人与卢夫人见完礼,卢夫人那亮闪闪的的目光在她们两人身上一扫,脸上的笑容更是大了,立刻上前几步去拉着沈依人的手,同时嘴里还不住的儿啊!肉啊的叫。不明就理的人还以为沈依人是她走失了多年的女儿。
沈依人平常是决不会让一个陌生人如此近身的,可触及这妇人清澈慈爱的目光,她有片刻的迟疑,打算后退避开的脚步也慢了半刻,于是,她纤长的双手立即被一双温暖的手握在手心,那双手肉肉的、暖暖的、很是温润,不像她的手虽纤长有力但历来都是冰冰凉凉。
卢夫人和颜悦色握着沈依人的手,直说与她有缘,飞快的将一个古色古香的镯子套入沈依人的手腕。沈依人刚想拒绝,卢夫人立刻面有难过之色,泫然欲泣,问她是不是有嫌弃之意,好像只有沈依一点头说是,她的眼泪马上就会掉下来。沈依人突然不想看到她难过表情,只好违心的安慰卢夫人说她很喜欢,卢夫人这才像个孩子一样开心的笑了。
卢夫人一直没有放开沈依人的手,像对着自己的孩子一样,不时亲密的在她手上轻拍两下,然后心疼地轻轻抚摸两下,那种被呵护在手心里的温暖感觉霎时让沈依人的心微微一抖,一种从来未曾经历过的复杂感情突然涌上她的心间,让她的鼻子微微有点发酸。她嘴角微微弯了弯,绽放出一朵美丽的笑容,放松紧绷着的身体任卢夫人握着她的手细细絮语。
娉婷看着这不是母女却神似母女的两个人,不禁抿嘴微微一笑。
卢夫人说话的同时用极其柔和、慈爱的目光看着沈依人,既不问她家在哪里,也不问她家里是做什么营生的,只是一味的问她来京里可还适应,有没有哪不习惯,身体可有水土不服,要不要搬到定国公府里去住。
与此同时她也没有冷落在一旁的娉婷,很是关切的问她府里的下人可还老实,要不要她派几个老人过来帮着照应着,有什么为难的直接与她说,不要和她见外。那和蔼可亲的模样一点儿也不像是一个高高在上的贵妇人,倒像是她们两人的一位慈祥的长辈;当然她那无比亲热熟络的态度也不像是第一天与她们见面,仿佛她们两个就是她自己的子女一般,事无巨细,方方面面都替她们考虑到了。
不得承认,姜还是老的辣!卢夫人慈母魅力横扫,真是无远弗届!这一番攻心战,三两下便胜券在握,娉婷和沈依人两人赤子之心溃不成军,用不了一刻便拜倒在卢夫人的膝下,绕着卢夫人彩衣娱亲。沈依人经历丰富,见多识广,惯常将那些一本正经的事说的让人忍俊不禁,逗得卢夫人笑不可抑,直叹回到了十八岁。
卢夫人离开章府的时候扬眉吐气,头抬的高高的,脊背挺的直直的,斜睨了一眼来章府接她回去的韩思律,杏眼里满是鄙夷之色,她本想用居高临下的态度对待儿子,只可惜她身高不够,生生矮了韩思律一大截,所以勉为其难的抬高了下巴,从鼻子里哼了儿子一声:“哼!个没出息的,行家一出手,便知有没有,传家之宝都戴在她手上了,逃到天边那也是我定国公府的媳妇儿!”
韩思律听了眼睛一亮,纳头便拜,直喊:“母亲大人威武!国公夫人威武!”
安亲王府这边,钦天监已将轩辕旭与娉婷成婚的良辰吉日测算下来,将婚期定在了十月初六。现在还不到六月,也就是说还要四个月轩辕旭才能抱得美人归,这不免让本就等不及的轩辕旭更是有心焦,一径想让钦天监重新测算出一个近期的吉日出来。
安亲王瞪了他一眼,道:“早干嘛去了?这良辰吉日是经过钦天监和高僧测算慎重挑选才定下的日子,岂是随意能改的?”
轩辕旭不信,亲自跑到钦天监相询。钦天监的官员将手先是向他一拱,然后潇洒地一摊,“小王爷,近期是没有好日子了,下官也无能为力,但婚期要是延期的话,还是有好日子,腊月里的,小王爷要不要改?”
婚礼过程繁杂的礼仪和琐事本来就多,章家本家家族里派了两位婶娘一辈的妇人过来帮着操持娉婷的婚事,所以每个人都很忙。炎热的日子就在忙碌和繁琐中一天天流逝。
娉婷也忙,她嫁入的不是普通人家,而是皇族,所以得天天跟着宫里派来的礼仪嬷嬷学礼仪。起初她还头疼要绣嫁衣之类的,结果轩辕旭早帮她在京城里最好的“江南绣坊”定好了嫁衣,吉日前送来,她只需在嫁衣上绣两针意思意思便行,以示她绣过嫁衣了。
至于那一百多抬的丰厚嫁妆他也帮她准备好了,并早早运来了章府,尔后这就是她的脸面。其实她真想说不用抬来抬去的,怪麻烦的,外面的人又不是瞎子,可也知道这是他一片好心,不好拂他的意。
这天是长平候给自己宝贝孙子大摆喜宴的大好日子,娉婷和沈依人受邀在列,可沈依人有事去办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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