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独宠绝色娘子-第5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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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话没说完,却感觉到有什么不对劲的?他,他怎么又?
“嗯!说啊,你什么?接着说!嗯!”轩辕旭亮起雪白的森森牙齿,不怀好意的将身子隔着被子抵着她蹭了两下,成功地让她惊恐地睁大眼睛,张着红唇倒吸了一口凉气。
她不敢与他对视,侧过脸,连忙吱吱唔唔地道:“快走啦,再不走你要迟到了。”她这一侧头,将雪白的玉颈落入他的眼中,他立刻如影随形,毫不客气的吮了上去,人也顺势脱鞋上床。
娉婷苦着脸推开他的头,偷偷睨着他的表情,不想与他眼神撞在一起,慌忙避开。仅这一眼也能看到他脸上渐渐有些晕红了,眼波也流转荡漾起来。明明平日里他的眼神是锐利或者精光湛湛的,一到这种时候他的眼睛就乱放电,邪魅勾人。
“爷忙完了在去。”轩辕旭若无其事的道,满意地看着她玉颈上的那新鲜出炉的红花,心里有些变态的满足感,忍不住又想凑上去吮一朵。
他说的云淡风轻,对娉婷来说却不亚于晴天霹雳,她立刻转过头来,义正言辞:“这样不好吧,相公,你不做出表率,别人纷纷效仿,这成何体统?”
“爷就是体统!”话音未落,他的唇也随之堵上了她的红唇。
娉婷抗拒着不张开嘴唇,也拉紧了身上覆着的被子,不让他进来。昨天他弄到多晚才睡,她身子还没恢复过来,这会还疼着,这会又要来,以前他即便是这样也多半是她睡了回笼觉起床了,吃过饭了。再说今天她还要去赴韩芊芊的茶话会呢!等他尽了兴她哪还有力气去?
“乖,娉儿,唔!”轩辕旭含着她软嫩的下唇,不停吮着,一遍一遍的低声含糊的叫着:“娉儿,乖。”他一边这样一边拿起她的一只手放在他胸膛上,顺势往下而去。
她的手一靠近,他的呼吸顿时就急促起来,将她的手紧紧按在那里,望着她的黑眸里带着委屈和央求:“宝贝,很快就好,你就可怜可怜你夫君吧!”
娉婷心里有些害怕他的张狂,手底下的火热巨物让她心里恐惧之中却又生出一种莫名的感觉,他温柔深情的眼神让她心里一软,于是身体也一软。她小声的说道:“那你要轻点,也要快点。”
“自然。”轩辕旭笑着以指轻轻一划娉婷的唇角,如听佛旨纶音一般,点头如捣蒜,三下五除二将穿好没多久的衣裳扒下来,伸手拉下帐幔,飞快的钻到被子里。
这次他很温柔,极有耐心的吻着她,可能心里亦知道她昨晚被折腾的身体还没恢复好,所有的动作都带着几分温柔和缠绵缱绻之意。娉婷不由得松了一口气,这次应该会好过点吧!
不一会,外屋等着侍候爷上朝的丫头和外面等着的侍卫便听到世子妃小小的祈求声:“你,你说轻轻的?”
然后便是世子喘息忍耐的声音:“我尽量!”估计忍得很痛苦,声音都是牙齿缝里挤出来的。
屋内的娉婷低声央求:“相公,你慢慢的,好不好?”
这会轩辕旭哪里还忍的住,像火山爆发一样放手征战起来,嘴里胡乱应着:“好!嗯!”那种温暖润泽让他像找到了生命的归宿之地,那种完美的嵌入和契合,让他感觉太美妙了,也让他兴奋无比。
“你,你坏死了!”娉婷也说不清是什么感觉,只能迎凑着他,娇声哼吟,眼睛里的晶莹的水光又要溢出来了,整个人媚的让人销魂蚀骨。
不论是她婉转莺啼的娇哼声,还是她美到极致的娇躯都让轩辕旭感到全身血脉贲起,醉仙欲死。只将她的舌头吸住不放,一只手死死的摁住她,身下却一刻未停。
不一会,娉婷便哀哀哭了起来,一边求饶,一边迷迷糊糊的只管乱叫着爷、相公、夫君,只看哪个管用些,好让他快点结束。
……
娉婷坐在韩芊芊的漱玉亭里喝茶时,太阳已老高了。
沈依人去王府里接了她一块来的,这时托腮瞅着她直叹气:“啧啧!看来你的王妃婆婆不错,没要你日日去立规矩。”
娉婷有些心虚喝了一口茶,微微垂下头,一脸娇羞和愧疚,小声地嗫嚅道:“本来是要的,我也坚持去了几天,可是王爷公公不许,说这样让他们不自在,便……”其实她也知道王妃并没有那么好说话,一定是夫君从中在斡旋。现在他们跟独门独院过日子没什么两样,吃食也是青玉轩的小厨房在做。
“你还真好命啊!你公公真是不错!”沈依人摸着她的下巴窝窝,不无羡慕地说道。
娉婷莞尔一笑,这公公不要老盯着她肚子看就更好了。“你未来的婆婆也不错啊,把你当亲生闺女一样疼。”
“呀!两天不打,上房揭瓦,哪壶不开你提哪壶!”沈依人揪了亭子边的一片小绿叶丢她。卢夫人的确是疼她,特别是听她不知爹娘在哪更是疼她入骨,可是卢夫人不逼她做媳妇儿她会更喜欢她的。
“世子妃,沈小姐,你们在聊些什么呢?”莫四小姐领着几位小姐向这边走来,微笑着问她们。
娉婷微微一笑,放下手里的茶杯,慢条斯理的捡开沈依人丢下她身上的绿叶,才轻声道:“随便闲聊,打发时间罢了。”
沈依人只是悠然自在的坐着,托腮含笑不语。
莫悠灵活的眼珠一转,亲热的走到娉婷身边,娇声道:“世子妃这身衣服真美,这头上的步摇也好看,我们那在办诗会,不若两位也去参加吧!”
娉婷觑了沈依人一眼,摸摸衣服的袖子,她怕冷,穿的多,她反正是看不出好看不好看。
沈依人摸着下巴窝窝沉吟了片刻,“你们去吧!我们就不打扰各位小姐了。”
“沈小姐去嘛,我们也就好玩儿!”莫悠还想劝说。
方二小姐却在一旁淡淡开口道:“悠悠你就不要强人所难了,并不是所有的人都是能吟诗作对的。”
莫悠见娉婷有些不解的望着方二小姐,忙介绍道:“威远候方府的二小姐,方苹。”
娉婷无可无不可的点点头,先前这些小姐都同她见过礼,不过她一向不愿望浪费时间在不相干的人身上,记不住也就无所谓了。
沈依人也不回答,反正她不是那个不会吟诗作对的人。
气氛一时有些沉闷,莫悠有点尴尬,强笑道:“那沈小姐会些什么呢?”
“我啊?”沈依人有些发愁地叹口气,她好像无所不能撒!至少到现在为止仅有卢夫人要死要活的将她难住了。怎么办?说出来会不会打击到人家,要是人家想不开跳了湖,大冬天的救人也烦啊!
只可惜人家并不领她的情,看她叹气,更是有些鄙视她了:“沈小姐不用叹气,就是不会什么我们也不会笑话你,现在开始你也可以学的,何况还有韩世子教你,韩思子可是才高八斗,学富五车呢!”方小姐手拿帕子,掩面而笑。
“哎!”这下沈依人的叹气叹的更大声,就韩笨蛋那样的还才高八斗,怎么不说他才比曹植啊?
娉婷心如明镜,看来这些小姐是冲着韩思律来的。也是,她个无家无势的将轩辕旭灭了,是她好友的沈依人被土匪托生的卢夫人强订了,这叫人怎么想怎么不舒服,能看得顺眼她们俩才怪呢!
方苹看沈依人只是一径叹气,也不回答她的话,有些恼了:“会便是会,不会便是不会,沈小姐你给个痛快话啊?”
沈依人晒然一笑,款款动人的走到方苹面前。方苹被她迫人的气势吓了一跳,不禁往后退了两步。
沈依人步伐未停,仍是走到方苹面前。方苹很后悔自己刚才退了两步,这样不是显得没她有气势吗?于是外强中干的努力站住不动,并抬高了下巴看着沈依人。
沈依人比她高一点,含笑站定,温柔的伸出一只手。方苹有些瑟缩,不知她想做什么。莫悠和其它的几个少女也略有些紧张,全瞪大眼睛看着她们两人。
沈依人那只手慢慢抬起方苹的小下巴,微眯起明媚动人的眸子,然后轻张红唇向方苹脸上吹了一口气,将方苹额头上的的额发都吹拂起来,接着慢悠悠地说道:“干卿底事!”
第八十二章 你有我
第八十二章 你有我
娉婷掩唇偷笑,这是沈依人的口头禅。可她对着这些京城端庄贞婉的小姐这样说,让人家可怎么活啊?她这会真有点同情方二小姐了。
“你!你……”方苹的粉脸立刻红了,一是被她的话气红的,二则是被她那玩世不恭的模样气红的。一个好女子哪能这副模样?可她私心里又觉得沈依人这样子很好看,别的女子这样做也许会不伦不类,但她做起来无比自然,仿佛天经地义一般。
“我,我,我怎么了?”沈依人一脸讶然,慢悠悠地收回手指,拿着帕子无聊地擦了擦,小女孩!真是没意思,才一个动作便结巴了。
“这副模样怎么配韩世子啊?”
“嘘,小声点,你看方二小姐都不是她对手。”
“本小姐才不怕她呢!不就长的好看点,狐狸精一个。”
“方二小姐平时口齿伶俐,这会怎么哑口无言啦?”
与此同时,周围的名门少女也纷至沓来,皆对着这场景窃窃私语。
这时,这群小姐突然纷纷让开了路,对后面来的人行礼,紧接着从她们身后走出来两位少女。
只见一个面容如玉的秀美的少女走上前来,望着娉婷淡淡笑着,嘴里叫道:“原来堂嫂也在这啊?我来迟了不是。”她身着黄色云缎长袄子,周边滚着白毛边,贵气又华丽,如玉的脸被亮眼的黄色一衬,越发显得肤色雪白,娇美娴雅。
娉婷微微一愣,然后立刻便反应过来,微笑着道:“潋滟县主!”托轩辕皇族子嗣稀少的福,这位县主她还记得,是贤郡王之女,轩辕堂之妹。而且每次听到她的封号,她便会想起“水光潋滟晴方好,山色空蒙雨亦奇。”
潋滟县主身边有位漂亮的少女陪同着,一袭玫红色的对襟长袄的将那位女郎衬得人比花娇,丽色无双。
娉婷觉得着那位玫红少女有点面熟,不禁多看了一眼,怔了怔,这不是廖小姐吗?怎么陪着轩辕滟身边。这位小姐自从离开飞武城后,穿衣打扮方面则是一反常态,不是绿便是红,再没有穿过白色了。
沈依人这时已经退了回来,方二小姐也回到莫四小姐那群人中。
侍女在凳子上垫上软和的垫子,潋滟县主坐了下来,对着娉婷嗔怪道:“堂嫂叫我名字便好,难不成我也要叫你世子妃?要是早知道堂嫂来,我早早便来了。”她说完后暗暗打量娉婷,见她着一银白色束腰长袄,除了周边滚着水光润滑的黑色短毛边,袄上还缀着几颗闪闪的宝石,配着她那春水一样的眉眼,显得无比的典雅高贵,风华无限。
“是我的不是!”娉婷将一杯热茶亲手端给她,抿嘴笑道:“以茶代酒,给你陪罪。”
“噗哧!”轩辕滟忍俊不禁的笑了起来。起初听说这位比她年纪还小的堂嫂是孤女,家世也不太好,心底里很是为堂兄抱屈,加上大家都说她是红颜祸水,没少想找她的麻烦过。不过短短接解了两次,每次这位堂嫂表现的皆是从容不迫,落落大方,兼之人生的实在是太美了,天生又一股惹人怜惜的楚楚风姿,叫她心里嫉妒的同时也恼她不起来。而且哥哥也曾告诫过他,不要去惹这位堂嫂,堂兄护得紧,跟心肝肉一样。这样又让她心里生出无限的羡慕和期待,她出嫁以后若是能让夫君这么护着该多好啊!
廖俏烟见她们几人说说笑笑,周围的少女眼看便散了,眼神闪了闪,好奇的问道:“世子妃,沈小姐,刚才看你们和那几位小姐很是热闹,玩什么啊?”
轩辕滟也好奇的看了过来,然后解释道:“这位廖小姐以前救过哥哥,听说和堂嫂也是熟人,我也是前几天才知道,所以今天便带廖小姐来热闹热闹。”
娉婷向廖俏烟微微颌首,没有回话,只是拿眼睛笑看沈依人。
沈依人颇为烦恼地叹了一气,万分惆怅地道:“人生的太美是我的错,武功高强亦是我的错,才华横溢也是我的错。”见众人像打量怪物一样看着她,她顿了一顿,双手潇洒地一摊,“不受天磨非好汉,不遭人妒是庸才,所谓被别人嫉妒的人永远都是那些天才,我!沈依人就是那个天才。”
娉婷顿时掩唇轻咳了一声,连忙放下茶杯,不敢再喝了。她幽怨地望着大言不惭地沈依人,只恨上天为什么不降道雷来劈了她。
沈依人的声音颇大,简直是存心挑事。一石激起千层浪,别人能忍,方二小姐面对她无耻的挑衅气的嘴唇发抖,小胸脯也不禁一起一伏的,扬声说道:“沈小姐既然是才华横溢,那不如咱们来比上一比!”
“是啊,就比一比!”
“简直不知所谓。”
“她也太狂妄了吧!”
一时间少女们同仇敌忾,战斗力飙升。
轩辕滟瞪大眼睛,惊讶的同时也不禁对这沈小姐的挑事能力大为佩服,不知是真有几斤几两还是初生牛犊不怕虎,须知你一个外地来的人,便是强龙也压不过地头蛇撒。
沈依人面对众人的讨伐全然无惧,斜斜地倚着亭住,一身素色修身长袄裙,肌肤如雪,秀眉长长,明眸善睐,笑得像个妖孽,轻松地说道:“既然如此,那便比吧!比什么?”
莫悠姑娘连忙拉了拉冲动的方二小姐,示意众人先商量一下。
娉婷百无聊奈,闲闲地往棋枰上慢慢地摆子,然后邀请轩辕滟来一盘。反正与沈依人做对的人通常下场不是一个“惨”字能了结的,这次她也不必期待还有什么异样的结果。
“咳,咳!”方大小姐清了清嗓子,慢慢走这来亭子这边,但不敢靠得太近,傲慢地说道:“就比琴棋书画怎么样?”
“啊!”沈依人又是满脸讶然,尔后又担忧的对方小姐道:“你们是不是只会琴棋书画啊?这也会的太少了吧?这样各位小姐们嫁人后怎么能斗得过那些青楼女子呢,青楼里稍稍称头点的姐儿那皆是琴棋书画无一不精通啊!”
“你,你,你不要脸!”方小姐气结,脸色涨的通红。哪个大家闺秀张口闭口青楼啊?姐儿啊?
“我,我,我很有脸。”沈依人无奈摊手,“本姑娘说的是大实话,难不成你要我对你说假话。”
她模仿人家方小姐的结巴,将方小姐气的眼睛都红了。莫四小姐看不下去了,走过来,皱着眉头不忿地道:“你既是嫌琴棋书画不好,那你说比什么吧?”
沈依人慢慢走下亭子,站在那几阶台阶之上,姿态绝佳,笑容温和动人,声音清澈悦耳:“我说比什么都行吗?”
园子里的众少女迟疑了一下,然后大多数皆点头,输人不能输阵,她们这么多人,还怕比过她一个人。她们除了吟诗作对,琴棋书画,针黹女红,有不少亦是能歌善舞的。
“那好!”沈依人脸色一正,眼神中突然露出了无比认真的表情,刚刚的漫不经心一瞬间无影无踪,凌厉的气势瞬间充斥她全身。她睥睨众人,亮出她纤长如玉的一只柔荑:“我只用这一只手,就能叫你们立马跑出这园子。”
莫悠不信邪:“你难道会使妖术?刮大风将咱们刮走?”
“不会!”沈依人居高临下的睨着她,果断干脆地回答。
娉婷和轩辕滟也停下动作,不动声色地静观事态发展。
“那就让她试,我看她那只手有何厉害之处!怎么就能让我们能立马跑出园子。”方小姐实在是被她嚣张狂妄的样子气坏了。
方小姐的话音刚落,便只见一道浅色人影优美动人向她凌空跃进来,然后倏地一闪。
全场瞬间响起“唰!唰!……”不绝于耳。
娉婷和轩辕滟不禁捂住嘴巴,以免尖叫了起来。
果然,全场的少女们呆怔了一会,立刻放声尖叫起来,有的捂着脸不知所措,有的还被吓哭了“呜,呜!”,还有几个反应快的急忙拉起掉在地上的袄裙。
然后少女们如遇鬼怪,各个惊惶失措,匆匆忙忙的跑出园子。只一瞬,除了她们四人,连莫悠姑娘亦跑的不见人影。
轩辕滟望着园子里一地的各式各样,各种颜色的裙子,不禁张口结舌,一时间淑女风范也顾不上了。廖俏烟不敢置信地瞪大美眸,一是惊叹沈依人功夫之高强,二是觉得她也太过于荒唐了。
娉婷则是抚额不语半晌,然后头疼地侧着头瞅着悠闲自在的沈依人,抱怨道:“你就不能用温和点的方式,非得这样吓这些小姑娘。”恶劣地将人家名门闺秀的腰带全割断了,害得人家小姐们的裙子全掉地上,她什么时候学的这恶趣味啊?还好这是冬季,小姐们裙子里面都穿着棉裤。这以后别说人家找她的麻烦,怕是见到她的身影人家逃八百里还嫌离她近了!
沈依人此时已退回亭子里,斜倚在美人靠上,纤长的十指轻轻敲打着白玉栏杆,对于娉婷的批评不但不以为忤,反而欣然接受:“有道理!坚我思虑不周,我就应当让她们的腰带留一线,待她们走到别的地方去掉,或者说让她们上街掉裙子给别人围观。”她一个杀手,从小学的便是狠辣无情,一招致敌,要找个温和点的方式真有点强人所难啊!
众人集体沉默。
……
“娘娘,您听听,妾身真真是没脸说啊!”丁王妃拿着帕子按着嘴角,满面沉痛地与皇后娘娘叙着话。“说是费精心思的为旭儿绣了个荷包,听说眼睛都熬红了,妾身见旭儿满面春风的模样,琢磨着那荷包一定是绣功精美,不同凡品,于是暗暗提神一打量,啧啧!娘娘,怕是穷尽您这一身也没看过这种绣活吧!妾身本着家丑不可外扬,让旭日儿赶紧换下来,那样的荷包怎么能见人啊!妾身都替她燥红了脸,偏旭儿还不答应,得意洋洋的佩戴出去了,他那副神气样!娘娘您是没看见,不知道的还以为他戴着无价之宝。”
每月的初一、十五凡是有诰命的命妇都要去宫中拜见皇后。今天刚好是腊月初一,丁王妃攒了一肚子的话想向皇后娘娘诉说。
皇后娘娘凝神想了想那种场面,也颇觉得可乐,遂打趣道:“人家是周瑜打黄盖——一个愿打,一个愿挨,好东西咱们皇家还见得少了,兴许人家就是喜欢那些不着调的,保不齐他心里暗乐着呢!”
“哼!娶个什么都不会的媳妇,他还怪神气的。”丁王妃撇了撇嘴,不屑地道。
皇后娘娘和颜悦色的笑了一笑,心知肚明,丁王妃心里怕是不舒坦,遂轻轻拍了拍她的手,轻声道:“媳妇年纪太轻,你费神多教教便是了,不必事事放在心里,本宫与你也是诺大年纪了,看顾不了她们多少年了,这绣活上不精也没什么,又不是那小家小户的要靠一手绣技赚银子,府里的活也多的是绣娘在做。”丁王妃诉了半天苦,全是媳妇的不是,皇后娘娘不好掺合,只能软语开解。常言道婆媳历来是一对冤家,皇家亦不能例外。
“娘娘,您说她嫁来王府都快两个月了,一天到晚万事不管,两口子只管在青玉轩过他们的小日子,妾身若是说她半个不字吧,王爷便对妾身怒目而视,儿子也满脸不豫,您说妾身是做了多天理不容的事啊?”丁王妃想想这些日子的事,不禁掬了一把心酸泪。
自从娉婷嫁来安亲王府以后,丁王妃心里不舒服的同时也逐渐接受了这个无法抗拒的事实。但让她郁闷的事很多,她一心想让娉婷天天来她面前立规矩,可却遭到安亲王的强烈反对。这也是让她心生不满之一,内宅之事本就是她这个王妃说了算,一个大老爷们干涉她怎么教导媳妇,这说的过去吗?
想她那会嫁给安亲王,那也是百般巴结讨好老太后,生怕婆婆说自己半个不是。再说她也只有这么一个媳妇,教导的体面点,以后带出去也涨安亲王府的脸面啊!可惜不管是儿子还是老子,皆不喜欢她对儿媳妇指手画脚。
“难不成你还想放权不成!让媳妇管理王府诸事你放心?”皇后戏谑的道。
皇后掌管庞大的后宫,为人睿智明理,处事能力可见一斑,对丁王妃的那点小心思那是洞若观火,不说明了个十全十吧,十之八九还是有的。但自古清官难断家务事,她也不好偏听偏信。
何况旭儿战功彪炳,小小年纪便上了战场,为青龙国的安危立下不世功勋,本该受特封为王,却一直只是超品阶的大将军。他是龙子凤孙,天潢贵胄,婚姻本是要陛下指婚,当初却愿意什么也不要,只为能和这女子长相厮守,由此可见他的决心是多么大。这两个月来,既使是皇后身在深宫,偶尔也会听到宫人议论,皆言轩辕旭很疼她媳妇,简直是言听计从。
“呃!”丁王妃微微一怔,有点词穷,她还真没想过这个问题,她自嫁给安亲王便是自已打理王府,安亲王姬妾众多,虽不特宠哪一人,但陪着她的时间也不多。孩子她又只有轩辕旭一个,而且自他学武后也没要她操多少心,平日里她一心一意的管理王府,掌权这么多年了,她都习惯每天一起来之后便是召集王府管事,然后安排王府一天的诸多事宜。陡然听说要放权让媳妇管理王府,她还的有些不能适应。
“你看看你,本宫便是在宫里,亦是听说过不少媳妇精明强干的,一嫁过来便帮着婆婆管理家事,婆婆想放权的倒还好,不想放权的也是一天到晚鸡毛蒜皮的小事闹个不停,弄的鸡飞狗跳的,不堪入目,你若是想放权,本宫便不劝你了。”皇后依旧言笑晏晏,轻言细语。
丁王妃虽然一向将自己摆在高位,但也不是傻瓜,立刻转了话头:“唉!妾身也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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