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独宠绝色娘子-第5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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摩挲着手里温润的玉器,娉婷忍不住的偷笑起来,想不到他一个霸气狂野的人,私底下却爱动手雕刻玉器,并且技艺精湛,真是不得不令人刮目相看。
轩辕旭洗完澡出来,看到娉婷斜倚在床榻上偷着乐,眉眼弯弯,笑靥如花,心中对她的爱意和柔情顿时涌上心头。良辰美景,如花美眷,情不知所起,一往而深!他一瞬不瞬地默默地看着她,心里美美的。
“咳!”他轻咳了一声,提醒了她一下。见她明媚的眸子转过来看他,便缓缓的走了过去倚在她的身边,舒臂揽住她,嘴里低沉又凶恶的吓唬道:“哪里来的美貌小娘子,大王现在要吃了你。”虽然他的声音凶恶,但嘴角却微微上翘,显而易见他现在心情有多么的愉悦。
听到太医说她胎坐的很好,他的声音便开始放大了一些,行为举止上亦不再是那么小心翼翼的了。这也让娉婷情不自禁的松了一口气,二十多天以来,她没有丝毫的自由,多数时间都是在床上老老实实地躺着。
走几步路,步子不能放的太大,亦不能走的太快,旁边皆是人跟着,并不时有人在身边提醒着你,这不能做,那不能碰。加上公公安亲王一天十次的补品和汤药,直让你喝到吐。这些事都让她心情郁闷的直想捶地,若不是为着肚子里的小包子着想,这日子她一天也过不下去。真怀念当初和沈依人在外面游荡的日子,无拘无束,无比的自由,只可惜今非昔比,那种悠哉悠哉的日子一去不复返了。
“就知道吓人。”娉婷娇嗔地瞪了他一眼,然后将玉器小心翼翼地放入盒子,推入枕下放好。转过身在他怀中躺好,现在她已经很能适应这个强健有力的怀抱了,安全感十足,有他在,任何风雨都刮不到她头上。若说以前她对他只有她一妻的誓言还有些将信将疑,现在她则全心全意地信任着他。何况他们之间还有了一个紧密联系两人的小东西。
“呵呵!大王现在亲你一下,看美人滋味如何。”轩辕旭笑的开怀,低头亲了她一下,忍不住又亲了一下,然后赞叹道:“真香!”
“无赖!”娉婷忍不住轻轻捶了他一下,然后伸手回搂住他,软绵绵的倚在他怀中。
轩辕旭晒然一笑,微微手紧了手臂,让她躺的更舒适。然后伸出手轻轻抚着她的玉背,垂眸看着她良久,无声的叹了一口气。她怀有身孕他欣喜若狂,美中不足的是他得天天当和尚。他都二十多天不知肉滋味了,这种痛苦并着快乐的日子什么时候是个头啊?
比如现在,有美在怀,香气袭人,乖巧又听话,并且是心尖上的人,温香软玉让人血脉贲张,却是只能看不能动,这世上还有没有比这更残酷、更痛苦的事?
这人都是贪心不足的动物,前些天他天天提心吊胆的,就怕她身子有个万一,刚一听到太医说胎坐的很好,他心花怒放的同时饥渴难耐的身体也跟着要怒放了。
他抚着她后背的手慢慢绕到她胸前,将将才放到那惊人的绵软上。下一刻,娉婷的纤手就拍上了他的爪子,“老老实实的睡觉,才规矩了几天?”
轩辕旭苦着脸,颇不甘心的伸爪狠狠搓揉了几下,心底也知道这并不是亲热的时候,低笑道:“我见着好像变大了不少,眼见为虚,手摸为实。”
“嘶!”娉婷胸前因有了身孕,本来就绷得紧紧的,时不时有些发热发疼,此时被他这么用力一碰,轻呼了一声疼。耳边听到他无耻的话,小脸轰然一下便红了起来,将头埋在他怀中不理他。
轨辕旭急忙放轻动作,温柔抚摸着她,低声道:“我晓得轻重,只摸摸。”娉婷依旧不理他。
第二天回安王府时众人也是小心翼翼,娉婷全程都被轩辕旭抱在怀里,直接抱进青太轩内室,然后将她放在软榻上。晓风等人自是眉开眼笑的来给娉婷道恭喜。此次去郑家,这四人算是大显了一番身手,很是抖了一番威风。
因世子妃有喜,安王府每个人脸上都是喜气洋洋,上至王府慕僚和王府里的众管事,下至丫环和仆人皆受到王爷和世子爷的厚赏。
安亲王威严地告诫众人一定要各司其职,从现在起全部要打起精神做事,务必让小世孙平平安安出生,若是有哪个不长眼的在这当口作崇,别怪本王不留情面,如果大家皆表现的好,等小世孙出世再行封赏。安亲王恩威并施的一席话,府内众人无比点头应诺。
与青玉轩热闹喜气的场景形成鲜明对比的是王妃的锦瑟院,里面一片死寂无声。丁王妃顶着大太阳站在院门口,焦虑不安的扯着手中的帕子,如热铞上的蚂蚁,眼巴巴的瞅着院子外面,不时狠狠瞪着守在院子门口的几个膀大腰圆地仆妇。
这几个孔武有力的仆妇不管王妃如何用眼刀戳着她们,只是面无表情的背手站立,满脸横肉的模样绝非心慈手软之辈。
若是以前,王妃一定会令人打杀了这几个皮粗肉糙的妇人,可是今时不同往日,她现在是虎落平阳被犬欺,落毛的凤凰不如鸡。这几个凶恶的仆妇只听命于王爷,眼中根本没有她这个王妃。
侍候王妃的丫头婆子们皆束手睑目,安安静静的呆在一旁,大气也不敢出一下。
季儿不时用眼角觑一下院子外面,外面好热闹啊!被证实有孕在身的世子妃和世子回府了,阖府上下都是恭喜声、贺喜声,府里所有下人都有丰厚的打赏,她们在锦瑟院侍候王妃的丫头仆妇亦没有被落下。
虽然这样,但锦瑟院上上下下的丫头仆妇却战战兢兢的,如覆薄冰。王爷这次是一反常态,无论王妃和众人如何苦苦求情,毅然决然地令王妃在锦瑟院好生礼佛,修身养性,且不允许王妃随便出院子,锦瑟院的院子日日夜夜都有人守着。若是王妃略有微词,王爷便要送王妃去兴阳丁家修养,何时知道服从夫君了,何时在接回安王府。
不得不说王爷的这招杀手锏使得好,狠狠击住了王妃的七寸。这么多年来,王爷在王府一向是万事不管,事事皆是王妃拿主义操持,加上有世子爷这么个会立功的儿子,养成了王妃说一不二的个性,忽略了王爷才是真正的一家之主,有着一言九鼎的个性。
一旦王爷拿出真正的手段和威风,王妃便只有俯首贴耳,唯命是从了。不然真被送回娘家去休养,那个在青龙国什么都排第一的女人不是要从高台上轰然倒下来,这让人情何以堪?
“姑妈!”丁瑞姝不停地用手帕抹着眼泪,由贴身丫头扶着站在锦瑟院前面,看着那几个守着院子的仆妇,不禁恶狠狠的瞪了那几人一眼。然后从鼻子里“哼!”了一声,昂首从她们面前走进院子。
丁王妃看到丁瑞姝进来,急忙迎着她走去,一迭声的问着:“可见着你表哥了,你表哥一切可安好?你表嫂的身子可还好?”
丁瑞姝幽怨地看了王妃一眼,恨恨地跺了两下脚,也不答话,径直疾步向内室走去,都没有人关心她好不好。那个女人能有什么不好的,一个个都拿她当易碎的宝贝看,进了府便被众人团团护着,生怕她有个什么闪失。能有个什么闪失,不就怀个孩子吗?有什么了不起的,若是她嫁给表哥,一样可以为表哥生子育女。
气死她了!早知到她会怀孕,那天就该拼命扎她一钗子,既使扎不死她,也可以将她肚子里的那个小孽种弄掉。省得现在她母凭子贵,更是没有机会近她的身了。
丁王妃见丁瑞妹并不理会自己,而是气冲冲的进了内屋,顿了一顿,叹了一口气,也跟着进了屋。她能理解侄女的心情,事情弄到这个地步,真让人不知该如何是好。
她现在虽然足不出房,但王爷该让她知道的事一样也没隐瞒她,旭儿杀了残害皇嗣的妖妃,铲除了惹得老百姓怨声载道的郑家,青龙国上至朝廷文武百官,下至四方百姓,无不拍手称快。对于旭儿抗旨一事,武德帝不但既往不咎,还对他论功行赏。
武德帝为了补求赐婚引起的风波,又给丁瑞姝下了一道圣旨,不但对她进行了赏赐,还令她可以择人再嫁。至于另一个被赐为侧妃的郑家女早被充了官妓。
王妃心情沉重的进到内室,果然看到丁瑞姝坐在椅子上伤心的哭泣着。
王妃踟蹰了半晌,还是挪到丁瑞姝的身边,低声说道:“瑞姝,事情既然是这样了,你也想开些,京中的名门子弟你若是有看得上眼的,姑妈让你姑丈和表哥出面说和,将你风风光光的在京城嫁了;你若是想回兴阳去嫁人,姑妈立刻便派人送你回去。”
丁瑞姝闻言,立刻抬起头来,哭得红通通的眼睛直视着王妃:“姑妈真是站着说话不腰疼,京城里稍称头的贵族公子谁还会要我?回老家只会有人看您侄女的笑话,更是不可能有人娶我,若是给那些人做小、做妾,侄女还不如一头碰死了干净!呜!……呜!姑妈怕是嫌我呆在这里碍眼了,想将我送会家去吧?若真是这样,姑妈便唤人来将我送走罢了!省得瑞姝在这里惹姑妈心烦。”
“这孩子,说什么傻话呢,你多心了,姑妈怎么会嫌你呢?你便是在这里吃住一辈子也是使得的。”丁王妃连忙攥紧了帕子帮她擦眼泪。都怪她当初鬼迷心窍,一心想跟媳妇打擂台,丁瑞姝弄到现在尴尬的处境她有不可推卸的责任。
丁瑞姝嘴上虽说的硬气,心里也有几分忐忑不安,仅是赌凭她对丁王妃的了解,丁王妃决不会在她这样说的情况下还会送她回去。她这样说就是要让姑妈心中难安,觉得欠了她,想要补偿她,到时才会任她予取予求。
此时听到丁王妃的回答果真与她的猜想所差无几,便收住了眼泪,可怜兮兮地望着王妃,哽咽道:“那姑妈说瑞姝现在该怎么办?姑妈您可一定帮我啊,不然瑞姝只有一死落个干净!”虽然她心里觉得王爷和表哥根本不会听从姑妈的安排,但现在丁王妃的态度对她还是很重要的。
丁王妃面对丁瑞姝祈求的眼神,一时间感到左右为难,踌躇片刻,然后才斟酌着道:“要不你先安心在王府住着,等过些许时间,事情渐渐平息些了,姑妈再帮你想想办法。”
“姑妈!”丁瑞姝摇了摇王妃的手臂,很不满她这样不负责任的说法,就是因为当初错信了丁王妃,她才落到今天这样的地步,丁王妃责无旁贷要安排她的终身大事,怎么能这样推诿呢?
第八十八章 很鲜美
第八十八章 很鲜美
丁王妃被她缠的无法,凝神苦想了片刻,然后拍了拍她的手,安抚着她:“你先莫急,于情于理,你表哥和表嫂稍后一定会过来向姑妈请安,到时姑妈让你表哥帮你想办法,祸是他闯的,让他收拾。”显而易见,王爷现在是变相禁了她的足,她便是有心去看看儿媳妇肚子里的孙子,亦是出不去,但儿子和媳妇来向她请安,王爷一定是不会禁止的,当务之急先解决瑞姝的终身大事要紧,不然瑞姝天天这么哭闹,于谁都没有好处。
丁瑞姝伸手拉住王妃的手,可怜万分:“那表哥要是拒绝姑妈的提议呢?表哥好似并不喜欢见到瑞姝,表嫂心里对赐婚一事肯定耿耿于怀,她一定不会让表哥帮瑞姝的……呜!……”话还未说完,她立刻痛苦的掩面而泣起来。
丁王妃心里似明镜,知道事情并不是像她表面上说的这么好办,若是旭儿肯听她的话,任她摆布,她又何必挖空心思的弄些上不得台面的手段呢!但看着侄女痛苦流涕的模样,她亦不能狠心放手不管,只好咬了咬牙,色厉内茬道:“既便说到天边,姑妈也还是他的母亲,他现在翅膀长硬了,几次三番的让姑妈无地自容,这次若是你表哥再不肯帮忙,姑妈便是拼了这条命也要让他屈服!”她就不信旭儿真会置她这个亲生母亲于不顾。
“可是……可是,这样会不会不太好?要是姑妈和表哥起了嫌隙,便是瑞姝的大罪过了。”丁瑞姝一边用帕子擦着眼泪,一边怯怯地道。
丁王妃端起桌上的茶杯啜了一口茶,面色也平静下来,淡淡地道:“无妨,母子没有隔夜仇,何况姑妈并不是逼他纳了你,只是让他收拾自己冲动之下闯下的烂摊子,怎么说你也是他的表妹,将你逼到这绝境他也有责任,更何况你姑丈亦不会袖手旁观,你且安心的等着好消息吧!”
“姑妈……”丁瑞姝弱弱地喊了一声,然后低下头用帕子掩住了脸,似是很感激王妃的良苦用心。帕子底下的眼神不停地闪烁,心底则暗暗恼恨不已,姑妈真是偏心,嘴上说是疼她,却仅仅是让她挑人再嫁,放眼这京城,何人还比得上表哥有权有势,有才有貌,姑妈为什么不索性以死相逼,态度强硬地让表哥纳了自己,她就不信,姑妈若是真的肯为自己拼命,表哥焉有不服从之理!
丁王妃放下手里的茶杯,舒了一口气:“好了,你也莫在哀哀凄凄的了,若是让你姑丈和表哥,还有表嫂见了,会以为你在触他们的霉头,故意和他们作对,未免心生不喜,到时便不妙了!”只要瑞姝的事儿子肯帮忙,她就不会这么乱无章法了,何况现在娉婷有了身孕,对王府来说是天大的喜事一桩。尽管不喜欢这个儿媳妇,但是未出世的孙子可是实实在在的让她打心眼里疼。
听得丁王妃的话,丁瑞姝面上不显,心里则是火冒三丈,是啊!整个王府上上下下都喜气洋洋的。明明她才是那个最大的爱害者,却连哭泣的权力也没有,刚才迎表哥和那个女人进门的时候,尽管她心里恨的要死、难过的要命、妒忌的快疯掉!却只能笑脸相迎;尽管她在心里不停的恶毒地诅咒着那个女人,嘴里却还要不住地给他们道恭喜。
姑妈嘴上说不嫌她,只怕也是希望将她早早嫁了才好,这样她才可以眼不见心不烦,心安理得的做她的安亲王妃。须知,是谁将她害到这副窘迫田地的?
她慢慢用帕子擦干净眼泪,乖巧怡人的抬起头来,嘴角露出了一丝让人心酸的凄楚笑意,轻声地道:“还是姑妈最好!”
……
轩辕旭一回王府,稍事休憩,便携了娉婷来锦瑟院给母妃请安兼陪罪。不管事情的起因为何,他一个做儿子的却将母妃的寿辰破坏殆尽,心里多少还是有些愧疚的。
天下无不是的父母!他愿意相信母妃的出发点是为了他好,只是这结果却是他不需要的。他现在也将要为人父母了,稍微能体谅到父王和母妃的一片苦心了。
丁王妃见到神采奕奕,气宇轩昂的儿子,立刻泪眼迷离,激动的扑到儿子面前,抱着儿子泣不成声,肩头不停地颤抖,这些日子的担惊受怕彻底让她变成了一个脆弱的老妇人,那些年儿子上战场她都不曾这样恐慌过。
轩辕旭见仅仅是一个月未曾见到母妃,母妃却好像陡然老了十岁,鬓角两边竟然有了不少白发,面色暗淡,亦憔悴不堪,以前保养得宜的白皙面容上细细的皱纹蔓生,不禁伸臂回抱住瘦弱的母亲,心内有些酸楚,有些心疼。
这些年来母妃一向是高贵华丽,矜持端庄,何曾像现在这样无所顾及的失声痛哭过。看来他这次做的真的有些过了,吓到母妃了。
娉婷望着眼前真情流露的母子二人,心中一阵恻然,不禁眼眶湿润,泪凝成结,但是脸上却是浮现一丝笑容,她很羡慕轩辕旭能有母亲的疼爱,同时也很高兴他们母子二人能冰释前嫌。
丁王妃此次对娉婷也是和颜悦色,切切不提前事,仿佛换了一个人,不停的交待她要注意一些孕期事谊,切不可粗心大意,一切皆要以肚子里的小世孙为重,并一再叮嘱两人一定要分房而睡。由这一点上不难看出王妃同王爷是夫妻,皆一口一个小世孙,铁口直断的本领令人佩服的五体投地。
娉婷私心里认为丁王妃一定会怨恨于她,说不得会对她恶言相向,早做好了承受丁王妃责难的准备。谁知丁王妃却陡然化身为慈母,轻言细语,令人如沐春风。她自然不会自作多情的认为丁王妃是真心疼爱她,多半是看在她肚子里小家伙的面子,但也让她情不自禁的暗松了一口气,同时亦不免有些好笑,自己这次真是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了。
丁王妃与他们二人叙完话,便想将话题绕到丁瑞姝身上。只是想像的是美好的,现实却是残酷的。还没等丁王妃张嘴,安亲王便慢悠悠地驾临锦瑟院,意味深长的看了丁王妃一眼,张嘴便是让轩辕旭夫妇二人回青玉轩去,道是儿媳妇吃补品的时间到了,切切不可耽误。
王妃满心失望,只好耐心等待再次的机会,可是机会稍纵即逝,每次都在最紧要的关头出现安亲王。丁王妃每每鼓起勇气想在儿子面前提起丁瑞姝之事,那她便会毫无疑问地迎来安亲王警告的目光。
这都不算什么,更过份的是,有一次,无所事事的贤郡王造访锦瑟院,直言不讳地向丁王妃道明来意,为老不尊地讨要丁瑞姝去做他不知第几十房的小妾。且万般无奈的表示,他年纪渐渐大了,为了身子骨做想,其实也不是很想再讨一房小妾,只是去年新收的那一房小妾太不讨他欢心了!美则美矣,却像个死木头,白白浪费了武林第一美人的名头。所以他琢磨着打算再讨一房伶俐讨喜的小妾,陪着风流倜傥的他渡过余生。
贤郡王可谓是轩辕皇族的一朵奇葩,是取其糟粕,去其精华的一种诡异的存在。简单点说,就是轩辕皇族的优点他半点皆无,缺点他一丝不漏地全揽身上。整日里斗鸡走狗,眼花宿柳,声色犬马,看戏遛鸟,酗酒豪宴……要不武德帝怎么就一直就让他郡着呢!
贤郡王的哥哥是嫡子,自是袭了他父王的王位,只可惜早早去了,也不曾留下子嗣,武德帝原本打算让贤郡王袭了他哥哥的王位的,可惜贤郡王就是那阿斗转世,一滩烂泥扶不上墙。好在他一双儿女与他是截然相反,不然武德帝真想让他“县”下去,当个县公算了。
贤郡王固然是整天大祸小祸不断闯,但他深谙闯祸这门学问的真谛,天作孽,犹可违;自作孽,不可活!所以他从不伤天害理,残害无辜,弄的民众怨声载道,以至最后无法收拾。既便是偶尔强抢了个把民女,他亦是以万能的金钱先开道,然后加上些许的权力为辅,最终大家是各取所需,握手言欢,皆大欢喜收场。
贤郡王亦不是全然没有优点,自小习得一手好丹青,最善长的便是绘栩栩如生的春宫图,市面上只要是贤郡王绘的春宫画册,奇货可居、一本难求,一现世便被哄抢一空。
据说他小时候看书就头疼,写字就生病,不知气走了多少老夫子,个个夫子皆摇头晃脑地对着他感慨:朽木不可雕也!
他父王打也打了,骂也骂了,可还是不见丝毫成效,众人以为他就此要目不识丁过一生了。谁曾想山重水复疑无路,柳暗花明又一村,新换上来的一夫子聪慧绝伦,极懂因材施教,见他小小年纪便爱捧着一些风月画观赏,灵机一动,便诱导他道,郡王想不想看懂上面的意思?想不想亲手绘这样的画?
年少无知的贤郡王点头如捣蒜,新来的夫子抚着下颌上的胡须不住颌首:孺子可教也!……。自此,贤郡王便走上了绘春宫图的不归之路,技艺日见精湛,绘出的风月之画活灵活现,令观者无不为之咋舌。
贤郡王以前偶然见过丁瑞姝,觉得这姑娘娇小玲珑,活泼可爱,未语先笑,有一股朝气蓬勃的青春气息。老男人么,自是喜欢鲜活水灵,性格讨喜的小姑娘咯!若是以往这大好机会自是轮不到他的头上,他亦不曾肖想。现在不是丁瑞姝被旭儿拒纳么,肥水不流他人田,他正好可以趁火打个劫!
至于成与不成他倒是不太在意,反正他是想到了就去做的人,该出手时便出手,结果如何并不在他的考虑范围之类。比如他最后那一房小妾,他明知道廖俏烟经常来拜访女儿轩辕滟,其目的是想接近他儿子,姐儿爱俏,谁都知道!他偏偏施了一点小手段,将这个武林第一美女弄到手了。不过,他也没乐呵两天,就感觉这美人冷若冰霜,不懂情趣,不会花言巧语地迎合男人,阅人无数的贤郡王自然不会浪费时间在一个冰块身上,遂新鲜期一过,便丢开手,任她在自已诺大的后院自生自灭了。
好不容易弄懂了贤郡王的来意,铙是丁王妃一向沉稳自持,也被卑鄙无耻的贤郡王气的头晕脑胀、浑身发抖,立刻颤抖着手指,指着院门,让贤郡王滚出去!老了老了越来越不要脸了!她本就觉得贤郡王是个无事不登三宝殿的人,不曾想他打的竟是这种污秽龌龊的主意,真是寡廉鲜耻的令人发指,不知所谓到了极点。
贤郡王见不但没有达到自己的目的,反而被王嫂痛骂了一番,撅着嘴,怏怏不乐的摊了摊手,走了!
无巧不成书,丁瑞姝正好来锦瑟院,在院子里将贤郡王自命风流的一席话听了个首尾俱全。不禁气的粉脸胀红,眼中含泪,咬牙切齿地暗暗骂道:这个遭瘟地老不休,赖哈蟆想吃天鹅肉,不知道天有多高地多厚!
贤郡王滚出来时,看到脸色酡红的佳人楚楚可怜地深情地凝望着他,不禁春心荡漾,心弛神往。临走时朝可爱地小佳人抛了个电光闪闪地媚眼,随后意味不明的搓着下巴,走了!
……
“今天早上好像还好,娉儿,感觉得怎么样?想吃点什么?”轩辕旭搂着娉婷坐在桌子边,看着桌上丰盛的早点,然后转过头,满脸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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