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绝色废材:卿狂天下-第4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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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第十名以上第四名以下的人,都不是什么好斗分子,大多数人跟凌笑也算是有那么一点点交情,自然不会闲着没事儿趟这趟浑水跑去跟她打。另一方面他们其实也不认为自己能够打得赢凌笑。
其他人看不明白不要紧,他们看明白了就好,这场比斗从头到尾宁少弘都被凌笑牵着鼻子走,一步步踏入她挖好的坑里。
从宁少弘亮出环首刀开始,凌笑就在布局,她先放出冷气让宁少弘起疑,让他产生了一种对方随时会发起千里冰封冻结自己的想法,逼着他在不明白对方要做什么的情况下贸贸然出手,这是其一。
其二,凌九的力气不小,这一点从她跟徐长老的那场较量就可以判断出来,所以她不可能挡不住宁少弘迎面劈来的刀。示敌以弱,不过是为了给宁少弘造成一种假象,诱导他绕到凌笑背后斩下一刀,而她就可以顺势下滑,凭借着在地上打滚将宁少弘往目的地引进一步。
其三,在宁少弘被她引过来之后,以凌笑的反应速度和自身的体力不可能起不来,可她偏就半跪着等宁少弘降低重心挥刀下劈,顺势半跪着躲过攻击的同时,挥剑逼得宁少弘不得不起跳。瞄准了这个时机她才翻身一跃踹到了宁少弘的膝盖,将寒冰种到了他身上,促使他陷入接下来无力反击无法躲闪的境地。
宁少弘被引到隐埋在武斗台面底下的四瓣冰莲的中心,又不得动弹无法逃脱,只能乖乖被冰莲禁锢起来。那时候裁判已经要宣布凌笑获胜了,而且宁少弘也想认输,可是凌笑不给他这个机会,硬是将他关在了冰莲囚笼里,还在最后冰莲阖闭之前让宁少弘看到了自己提着长弓准备射穿冰莲的动作,将他吓了个半死。
一连串的举动,全都在凌笑的算计之内,宁少弘的举动看似是自发而为,实际上每一步都落在了凌笑为他安排好的节奏里。
这一场比斗与其说是挑战赛,不如说是凌笑报复昨天宁少弘箍着她的脖子满地走的行为。睚眦必报的凌九昨天说了要自个儿报仇,今天让宁少弘落败不止,还让他在台上出了糗,这性子真真是让人看了汗颜。
一个有智谋有能力的敌人并不可怕,可怕的是这样的敌人还是个睚眦必报的主儿,宁少弘这一回栽得不冤,希望能给他长点记性吧。
也正是因为大伙儿都有凌九那个变态很不好惹这样的觉悟,所以凌笑第四场开了空窗,唯三能让她挑战的,全都放话如果她要挑战就直接让她晋级,这样白得一个排名的事情在凌笑看来跟施舍没两样,感觉没意思也就没有去下战帖了。
只是……唉!她那叫一个愁啊!
千年老妖指定了要打满四场,可是她勉勉强强打了三场比赛就开了空窗,压根儿就没有人来挑战,任务完不成也就没法从千年老妖那里得到自己想要的东西,那如此一来她巴巴地跑来参加排行赛,岂不是赔了夫人又折兵,半点儿好处也没捞到?
不行,这样亏本的生意绝对不能做!
一向只有她坑人的份儿,哪有她被人坑的时候啊?不可以!得想个法子再弄一场比斗才行,不然她前面三场岂不是都白打了!
思来想去,都没有人肯跟她打,凌笑就把目光放到她家老哥身上,于是凌浩被妹妹一句撒娇就搞定了,晕乎乎地跑去下了战帖跟妹妹打了一架。
可对着宝贝妹妹没法下狠手的凌浩,一而再再而三地放水,两兄妹在台上过家家似的打了五六十招,然后凌笑这厮就自己跳下台认输了。
这场比赛可谓是学府排行赛有史以来最无趣最坑爹的一场,底下嘘声四起,饶是凌浩这样的黑面神都不禁有些脸红。
可凌笑不管,反正她只是想找个人凑一场比赛出来,比赛的结果和过程都是不重要的,只要她凑够四场比赛就行了。
因着这场比赛两人都没出全力,裁判不好评断两人的排名,一时间场面倒是有些尴尬。可凌笑不在乎,她先前跟宁少弘对战已经展示了实力,排名肯定不会掉出前十,不过凌浩就苦逼了,在学府众学子的心目中他就是妥妥的第三名,现在被凌笑这么一搅和,反倒降了一个名次成了第四。好在他也不计较这些虚名,所以爱咋咋地。
谁也没有想到,宇文堂主会直接让凌浩顶了宁少弘的名次,而凌笑则是被扔到了第十名,为的就是惩罚她扰乱排行赛的秩序。
对此,凌笑也耸耸肩表示无所谓。她打完了四场,等自己的排名出来之后,瞄了一眼就跑去找千年老妖了,压根儿就没把排名的事情放在心上。
“千年老妖,我回来啦~”凌笑人还没抵达松泉居,默先生在里头已经听到了她欢快的呼声,不由得摇头轻笑。这个丫头,还真的是个没长大的孩子。
自从凌笑当了他的弟子经常往来松泉居之后,清冷寂静的松泉居倒是多了几分人气,就连默先生自己都没有察觉,自打凌笑经常出现以后,他脸上的笑容也多了些,不再是冷冰冰没有半点温度。
有变化的不只是松泉居和默先生,凌笑也是,她自己都没有发现,现在的她是越来越喜欢呆在松泉居了,哪怕是闲着没事儿跟默先生斗斗嘴也感觉挺有意思的。不知不觉间,她对默先生的排斥在慢慢减少,虽然偶尔还是会跟他对着干,但大多数时候他们两个看起来就像是相交多年的好友,关系融洽得没有半点生分。
偶尔一个人呆着的时候,默先生总是回想起凌笑右手手腕上那个黑红相间的腕甲,好几次他都想问一问凌笑是从哪里得到那个腕甲的,可惜话到嘴边却总是问不出口。
事到如今,他已不知道自己究竟还有何颜面去过问那个人的事情了。
☆、149。第149章 白黑(必看)
凌笑一踏入松泉居的时候,就看见默先生目光无神地盯着某一个点发着呆,那模样比之当初在讲到妖王凤妖妖的事情提及的那个她时还要来得悲切。
安静地站在松泉居的门口看着默先生一个人抱着一卷画轴,目光失去焦点,就那样黯然地淌着泪,凌笑顿时心里百感交集。
眼泪这样的东西,似乎不该跟默先生这样的人有任何关联。任是谁见到默先生都会由衷生出一股敬重之情,像他这样的人在他人眼中,生来就该是被人景仰崇拜的存在,不该是与眼泪、愁苦这样的名词为伍的。
可偏偏,这样本该是万丈豪情的男人,身上总是萦绕着一种浓得可以让人窒息的哀愁,哪怕是三伏天的烈日亦无法驱散他身上的寒凉,无法消融覆盖在他心头的千年寒冰。哪怕是凌笑这段时间跟他关系亲近了不少,可还是有一层若有若无的隔阂横在他们之间,不管耗费多少时间精力,不管她如何努力,那层隔阂都不会有消失的一天。
凌笑明白,那层隔阂就是促使默先生变成而今这幅模样的元凶,可是她无能为力,除了默先生自己想通了走出来打破那层隔阂以外,这世上谁也无法做到。而她,也从未想过要去打破这层隔阂。
该怎么说才好呢?
看到这样的默先生,她有那么一瞬觉得他很可怜,有些同情他曾经不堪回首的遭遇,可是,更多时候她心里会涌出一股奇怪的感觉——解气。
对,就是解气!
看着默先生伤心难过、自责悔恨,被浓重的悲哀缠绕着无法脱身的时候,她没来由地觉得很解气。心底总是有个声音在喊着,那是他活该,如今的局面都是他自己作出来的,所有的痛苦都是他自找的,怨不得人。
有些时候,凌笑都会有一种错觉,她是不是心里有毛病啊,看着别人那么难过那么悲痛欲绝,她却在一旁幸灾乐祸拍手叫好。
然而,在这种类似执着于滔天仇恨的敌人,将对方杀死报了大仇的快感之后,她并没有感受到太多的欢乐,相反地她觉得很悲哀,既是为对方,亦是对自己。
为什么面对一个没有深仇大恨,甚至可以说是漠不相关的人的悲剧,她会觉得痛快,在痛快之后又觉得自己很悲哀?他人的悲痛,跟她又有什么关系?
凌笑一遍一遍地问着自己,可是她赫然发现,自己竟然得不到任何答案。她甚至都不知道,为什么她平白无故会生出这样的情感来。这种问而不得知,一直困惑着她、主宰着她思想的事情,让她暴躁得想要将全世界都毁灭掉!
这个世界,要是毁灭掉就好了……
“你站在门口做什么?不进来吗?”就当凌笑面上从容,心里一直在想着该怎么样将看不顺眼的世界破坏掉的时候,耳边传来一道清冽如泉的声音,哗地一声浇熄了所有在她脑子里即将崩溃、蔓延开来的不好念头,一把将一脚踏入黑暗里的她拉了回来。
在她的视线里模糊扭曲的世界开始慢慢聚焦回笼,视野逐渐变得明亮起来,由近及远,默先生的面庞慢慢变得清晰。看他一脸茫然地看着自己,凌笑也没说什么,安然地走了过去在他对面坐下,沉默了好一会儿才开口说道:
“我来要我们约定的奖品,现在可以告诉我了吗,有关万年前那场神魔大战的事情?”兴许是心情还没调节过来,凌笑一贯笑嘻嘻的脸上没有半点表情,身上的寒凉气息比之默先生还要重一些。
“为什么这么执着于神魔大战的事情?那都是万年前的事情了,按理说应该不会有人对那件事感兴趣才对。”对于凌笑如此执着于神魔大战的事情,默先生一直都很不理解,像她这个年纪的孩子,不应该是无忧无虑,该玩儿的玩儿,该学习的学习的吗,好端端的跑来查什么万年前的事情?
凌笑没有直接回答默先生的问题,反而抛出了另一个问题,“千年老妖,你是怎么看待魔族的?你也跟世人一样,觉得魔族就是邪恶的象征吗?”
听到凌笑提出的这个问题,默先生很显然愣了一下,他怎么也没想到,年纪这般小的凌笑竟然会思考这样跟她的年纪完全不相符的问题。顿了顿,他也没急着回答,而是朝着凌笑的右手伸出了手,问:“可以让我看看你右手上的腕甲吗?”
凌笑闻言一愣,下意识地握住了右手手腕上的腕甲,心里起疑,他怎么会知道她戴在手上的这一枚东西是腕甲?
看她这反应,默先生就知道自己是猜对了,轻声说道:“你不用担心,我没想干什么,只是想再看一眼朋友的遗物而已。”
阿凌的腕甲是……他朋友的遗物?那阿凌岂不是——
惊愕地看着一脸认真地盯着腕甲看的默先生,凌笑心里霎时掀起了惊涛骇浪,千年老妖竟然认识阿凌?那他岂不是已经知道她是魔族人的身份了?
一脸愕然地看着默先生,凌笑都忘记了他还伸着手等着看腕甲的事情,发了好一阵子的呆才恍然回神,将腕甲从手上卸了下来交到他的手心里。手指不经意间擦过默先生的掌心,摸过腕甲的凌笑感觉他的掌心热得烫人,跟他一身清冷倒是极为不符。
老人们常说,掌心烫热的男人,大多性情豪爽热情。这个男人,本应该是热情似火的人,到底是发生了什么让他变成了如今这副对所有事情都漠不关心的冷冰冰模样的?
对于凌笑的疑惑,默先生没有空暇去关注,他现在满腹心神都放在了掌心里这枚小巧的黑红相间的腕甲上。指腹轻轻摩挲着上头的赤红色云纹,抚摸着每一道纹路,指尖似乎都跟着轻颤起来了。
将腕甲翻了过来,轻轻扒开腕甲上的扣搭,默先生仔细地看着内里的雕纹,果不其然在腕甲内里最中间的位置看到两个小小的字白黑。
左边的白字一笔一划都镌刻得极为工整,相反地右边的黑字因为笔画太多,或者更准确地说是雕刻者工艺不佳,整个字歪歪斜斜的,一笔轻一笔重的很不美观。可即便如此,那个字在默先生看来却胜过世间的一切,再没有什么可以比它更好看的了。
看着并排而立的两个字,眼眶渐红,视线仿佛都被泪水给糊住,辗转间又回到当日两人打打闹闹的时光……
“呜哇,阿默你在弄什么?”
“刻字啊,这个好看不?”
“还不错啦,不过这么重的手环,哪个女孩子戴得起来啊?”
“不是手环,是腕甲,给你的。”
“我的?那敢情好啊!对了,记得刻上我的名字!”
“有啊,我已经刻好了,你看——”
“啊啊啊——阿默你活腻了想死吗?你丫的刻个白字是什么意思?要单挑吗?”
“啊哈哈哈……阿珩不是经常喊你小白吗?那刻个白字也没错啊。”
“丫丫的!不行,我也要刻!”
“你也要?想刻什么你直说就是,我来弄就行了。”
“不要!这个我要自己弄,你给我闪开!”
“欸——啊好好好!给你就是了,你小心一点儿啊,别弄伤了自己。”
“哼哼!我是小白,那阿默就是小黑,就刻个黑字,气死你!”
“……”
手指怜惜地抚摸着这两个字,耳边似乎还能听得见那天那人在他身旁嘟囔着的话语,只可惜现在礼物仍在,那人却不知道埋骨何方葬身何地了。
凌笑看着默先生轻抚着腕甲神情黯然的模样,知道他又陷入回忆漩涡不可自拔了。可不曾想他会突然爆发,凛冽而庞然的势压一股脑儿倾泻而出,一气之下竟是将她生生压得跌坐在地上起不来,而四周的翠竹在一阵“啪啪啪”声中碎成了粉渣,平静的泉水也被震得荡起滔天波浪。
抬眼望去,正好碰见默先生怒形于色咬牙切齿地看着自己,一字一句地问道:“这个腕甲,你是从哪里得来的?”
失去了理智的默先生,压根儿没想到凌笑在他的势压压迫下,连呼吸都成困难了,又谈何回话?其实他自己也明白凌笑会得到这枚腕甲,只能说是机缘巧合,可是当下他满心的悲伤无处发泄,竟是不顾身份对着一个小辈发起了脾气,其实他最该生气的当是他自己才对。
当他意识到自己失态了的时候,凌笑已经被他的势压钳制得快没气儿了,见她脸色惨白如鬼当即将外放的势压全数收回,空出一只手将泫然欲倒的凌笑给扶住了。
就着扶住她的姿势将内劲输入到她体内为她疗伤,忽然瞥见她嘴角渗出的斑斑血迹,默先生顿觉心里一紧,心脏抽疼得厉害。
他到底都做了些什么啊?真是蠢到家了!
把被自己的势压震得内伤的凌笑救治好,默先生将腕甲收入自己的怀里,然后一把将昏迷过去的凌笑打横抱起,走到自己的居所里头将她放置在卧榻上面。
看着她惨白的脸色,默先生默叹了一声,为她捻好被角之后才走出去为她熬制调理身体的汤药。
☆、150。第150章 想让她活
凌笑醒过来的时候,发现自己躺在一张卧榻上面,环顾左右都没有看到半个人影。打量了一下自己所处的空间,一张书桌,一张椅子,一张矮凳,一张卧榻,然后就没有了,装饰品也只是墙上挂着的那一副翠竹凌霜图,简单到极致。
忽觉胸口气闷,凌笑捂着嘴巴轻咳了几声才舒缓了一点,正是这份胸闷让她想起了昏迷前发生的事情。
她是被千年老妖的内劲给震伤了,临昏迷前那家伙是问了自己什么来着,哦,对了,他问的是自己从哪里得到腕甲的。想到腕甲,凌笑赶紧摸了一下右手手腕,果然发现腕甲不在手上了。
嘁!千年老妖那混蛋,拿了自己的腕甲之后非但不还给自己,还想杀人夺货吗?
当凌笑还在腹诽着千年老妖熊孩子病发作想抢夺自己的腕甲的时候,阖闭的房门发出吱呀一声,被人从外往里推开了。循声望去,就见到害得自己重伤吐血的混蛋手里端着一碗正往外冒着白烟,散发出阵阵酸苦味道的东西走了进来。
“哼!”凌笑冷哼一声,然后赌气地把脸摆向墙面那边,将后脑勺留给了默先生。
将盛着药的汤碗轻放在矮凳上,默先生就着卧榻的边边坐下,沉默地盯着凌笑的侧脸不说话,直到盯得她受不了了自己转过脸来咆哮,他都没有将视线移开。
“看看看,看毛看?是不是想着没弄死老子,所以特地过来补一刀送老子下地狱啊?哼!命太硬没死成真是对不起啊,没能让你顺理成章侵吞了老子的腕甲,全都怪我咯!”凌笑气鼓鼓地吼了一通,然后又将脸转了过去,像极了恋爱中的跟男朋友吵架斗气的小女生。
“我没有想将你的腕甲占为己有,这一点你可以放心。对于先前情绪失控失手伤了你,这一点我很抱歉!”
默先生满脸歉然地说道,随后又将矮凳上的汤碗拿在手中递了过去,“喝药吧,喝了就好了。你要是心里不舒坦,等身体养好了我让你揍一顿出出气,成不?”
回过头瞄了默先生一眼,见他神色认真不像是在开玩笑,凌笑这才将歪向一边的身体转正过来,皱着眉头苦着脸接过他手里那碗黑黝黝深不见底的汤药,屏气凝神鼓起勇气咕噜咕噜全倒进嘴里咽了下去。咽完之后凌笑打了个饱嗝,满嘴的酸苦味儿呛得她味觉失调,仿佛整个人都陷入了酸苦汤里,闻到品到的都是这个味儿。
呕!这等酸苦……好想吐!
看着凌笑一脸苦不堪言的模样,默先生像变戏法似的从袖子里变出了薄荷味的糖块,乘着她往外吐舌头的时候一举塞到她嘴巴里。
默先生冷不丁来的这一下,打得凌笑措手不及,不过倒也不是什么坏事儿。清凉甘甜的滋味在口水的浸染下慢慢在嘴里蔓延开来,冲淡了那一阵酸苦味儿,甜得凌笑眯起了眼,那模样看着就跟偷了腥的小猫似的,要多可爱有多可爱。
看她心情转好,默先生这才稍微放下心来。那时候血气上涌打伤她并不是他的本意,过后他也挺后悔的,不然会也不会亲自将她抱回自己的房间,安置在他的卧榻上,还主动去给她熬药。
要知道这伺候人的事儿,他都有近万年没干过了,幸好做起来倒也没有手生。只是,他习惯随身带着薄荷味的糖块,刚刚也没多想就塞给凌笑吃了,这会儿反应过来了倒是觉得有些怪异。
薄荷味的糖块,那可是小白最喜欢的呢……
凌笑嗨皮地嚼着糖块,喜滋滋地品着那种凉凉的甜甜的味道,心情不知道有多爽。天晓得她有多喜欢薄荷味的东西,没想到这千年老妖还挺上道的嘛!
给默先生投去一个赞赏的眼神儿,却发现他一脸怪异地瞅着自己,好像自己干了什么不得了的事情似的,不就嚼颗糖吗,有必要露出这样惊讶的表情咩?
因为嚼着糖块腮帮子鼓鼓的,凌笑这时候的样子看着就像是撅嘴鼓着腮帮子在生气一般。
“喂,你干嘛这副表情?糖可是你自己给我的,不是我抢来的,不乐意的话就别给,省得给了之后又心疼。再说了不就一颗糖嘛,看你心疼成那副样子,真不是一般的小气!”
“不,不是那样的……”默先生欲哭无泪,他才不是因为给出去一颗糖就心疼得不能自已的吝啬鬼好不好,他是在起疑为什么自己会把小白喜欢的糖送给别人吃,还完全没有察觉到任何不妥,总有一种本该如此,很理所当然的感觉。
知道当下自己不管说什么都没有用的默先生,乖乖地闭上了嘴。这个小丫头性子不是一般的执拗,只要是她认定的事实,你就是争辩得再有理她也会觉得你是在掩饰,唉!
为了不让这个小丫头继续逮着这个问题撤下去,默先生赶紧转移话题,“你还没告诉我,这个腕甲你是从哪里得来的呢。”
他不提这茬还好,一提起凌笑的火气又蹭蹭蹭地冒上来了,想起自己无辜中枪被他的势压压得重伤吐血,凌笑立马从卧榻上蹦了起来,一把揪住默先生的衣襟恶狠狠地怒骂道:“娘的,你不提这茬老子还忘了,好端端发神经气势外放震得老子吐血,你还有完没完?这个腕甲又不是你的,你凭什么这么咋咋呼呼借故发飙?当老子好欺负呐!”
“呃……不是的,我都说了不是故意的了。这个腕甲,是我朋友的遗物……”提起那个朋友,默先生的眼神明显暗沉了几分,“不,准确来说,这是她生前带在身边的东西,在她临死前才将这些东西封印起来,并将之遣散到三天界各处。”
感觉被紧揪着的衣襟松开了,默先生拢了拢皱起的衣襟,沉沉地叹了口气之后,才又沉声说道:
“她临死前,将自己全身所有的装备都分散出去,我一直在寻找那些东西。若是可以凑齐这些,或许还有可能集齐她四分五裂的元神。我想让她活过来,哪怕代价是我这条命,也在所不惜!”
☆、151。第151章 神魔之始(1)
听他这么说,凌笑要是还看不清默先生对那个人的感情,那她简直可以一头撞死重新投胎算了。虽然单凭他几句话无法完全确信,但是凌笑心里却非常肯定,那个人必定是阿凌无疑了。
素素说过,阿凌是自杀而死,而根据自己的推测,阿凌十有**是在战场上被逼到了绝境,所以选择跟敌人同归于尽。可是现在看默先生如斯悲痛悔恨的反应,凌笑觉得自己可能有些太想当然了。
当年阿凌的死,或许真相并没有表面看上去那么简单。
“这个腕甲,是我父母留给我的,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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