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空之境界-第1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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比我大几岁的他,渐渐走向无人的小巷。

我按着更为疼痛的腹部做好了准备。

——时间已近午夜。

诅咒着不断重复的凌辱紧跟着他。

在这个喧嚣如不夜城般的城镇上。

远远能够看到一个广阔的人工港。

◇青年感觉到自己十分幸运。

凑启太那伙人和哪里的女校学生玩在一起这种事情,是凑启太本人夸耀不已地说出口来的。每周叫出来一次随便玩这种话,都成了凑启太的习惯。

对于青年来说,这完全是别人的事情。

他跟凑启太那伙人关系并不深,所控制的地盘也离得比较远。所以也没有把凑启太的话当真,不过对于这种找上门来好事还真是做梦都没有想到。

放在口边的好东西怎能不吃,他放下工作把她带了出来。

这个青年并非找不到性交的对象。约上四五个人一起出去玩弄女人并不是什么稀罕事。

青年很高兴,没有联系其他同伴有别的原因。简单来讲,就是因为对方是浅上建设的大小姐。如果以曝光凌辱她的事情相威胁的话,钱还不是要多少有多少。

启太他们那帮人对这种事情没兴趣吗。还是说带头的那个家伙脑子不好使。不,还是说——因为脑子太好使了所以不缺钱。

算了,那种事情就随它去。

总之,青年现在的心情十分兴奋。

报酬就一个人独吞好了。所以青年没有联系同伴。

来找凑启太的少女——浅上藤乃无言地跟在身后。

不能把她带到同伴们的聚集场所。青年转向了没有人迹的,人工港的仓库街。

夜深了,已近零时。

仓库街没有人影。

街灯也不多,进入仓库与仓库之间的话谁也不会发现。

要说引人注目的,只有海浪的声音,和远远的海面上正在建设中的宽展大桥。

将藤乃带入那片黑暗之中,青年终于回过头来面对着她。

“这附近就可以啦。你想问的事情是什么呢。”

青年不管怎么说还是先实践一下当初的目的——回答藤乃的话。表现一下他那突然出手就是不够精明的美学。

“——是的。请问您知道启太他现在在哪里吗。”

藤乃弯着腰,单手按住腹部。

面部被剪得很整齐的前发遮住,看不清楚。

“不,启太最近没在我这儿露过面。那家伙连自己家都没回,老往别人家里跑。又没有手机,也没法联系。”

“不——能够联系上的。”

“啊?”

低着脸的少女言行有些奇怪。

不知道在哪儿却能联系上?

莫非这个女人被玩过太多次以致神经不正常了,他在内心自语道。那样一来之后的事情就简单了,不过由于这是预料之外的而未免让人有些乱了方寸。

这也无所谓吧,青年从一瞬的混乱中清醒过来。

“哎,能联络上啊。那直接问他在哪里不就好了吗。”

“那个——启太他藏了起来不想告诉我他现在在哪里。所以我才想去找他的友人帮忙。

知道也好不知道也好都没有关系,请告诉我吧。”

“喂喂喂,等一下。藏起来是怎么回事。那家伙做了什么危险的事吗?”

少女的言行愈来愈奇怪,让他不禁急躁起来。

藏起来,是因为凌辱藤乃的事情曝光了吗。不对,那样的话这个少女不会亲自前来。

青年思考着。却找不到答案。要说为什么,那是因为他没有看新闻。

“算了。比起那个来,知道也好不知道也好又是怎么一回事。难不成,你一开始就没打算找他?说要找启太只是个幌子,其实是想找一个新的男人!”

青年现在可不是那种亲切的笑了,而是从心底高兴起来一般的笑。

自己的运气真的很好。这样一来连威胁都不用就有花不完的钱了。更何况——浅上藤乃并不是自己这种人随便就能动手动脚的美人。高值之花与高岭之花同时到了手。这个不叫走运叫什么。

“不好意思啊,那样的话一开始就带你到我家去了。不对不对,还是说就是这种地方才比较好呢,大小姐。”

身穿黑色制服的少女点了点头。

“在那之前请回答我。您知道启太现在在哪里吗?”

“傻瓜,这种借口已经没必要了。说起来,我怎么可能知道那家伙现在在哪儿啊。”

是吗,少女抬起脸来。

凝视着那青年的眼瞳并不寻常。

在点燃了螺旋的她的眼中并没有感情。

——并不,寻常。

“……?”

没有发觉到那种疯狂的青年,遭遇了不可思议的事态。

自己的手臂不由自主地动起来。关节被扭曲了。直到扭成几乎九十度也依然没有停止——终于折断了。

“哎哎——!?”

迟到的哀叫。

青年的命运就到此为止了。

确实他的运气很好。厄运也好不走运也好,毫无疑问也是运气的一种。

然后。

在月光也无法抵达的小巷里,惨剧开始了。



“、、、、、!”

呻吟声,只剩下如同野兽般发音。

青年的双臂上已经没有了手腕。

完全如同九连环一样。或是弹射纸飞机时所用的橡皮筋。——不管是哪一种都无所谓,总之是不可能再次拥有人的手腕的机能了。

“救、救、救命、啊……!”

青年从只是站在那里的少女身边逃开。

突然地,他的身体浮了起来,右腿齐膝折断了。

血如同打翻了水桶般溅出来。沾染在仓库水泥墙上的痕迹,仿佛某种艺术品一般。

浅上藤乃依然用那双绚烂的眼睛凝视着他。

“扭、扭、扭过去了……哈哈、被扭过去了、我的脚被扭过去了、嘻嘻、啊哈哈哈哈……!”

他的话不是很让人明白。

也许只是头脑不好吧,藤乃决定无视他。

“……扭曲吧。”——自语道。

那是重复过不知多少次的发音。

不断重复的语言会变成诅咒,她的友人曾这样告诉过她。

青年伏在地面上,只有颈部还在动着。

双臂扭曲,没有了右腿。

从腿部的出血浸湿了地面。

如同红色的绒毯一般,藤乃踏了上去。

鞋沉入了血中。

夏天的夜晚很热。粘糊糊的空气裹在皮肤上,让人十分难受。就如同弥漫在空中的血的味道一样。

“——啊啊。”

低头看着蛆虫一般的青年,藤乃叹息起来。

为什么自己要做这种事情呢,不禁厌恶起自己来。

但是自己从一开始就打算这样做了。明明知道这个人对于地下酒吧的事件并不知情,但是总有一天他会知道的。那时他一定会觉得寻找凑启太的我十分可疑。

但是,这是无可奈何的事情。

他也是从一开始就不怀好意。

虽然是间接性的,不过这也是浅上藤乃的复仇。这不过是对于侵犯自己的人进行的反击。

只是,他们侵犯别人的能力与藤乃侵犯别人的能力有着明显的差别。

“对不起——因为我不这样做不行。”

青年仅剩的左腿也折断了。

这样一来就连他残存的一点意识也消失了。

藤乃低头凝视着青年依然痉挛的肉体。

现在,知道了他的感受。

至今为止一直不知道。通过他人的动作无论如何也无法理解。知道了痛的现在的她,强烈地共感到了青年的痛。

那真的很令人高兴。因为所谓的活着,就是指会感觉到痛这种事情。

“这样一来——我终于能够成为普通人了。”

自己的痛。

他人的痛。

把他逼迫到这个地步的自己。给予他这种伤痛的自己。

即是浅上藤乃的优越。

这才是活着。

这就是。

不去伤害别人就无法获得生存喜悦的残酷的自己。

“——母亲大人。藤乃是不去做到这种地步就不行的人吗?”

心中涌起的焦躁已经无法忍受。

心脏如警钟般悸动着。

背上仿佛有蜈蚣在爬动着一般——“我,明明并不想去杀人的。”

“并不是这样的。”

藤乃向着突然响起的声音转过头去。

仓库与仓库之间的这个小巷的入口处,有一个身穿和服的少女站在那里。

背对着反射着暗暗的月光的人工港,两仪式就站在那里——◇“式——吗?”

“浅上藤乃。……原来如此,是与浅神家有血缘关系的人吗。”

随着不吉的足音,式向着小巷里踏了一步。

小巷中充满了血的味道,让式眯起了眼睛。

“什么时候———”

藤乃并没有把话说完。这种事情连问都不用问的。

“一直。差不多从你把那堆肉片诱出来时开始的。”

冷冷的声音,让藤乃不禁打了个冷颤。

式从头到尾一直在看着。明明在看着,却不逃开。明明在看着,却不阻止。明明知道会发生这种事情,却一直在看着……。

——这个人,是异常的。

“请不要用肉片这种说法。这是一个人。这是人的尸体。”

与心中所想的正相反,藤乃出言反驳道。

因为实在不能接受式把青年贬为肉片的这种说法。

“啊啊,要说人的话即使成为了尸体也可以被叫做人。不会沦落为没有心智的肉片。但是,这不是人的死法吧。人可是不会这样死的哟。”

随着不吉的足音,式又踏过来一步。

“无法迎来像是人的死的家伙,已经不再是人了。留着头部也好没有伤口也好,被你杀死的家伙是不会以常识来处理的。被强拉出境界的家伙连最根本的意义都会被剥夺。所以,那只不过是一堆肉片而已。”

很突然地——藤乃对这个人产生了反感。

式说这个青年的尸体,和将他变成这样的自己是常识以外的东西。和至今为止面对这种惨剧连眉头都不皱一下的两仪式是一样的东西。

“……不对。我是正常的。和你不一样!”

什么根据也没有,什么理由也没有,藤乃叫了起来。

式很好笑似的微笑起来。

“我们是相似的同伴哟,浅上。”

“——不要开玩笑。”

藤乃凝视着式。绚烂的眼中所捕捉到的映像开始扭曲。……她在行使着自己从小就有的力量。

但是,这力量突然地淡薄下去。

“———!?”

吃惊的不只是藤乃,还有式。

浅上藤乃是由于无法使用自己的力量。

两仪式则是由于突然发生变化的浅上藤乃。

“又来了——你到底是怎么回事。”

式生气了。挠着头念叨着全糟蹋了。

“要是刚才的你我就能杀的。咖啡店的时候也是这样。……够了够了,真扫兴。现在的你我可没兴趣。”

说着,式转过身去。

脚步声渐渐离藤乃远去。

“老老实实地回家去。这样就不会再见面了。”

连身影也渐渐地远去了。

藤乃呆呆地站在血泊之中。

——回到原来的自己了。

又什么也感觉不到了。

藤乃再一次地俯视着青年的尸体。

已经没有了刚才的感觉。只有罪的意识麻痹了头脑。

之后剩下的,只有式所留下的话语。我们同样是杀人鬼,这种告发一般的台词。

“不是的——我,和你这种人不一样。”

藤乃哭泣一般地自语道。

事实上,她讨厌杀人。

一想到在找到凑启太之前不得不重复着同样的行为,她就忍不住颤抖。

因为杀人是不可以被原谅的。

那才是她真正的心情。

……血泊中映出她的嘴角,正在微微地笑着。

痛觉/残留3七月二十三日的清晨,我终于来到了凑启太藏身之地。

根据从他的友人处得来的情报,他的行动范围的界限以及凑启太这个人的禀性来推测,最后用了整整一天才找出了这个地方。

远离市中心的住宅街中的一幢公寓,其六层的空房间被凑启太不法侵入后住了下来。

我按响门铃,用能让他听见的声音说道。

“凑启太。我受你前辈的委托来找你了。我要进去了。”

说着打开了玄关的门。

静静地走了进去。房间里没有开灯,尽管是早晨也显得很昏暗。

穿过木质地板的走廊来到起居室。从空无一物的起居室向厨房和卧室张望。由于原本就无人居住,这里没有任何家具。房间里空荡荡的,有的只是夏日清晨的阳光。

“你在里面吧。我进去了哟。”

里面除了卧室还有一个房间。打开通向那里的门,由于窗户关得死死的缘故,里面一片黑暗。

早上的阳光从门外射进来。或许是对光比较敏感,黑暗的深处响起一声呻吟。

这个房间也如我预想的一般空无一物。没有家具的房间不过是个箱子。没有一丝生活的气息。在这间密室中,只有十六岁左右的少年以及空空的餐盒,还有一部手机。

“你就是凑启太君吧。藏在这种地方对身体可不好。还有呢,随便住到没有人使用的房间里也是不对的。这样会被人当窃贼抓起来的。”

我一进入房间,启太少年便慌张地退到墙边。……那张脸上布满憔悴。

从事件发生的晚上到现在不过才三天,他却已经脸颊深陷,双眼血红。

很明显连睡都没有睡过。并不仅仅是吃药让他变成这个样子的。如果没有药的帮助他早就发疯了。恐怕是,由于目睹了自己所难以接受的惨剧吧。

他通过把自己闭锁在这人工的黑暗中来艰难地保护着自我。虽然是这种把自己逼到悬崖边的极端防御方法,不过要是持续个三天的话也许还是有效果的。

“——你,是谁。”

干涩的声音中还残存有微弱的理性。

我停下了脚步。对方由于目击到猎奇事件而精神错乱了。现在正处于目击到了犯人而陷入的恐慌中,贸然靠近的话对方受到刺激会做出何种举动还很难讲。恐怕毫无疑问会把我当成是犯人的同伙吧。

不过要是能够对话的话那就另当别论了。

在对话过程中理性会被唤醒。我想比起靠近去安慰,站在这里交谈会更有效果一些。

“你,到底是什么人。”

对于再度提出的疑问,我举起了双手。

“学人的友人。姑且也算你的前辈。黑桐干也这么一个人,还有印象吗。”

“黑桐——前辈?”

对于他来说,我是一个预料之外的登场人物吧。短暂的惊愕之后,他开始抽泣起来。

“前辈,前辈为什么会找到我这里来呢?”

“是学人拜托我来保护你的。学人也好我也好,都在担心你被卷进了什么麻烦事里。”

我试着询问能不能靠近,启太少年拼命地摇着头。

“我不能从这里出去的。一出去就会被杀死。”

“即使你留在这里也会被杀死的。”

启太少年睁大了眼睛。迎着他那充满敌意和血丝的双眼,我取出香烟来。然后点燃一支。……其实我并不会吸,只是做出冷静的姿态来让对方放松下来而已。

“事件的梗概我都了解了。启太,你,知道犯人是谁吧。”

吐出一口烟来问道,不过启太少年只是沉默着。

“那么就让我自言自语好了。

二十日的晚上,你们在平时的聚集场所蜃楼酒吧集会。那个晚上下雨了呢。我正好也在那个时候参加了一个酒会,不过那种事情和现在并没有什么关系。

学人拜托我把你找出来,所以我也多少了解一点情况。事件发生的那个晚上你们做了什么我也大致推想得出来。警察似乎还不知道。因为你的友人们还不至于去拜托巡警。”

还真是麻烦的人呢,我耸耸肩。

启太少年以与方才不同的怯意看着我。并不是对之后发生的事情的怯意,而是担心至今为止自己所做过的事情会被曝光而感到的怯意。

“事件发生的晚上,在现场除了你们五个人之外还有一个人。是被你们胁迫的女子高中生。虽然不知道名字,不过有目击者看到她进入那个酒吧。那个女子高中生在事发后既没有去向警察说明情况,也没有被任何人发现。与被杀的四个人不同,没有发现遗体所以不能假定是死了。你,知不知道那个孩子怎么样了?”

“不知道——我,才不知道那种家伙怎么样了呢。”

“那么,杀死那四个人的人就是你了呢。这可要联系警察了。”

“怎么会,那种事情不是我干的呀……!那种事情,那种……不可能的……!”

“嗯,我也有同感。那么那个女孩子真的在场了?”

短暂的沉默之后,启太少年点点头。

“但是,这就是问题了。那个事件不是只凭一个女孩子的力量就能做出来的。你们让她吃药了吗?”

少年飞快地摇着头。

并不是指那个女孩子不是犯人,大概是指他们并没有做和平常不一样的事情。

“五个男人被一个女孩子杀掉了四个,这应该是不可能的。”

“但是事实就是那样……!那家伙,我从一开始就觉得她很奇怪,最后果然是不正常的!

怪物,她就是个怪物!”

似乎在说出口的同时自己也回想起了那件事。牙齿喀喀地打着颤,少年用双手抱住头。

“那家伙,明明只是站在那里,就把大家给扭曲了。只听到骨头碎裂的声音却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情。有两个人被杀的时候,我才注意到的。果然藤乃不是普通人。留在那里的话会被杀死的——!”

启太少年的自言自语,确实是异常的。

少女——名叫藤乃的那个孩子,只是用眼睛看一看就把少年们的手臂和腿给绞断了。

虽然不知道他为什么会这么理解,不过对于身处现场的启太少年来说这就是最切身的感受吧。所谓杀戮的一方与被杀的一方之间的差别这种东西吗。

虽然想着这又不是扭曲汤匙的那种把戏,不过最后我还是点点头,至少这种可能性是存在的。认识橙子小姐这样一个魔术师的我到了现在还能否定什么呢。

总之这个问题还是先保留。因为比起这种事情来有一句话更让我很在意。

“明白了。我相信这件事情是那个名叫藤乃的孩子做的。”

“——哎?”

启太少年吃惊地扬起脸来。

“可是前辈,你那是说谎。这种事情谁也不会相信的吧!?喂,求求你告诉我那是说谎吧……!”

“那么你就当那是变戏法吧。当成催眠术也可以。无法理解的事情不要勉强去相信比较好。

比起这个来,你刚才说从一开始就觉得她很奇怪是什么意思?”

我随口编出的诡辩对启太少年似乎多少起到了一点放松的作用。刚才的紧张感渐渐淡薄起来。

“啊……奇怪啊……那个,就是奇怪。看起来就像是在演戏一样,不管做什么都慢半拍。

被首领威胁连表情都不变,吃下药去也没有什么反应,即使被打也是一副若无其事的样子。”

“……哎,是吗。”

虽然我已经知道了他们曾对名为藤乃的少女施暴,但是像他这样毫不羞耻地说出来还真让我无话可说。

半年来一直经受凌辱的名为藤乃的少女,作为复仇而杀害了他们。在其行为中有没有正义的成分呢,还有正义与法律是不是从来就相互抵触呢。这些问题我现在还真是不想去考虑。

“外表长得倒是不错,可是玩起来一点意思都没有。感觉就像抱着一个人偶。不过……

对了,那个时候不一样。是最近发生的一件事情,同伴里面有一个危险的家伙。那家伙,觉得不管怎么打都面无表情的藤乃很有意思,直到最后拿着金属球棒往她的背上打。那时藤乃似乎很痛似的连脸都歪了。我反而松了一口气。想着毕竟那家伙还会痛什么的。只有在那个晚上才觉得那家伙像是一个人,所以记得很清楚。”

“……你,给我把嘴闭上一会儿。”

启太少年闭上了嘴。再听下去的话,我没有把自己控制住的自信。

“事情我大体明白了。我在警方有认识的人,可以让他来保护你。这是第二安全的方法。”

我为了把坐在地上的少年拉起来而走近前去。他则大叫不要。

“不行,我不去警察那里。而且——一出去就会被杀的。与、与其像那样被绞碎的话,我还不如一直待在这里!”

“一出去就会被杀……?”

这句话中,似乎有什么微妙的龃龉。我和少年的观念之间还存在着某种决定性的差异。

要是说一到外面就会被发现的话我可以理解。

但是不说会被发现,而是直接说会被杀死,这可就太奇怪了。这完全就像是被监视着——一样,吗?

我终于注意到了。

放在启太少年身边的那部手机的作用。

“……打来过电话吧,浅上藤乃她。”

这一句话让启太少年再度陷入恐慌状态。

“这个地方,已经被发现了吗?”

我不知道,少年颤抖着回答。

“我,逃跑的时候带着首领的手机。大家都被杀之后,她打来电话。说她在找我。还说她绝对会找到我。所以我不藏起来不行啊!”

“你还拿着这个手机吗,为什么?”

虽然我很清楚,不过还是确认一下。

“因为,她说如果扔了就杀掉我……!说不想死的话就拿着。还说只要拿着就放过我!”

……这是,怎么回事。浅上藤乃的怨恨,竟然如此之深。

“但是,那家伙每天晚上都给我打电话。……根本就不正常。说前天是和昭野,昨天是和康平见面了之类的话。还说因为他们不知道我在哪儿所以被杀了。还说我真好,真温柔……!要是重视友人的话就去见她,这怎么可能呢!”

……这么一说,还真是恐怖。

每晚打过来的电话,内容是给自己要杀死的人的报告。

今天没有找到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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