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空之境界-第3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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拿着刀的双手举了起来,那速度快到让人看成闪光一般,那高举成上段的刀,用比之前

还快的速度挥了下来。

“肃”的叫声,被“斩”的刀光砍断了。

原本应该被压碎的空间歪曲,在她的眼前整个被杀掉了。

魔术师再度把力量注入手上。

只不过是张开然后再握紧手掌的时间,只不过是这样的行动,但…在两仪式的疾走之前

还是太慢了。

“————”

荒耶发不出声音,连想都来不及想,就吃下了那一刀。

两仪式,正如字面般地弹跳出去。

她保持一刀砍断歪曲的姿势,靠近魔术师发出一击。

在踏出去前,她把刀横向挥舞,而魔术师所依靠的结界,就这样消失了。

……若只是外围的那圈,被那刀破坏也没有什么关系。荒耶觉悟般地想着,他认为就算

被接近,也会在式杀掉第二层结界的时候分出胜负。

但——她光是一刀,就把距离外的两个结界同时消灭了。

然后她踏出了一步。

若挥动的刀是神速,那这脚步又快上许多。

两仪式光用一步,就把四公尺的距离化为零。

她的身体在流动,踏出的这一步,同时也是为了使出必杀的一刀的步伐。那太过快速的

身体,与其说让人感觉时间倒退了。

斩击出招了,魔术师往后方跳去。

两仪式就这样保持挥玩刀的姿势看着魔术师,从她嘴里流出了一丝鲜血。她并没有受伤,

只不过是昨天的伤口裂开了而已,她那断了几根肋骨和内脏受伤的身体,光是走路就会让血流到嘴里。

受了这么严重的伤,还能使出这么厉害的刀法…往后跳的魔术师右手掉了下来。不,不是手,而是从肩膀开始,整块胸口连着手掉了下来。

魔术师荒耶宗莲——拥有能够躲开手枪发射子弹的运动能力,但却在完全挨了一刀后才往后跳去,连他本人都没有察觉。

“——你,到底是什么人。”

魔术师连自己的伤口都没看,只是瞪着站在面前的对手。

……现在这一刀可以说是致命的一击,若式的第二刀杀的不是两个结界而是三个,荒耶的身体就会被整个砍成两半。

守护最接近魔术师的第一结界——不惧,因它的保护让她的步伐稍微减缓,魔术师才能

躲开这致命一击。

不,应该惊讶的不是这个。

式跟昨晚比起来,简直是完全不同的人。

是臙条巴被杀的愤怒让她发挥超越自己的势力吗?不,绝对不是。

魔术师凝视白色和服的少女。

两仪式重整了姿势后,把两手握着的刀恢复单手拿着……光是这样,少女就变回了昨晚

的少女。

她“咳”一声吐出了血,要是没有昨天的伤,她或许会毫不停留地砍向魔术师,取下他

的首级。

“……为什么,这是因为武器的差异吗?”

荒耶愕然了。

式变成另一个人的原因,除了锻炼到极限的战斗意志控制法以外,别无其他。

很久以前,在武士们拔出刀的当下,就把杀与被杀当作理所当然般地接受。那不是因为

身为武士的心理,而是因为在握住刀柄的瞬间,他们就觉醒了。只为了杀人而存在的肉体,还有只为了存活而存在的头脑。这不是比赛前集中精神的程度,他们是藉由拔刀来切换脑部的功能,并非把肉体切换成战斗用,而是把脑部把身体改变成战斗用。

这时,肌肉就以不是生物的使用方法活动,血管改变了血液的流向,连呼吸都不需要

了……没错,他们把对战斗没有用的“人”之部分完全排除,把一切都换成战斗用零件。

“——架势。这自我暗示造成的改变还真惊人。”

听见魔术师痛苦的语言,少女“嗯”的一声回答他。

……在式张开眼睛的瞬间,荒耶所害怕的真面目就是这个。魔术师诅咒着自己的愚昧,

他没有想到竟然有把这种方法流传到现在的族群存在。

荒耶知道对与以前存在的古流剑客来说,三间的距离犹如没有,刚才的式不仅是五

间……大概九公尺的距离也可以一步踏完吧?

没有人知道她原本的样子。

他把“魔眼的使用”和“小刀战斗”定位成为两仪式的战斗方式,但这女人实际上应该

是拿着武士刀的杀人魔。跟现在的她相比,普通时的她完全不值一提。

“……被骗了。看来你跟浅上藤乃的战斗并不是认真的。”

听见魔术式的话,两仪式口中念着:“不对。”并摇头否定。

她冷漠的眼神说,不管是什么武器,自己总是认真的。

看到这个眼神,魔术师察觉了。

现在——这个女人回答了什么?

在这里的容器是什么?

这个对手——从什么时候开始不是式的?

“原来是这样……原来我终于遇到了……!”

魔术师一边按着已经不能说是伤口的巨大伤口吼叫着。

穿白色和服的女子——两仪式,脸上浮现,没有比那更像女性的微笑。

她就这样往魔术师杀了过来。

荒耶并没有躲过这一招的手段,但就算如此,——这里可还是他的体内,对荒耶宗莲来

说,是不可能败北的。

就算把这栋公寓破坏,他也非得拿到现在的两仪不可。

赌上胜利的机会,魔术师前进了。

“——蛇蝎……!”

魔术师的声音响起。

他剩下的左手挡住了两仪的刀,那埋有佛舍利的左手还留在身体上,就算是两仪式,也

不可能砍断圣人的保护。

在此同时,被砍下的右手动了起来,像蛇一样在地板上滑动,扑向了两仪式的脖子。

“——!”

有如千斤万力般的手,握住了饿两仪式的喉咙。

就在这一瞬间的空隙里,魔术师更加往后退,并且伸出了左手。

“——肃!”手掌在瞬间压缩了空间。

来自各种角度的冲击,以压碎全身骨头的力道朝两仪式的身体而去。

“啊”地响起了死前的声音。

皮衣粉碎,穿白色和服的少女倒在地上。

不,应该说是倒向地上。

——两仪式很干脆地消失了。

但是式并不想放过这个对手。

在确实失去意识的状态下,白色的影子跳了起来。

她,只是单纯想要杀死荒耶宗莲。

一刀挥舞过去。

刀刺中了魔术师的胸口中央。

自己生命消失的感觉,让魔术师感到厌恶。

“——开什么玩笑!”

在这同时,荒耶朝式踢了过去。

那是仿佛要贯穿式的腹部、有如枪一样的中段踢。

式往后跳躲过了这一脚。

在饱拔出来的时候,荒耶就领悟了。

如果要阻止这个对手——“——得连异界一起杀掉才行吗……!”

魔术师的左腕张开了。

第三次的空间压缩开始,式在一刀砍断之后,愕然站在原地。

魔术师的身影,随着黑色外套一起消失了。

式没打算阻止它。

魔术师用什么方法从这里消失、要怎样才能阻止。这些琐事,式想都没想。

要逃的话就逃吧。

她把手放在走廊的栏杆上。

“——不过,绝不会让你逃走的。”

她就这么往外跳了下去。



——荒耶把整个公寓都压缩了。

虽然两仪式的肉体会因此而被压烂,但外表怎样都行,只要留下能维持一个人活动的身体就行了。原本一开始就不需要头,就算头破裂脑浆四溅,只要换上自己的头即可,重要的是那个肉体,他只要那个与根源相连接的肉体。

这个身体被砍断一只手,胸口也被贯穿,大概没法维持太久,但是,只要能到达根源之涡,那个所有事物开始的地方,他也不需要肉体了。也就是说在那之前,只要保有自己的灵魂跟两仪式的肉体即可。

虽然这可能是所能想到的最差方式,但到头来做的事还是一样,只不过是失败时的保险

完全不剩而已。

……不论如何,如果这方法不行,他就无计可施了。

荒耶思考着。

自己害怕失败的软弱,就是最大的敌人,如果一开始就杀掉两仪式,也就不会走到这个

被追杀的地步。

不过无论如何,事情倒此也都结束了。

魔术师从他体内的公寓,逃到了体外的庭园去。

被绿色草地包围的公寓,虽然在结界里,却不是公寓建筑的一部分。就算破坏公寓,这

里也不会受到影响。

魔术师突然出现在庭园里,在空间转移完后就毫不停息地伸出了手。

他看着星空,为了要握碎圆形的塔而张开手掌。

在这瞬间,他的身体…从肩膀被切开了。



在这瞬间,他的身体从肩膀被切开了。

“两仪——式。”

看着星空,魔术师这样念着。

“这——家伙。”

“咳”的一声,魔术师嘴里喷出血来。

有如粉末般的血液没有落到地上,也没有沾到砍向他的两仪式脸上,就只是这样消失在

风中。

“——真是没有想到,实在难以置信。”他会这样说,也是理所当然的事。

出现在庭园的魔术师仰望夜空时,他看见从十楼跳下来的两仪式。

这个对手,……在魔术师从公寓连接空间移动到庭园的瞬间,毫不犹豫地从十楼,走廊

跳下来。他实在无法理解她拥有何种信念才会这么做,但他也不可能了解的。

就算真的预知到魔术师会出现在这里,但谁会想到从十楼跳下来?

那已经是超越无谋,可以算是奇迹只类的事情了。

从十楼瞄准一个人跳下去?那和从十楼丢一根针,然后命中目标有何不同?

但即使如此,这个对手还是毫不犹豫地跳了下来。明明魔术师的身影还留在十楼,她仍

朝不存在庭园里的荒耶宗莲跳了下去。

然后,在魔术师出现的瞬间砍断了他。

为了破坏公寓而伸出的手虽然被当成了盾牌,但是也从肩膀到腰部一起被砍成两半。虽

说有左手的佛舍利保护,但还是无法承受从十楼落下的斩击。

式的身体,没有落到地上却静止住。

很讽刺的——魔术师拥有的静止结界还有一个。

藉由这个结界,式没有受到任何落地时的冲击。但从四十公尺以上摔下来的压力,早已

让她的伤势恶化。

式趴在结界上不动,手中拿的刀插在魔术师的体内没有离开。

荒耶还是一脸充满苦恼的表情,并恨恨地皱起了眉头。

“……你已经抱有砍不到我就会撞到地面的觉悟了吗?不,不对。就算没有这结界,你

还是会一样做的吧——真惨啊!荒耶宗莲,是不会被你这种不成熟的人打败的。”

这不是逞强,而是他真正的想法。

他的左手从受肘被切断,也早就失去了右手。

只能单纯站立的魔术师,就这样直接踢向式。有如冲破天空的一踢,狠狠命中了式的胸

口。

式的身体被踢飞到庭园里去,即使如此,她还是不放开刀,而刀也还深深插在魔术师的

身体里。

结果,刀从刀身断成两段,将它四百年的历史划上休止符。

式倒在庭园里动也不动。

魔术师看着完全失去意识的她,不愉快的说道:“这种样子,还比较像这个年龄的少女。”

魔术师没有动。他那充满苦恼的脸又深了一层。

明明要的东西已经在眼前,魔术师却无法动弹。

这一刀,是无法挽回的最后一击。

真是的——这真是非常差的一刀,同时也是威力无比的一刀。接了这一刀,的确只有死

亡这条路可以走。

“没想到又是两败俱伤。”

这就是他们的因果。

目标就在眼前却无法动弹的身体,再加上自己的结界接住式跳下来的身体,荒耶一个人

说道:“觉醒于起源者会受制于起源吗?原来如此——我的冲动原来是‘静止’啊!”

魔术师讽刺地说道,但不是说给任何人听。

/18

这时,仿佛只有月光还存活着。

此时,有一位魔术师像是散步一般,朝在绿色草地上的式及失去两手站着的黑衣魔术师

走了过来。

“荒耶,这次你也失败了。”

对于橙子说的话,荒耶没有回答。

“真是惨啊,收集人的死、制造出地狱、体验他们的痛苦。做这些事只会带来痛苦吧?

为什么要逼迫自己到如此地步。你为什么这么固执于追求根源之涡这东西。你该不会还认真

做着身为台密和尚时候拯救人类的梦想吗?”

“——我早忘记理由了。”

回答完,黑色魔术师陷入了自我沉思中。

没办法拯救人类,已经是好久以前的事情了。只要活着,就一定会有没有回报的人出现,

无法让所有的人都幸福。那么——无法拯救的人类是什么呢?要用什么来回报他们的一生

呢?

没有答案。

无限跟有限是相等的东西,若是没有无法救赎的热,也不会存在被拯救的人。如此说来

——救济就跟流动的钱一样。

人类无药可救、世界没有救赎,所以他才会要记录死亡。记录事物的最后,记录世界的终结,这样就能彻底分析所有的东西。如此以来,应该就能判断什么是幸福把?

如果能重新看待没有回报者和无法拯救者——就能判断什么才能称为幸福。如果能了解在世界结束以后,这些才是人类的意义——这些因为无所谓原因而死的人,也讷讷在整体上被赋予意义。

要是世界结束,人就可以分辨人类的价值。

只有这个——是唯一、拥有共通性的救赎。

………………

“咯碴”的声音响起。

橙子点烟的声音,把荒耶的意识拉回到现实世界中。

“连理由都忘记了吗?你的希望是无,起源也是零。那,你到底是什么?”

“我什么也不是,只是想要追求结论而已。这些丑陋污秽下贱愚昧的人类,若是他们全

死后只能留下这些历史——那我就能得到这丑陋正是人类价值的结论。如果知道丑陋、无药

可救的存在正是人类、我就能安心了。”

两位魔术师避开对方的视线交谈着。

而荒耶则一直站在原地。

橙子保持着仰望星空的姿势问道:“所以你才想接触根源之涡吗?那里有所有的记录,

就算没有,也能让一切回归虚无。你为了你自己,而想把丑陋的人类全部消灭。”

“没错,就只剩下一步了,就在还有几步的地方,世界妨碍了我。通道不可能打开,连天生就拥有通道的人也会被阻止。真是——真是难看的死前挣扎啊!明明没有人知道世界的危机,每个人却都在无意识下希望活下去。明明每个人都不去拯救坏死的世界而沉迷于享乐,却人人都无意识排除对世界有害的东西。这个矛盾是什么?想活下去的心污染了活下去的祈祷。

那个邪念,正是我的敌人。”

声音里含有深深的怨恨。

橙子“呼”地叹了一口气。

“世界——?荒耶,并不是。这次阻止你的并不是灵长的抑止力,你真的做的很棒,抑

止力并没有生效。因为毁掉荒耶宗莲的东西只有一个,你啊,是输给了一个叫做臙条巴——

仅仅一个人的无聊家族爱而已。”

荒耶不肯承认。

纵使与世界为敌,与现存所有人类的意志为敌,他都有自信能够胜利。谁会承认他竟然

输给了那种小鬼——

“就算是他,在背后推动的也是想维持灵长之世的烂人。真正的臙条巴不可能会做出那种行动,让他行动的不是什么家族爱,人类才没有那种东西,!他们有的只是想让自己活下去的愿望而已。他不过是为了隐瞒丑陋的真心,而用像是家族爱的东西遮掩罢了,只因为自己想活着,所以假装在保护他人。”

荒耶的话里,只有憎恨存在。

橙子并不认为这个痛骂人类污秽的男人想法正确,荒耶宗莲活了太就,本身早已变成一

个概念。不会变化思考的方向性,就已经不能称为是人。

虽然多说无用,但她还是继续把诅咒说下去。

“——荒耶,我告诉你一件好事。虽然你应该不知道,但有个知名的心理学家定义‘集

团无意识’的存在。他认为,所有人类意识的最深层都连接到同一个湖,这是原为和尚你熟悉到不行的思想,也就是非盖亚论的抑止力——灵长无意识下一致的意见。宗莲,这个一般成为阿赖耶识。(注:又称第八识,来自梵语‘AlayaVijnana’音译而成‘阿赖耶气’。为有

情根本的心识,八识之根本。它包括一切善恶行为的种子,所以为一切事物之根源。此识之

义译有多种译名,有译作‘藏识’)”

什…么?

咽下一口气的声音响起。

橙子自顾自地继续说,魔术市以前曾这么回答她,自己的提人是灵长的思想,是很难拯

救的人性。

那个诅咒,现在在这里形成了。

“很奇怪吧,荒耶宗莲。你的姓跟你视为一生最大敌之物相同。但你自己却不知道,你

周围所有的人也都没有告诉你。世界真是设下一个坏心眼的陷阱啊,听好了宗莲,这次的矛

盾非常多——但,身为支配者的你,就是最大的矛盾!”

诅咒成为凶恶恶魔的形象,侵蚀、攻击着荒椅的思考,要将他的存在给消除掉。

魔术师没有回答。

但他眼睛的焦点消失了。

即使这样他还是完全不动,脸上依然露出苦恼的表情,其上的黑暗与沉重,有如哲学家

背负永远无解的问题一般。

不进行否定,只接下诅咒后,魔术师开口了。

“——这个身体已经到了极限。”

“又要重新开始了吗?这是第几次了?你还真是学不到教训呢。”

着正是螺旋。荒耶到最后都没有改变他的表情。

橙子用明显带有轻蔑的眼光一瞄,便把手上夹着的烟给丢了。结果,点了火的烟一口也

没抽。

虽然轻蔑他——但她却不讨厌这个化为概念的魔术师。

走错一步。不对,如果她没有走错一步,自己应该也会变成一样的东西。不是人也不是

生物,只是变成一个单纯现象的理论体现。

现在的她,觉得那实在很悲哀。

荒耶“咳”的一声吐出血来。那身体,开始从残留的左半边化为灰烬消失。

“没有做好预备的身体,下次再会的话,应该是下个世纪了。”

“那时就没有魔术师之类的东西了,应该不会再见了吧!你到最后都是孤独的。就算这

样——你也还是不停手吗?”

“当然。我是不会承认失败的。”

橙子听完闭上了双眼。清算长年分别的短暂回答,到此为止了。

在最后——她以身为苍崎橙子这个魔术师的身份问了荒耶宗莲一个问题。

“荒耶,你追求什么?”

“——真正的睿智。”

黑色的魔术师的手,毁坏了。

“荒耶,在哪里追求?”

“——只在自己的内心。”

外套落下,一半的身体随风而去。

苍崎橙子看着这些演变。

“荒耶,你的目标在哪里?”

荒耶继续消失着,他只剩下一张嘴,在言语还没有变成声音前就消失了。

——你早知道了,就是这个矛盾螺旋的尽头——

她感觉好象有这句回答传了过来。

橙子把视线从随风而去的灰烬移开,又一次点燃了烟。

那股烟,有如不存在的海市蜃楼般晃动着。

矛盾/螺旋

(19)

不知道为了什么,我现在正走在街上。

今天的天气非常好,抬头可以看到无垠的青空。天空干净到没有一朵云彩,太阳也不会过于毒辣。

如梦一般、白色耀眼的阳光,让街道有如海市蜃楼般的朦胧,看惯的路也变得像沙漠一

样舒服。

虽然十一月起每天都是阴天,但是今天则是有如回到夏天般的大好天气。

我穿着胭脂色的衣服走进咖啡厅里。

就算是我,最近也是会来这里光顾的。

平常的“Ahnenerbe”感觉相当灰暗,都是因为照明只有来自阳光,多亏了今天的福,

在这种阳光强烈的日子里,里头的顾客相当的多。

不做作的白色桌子上,映照着从窗户射入的白色阳光。其他部分,则是店里干燥阴影的

黑。

这两股明暗营造出有如教堂般的气愤,约在这里见面的人络绎不绝。

今天的我也是其中一人。

桌子只有两张空着,于是我坐了下来。

这时,一位十多岁的男性应该也是在这里等人吧?他也坐进了另一张桌子。

我坐在椅子上等待着。

跟我同时近来的男性也一样在等待着。

我们两人背对背,坐在温暖的阳光中。——安静到不可思议。

我的样子似乎有点没耐性,虽然我自己并不觉得,但周围的人都这么说,所以应该是吧?

不过我也并不因此而不满,只是一直等待着。

我思考,为什么会这么平静呢?这时,感觉找到了答案。

一定是因为坐在我背后的男人,也一样静静在等待的缘故吧?

因为有人跟我一样在等待而感到安心,所以我毫无怨言地等待着那个家伙。

经过了很长时间,我看见窗外那个一直在挥手的人。他似乎是用跑过来的,一边喘气一

边挥手。让我不仅有些担心,这样跑没问题吗?

但是,这种好天气他却穿的得一身黑,这种服装品位迟早要他改过来才行。

我的脑袋甚至开始胡思乱想起来。

仔细一看——外面还有一位在挥手的人,那是一个穿着白色连身裙的女子。

我站了起来。

……我放心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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