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空之境界-第3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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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橙子老师,已经找到寄件者了吗?”

“嗯,犯人是妖精。”

橙子老师肯定地说道。

这个回答让我吓得喊出声来。

“——抱谦,可以请您再说一次吗?”

“我说是妖精干的。什么啊,鲜花你连这件事都没听说吗?听说礼园聚集很多灵感强烈的女孩,所以这件事的目击者很多。你大概是因为眼睛的焦点没对上灵体所以看不到,但这在住宿生间可是蛮有名的事喔。在晚上会有妖精飞到枕边,隔天醒来后,过去几天的记忆会变得想不起来。因为采集记忆算是妖精的工作之一,所以这应该是妖精做的。一年四班的事件,八成跟妖精有所关连。”

橙子老师淡淡地说着。

我虽然在这个人门下学习魔术,但却完全无法相信这种事。

“橙子老师你相信吗?那些妖精的故事。”

“虽然我没看过所以不便多说,但礼园应该有妖精存在。因为那里具备了那种气氛,那个学园与世隔绝,校园内连车声都听不到,在严格校规跟安静的修女支配下,年轻男女狂热的流行事物都无法进入校内。

而那些占有大部份校地的树要,深邃到有如森林一般,一旦迷路可能半天都出不来吧。

空气里飘着甜甜的味道,时间像老太婆般缓慢前进着你看,这不就像是位在市中心的妖精之乡吗?”

“您真清楚,橙子老师,听您的口气似乎对学校很熟的样子。”

“那当然,我可是那里的毕业生。”

——这一次又让我吓到发出声来。

“干嘛那样看我。你难道以为校长会找外人商谈学校的丑闻吗?昨天晚上校长委托我,希望能查明事件的原因。我虽然不是开侦探公司,但毕竟是校长的请求推托不得。不过要我潜进校内太显眼了,真不知应该怎么办鲜花,你说呢?”

我把头转向一边,摆出一副不想听下去的模样。

橙子老师不带情感地盯着我看了一会儿,突然换了个话题。

“对了,听到妖精,你会联想到什么?”

“——妖精嘛。呃,像是长着翅膀的小女孩吧。”

我没自信地的答道。

橙子老师刚摆出一副“有梦想是好事”的模样笑了起来。

“妖精也分许多种类,所以可能真的有那种妖精也不一定。但那都是魔术制造出来当作使魔的妖精。妖精跟恶魔不同,不是由想像集结成型的实体幻想,而是确实存在的一种生物,所以不可能会有违反生物学的身体构造。

像哥布林(注:喜欢恶作剧的妖精,生活在洞窟或森林之中)和红帽子(注:传说中存在于英格兰和苏格兰国境的一种邪恶妖精,有长獠牙和如鹫般的双爪),某方面来说他们是一种纯粹的妖精。妖精和龙是幻想种族的代表,在日本,纯粹的鬼也是其中一种常常会跟我们进行接触。他们不像恶魔是因为人的愿望而生、是被人召唤的被动体,而是拥有自己主观的存在。

据说现在在苏格兰一带还会发生妖精恶作剧的事情,在那些事件当中,有一种恶作剧会让人忘记事物,还有像是把小孩带进森林一整个星期,把刚出生的婴儿换成妖精小孩、在住家门口摆放兔子尸体都是跟小孩恶作剧没两样的事。

但在那些完全没有关连性的恶作剧里,只有一点是共通的,那就是妖精没有得失观念。

他们只会为了好玩去作,并非为了事后得到什么结果,可是礼园发生的事件不一样,把夺走的记忆写在信上,怎么想都有恶意的成份在,再加上在礼园出现的妖精,就有鲜花你刚刚所想像的可爱外型。”

……原来如此。

不愧是橙子老师,我完全没想到这一层面,真是不甘心啊。

为了自尊,我先行开口说了下去。

“也就是说,礼园出现的妖精是人造的使魔。会带有恶意也是因为有控制它们的魔术

师存在,是这么回事吧?”

“嗯嗯。”橙子老师高兴地点着头。

“以前我有说明过使魔,它们可以分为魔术师提供自己肉体一部份所制造的分身使魔,

还有用其他动物当材料,制造来替自己办事的类型,因为它只有一项偷取人类记忆的能力,

竟然有人去作这种小孩般的事,真无聊。”

……被推去处理这种无聊事来老师并没有考虑到我的心情。

她继续说道:“不过这也是没办法的事,妖精的控制方法很不容易,主人常常会发现

在不知不觉间,从要它们替自己办事,变成自己在替它们办事。这是因为妖精老是会提一些无理的要求。所以从以前开始同学用妖精当使魔的魔术师就不多,若有,那都是第一流的高手。但这回不同,因为对方是个使用妖精使魔的初学者,所以你就当作是修炼吧,没错,就是这么回事。鲜花,我以老师的身份下令,目的是要你查明真相,期限到寒假结束前,虽然我不期待你连事件发生原因也一起解决,但你就尽量试试看吧。”

……结果果然变成这样。

我带点恼怒努力冷静地点点头。

“——若是修炼的一环那也没办法。”

橙子老师站起来说道:“那我现在拿详细资料给你。”

在那之前,我提出心里维一一个不安的疑问。

“可是,橙子老师,我看不到妖精这种东西啊,我没有老师您那样的魔眼。”

听了我的问题,橙子老师窃笑着。

那是我至今未曾感觉过,有如被踢了一脚般的不吉笑容。

“那个你就不用担心了,我会帮找个代替眼睛的东西。”老师边忍着笑一边说,但最

后她还是没讲那到底是什么,

忘却录音/

2

我跟她两个人一起离开礼园女子学园高中部的办公室。



“我从以前就一直在怀疑,橙子的脑代该不会有问题吧?”

一月四日、星期一,一个阴天的下午。

在我叛变那个负责“代替眼睛”的东西这样说着。

我则是把视这家伙为敌的事暂时搁在一旁,并打从心底同意她说的话。

“对啊,谁不好找,竟然找你来潜入我们学校,实在让人怀疑她是不是脑筋不正常。”

“你真过分,要说这次的牺牲者可一定是我啊。明明没有转学的打算,却被强迫演一剧

第三学期才转学的戏码。”

我们两人边走在高中部校舍走廊上,一边看对方交谈着。

……现在走在我身边的,是那个名为两仪式的少女。

礼园女子学园的制服采取接近接近弥撒用的修女服设计。黑色礼服假如学生穿著的机能

性,是一套不太适合日本人穿的制服。

但是这套制服穿在两仪式身上,却无法让人感到一丝不合适。

她的黑发比制服还漆黑,却没有融入身上所穿的黑服里,那闲暇的肩膀和脖子因此看起

来更加白皙。连我也不得不承认她给人的印象是那样的强烈。

式的年纪明明比我大,为何看起来却比我还小?

甚高纵使跟我差不多,但她看起来就是哪里不一样,有如一个沉静的基督教少女。

……总觉得非常无趣。

“鲜花,那边那两人一直盯着我们看。”

式看着刚才与我们擦身而过的学姐。

看着我们的学生会谈论什么,其实很容易推测的到……礼园是女校,学生之间并不会因

为男性而产生利害关系,但就算如此,他们毕竟还是对男性抱有憧憬,所以带有中性气质的美女不论哪个年纪都相当受欢迎。

礼园里这样的人并不多,式要是真的转学进来,一定会变成偶像人物。跟我们擦身而过

的学生们,一定是因为式那带有男性英气的长相,所以才会私下讨论这份期待。

“她们只是觉得转学生很稀奇而已啦,跟这次的时间无关。”

“喔,明明是寒假竟然还有学生在呀。”

“因为我们学校采取完全住宿制,所以留在宿舍的学生也意外的多。虽然校舍有开放一

楼跟四楼的图书馆,但因为宿舍就有代用图书馆,所以来校舍的人也不多,除非犯了校规被

修女叫来,那就另当别论了。”

一旦被那位修女连续叫去三次,就会遭到退学的处分。

说实话,我也曾经被叫去过几次。

不论有何种理由。这学校不容许有人任意外出,连去探望双亲这种理由也不会被接受。

到礼园就读就是这样,家属也正是因为欣赏这重严格的管理环境,才会让自己的女儿进

来就读。

像我或是好友藤乃那样屡次外出却没被退学,都是因为我们有各自的理由。

藤乃没被退学,是因为她父亲给这间学校的捐款高达三层,不,应该是说不可能要她学。

而说到我的情况……嗯,身为画家的叔夫也是有一定效果存在,但说穿了,我就像礼园

为了升学率而雇请的彤兵,所以校方对于我外出的事,也是睁只眼闭只眼不会多问。

毕竟礼园还是间学校,学生如果能考上好大学是再好不过的事,礼园之所以会让我进来

就读,就是因为我拥有一开始报考T大就合格的条件。

……的确,念书这见事不是只有向神祈祷就能解决。

礼园经营者的想法虽然俗气,但我并不会觉得不满。至少我就是因为这个原因才能自由

外出。

在我独自思考这些事的时候,身旁的少女一脸不感兴趣、用倦怠的延伸观察周围的校舍。

而她似乎很快就感到厌倦,开始玩弄起胸前挂的十字架。

“真是怪学校,不知是老师去当修女。还手修女来当老师。说到这个,我刚刚我有看到

教堂,会在那里做弥撒之类的事吗?就是‘蒙上天召唤的天主之父啊……’那种。”

式提出了一个相当单纯的问题。

不过她这个笨蛋,哪可能真的被上天召唤啊?

“——礼拜仪式早晚都有,弥撒则是每周日举行一次,学生有义务参与的只有礼拜,所

以弥撒可以自由前往。像我这种高中才转学到礼园的人,因为不是基督教徒,所以并不会参加弥撒。虽然这样会给修女不同的印象,但信仰是自由的,所以也没有特别的强制规定。

礼园本身虽是历史悠久的学校,但在几年前变成了千金养成学校后,对基督教不感兴趣的女孩也不少。因为只要从礼园毕业,不管是品行多糟的女孩,介绍相亲的邀请也会跟着变

多。为了这个目的让女儿来就读的父母可估了大半数,也就是说,真正因为信仰而就读的人变少了。我想现在的日本也不会为了让女儿基督教而来次就读吧?……不过话虽如此,学校哭还是有真正的基督徒在就是了。”

“神明吗?那种东西真要说起来或许有吧。”

……总觉的有一种严重的违和感虽然我已经习惯式的男性口气,但配上她现在这幅清纯的修女模样,实在很令人困惑。

“有没有神明我不知道,但其他的呢?你有看到什么东西吗?”

我边走边提出这个问题。

式摇头说:“没有。”

“看来只能等晚上再作打算了。”

她带着一脸爱困的表情说道。

……这个女人拥有能看见常人看不见之物的能力,不只是幽灵,听说还能看到见事物轻

易破坏的线条,再加山她的运动神经过人,本性也很凶暴,将明白点就是跟干也完全相反的

“特殊份子”。

比起其他人,我最不能忍受干也被式夺走。

没错,我会向橙子老师拜师的原因,其实也是因为这家伙。

如果干也的对象是一般女孩,我一天就能摆平她们,但两仪式可就非常棘手了。

在判断出这样下去我不是对手后,我抛弃了一般的常识,拜入魔术师苍崎橙子的门

下……不过遗憾的是,我的实力还是不如式,所以现在才得每天过着修炼的生活。

说是这样说,但我现在的心境其实蛮复杂的。

说到原因的话,那是因为——“晚上要在鲜花的房间过夜吗……算了,既然是你的房间,那我就忍耐一下好了。”

式一边叹气一边这样说着。

根据干也的说法,式是不会在自己认定为床以外的地方睡觉。

但她根本还没有看过我的房间,却能说出:“那就忍耐一下吧。”这就是让我心情复杂的

原因。

归根究底,式根本不讨厌我吧。我明明就讨厌式,但她这样一来的翻印却总让我觉的哪

里不对劲,因此很难对话下去。

其实如果没有干也这见事的话,我想两仪式算是我会喜欢的那种人吧。

这次轮到我叹气了。

这时,式突然盯着我看。

“鲜花,你要去哪啊?不是要去宿舍吗?”

“去宿舍也没事不是吗?总之,我打算去跟四班的导师打探消息,你就跟我来吧。因为

你可是我的眼睛,我所见过的人都得麻烦你加以检视。”

“——导师、是指叫叶山的那家伙吗?”

“不是,叶山老师已经在去年十一月离开学校了。现在的导师是宣雾皋月,两个人都是

学校里罕见的男老师喔!”

“女校里的男老师啊?在其他地方虽然一点也不希奇,但这所学校有男性就很怪异了。”

式说的没错。

对于在毕业前将学生培养成完美的淑女的礼园来说,难来势只会是个麻烦的存在。明明

为了防止不正当的两性关系所以禁止外出,但敌人却早已跑到学校里。就像特洛伊木马一样。

“……你说的对。不过,这件事有复杂的内幕喔,叶山英雄这个人在校内并不受欢迎,连与没有教师职照都很可以,而且他似乎真的有对学生下手,可是不只是修女,连校长都没有对他特别加以告诫,如果要说为什么,都是因为我们学校的理事长,他现在虽然姓黄路,

但他入籍全的姓是叶山。”

“原来是理事长的不肖弟弟啊?那他为什么会离开学校?”

“十一月时我在橙子的事物所说过,你还记的吧?那时候我说高中部的宿舍发生火灾,

一年级与二年纪C班以下的宿舍东馆全部烧光。礼园的宿舍虽然用学年分别,但其下有分成各班的区域,而起火的地方就是一年四班的区域。叶山老师不知为了什么事纵火,理事长也因此下台,那时起,叶山就从学校消失了。”

应该是逃走了吧,我又补上一句。

火灾的消息对外完全封锁,据说连帮忙救火的消防员也被礼园学生的家长设法封住了

嘴……他们应该不希望重要女儿所就读的学校传出难听的丑闻吧?

可是……明明,明明有一个人因此死了啊……

“那玄雾是个怎么样的家伙?”

“玄雾老师是个完全没有问题的人,不如说他跟叶山相反,全校应该没有学生会讨厌他

吧。玄雾老师去年夏天去年夏天才到此任教,但他跟叶山不同,他并没有支撑他的后台,完全是因为校长亲自推荐才来的。

我们学习追述原流本来是英国某间名校的姐妹校,虽然英国的学校已经关闭,但姐妹校礼园却还存在。校长的内心期望是把教师全部都换成英国人,但却很难有通过日语的正统英国老师。在这一点上,玄雾老师因为在国外长大,所以发音相当完美,没有难听的美国腔这点,也让修女们很高兴。”

“那玄雾这家伙是英文老师罗?”

式一边皱起眉头一边喃喃自语道。式这家伙感觉非常和风,该不会对英语完全没辙吧?

不只是英语,据说他还有德语跟法易的教师执照,中问也懂不少的样子,甚至连南美部

落的方言都会……背地里大家都叫他‘语言翻译机’。

对黑桐鲜花跟两仪式来说,他对我们而言是既特殊,意义也不同,而我也实在不太会和

那位老师应对。”

说完,我便停下脚步。

一楼的角落是英语老师的办公室,在礼园中。办公室是个处理食务的地方,而每个老师

都还各有一间自己的教师办公室。

玄雾老师使用的是叶山英雄用过的教师办公室。

我设法不被式发觉,轻轻作了个深呼吸后便敲了敲办公室的门。



玄雾皋月背对我们面想桌子坐着。

他的桌子在窗边,灰色的阳关道洒满室内。

这里不像是教师办公室,反而像研究室一样。

“玄雾老师,我是一年A班的黑桐鲜花,不知道校长是否已经告诉过您了?”

我话说完,他便应了声:“是的。”之后,转过头来看了我们一眼。

椅子“刷”的一声转了过来,玄雾皋月正面对着我们。

“”

我感觉到式不禁咽了一口气。是啊,我第一次剪刀这位老师时,也有这种晕眩般的感觉。

“啊,你就是黑桐同学吧?你看起来来果然跟我听说的一样呢。你请坐,今天的谈话可

能会有点长对吧?”

说完,玄雾老师路出了微笑。

他的年龄约二十五岁左右,是学校最年轻的老师,一看就感觉像文学系出身的体格跟黑

框眼镜,在告诉我们他对人无害。

“是要谈一年纪四班的事吧?”

“……是的,就是那两名用美工刀互刺的学生。”

对于我的回答,玄雾老师遗憾的眯起了眼睛。

那一副寂寞的表情,让我看了都不禁感到难过。

“那件事我帮不上忙,真的感到很抱歉,但我自己对那件事的记忆也十分模糊。不但没

法记的很清楚,也没办法去阻止她们。的确,我在现场,但我却什么忙也帮不上。”

比起自己的无力,玄月更对受伤的学生感到难过,他因而闭起了眼睛。

……这个人也一样。

一样深入去担忧他人的悲伤,让自己背负不必要的重担。

他绝对不会伤害他人,像是没有刺耳一般、一个太过温柔的人——“那么老师,你知道他们吵架的原因吗?”

为了确定起见,我问了这个问题。

玄雾静静的摇了摇头。

“……根基其他学生所说,是我去阻止了她们。但我失去了那一天的记忆,虽然我常被

说天性容易忘东西,但对这次时间一点印象都没有,这种情况还是地一次发生。等到听别人说发生了某件大事,我才知道事情已经无可挽回。不对,其实原因可能就在我身上。那天我跟她们在同一间教室,光是这样就该追究我的责任。”

老师一脸沉重的说着。

这时候我才终于发觉,虽然对D班学生来说,已经忘记的秘密被人写成信件,那股焦躁绝对非比寻常。但因为看不见的不安所压迫的人却不只有她们,问题发生时,命名在场却完全不记得事情经过的圈雾老师,他也是克制自己的精神状态位置在危险的平衡点上吧?

如故我处在跟他一样状况下,一定也会感受到不安。

光是没有记忆这件事就足以让人不安了,在那段其间到底得到或失去什么?连自己曾做过的事都不清楚这种情况就像身处在一个无底洞。

月是往坏的方面想,月是走进洞穴更深处,连可以否定自己行为的理由都忘了。老师会

认为原因出在自己身上,也是无可厚非的事。

“——不过老师,1D的学生都看到事情的经过,老师你只是纯粹去制止那两人……”

“话不是这么说,黑桐同学。你要记住,在确认自己的记忆时,他人的记忆不能用来依

靠。毕竟还是只有名为回忆的自我天平才能决定过去,啊……所以我才会认为,应该有可能是我引起这件事的——啊,真抱歉,谈这种事一点意义也没有,虽然这种情况下的我不太能依靠,不过还是请你继续发问吧。”

面对面前微笑的老师,轻轻地点头回应。

“……我知道了。那么,请问D班本身有没有什么异常的地方?想是全班都忘记写作业之类的事。”

“没有这种事喔,不过修女们的确说过,本班教师的气氛感觉蛮紧张的……虽然我不清

楚同学们的过去,不好擅自下结论,但班的教师真的是太过安静了点。”

“请问,那种气氛像是畏惧什么事的感觉吗?”

事情如预料般发展,于是我继续进行确认。

对这两名用美工刀互刺的学生,为什么周围的同学都没有去劝阻她们激烈的争论?

是因为对那种事没兴趣?不,这样的话就不可能会知道谈话内容了。这样推论虽然太过

果断,但一年四班的人应该全部都有收到记载忘却记忆的信件。所以他们不去阻止开始争吵的两个人,因为只要她们继续争吵,至少能够确认其中一名就是送信的犯人,……不过,玄雾老师的回答,却没有支持我的理论。

“……嗯,要说是在害怕什么好像有有点不太对。”

“——大家并没有感到害怕?”

“对。与其说在害怕,不如说是在彼此监视还比较正确。不过她们彼此监视的原因,我

就无从得知了。”

在彼此监视吗——虽然重点有些不同,但我的想答大致上是正确的。

也就是说她们确信犯人不是外人,而是班上的某人。

“请问来势,您能联系上D班的学生吗?”

总之,只好先个记的时间的人打听她们的说法。只要嫁妆去散布妖精的故事,应该就不

太受怀疑了吧?

“没有必要联系她们喔。因为我班上的学生全部都留在宿舍里,所以应该很快就能跟她

们谈谈。”

玄雾老师的回答真是让我惊讶。

一年四班的全体学生竟然都留在宿舍?

这种偶然已经等于是某种必然了。

“那我先告辞了,只后可能还会来问你一些问题,到时候还请多指教。式,我们走吧。”

我催促在身旁一言不法的式后站起身。

就在此时玄雾皋月突然一脸惊讶的看着我。

“老师……请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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