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空之境界-第4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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式说出一段没头没尾的单句。
……可是,那也是个充满涵义的句子。
美沙夜自己都忘记了,也就是说……
“算了,反正人都会忘记一、两件事的。对了鲜花,干也有打电话来。他要我们试着
调查一个叫橘佳织的女孩的在校成绩。”
“咦?”
式的台词,让我意外到停止半调子的思考。
我无法容许干也牵扯到这种事。
他曾经在夏天卷入一场幽灵事件,事后整整睡了三个月。幸好干也因为一个人住才没被双亲知道,昏睡的身体也有橙子老师照顾所以还好,但若是没有橙子老师的帮忙,他大概没两天就死了吧!
从那之后,为了不让干也扯上什么无聊的麻烦,我就一直盯着他。
……那家伙只对这种麻烦事会意外地敏锐,去年十一月的宿舍火灾,他就做出了不少
推理。
因此,对于这次的事件我一句话也没跟干也说,明明也要求橙子老师要保密了。
为什么会在这绝妙的电动机打电话来,还说要我们调查橘佳织的成绩?到底干也是从
谁那边听到这次的事——“……原来如此。根本不用猜了,元凶还是你吧,式。”
“什么啊,是你自己不在房里的啊,看样子他明天也会打来吧,中午过后待在房间里
等不就得了。”
虽然她不是在说那件事,但我又发现到…这么说来,干也的电话也被她接走了,因此
我瞪着式的眼神更加险恶。
式则完全不理会我的眼神,自顾自地继续说着。
“照干也所说,体育课的出席率似乎很重要。鲜花你认为呢?我完全不知那家伙在想
什么。”
“体育课的出席率?”
那是什么?
在我猜想这之中隐藏有什么新暗号的同时,突然有个念头闪电般地冲进我的脑海中。
黄路美沙夜说过,橘佳织不是被火灾波及,而是自杀身亡的。
我放过让黄路美沙夜说出事件核心的机会。那就是橘佳织“自杀的、理由。”
说完,我便跑了起来。
我离开了因火灾而半毁的旧校舍,拼命跑出森林。
有如被什么东西附身般拼命地奔跑。
要去的地方只有一个。
要调查学生的健康状况,只有去保管病历的保健室了。
我在那里发现了橘佳织的健康报告还有保健室的使用记录。
九月后的体育课全都是在旁观摩,十月后跷课变得更严重,在火灾发生前一周,连一
次都没到过学校。
为了保险起见我问了保健室的修女,果然她曾经和修女商量过某事。
我的心里暗自确信,所有的牌都掀开了。
/4
太阳下山了,校内混乱的学生各自回一间,礼园的宿舍门禁自下午六点开始,之后学
生们就没有所谓的自由存在。
我跟鲜花在餐厅与住宿生一起解决晚餐后,回到了我们的房间里。
窗外早已被夜晚的黑暗笼罩。
能听到的只有风吹过树木的声音,宿舍的气氛孤独到让人感觉有股寒意。
光是这点就让我相当中意,如果礼园不是强制住宿制,要我真的转学过来也无所谓,因为市
中心的高中实在太烦人了。
我边想这些事边坐到床上,鲜花锁好门后,长发飘扬起来转身面对我。
“式,你藏了什么东西吧?”
鲜花坚起食指往我这边瞪来。
“我才没有藏什么东西呢,你才是有事瞒着我吧。”
“我说的是物质上的东西!你别说那么多废话,快把刚刚在餐厅偷拿的刀子交出来!”
鲜花用一副想找我吵架的口吻说道。
……真令我惊讶。
正如鲜花所说,我刚才把餐厅用来切面包的刀偷偷藏到袖子里。但我没想到会有人察
觉到,看来我的暗器术也生疏了啊…虽然说最近大剌剌地带刀让我不习惯藏起开口,但被鲜
花这种外行人识破,我直介奶步太多了。
“那只是吃饭用的刀子而已吧!鲜花你不必太在意。”
大概是因为被看破的关系,我闹别扭般的回答她。
鲜花不理会我的话,向我逼近了过来。
“不行,就算是没开封的刀子,在你手上也会变成达姆弹(注:始于十九世纪末英国在
印度达姆达姆兵工厂生产的子弹,属于扩张性弹头,贯穿力不强,却可造成极大的伤害,因为对中弹者太不人道目前已被禁用)一样的凶器,我可不容许在礼园发生杀人事件。”
“不,杀人事件跟死亡意外不同,快把刀子拿出来,我们的目的只是察明原因而不是
解决问题。”
“……骗人,你明明就干劲十足的样子”
一点也不打算交出刀子的我,回瞪着逼近而来的鲜花。
……就算是我,也不会为了恶作剧而拿走刀子。
我没跟鲜花说,但早上起床前,我曾有股奇怪的感觉。
我不知道跟睡着的我意识同化的玩意儿是不是妖精,但要是有下一次,我绝不人圹过
它,因此我才拿上刀来当作武器。
而礼园的餐具设计相当讲究,我很中意,所以我决定回去时就把这把刀当作观赏用,
好好地保管起来。
在我保持沉默时,鲜花已经走到我面前来了。
“式,不管怎样你都不打算交出来吗?”
“吵死了,你很烦耶!就是这样才会被干也放鸽子。”
我说出了几天前在元旦发生的事。但这似乎只会让鲜花的情绪变得更加激动而已……
情况好像更糟了。
眼前鲜花的眼神,“唰”一下地变得豪无感情。
“——我知道了,那我只好用武力抢过来了。”
她说完这句恐怖的话后,就往我扑了过来,坐在床上的我完全无法躲过扑上来的她。
于是我跟鲜花两个人就这样一起倒在床上。
……以结果来说,刀子还是被鲜花抢走了。
鲜花的表面看起来虽然可爱,但其实非常易怒,这样的她要是真的生气,可是会引起
大大的骚动,让人联想到受伤的熊这种动物。
要让猛兽安静,言语跟反击都没有意义,我作出这个判断后,只好把藏起来的刀拿出
一把给他,结束这无意义的扭打。
鲜花拿着刀走向自己桌子,我刚继续躺在床上。
“……你真是怪力,看看我的手,被你弄红了一大块,你平常到底吃什么为生的啊?”
“真没礼貌,我只有吃一点面包跟新鲜蔬菜而已。”
鲜花头也不回地把刀子放进抽屉,并且上了锁。
我从床上坐起身子,看着她的背影。
“管那么多做什么……”
我不自觉说出了心里的想法。
“不过还真令人意外,你的运动神经真不错,这已经足以扑倒干也啦,鲜花。”
突然之间,鲜花的脸整个红了起来。光看背影就可以知道,因为她连耳根都变得通红。
鲜花一边咽下没说出口的话一边转了过来,她的脸果然全都红了。
“你,你在说、说什么啊!”
“没什么。我没别的意思,只是这样想而已。”
……虽然她的问题是出于我会这样想的理由,不过我不打算深究这件事。
鲜花满脸通红地看着我,而我则用毫不关心的眼神回望着她。
在秒针走了大概百来次后,鲜花深深地呼了一口气后开口了。
“——果然看得出来?”
“这我不知道,因为察觉到的人不是我。不过至少干也本人也没有发现,那就没关系
了吧?”
“是吗…”鲜花说完安心地拍了拍胸口。
……其实知道她对黑桐干也抱有爱情的人不是我,在第一次见到鲜花时,是织一眼看
了出来,式则是因为织才知道这件事。
若没有织所带给我的这份知识,我也发觉不到吧?
不论是她只对干也严格的理由,还是她在他背后犹如说给自己听一般从不使用“哥
哥”这个字的理由。
鲜花在回复原先的冷静后,这次反过来盯着我瞧了。
“不过真让人不爽。式,你很有自信嘛?”
她丢过来一句没头没尾的话。
听见这个无法理解的问题,我感到疑惑而侧着头。
“我是指你觉得东西被我抢走也无所谓这一点,真的是很让人不愉快。”
鲜花焦躁地重复了同样的台词。
被抢走是在指谁?从谈话来推测应该是干也吧?可是干也又不是我的东西。
虽然很令人悔恨,但他不是身为式的我的东西——不行,接下来是禁止考虑的事了。
背后忽然有阵寒意,于是我停止了思考。
“……鲜花啊,那个家伙真的有那么好吗?而且你们是亲兄妹吧?”
为了掩饰,我决定提出令人讨厌的问题。
鲜花回了句:“说的也是……”接下来两眼游移地回答道:“式,坦白讲。与其说我
喜欢特别的东西,还不如说我的性格会被禁忌所吸引。所以干也是我哥哥这点完全不成问题,
我反而还会觉得兴奋呢!何况我认为,喜欢的对象是近亲,这是件非常幸运的事。”
鲜花用一副冷静的表情说出很不得了的事。
……看来,那男人对怪家伙而言还真是充满吸引力呢!
“你这变态。”
“什么嘛,你这怪人”
在几乎相同的一瞬间,我跟鲜花互骂着对方。但那并未含有嫌恶或轻蔑,而是真正率
直的意见交流。
…
鲜花说明早有事要,所以很早就睡了。我则是因为平常夜行习惯了,反而没办法简单入睡。即使时针已经过了两点,我还是一点睡意也没有,只是一直眺望窗外的景色。
外头没有亮光,只有树木构成的黑暗。连月光都无法照入森林,让这间宿舍有如深渊
般的寂静。
我一边单手耍弄餐厅拿来的刀一边看着森林与黑暗。
在餐厅拿到的刀有两把,一把是为了在这里使用,一把刚是为了带回家而拿,不过,
想带回家的那把被鲜花拿走了。虽然希望不必用到剩下的那把刀,但那果然是无法实现的梦
想。
“你们今晚相当忙碌嘛…”
我看着窗外的景色,一个人喃喃自语道。
在礼园黑暗的夜晚里,有无数只像萤火虫般的东西在飞舞。数量不止十几、二十只。
跟昨晚只有一、两只相比,看来今晚似乎特别活跃。
应该是因为我跟鲜花在到处打听吧,操纵妖精的人急忙提早了预定的工作。
“看这情况,想不使用这玩意也不可能了。”
我看着反射昏暗月光的刀子,说出这句话。
在礼园过夜也是最后一晚了,不论结果如何,结局会在明天到来已是既定的事实。
忘却录音
5/
◇
我说道:“已经不知道应该怎么办才好了。”
他回答道:“还有可用的手段吧?坏掉的东西,把它修好就行了。”
我说道:“但是,我修不好。”
他回答道:“那就由我来吧你并没有罪,美丽的东西,不需要接触肮脏的东西,你
只要保持原样就好。”
我说道:“……我是美丽的吗?虽然我一直抱持这种信念活着,但现在的我没有自信了。”
他回答道:“你并没有变得污秽,就算无法完全压抑心中的黑色情绪,但你的手仍然
是白的。”
他点点头——温柔的笑了。
“自己的手一定得保持美丽才行,这个世界上不容许有那样的污秽。污秽由污秽自己
解决是最好的作法,因为不管是什么人,想要清除污秽就一定会被污秽沾染,这个不祥的循
环,我们把它称为‘诅咒’。”
他说,为了不被弄脏,我只要使用自己以外的某样东西就行了。我没说话。
因为就算那样,结果也还是——他回答道:“人终究得回归永远,重现那个叹息。就算打算忘记,记录还是确实刻画
在你身上。”
我说道:“我并没有忘记什么事。”
他回答道:“忘却是无法意识到的缺陷,人不可能不忘记任何事。”
“我不知道。我欠缺的部分是什么呢?”
他回答道:“那是对哥哥抱持的幻想,你如果希望的话,我就替你重现那个缺口吧。”
我回答他:“YES。”
◇
一月六号,星期三。
天空依旧布满乌云,天气还是阴阴的。
“……七点、半。”
我确认一下醒来的时间……真不敢相信,我竟然睡过头一个小时。
我匆忙起床,把睡衣换成制服。
虽然叫了睡在上铺的式,但却完全叫不醒她。看来她昨天很晚睡吧?没换睡衣,穿着
制服就睡着了。
不管寒冷或炎热都没有差的式,身上只盖一条棉被就睡了,模样有如雕像一般的平静,于是我放弃叫她起床的念头。
我们原本的任务就是查明真相,昨天跟黄路美沙夜交手后,我没去找她是因为没有必要。就算查出事件的犯人,我跟式也不需去抓她。
…说实话,我也不认为黄路美沙夜会乖乖待在宿舍里,事实上,她昨天也跟学园长提出回家的外出申请。也就是说,单就文件的记载,黄路美沙夜从昨天早上起就不在礼园校区内了。
从这件事来看,她应该不会现再我进行接触了……但是,明明头脑聪敏又有热情的她,说不定还没放弃邀我加入的打算。
前天白天跟昨天白天,美沙夜总共跟我接触了两次,到头来都因为式的打扰而没有结果。
虽然她在露出真面目后,今天不太可能再来找我,但俗话说“无三不成礼”,为了预防万一,我把蜥蜴皮做的手套放进口袋后,离开了房间。
走在有如冷冻库般寒冷的走廊上,我到几个一年四班学生的房间拜访。
大部分的学生都不在,偶尔留在房里的人也无法好好交谈。
她们的呼吸都很急促、目光涣散,简直就像毒瘾患者一样。
她们有如看着仇人的目光瞪着我,这种情况下,我不认为能跟她们好好的谈,如果是式,
应该会瞪回去然后继续质问她们,但我没有采取那种没有效率的行为。
我决定放弃跟一年四班的学生谈话。
询问的对象也不只有学生,于是我便离开宿舍前往校舍。
为了取回浪费的时间,我简短向修女问出必要的事后,又回到宿舍里。
在我为了整理手中的情报而回房时,式仍然还在睡觉。
……虽然心里有点不满,但期待“眼睛”会思考的我也实在太肤浅了。我整理一下思绪
后坐到椅子上。
——那么…
从昨天在保健室查到的资料里,我大概猜想得到橘佳织的状况。体育课时只观摩并不是
什么不得了的事,如果生理期来了,修女们也只能让她休息。在礼园里不上体育课,其实不
是什么难事。
但重点不在她常在一旁观摩,而是观摩日与她健康检查日之间的关系。
其他高中是怎样我不知道,不过礼园可是替学生的生理期作了张详尽的表格。依据这张
表格,橘佳织的生理期出现在原本不可能的日子,因而体育课只能观摩。
这点不自然再加上她的籍口,可让她联想到相反的方向。
在我问过了修女后,得知她在十月时确实有请教过生理期延迟的问题,修女虽然安慰她说,那应该只是因为压力造成的变化,但对于不知事情真相的修女来说,这个回答是理所当然的。
虽然只是我的推测,但橘佳织应该不是生理期延迟,而是生理期没有来吧。
……也就是说,这个…她应该是怀孕了。
若事实真是如此,那可是十分充足的自杀理由了。刚开始虽然只因为生理期没来而不安,
但肚里的胎儿的存在感却一天天的增加。
从九月开始经过约三个月后的十一月,她的精神状态应该已经压迫到无可挽回的地步了。
……在礼园怀孕是比杀人还不道德的行为,原本禁止离校的学生竟然私自外出,最后发
生性关系甚至怀孕,要是学院长或修女听到一定会昏倒吧?
除了对橘佳织本人的轻蔑外,她的双亲一定也不会原谅这个女儿。
橘佳织每天得担心事情败露,又毫无解决的办法,如果要堕胎一定得到医院,只是上街
还好,但若扯到医生,对方一定会跟学校联络,小学开始就是礼园学生的她,当然也不可能
知道什么密医,她只能一边担心终会鼓起的肚子,一边过着犹如死刑犯的日子。
虽然我不认识橘佳织,无法说些什么,不过那是她自作自受吗?
……不对,从黄路美沙夜的的口气看来,橘佳织应该不是会违反校规的女孩。
那么——“应该就是在宿舍内被人侵犯……对象果然是叶山吧!”
这样的话,每件事的感觉就能串连起来了。
叶山英雄跟橘佳织发生关系且让她怀孕,为了把证据——也就是怀孕两个月的佳织消灭
掉,所以他放火烧了宿舍。
……虽然有点笼统,不过事情真相应该离此不远吧!
我一个人在那里点头称是。
但是,还是有个让人介意的部分。
辅导橘佳织的修女说是因为压力,我不认为那是没有意义的安慰。
修女们说不定知道橘佳织处在压力的环境里,又说者是身为老师的她们都察觉有异,却
又无法说出口的压力。
一年四班的学生到底在联合隐瞒什么?
“——联合欺负吗?”
我喃喃说着,感觉好象又接近了许多。
原本一年四班的学生多是从高中才来就此读的人,跟纯粹是基督徒的橘佳织一定有合不
来的地方吧!但是四班班长是绀野文绪,我不认为性格直爽的她会坐视这种事不管。
橘佳织会受到全班迫害,一定得有足够的理由才地。
比方说,像是…
“被班上同学知道自己怀孕的事。”
这样一来,事情就说得通了。
四班学生集体欺负怀孕的橘佳织,橘佳织无法跟修女商谈怀孕的事,而绀野文绪也认为
她自作自受所以旁观不管。
结果,橘佳织自杀这件事发生了,而橘佳织的事也成为全班的共同秘密而隐瞒起来。
“但——这样又有说不通的地方…”
虽然这么觉得,但找不出是哪里出了问题。
用片段情报跟直觉来构成故事很容易,但收集足以断定真实的证据,我却相当不拿手。
这种工作,干也非常拿手。
如果要用比喻来说,我是用想象力解开手法的侦探,而干也就是靠踏实搜查来确定逮捕犯人的警察。
我非常讨厌侦探小说那些嘲笑刑警、任意指出犯人的侦探角色,他们只靠推理所得的结
论,便把“有可能”这见事说成是推理,然后秀出超越凡人的聪明来指出犯人。
侦探说,只会作例行搜查却抓不到犯人的警察很无能,但我认为无能的是侦探才对。
警察的工作,就像在沙漠里找出一颗宝石,他们进行艰苦的工作,然后把过去的事建构
成人人都能接受的形象。但侦探却好象亲眼看到一样,在那里说明自己的空想来指定犯人,他们放弃在沙漠中寻找宝石的努力,只待在自己的范围内看待事物。
一种是设想所有状况,然后平等地一个个评价后找出唯一解答的凡人;另一种是把灵光一现当成事实,认定那是正确的方向并提出解答的天才。
的确,很多事实都未在侦探能想到的想法里,但我觉得想法贫困的人搞不好是侦探才对,
因为被既定观念囚禁的人其实是后者。
天才这玩意儿,到头来只能自己充当自己的对手。
所以他们才会被说成孤独……没错,一直孤独着。
“哦,已经离题了。”
我对自己赶到的哑然,于是把背靠到椅背上,边在心里叹息走到死胡同,一边看着时钟。
时间即将中午。
窗外的天气依旧是阴天。
在我想迟早会下雨时,有人敲响房间的门。
“黑桐同学,你在吗?”
那是我已经听惯的修女声音。
“是,我在房里,有什么事吗?”
我边答话边打开门,对方果然是修女,她告诉我有一通我的电话。
我立即知道那是干也打来的,于是便快步往大厅走去。
我闲散地走进大厅后,拿起了话筒。
“喂?是式吗?”
话筒另一头响起一阵从小就很熟悉的男性声音。
果然是黑桐干也。
“式还在睡,你竟然还特地打电话到礼园来,真关心恋人啊,哥哥。”
我刻意用冷淡的口气说着。
电话那头的干也“呃”地咽了一口气。
“我又不是为了这种事打电话来,我只是担心事情的发展所以才打电话的。”
“你想太多了,我以前不是说过吗?我不希望哥哥跟这种事有所牵扯。”
“我也不想参一脚啊!但没办法,你跟式都加入了,我怎么可能放手不管呢?”
虽然我认为他放手不管也好,但现在这句话让我有点感动,所以我也没再多罗嗦什么。
……我真是令人失望啊,怎么会在这种半吊子的地方才显得现实呢…
“那么你有什么事呢?是要找式、还是要找我?”
“虽然是式拜托我的,但还是跟鲜花报告比较好。你要听我调查叶山英雄跟玄雾皋月的
结果吗?”
我把差点脱口而出的“耶——?”吞了回去。
我有听说干也调查这回事。
真是的,我对式那种不考虑先后顺序的行为实在感到生气。
“——喔?式有拜托你那种事啊?我明明说过很多次不要让咯咯陷入危险,但她似乎还
是没学到教训,一定是因为她不关心哥哥的缘故,所以把危险的调查推给你。哥哥也该快点
跟那种女孩分手才是。”
我充满愤慨的台词似乎对干也毫无效果。
他哈哈哈地笑着回答说:“是没错,式她担心人的方法,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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