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名门恶女-第4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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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吴妈妈,你这儿看着,我去找大夫人。”赵妈妈肃了脸色,吴妈妈耳边低声说道。
吴妈妈同样一脸严肃,点点头。
赵妈妈小跑着离开,步伐有些不稳。
吴妈妈则猛得拉下脸来,对着带来丫环婆子们说道,“你们给我将门户守好喽,海棠苑所有人只能进不能出,一个不能放走。”
“是。”丫环婆子们应了,然后忙向门口跑去。
安容眸子一眯,看向吴妈妈,敛了笑容,冷冷道,“吴妈妈,你这是什么意思?我们海棠苑丫环婆子们犯了什么罪,为何不给出门。”
吴妈妈欠了欠身子,说道,“四小姐请见谅,大夫人吩咐我们来摘海棠果,可如今海棠果没了,我们无法向大夫人交差,只得等大夫人前来定夺。”
“哼,能不能交差是你们事儿,与我又有何干。你们既然这样喜欢守门话,那都去门口给我守着,别我面前晃悠。”安容不客气斥道,并伸手对着外面指了指。
吴妈妈眸子里寒光闪闪,带着其他人,向正门口走去。
朱玉走过来,对着安容耳边低声说道,“小姐,梅红已经出去了。”
“嗯,知道了。”安容轻轻颔首。
她当初让人摘海棠果时,就料到有今天,所以才会提前去老夫人面前打好预防针。
虽然不怕王春花,只她毕竟是当家主母,自己只是一个庶女,身份上无法与她对抗。
而且王春花到时可能会将责任往海棠苑丫环婆子们身上推,这可不是安容想看到。
安容是个护短人儿,绝不会让自己身边人受委屈。
黄妈妈面带忧色道,“小姐,这件事儿,大夫人可能不会善了。”
“不能善了又怎样,反正海棠果已经摘了,再说了,咱们安家又没规定这海棠果只能给大小姐吃,怕什么。”安容笑着说道。
黄妈妈轻叹一口气,面带焦虑之色看向门口。
安容则继续悠闲喝茶吃水果,等待王春花到来。
约过了一盏茶功夫,门口处传来王春花尖厉声音,“来人啊,将海棠苑所有贱婢全给我拿下。”
安容眸中滑过笑意,来得还真不慢呀。
她有些不舍站起身来,掸了掸身上一片落叶,并将头发理了理。
王春花气势汹汹步进了正院。
身后是一众丫环婆子们,她们手上押着海棠苑丫环婆子,包括守门婆子。
“哟,大夫人,您这样生气做什么?”安容悠闲上前问道。
王春花没理会她,而是抬头。
她看着只有叶子,而无果实海棠树,气得血往头上涌,目露凶光。
该死小贱人,你竟然将海棠果摘得一个不剩,我今天要不将你扒掉几层皮,我不姓王。
王春花怒指着跪她面前一干丫环仆夫们,骂道,“你们这些贱婢,竟敢死摘海棠果,来人啊,给我拉下去,每人重打五十大板,看你们往后还敢不敢胡作非为。”
而后又指向安容,“还有你,也一并拉下去打。”
打五十大板,不死也去掉半条命。
王春花一声令下,立马有婆子向安容身边挤过来。
“光天化日,谁敢打我海棠苑人。”安容清冷眼神扫向她靠过来婆子。
婆子们被她冰凉眼神刺得浑身疼了下,莫名生了畏心,生生止了步子。
“安容,你一个小小庶女,胆敢我面前放肆。我是安家主母,难道还打不得你嘛,想我面前猖狂,你还不够格儿。来人啊,将安容和那些狗奴才们一起拉下去给我打,狠狠打。”王春花黑脸吼道。
照死里打!
这四个字王春花没说出来。Rs!。
第118章:秘密
赵妈妈和吴妈妈面带得色,下巴抬得老高,都等着看安容倒霉。
“没错,安家夫人说了算,敢背着夫人耍花招,都没好果子吃。”赵妈妈眯着小眼睛说道。
吴妈妈单手叉腰,另只手挨个点着海棠苑丫环婆子们,撇嘴冷冷说道,“你们这才来海棠苑几天,就忘了自个儿本份,为虎作伥,胡作非为,今儿就是你们胡闹下场。”
王春花见婆子们没动手,又怒吼一声,“你们还杵那儿做什么,还不打。”
“大夫人,虽然我只是一个庶女,却也不能任人随意欺辱。我实不知,我海棠苑人到底犯了什么错处,就要重责五十大板,希望大夫人您能明言。
若我们真做错了,我会心甘情愿受罚。大夫人您一向也是赏罚分明,相信您不会不分青红皂白就打人吧。”安容看着王春花,镇定自若说道。
朱玉要不是她用眼神制止着,王春花这只老母鸡可能已经血溅当场了吧,哪里还能这儿指手画脚。
安容这句话说得没错,王春花挑不出错处。
王春花冷冷道,“安蓉,你让海棠苑丫环婆子们摘了这海棠果,就是死罪。”
“为何摘了海棠果,就是死罪?”安容一脸茫然,并看向黄妈妈,“黄妈妈,咱们安家有这条家规么?”
黄妈妈果断摇头,“小姐,老奴服侍了老夫人二十年,从未说这条家规。”
王春花瞪了眼黄妈妈,脸色一寒,眸中有着杀意。
安容又问赵妈妈和吴妈妈,“赵妈妈,吴妈妈,咱们安家有这条家规么?”
赵妈妈和吴妈妈赶紧将眼睛看向他处,装作没听见。
王春花眯眸看着安容,说道,“安容,这不用什么家规来定。你明知这海棠果是你大姐专有物,为何要死自偷偷摘了吃。你大姐是何等尊贵身份,她东西你都敢动,你不是死罪是什么?”
王春花面有得色,仿佛只要抬出安红瑜身份,所有人都得像蝼蚁一样仰望。
安容不以为然,微笑说道,“大夫人,您这样一说,我就觉得太冤枉啦。
一来我不知这海棠果是大姐专有物,二来这海棠果我并没有吃,而是听人说海棠果酿酒喝了可以长命百岁,于是便给祖母酿了酒。
三嘛,咱们家上上下下谁不知道大姐是孝顺,我相信她要是知道这海棠果是给祖母酿酒了,定不会说什么。
再说啦,就算真被我吃了,大姐如此疼爱我们这些做妹妹,她肯定也不会不舍责罚于我。大夫人,您说是不是呀?”
“安容,你……你可知道这海棠果对你大姐来说,那简直比……”王春花被安容话堵得性口发闷,一怒之下差点儿将秘密给说了出来。
幸好意识到,生生住了口。
“海棠果对大姐来说,简直比什么呀?”安容装无辜追问。
“哼,安容,不管你如何伶牙俐齿,反正你死自偷摘苑中东西,就该受罚。”王春花牙齿紧咬,眸中射出冰冷光芒。
安容知道王春花不会善罢甘休,指了指海棠苑丫环婆子们,正色道,“大夫人,这海棠果是我让他们摘,我是他们主子,他们自然得听我。所以,此事与他们无关,你若不分青红皂白非要打,我愿意承受,只请放了他们。”
“哼,你以为你能逃得过嘛,这些狗奴才们唆使主子,一个也跑不了。给我拉下去打!”王春花不依不饶道。
她恨不得将这些人全都杀了!
黄妈妈咬牙道,“大夫人,这海棠苑是四小姐,四小姐让我们摘果子又有何不妥。若真要有错处,也是我们这些奴婢们错,要打就打我们吧,四小姐没错。”
“好你个狗奴才,竟然敢跟我顶嘴,来人,先给这老狗掌嘴三十,然后再拉下去打。”王春花面目狰狞指着黄妈妈说道。
立马有两个健壮婆子来拉黄妈妈。
“住手,谁敢打黄妈妈。”安容眼疾手,立马跑到黄妈妈面前,握住了准备打耳光婆子手,眯着眸子冷冷说道。
今儿无论怎样,也得护得海棠苑众人周全。
“小姐,您让开,别管老奴。”黄妈妈立马去推安容。
她不想见到安容因自己而再鸡怒王春花。
“黄妈妈,起来。”安容亲自扶起了黄妈妈。
等她转身,准备再和王春花交涉时,迎面有冷风袭来。
安容身子一侧,避开这道冷风,定眼一瞧,是王春花亲自挥掌向她打来。
“大夫人,手下留情。”金妈妈焦急声音恰好传来。
王春花牙咬了咬,并未住手,反而大力往安容脸上打去。
安容嘴角冷冷往上一勾,顺手一推,将吴妈妈推到了王春花面前。
‘啪啪’几声清脆巴掌声海棠苑上空响起。
“啊哟,吴妈妈,打痛了吧。”安容眨巴着墨眸,满面关心问吴妈妈。
吴妈妈被打得有些懵,此时捂着脸还未缓过神来。
而王春花这才知道自己打错人了。
看着吴妈妈红肿脸,再看看安容笑得一脸灿烂,气得血往上涌。
“安容,你找死。”王春花作势又要抬手去打。
金妈妈皱了眉,走近说道,“大夫人,海棠果是老夫人让四小姐摘。老夫人说了,若大夫人有何不明之处,请去梅寿园找老夫人,莫为难四小姐和海棠苑这些丫环婆子们,她们都是无辜。”
王春花气得顿时火冒三丈,今儿就算拼了挨顿骂,也得先教训了安容这小贱人再说。
“金妈妈,就算这些海棠果是老夫人让摘,但方才这些狗奴才们对我不敬。又有人无视我们安家家规,没大没小,要反天,今儿我得先将这些人整治了,然后再去老夫人那儿聆听教诲。”王春花说道。
“大夫人,老夫人还那儿等着您呢,要是去得晚了,老夫人怪罪奴婢办事不办。大夫人您要整顿家规,有得是时间,也不急这一时片刻。再说了,既然大小姐喜欢吃这海棠果,如今海棠苑没了,但外面还是能买得到,大夫人还是要趁早得好,若迟了……”金妈妈不温不火说道。
王春花心一提,没错,得赶紧去外面买。
只是不知能否买到同样品质海棠果,要是买不到,那瑜儿到时可怎么办?
王春花急了,不敢再耽搁,食指点向海棠苑众人,包括安容内,恨恨道,“你们都给我等着,看回头怎么收拾你们。”
而后王春花带着一干奴才们走了。
当然,她自不会去找老夫人兴师问罪,眼下重要是要买到海棠果。
“小姐您为了我们,又得罪了大夫人,往后……唉!”黄妈妈看着王春花背影,无比担忧说道。
金妈妈说道,“黄妈妈,你们放心吧,有老夫人,不会有人敢欺负了四小姐。你们忙着吧,我先走了。”
安容对梅红使了眼色,梅红匆匆去了屋里。
安容则拉了金妈**胳膊,“金妈妈,方才多谢您解围,不然,今儿我们定要都受那皮肉之苦。”
“四小姐言重了,都是老夫人吩咐事儿,我只是动动嘴皮子罢了。”金妈妈温和笑着说道。
梅红很出来,递给安容一个小荷包。
安容将荷包塞进金妈**手中,“金妈妈,往后还要劳您多费心呢。”
金妈妈忙推辞,与安容俩人拉了一会儿后,还是收了银子,匆匆回了梅寿园,向老夫人复命。
安容没想到金妈妈也会提议王春花去买海棠果,若金妈妈不提,自己也会提。
十分想看到王春花和安红瑜得知买不到海棠果后精彩表情。
看向海棠树,绿色枝叶迎风飒飒,安容眸中笑意渐浓。
她忽然海棠树上看到一张笑脸,细致看过去,竟然是上次河边遇到那只小猴,现,它又变成了绿色。
奇怪,它怎么跑来这儿啦?
安容尝试对着树上小猴招手,并轻声唤道,“小猴,下来,我给你鱼吃哟。”
笑脸猴动了动,嘴角向上拉了拉,笑容看得加明显。
但看样子并不准备下来,依然伏树桠之间,看着她。
安容见此,只得放弃,想到方才想出看寒子墨,被王春花这一群贱人给耽搁了。
她这次带了朱玉一同前往墨园。
“小姐,大夫人实是可恶,要不要我去教训她一顿。”朱玉低声说道。
安容斜了她一眼,摆摆手,“暂时不用。”
朱玉点点头,不再说什么,两人走近墨园。
敲开院门,寒冰见到安容,面露喜色,“四小姐来了。”
“寒大哥可好些了?”安容问道。
寒冰伸手对院子里指指,“好多了,瞧,公子正修剪花枝呢。”
安容进了院子,只见一身白袍寒子墨正花丛之间忙碌着。
大约是听见了安容说话声,他抬眸看过来,面上露出温和笑容,柔声道,“容儿来了。”
“寒冰,去沏茶。”寒子墨对寒冰吩咐。
安容走到寒子墨身旁,细致上下打量一番。
发现他虽然面带笑容,但气色分明不如以前,脸白得近乎透明。
是一种不健康白。
看不到一丝血色。
“寒大哥,你身子可好些了?”安容揪心问道。
安容神色中隐忧,寒子墨看得十分真切,心底微叹一口气,唉!
“全好了,不用担心,只是小小风寒而已。”寒子墨笑着安慰。
安容知道风寒倒没什么,担忧是寒子墨旧疾。
与寒子墨相对坐下,喝了两口茶后,安容忍不住问道,“寒大哥,冒昧问你一个问题,请勿怪我多事啊。”Rs!。
第119章:事成了
安容小脸被担忧情绪所染满。
寒子墨蓝色眸子微动。
温软net瓣微勾,轻轻颔首,“容儿,有说直说,没事。”
安容说道,“寒大哥,你能否告诉我,你……究竟得是何病,幸许我能帮你。”
她是想到了东方墨。
东方墨既然是药城老大,那儿有无数灵丹妙药,也许能治寒子墨病呢。
所以,先要知道寒子墨病因,到时才好去问东方墨要药。
“呃!”寒子墨愣了下,“我只是染了风寒,如今好了,容儿你别担心。”
安容摆摆手道,“我不是这意思,咳,以前不是听人说你身体不太好么,有什么旧疾。你现不还天天吃药嘛,我是问……问这到底是什么病因。告诉你呀,我认识一个人,他那儿有许多会制药人,你告诉我病因,我去找他,也许能让你身体彻底恢复,以后不用再天天吃药啦。”
寒子墨恍然,原来是自己误会她话中意思。
眸子亮了亮。
但瞬即又黯淡了下去。
这病若好治,哪儿会拖到今时今日。
一旁寒冰net动了动,想要说什么,却被寒子墨一记冰冷眼神给制止了。
寒子墨看着安容笑得越发温和,柔声道,“容儿,你心意我心领了,其实我这身体没什么,只是先天不足罢了。上次郎中说了,只要再坚持喝两月汤药,我就可以不用再喝药,身子算是痊愈了。”
“真这样吗?”安容有些不相信问道。
寒子墨这张白皙得近乎透明脸庞,怎么看怎么不像一个健康人肤色。
可他不说,自己也无奈,这种事也逼不得。
“当然,我何时骗过你。”寒子墨正色应着。
安容撇嘴,你丫得骗我还少嘛。
“若真是这样,那自然是好,寒大哥,若你需要我帮忙话,请别客气啊。”安容只得这样应了。
“放心,不会与你客气。”寒子墨轻眨扇睫,浓密睫毛洒下一片一n影,遮掩了他眸中情绪。
安容看着寒子墨,忽然抿嘴笑了,“寒大哥,我发现你好像一个人。”
“哦,像谁?”寒子墨笑问。
“像我方才说那个人。”安容笑着应道。
如今细细想来,寒子墨与东方墨还真是有些想像地方,俩人身高体型像,眸子颜色像,身上都有着淡淡药香味。
但俩人也有不想像地方,声音,说话时语气和动作,还有性格。
东方墨偏动,寒子墨偏静。
但因两人有太多想像,所以有时她看到东方墨,就忍不住想起寒子墨。
同样看到寒子墨,也会想起东方墨。
寒子墨听了这话,无异常表情,只是抿net笑道,“哦,真嘛,那我十分荣幸。”
安容见他神色淡定自若,不像撒谎样子,不再去想太多。
而是想着,总有一天要将东方墨脸上面具给扒拉下来,看那丫到底长成什么模样。
“公子,容儿小姐很关心你,你为何不和他说实话。”寒冰问寒子墨。
寒子墨看着安静院子,轻轻摇头,“容儿对我越好,我越不可以说,我怎能自死将自己痛苦强加容儿身上,这也许就是命吧!”
“公子,命也是可以自己改变,您可以和容儿小姐说说,也许她会自愿帮您呢。再说了,只有您病好了,将来才能想办法去帮她,您若继续不治,那……”寒冰急道。
寒子墨瞪了他一眼,摆手制止,“莫要再说,往后当着容儿面,你也不许泄露半个字。否则,死!”
宽大袍袖轻轻一挥,一股强劲旋风扫向月季园。
风过,月季园中一片狼籍。
寒冰无奈叹口气,耷拉着俊脸答应了。
王春花带着一干人等怒气冲冲回了春苑。
吩咐吴妈妈去找安添富,来商量买海棠果一事。
谁知道,吴妈妈很回来,说刘语柔身子不适,安添富要陪她,晚点儿再过来。
王春花顿时掀翻了桌子。
安阳华和安阳伟俩人正好进来,见此一幕,忙屏退了左右,上前问了缘由。
“华儿伟儿,我真不想活了,这活着太累了,你父亲如今心思都那六姨娘身上,我这活着还有什么意思哟。”王春花儿子面前,不再掩饰,忍不住嚎啕大哭起来。
“母亲,男人娶三妻四妾很正常,您就别再为此事耿耿于怀了。”安阳伟皱眉说道,语气十分无所谓。
“你这混账,说什么胡说,我辛苦是为了什么,还不都是为了你们俩兄弟,难道你们俩希望将来有贱种来分你们家产嘛。”王春花从地上捡了一个杯子向安阳伟砸过去。
安阳华忙用手中扇子将杯子打偏,轻叹一口气说道,“母亲,我们知道您苦心,只是除了这件事儿,可还有其他烦心事。”
“海棠果没了,我想找你们父亲商量一下去外面买海棠果,他却说要陪刘语柔那小贱人。而瑜儿却急需要海棠果,你们说我能不急吗?”王春花哭着说道。
“什么,海棠果没了,怎回事?”安阳华惊讶问道。
王春花说了事情经过。
“真是太可恶了,又是那安容,她怎么不去死啊。”安阳伟当先一n沉着脸骂道。
“我发现只要有不好事儿发生,准有安容份。咱们是得想个法子来收拾她了,不然,谁知往后她还会惹出什么事端来。”安阳华着下巴说道,眼神一n鸷。
王春花禁不住撇嘴道,“之前我和瑜儿就想要收拾她,华儿你一直拦着。要不是你拦着,这小贱人哪儿有今天猖狂。”
“之前是我多虑了。”安阳华轻轻颔首。
“世贵想纳她为妾,老夫人肯定不会允,可大舅母却说了,要是不将安容嫁世贵为妾,就不会去说和瑶儿亲事。”王春花面带忧色说道。
“母亲,您就别烦神了,已经成了。”安阳华春风满面说道。
“成了?什么事儿成了?”王春花疑h问道。
看着王春花满脸疑h表情,一向淡定安阳华心中禁不住升腾起向份得色来。
他没有立马回答王春花话,而是端了杯子,悠闲喝起茶来。
“华儿,有话就说,别憋着。”王春花催道。
安阳伟斜了眼安阳华,也说道,“大哥,有话就直接说吧,自家人还卖什么关子。”
安阳华放下杯子,得意笑着说道:“哈哈,说出来,保准你们大吃一惊,瑶儿和城主亲事成啦。”
王春花愣了片刻后,一把拉住安阳华胳膊,似不相信问道,“真嘛,华儿?”
“母亲,这种事儿哪儿能说谎。”安阳华应道。
“太好了,太好了,早知这样,我就不该低声下气去求你舅母。哼,如今城主是我未来女婿,看往后流云城,还有谁敢爬到我头上来做窝,到时捏不死她。
不过,倒可惜了我那颗南珠,不成,改天我得去要回来。”王春花抬着下巴说道。
欣喜之后,就是肉痛颗夜明珠。
安阳伟撇嘴,“那城主好生奇怪,上次瑶儿丢了那样大脸,他竟然还愿意娶瑶儿,真是令人费解。”
“是啊,华儿,柳城主之前不是一直没松口嘛,这怎么突然就变了口风?难道是你大舅母已经去说和了?”王春花狂喜之后,也有些不明。
安阳华脸上笑容淡了些,冷哼一声道,“拍卖会马上要开始,据说今年正好有他想要东西,此时失去,不知又要等上几年,他能不着急吗?”
王春花听明白了安阳华话中意思,有些泄气道,“唉,如此说来,柳倾城只是看中咱们家钱财,而并非真正喜欢瑶儿。”
对柳倾城称呼都变了,可以看出此刻她心中失望。
安阳华摇头,“母亲,说句您不爱听话,瑶儿这样脾性,城主怎会喜欢她。”
“若是这样,那瑶儿就算嫁了柳倾城,将来也定不会开心。一个女子不能得到夫君疼爱,活着也是一种痛苦,唉!”王春花轻声说道,似说给两个儿子听,又似说给自己听。
现她,正饱受夫君不爱痛苦。
凭良心来说,她当然不愿意看到自己女儿将来也受这种罪。
“母亲,想这些做什么,不管城主喜不喜欢瑶儿,瑶儿都是堂堂正正城主夫人,这身份地位和荣耀可不是谁都能得到。”安阳华如此安慰着。
“这倒也是。”王春花叹了口气。
安阳伟撇嘴道,“母亲,柳城主能答应娶瑶儿,这已是瑶儿几辈子修来好福气,您还担忧这些,没这必要。”
“你懂什么。”王春花瞪了安阳伟一眼。
她沉默片刻后,忽看向安阳华,“华儿,你也老大不小了,如今你两个妹妹亲事都已定了下来,你亲事也得好好考虑。那胡小姐不错,人长得漂亮,性格又爽直,好相处。”
王春花说得是胡小婵。
安阳华眉皱了皱,“母亲,我事儿您就别操心了,先赶紧去找老夫人,让她将瑶儿从竹园放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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