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美人乱:公主媚倾城-第2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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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必元帅也一定知道脚底汇集众多大穴,花木兰的伤拖了太久已溃烂发炎,而且……”胡军医欲言又止道。
“而且什么?”即墨疏离挑眉问道。
“而且花木兰似乎曾经患过大疾损及心脉,这次昏迷或许也与之有关。”胡军医说道。
即墨疏离沉痛地闭上眼,衣袖中的手掌慢慢握起,然后看向鱼幼薇那异常苍白却泛着红晕的脸,他轻轻执起一只滚烫滚烫的小手,微微蹙眉。
“胡军医,花木兰除了感染之外脉象正常,你想隐瞒什么?”即墨疏离目光犀利,看得胡军医额头沁出一层冷汗。
胡军医自然也听说过他自小研习医理,只是想不到他会亲自为一个小军长把脉。
“导致花木兰昏迷不醒的主要原因确实不是心疾,”胡军医还在犹豫要不要把这个有些荒谬的理由说出来,但医书上却也记载过这样的病例啊,“是,是花木兰自己不愿意苏醒。”
即墨疏离眉头越拧越紧,未等胡军医继续解释便了然地挥挥手,胡军医会意恭敬地退了下去。
许久……
“为什么不愿意醒过来?嗯?”即墨疏离俯下、身轻轻抚摸着鱼幼薇烧得通红的脸蛋,凝视着两扇无力垂下的眼睫,尔后执起她的小手在床边坐下。
床上固执的人儿依旧紧闭着双眼,小心眼地不肯睁开一点点。他凝视着她那毫无生气的脸,好像下一秒就会看到她突然灿盈盈地笑起来,然后对着他像对待那些军长一样劈头盖脸地乱叫:“嘿嘿,即墨疏离;我是故意引你过来的;其实你还是关心我的对不对?”
“靠!即墨疏离你这个大坏蛋,把我从马上摔下来还让我走了一个晚上的山路,哼!以后我骑马你走路!我要报仇!”
“呵……”即墨疏离忽地轻轻一笑,开始运气输出内力替她降温,可这一次却是得不到任何回应,所有内力徒劳地消散在两人相触的掌间。
即墨疏离只好将鱼幼薇的小手放回到被子里,看着她唯一露在外面的脸蛋和随意散下的青丝喟叹道,“连昏迷了都还这么有毅力,你究竟想要什么?公孙雪凝……”
“确实有毅力啊……!从京都一路跟来,走了六百余里,真不知道皇兄和公孙相国怎么舍得让你出来受这等苦?”
“皇兄何时喜以女人为武器了?”
“公孙雪凝,若是再不醒来,你要怎么看本帅胜利?或是你想要得到的那一个结果?”
整个军帐只有即墨疏离空寂的声音回响着,忽然,一颗晶莹的泪珠从鱼幼薇眼角滑落,随即便没入了发丝中。
虽然是一瞬间的事情,即墨疏离却是一僵,拧眉盯着那抹痕迹,他不知道这颗泪珠代表着什么,却是分分明明听到了自己心痛的声音。
即墨疏离收起不经意流露的感情,转头看向风动的帐帘,以为是有人进来了,原来只是冷风灌入而已。起身走去正要掩好帐帘,脚步却是突然微微停滞了那么一下下,转身回到床边一把抱起虚弱昏迷的鱼幼薇向主帅军帐走去。
他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把她抱来自己的军帐,要知道,公孙雪凝是此时他最需要防备的人了。可是在看到她静静流下的那滴泪之后,不禁怀疑起自己的猜测,仿佛又看到了因醉清风而生命垂危,曾经占据了他整颗心的小薇,需要他悉心照顾的,醒来后哭着喊着要回家的小薇。
多希望她只是小薇,而不是公孙雪凝啊……
军帐炉火中的炭石咝咝作响,即墨疏离此时的心也如那盆火般燥热,这种感觉他非常不喜欢,这么多年,除了媛妃的死,他从未真正在意过任何。
即墨疏离拧眉出神地站在床榻前,愣是没察觉到有人走到了他旁边,而这个人就是将一切都看在眼里的沈鞅。
从水塘抓鱼那日起他便开始留意花木兰,见她处处为元帅着想,尤其是当有人无视元帅威严的时候,更是生气,就好比陈军长带头造反的事,全军十万士兵也就只有她敢挺身而出的。
花木兰一而再再而三语出惊人,说出来的兵法不仅精辟,更是常常一语道破元帅不被常人所接受的战略。
而太苍山一役听傲旬谈起发生的一切之后,他便暗中派人调查京都城郊花家,发现真正的花木兰竟匿名躲在家中。得知军中的这个花木兰因为脚伤感染而昏迷不醒时,他决定在不惊动元帅之下日夜抽空照料,当然也就再次惊讶发现花木兰是女人!
他沈鞅不是傻子,好歹以前也是在宫里混过的,早就听闻过相国千金与安王仁王之间纠葛的风声,而那位未来的王妃于数月前突然不见了踪影,虽安王对外宣称是去了邻国养病,可依旧有些蹊跷的不是么。而彼时卸去军装的花木兰再也掩盖不住那倾国倾城的容貌,便也不难猜出,她就是那个待嫁的安乐公主公孙雪凝。
沈鞅不知道公孙雪凝为何要私自冒名跟来军营,要知道女人入伍便是不折不扣的死罪,一不小心那花家就会被满门抄斩。自然也不知道元帅会如此狠心对待这个几乎只可能是为了他才来的弱小女子。
不过,从方才他听闻公孙雪凝昏迷不醒时不经意流露出的仓皇失措就可以看出,元帅其实也是有心袒护,不然就不会听了他的提议封花木兰为军长并且一次又一次任其参与议事。只是,这两人的关系似乎因为某些不为人知的事情硌着了。
“元帅。”沈鞅已经走到了离即墨疏离只有半米之远的地方,“这是胡军医熬好的汤药。”
即墨疏离猛然抬起眼转身看向神色自若的沈鞅,目光继而落在了他手上那碗冒着热气的汤药上,忽地笑了笑,“怎劳烦沈将军亲自送药来了?”
章节目录 152。第152章
见平日一副将万事了然于心的即墨疏离现在却极力掩饰着一丝慌乱,沈鞅不禁唏嘘,余光瞟了瞟躺在裘皮软榻上的鱼幼薇,感慨女人终究只是红颜祸水罢了。
“胡军医称此药是送往主帅军帐的,末将恐元帅身体欠安,遂亲自前来探望,不想原来是花军长……”沈鞅将汤药放到软榻边之后转身就要出去。心想着若真是嫌隙,就趁休战的这几天尽快解决掉吧,想元帅这样的心态也难免会耽误军程。
“既然来了,就再劳烦沈将军喂花军长服药吧。”即墨疏离心里正堵得慌,撂下一句之后便走回案台后拿起战报看起来。
沈鞅掀起帐帘的手不由得在半空中一顿,却是没有回头,“元帅,由末将来喂药,恐怕于礼不合吧?”
即墨疏离一怔,缓缓抬头看向沈鞅默然的背影,这默然昭示着他早已知晓了一切,知道了花木兰是女人,也知道了花木兰就是和他有过纠缠的未来安王妃公孙雪凝。
“元帅,末将还有几句话要说,花军长至今昏迷不醒的原因恐怕您也知道了,心病还需心药医,解铃还须系铃人,那碗药也快凉了……”
即墨疏离眯眼看着沈鞅飒然离去,心病还须心药医;解铃还须系铃人……是啊,这些天他被恨意蒙蔽了双眼,无视自己心中的感情,也忽视了她的隐忍付出,这哪里像是机关算尽的苦肉计,向来看透一切的他为什么总会在她身上惨败?
即墨疏离疾步走到裘皮软榻前,扶起鱼幼薇的上身让她靠在自己怀里,一手端起已没了多少热气的汤药,在她耳边低声呢喃,“小薇,把药喝下去,等身体好了起来狠狠地打我骂我,好不好?”
见她依旧像死了心一般闭着双唇,即墨疏离回想起了罄苏阁的一幕,便又含下一口药然后贴上鱼幼薇干涸脱皮的嘴唇,用舌尖撬开她的贝齿,用内力将口中的药水送入她的喉中。
“咕咚……”鱼幼薇的喉咙似乎动了一下将药吞了下去,即墨疏离见怀中的人儿毫无预兆地就有了反应,急忙将一整碗药都嘴对嘴喂了下去。
“元帅……”从风国军营回来复命的傲旬恰恰看到这有违道德伦理的一幕,蓦地明白了元帅与花军长之间的种种……原来是龙阳癖啊!
专心给鱼幼薇喂药的即墨疏离又是没发现有人靠近了他们,直到傲旬禁不住叫出声来之时才回过神来,而且一看傲旬那神情就知道,他一定是误会了。
不过,这样的误会总比越来越多人知道她是个女人要来的好。
他轻轻放下鱼幼薇;转身对傲旬浅浅一笑,“回来了?斯通那边有何反应?”
傲旬怎么也想不到即墨疏离一个这么阳刚的大男人竟然会有龙阳癖,接到那一记微笑之后更是浑身鸡皮,“回,回元帅,斯通那个老匹夫当然是非常生气了。”
“是么?越生气他就越会加大动作,妄想着有一天可以扳回一局,却不想,早已着了本帅的道。”
即墨疏离说着便端起桌上的一杯热茶以冲淡口中苦涩的药味,余光确是发现傲旬依旧时而好奇地打量自己时而瞥瞥裘皮软榻,根本没在听自己说话。
“傲旬,在想什么?”
“啊?没什么没什么!”傲旬摸摸脑袋慌忙解释道,“属下只是在想在风国军营里的所见所闻而已。”
“哦?说说看?”即墨疏离放下茶杯,抬头正色看向傲旬。
“回元帅,斯通现在全力招兵买马储备粮草,除了有西部游牧民族的鼎立相助之外,似乎还有其他力量在帮他,”傲旬皱眉道出了他的忧虑。
“什么意思?”即墨疏离问道,脑子里也是有什么就要呼之欲出了。
“属下在他们军营里看到了流云宫的人和昭日陛下独孤漠尘。”傲旬说道。
“什么?”即墨疏离手中的茶杯因颤抖撒了些水出来,忽然想起在南煦山庄的那几日,独孤漠尘和尚奕匆匆进宫会晤风国使者的事。
他颤抖,并不是因为害怕那些力量会联合起来对付自己,只是心中那个猜忌又一次冒了出来。现在流云宫来了,独孤漠尘也来了,如果一切真的与她有关,那他该怎么面对这份刚刚放下芥蒂的感情?
“元帅?”傲旬头一次见他如此失态,不禁担心问道。
“没事了,你下去吧。”即墨疏离揉了揉酸痛的眉心,无力再去理会傲旬的关心,耳边再次回响起沈鞅的话。
或许当局者迷,旁观者清吧,她都已经病成这样了,怎么可能是来迷惑自己的?虽然一切都如当初料想般发生了,但是此刻他宁愿相信所有只是巧合,宁愿相信这是他的小薇,依然纯净天真的小薇。
这次战争不论结果如何,都是他们男人之间的恩怨,终究与她无关,至多她也只是一颗无辜的棋子罢了。
即墨疏离走回裘皮软塌,心疼地理顺着鱼幼薇额前的碎发,突然发现小脸上浮了一层香汗,心想着是退烧药起了作用,再掀开裘皮一看,果然见她早已浑身汗湿。
“来人!准备热水!”
待侍卫备好热水走出军帐之后,即墨疏离匆匆抱着鱼幼薇来到浴桶边,加了好些火炉才小心翼翼拆开她缠在脚上的纱布,还好经过这十天的悉心治疗,脚底的伤已好了大半,起码不再发炎不再流血开始慢慢结痂了。
这个小傻瓜,上次沐浴的时候一定是让小脚浸水了,才会发炎得这么严重……
即墨疏离又心疼又自责地褪去了鱼幼薇的衣服,将她抱进浴桶之后,一手托着她不能浸水的双脚,一手轻轻帮她沐浴。
“小薇对不起,又一次在你不省人事的时候碰了你的身子。”他轻轻地撩起水花,擦洗着鱼幼薇又是十多天没有清洗过的身体,天知道这些日子她是怎么熬过来的,而他竟然也狠得下心不闻不问,现在才知道自己是有多混蛋!
从京都一路走来,就算是一个正常男子都受不了,何况还是一个从小养尊处优的大小姐,可是,她竟然挺了下来,尽管为此伤痕累累。
章节目录 153。第153章
南煦山庄塔楼上那段酒后的表白震撼了他的心,而他,居然还怀疑着伤害着这份震撼的真心。
“告诉我,为什么偷偷跟来军营?”即墨疏离捧起鱼幼薇眼窝有些凹陷的脸蛋,贴着她的嘴角喃喃说着,尽管明知道得不到任何回应,“多么希望你真的不是为了相国;不是为了皇兄啊……”
这十天来,恐怕她是一点药都没喝进去吧,否则怎么会昏迷这么久?她只是一个小军长,军医也只会尽责地号脉抓药,至于能不能喝下药去,便不管他事了……
“脚受伤了,为什么不来找我?你总是这样,什么事都憋在心里不说出来。记得在海澜城的城隍庙夕市吗?那些小玩意儿还都要我偷偷观察才知道你喜欢。你也知道,那些天我是很过分没有注意到你的伤,可是大可让傲旬再给你找匹马,何必委屈自己走一个晚上的山路呢?”
指尖突然触及到鱼幼薇膝盖上的一块正在结痂的伤疤时,这才恍然想起那天晚上,自己狠狠将她从马上甩下去,然后头也不回地走掉。
即墨疏离痛心地将鱼幼薇搂进怀中,摩挲着她有些发烫却已正常许多的脸颊,“小薇,现在才发现原来自己是多么愚蠢。你会恨我吗?为什么我总是让你一次又一次地受伤?”
曾经,他以为她心仪的是皇兄,所以在父皇赐婚之时也只是举杯祝福。直到到达南煦山庄那夜听到她亲口说,她爱的是他。也就是那一夜,一直被他封印着的感情才破茧而出彻底爆发。
可终究还是晚了一些,她不愿再依靠他,选择继续留在南煦山庄。他曾想过就这样默默地守护着她终其一生。哪知道,现在又是伤了她,而且很深很深,深到连她都不愿意醒来面对。
即墨疏离捧着鱼幼薇无力的小脸,深深吻住她苍白的唇,滚烫的舌尖撩卷着她冰凉的没有任何知觉的小嘴,希望这浓浓的悔恨和爱恋能唤醒他沉睡的爱人。如果她能就此醒来,他起誓,将用自己的生命来爱她,不让她再受到分毫伤害。
就算再怎么不省人事,怀中抱着的毕竟是少女的胴体啊,他是一个正常的血气方刚的男人,对着自己深爱的小薇时身体渐渐起了反应。
即墨疏离终是不舍地松开鱼幼薇微肿的嘴唇,似是永远都允不够那甘甜一般,“等你醒来后我就再也不放开了,休想逃走……”
正想将她抱出浴桶之时,即墨疏离突然察觉到了军帐内第三个人的气息,沉声喝道,“谁?”
“元帅,是末将。”左飞本是来谏言要求出兵的,走进主帅军帐时见到雾气腾腾的以为元帅在沐浴,正要离开时忽地听见一阵私语声,又不免好奇走到帷帐后,不料无意看到元帅正站在浴桶边,而一旁还架着一双白嫩的小脚。
“左将军没看到本帅在沐浴吗?”即墨疏离微微偏身,目光冷冷地落在左飞身上。
“是末将失礼。”左飞无暇思考军中何时多了一个军妓,急忙退出了帷帐之外。
“不知左将军找本帅有何事?”
“末将想请求元帅趁敌军大伤元气之时尽快出兵将他们赶出……”
“左将军,以后这样的事不要再来找本帅了,本帅自有安排,若是有时间,左将军大可花在操练兵马上,以备全力制敌。”不等左飞说完,即墨疏离就冷冷打断,毫不留情扔下逐客令。若不是顾及到左飞在军中还有些人心,恐怕他早就遣散左飞让他“告老还乡”了。
确认左飞走出军帐后,他才把已经穿好里衣的鱼幼薇抱回到裘皮软塌,拿出随军携带的金创药和纱布,亲自将她那双已经快痊愈的小脚重新包好。
吩咐过侍卫任何人不得进入军帐之后,即墨疏离才合衣躺到鱼幼薇身边,将自己的手臂枕在她头下,另一只手轻轻地搂住她,让她安心地睡着。从脉象看来,明早就应该醒了……
……
在听到第二十八声叹气之后,在军帐中盘腿而坐运气的沈鞅终于忍不住睁开眼,睥睨了一下以往无事不登三宝殿的傲旬,不由得觉得好笑。
“傲旬大人深夜来访,不会就是想叹气给本将听吧?”
沉醉在自我悲痛中的傲旬听到沈鞅冷不丁说出话来,愣了许久才抬眼看向他,“傲旬本就心中烦闷,想不到沈将军还要来挖苦我。”
‘真不知道你有什么好烦的,我们九战九胜,伤亡也大大少于敌军,现在只不过是休战几日而已,你不会像左飞那般愚昧吧!”沈鞅站起身,抚了抚有些褶皱的衣摆,拿起白布擦拭起自己的宝剑来,继续挖苦道。
“沈将军你也太小看我了吧!”傲旬一听到自己被与左飞相提并论,顿时哭笑不得,“我只是在担心风国那边近来动作有点太大了而已。”
沈鞅一听,拭剑的手顿了顿,他倒是忘了傲旬刚从敌军那边回来,“难道斯通那个老匹夫又用黄金打了个什么送给我们么?”
傲旬听他玩味地说得轻巧,心中却是又沉重了些,他还记得当初元帅收到金斧时告诉他,轻敌乃兵家之大忌。这一路,他们的胜利来得都太过容易,尤其是太苍山一役不费一兵一卒就全歼了敌军五万人马。这样的结果,任谁都会有些轻傲。
“沈将军,你知道我在斯通那里看见谁了吗?”
傲旬朝沈鞅坐着的地方挪了挪,轻声说道。军帐毕竟是军帐,若是他现在说的话被别人无意听了去,一传十十传百,难免会涣散军心。
沈鞅不语;皱眉等着他继续说下去;实在猜不到看见谁了能让他这般唉声叹气。
“流云宫的人和昭日陛下独孤漠尘!”傲旬咬牙低声说着,听得沈鞅也不由得将眉头拧得更紧了。
风国会向昭日国求助这是情有可原的,虽然独孤漠尘一直在和皇上和谈,但是在这样悬殊力量的战争之下,难保昭日国会只顾及自己的利益而与风国结盟。到时昭日国顶多也就派些军队和粮草给风国,相信以元帅的才智,这些都不难对付。
章节目录 154。第154章
可他不解的是为什么流云宫会卷入其中?流云宫只是沉月国的一个江湖教派,从未听说他们曾与朝廷结怨,为何要勾结风国来对付朝廷?流云宫素以用毒著称,而且流云宫之毒外人无人能解,若是用于战场之上,风国指不定也可以兵不血刃地就解决了沉月国十万大军。
“沈将军?”傲旬见沈鞅眉头紧锁沉思了许久,不禁轻声唤道。
“傲旬;你知不知道是斯通找上流云宫,还是流云宫找上斯通的?”沈鞅问道。
傲旬一愣,这个问题他还真是从来没想到过,以斯通狂傲自大的个性来看,不可能求助于一个小小的江湖帮派,而关键问题就在于,流云宫为什么要勾结敌国背叛朝廷……
“我看,应该是流云宫主动的。只是,自三年前毒娘子失踪之后,流云宫几乎隐匿江湖了,怎么又会突然出现呢?”傲旬说道。
沈鞅放下宝剑倒了两杯茶,他知道现在就算是想破脑袋也想不出流云宫的真正目的。还不如喝喝茶理理思路,以随机应变。
“元帅知道吗?”沈鞅递给傲旬一杯茶,顾自抿了一口之后问道。
“怎么会不知道,我一回来就去复命了。”一听到元帅,傲旬又是垂头丧气起来。
“怎么说?”沈鞅问道。
“他什么都没说,哎……”第二十九声叹息。
“我说你这小子年纪轻轻的干嘛这么悲观,出来打仗也不是一年两年了,再大的坎总有办法跨过去,说不定元帅已经想好应对之计了。”沈鞅轻笑着喝下一口茶水。
“我现在叹的还就是元帅!”傲旬丧气地摇摇头,悲痛地看向沈鞅,“你不知道,原来元帅有龙阳癖啊!”
“噗!”沈鞅将口中的茶水尽数喷出,还大大地呛了一口,咳个不停。
“你也替他可惜了吧?哎……我也是刚刚才知道的,你说元帅血气方刚的怎么会有这种嗜好?你说我……”傲旬边叹气边拍着沈鞅的背帮他顺气,“你说我也算是挺英俊神武的吧,要是不小心被元帅看上了怎么办?你说要怎么办啊!”
沈鞅差点被傲旬气得背过气去,擦了擦下巴上的茶水。狠狠地给了傲旬的脑袋一记板栗,“胡说八道!”
傲旬吃痛地摸摸脑袋,立马大声反驳,“我哪有胡说八道!我刚才就看到他和花木兰亲嘴来着!”
沈鞅一愣,急忙捂住他的嘴低声吼道,“想死吗!说这么大声!”
傲旬这才意识到自己的失误,也抬手捂住了自己的嘴巴,竖起耳朵静静听着军帐外的动静。
“哈哈哈哈哈!”看着傲旬滑稽的模样,沈鞅突然朗声大笑起来,“傲旬,我可告诉你啊,这样的话可别再说第二遍了,哈哈哈哈哈!”
“我当然不会再说!只是沈将军你笑什么?”傲旬挺直了腰板问道。
“我还能笑什么,当然是笑你这个笨小子啊!哈哈哈哈!”沈鞅说着又是忍不住笑起来。
“我哪里笨了,我傲旬聪明得很!”傲旬连声反驳道。
“是;傲旬大人聪明得很!”沈鞅依旧一副憋着随时都要忍不住狂笑出来的样子,“我们的本分就是依着元帅的策略好好打仗,至于元帅私下有什么嗜好也轮不着我们去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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