妮莎克里战记-第2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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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唉……”现在轮到克里叹气了，他不想死，不过没办法：“没了，不过我希望你能请你弟子出来一下，我有几句话想交待他。”克里希望能留几句话给默然儿，不过不肯让现在踩着他屁股的人转达，克里有九成把握那人不会把他杀死自己的事告诉默然儿，看来只能试试能不能打动这个老妖怪的弟子了。至于妮莎，克里倒不是很担心，有整个雅格帝国给她撑腰，有克里没克里差别不大。
“唔？这个要求啊……我没办法做到，我弟子是雅格王储，现在在丹。”
“啊？星格！”
那人听克里认识星格也吃了一惊，却不知此时克里才真正恨死了这个星格。



第五十二章心愿达成




就在克里自认必死时，远远却听一个温温软软的声音传了过来：“云索，现在情况已经很糟了，你就别添乱了。”
“哈哈……”在踩着克里屁股的那人大笑声中，把克里拎了起来，问道：“你认识星格？”
克里没有理他，心中大怒：被这个人耍了。不过也仅仅是敢怒不敢言，必竟后背上的冷汗还没有干呢。
克里被放在地上，感觉自己现在就像一个被人操纵的木偶，自从风穴学艺已来，还从来没有像现在这一刻如此委屈过。
“你好，克里先生！”温温软软的声音在克里耳边响起，克里抬起头来，一瞬间，克里心就醉了。
不知道该怎么形容她，她让克里在她身上感受到了妮莎小姐的亲切、伊莎贝尔的聪慧、爱丽丝的娇憨……克里不是白痴，眼前站的便是默然儿的师尊了，不过他一路上千百遍的想过各种各样的美人儿、智者、武道高手、超级魔法师的形像，万万没有想到默然儿的师傅、前神殿守护者、天下白道之首、有着“福音”称号的伟大人物是如此的人性化……她太像人了，从气质上来说，简直是个完美的女人，这反而给了克里严重的精神打击。
克里长躬为礼：“师傅。”
云索在一边撇撇嘴：“小子，你有什么资格叫她师傅？”
克里不理他。
“你们的事情默然儿已经详细告诉我了，对于默然儿对您的误伤，我十分抱歉，并且将尽可能的给您补偿。”
克里笑道：“没关系的，我也不在意，只是如果有可能，我还是希望能医好身上的伤。”
前神殿守护者点点头，道：“这是当然的，关于你和默然儿之间的婚事，你有什么看法？”
云索在一边提醒道：“小子，别痴心妄想。”又诱之以利：“乖乖的回去，我教你一套武功，送你一件神兵利器，一辈子花不完的财富。”
克里装听不见，也不看他，问前神殿守护者：“在一边叫的这位是？”
前神殿守护者微笑道：“武道第一高手，云索先生，我年轻时的恋人，这些年来，他一直在这儿陪伴我。”说这话时没有丝毫腼腆，落落大方。
云索在一边喃喃道：“年轻时的恋人……年轻时啊……”
克里大吃一惊：武（邪）道第一高手！记起默然儿给他的资料，这人亦正亦邪，是那种天塌下来和我无关，干什么看我喜不喜欢的人，但自他成名之后，纵横大陆七百余战，未逢一败。
对于这两个人怎么搅到一起去的，这个克里并不在意，人都有自由，他可不喜欢因为别人的感情而说三道四，胡思乱想。
云索突然正声道：“克里，首先我得向你道歉，我不该嗦使雪雕要你的命，若不是……”眼光脉脉望向默然儿的师傅，默然儿的师傅也叹道：“云索，你这是何苦？”
云索的脸在黑暗中看不清楚，但克里也能猜出不会有什么好脸色，只听他续道：“若不是我又起了杀心被她知道了，现在就算有一百个你，也早死了……”
前神殿守护者摇摇头，自从云索答应过自己从此不再杀人，差不多三十年了，这是他第一次企图背弃诺言，要不是自己发现的早，那要是应誓，两个人生生世世都不得相见了。
“刚才我对你说的话都是真的，现在我正式告诉你：你离开默然儿，我教你一身傲笑天下的武功，你考虑考虑？！”
克里心头一阵茫然，获得强大的力量是他一直渴望的，但是默然儿怎么办？星格爱的是妮莎，如果云索去捣蛋，星格会不会改主意？八成是会的，王公贵族没一个好东西，那么妮莎小姐一定会伤心的……
又记起雅格大帝在牢房中所说的话：我儿子很喜欢妮莎那丫头，而且以我经验来看，他们也确是良配……
良配……是啊，妮莎只有嫁个这样的人才能真正幸福吧？以后，妮莎是雅格的皇后，母仪天下，自己无权无势一个小奴隶算得了什么？
克里望向前神殿守护者，却见她一张娇生生的俏脸上带着期盼的神情……在期盼什么？期盼自己答应还是拒绝？
黑暗之中，只有克里粗重的喘息声。
云索的诱惑又在耳边响起：“你们并不合适，离开她，我给你力量……足以纵横天下的力量！”
“想一想，纵横天下的力量，有了这个，你还有什么不能得到？”
克里真的很心动，纵横天下的力量啊……
※※※※※
基尔公国的情况不容乐观，默然儿正和神殿执事团传阅最新情报。
没想到东荑族如此厉害，一而再，再而三的击破基尔公国的阻截部队，直直冲入基尔腹地，而大地勇士主力正追在东荑族后边，寻找战机要打一场正面决战。
西南防线已经给东荑族搅的稀烂，基尔公国西南数城已经被蛮族或破或屠，民众死伤超过十万数。
十万！默然儿把手都握白了。
雅格帝国已经在库库页江（上次大战的停火线）一线集结了超过六十万的二线部队、辅助部队，但其主力军团至今未见。
呼……这勉强算个好消息，至少还没打起来。
雅格叛军发生动荡，至今无明确消息，据传欣圣公主发动叛乱，轻易的囚禁了雷格亲王。
默然儿叹了口气，也好，至少近期不用担心那边了。
柏图族柏柏斯汗让位于儿子哲可。
默然儿想了想，隐隐记起见过哲可，不过那时她年纪很小，是随师傅一起去的柏图族，印象中哲可是个坚毅的少年，愿神保佑他，让他带领柏图族人走向富强。
执事们正低声商议，默然儿的心神却从眼前的会议上飘到了圣女峰顶……
那个男人，还好吗？
她并不知道，他心中的男人就要因一念之差把她抛弃了。



第五十三章妮莎练兵




“妮莎，你真的要这样干吗？”
“嗯！”
“你会被送到军法处的……”
“没事的，严密封锁消息，有泄露者杀！再说，你不是王储吗？你会救我的……”一个大大的笑脸。
“如果我也被送军法处呢？你老爹和我老爹有时也是六亲不认的……”
“那就跑路呗，刚好去默然郡看克里去……”
星格并不知道此时此刻万里之外，他亲爱的师傅正在算计着他的终身大事，对于现在的他来说，没什么比跟着妮莎更重要的了。
星格也不明白，为什么师傅在自己学艺未成的情况下，十万火急的让自己赶回丹来，还让自己去看望他老朋友的弟子，那个冷冰冰的神殿守护者。不过回来也不错，至少这次回来能认识妮莎……还有菲菲那个小狐狸精。
星格又和妮莎伴了会儿嘴，终于屈服了：“好吧，就按你的计划来操练这些人吧，妮莎，我们是朋友吗？”
妮莎疑道：“王储大人，我们当然是朋友啦……”
星格咬咬牙：“看在朋友的情份上，我不练行吗？”
妮莎可爱的笑了笑：“当然……不行，我也要练，而且要做到最好。”
星格摇摇头，这是何苦？只听妮莎开始给他详细解释什么我们这种中层军官一定要身先士卒，用实力说明一切等等，星格以前没想到妮莎懂得这么多，说其来头头是道，直听的星格口吐白沫。
于是，当天，克里曾受过的罪被重演了，而且是四百多个人同时重演。
※※※※※
妮莎明白，在战场上，除非有大陆前十名的实力，不然也仅仅是只能自保而已，要说破阵杀敌，还得有一支组织严谨、战力超群、配合默契的队伍。
在帝国历来军功中，破阵、登城、斩将这是最有份量的功绩，妮莎没经历过战争，所以也不太懂得如何带兵可仗，只能自己摸索着来了。
纪律是被妮莎放在第一位的，在妮莎的剑士营里面，新宣布了十五条军规，其中服从便是第一条。一个组织，一个团队只能有一个思想，只能有一个声音，这点是不能怀疑的。伴随着这一条，是一堆赏罚条款，有功重赏，有过重罚，除妮莎外，其它人不得例外。
其二便是训练了，训练由后来军团中人称“头上有角的小天使”妮莎小姐制定，由帝国王储亲自监督实行，其不人道、严厉、变态都是帝国历史上首屈一指的。
其三是传统，妮莎知道，要让一个团队有荣誉感，要让士兵们真心服从，要让士兵们不畏牺牲，那么便应该让这只部队有自己的传统，能让大多数人说：俺是××营的××。
在妮莎大练兵开始后，妮莎在严格要求纪律的同时，从对众剑士在营外和其它部队打架不闻不问发展到自己领队出去拆屋放火。
某次军部派员下来视察，见执训期间妮莎的军营里人影稀少，军部大员扯住一个执勤的士兵问人都哪去了，那名士兵告诉那名大员：妮莎的一个兵休假时在酒馆被贵族打了，妮莎把整营的人拉去拆那个贵族家房子去了。
不可否认，让妮莎的士兵穿上重五十斤的负重铅衣，再套上差不多有八十斤的重剑士铠或是因为得罪了妮莎被强迫穿上重一百二十斤的重骑士铠做一些极变态恐怖于一身的事情时，开始时何止怨声连天，在第一天时，每个剑士都像乌龟一样在地上“爬行”，让在一旁观看的奴隶们大开眼界－－原来帝都的士兵是这样练成的！
妮莎饿过士兵，打过士兵，骂过士兵……
士兵也有过抱怨，也有过反抗，也有人想甩手不干了……
但，他们遇到的是妮莎，他们遭到了血腥的镇压，于是只能顺从了。
当他们害怕了妮莎，习惯了妮莎小嘴一张集体发抖时，妮莎变了……妮莎变的温柔可人，妮莎变的体贴善良了。
妮莎不是漂亮的女孩，但绝对是个可爱的女孩！
妮莎开始和士兵谈心，这种谈心在众人心中害怕她这种情况下，更容易使人接受，更容易使人服从。
不久之后，士兵们接受了妮莎，他们爱戴她、崇拜她，但妮莎虽变的和善了，但却也没有一个人敢对她放肆，在剑士营，妮莎就是王！
士兵们毫不讳言：“我们害怕妮莎长官，但我们也爱妮莎长官！”
星格把这一切看在眼里，向着天叹道：“伟大啊，伟大，神啊，这个女孩一定是你最宝贵的财富，谢谢你把她赐给了我……千万不要让我出现太多的情敌啊”
只有他知道，妮莎为了这一切付出了多少。
每天第一个醒，训练时摸打滚爬妮莎都是和士兵们一起做的，士兵做一，妮莎便做二，你说，这样的长官，你能不为她卖命吗？你能不服从吗？
每天最后一个睡，查岗查哨，制定明天的训练计划，调配明天使用的物资，写信和帝都的贵族在雅格大帝面前吵嘴……她的手下，没有一个士兵受欺负，你说，这样的长官，你能不爱她，你能不为她而战？
事事都身先士卒的长官，事事都为士兵考虑的长官，实力强悍的长官，无所不能的长官，妮莎在她的军营里，被严重神化了……暗恋妮莎的人，军营里扔块砖头可以打到三个。
生命在于燃烧，在有限的时间内放出最大的光和热，妮莎很快乐，她以前没想到完完全全投入到一件事情中是这么让人愉快。
奴隶们在妮莎的细心关怀之下，终于放下了本身的各种念头，也加入了训练，为此，妮莎那晚加菜加肉更破了禁例弄来了酒，让很久没有摸酒瓶子的众剑士们差点把眼珠子哭出来。
妮莎下了严令，在剑士营，没有高低贵贱之分，人在尊严上、人格上是生而平等的！妮莎原来预料这件事会有很大波折，但却是一定要执行的，妮莎甚至早布置好了执法队等着杀一儆百。
但……
此时众剑士对于妮莎的命令，已经可以做到条件反射般执行，对于将来在一起的战斗伙伴身份问题－－虽说这些剑士们并不理解什么是尊严生而平等，但他们说：妮莎长官说啥，那就是啥！
在带着奴隶们在丹打了几次群架，和别的部队互欧了几场，奴隶们也有了信心，只觉得从来没有活的这么舒心过，他们拍着胸脯：长官，俺的命是你的了，你让俺干啥，俺就干啥！你让俺杀谁，俺就杀谁！
也是，奴隶依赖心最强，妮莎又待他们好……轻易的，妮莎把一个八百人的队伍镕成了一块钢板。
时间久了，你放眼望上去，你根本分不出，那些是贵公子，哪些是奴隶，在妮莎和善下的压迫中，每个人都好像是兄弟，士兵们在几次全军大比武中得回了荣誉，挽回了面子，了解到妮莎训练他们的好处，他们更加留恋军营了，更加自觉得苦练。
唯一有点不满的是星格，妮莎在军营里大搞个人崇拜，这让星格很吃醋。
妮莎没有想到，计划如此之顺利，看着她的士兵，步伐沉稳，眼中精光外露，真正的虎贲之师——妮莎的骄傲。



第五十四章人的尊严




“我……”克里沉默了良久，终于开口了：“不能答应。”
云索并没有像克里想像的那样大发雷霆，很平静的问：“为什么？”
“很久以前，我也思索过世界上是否有平等这种东西存在，而且在很长一段时间我也否定过这个世界上存在平等，现在我突然发现，至少这个世界上有一种东西是人人平等的－－那就是尊严！”
云索笑道：“尊严？多少钱一斤？”
克里哼了哼，道：“我承认你比我强很多，但能力和尊严无关，嘿嘿！尊严比生命更值得珍惜！当然，我对尊严这种东西了解的也不够多，但我无法接受你站在强者立场上与我定下任何协议，我无法接受用一个女孩子去换取力量，那将是我的羞耻，我要说的话说完了，要杀要剐，随你的便吧！最后说一句，对于刚才你的提议，我看不起你！”
前神殿守护者在一边听着，两个眼睛一闪一闪的，却不说话。克里盘坐在地上，身上自有凛然气势，就算强大于云索者，在片刻之间，虽然恼怒，却也不敢加一拳一指于他。
说实话，克里其实相当怕死，或者说他是一个相当珍惜生命的人，但他同时也是一个高傲的人，高傲的战士，他不能允许自己接受这种约定，力量只有通过自己得到才是真正的力量，别人施舍给你，同样可以轻松拿回，那又有何用处？
联想到平时所看到的，所听到的一切，一直以来，克里都认为强奸比杀人更可耻，更令人厌恶，犯下这种罪行的人才应该真正被处死，此时此刻，克里真正明白了他一直以来厌恶这种事情的原因－－因为强奸，践踏的是尊严，而且践踏的是弱者的尊严，这是每一个有良心的人不能容忍的。
克里懒得再理云索，一时之间，他觉得，就算失去了生命，但至少他自尊自重的活过一次，如果向强权、向打着各种幌子干涉别人感情的人低头，那么，他就失去了和别人平等相处最重要东西。
虽说激怒了云索，克里心中也不担心，他只觉得心中活泼泼的，他知道他在这种情况下，有了和别人同等生活在天空下的权利，他再也不用低人一头……他明白了什么是尊严，并且保护了自己的尊严，于是他就是人！更何况，前神殿守护者就站在旁边，云索打他可以，想杀他不大可能。
沉默了许久，前神殿守护者说话了：“云索，我想和克里先生单独谈谈，请你去帮我把默然儿接上来，今天这件事也应有个结果！”
云索哼了一声，不肯违背她的意思，转过身大踏步走了。
前神殿守护者走到克里身边轻轻把克里拉了起来，克里只觉得鼻中充满了淡淡的花香，身上十分舒服，一只绵绵的小手握着自己粗糙的大手，感觉很奇特。
呼，克里吐出一口浊气，没想到前神殿守护者年纪这么大了，还是这么迷人。克里现在心无牵挂，随着默然儿师傅携着自己的手，向黑暗中走去。
※※※※※
伊莎贝尔刚刚开完一个会议，轻轻的叹了口气，双十年华的美少女，大好的青春都扔在和这些粗俗的老头子开会上了。
爱丽丝很识趣的轻轻给伊莎贝尔捶背，伊莎贝尔怜爱的转过身摸摸爱丽丝的脑袋，爱丽丝差不多七岁大了，越长越可爱，伊莎贝尔像打量艺术品一样打量着爱丽丝，想：“不用十年，爱丽丝一定是大陆上最有名气的美女。”片刻之后又想到无论怎么医治，都不能让爱丽丝讲出一句话，可能这是连老天也在妒忌爱丽丝的美丽吧。
“这个狗老天，死老天……我可怜的爱丽丝啊。”伊莎贝尔如是想到。
对于正被注视的对象，好像没有丝毫自觉的忙着自己的事，伊莎贝尔却也想不到，年纪不到七岁的爱丽丝也有着自己的心事。
在最苦难的时候、在最无依无靠的时候、在最危险的时候，陪在她身边的人儿，她怎么可能忘记？虽说已经过去半年了，但在她脑海中的克里叔叔依然毫不褪色。
“我很想你……”
大小两位美女各怀心事的沉思，阳光从窗外直射进来，映着两位人儿各自生辉。
伊莎贝尔平时也有想过克里，只不过她的工作量实在太大，所以算算也没有多少次，不过伊莎贝尔倒是派出了大量的探子去找寻克里，不过个个无功而返。
正当两个美人儿想自己的心事想的出神之时，一个破坏宁静的声音插了进来：“公主，亲王大人又在吵闹了，夫人已经过去看了。”
伊莎贝尔没有做声，站起身来牵着爱丽丝的小手，径自出去了，众待女待卫急忙跟上。
伊莎贝尔在一个月前一举夺下了自己亲生父亲的兵权，坐上了自己父亲的位置，一路上伊莎贝尔不停的暗责自己心软，怕母亲伤心而没有杀了父亲，以至于现在正个领地都是关于自己的风言风语。
对于她的这个父亲，伊莎贝尔从没有觉得他是个好东西，杀了他伊莎贝尔也不觉得算是什么了不起的事情，想想部属们劝她的什么：轼父可是要人神共弃的！
人神共弃？神还有空管理这个世间？真应该让这些猪头去看看底层的奴隶和平民是处在一种什么事的生存环境下。这些笨猪根本不知道对统治者来说，民众的支持就是神！如果民众真的愤怒了，就算是神也可以打倒！
一瞬间，伊莎贝尔决定了自己亲生父亲的命运。
※※※※※
东荑族营地。
玛利娅面带微笑巡视着营地，每个看到她的族人都热情的和她打着招呼。
玛利娅带着东荑族所有族众冲入基尔公国已经半年了，并不是基尔公国不想除去这个心头大患，实在是玛利娅太过狡猾，遇到小股阻截部队，多半被她杀的一干二净，抢个一干二净，而主力总是被她甩在身后，在这半年中，玛利娅还带着东荑族数次从背面冲击过西南防线的薄弱环节，硬是又开出了几个入口。西部蛮族中的佼佼者东荑族族众吃苦耐劳，绝对服从命令，又本着自然界强者生存的观念，对他们来说，丢弃伤者弱者并不是可耻的行为，而玛利娅并不需要像基尔公国的将领一样担心补给问题，几乎可以忽略不计的物资便可支持东荑族东游西窜。以东荑族如此大势，引的西部一些小部族争先恐后的前来投奔。
更让基尔公国头痛的是，玛利娅并不像一般西部蛮族一样掳人夺物，相反，玛利娅反而杀掉那些大的贵族，将粮食、生活用品散发给被洪灾搞的苦不甚言的基尔民众。
对基尔公国的民众来说，玛利娅是侵略者，但是是位还不错的侵略者，对于这种侵略者，远远没有从洪灾中恢复过来的民众是没有任何反抗意识的。
“我们美丽的族长来了……”一个大汉高声笑道。
玛利娅脸上还是那娇懒的微笑：“你们干的怎么样了？不要像天上的彩彩鸟，只会唱好听的歌，但永远也抓不到虫子。”
一位老人给玛利娅递上一杯热茶，茶对东荑族可是奢侈品，玛利娅很爱喝茶，高兴的笑了：“谢谢长老。”
老人摸着短短的胡须看着正微微闭着眼睛嗅着茶香的玛利娅感慨万千：谁能想到这娇娇柔柔的丫头能号令十几万战士？
那名大汉报告道：“族长，最近我们又合并了三个小部族，收拢了大约五六个被打散部族的残部，现在我们能战斗的勇士已经有二十万人。”
大汉身边的众人虽然早知道这个消息，但听到大汉再次重复一遍，仍忍不住激动。
玛利娅嗯嗯的点着头，表示她也很满意，又听了一会各人的报告，玛利娅问道：“西部其它部族怎么样了？”
一个强壮不输给男人的女子挤过来接口：“现在这边越来越乱了，基尔人只能勉强维持住防线，相信过不了多久，进来的部族会越来越多，相信实力仅次于我们的塔塔尔和罗杰也会参加。”
“嗯？塔塔尔也会参加，这可稀奇，他们不是一直不屑和参加这种事情吗？”
“听说过冬时他们损失很大，也许想来弥补一下损失。”
“算了，无所谓，他们要来就来吧……好了，各位，你们按我们以前安排的继续进行，我们会在这儿待一天，明天一早我们出发。”说罢，玛利娅便要走，不料长老却轻轻拉住她：“族长，本来这种事情不该我们过问，但我们一直不洗掠城市，很多小部族的首领都表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