红尘永相伴-第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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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霖闻言后一怔，“你怎会知道紫崎？”
悠然淡淡一笑，道：“你那天喊的。因为我不小心把她的睡袍给穿了。洛先生，很抱歉我打破了你的东西。我想我唯一可以做的就是赔一只可以说是一样的杯子给你。”
洛先生？她喊我洛先生？天霖在听到洛先生这三个字后，不知怎的心里就觉得老大的不舒服，脸色也开始慢慢地沉下来。
“洛先生，你看一下吧！否则过了今天我就不负责了。”
这时，侍应生过来寻问是否可以上餐了。
洛天霖摆着张脸一言不发的望住悠然。一旁的侍应生见此情景便识趣的退下去。
“我有说过要你负责吗？”天霖望着杯子冷笑道：“不错，看上去是一模一样，只不过、、、、、、。”
悠然见洛天霖打住话，忍不住问道：“只不过什么？”
“只不过替代品永远是替代品，就算一模一样又如何？在我眼中它也是一文不值。”天霖说完起身掏出二百元钱递给一旁的侍应生，并且顺手拿起桌上的杯子对侍应说：“麻烦你替我把它扔掉。”然后就看也不看悠然一眼的转身而去。
悠然从惊愕中回过神来。
“小姐，这个杯子、、、、、、。”
悠然脸色苍白的望着扬长而去的洛天霖的背影，咬一咬牙道：“把它扔了吧！”便也起身冲出西餐厅。泪水又禁不住的夺眶而出。此时此该，她真的是很恨自己，为什么老是动不动就涌出泪水呢？以前不是最讨厌哭泣的女孩子吗？而且，这个让自己流泪的人偏偏是一个不相干的人而已。
季悠然，你为什么要哭呢？是啊我为什么要哭呢？洛天霖，一个永远不会相干的男人，他扔掉的只是他自己的东西，我有什么好哭泣的？想到这儿，悠然不由笑了。只是这个笑容让人觉得有些作假，或许该说是有一种忧郁的成份在里面。“季悠然！”
悠然听到有人在喊自己忙抬头看，不知何时部长已站在跟前。“部长！”
“悠然，现在人不多我找你谈下话。”
“是。”
“我不希望看见员工将情绪带到工作中来，你明白吗？听说你今天已经送错了好几次台。我理解每个人都会有情绪低落的时候，但我们要学会控制。”
“不好意思，我下次会注意的。”
部长轻拍下悠然的肩道：“我也相信你会做到的。好好干吧！悠然！好了，你用餐的时间也差不多到了，去吧！”
“谢谢部长！那我去了。”
悠然走进员工休息室时，希儿也刚好进来。
“悠然，你最近怎么了？一副魂不守舍的样子。”
“没什么？”悠然上下搅动着碗里的饭，但却一口也没吃过。
“还说没什么，你的不开心全写在脸上了。是不是和那个郁基有关？”
悠然一阵沉默后道：“希儿！你说我是不是太多事了？”
希儿有些不解的望住悠然。
悠然想想不由叹口气，：“算了。”她把一口饭送进嘴里，心里不禁又想起洛天霖将自己千辛万苦做好的杯子给丢掉，还有他那冷冷的言语、、、、、、。不知怎的每当想到这里，她的心里竟有些作痛。
“难道是那个洛天霖？”希儿小心的问道。
悠然的手忽然停在了半空。
“你不会是真的为了他吧？悠然，你的神情让我有种误解——那就是你爱上他了。”
悠然手中的汤匙掉在碗里，眼中闪过一抹惊慌。不可能，我爱上洛天霖？绝不可能的。为了怕希儿看见自己心慌的神情，她不由白了一眼对方。
“你现在是不是老是想他？或者说他的某一些言语让你想起就心痛，有没有？”见悠然不语，希儿一副爱情专家的样子，又道：“如果有的话，那就说明你很有可能是爱上了他。”
悠然闻言后，一下就怔在那儿。不，我怎会爱上他呢？“你少在这儿胡言乱语了。人家可是有妻、女的男人了。更何况他是什么身份，而我又是什么身份的人。希儿，我跟他根本就是不可能的。灰姑娘的故事是很美，但太不现实了。走吧！时间到了。”说完便逃命似的跑出休息室。因为希儿的话让她听得一阵阵心惊肉跳。长这么大，她可是从没与人真正的拍过拖。如果不是王子营，或许现在的她和许许多多的女孩子一样过着平凡但很充实的生活。她也不用坚持着要找一份真正的、甚至可以说是刻骨铭心的爱情。
洛天霖，一个大男人主义的大男人。不，我不会喜欢他的。而且，他也未必是会喜欢我的。这个社会哪有男人不喜欢漂亮女孩的？何况，他又是如此的有钱。悠然心里这样想着，对自己重重的甩甩头，告诉自己：不可以再有这种莫名其妙的想法。他是他，一个永远和自己站在两条平行线上的人。
第四章
在“半月天”夜总会里，悠然、郁基还有希儿三人正坐在一个靠墙角的地方。
“悠然，今天可是你的生日，你怎么还一副心事重重的样子？”希儿轻推下悠然道。
郁基也正默默地注视着悠然。
悠然闻言后不由耸耸肩，故作轻松道：“我哪有心事重重？或许是最近有些累而已。”
“你晚上应该早点睡觉。”郁基关心地说道。
悠然认真地点点头。“对了，郁基，你怎么知道我今天生日？”
“如果有心这种事只是小菜一碟而已。”希儿接口道。
“你呆一边去。”悠然没好气道。
“怎么嫌我碍眼了？”
“你、、、、、、，”悠然重重地在希儿手背上打了一记。“这么多嘴罚你喝酒。”说着，她拿起放桌上的那扎啤酒，给希儿倒了个满杯。“你工作怎么样了？怎么出差这么久才回来？”她对郁基说道。
“这是个通辑犯，抓起来有点麻烦。所以时间也呆得久了一点。”
“这些人是不是有枪？”
郁基点点头。
“我们悠然特别崇拜警察。”
悠然刚举杯喝下一口酒，听到希儿的话后，呛得她直咳嗽。“我想我必须去一趟洗手间才行。”悠然起身离去，身后传来希儿开心的笑声。
洗手间在包房的尽头。
悠然沿着红地毯一直走去。
不知宣宣近来好不好？她在心中想着：还有洛、、、、、，神经，想他干什么？
就在这时，有一个人拦住了她的去路。抬头望去，竟是一个陌生的男人，浑身发出酒气。一看就是喝多了酒。
悠然想绕过他走过去，但却被他给挡住。
“小姐，进来喝一杯吧！”
“对不起！我不会喝酒、、、、、、。”
“什么？你不给面子啊！”这个男人的脸一下拉了下来，趁着酒劲，他一把拉住悠然直往他的包房里拉。
“喂，你干什么？放手啦！我不认识你，放手啊！”悠然四处望望发现此时附近连个侍应也没有，她努力的挣扎着，企图挣脱掉男人那双紧握住自己的手。
“住手。”
就在悠然即将被拖近包房的一瞬间，随着这一声冷喝悠然被一个人抢了回来，而且还被人拥进怀里。当她从惊愕中回过神来时，抬头望到的却是一对充满关怀的目光。“是你？”
此时抱住悠然的正是洛天霖。今晚他和几个客户来这儿玩，刚才当他从洗手间出来时，正好看到这一幕，连忙冲了过来。
“别怕，没事的。”天霖安慰着怀中脸色苍白的悠然。
那个发酒疯的男人被他的朋友拉回了包房。
悠然轻轻地吐口气，她感叹自己真是倒霉透顶，居然会遇到这种事情。如果不是洛天霖的及时出现，她真是无法想像接下来会有什么事发生。想到洛天霖，她才意识到自己此刻还正让他给抱着呢！
“你放开我啊！”悠然用力推开洛天霖。
“你怎么来这种地方玩？”
悠然见到洛天霖皱眉头的样子，而且是对着自己，分明是不满的表示。不知怎的心中就是不舒服。心想：你又不是我什么人，我爱去哪就去哪，你管得着吗？
“来这儿又怎么啦？你可以来我就不能来吗？”
“你来这种地方合适吗？”
“有什么不合适？哦！是不是因为我只是一个穷人，所以不该进这种地方。我的记性真是不好，竟然忘记了你可是有钱人。可是人家并没有写明像我这样的人不可以进来的。”悠然昂头望住洛天霖。
“我可不是这种意思。”对于悠然的误解，天霖那好看的眉头皱得更深。
“你就是这个意思。”
洛天霖不知道自己最近是不是哪条筋搭错了，竟会一而再的容忍这个无礼的女孩子。自从那天在餐厅他扬长而去之后，每次想起悠然那天的一口一句洛先生，不知怎的浑身就不舒服。但每一天心中又似乎是在期待着能看到她，这种有些反常的举动，让他有些坐立不安。
算了，洛天霖！你不要再想眼前这个毫不起眼的臭丫头了，你也不必处处去容忍她。对你来说，她只是一个不会与自己有多大关系的人而已。洛天霖在心中这样告诉自己。他冷然的看眼悠然，道：“你爱怎么样就怎么样，告诉你这对我没有任何的关系。”
洛天霖冷冷地言语、冷冷地眼神，让悠然觉得有种从没有过的心寒从心底升起，这也深深地刺伤了她的心。心不由自主的竟为之一抽，很痛。为了不被他看到自己受伤的心，她故作轻松的笑道：“是啊！本来就不关你的事嘛！我还正奇怪你这有钱人怎么会突然这么的多事呢！”
天霖哪会听不出悠然这话里带刺，他盯住她足足有一分钟。看得出他的眼中正升起一团怒火。
郁基见悠然久久不回，担心之下他找过来。转过弯一眼便看到她正和一个男人站在一间包房外。“悠然！”
“郁基！你怎么找来了？”悠然见到郁基过来，她很自然的挽住他的手，道：“刚才碰到一个喝醉了酒的男人，所以出现了点小状况。幸好有这位先生帮助，否则我真不知该如何是好。”
“你没事吧？”郁基一脸的关心。
悠然摇摇头。
“谢谢你！”郁基掉头对洛天霖道。
看到二人旁若无人的“亲呢”样，洛天霖此时的感觉竟是想揍人。因为悠然的手正让郁基给紧握着，一种莫名的醋意侵入他的心房。他突然转身疾步而去，因为他怕自己再呆下去不知会发生什么意想不到的事。
望着洛天霖的背影，不知怎的悠然的心中不禁一酸差点就落下泪来。季悠然，你别多想了，像他这种身份的人怎会喜欢自己呢！他刚才不是说了，自己的任何举动跟他是不会有关系的。唉！本来也是，如果不是因为宣宣，他或许连多看自己一眼都不会。
从夜总会出来，希儿已先回去，悠然和郁基并肩走在空阔而寂静的街道上。
郁基发现悠然从夜总会里出来后就有些闷闷不乐。他从袋里掏也一只盒子递给悠然道：“生日快乐！”
悠然接过礼物，“谢谢！”
“打开看看喜不喜欢。”
悠然依言打开了盒子，这一看她差点就叫出来。原来是一只小小的水晶鞋。“你在哪儿买到的？它竟和我以前的那只一模一样。”
“你的开心让我觉得一切的努力都是这么的有意义。悠然，答应我不要让自己变得不开心好吗？”
“我有不开心吗？”
“我不知道。但你变得有些沉默。或者是你有什么心事？”
悠然一怔，她的脸上忙露出一抹牵强的笑容。好在灯光昏暗，而郁基也似乎是没看到这一切。
“你为什么这么问呢？我只是有些累而已。”悠然继续往前走。
郁基顿了顿，追了上去。过了一会儿，他的嘴唇嚅动了下，终于还是说出来。“悠然，如果你对我觉得没什么好感，或许可以说是讨厌，你可以直接告诉我。我这个人别的没什么好，这一样相信是一个优点。因为无任如何我都是可以接受得住。”
望着有些强颜欢笑的郁基，悠然竟觉得有些歉意。“郁基，或许我真的不是你值得交往的女孩子。”
“值不值得那是我的事，我只想知道，在你心中我有没有让你觉得讨厌。”
“你觉得你会让人觉得你讨厌吗？”悠然说完忍不住笑出来。确实，以郁基的条件怎会有女孩子讨厌呢！
看到悠然笑起来，郁基也笑出来。
“寻觅这么多年，说句老实话，悠然，你让我觉得心动，真的。不过我不希望我今晚的话让你觉得有些负担，我只是想表达我对你的心。因为如果有一天，你觉得我就是你一直在等待的人时，我希望你来告诉我一声。”
悠然的眼前不自觉的又浮现出一个人。想到那双冷冷地眼神，她的心就不由一凉。她认认真真的答道：“郁基，我希望你给我一点时间。”说着，便伸出双手递向郁基。
郁基也伸出双手紧紧地握住悠然那双纤细的小手。如果有那么一天，自己可以永远的牵住这双小手一直的走下去，直到生命的尽头，那该有多好啊！他在心中对自己这样说。
就在悠然出现之前，他还不太相信人们常说的所谓的一见钟情。但是，初次见面，悠然不含一点造作的俏皮竟深深地打动了他的心。他那孤寂了三十一年的心，竟有了首次的冲动。
郁基默默地注视着悠然，眼中涌现出一种浓得化不开的深情。
在马路中间的一辆正在等红灯的轿车里，天霖就坐在里面。他默默地看着这一切，二人的亲密举动让他差点发疯。握方向盘的手不自禁间加大了力度。心中有一股无名的忌妒之火正在往上涌。
红灯转换之后，天霖的车飞也似的冲出去。宣宣轻轻地推开书房的门。
最近洛天霖更是沉默的可怕，唯独对着宣宣时，他才会像变了个人似的。此时当他抬头看到是自己的宝贝女儿进来，脸上也露出难得一见的笑容。“宝贝，你怎么还不去睡觉呢？小心明天早上起不来。”
“爸爸！”宣宣过来拉住天霖的手，道：“妈咪怎么这么长时间都不来看看宣宣呢？”
洛天霖闻言后抱起宣宣走出书房。
“爸爸，我们去哪里？”
“爸爸带你去看一张照片。”
天霖抱着宣宣走进一间房。
“爸爸，照片里的人是谁？”宣宣指着照片里的女人好奇的问道。
“她是你妈咪。你的妈咪是不是很漂亮？”
宣宣打量了好久，突然道：“她不是宣宣的妈咪。”
“她是你的妈咪。”
“不要让她做宣宣的妈咪，好不好？爸爸！”
“为什么？”天霖皱皱眉头。
“因为宣宣已经有妈咪了，我喜欢我自己的妈咪。”
“那个是姐姐。她不是你的妈咪，明不明白？”
“不，是我的妈咪，她就是我的妈咪。”宣宣嚷道，泪水涌出她的眼眶。
“你这孩子怎么这么不听话呢？”
天霖说着不由伸手在宣宣的小屁股上打了两下。他的手刚停下，宣宣便大哭起来，一边还大喊着：“珍嫂！珍嫂！爸爸打我了，珍嫂，你快点过来啊！珍嫂、、、、、、。”
看着泪流满面的宣宣，天霖不禁愣了愣，他不明白自己为什么会打宣宣。这根本不像是原来的自己。“我这是怎么了？”他低喃着。
宣宣的话音未落，珍嫂已冲进来了。她一把抢过宣宣，心疼得不得了。“你怎么能打孩子呢？宣宣听话不哭。”
“珍嫂，我要妈咪！我要妈咪！”宣宣哭得更厉害。
看到脸色发绿的天霖，珍嫂有些明白到底了出了什么事。她真是不明白洛天霖怎么会打宣宣呢？
“你妈咪现在要上班呢！我们明天打电话给她好不好？”
“妈咪！我要妈咪！”
“我都说了那个根本不是你妈咪，”
“珍嫂！”宣宣求救的望住珍嫂，抽咽道：“老师说下个星期要爸爸和妈咪一起去幼儿园参加亲子活动。”
“珍嫂一定让他们去你幼儿园好不好？”
宣宣看一眼天霖，有些不相信的问道：“真的吗？”
“当然是真的喽！珍嫂什么时候骗过宣宣呢？”
宣宣终于是破涕为笑。
洛天霖一言不发的站在那儿望着珍嫂抱着宣宣走出去。当他收回自己的目光凝视住挂在墙上的那一张紫崎的照片时，忍不住叹了口长气。眼前又浮现出那一晚悠然就是在这间房里打碎了他最珍贵的杯子。因为悠然的泪水让他第一次感受到了什么叫心痛的感觉。是吗？是第一次吗？那么对紫崎的感觉呢？
洛天霖被自己的感觉吓了一大跳。他不能再在这间房里呆下去，因为他怕自己再有什么稀奇古怪的念头跃上心头。
站在庭院里的大榕树下，天霖不禁重重地叹了口气。他想起悠然曾经从这棵树上跳下来，而她的脚也因此而扭伤。怎么会有这么调皮的女孩子呢？他在心中问道。一丝笑容出现在他的唇角，可是很快也退去了。因为这么多年来，他已习惯了收藏笑容。是啊！失去了紫崎，还会有什么事值得他一笑呢！但刚才他却是千真万确的笑了。就因为眼前这个貌不惊人的女孩子而已。
天霖的眼中的那一抹忧郁更深了，也是更浓了。他的眉头又紧紧的拧在了一起。
自从紫崎离开后，他就一直是忧郁着的。他以为使去了紫崎，他的生命将是一潭死水，但直到现在，他才感觉到自己的这一种想法是不正确了。因为，最近他想的全是悠然，对于紫崎他甚至是有些遗忘了。
天啊！怎会是这样的呢？洛天霖啊洛天霖，你只是一时的迷惑而已。在你的生命里，从不曾出现过像悠然一样的女孩子，对于她，你只是因好奇而感到新鲜而已。你的生命里应该出现的紫崎，一个让你愿意付出生命的女子。洛天霖仰天又是一声长叹。道：“紫崎，我会为你永远的等待下去的，一生一世。”
可是他的心里却、、、、、、。悠然独自一人从餐厅出来。
本来郁基说好要来接她的，可是局里又临时有事。希儿曾经问过她，如果有一天她成了他的真正的妻子，那会不会在意他的这么多的‘临时有事’？悠然的回答是不会。是啊！如果有一天她是正真的爱上了她，那么她愿意为他守候。可是、、、、、、。
悠然低着头，想着自己的满腹心事。是啊！最近，她的日子也不好过，终日的神情恍惚。而且连宣宣的电话也不敢接。因为她怕再遇到洛天霖。
她重重地叹口气。也难怪希儿说她最近学会了唉声叹气。
“妈咪！”
就在悠然准备穿过马路，突然听到身后有人喊妈咪，心当下一惊，在她回过头看到站在身后的宣宣时，她一把就抱住了她。“宣宣，怎会是你呢？见到你真是太开心了。”
“妈咪！宣宣好想你喔！”
“姐姐也一样啊！”
珍嫂走近二人。“悠然！”
“你好，珍嫂！”
“你看宣宣多开心哪！”
“当然啦！人家已经很久没见到妈咪了。妈咪！你为什么不来看宣宣呢？”
“姐姐要上班，所以没时间来看宣宣了。”悠然撒谎道。
“悠然，今晚陪宣宣一起吃饭吧！我已经准备好了一切。”
“今晚？”悠然一脸的为难。去洛家吃饭，那么自己要如何面对那个洛天霖呢？她心中暗忖着。
“妈咪！”宣宣搂着悠然的脖子，撒着娇，“妈咪，宣宣要和你一起吃饭，好不好？”
“就这么定了。”这时司机正好将车子停在三人的身边，珍嫂打开车门，不容分说的便将悠然硬塞进车内。
车子朝着洛家的别墅急驰而去。
看到悠然一脸的愣怔，珍嫂在心底笑了出来。其实，她虽然不明白天霖与悠然到底发生了什么事，但从天霖天天把自己关在书房的情况来看，精明过人的她也似乎是明白了一些什么东西。以前紫崎的离去，她也不曾见过天霖是如此的沉默，而且还发展到居然打宣宣的小屁股。
悠然和宣宣坐在庭院里的秋千上，珍嫂正在厨房里忙着。
“妈咪！你会来参加亲子活动吗？”宣宣依偎在悠然的怀中。
悠然点点头。她低下头，望住宣宣一脸认真的说道：“宣宣，姐姐有话对你说，你要仔细的听，好不好？”
宣宣点点头。
“宣宣，其实姐姐真的不是你的妈咪！”
宣宣闻言后一下子就垂下眼帘。
“可是宣宣，姐姐虽然不是你的妈咪，但姐姐会很爱很爱你的，相信姐姐好吗？”悠然说着用手抬起宣宣的下巴，“你不开心？”
宣宣抬眼望住悠然，慢慢地泪水竟迷朦住她的双眼。然后，一颗颗的泪水悄然的滑下她的脸颊。望着泪流满面的宣宣，悠然的心竟一阵阵地痛。她一把紧拥住宣宣，低语道：“对不起，宣宣！你别哭，我答应你以后我再也不说刚才的话了。如果你喜欢的话，你就喊我妈咪吧！”
“真的吗？你不会不要我吧？”宣宣呜咽着问道，一副可怜兮兮的样子。
悠然再也一去理会以后会有什么事发生，她重重地点下头去。
这时，在不远处的一个地方，洛天霖正怔怔地站在那儿。悠然与宣宣之间的对话，他听得一清二楚。
在夕阳的辉映下，悠然与宣宣就这样的依偎着。不知道的肯定会误以为是一对母女。
珍嫂从厨房里端出最后一道菜。“悠然，这是我特别为你做的。来，尝尝看。”珍嫂挟了一块排骨放进悠然的碗里。
“谢谢珍嫂。”
“自己人不用客气。”珍嫂说着瞟了洛天霖一眼。
“我也要。”宣宣道。
“宣宣，爸爸挟一只鸡腿给你好不好？”
“好。”
天霖挟了只鸡腿放进宣宣的碗里。他望眼悠然，停了下，然后又从面前的盘子里挟了一只鸡腿放进了悠然的碗里。
悠然估不到洛天霖会挟菜给自己，一时间竟愣在那儿。她抬眼望向天霖发现人家也正看着自己。
珍嫂忍不住在心底偷笑出来。心想：看来我猜的果然是没错。哈，这个悠然虽然算不上什么美若天仙，但却心地善良，这就足够了。宣宣有这样的女孩子做妈咪，真是有福了。
“妈咪！爸爸对你可真好，你看珍嫂都没鸡腿吃呢！”
悠然闻言，不知怎的脸竟有些发烧。尽管明知天霖对自己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