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红枫之祭-第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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枫舞大步走去,同时也平复着杂乱的心情,“小羽?你怎么会在这儿?”
幽云羽站在窗外,小手扒着窗槛,还时不时地注意周围,“我是偷偷跑来的。姐姐,今晚亥时,我在封龙湖旁等姐姐,有东西要送给姐姐。姐姐一定要来噢!不见不散!”
小声的说完,不等枫舞回答,就一溜烟的跑走了。
第十二章 预言速成真 冷面露真身
    “小姐?”落儿端着新做好的糕点走进房,看到枫舞站在窗前,似是在发呆。
“落儿~你又做糕点啦~~”枫舞一回头就看到落儿手中的糕点,走上前拿起一块就放进嘴里。
“刚刚有发生什么事吗?”方才一瞬间看到枫舞的背影,落儿隐隐觉得有些不安,心跳也不由得加速。
“没有啊。嗯……今晚我要出去一下~你不用陪我~没事早点睡吧~”枫舞用手指点了点落儿的额心,“你呀,现在好歹也是竹家的小姐了,不要再把自己当婢女了~~”
落儿笑了笑,不在意的说道,“不管我现在身份如何,我都已经习惯照顾小姐了。”
枫舞皱了皱鼻头,在桌前坐下,好好的享受糕点,落儿看着她吃着糕点,十分满足,但是心中的那惴惴不安并没有消失,只希望自己是多心了……
亥时,枫舞如约来到幽云羽所说的封龙湖畔,却不见人影,不经意的抬头,看到一轮圆月,很亮,照在湖面上,泛着丝丝寒光。不知为什么,枫舞觉得今晚的月光竟然有些隐约泛红,以为是自己的眼睛有问题,下意识的低头揉了揉眼睛。
“姐姐!姐姐!”
耳边传来孩童惊慌的叫喊声,枫舞向声音传来的地方看去,一个小小的身影从黑暗中跑出,是幽云羽,枫舞刚要上前,却看到他的后面还跟着一个人,一个女人。
“姐姐快逃啊!我娘她疯了,她要杀我!”
幽云羽越跑越近,女人也跟在后面跑着,枫舞这才发现女人手中居然拿着一把菜刀,不停的挥舞着,这是怎么回事?!枫舞大惊,四周没有人,不知向谁求救。但却无法逃开,她不能把幽云羽丢在这儿。
“小羽!”枫舞向幽云羽跑去,一把将他护在怀中,还没想好接下来要怎么办,背后迅速传来一阵撕裂般的疼痛,回头看到那个女人的刀已经砍向了自己,刀锋上闪着的血光与月光遥向呼应。
“是你!就是你要把我的羽儿抢走!我要杀了你!”女人疯狂的叫嚣着。
卦象说你近期会有血光之灾。幽云觉的声音在耳边轻轻响起。只是她当时并没有在意。
好痛!痛的快要失去知觉了,她就要这样死掉了吗?枫舞满心的不甘,拼命的撑着,嘴里叫着救命,可是声音无法传远。还在他怀中的幽云羽嘴角上扬,血腥的眼眸中看着自己称为娘的女人再次举刀,却看到一个人影猛然落下,一掌劈向已经疯狂的女人,女人应声飞出,手中的刀也掉落下来。
趴在地上的枫舞,迷蒙的眼看到的人居然是殷红,她,会武功?她又为何会在这里出现?
枫舞的意识消失前,看到的是幽云觞满脸狂乱的跑向自己,第一次看到他失去冷静,是……因为她吗……
“枫舞!!”
幽云觞狂奔到她面前,扯下幽云羽,甩手把他扔到老远,随即抱起枫舞往卧房飞身而去,对迟迟才赶到的家仆喊着,快请大夫。
幽云羽闷声摔到地上,得意洋洋的看着赶来的人群,也不擦嘴角流下的血迹,宛如一切只是一场闹剧,缓身站起慢慢离去,消失在黑暗之中。
剑枫居的主卧室中,烛光闪耀,大夫从床边站起,走到盆前将双手放进水里,顿时,原本清澈的水变成一片血红。
“大夫,内人的情况如何?”幽云觞焦急的问道。
“尊夫人的血已经止住,已无生命危险,只要按时吃药,届时即会复原。但是刀痕颇深,恐怕要留下疤痕了。”大夫有些惋惜的说道,动手写着药方。
幽云觞松了一口气,看了看趴在床上还在昏迷中的枫舞,本应白皙完美的裸背上赫然印着深红的伤痕,几乎是从肩部到腰部,惨不忍睹。
“那大概要多久才能复原?”
大夫沉吟了一会说道,“快则一两个月,慢则要三个月吧……夫人这伤一定要好好养,否则留下病根,日后会更加麻烦。”
幽云觞点点头,接过大夫递上的药方,交待身边的仆人送走大夫并前去抓药。门刚打开,落儿就跑了进来,直扑到床前,看到背上的伤痕,立即哭了出来。
“我不要……赶不及去皇城……皇上……落儿……赐婚……”不知何时枫舞已经醒来,只是意识还不清醒,断断续续的念着心中的牵挂。
“小姐!”落儿哭的更凶了,“不,我不要什么赐婚,我只要小姐好好的。我可以不嫁闻向迟,但是不能没有小姐啊。小姐!你醒醒啊!”落儿紧握着枫舞的手,可是枫舞又再次陷入昏迷,嘴里不清不楚的呢喃着什么,听不真切。
幽云觞走到床边不敢看枫舞的伤痕,只看向落儿,知道她们之间的姐妹情谊,安慰道,“刚刚大夫说了,枫舞没有生命危险,只要好好养伤就行了。你不必担心。”
落儿擦干眼泪,虚弱的站起,声音还有些哽咽,“下午小姐说晚上要出去,让我不要陪她。如果知道小姐会出事,我一定不会离开她身边的。”说着泪又要流下。
幽云觞剑眉一皱,听了落儿的话,顿时明白了什么,心中的怒气顿起,硬生生地压抑住,沉声对落儿说,“这不怪你。已经很晚了,你去休息吧。我来照顾枫舞,我想多陪陪她。”
落儿本也想留下,可是看到幽云觞那无法反驳的眼眸,只好依依不舍的看了看枫舞,离开房间。
终于,房里只剩下幽云觞和枫舞两人。
幽云觞坐在床沿,一手握住她的纤手,一手为她把散在脸上的头发轻轻拨到耳后。一直看惯了她神采奕奕,充满自信的样子,本想看看她安静时会是怎样,但没想到,会是在这样的情况下看到,不再坚强,不再咄咄逼人,不再气势飞扬,而是如此的柔弱,让人心疼。
修长的手指来回的在枫舞毫无血色的脸颊上滑动着,似乎是想要弄出些血色来。
许久的静谧,房门不适时宜的被打开,殷红走了进来,幽云觞侧了侧头,将枫舞的手放回被中,刚刚还满是柔情的脸顿时变得冷漠如冰,仿佛那柔情只是幻象。
“主子,我……”
殷红话还未说完,人已经飞了出去,撞在墙上,发出重重的撞击声,额角嘴角霎时流下鲜血,脸颊上还有着鲜红的掌印。幽云觞宛如恶鬼,缓步踱到她的面前,一把抓起一缕头发,硬是把殷红从地上拽起。
“我让你好好保护枫舞。可是,你又做了什么?”幽云觞凑近到殷红面前,口中的气息若有若无的吐在她的脸上,让她一阵战栗。
“是,是属下失职,请主子责罚。”
此时,幽云觞已不是她的少爷,而是她高高在上的皇城暗卫队首领,而她也不再是婢女,而是首领的一个副手,这也是她的真实身份,贴身侍女只不过是一个幌子。
“失职?不要以为我不知道你在想什么。以你的武功,你会在枫舞受伤之后才出手吗?更何况,对方只不过是一个不懂武功的妇人!”抓着头发的手又紧了紧,似乎想要连她的头皮一同扒下,殷红痛叫出声。
“不,是属下去迟了……”
幽云觞盯着她良久,好像是在审视这话的可信度,终于缓缓得松开手,殷红无力的坐倒在地上,幽云觞弹了弹衣襟,冷声说道,“收起你那爱慕的眼神,我看着恶心,以前我可以不计较,但是现在……”话锋一转,“如果让我知道你敢伤了枫舞,我会亲自让你尝尝生不如死的滋味。”
幽云觞的直言不讳让殷红宛如跌入冰窖之中,全身冰冷,“为什么……为什么!她有什么好!?我不敢奢望你会喜欢上我,但是我也不要你爱上其他的女人!”
幽云觞哼笑道,“你……凭什么敢这样想?你只不过也是我养的一条狗而已……如果你不想再回到那个地方,就做好自己该做的事情,不要再异想天开……”
一听到“那个地方”,殷红脸色大变,手足并用的上前抱住幽云觞的腿,样子好不凄惨,“属下知道错了!不要赶属下回那个地方,属下再也不敢了。属下一定会保护好枫舞主子的!”说完不断地磕着头,咚咚的声音回响在房内。
“罢了。死罪可免祸罪难逃,回去思过,等着接罚令吧。”幽云觞挥了挥手,仿佛是在赶一个乞丐。
“多谢主子!”殷红面露喜色的胡乱擦了擦脸,此时那张本是娇艳的脸已是一片狼藉,又磕了一个响头,才连滚带爬的出了房门。
幽云觞跟着上前,轻轻把门关上,闭了闭眼,再睁开时脸上又恢复成平常的样子。一回头便看到趴在床上的枫舞不知是何时已醒,脸上神色复杂。
第十三章 双龙发战帖 迢迢送灵药
    “醒了?”幽云觞坐到床边,低声说道,一边伸手摸着枫舞的额头,还有些烫,“感觉怎样?”
枫舞张了张嘴,觉得嗓子痛得发不出声音,明明只是背受伤,为什么嗓子也会这么痛?
懊恼的皱起眉,不甘心的又尝试了一次,声音却沙哑的几乎听不清楚,“痛……好痛……”
幽云觞苦笑,满是不舍,她哪里受过这样的苦,“你的伤很深。痛,是自然的……”
枫舞眨眨眼,嘴微微动了动,好似在说些什么,却发不出声音,幽云觞看出那唇型,是在问,你到底是什么人。
看来,刚刚的一切她都看到了,不知是否吓到了她。幽云觞心中思忖着要怎么解释自己的身份,同时也不忘确定枫舞的心意。
“你问了,是不是代表你想要了解我,接近我了?”
枫舞翻了一个白眼,不想回答这个问题,吃力地转动脖子,把头偏向另一边,不再看他。
一段时间的沉默,就在枫舞以为自己将要昏睡过去时,幽云觞靠着床柱,眼睛看向窗外,低柔的声音在屋内缓缓响起。
“我其实是皇城暗卫队首领,直属皇上任命。暗卫队的职责就是保护皇上的安全,杀皇上要杀之人。那些人有的是有谋反之心或是支持倒戈的势力,还有的是一些祸害朝廷,贪污国银的官员,由于没有证据查办,就须暗卫队动手暗处理。”
幽云觞双手轻握住枫舞的手,停顿了一下,继续说道,“总儿言之,暗卫队就是替皇上做些见不得光的事情。而我的大哥幽云宫虽是十六州州守,同时也替皇上出谋划策解决内外忧患,年纪尚轻就当上莫国最大州的州守也是因为皇上看中了他的智慧,而大哥也为此付出了很大的代价。二哥幽云觉……”
既然开口,幽云觞就没打算再把那些事情瞒着枫舞,将那些不可告人以及皇城秘史用说故事的语调通通讲出,这也代表着,枫舞在他心中已是自己人,他们之间不会再有任何秘密。
说到最后,烛光已快燃尽,“所以,幽云府并非那么简单,和皇城也有着千丝万缕不可磨灭的关系……”
一切已经说完,幽云觞等着枫舞的反应,却迟迟不见动静,便转头看向她,愣了愣,哭笑不得,他的掏心掏肺居然换来她的沉稳昏睡,深深地呼出一口气,“你醒了,可不要说我是趁虚而入啊……”说完伸手小心的把轻薄丝绸盖在背上,又在炉火里添了些碳才退出屋外。
房门刚被关上,枫舞睁开双眸,眼中有着各种不同的感情,最后只是混成一团压进眼底,她原以为逃出了那个家,现在却又跳进了幽云府这个旋涡,还自以为是的可以处理好一切,如今什么都不对了,他把所有的事情都告诉了她,她还能全身而退吗?不该听的,不该听的啊……
思绪渐渐飘远,枫舞又睡了过去。
幽云觞离开主卧室后并未回书房,而是绕到了幽云府的一个偏僻居所,那个晚上显得更加阴森的地方。
房门吱嘎的被推开,月光倾泻而入,一个身穿白色布衣的女人已经吊死在屋檐上,脖子以上掩没在黑暗之中。幽云觞不动声色,只是把头偏向屋子里的另一边,幽云羽从阴影中走出,满脸纯真的笑容,在苍白的月光下显得异常诡异。
“三哥哥,娘亲知道她伤了你的宝贝娘子,十分后悔,所以上吊自杀谢罪。”幽云羽指了指高悬在梁上的女人,语气仿佛说的是一个毫无关系的人,“所以,三哥哥不要怪小羽,好不好?”幽云羽用着楚楚可怜的声音,拉了拉幽云觞的衣摆。
看着幽云羽闪着真诚光芒的大眼,幽云觞露出一个没有笑意的笑容,“好啊,我不怪你。”伸出手似要抚摸他的头,却是顺着头往下落在脖子上狠狠握住,一把提起,“但是,你最好不要再动枫舞,否则我不会再顾及我弟弟的身体,放任你胡作非为。”手掌紧握片刻便松开,幽云羽捂着脖子不断的咳着,满脸通红。
“虽然我还不知道‘你’到底是什么人,又是怎样控制我弟弟的身体,但是我可以告诉‘你’,我并没有那么的疼爱这个最小的弟弟,在我眼里,他也只不过是一个卑贱的婢女所生的孩子。”
话说的残忍至极,幽云觞又瞥了一眼那白衣尸体,带着厌恶的表情转身离去。
幽云羽怒瞪着他离去的背影,缓和了呼吸,一抬头看到那尸体的脸睁大着双眸,好像在怨恨得看着他,胃里忽然一阵恶心,撑着墙捂嘴干呕着,粗喘着气,发现手上有着湿意,才知道自己的眼睛不受控制的流着泪,脸上一片惊讶,心也随即疼痛起来,宛如撕裂般的疼痛。
为什么,为什么会这样?他明明已经完全接收了这个身体,而“他”已经死了不是吗?既然如此,这泪这痛又是什么?是因为幽云觞刚刚说的话还是这个疯女人的死?不应该是这样的!幽云羽的脸上又是狰狞又是痛苦,小脸全部揪在一起,样子十分恐怖。
全身仿佛被火焚烧一样火热,大吼一声,幽云羽抱头向外跑去,狂乱的跑到万融院,一头栽进封龙湖中。接近冬天的湖水很冰,身体不断地下沉,这冰冷的湖水,以及那泛着黄光的兽眼却让他逐渐平静下来。
月亮从云层中钻出,好不容易平静下来的湖水又泛起圈圈涟漪,湿透的幽云羽从湖中慢慢走出,脸上已经恢复平静,走到湖畔,摸掉脸上的水,露出狠绝的神色,幽云觞,你不让我动竹枫舞,我偏要动。我到要看看我真要伤她,你要怎么护!
寂静的万融院响起猖狂的笑声,许久不散。月亮又躲进云层当中……
接下来的两天,枫舞一直时而昏睡时而清醒,高烧发了又退,退了又发,状况不甚稳定。落儿几乎不离身的照顾着她,喂药喂饭擦身,而幽云觞则负责她的入厕问题,即使是出恭,也是亲力亲为。枫舞并不知道这些,只有在吃药时会被那苦涩至极的药味逼醒,但为了早些康复,她硬是吞下,还不忘对落儿说她一定会去皇城,死也要去。每次喂完药,落儿都泪流满面,好久都无法平复,她后悔自己居然想要嫁给闻向迟。如果小姐有什么不测,她一定会追随小姐一起走。
枫舞在昏睡中也不安稳,梦中不断的闪过从小到大的片段,就好像走马灯一样,让她来不及多看,又转到另一个地方。
刚出生,娘幸福的笑容,爹疼爱的模样,弟弟出生,二夫人进门,娘的销香玉损,爹的痛苦万分,还有那个要和自己玩的小孩……
一个纤细的人影出现在屋内,走到床边,轻抚枫舞的脸颊。
“啧啧,我只不过离开一下下,你就被折腾成这样,真让我好生心疼啊。”语气好像有些轻浮,但是脸上却满是疼惜。
枫舞睁开迷蒙的眼,即使看不清眼前的人,不知为何,她就是知道来的是何人。
“展……紫虚,你,怎么会在这儿。”声音依旧沙哑,但总算是能说出话来。
“你还敢问我怎么会在这儿?你看看把自己弄成什么德行了。”虽是骂人的话,而那温柔的声音却没什么气势。
展紫虚跪在床边,一手在随身带的包袱里掏着什么,不一会,就拉拉撒撒的拿出几个瓶瓶罐罐,放在床上。拿起一个瓶子,倒出一粒橙色药丸塞进枫舞嘴里,嘱咐道,“不要立刻咽下去,放在嘴里含着,直到完全溶化为止。”
此刻枫舞就像一只任人宰割的羊,只能听话的照做,嘴里顿时充满了桔子香甜的味道,这不是药吗?怎么会像糖果一样甜?
看出枫舞的疑惑,展紫虚笑道,“这是橙香续命丸。先皇有一个很宠爱的公主,就是远嫁天山族的咏安公主,从小身体虚弱,又怕苦,不愿吃药,先皇下诏谁能炼出不苦的药,并把公主治好,男的就把公主嫁于他,女的就封为御用最高医女。掌管御医馆。”
这件事枫舞也听说过,当时全国大夫为此疯狂,要为公主治病的人络绎不绝,最后是一个十分年轻的男子献上神药,治好公主,后来才知这男子原是天山族族领的大儿子扶熙,先皇遵守承诺,将公主下嫁,同时也达到了联姻的目的,莫国和天山族从此结为姻好,这也是皇城难得的佳话。
天山族有着古老的祖训,就是一夫一妻制,这也是枫舞十分向往的,她曾想过,如果真的可以离开,她一定要到天山族看一看。可是天山族是一个十分神秘的外族,不轻易和外族人结交相好,传说天山族驻住雪领,有着许多奇花异草,而族人们都十分擅长医理,莫国各种名贵药草和丹药都是天山族进贡,这是其他任何一国没有的待遇,有天山族相助,也是莫国不断强大的重要原因之一。
“这橙香续名丸就是给公主治病的药。只要还有一口气在,吃了它就会恢复精力。目前皇城只有十粒,我索性拿了5粒,反正那个变态皇上也用不着。”展紫虚把碧玉色药瓶放在枫舞的枕边,“这药丸虽然神奇,但是也不能吃多,否则也会血气逆涌,七孔流血。你这伤吃一粒足以应付,其他的你留着,以备不时之需。”
这么贵重的药他居然全部给了她,这到底是为什么?
“你……还没回答我的问题……”枫舞含着药丸说道。
展紫虚不急着回答,只是弯腰站起,又拿起一个粉色玉瓶,褪下她背上的丝绸,看到那道惨重的伤痕,心中一阵抽痛。不发言语,将瓶中的液体倒出一些在掌心,用另一只手的手指点沾少许,一点点轻擦在伤口处。
“嘶~~”枫舞痛的忍不住发出呻吟。
擦药的手顿了顿,“忍着些,一会就好。”声音微哑,展紫虚咬咬牙,继续擦药,似乎是想要转移她的注意力,便开口说道,“你一受伤我就立马跑去皇城,胡乱的拿了一些药,就又赶了过来。那个呆子将军还以为我在皇城,估计还在城里到处找我呢。你也是的,看对方是孩子就一点不设防,也没见你以前对我那么好。”
展紫虚的话让枫舞心中一凛,他是怎么知道自己受伤的原因?而他又是怎么做到短短几日就来回于皇城到此?枫舞低眸看到他的鞋子,果然满是泥土,而且已经磨损不堪。枫舞想说些什么,却又什么都说不出,眼中有着可疑得水光,只能看着展紫虚又打开一个蓝色玉盒,里面是白色的膏状物,展紫虚抠了些,继续擦在伤痕处。
“刚刚那是天香玉凝露,这盒是天香生肤膏,两样要搭配起来用,对伤口愈合很有帮助,不会留下任何疤痕。也是出自天山族。皇城分别只有五支,我各拿了三支。这东西多用还可以护肤养颜呢。保证你伤好之后皮肤更加光滑。”
药全都擦好,枫舞只觉背上一阵清凉舒适,完全不再感到疼痛,鼻子里全是药膏的清香味,心中却满是说不出的滋味。
展紫虚还没完,最后献宝似的从衣襟里拿出一个小瓶子,瓶子十分小巧精致。
“这瓶是我自己做的。叫做百花香浴露。名字当然没有天山族取的那么好听,但是功效也不错哦。不管是擦身还是沐浴,只要倒一点在水里就有缓解疲劳,修复皮肤的效果哦~全天下只有这一瓶。你让你的那个落儿帮你擦身时用一些,这下就万无一失了,你的背保证恢复成原来的样子。”在说到“你的落儿”时,展紫虚的语气显得似乎有些酸。
枫舞的鼻子浓浓泛酸,眨眨眼,睫毛湿润,声音有些不稳,“你为什么要对我这么好?我以前那样的对你……”
第十四章 伤痕速复原 深深叹后宫
    那年,伊水刚死不久,枫舞独自站在院子里看着满院的落叶,一个长得很漂亮却穿着男装的孩子出现在院里,枫舞以为是竹箫侧室或是妾室的孩子,没有理睬,仍旧独自发呆,而那个孩子走上前,拉了拉她的衣服说,我们一起玩吧。一直压抑心情的枫舞仿佛找到了一个发泄处,霎时恶言道,你只不过是一个小妾的孩子,凭什么和我玩。而那个孩子好像完全不明白枫舞的意思,也看不出她恶劣的心情,只是歪歪头,声音清脆好听,又说了一遍,我们一起玩吧。枫舞以为这个孩子脑袋有问题,我又不认识你,我才不要和你玩。说完转身离去,不理那身后传来充满恳求的声音,那孩子说,我叫展紫虚,我知道你叫竹枫舞。这下我们算是认识了吧……
“你想起小时候的事情了?”展紫虚眼前一亮,满是欢喜。
枫舞点点头,“我小时候欺负过你……”
“你……还没有想起所有的事情嘛……害我白高兴一场……”展紫虚撇撇嘴,有些不满,“但是,也算是想起些了,这样我也不用再偷偷摸摸的跟着你了。”
自从知道皇上赐婚,枫舞嫁进幽云府,他都一直暗中保护着枫舞,直到那天,他终于忍不住去接近她,不想在这样被她忽视,被她当作空气。
一直闲适自如的神色转变成严肃,展紫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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