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红枫之祭-第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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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知道了。有劳公主传话。我还有一些事情要处理,就不陪公主了。”幽云宫有礼的说道。
雪珂微微福身,“相公慢走。”
幽云宫点点头,越过她向前走去。雪珂站在原地,心中满是痛楚,知道不管她怎么努力,怎么做一个好妻子,都无法走近他的心里,因为他的心除了那个女子再也容不下任何人。而她在利用公主身份嫁于他之时就应该明白,自己已经失去得到他的爱的机会。只是她还不甘心就这样放弃,以为只要留在他身边,做好一切,不嫉不妒,接纳他其他的侧室,他总有一天会看到她的好,可是,这么多年来,都是枉然,她,终究无法取代那个女人啊……
只是,幽云宫啊,你也只不过是个和我一样的可怜人啊。雪珂凄楚一笑,移步离去。
当落儿推开房门,恰好看到枫舞起床伸着不太雅观的懒腰,被看到的人只是吐吐舌头,并没有一个作为大家闺秀大府少夫人该有的悔意。
落儿也不说话,只是把包袱放下,整理里面的衣物,枫舞懒洋洋的靠近,为自己倒了一杯茶,喝了一口就放下,还是自己泡的茶比较好喝。转头看向落儿,惊讶的发现她的双眼居然有些发红。
“落儿!你哭了!”声音带着一些大惊小怪。
落儿老实交待道,“刚刚遇见了闻将军。”
枫舞眼珠一转,想不到这个闻向迟动作挺快,也不算太傻,但是为什么落儿会哭?
“他欺负你?!”枫舞差点拍案而起。
落儿连忙摇头,在枫舞旁边坐下,双手按在她放在桌上的手,眼睛中闪着水光,“小姐,你不要向皇上求赐婚,好不好?我愿终身不嫁,一直陪在小姐身边。”
枫舞早知道她在担心什么,反手又按住她的手,“既然来皇城了,我是不会放弃的。但是,你放心,我不会乱来的。你只要安心的当你的准新娘就好了。嗯?”
知道无法改变枫舞的心意,落儿默默点头,只好在心里暗暗向各路菩萨神仙祈求枫舞平安。
第十七章 讽看三侧室 莲居现画像
    “休息好没?”幽云觞的忽然闯入,打破了屋内温馨的气氛,落儿忽地站起,叫了一声姑爷就退了下去,枫舞奇怪,落儿什么时候开始叫他姑爷了,不免有些不悦。
“你进来时,也应该敲敲门吧。”
被这么质问,虽然枫舞的话并没有任何的疑问语气,幽云觞单眉一挑,“进自己的房间需要敲门吗?”
自己的房间?什么意思?这分明是她的房间,她可是一进来就睡这儿了。不过,幽云觞可不给她多想的时间,又随即说道,“我想现在带你去拜见下大哥。”
枫舞点头,她对这个传闻中的十六州州守幽云宫感到十分好奇,到底是个怎样的人能把莫国最大的十六州管理的如此之好。
一进大厅,枫舞心中大惊失色,随之便渐渐下沉,而脸上却没有任何变化。她是被这仗势吓倒了吗?不,当然不是,她见过比这更大的仗势,幽云府她都可以处事不惊,而面对这一共只有四个人的仗势又怎会被吓倒。只是失望而以。
幽云宫满脸温和坐在上位左侧,而右侧坐着的女子应该是正室夫人了,这倒也罢,眼睛转到右边的椅子,分别还坐着两位样貌各有特色的女子,应该就是一二侧室了。枫舞心中暗估,想要探究幽云宫的心情顿时当然无存。三妻四妾,哼,他也只不过是一个普通的男人而已。
“枫舞见过大哥。大哥安好。”枫舞盈盈福身,又转身向那三个女子福身,“枫舞见过个位大嫂。大嫂们安好。”礼数周全,不卑不亢,心中的嘲讽意味也只要她自己知道。
“弟妹不用拘礼,之前我们不是已经见过了嘛。”
幽云宫对她眨眨眼,暗示这府外的那一幕,雪珂看在眼里,有些诧异幽云宫似乎十分喜爱这位弟妹。而枫舞却只当没看见,微微一笑,语气尽是愧疚。
“枫舞旅途劳累。有些失礼,让大哥见笑,请大哥不要介意。”
似是察觉出有些不对劲,幽云宫看着她,没有再接话,那张宛如带着温顺面具的脸分明和刚见面时那毫无防备的脸有着太大差别,是哪里出问题了吗?不明白的看向幽云觞,幽云觞当然知道枫舞在想什么,她不知道内情,会如此,他不怪她,只向幽云宫摇摇头,示意不必在意。
“不,是弟妹你辛苦了。我当然不介意。”
“多谢大哥。”
算是拜见过了,枫舞在幽云觞身旁坐下,趁机打量对面的两个女子,一个满脸清冷,孤傲不宜接近的样子,另一个则是媚态尽显,搔首弄姿,还偷偷直向幽云觞抛着媚眼,真是一点都不知道收敛,而幽云觞完全不去理睬,算他有点定力。不过这幽云宫的品味还真是够杂。枫舞垂下双眸;掩去眼中的鄙夷。
渐渐没有话再说,于是枫舞就借故告去,三位夫人也随后离去,而幽云觞跟着幽云宫同去了书房,说是有事商谈。
回房的路上,枫舞看到落儿正在院落里和一群女婢们聊着天,落儿也看到了她,冲她点了点头,枫舞勾唇一笑,继续向房间走去。落儿善良温和,样子柔弱而又易亲近,所以让她去陌生的地方探听一些事情,是十分容易的。
回到房间不久,落儿也回来了。手上还端着一套茶具,知道她喜爱自己泡茶。
“有没有听到什么有趣的事情?”
枫舞拿出自己带的茶叶和花瓣,动手开始煮茶。
“幽云府大公子有三位侧室,第一侧室是咏平公主轩辕雪珂。是在一次皇宴上对幽云宫一见钟情,不顾当时他已经有一位正室,和一位侧室,甘愿逼皇上赐婚下嫁于幽云宫做第一侧室,而皇上以增加十六州两年供粮以换幽云宫迎娶公主。”
咏平公主?那应该就是刚刚坐上位的女人了,没想到也是个侧室,那幽云宫的正室去哪儿了?难不成不能见人?枫舞一边想着,一边已开始煮第二遍茶,将菊花瓣放进去一同水煮。
“二侧室是莫国古怪神医花采石的独生女花忆苏,有一年全国瘟疫横虐,十六州也不例外,幽云宫前去拜会花采石,花采石要他取女儿为妻才愿意出手救人。”
古怪神医花采石,枫舞听过这个人,民间流传“阎王想要人还得问问神医花采石”之说,看来也只不过如此,凡夫俗子一个,怪不得那个花忆苏一副比公主还高高在上的样子。
“至于这三侧室……也是幽云宫最早娶进门的侧室。”
“比那没露面的正室还早?”
落儿点点头继续道,“那时幽云宫刚刚接任州守一职,十六州各地强盗肆意,幽云宫那时只带了少许兵马前去招降。而对方的首领是个山寨黑寡妇徐凤娘。看中了幽云宫,提出只要让她有个好归宿,她立马收山,乖乖的做一位好妻子。”
怪不得一副淫荡的样子,山寨黑寡妇,还真是长见识了。枫舞讽笑着,倒了一杯茶递给落儿,慰劳她的辛苦。
“那他的正室呢?”
落儿接过茶放在嘴边,没有喝下,开口道,“问不到任何有关正室的事情。婢女们似乎闪烁其词,不敢说什么,好像这正室的名号是一个禁忌似的。”
禁忌这个词引起了枫舞的兴趣,她对这个正室的好奇突飞猛涨,一直无趣的眼神顿时增添了几分光彩。喝了一口亲手泡的茶,满意地点点头,味道不错。只是没想到,这幽云宫居然是靠女人来治理十六州,还真是让人“刮目相看”,她并不认为他有什么可牺牲的,这种事都是男人占了便宜,不是吗。
屋子里一时安静了下来,两个女子不再有言语,静静的喝着香菊茶。
州城府的第一个晚膳,枫舞重新摆好心态,带着落儿一起入座,开始昭显落儿竹家小姐的身份,而不再是她竹枫舞的贴身婢女。今晚入座的人并不多,大太太旅途辛劳,身体一直不适,所以便待在屋里休息养身。大夫人也是同样的理由,不过是真是假,枫舞不予评论,而幽云阳则陪在大夫人身边,以尽夫君之责。所以一眼扫下,除了她和落儿,在座的只有幽云觞,幽云宫以及他的三个侧室。
幽云宫一直热心的为枫舞布菜,而枫舞也有礼相回,但是幽云觞知道她越是有礼就越是代表疏离和不愿亲近,幽云宫也说枫舞太拘谨,完全不必如此,都是自家人。枫舞微笑,点头回应,却依然我行我素,同时也暗暗观察每个侧室的表情。
咏平公主很是随和,有一句没一句的和她搭着话,看来只要是幽云宫喜爱的人,她都会极力讨好,这个公主做的还真是失败。反观那个花忆苏,还是高傲清冷的样子,但是眼中时而流露出对幽云宫的爱恋和对她的嫉妒,可没让枫舞忽视,摆出一副不在意的样子,其实也只不过是一个爱惨了的女人,不然幽云宫只不过给她布菜,她就露出那种恨不得吞了自己的表情,自己可是已经是为人妇了,虽然只是名义上的,但也不会对别人的夫婿有遐想。而那个徐凤娘,还是那个仪态万千的样子,那身上的衣服只差没有把里面的肚兜也给露出来了。
幽云宫晚膳以来完全没有看这三个女子一眼,只顾着和枫舞拉家长里短,十分想和这位弟妹再亲近些,幽云宫不知道是不是自己多心,总觉得枫舞有意无意的在排斥自己。但是方才问阿觞,他只说枫舞怕生,不易亲近不熟识的人,相处久了便好。
这顿晚膳枫舞吃的倒足胃口,这三个女人为了一个只爱百姓的男人这样,值得吗?难道他们就非要男人不可吗?
“啪”的一声,枫舞放下竹箸,发现自己有些失态,立刻以笑掩饰,“我吃饱了,觉得身体有些不太舒服,想先回去休息,大家慢用。我先失陪了。”
说完,枫舞在落儿的搀扶下走出大厅,一直被捧为主角得人一走,大厅里忽然安静了下来,谁也不知道做错了什么,惹得这位枫舞小姐不高兴了。
夜风凉凉;走在迂回的长廊上,枫舞的心中闷气渐渐消散,只是不知道自己现在是走到哪儿了,刚到州城府;地形完全不熟识;枫舞看看落儿,落儿苦笑的摇摇头,表示自己也不知道方向,其实她早就发现不太对劲,只是枫舞还在气头上,她也不好出声。
枫舞有些挫败的仰起头,好想大叫泄愤啊。忽然鼻间飘来一阵香味,好像是莲花的味道,枫舞左右看了看,发现不远处有一处庭院躲在角落,一副不愿被人发现的样子,这引起了枫舞的注意,自发的向那庭院走去。
一进庭院,就看到一池睡莲,各种颜色都有,在月光下已合成花苞,宛如含羞的少女,亭亭玉立。枫舞沿着池子走过,来到一间大屋前,毫不犹豫地推门进去,并没有想象中的脏乱或是破烂,即使在黑暗中,也可以看出这间屋子十分整洁,好像主人就在这儿一样。
落儿在一旁掌了灯,屋子顿时一片光亮,而此时印入枫舞眼中的是一幅人物的肖像画。画中少女神态逼真,坐在池塘边的石块上,冲着谁快乐的笑着,那笑仿佛能让整个人明朗起来,有着驱走阴楣的力量,可以看出这个少女是活泼开朗的,而少女背后得池塘里盛开着朵朵睡莲,和屋外的睡莲池有几分相似。
画旁有着潇洒的墨迹:似水似莲,宫惜之。而落款是幽云宫的印章,时间居然是七年之前。这画中少女到底是何人?!
第十八章 正面初交锋 为衣替枫死
    “不是说身体不适,回房休息了吗,怎么,又跑到这儿来了?”
幽云觞的声音在身后响起,枫舞转身,不回答他的问题,指着画迅速问道,“这画中少女是何人?”
幽云觞踱步到枫舞身旁,抬头看那副画像,“聪明如你,应该猜的到。”
他的回答验证了枫舞心中所想,画中少女果然就是幽云宫的正室夫人,那么如今她身在何处,看样子并不住在这里,但是却依旧有人打扫。难道……
枫舞想到了娘,又想到了爹。嘴角浮出冷笑,难道负心的男人就只会在人死之后,用打扫旧居这种无谓的做法来弥补自己的过错吗?这也太可笑了,天下的负心男人都是一般黑啊……
“她并没有死。”似是猜出枫舞的想法,幽云觞说道,“只是她现在并不住在这里。”
“那她住在哪里?”枫舞的脑子中霎时出现许多中的可能,而幽云觞的答案却不在她所想的可能之中。
“皇上的后宫。”
枫舞双眼睁大,由于太过吃惊,话说得有些不太流利,“怎……怎么,会这样?”
“这是大哥和水惜莲的故事。”幽云觞并没有直接回答。
水惜莲是这个少女的名字,感觉太柔弱,不适合这个看上去应该坚强的少女。
“我用他们的故事换你的故事,怎么样?”
“什么意思?”
枫舞不太明白他为何忽转的话锋。
“你对他们的故事好奇,而我对你的故事好奇。”
“我有什么故事可好奇的?”
枫舞把眼睛转到一边,不知何时落儿已经退出房外,好像故意制造机会给他们独处,心中只有暗暗叫苦。
“比如,你回门时拿回来的奇怪衣服,那分明不是这个时代的衣着。再比如,你的伤为什么会好的这么快……”对她,有太多太多的想去了解。
“你,你是怎么会到这儿来的?”枫舞试图转移话题。
“因为我想你也许会迷路,所以就跟着你出来了。”只是他没有想到她会在无意间闯到这里。
枫舞不可置信的看着他,向后退了一步,“那你还任由我迷路?你是故意的让我到这儿来的……你算计我?!”
幽云觞不置可否的耸耸肩,不肯定也不否定,她要这么想,他也不介意。只是他不想就这么放过她,跟着上前一步。
“还是继续我们刚刚的话题。你觉得怎样。”
感觉到他传来的压迫力,幽云觞步步上前,而枫舞却只能不断的节节败退,最后跌坐在椅子上,幽云觞趁机伸出双手放在扶手上,将她困在椅背和自己的胸膛之间。
“我,我没什么好说的。”枫舞仍极力抗拒,不让理智涣散。
幽云觞的眼神一沉,“那么我们换个话题。那么告诉我你为何要如此逃避排斥我。”他不信她对他完全没有感觉。
沉默少会,枫舞直视他的深沉双眼,一字一句清清楚楚地说道,“因为你无法给我想要的。”
“你这么说对我好像不太公平。你应该知道,除了你,我身边没有其他女人。”
是的。
琴玥,是大夫人的一厢情愿,他没有碰她。
殷红,是属下,他不会对一个属下出手。
那么,诸葛云云……
“诸葛云云是我同父异母的妹妹。诸葛瑞是爹最爱的女人,娘不肯让她进门。”幽云羽仿佛看穿了她的想法。
枫舞想起那日幽云觞提到的诸葛氏,原来是这么一回事。家里一大堆,家外藏一个最爱却不能进门。哼,还真是好的很!
“你不用向我解释什么。你身边有多少女人,我也不会去管。”枫舞推开幽云觞的钳制,走到一旁,“我现在并不想谈这些。关于这水惜莲的故事,如果我真想知道,我自有我的办法。”说完移步向门外走去。
“竹枫舞!如果你不相信爱情,你为何又相信闻向迟和落儿是真心相爱,要如此想尽办法撮合他们!?”幽云觞早就看出枫舞的纠结之处,如今被她如此相逼,他不得不说出口。
脚步顿住,枫舞闭上眼,手紧抓着衣襟,稳稳说道,“我并不是不相信爱情……”只是不相信爱情会发生在自己身上,童年阴影也好,天生冷情也罢,她此生恐怖很难谈情,因为她太怕受伤。
枫舞走出房门,落儿跟在后面,不放心的回头看了一眼,忍不住小声叫出,幽云觞用力的把油灯扫落在地,屋内顿时再次陷入黑暗,看不清东西。
直到走了好远,落儿才小声问道,“小姐,你不怕在迷路吗?”
“迷一次路,你说,还会再迷一次吗?”
夜空中的下弦月,似乎在笑叹,这世上到底有多少人在为情所困,所伤,所惑,所迷……
回到房间,枫舞沐浴之后换上洁白中衣,屋子中央的炉火闪着点点红光,眼角瞥见放在桌上的精致小瓶,想起展紫虚一直穿着薄薄的书生单衣,走上前拿起小瓶,拇指来回在上抚摸着,垂下的双眸看不清在思量些什么。
放下小瓶,枫舞让落儿找一个做衣服的尺子和笔墨过来,虽然感到奇怪,但落儿也没问什么很快的找来了一把尺子,帮她把墨磨好。随后,枫舞便让落儿早些休息。
等落儿离开好一会,确定她已睡着,枫舞才打开窗户,伸头四处看了看,压低声音问道,“展紫虚,你在不在?”
“当然在~找我有事儿?”愉悦的声音居然在身后响起,枫舞吃惊的转身。
“你什么时候进来的?”
“就在你打开窗户四处张望时啊~~”
枫舞感到有些无力,她算是切实体会到什么叫做来无影去无踪了,关上窗,走到展紫虚面前,上下打量了一下他,果然还是穿着那件青色书生衫,鞋子也破旧不堪,有他这么落魄的皇城小贼吗?看来还得置备一双鞋子。枫舞拿起尺子在他身上量了起来。
“枫舞,你以后能不能不要连名代姓的叫我啊?”虽然不明白她在做什么,但还是乖乖的任她摆弄。
“那要叫你什么?”枫舞不在意地回道,专心量着肩宽,认真记录,男人会有这么纤细的肩膀吗?怎么看他,除了身高外,她根本就是一个女子,就连声音都像女子般清脆柔和。
“随便啊。紫虚,阿紫,阿虚,或者小紫小虚,紫紫,虚虚都不错啊~~”
展紫虚越说越高兴,枫舞翻了一个白眼,不错才怪,那些名字她怎么可能叫的出来,撇撇嘴,道,“我还是叫你紫虚好了。”
“哦……我还是觉得其它几个比较好听点呢……”说的有些失望。
枫舞好笑的摇摇头,他是在撒娇吗?
“对了,我有东西要给你,但一直没有机会!”
又有东西要给她?他给她的宝贝还不够多吗?枫舞眨眨眼看着展紫虚在袖中掏着什么,最后递到她面前的是一块红色美玉,奇特的不仅是它的颜色,还有它的形状,居然是枫叶状的。展紫虚见她不接,便拉过她的手,把红玉放在她的手心。
“这……”枫舞更加惊讶,放在手心的红玉居然还隐隐散发着热气。
“嘿嘿,这不知是哪个国进贡的,它是出自自然温泉底的火玉,冬天贴身放在身上不仅有保暖作用,还会有保养皮肤的功效哦~更重要的是,它被自然磨成枫叶状,我觉得很配你,就偷来啦~”
展紫虚带着满脸快点夸奖我的样子瞅着枫舞,等着她的赞扬。
枫舞把红玉挂在脖子上,这是她第一次戴项链,“你就是为了偷这个才被皇上抓到的?”
展紫虚摸摸鼻子,没有得到赞扬还被猜到被抓,感觉有些不太光彩,呐呐道,“因为当时太高兴,不小心发出了声音。”
“谢谢,我很喜欢。但是,以后不要再这么做了,太危险了。”枫舞拿起尺子,继续在他身上量着。
“好好好,枫舞说不做我就不做!”听到她说喜欢,展紫虚满心的欢喜,但是还是忍不住问道,“枫舞,你到底在做什么啊?你这样摸来摸去的,我怪痒的。”有些难耐的动了一下身子。
难道他一直不知道她在做什么?他到底有没有生活常识?枫舞心中想着。
“当然是给你量尺寸啊,我想给你做一套冬衣,还要给你准备一双新鞋,你看都破成那样,亏你还能穿。不久就要立冬了,你还这么穿不冷吗?”
展紫虚身子一僵。
他学过武,内力也比一般学武之人要深厚,所以即使在冬天冰冻的时候他都不会觉得冷,可以用内力保暖。但是,长这么大都没有人给他做过新衣。他甚至不知道自己确切的年龄,师傅死前不久说他大概已有双十,如今已过了五个多年头,师傅在世时都是随便找些旧衣服给他穿,现在身上的衣服还是两个月前一个书生送给他的。现在,他要终身守护的人居然要做衣服给他……
枫舞站在他的背后,看不到他此时脸上的表情,也没察觉到他身子的微僵,只是试探的问道,“你……为什么不穿女装?”想确定他的性别,也好做下一步打算。
“女装也好,男装也好,只要是枫舞做的我都会穿,穿一辈子!”展紫虚的话等于让她白问了,想着换一种方式问,可是他接下来的话,让她无法再思考,“枫舞,你知道吗?为了这件衣服,我可以替你去死……”
枫舞脑中瞬间一片空白,所有的心机手段被那“替你去死”四个字全部抽光,尺子忽地掉落在地,她的双手只能紧紧抓住他背后的衣服,额头抵在那显得瘦弱的背上,微微摇着头,“请……你,以后不要再说这样的话……求你不要再说……”声音有些哽咽。
展紫虚转过身,捧起她闭着双眸的脸,睫毛泛着湿意,“好,你让我不说,我就不说。”
枫舞睁开眼,转过身,手抹了抹眼睛,“量好了,你可以离开了,衣服作好了我会再叫你。”
展紫虚没有回答,枫舞让他离开,他就离开。
枫舞无力的坐在床沿,双手握拳揪着裙子。
她,竹枫舞到底何德何能,可以让这样一个人替她去死。
她,小时候到底对他做了什么。
听到他这样的话,她还能继续那样做吗?谁,谁能来告诉她啊!
第十九章 亲见画中女 亭遇夜妖精
    再见幽云觞是在三日后——进皇城的日子,枫舞依旧是在他的搀扶下上了马车,只是他的态度明显冷淡了,这不正是她要的结果吗。只是那心中一闪而逝的小小的疼痛并没有引起枫舞的注意。
半个时辰,车队已经进入皇城,枫舞撩帘看那壮丽奢华的宫殿,金碧辉煌,气势雄伟,但是除了觉得有些震撼外,再无其他,这种壮丽奢华的背后又有多少腐臭和猩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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