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锦上休夫-第2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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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夫人听见苏夫人如此说。冷哼一声说道:“哪有?我看烟儿知礼的很。”
挑拨离间不成,反而被将了一局,并且她还不能反驳,只等悻悻的闭了嘴。
苏老爷的目光就闪了闪,看太夫人为雨烟说话的架势。国公府现在一定很重视这个孙媳妇,不然也不会老夫人亲自出马。况且凭雨烟的聪明才智,也不一定能吃到苦。
这样他就放心了,就算不在他身边,那孩子也要过的极好。
雨烟站在一边不说话,屋子里全是长辈的时候,是没有她的位置的。
一盏茶的时间过后,定下婚事的事便已经接近尾声。
日子没有定下来,而是要回去好好看看,什么日子嫁过来会对徐修纯的身体有帮助。
太夫人跟二夫人用过饭后才离开,临走的时候,太夫人让幼柏拿过一个镶金边的精致小盒子。
她拿在手中,看了半晌才对雨烟说道:“这是我们徐家历代嫡夫人的佩戴的,是从纯哥儿的母亲那里传给你的。好好收着吧自成亲之日起就带着。”
雨烟珍重的握在手中点了点头,跪在地上给太夫人叩了一个头。
已经是在古代的第四年零八个月,她苏雨烟即将告别单身。在现代的时候,她只谈过一次恋爱,就被穿了。
在古代连恋爱都没的谈就直接成亲了。国公府的办事效率极高,第二天一早就来人通知迎亲的日子。
同时一车车彩礼也送到了苏家。
雨烟聪明的连看都没看彩礼单子,而是让平春开始准备她的嫁妆。其实也不用准备,那些东西本就是她的。
日子定在本月二十六,据说那天嫁娶的人都会身体健康,长命百岁,并且女方还会旺夫。
封建社会的迷信程度可见一斑。
只有十天的准备时间。她来的时候并没有带很多东西。所以收拾的时候,雨烟只挑了几件淡色的衣服,剩下的就任平春她们处理了。
再有一些胭脂水粉,雨烟虽然一向信奉素颜才是美女。不过扭不过平春她们还是准备了一些,然后让那些东西搁置到过期。
东西不多,加上所有的财产才有十大箱子。其中七箱是书,两箱是衣服,一箱是杂物。本来只有三箱的,不过平春几个丫头都说太寒酸了。哪有嫡长女出嫁,东西这么少的?
成亲的前一天晚上,乐正黎昕跟秦月来了。
他们的脸色都很不好,而乐正黎昕的眼睑处更有明显的青黛。显然,这几日因为雨烟的事情一直都没有休息好。
秦月的脸色也好看不到哪里去,整个人明显瘦了一圈。
跟在乐正黎昕身后的是一条庞大的队伍,二十匹乌黑的骏马拉着十个马车,一共二十个大箱子。
平春让马车从后门进入,将马车跟车夫都安顿好之后,才转回内院。
“这是什么意思?”雨烟接过蒙夜递过来的礼单疑惑问道,
“陪嫁嫁妆名单。”蒙夜低头回道。
“这是作为哥哥给妹妹准备的嫁妆,我要让你嫁的风风光光的。”乐正黎昕目光坚定的说道。
“你这是做什么啊知不知道铺子现在正是用钱的时候?”雨烟就有些生气了,到底那头轻那头重看不明白么?
“对于我来说,全世界只有你最重要。”乐正黎昕摇了摇头,有些不舍的看向雨烟。等成了亲之后,她就不能经常出府了,到时候见面的时间就少了。
“你是不是很紧张?”乐正黎昕有些担忧的看着妹妹。
“紧张的是你,不是我。这个婚姻有点商业成分,所以不会太过紧张。”雨烟淡然一笑。
秦月笑着说道:“好了妆奁也送到了,你该回去好好休息了吧不然长乐公主可要将我的耳朵念聋了”
雨烟点了点头有些嗔怪说道:“我就知道你为了妆奁的事,几天都没休息好。你这样到时候长乐公主找我麻烦怎么办?”
乐正黎昕闻言轻轻一笑,有些无奈,有些甜蜜。
雨烟暗想看来他们的进展还不错。
“明日我得过来送你。”乐正黎昕忽然说道。
“不成”雨烟想都没想就摇头反对了。她说过,不能让乐正黎昕引起国公府的注意。
“可我是你哥哥。”乐正黎昕还是坚持,他才是这个世界她唯一的亲人。
送走一定要送亲的乐正黎昕后,雨烟极其疲倦的坐回椅子上。嘴上说的轻松,实际她心中很是紧张,两世为人,倒是第一次结婚。
并且还是古代婚礼,很多俗礼,步骤更是繁琐。
这一夜,是极其漫长的一夜。漫长到雨烟睁着眼睛看了一夜的床顶。
天还没放亮,就有喜婆来了。六个喜婆你一下,她一下。
雨烟细数了一下,她身上的嫁衣一共是十层,象征着十全十美。
然后就是上妆,喜婆的手狠啊恨不得将整盒的脂粉都扑在她的脸上,到时候她一说话就抖落掉一大堆粉。
当大红色的喜帕盖在她脸上的时候,雨烟终于忍不住叹了口气。
从今天开始,她将正式结束自己单身的生活,嫁入古代豪门做少奶奶。这个很多人做梦都想踏入大豪门,真的有传说中的那么好么?从苏夫人就应该看出来了吧
不知道徐修纯未来会娶几个姨娘呢?
盖上喜帕不久,外面便听到震天响的暴竹声;大门被人推开时,雨烟便被喜婆背了起来。
她的左手被人塞了一个苹果,右手塞了一把扇子;平春跟新月伴在她的两边,平春小声叮嘱雨烟上轿以后要把扇子自轿窗上丢下。
雨烟不明白是什么意思,不过她知道照做就好。
雨烟伏在喜婆的背上,随着喜婆一步一步的摇晃,雨烟自喜帕的摇摆间看到了苏夫人跟苏老爷的身影:只有下半身;她听到了苏夫人假惺惺的哭声,心下有些不以为然。
苏老爷此时一言不发的站在门前,看着跟自己生活四年的女儿即将要嫁人,只觉着眼圈酸涩,似是有东西要冲出来一样。
他转过头,悄悄的拭了一把眼泪,继续目送雨烟。
平春轻轻推了推雨烟,小声道:“姑娘,你哭啊快哭啊”声音极小,她也是怕被人听到。
雨烟愣了愣,又被平春催促快哭;她虽然哭不出来,不过有喜帕,假装一下还是可以的。
一面哭她一面听到喜婆小声的对平春道:“姑娘太小,怕是一出大门儿就会哭闹的,妹妹您可要看顾着些,莫要出了什么事儿,我们差事砸了事小,国公府丢了这个脸面就事儿大了。”
平春低低的答应着一声儿:以雨烟淡然的性子,她连个别样的表情都不会有的。
雨烟被背出了二门儿,又背出了大门儿;中途换了两个人,一处二门儿,一处大门儿。
雨烟一路上安安静静的,就好像一个木偶娃娃一样,没有发出半点声响。几个喜婆就在后面小声说道:“看来苏府的家教极好啊真是个好姑娘。”
最后一个喜婆把雨烟放在了轿前的红毯上,已经有人打开轿帘请她进去;四周都是暴竹的响声,震耳欲聋,还夹杂着鼓手们的吹打声及人们的说笑声。
京城第一富商苏瑞安嫁女,国公府娶妻,已经成了京城头条新闻,自然有很多人来看热闹。
第八八回 宅门暗斗洞房花烛夜(上)
雨烟在轿子上坐好后,轿子并没有立时被抬起来,而是有人拿了瓷器放在轿子四角上,一面放还一面说着四季平安之类的话。
瓷器安放好之后,平春便在轿外唤她;雨烟这时想起平春的提醒,伸手将扇子顺着轿窗扔了下去。
扔下去的扇子立时便被人拣了起来,还大声说了一句:“放心扇,放心扇,父母摇摇扇,女儿宽心田。”然后那小厮便急急跑了回去,随后,是关大门的声音。
雨烟透过飘起的轿窗帘子看向苏府的大门。苏老爷见她望过来,眼泪终于忍不住的落了下来。
雨烟的心中也是一酸,在这个未知的古代,这个便宜父亲,是真的关心她的。
至于为什么要关上门,乃此地风俗习惯:意思是女儿嫁出去后,不要总想着回娘家。
雨烟就在心中冷哼一声:若是苏老爷不在府上,她是懒得踏进苏家一步的。
“高升,高升哟,禄位高升哟”轿夫们如唱歌一般拉长了声音喊了三遍,轿子便稳稳的抬了起来,瓷器纹丝没动。
随后,轿子稳稳的向前走去。
苏府距离国公府其实并不是很远,只距离三条街。一夜没睡不说,起来到现在更是一点东西都不让她吃,雨烟的眼前已经闪烁着金星了。
为了避免自己直接昏睡过去,她将喜帕摘了下来,掀起帘子的一角。她想看看,来迎亲的是谁。
行在马车不远处的白马上端坐着一个人,雨烟顺着他的脚下向上看去,身若玉树,光是背影就已经很完美了。
不过她想迎亲的人应该不是徐修纯,但一定是徐家的人。
帘子的一角被人打落下来,就听见平春小声道:“姑娘,不能看”
雨烟无奈之下,只好重新盖上喜帕,心中却在疑惑,到底是谁替徐修纯迎亲呢?
在她的胡思乱想中,花轿又在轿夫们“百年好合,万事如意”的话中落了地。
踢轿门一只不大不小的脚踢在了软软的轿帘上;雨烟也伸脚回踢了一下,不过立时就愣住了。
她踢的不是一只脚,而是一只鞋。
来迎亲的真的不是徐修纯,雨烟轻轻一叹,看来他是病的不轻。不过若是真没什么事,用得了娶媳妇冲喜么?
雨烟轻叹间,有喜婆将轿帘挑了起来,然后将她背了起来。
喜婆背着她跨过了火盆等等一些俗礼,然后终于是被放到了堂上。
要跟迎亲的人拜堂么?
雨烟跪在跪褥上,静等新郎官跟她拜堂。这个时候,她到有些紧张了。周围围满了前来国公府祝贺的亲朋好友。
人人都笑语承欢,就跟普通人家成亲的感觉一样,没有任何异声异调。
她没有等多久,很快她的对面便跪上来一个比她高一点的人,在喜帕下,她看到那人穿着大红色的喜袍。
新郎倌,应该是徐修纯本人。否则,断然不会等那么久的。
徐修纯被身边的小丫头搀扶着,勉强跟雨烟拜了天地很长辈宗亲礼。还没等行合拜礼,就见他的身子晃了晃。
四周的宾客们依旧嘻笑着,倒是没有几个人发现徐修纯的不对:就算是有人发现不对了,也知道今天本就是冲喜的亲事,也不会乱开口说话或是惊呼什么,免得触了男方的霉头。
“四爷,您撑得住吗?”扶着徐修纯的丫头有些担忧,轻声问道。
没有听见徐修纯的回答,只从喜帕下面看到他的膝盖弯下来跪了下去。
早就知道他是个倔强的性子,可是病成如此模样,太夫人她们为什么还要让他亲身来拜堂呢?她一面转着心思一面跪了下去。
夫妻对拜也完成了。随着一声礼成,服侍徐修纯的丫头马上将他扶到了一旁坐下,而雨烟的手中被塞进了一条红色绸缎的一端,另一端放在徐修纯的手中。
雨烟被平春跟喜婆扶着,徐修纯则是被抬了起来,他们便是这样进了洞房。
进入新房后,徐修纯就用称杆挑开了她的喜帕:一旁喜婆说着吉祥话,让他挑了三次才揭下那喜帕来;这也是有说法的,叫做缘定三生。然后,他身旁服侍的小丫头便对房里所有的人发放了红包,他便又被人抬了出去。
徐修纯挑开喜帕后的霎那,目光便落到了雨烟的脸上。而雨烟,也是目不转睛的看着他。
目光交错,雨烟则是愣然,徐修纯是木然。
十四岁的徐修纯身高已经超过她一头,昔日如海一般的深沉、幽深的眸光中闪烁着冷俊的光芒,虽一身大红色的喜人新绸,浑身上却是散发着清冷疏离的气息,微抿的嘴唇似乎在无声的诉说着此人的冰冷拒绝与人千里之外。
雨烟微愣在那里,这……这……眼前的小夫君还是四年前曾经救过她的阳光少年么?眸光同样如海一般幽深,一个散发着温暖与睿智,一个却是冷的如一块万年玄冰……
这明明是一个人啊
到底发生什么样的事,能将一个阳光少年变成一个阴晴不定的古怪少爷?
这样的家,还当真苦了他;伽宁,家宁。虽叫伽宁,家中却是永无宁日,可怜他年纪小小,却是要经历这样的变故。
徐修纯的目光虽然看向雨烟,可是他却没有丝毫表情,就连眼睛都未眨一下。
雨烟的脑袋里乱乱的。这么多年她除了是四年前见过徐伽懿,再也没见过国公府的人。
不过紧接着,她并没有时间想东想西,便又被人接了出去:这一次上的是全新的一辆红色的车子;车上只有她一个人,徐修纯并不在。
此时雨烟没有心情去想别的,她的脑袋里都是刚刚徐修纯神色呆然的样子。就好像是一具精致漂亮的木偶。
到了大门后,她又坐上了喜轿。不一会儿,轿子在一处大门前停下。
下了轿子,雨烟抬头看了看,这里是徐家的祠堂大门口站着很多人,都是宗族内的长辈。
雨烟一行人站定后,便有人高喝一声开祠堂,祭祖开始了。
祭祖是只有嫡亲夫人才会有的待遇,是将她的名字,徐苏氏记录在徐家的族谱上。
一番折腾下来,终于让雨烟真正的认识了古代礼节的可怕性:她叩头叩得膝盖都要软了,浑身上下更是酸疼无比。
祭完了祖,雨烟又被送回了新房:这一次她被告知在床上是不能再下来的。
门被打开,新房里来了许多的女眷。
徐家宗族的夫人们跟姑娘们都来了。大姑娘泪眼婆娑的看着雨烟,握住她的手不说话。二姑娘只是淡淡的看了她一眼,就自坐在一边了。三姑娘是连看都懒的看她,过去跟二姐姐坐在了一起。
因为雨烟太小的关系,夫人们并没有人调笑她;等到开席时,她们便走了一个干干净净。
雨烟呆呆的坐在那里,平春见她这个样子,又想想徐修纯的样子,暗叹一声说道:“姑娘,您没事吧?”
雨烟点了点头,又摇了摇头。
平春想了想轻声说道:“因为你和四爷年纪都小,所以接下来的礼节并不多,有一些礼节要在您日后……及笄……的时候才会补齐。”
雨烟听了之后略微的点了点头,继续纠结去了。
她并没有坐多久,便有人进来开始了新的礼俗安排;虽然平春说省了许多的礼节,可是撒帐等礼节还是有的。一直到了晚上才算是完事儿;然后便要行合卺之礼:即喝交杯酒。
徐修纯又被人抬了进来,他的双眼依旧木然,好似失明一般。他进来后,雨烟一双十足担忧的目光就落在了他的身上。
两只酒杯用红绳儿绑住,雨烟跟他一人握住了一只酒杯;只见他木然的拿起酒杯就要喝,幸好被喜婆拦住了。
“我的爷哎,这酒不能这样吃;您和新娘子一人吃一半儿,然后还要换过来再吃完另一半儿,才算礼成。”
他的脸上依旧没有丝毫表情,拿起酒杯只喝了一小口。雨烟见他喝了,仰脖便喝了下去,然后喜婆为他们交换酒杯。
两个人喝过交杯酒之后,酒杯便被喜婆取走,一只杯口向上、一只杯向下放到了茶盘上,摆放到床下。
接下来又是铺床什么的,这些礼俗倒是省略了好多,不一会儿便礼成。众人道喜后,大部分的人退了下去,只留徐修纯身边的丫头在伺候他上床,在左边坐好之后才退下去。
等他们两个人坐好之后,喜婆将他们的头发打了个结系在一起:这就是合髻礼。
合髻礼只有原配妻子才会行此礼,是一项很重要的礼俗:比圆房礼还要重要。
然后喜婆跟平春她们就全部退了出去。平春临走的时候担忧的看了一眼雨烟,又看了看面无表情的徐修纯,轻叹一声关上了门。
徐修纯看了看被关上的门,动了动耳朵,然后转头看向雨烟说道:“你跟我来。”
他的声音清凉透骨,雨烟就想,如果是在夏天,连冰块都省了很多。心思转动间,雨烟便跟着他下了床。
第八九回 宅门暗斗洞房花烛夜(下)
如果不是两个人的头发被绑在一起,徐修纯怕是不会开口跟她说话了。雨烟在心中长长一叹,是从什么时候开始,两个人如此生分了呢?
徐修纯身子看来真的很不好,勉强走到书桌前,他就忍不住向一边倒去。雨烟吓得惊呼一声,急忙伸手扶去;不过她的手刚伸过去,徐修纯已经自己把住椅子扶手自坐到了椅子上。
他脸色有些暗红,呼吸更是急促。雨烟伸出在半空中的手,就那么尴尬的停在那里,而徐修纯连看都未看一眼。
鼻子酸酸的,眼睛也涩涩的,就连嘴里也说不清是什么滋味:似苦、似酸,复杂难言。
徐修纯自顾自的伸手研磨,然后提笔写道:休书
立书人徐伽宁,娶苏氏为妻,岂期过门后善妒,正合七出之条,立此休书,听凭改嫁,并无异言。
片刻后,在她惊愣的目光之中,他将休书放于她的面前。脸上依旧是冷淡的表情,就连一个眼神都不愿施舍与她。
雨烟的唇角掀起,合上,半晌才幽幽说道:“这是你心中真实的意思么?”
徐修纯别过脸去,没有让雨烟看到他眼中一闪而过的黯然,然后他清冷道:“是”
一个简单的字,说的斩钉截铁;将他们多年的情分都抹杀的一丁点儿不剩。雨烟仰起头,将眼中既要滑落的泪水逼回眼眶,淡淡说:“成”
他既然连话都懒得施舍与她,那么她也没必要再为他担心,为他难过。
雨烟看了看坐在椅子上面目清冷的徐修纯,伸手将绑在一起的头发解了下来。“我不是你的良人,这头发,便没了绑的必要。”
她的声音再没有之前的担忧,任何情绪都在刚才隐藏起来,日后与他于她,不过是报恩罢了
“你干什么?”这该死的女人,她在做什么?徐修纯冷冷回过头来,一面伸出的手已经握住了她的手。
他的手就跟他的声音一样,冰凉凉的,一点温度都没有;也是,一个浑身上下都透着冰冷的人,手又怎么能是温热的呢?
她好笑的看着他,被绑的头发结已经打开了,还不明显么?况且,她伸手解之前,已经跟他说清楚了啊她嘴角一弯极有耐心的再次重复道:“你我不是对方的良人,这头发,自然没有在绑在一起的必要。”
“不许”简单的两个字,他说的极为坚定。而此时,他说的最多的话,不过是那句‘你干什么?’
“不许?”雨烟的嘴角弯的极有弧度,好像在笑,她将酸楚都隐藏在最深处,只有自己能清楚感受到的地方。
“四爷可真是有意思的很,您连休书都写好了,这头发,自是没有了绑在一起的必要。您说不是么?”
徐修纯的脸色好像已经恢复过来,恢复成原来的惨白之色;闻言胸口顿时开始上下起伏起来,脸上的肌肉更是绷的紧紧的,好像极为痛苦的样子。
雨烟脸色顿时骤变,笑容僵硬在嘴边,“你怎么样?”还是很担心他的,不然,怎会嫁给他?
“头发……不许解……唔……”徐修纯痛苦的握紧手,她的手被抓的很疼,但她无暇顾及,回头就要喊人过来。
“来……”可是她刚张嘴,却被他捂住了嘴。
只见徐修纯牙关紧咬,脸色惨白,额头上满是因为疼痛产生的细汗。尽管如此,他的手还是没有松开。
他见她没有答应,闭上眼睛深吸口气,好半天才说道:“不许解开。”这次他说的很连贯,雨烟也听明白了,她虽然心中疑惑,但还是点点头。
“我不解了,你到底怎么了?我得让人过来瞧瞧你。”她说着说着,眼泪不自觉的落了下来,滑过脸庞的时候,痒痒的、凉凉的。
徐修纯闻言摇了摇头,眉头却拧的更紧了:“不、需要……”话没说完,人直接昏迷了过去。
他们的洞房花烛夜,就在这样的情形下过去。
第二天一早,雨烟早早就睁来了眼睛。因为心中有事,她并没有睡的太死,而是浅眠了几个时辰而已。
她侧头看过去,迎上她的是徐修纯幽深的瞳眸,黑亮亮的,她清晰的从里面看见她的倒影。
徐修纯见她突然醒过来,着实吓了一跳,连忙回过头去,脸色瞬间就浮上一层红晕。
雨烟就扑哧一笑,就听见他冷声说道:“你心还真大,不过我奉劝你几句,别哪天睡的太死把命睡没了。”
雨烟顿时就愣住了,她的眉头微微皱起,指着绑在一起的头发愤愤的道:“谢谢你的忠告,新婚之夜也过了,便分开吧”
徐修纯默不作声,躺在床上动也不动,双眼闭上,除了身上散发着清冷疏离的气息依旧,没有任何别的表情。
雨烟一边解头发,想想他刚才说的话,还是不解气,思忖了一下,将她昨天收进衣袖里的休书拿出来说道:“这个作废我请问你,我什么时候犯七出了?谁又见着我善妒了?你现在只有正妻我一个人,我妒谁了?”
哼要休也是我休你,走也要走的潇洒漂亮想她苏雨烟在现代跟古代都是百里挑一的美女,她还就不信了,我非你不可么?
徐修纯闻言回过头来淡淡的看了她一眼说道:“夫为妻纲,你这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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