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喋血后宫之禧嫔传-第10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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涩之意,便端了手边甘泉水冲泡的龙井饮了一口。
苑枝见自己的主子不信自己,连忙上前献计献策说:“奴婢的话不管在不在理儿,娘娘尽管听了以后再做决 定。娘娘您想呀,这宫中的几位小阿哥从出生起便虎头虎脑的,除了嘉郡王前几年出过痘以外,二阿哥、四 阿哥和咱们的五阿哥哪一个不是身子强壮、虎头虎脑的;偏偏一个不足百日的毛孩子不是风寒高热,就是出 痘,所以事情怎么这么巧都发生在六阿哥的身上呢?而且奴婢曾看过六阿哥的容貌,奴婢觉着他长得并不十 分像万岁爷。”
“每个孩子的体质都不一样,兴许是禧妃当年生灵素格格的时候身子没有大好又怀上了永珎,所以生下的孩 子体质要比平常的孩子差一些,这有什么稀奇的。”佟香雪不以为然地说着。
苑枝见佟香雪还没有听出自己话里的意思,又补充了一句:“奴婢从前在宫外的时候却听过另一种说法:一 些大户人家的妻妾为了争宠、争日后的财产时,因身边没有子嗣所以便与府中的下人…与府中的下人…”
“与下人私通!!”佟香雪脱口而出。
苑枝连连道:“这话是娘娘说的,奴婢可没说过。”
“行了,就你那点心思还有什么怕的。你若是真的顾忌就不该当着本宫的面提这些下作的事情,如今这主意 是你想出来的,所以这份儿功劳本宫也会记在你的头上,你也就不要再推辞了。”佟香雪瞥了眼苑枝嘴角的 冷笑愈加深沉了,“本宫记得,禧妃禁足乐寿堂的时候,皇上曾下令不许人前去六宫任何人前去探视。然而 在她回宫不久之后,便怀上了灵素格格,说不定灵素就是她与人私通之后得来的孽种。想想忠郡王的福晋, 再想想她这个作为亲姐姐的禧妃未必不会做出这样的事来。”
“奴婢还记得,就在禧妃怀有六阿哥的时候,听说太医院的卫褚亮卫太医日日都去福泰宫给禧妃请平安脉, 若是寻常的平安脉,每隔三日去一次便可,为什么要日日前去请脉,这其中定是有什么不可告人的秘密。若 说六阿哥像禧妃娘娘这当然无可厚非,毕竟禧妃是六阿哥的生母,但若说六阿哥与卫太医也十分的相像也是 有根有据的。听说卫大人当年学医也是事出有因的,他十岁以前也是多灾多病的,如今六阿哥的情形到与卫 大人年幼时十分相像。所以奴婢有理由相信,禧妃娘娘的确与宫中的某些人有着不清不白的关系。”苑枝在 旁趁热打铁地说。
佟香雪的身影倒映在六合同春的窗棂之上,“若她真敢与人私通产下孽种的话,皇上和“皇后娘娘必定不会 饶过她的。”
“娘娘不是正愁没有明目吗,眼下不就是扳倒禧妃的最好时机,娘娘可要把握好这个先机啊,若是让别人抢 了去可就白白便宜了捡了这么个大便宜的人哪,还请娘娘三思。”苑枝言词恳切地建议佟香雪。
佟香雪的赤金嵌宝石云纹护甲“笃笃”地敲在楠木雕花案桌之上,“先发制人便可掌握一切先机,禧妃当时 之所以能顺利除掉锦妃,就是因为她占了先机,选择了先发制人。本宫就不信这次她还能这么走运轻易的滑 过去了。”
“娘娘英明!”苑枝从旁恭维佟香雪。
“你去……”佟香雪唤了苑枝到身侧在她的耳边低语吩咐着。
除了殿内跳跃的烛火静静的听着主仆二人之间交谈的秘密,便只有天与地知道这个蓄谋的秘密。仔仔细细的 交待完之后,佟香雪又叮嘱她:“务必小心,万不可让第三个人知道了这件事,否则本宫就要了你的脑袋, 明白吗?”
“奴婢记下了,娘娘放心便是,奴婢一定将差事办的漂漂亮亮的。”苑枝答应的干净利落,随即上前扶了佟 香雪,“娘娘今儿个忙了一天,还是让奴婢扶您歇下吧。”
“嗯,你不说本宫还不觉得,去准备吧。”佟香雪慢悠悠地吩咐了下去,心中不甚的得意和欢心,再过不了 几日,沐婉芙就得跪在自己的脚便求饶了吧!
第六章:有染
春寒依然笼罩在紫禁城内,晨起,紫禁城内的巍峨宫殿已蒙上了一层皑皑白雪。雪停后,刺骨的寒风猎猎地 刮在脸上让人无处可躲。
今年又到了三年一次的选秀大典,如今后宫里叫的出名号的也都是一些老人了,皇后的意思是今年的选秀意 在挑选一些才貌双全、出身世家的好女孩儿充盈后宫,如此也好为皇上多多开枝散叶。
端坐在舆辇之上的沐婉芙忽然有些感慨:六宫的女人就像御花园里千娇百媚的花草一般,这一季的花草凋零 了,自然有花匠将一批又一批娇美欲滴的应季花草替换上。御花园里不论是春色还是秋色,重来都没有停歇 过。等有了新人以后,她们这些所谓的老人恐怕就得退位让贤呢。不经意的叹息声自鼻尖透出,“今年的杜 鹃培育的不错,稍后让他们弄些去福泰宫摆着。”
“是。”宝娟恭顺的答应了,辇轿随即往坤宁宫不急不缓地驶去。
因着落雪路滑,待辇轿停稳之后,宝娟扶着沐婉芙小心翼翼地走下了舆辇,内监毕恭毕敬地引了沐婉芙往正 殿走去。
走到廊下,宝娟替沐婉芙理了理锦袍,守在殿外的两名宫女福身向沐婉芙请安道:“见过禧妃娘娘,禧妃娘 娘吉祥。”
宝娟打了帘子,沐婉芙这才踏进殿去,一宫女正向皇后禀报事情,皇后示意沐婉芙入座,沐婉芙福了身子谢 礼后才入座,只是瞧着那回话的宫女颇为眼熟。
“谁知那奴才竟不认罪,还一口咬定是我家主子诬陷她,我家主子前两日因连夜为五阿哥赶制衣裳染了风寒 ,再加上那个放肆的奴才一直吵得我家主子心绪不宁,以至于我家主子今晨因风寒加重这才命奴婢来向皇后 娘娘告假。”那宫女的话音婉转而悠扬,“我家主子原打算拖着病体来向皇后娘娘请安的,任奴婢怎么劝都 不肯放弃,后来刘太医来了说主子得静养着,否则再吸了寒气只会加重病体。经过奴婢和太医的好一通劝说 之后,主子这才命奴婢来向皇后娘娘告假,还望皇后娘娘勿要怪罪我家主子。”
香穗领着宫女前来给沐婉芙奉茶,沐婉芙端了茶盏在手心中不免发笑:这样的话怕只在皇后这里才能过关, 这么说倒不是因为皇后愚钝好欺,只是皇后素来体恤宫中众人,凡事只要说得过去的她也不会多去深究什么 。进退得体,奕渲和六宫众人敬重皇后也是不无道理的,就连沐婉芙心中也十分的钦佩皇后。
“你回去告诉丽妃,叫她好生的保养自己的身子,有些事情该交给奴才们去做的就交给奴才们去做,不必凡 事亲力亲为。让刘太医尽心的给丽妃看诊,另外,景阳宫这几日的晨昏定省就免了吧,让你家主子好生的保 养着自己便是对本宫最好的报答了。”皇后一字一句叮嘱那名宫女,“至于那个放肆的奴才,交到德妃娘娘 哪里便可。”皇后又看向沐婉芙,“禧妃你也一起去德妃的宫里学学经验。宫女与内监对食乃是前朝遗下的 弊端,我朝是断断容不下这等歪风邪气的。”
“臣妾遵命!”沐婉芙起身答了是方坐下了。
“奴婢替我家主子谢过皇后娘娘的恩典,愿皇后娘娘凤体吉祥,福寿安康。”那宫女连连谢恩。
“嗯。记得让你家主子好生的养病,你们也得精心的伺候着不可再出纰漏。”皇后的叮咛再次响起,那宫女 一一应下这才跪安告退。
待那宫女跪安后,六宫来请安的嫔妃也都陆陆续续地到了,年节过后,皇后亦知道各宫月银上的亏空,所以 命内务府将各地进贡的衣料按着份例按时送去各宫,又叮嘱几位有子嗣的嫔妃要注意给孩子们添加衣物,立 春已过,但料梢的春寒仍然不减半分,更得注意保暖才是。
众人一一谢了恩,又陪着皇后闲聊了一会儿才各自跪安回去了。因皇后交代自己去德妃宫里盘问那个对食的 宫女,所以出了坤宁宫沐婉芙便与德妃、珍妃一起往庄裕宫走去。珍妃嫌乘辇轿风太大,便打发了轿夫先行 回去了,德妃也觉着坐久了腿有些麻木,倒也乐意遛弯回去,沐婉芙自然也乐意陪着她们说说体己话。
“近来宫里的奴才们也都不大安分了。听说良嫔宫里一对钧窑双耳瓶莫名其妙地失踪了,还有丽妃的景阳宫 ,说是一套陪嫁的珐琅首饰好端端的也不见了。可见不只是我们这些做主子们的手头紧,这些奴才们也越发 的要闹腾起来了,若不适时的打压怕是早晚得有一日爬到我们的头上来作威作福呢。”珍妃的话虽然有些刺 耳,却也是事实。自打永璂出事后,珍妃的性子也有了很大的转变。有时句句带刺,话锋如刀子一般尖利, 有时又话语凄凉。
德妃知道她这是故意在提醒自己,便拉长了声音说:“珍妃妹妹这是故意在激我。妹妹在意的其实并不是良 嫔和丽妃的宫里丢了什么,妹妹在意的是协理六宫的权威。反正二位妹妹一向心思缜密,正好帮着我审审那 个吃对食儿的奴才,如此我也好在宫中躲会儿懒。”
“德妃娘娘如今有协理六宫的权利,我一个小小的珍妃怎敢不遵命呢,今日必定舍命陪君子了。”珍妃板着 脸的脸上终于有了些笑意。
“珍妃这么说可就是寒颤我和禧妃妹妹了,念在你今儿是初犯,就作罢了。”德妃见她脸上难得有笑脸便也 不欲扫了她的好心情,所以也跟着玩笑了一句,三人且言且行地往德妃的庄裕宫去了。
如今永璂的情况也算定了下来,珍妃整日里对着一个只知道冲着她傻笑的孩子自然没什么好心情,若是能有 一些事情让她分散些注意力或许珍妃就不会像珍妃这样了。
庄裕宫
德妃招呼了沐婉芙和珍妃坐下后,紫竹带着宫女一一奉上了茶点,沐婉芙赶紧端了热茶啜了一口驱寒,“好 冷,好冷。”
德妃忍不住笑了起来,慢悠悠地剔了茶沫才喝了一口茶,“若是不冷,倒也显不出这热茶的温暖了。”说完 ,德妃又转头吩咐紫竹,“让小膳房熬些粥,再备些开胃的小菜一起端上来。光喝茶也暖和不起来,还是吃 点儿热乎的才能祛掉寒意。”
“德妃姐姐,咱们还是把那个吃对食儿的奴才叫上来问问吧。我倒是好奇一个有胆子偷主子宫里东西养对食 户的奴才倒底长什么样。”珍妃的话有些迫不及待看好戏的架势,这让德妃和沐婉芙都有些不自在。
德妃看了眼沐婉芙后,便吩咐将人带上来。不一会儿,那个吃里扒外的宫女便被带了上来,长得还算清秀, 只是她做的事情让人有些不敢恭维。
今日,德妃是主审,珍妃和沐婉芙只是旁听,待那宫女端正的跪在殿前时,德妃的声音自殿中缓缓响起,“ 你从前在哪个宫里当差,叫什么名字?”
那宫女先看了眼沐婉芙才回话道:“回德妃娘娘的话,奴婢名叫佩玉,是景阳宫丽主子宫里的宫女。”报上 了自己的家门,那宫女忙向德妃喊冤:“德妃娘娘,奴婢是冤枉的,奴婢真的没有偷过丽主子的陪嫁首饰, 您一定要为奴婢做主啊。”
沐婉芙看着眼前的宫女心中稍稍有些疑惑:按照佟香雪的性格,她应该不会允许这样的事情发生,而且更加 不会将这样的事情闹到坤宁宫来。她这样做的动机难免让人生疑,沐婉芙只饮着盏中的茶水不发表意见。
“你这个奴才的话倒是有些好笑。似乎每一个犯了事的奴才到了皇后娘娘和德妃娘娘的宫里都会说自己是冤 枉的,若你真是冤枉的,应该不会被捉了个人赃并获吧。既然有本事偷东西就应该有胆量承认,或许你痛快 的承认了,德妃娘娘念在你从前当差时没有功劳也有苦劳的份儿上对你从轻发落了也不一定。”珍妃的语速 不急不缓,然而每一个字都说到了点子上。
“那是因为奴婢…那是因为奴婢…”那个宫女一副欲言又止的模样更是惹得德妃等人的好奇。
茶盏放下的同时,沐婉芙也开了口:“有什么话你不妨说出来。今日德妃娘娘、珍妃娘娘还有本宫都在,只 要你没做过,德妃娘娘、珍妃娘娘和本宫自然会为你讨回一个公道,若是你真的做了那些下作的事情,我们 亦不会轻饶了你。”
“奴婢不敢说,若是让丽主子知道了是奴婢在三位娘娘面前嚼舌根的话,丽主子一定不会放过奴婢的。”佩 玉连连推迟着,好似多说了一个字,她便会立时毙命于德妃的庄裕宫。
珍妃比着手中的绞丝手镯,一边用眼觑着那个叫佩玉的宫女,“也罢。德妃姐姐实在没有必要再跟这么一个 鬼话连篇的奴婢多说什么了,照我看哪,直接把她送去慎刑司严刑逼供得了。人在危难时刻为保活命还怕她 不说吗?有些奴才偏偏就是一副贱骨头,明知有活路不走,偏要走一条死路只能说她是作死。”
“本宫再给你最后一次机会,若你老实交代的话本宫一定会向皇后娘娘为你求情从轻发落,若你执意如此, 应该知道慎刑司的厉害。”德妃见佩玉不肯如实交代,也下了最后的通牒。
佩玉似乎还在做着最后的挣扎,沐婉芙看着锦袍之上密密匝匝的针脚,德妃见她还是不肯说,便唤道:“来 人啊,将这个奴才带去……”
“慢着!!”在最后关头佩玉终于还是松口了,“奴婢不是不想说出实情,只是丽主子曾警告过奴婢,若是 奴婢敢将事情泄露出去的话,一定不会轻易的放过奴婢。奴婢家中还有年幼的妹妹和母亲要靠奴婢的月俸供 养,所以奴婢不敢那家人的性命做赌注,还望德妃娘娘明察。”
“丽妃娘娘为什么要警告你这些?还是说,你们之间有什么不可告人的交易?”沐婉芙目光犀利的逼视她。
德妃和珍妃亦是满脸期待地等着她的下文,佩玉在心中暗暗下了决心,才缓缓道出了其中的隐情,“那是奴 婢曾无意间撞见了丽主子和禧妃娘娘的谈话。因为听得不全,奴婢只记得丽主子当时嘱咐禧妃娘娘千万不能 让人知道六阿哥的身世,若是这个秘密泄露了出去,宫里将会有许多人跟着遭殃。而与禧妃娘娘有染的狂徒 正是太医院的卫褚亮卫大人。”
说来说去,终究还是绕到了自己的身上来,沐婉芙忽然觉得古人的话说的的确在理:斩草不除根,春风吹又 生。
“看来此事要请皇后娘娘来定夺了。”沐婉芙笑盈盈地看向德妃和珍妃,“本宫自认为行得正、做的端,既 然你将这些事情说的头头是道,倒不如去请丽妃娘娘过来对质,到时是人是鬼自然能见分晓。”
珍妃笃定地看向沐婉芙,附和着:“我忽然想起了从前的月贵人。”
“如此也好。”德妃也同意她们二人的意见,“去坤宁宫通报一声,就说本宫有要事求见皇后娘娘。”
留在殿内伺候的宫女毕恭毕敬地应了是,才退了出去。佩玉眼见着那个宫女急急地走了出去,心中也忐忑不 安。
第七章:漏洞百出
坤宁宫内气氛有些凝重,德妃的脸上面带忧色的等着皇后来定夺,珍妃面无表情地坐着饮着茶,沐婉芙则更 加的镇定自若,仿佛一切事情都与她没有关系,而她,不过是个寻常的看戏人罢了。那个叫佩玉的宫女也平 静地跪在殿内等着丽妃前来与她对质,以此还她一个清白。
后殿,花盆底绣鞋铿锵有力地踏在殿内的金砖之上,皇后明黄色的锦袍已经款款走了进来,德妃领着珍妃和 沐婉芙向皇后行礼道:“臣妾们见过皇后娘娘,皇后娘娘吉祥。”
“奴婢给皇后娘娘请安,皇后娘娘吉祥。”佩玉连忙俯身请安。
皇后在楠木宝座前坐了下来,打量着跪在殿前的宫女,吩咐道:“免礼吧。”
“谢皇后娘娘。”谢了恩,德妃等人这才一一落座。
宫中难得有几日的宁静,如今又有宫女出来告发说丽妃帮禧妃隐瞒与宫中太医有染的丑闻,此事不仅事关后 妃的声誉,更关乎着皇子血统的纯正。若沐婉芙真的与人有染,那灵素和永珎就很有可能是见不得光的孽种 。短暂的思忖之后,皇后渐渐归于平静,看向地下跪着的宫女,“把头抬起来。”
“是。”佩玉颤颤巍巍地抬起了头,因她身份卑贱所以不能与皇后对视,所以目光在与沐婉芙的目光交汇时 又慌忙地向皇后求救:“皇后娘娘,您要救救奴婢,奴婢不想死…奴婢不想死呀…”
珍妃见她此刻知道求饶了,淡淡说了句:“既然不想死,就应该当着皇后娘娘的面说出你知道的实情。否则 怎么狡辩,你都是一条死路。”
“奴婢没有狡辩,奴婢真的没有狡辩。奴婢真的是听见了丽主子与禧妃娘娘的谈话,丽主子当时就坐在景阳 宫皇后娘娘现在的位置上,奴婢当时只是进去给丽主子和禧妃娘娘送水果,所以听的不全。当时禧妃娘娘似 乎很着急的样子,丽主子也是愁眉不展,后来苑枝姑姑进来将奴婢领了出去,奴婢隐隐的听见丽主子和禧妃 娘娘说起了六阿哥和卫大人,丽主子还说眼下最要紧的是守住六阿哥的身世秘密,后来奴婢走远了就听不见 了。”眼前的这个宫女说的头头是道,仿佛一切都是她亲眼见到的一般,“后来禧妃娘娘走后,丽主子又叫 了奴婢去殿内训话,她警告奴婢要恪守做宫女的本分,不可对外人胡言乱语。奴婢只是一个初进宫的小宫女 ,怎敢与宫中有脸面的娘娘们作对,所以也只得照着丽主子的意思办事,丽主子当时还赏了一套珐琅首饰给 奴婢,说是褒奖奴婢的。那对簪子真的是丽主子赏给奴婢的,不是奴婢偷的,还望皇后娘娘为奴婢做主。”
沐婉芙仍然不为所动地看向佩玉,唇角的笑意更加的灿烂,“其实现在说这些都是废话,事情具体怎样不妨 等丽妃娘娘来了再说。本宫好奇的倒不是你所说的那些子虚乌有的事情,而是丽妃娘娘为什么会把那一套名 贵的珐琅首饰赏赐给你,而你现在所说的这番话的动机又是什么?”
“不管丽妃是否诬陷了你,本宫都希望你能如实的说出自己知道的一切。禧妃娘娘如今是两子之母,你现在 所说的这些不但会害死三条人命,恐怕连你自己的这条小命儿也保不住,本宫劝你还是悬崖勒马的好。”在 这样的关键时刻,德妃自然也是站在沐婉芙这边的,因为她相信沐婉芙绝不是一个不守礼法的女子。
“丽妃娘娘吉祥!”
殿外已有宫里依次福身请了安,佩玉听是丽妃来了,眼中满是惶恐的神色,珍妃见了不由冷笑道:“方才你 还说的振振有词,怎么见着旧主子就跟老鼠见着猫似的。你不是一直嚷嚷着让皇后娘娘给你讨个清白嘛,如 今还你清白的时候到了。”
佟香雪陪着苑枝的手缓慢地走了进来,墨绿色八团喜相逢妆花缎锦袍还是难掩她脸上的虚浮之色,看来她的 确是“病”得很厉害。
“臣妾见过皇后娘娘,皇后娘娘吉祥。”佟香雪扶着苑枝的手动作缓慢地向皇后行礼。
皇后见她如此虚弱,便吩咐香穗前去帮忙,“去扶丽妃娘娘坐下,再去备个暖炉给丽妃娘娘。让你这个时候 来虽说有些不妥,但为了弄清一些事情,本宫还是这么做了。你喝些热茶驱驱寒气,别再加重了病情才是。 ”
“臣妾谢过皇后娘娘的恩恤。”佟香雪谢了恩,这才瞥见了跪在殿前的佩玉,眼中的神色忽然一凛,复又看 向沐婉芙似乎向她示警什么。
沐婉芙看向佟香雪平静地说着:“丽妃姐姐这幅表情看着妹妹是什么意思?你想告诉妹妹什么,还是想当着 皇后娘娘和德妃娘娘的面说说这个奴才是怎么偷走你宫里的首饰。你也不必替我这个好妹妹藏着掖着了,姐 姐只管说便是了,妹妹我绝不敢有半分怪罪姐姐的意思。”
佟香雪瞥了眼跪在殿前的佩玉,怒声道:“你这个贱婢,你又当着皇后娘娘的面儿嚼什么舌头了?本宫知道 你家中有年迈的母亲和妹妹等着你养,所以才动了恻隐之心放过了你,本宫没打算让你报答本宫什么,但也 没想到你会是这样一个恩将仇报的小人。”
“不是这样的,不是这样的。丽主子你当初可不是这么跟奴婢这么说的,您让奴婢保守这个秘密,奴婢做到 了,可您怎么能过河拆桥呢。那套首饰明明是您赏给奴婢的,您为什么要说是奴婢偷得呢,还是您害怕奴婢 将您和禧妃娘娘那些见不得光的事情抖落出来,所以才想着要将奴婢灭口。”佩玉见佟香雪将所有罪责都推 到了自己的身上,便也不再为佟香雪隐瞒,说出了佟香雪最怕让人知道的事情。
“够了!!”皇后的声音隐隐带着些怒气,目光冷冷地扫过佟香雪和佩玉:“做主子的没有主子的样子,做 奴才的不安守本份,倒底是本宫对你们太宽容了、还是本宫这个皇后做的太无能呢。”
“臣妾不敢。”佟香雪忙起身道了句不敢。
“本宫不想再听这些无谓的争论。国有国法,宫有宫规,本宫希望由本宫统领的后宫不是整日为了争风吃醋 、谋求上位而斗得你死我活,更不希望有些居心叵测的人用子虚乌有的事情来诬陷无辜。皇室的颜面更是不 容任何人来诋毁。”皇后的目光落在沐婉芙极为平静的脸上,“禧妃,此事你怎么看?”
沐婉芙笑容清浅,话语婉转:“皇后娘娘既然问到了臣妾这里,臣妾便斗胆为丽妃姐姐澄清一件事。眼下, 臣妾的清白与否已经不重要了,只是灵素和永珎都日渐长大懂事了,而且璘儿也在臣妾的宫里暂时养着,臣 妾只是不想为让他们被哥哥们嘲笑看不起。至于他们诬陷臣妾与卫褚亮卫大人有染更是无稽之谈。宫中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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