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喋血后宫之禧嫔传-第4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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讪讪地垂下了头。
林大牛将烟锅放在桌上敲了敲,感激地老朱说:“今日多谢老哥你出手相助,不然我可就连自己的女儿都保 住了。待我过几天多打些鱼换了钱回来,就把银子补给你,我知道,你的日子也过得挺不容易的。”
“咱们可是二十几年的老朋友了,就不要再谈这些伤感情的事情了。”老朱宽慰林大牛说。
老朱又在林家坐了会儿也起身告辞了,精心准备的晚饭也被那几个人搅得一点食欲也没有了。吸了一袋烟, 林大牛默不作声的往自己的房里走去,阿碧见自己的阿爹神情沮丧,一时间也没了刚刚辩驳的神气劲。一家 人也都没有了食欲,也都匆匆的各自回了房。
阿碧见自己辛辛苦苦的成果落下了这样一个结局,心中自然是十分的不甘心,分给了杨晟铭他们留好了饭菜 ,也眼前的饭菜当作是刚刚那几个瘟神的模样。
将房内的残局都收拾妥当后,阿碧才发现杨晟铭一个人靠在老槐树下发呆,她偷偷地笑了笑,悄悄走到杨晟 铭的身后,发现他正在看一块雕琢精致的玉佩。
杨晟铭手持玉佩看着冷月静静地出神,阿碧见他专注地看着手中雕琢精致的玉佩也好奇地看了起来,因能力 有限,一时也认不出个究竟来。
片刻之后,察觉身后有人的杨晟铭回身看去,笑道:“什么时候来的,怎么也不说一声。”
阿碧见自己被发现了,害羞地笑了笑,低语着:“人家好心过来叫你吃饭,没想到却看见你在欣赏美玉;唯 恐会扰了杨大哥您的雅兴,所以哪还敢上前随便打扰你哪。”
见阿碧害羞的像个小媳妇,杨晟铭听后不由笑了起来,“如此说来,在下还要感谢阿碧姑娘一番呢。”调侃 完阿碧,杨晟铭又望了眼手中的玉佩,自嘲地说:“不过是一块比较温润的石头罢了,算不上美玉。”
阿碧自小就没认过几个字,暗暗地琢磨着杨晟铭话里的意思,片刻后才恍然大悟说:“我知道了!这块玉一 定是你娘亲送给你的对不对?”
见她满脸的欢喜,杨晟铭也不愿再多做解释,只苦笑了笑:试问,那个娘亲会送一块镂刻着并蒂莲的定情玉 佩给自己呢。想到此处,他再次不可抑制地想起了沐婉芙,那个如玉般温润、美好的女子。或许她现在已经 是皇帝的宠妃了也说不定。以她的美貌与智慧,为自己谋个妃位怕是不成问题的吧!
阿碧原以为那块玉是谁送给杨晟铭的定情信物,见他没有反驳,心底不禁泛起了一丝窃喜。
见她一个人在那里瞎琢磨,杨晟铭将玉佩收了起来,道:“林伯还没吃饭吗?咱们进去看看,别让他再为小 事而伤神了。”
“好啊。”阿碧乖乖地附和了句,也随杨晟铭一起往屋内去了。
入夜,阿碧一个在房间里翻来覆去的,激动的无法入睡:她的杨大哥居然还没有妻室,原以为他已经有了妻 室,倘若自己真的有心嫁他,怕是她那要强的阿爹也未必肯;如此一来,倒也不存在这些顾虑了。郎未娶、 女未嫁,岂不是天作之合。
第七章:情意
翌日清晨,阿碧起了个大早,做好了早点便抱着一大盆换洗衣服去了海边浆洗,一路上哼着欢快的小曲儿:
莲叶盛水点点清
出水莲花想透心
阿哥好比青莲叶
托得莲花笑盈盈
走下田来把头低
妹问情歌“可有妻!”
“郎的妻子就是妹。”
“你在人前少要提。”
阿碧突然止住了歌声,四下里看了看生怕叫旁人给听了去说她不知羞,查看了一番方才放心的继续唱着。
在海边还遇上了几个同样在浆洗衣物的大婶,阿碧上前先一一的与她们打了招呼,这才取出了衣物开始浆洗 。
“阿碧呀,昨儿是不是有人去你们家闹事了。”一名浆洗衣物的妇人故作关心地问阿碧道。
阿碧将衣物*湿后,点了点算是回答。那妇人又追问着:“听说那几个无赖还想占你的便宜是不是真的啊? 若不是你的杨大哥及时站出来,恐怕你就要当那群人的压寨夫人了吧?”
阿碧就知晓那人的嘴里说不出什么中听的话来,也不愿意与她多言,只用力地搓洗着衣物。
“一个大姑娘家整日里不清不楚的与一个男人同处一室,也难怪村子上会有些风言风语,全然不顾什么礼义 廉耻,真是有娘养没娘教的野孩子。”见阿碧不理会自己的挑衅,那妇人也忍不住指桑骂槐了起来。
阿碧平生最恨别人戳她的痛处,尤其是她娘亲早逝的事情,听了那人的话后自然是怒极了的,“什么叫不知 廉耻了。我和杨大哥清清白白的,你们有什么好嚼舌的,怕是有人耐不住寂寞想偷汉子了吧!”
刚刚言语上挑衅阿碧的妇人男人死得早,为她男人守寡已有三四年了,但时常会与村上不检点的男子弄出些 明堂来,是村上出了名的水性杨花之人。
眼看着两人就要动起手来,另外两人也都丢下手里的活过来劝架,“算了算了,你们都少说一句。大家在村 上抬头不见低头见的,何必闹成这样。”劝架的是朱伯的老婆二婶。
那女子仍然骂骂咧咧的说道:“简直是笑话,有本事你就放马过来,老娘难道还会怕你一个黄毛丫头不成。 ”
二婶对阿碧使了使眼色,低声道:“别跟她一般见识,衣服丢下来二婶帮你洗了,回去准备早点吧!”
阿碧有些气不过,但还是碍于二婶的情面这才极不情愿的擦干了手,回身丢了句话给那女子,“我阿碧是个 黄毛丫头没错,可总好过一些残花败柳来的强吧!”说罢,头也不回的离开了海边。
“你个骚蹄子,你狂什么狂,不就是比老娘年轻个几年吗?”身后传来那女子不甘的怒骂声,阿碧不以为然 的对那女子扮了个鬼脸后一路小跑的回去了。
刚刚那个李曹氏确实说的没错,孤男寡女的共处一室难免遭人非议,况且阿爹对他的映像也不错。若是将他 招为女婿的话,那她与阿爹下半辈子的生活也就有了依靠。
当阿碧回去时,林大牛愁眉不展的坐在院子里抽着旱烟,杨晟铭则在火房里拾掇早饭,阿碧连忙跑了过去帮 忙,对他们说:“伙房是我们女人的地方,你们只管等着吃就成。”阿碧连连将杨晟铭推了出去。
杨晟铭见阿碧将自己赶了出来,只能出些力气,将吃饭的矮桌子搬到了院子里,“让她忙去吧,你坐着就行 。”林大牛淡淡对杨晟铭说。
不一会儿,阿碧端了白粥、馒头和下饭的咸菜走了出来,林大牛将烟袋收了起来,有些忧虑地看了眼阿碧, 随即端了粥吃了起来。
饭桌上的气氛有些尴尬,杨晟铭也猜到林老汉大概是为昨日的那几两银子发愁,心底也有了注意。阿碧见他 们都沉默不语,一时也找不到什么说辞,只得埋头喝着粥。
用完了早饭,阿碧照例收拾掉了桌上的碗筷,杨晟铭趁着林大牛抽烟的空隙将自己的肺腑之言说了出来:“ 林伯,这半年多来若不是您和阿碧一直对我悉心照料,怕是世上再也不会有我杨晟铭这个人了。我知道您从 没拿我当外人看,所以我也有责任和义务与您一同撑起这个家。从明日起,我就跟随您一起出海打渔。”
在伙房洗碗的阿碧竖直了耳朵听着他们的谈话,“这些都是我们庄稼人做贯了的粗活,杨公子你是读书人, 只要安心的读书考取功名便可。家里家外的开销,我还担待的起。”
杨晟铭走到林大牛的身边跪了下来,感激地说:“林伯,您这么说就是没拿我当自己人。您对我恩同再造, 打您从海边将我救回来的时候我已经是您的亲儿子了。”
林大牛听得老泪纵横,连忙扶起了杨晟铭,“难为公子您不嫌弃我这个简陋之地。既然如此,我便答应了你 ,从今往后,你就是我们林家的一员了。”
“恩!”杨晟铭用力地点着头,又朝林大牛磕了三个响头算是感谢林大牛的救命之恩。
阿碧听后也忍不住感叹杨晟铭是个重情重义的好男人,心底也更加坚定她最初的想法。
杨晟铭取出了林大牛常用的渔具,亲自送了他出门。阿碧躲在门后看着杨晟铭俊朗挺拔的身影,脸却不自觉 地红了起来。原以为杨晟铭送走了自己阿爹就该进来陪自己说话了,没想到杨晟铭却取出他昨夜的玉佩面露 不舍之色,仿佛在做一个艰难的决定。少顷,也往村外的镇子上去了。
阿碧不禁有些好奇,带上了院子门也悄悄地跟在了杨晟铭的身后想看个究竟:莫非他还想再在镇上谋个差事 。
林伯为了救自己把家里仅有的粮食都卖掉了,刚刚趁着在伙房帮忙的间隙他看了眼米缸,米缸里还剩下两日 的口粮。既然选择忘记过去,那这些无用的东西留着还有何用。
阿碧一直远远的跟在杨晟铭的身后,生怕一个不小心让他发现了。走了足足一个时辰的山路,才零零星星的 有了些叫卖的摊点。
“莫非他发现家中没有粮食了?”阿碧忍不住自言自语反问自己。
与其在此多想倒不如前去看个究竟,阿碧也不再多想,又跟随杨晟铭急促的步子在集市上穿梭起来,最终停 在一家店铺门前。
“当铺!!”阿碧也不便再跟进去了,只躲在角落里静静地等着杨晟铭出来后再进去问个究竟。
“这位爷,是当东西还是赎东西啊?”坐在高柜上的账房先生客气地问着来人。
杨晟铭去怀中取出了羊脂玉的并蒂莲玉佩,闭着眼睛将东西递给了账房,有些颤抖地问:“这个…这个能当 多少钱…”
“哟,敢情这位爷是头一次来咱们顺丰当铺吧!”账房再次客气地与杨晟铭寒暄着,随即接过了杨晟铭踢过 来的玉佩,放在手里掂了掂,“上等的羊脂玉佩!请恕在下眼拙,这玉佩本该是一对儿的吧;这只是其中的 一半,凑成一对的话应该是百年好合的寓意。敢问公子,在下猜的可对?”
杨晟铭略显尴尬的点了点头,“不知道掌柜的能出多少银两,在下家中实在是急着用银子,不得以才变卖心 爱之物。”
“来这儿的人都这位说,保不准儿你也是在哪个赌坊里输了救命的银子。得了,旁人我只给十两,今儿就破 回规矩,给十二两吧!”账房先生的话语似乎做了极大的让步。
杨晟铭左右思忖了片刻,这家里四处等着用银子,不但要买粮食、还要还朱大叔昨日替他们垫付的银子。这 零零散散的用下来,怕是也所剩无几了,“不知掌柜的是否还能再多给些,只因在下家中却是等着银子下锅 ,还望掌柜的高抬贵手才是。”
“高抬贵手?”掌柜的撂下了手中的笔,露出了商人的本来面目,“我要是高抬贵手了,那这铺子里的大大 小小的伙计们还吃什么、喝什么去,难不成叫我们喝西北风去啊!”说罢,不耐烦的挥着手,“若是险我顺 丰当铺的银子低了,大可以去别家巡巡价再来,看有没有出比我们铺子里更高的价了。”
杨晟铭见账房的管事有些怒了,便也赔礼道:“掌柜的怕是误会在下的意思了。既然掌柜的如此爽直,那便 照掌柜的意思去办就是,在下一定感念掌柜的您这份儿好才是。”
见杨晟铭的终于松了口,掌柜连忙写下了当票递给了杨晟铭,叮嘱他:“三月之内,可原价赎回;若过了时 日,可就按着世价涨三倍了,此据为证。”
“多谢掌柜的。”收好了银子,杨晟铭又一次朝账房道了谢才走出了当铺,有些无奈地叹了叹气。他们今生 的缘分,注定是断了的吧!
见杨晟铭出来后,阿碧连忙往里躲了躲,这才知晓他来当铺的用意,他身上唯一值钱的东西想必就是那块玉 佩了。
杨晟铭拿了银子后,先朝米铺子去了。待他走远后,阿碧才进了当铺。
掌柜的正用放大镜仔细地瞧着手里的玉佩,嘴里振振有词的说:“今个儿真算是遇着了财神爷了,一转手再 卖出去至少得五十两。”
阿碧进门就认真了那人手上的玉佩,见那人正沾沾自喜地美着了倒也不急着收拾他,只学着他的话重复道: “翻了好几倍,您高兴吗?”
“那是当然的!”掌柜的爽快的答着话,随即才意识到铺子里来了新的客人:一个身着墨绿色衣衫的小姑娘 ,正一脸坏笑的看着他。
掌柜的忙收起了玉佩,故意咳了两声才问:“不知姑娘今日前来有何指教?”
“指教倒不敢,只是过来取回我自己的东西而已。”阿碧的语气有些不屑。
“可有当票?”那掌柜的客气地问道。
阿碧指了指他手里的玉佩:“我要的东西就在大掌柜您的手里,方才那位来当东西的公子跟您说的话儿我可 是全听见了,您这分明就是压价嘛!这么好的东西您刚刚说转手最少都能卖个五十两,可那个公子分明拿出 去的就是十二两银子,你这不是压榨是什么。”
自知理亏的掌柜的自然没有什么好脸色给阿碧看,骂骂咧咧说:“那儿来的野丫头,竟敢在我这撒野,你要 是再不走、我可就要人了!”
“那感情好啊!我这就给您叫人去,我倒要让乐平镇的父老乡亲们瞧瞧,你们顺丰当铺是如何欺压我们百姓 的。”阿碧也不含糊,边说边往里间走去。
“哎哟,我的姑奶奶,您到底想怎么着啊!”那掌柜的被阿碧应是揪了出来,一时间也明白这丫头分明是来 搅局的。
“简单,把玉佩还给我,另外再补二十两银子给我。”阿碧直白地说出来自己此来的目的。
那掌柜的连忙挣开了,直摇头说:“我顺丰当铺从来不做亏本的买卖,再说我也做不了这个主不是。”
“成!既然掌柜先生不想跟我私下了了此事,我倒也没什么,只是你的东家若知道了你从中提回扣的话不知 道会不会……”阿碧也只能使出了杀手锏来威胁他。
一听说自己的东家,那人立马就急了,连忙拉住了阿碧,“罢了罢了,就依着姑娘的意思办,就算我为自己 的祖孙积点德吧!”
阿碧见他答应了此事,浅浅地笑了笑,才随了那人去取了银子。那掌柜的一脸的哭相,分明是遇上了自己的 克星,他这是招谁惹谁了。
阿碧见那人有此贪心想来也是家中有高堂需要奉养,拿回了玉佩与银子后便也动了恻隐之心,随即将一直佩 戴的琥珀石取下放在了那掌柜的手里,“我虽说不是有心坏了你的生意,却也不忍心看到你这副样子。这个 虽然值不了多个银子,却也是我的一点心意,就算是那二十两银子的物件吧!”说完,头也不回的走出了当 铺。
那掌柜的对阿碧的行为倒是十分的意外,感恩道德的送了阿碧出铺子,“姑娘您慢走,欢迎下次再来啊,欢 迎下次再来!”
阿碧紧紧地攥着手里的银子,看了看人头攒动的集市:不管如何困难,她都要为她的杨大哥赎回他娘亲送给 他的玉佩,就算是当掉娘亲送给她唯一的琥珀石也再所不惜,攥紧了银子才沿着原路先回去了。
杨晟铭用当了玉佩的银子买了些粮食、蔬菜什么的,又去烟叶铺子买了些上等的烟丝,路过首饰铺子的时候 选了支银簪子以感谢阿碧这些日子以来对自己的照顾。待一切都买完后,杨晟铭眼看着时辰也不早了,未免 让阿碧担心所以便沿着原路回去了。
阿碧回去后,将玉佩重新放入了锦帕内,坐在院子里静等着杨晟铭这位正主儿回来。
巳时,杨晟铭提着满载而归的东西走进了院子,一进门便吆喝了起来,“阿碧,快过来看看,看看我都给你 带什么好东西了。”
原以为阿碧会伙房做饭,没想到她却一反常态的坐在院子里,杨晟铭面上的笑容忽然间显得有些尴尬,“今 儿我在路上碰着了从前的一个熟人,你猜猜看,你杨大哥我都遇上什么好事了。”杨晟铭只自顾自的说着, 全然没有发现阿碧面上的变化。
“是嘛!那人是谁啊?”阿碧也不便搅了他的劲儿头,面无表情地反问她。
“是我从前的的老乡,正巧来了乐平镇谈买卖,还是他先认出我的了。”杨晟铭边说边把手里的东西放了起 来,当他转身时发现阿碧正面无表情的看着自己,连忙取出了银簪子,像个做错事的孩子,“这个是送你的 ,他得知你这段日子一直悉心的照料我,所以特地选了支簪子让我送给你,还说让你千万要收下才是。”
“刚巧,我也有东西要送给你。”阿碧淡淡地说着,随即取出了锦帕小心的打开了递到了杨晟铭的面前。
杨晟铭面上的笑容立马僵住了,刚刚的振振有词突然哑口无言了,“我阿爹再穷,也不至于让你变卖了自己 娘亲留给自己唯一的念想,好好收着。”说完,将玉佩与银子同时放入了杨晟铭的手心里,“那个掌柜说你 的玉佩不止那么点银子,所以才让我把银子带回来补给你。”将东西交给杨晟铭后,阿碧拿走了杨晟铭手里 的簪子,“簪子选的还不错,多谢了。”
杨晟铭看着手里的玉佩半晌也说不出话来,因为他知道:阿碧赎回的并不只是一块玉佩,而是一片他偿还不 了情意。
见了杨晟铭看到玉佩后的傻样儿,阿碧忍不住在伙房内偷偷的笑了起来,还自言自语道:傻瓜,我并不是想 让你如何如何的感谢我,只希望你能早日明白我的心意便是。然后将杨晟铭送她的发簪小心翼翼地包好收了 起来。
杨晟铭走进了伙房,看着满脸欢喜的阿碧,解释说:“今日我看见米缸……”
“杨大哥,我明白的。”阿碧打断了他的话语,略带歉意地对他说:“其实要说对不起的是我们才对。我知 道你是想帮阿爹分担,但不管怎样我也绝不能让你当掉这块玉佩,因为我知道这块玉佩对你来说一定意义重 大,无论如何我都要帮你拿回来。”
杨晟铭却不敢直视阿碧的眼睛,因为他根本无法承诺她什么,他不能再让身边关心自己的人受到一丁点儿的 伤害,绝不能。
短暂的沉默后,阿碧又照例将杨晟铭‘轰’出了伙房,当午饭做好时,林大牛也提着渔具毫无收获的回来了 。见他们二人准备了一桌子的饭菜便追问他们原委,杨晟铭只打着马虎眼说是在镇上谋了个替大户人家教书 的好差事,是东家预先支付给自己的工钱。
阿碧也不好多说什么,只不停的为他们二人夹着菜。林大牛从他们二人的眼神里发现了一些不寻常,见他们 都不曾多说,也就不好多问什么,但心里也基本是有了数的。
第八章:出走
飞霞殿内
伺候敏惠公主的如意姑姑将一张张俊朗的画像呈给敏惠公主一一的过目,这位皇上与太后最为宝贝的公主也 到了适婚的年岁,太后也没有任何强求她的意思,只要先让她过过目。
“这是萨尔德将军的公子,达尔虎贝勒,镶白旗的副都统,年十八;小将军丰神俊朗,仪表堂堂,配之公主 实在是郎才女貌、天作之合呢。”如意姑姑将那人夸的是天花乱坠的。
敏惠公主极不耐烦的端起了茶盏,吹了吹茶沫,“一天到晚打打杀杀的,万一成婚后他要是敢对我不敬的话 ,那我岂不是连还手的力气都没有了。这人要不得,下一个……下一个。”敏惠公主连连催促道。
宫内的几个宫女都笑了起来,如意姑姑也不敢拂逆她的意思,只得将画卷收了起来,又取了另一幅出来给她 过目。
“这是承恩公的公子东泰贝勒,现在的定远大将军,与达尔虎将军同年,且又是皇后娘娘的亲弟弟。公主若 是相中了东泰贝勒,那可是一门亲上加亲的好事儿呢。”如意又开始夸起了东泰。
而敏惠公主却也不急着表态,只静静地看着如意,如意似乎也察觉到了她的异样,也识趣地闭上了嘴。
“除夕的家宴上你们都没瞧见,东泰哥哥当时只顾着看禧姐姐家的三妹了,那模样,就差口水没流下来了; 每次一想到这儿,我就觉着闹心。”敏惠公主又在挑着东泰贝勒的毛病,其实说白了,她就是不想自己的人 生操控在别人的手里。
知道敏惠公主不喜欢武将,如意又挑选了几位饱学的翰林学士、内阁的侍读,皆是年轻俊朗的俏公子,敏惠 公主看也不看,就说那些人都太书生气了,一看就知道是手无缚鸡之力的书生,说是没有义薄云天的气概。
见这也不是,那也不行,如意泄气地将画轴都撂下了,一时间也没了主意,殿内众人皆是一副愁眉苦脸的样 子。
见如意等人都面露难色,敏惠公主心底正暗暗的得意,又道出了自己心目中想法:“我的皇兄乃天下至尊, 他的才学与治国之道可是无人能及的,这个我就不多说了。若论真才实学,画轴上的那些人自然是不能与我 五哥相比的,我五哥满腹经纶、又是朝廷上难得的治国栋梁之才;远的不说,就比我们宗室里那些整日里无 所事事的纨绔子弟们强百倍千倍,有谁能挑出我五哥的理儿啊!”敏惠公主用尽了一切的好词来夸奕宸,这 夸完了奕宸,敏惠公主又接着夸起了她六哥奕宏,“若是论丰神俊朗、神采奕奕,那可非我六哥莫属了。别 看他平日里一副闲散宗室的模样,可他在大事儿上可是一点也不含糊的,这才是真人不露相了。那些个家伙 ,有哪个能比的上我的皇兄和五哥、六哥。我*后的夫婿嘛,学问只要能及的上我五哥的一半、洒脱如我六 哥就足够了;最重的是,他得对我好,其中不夹杂任何的政治利益,而且他只能对我一个人好。”
平日里伺候敏惠公主的阿奴听了这番高谈阔论后,也忍不住偷偷笑了起来,反驳道:“要找比五爷、六爷强 的好男子那还不容易,只要万岁爷下一道圣旨,公主便可以效仿古时的公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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