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喋血后宫之禧嫔传-第6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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便扶着辇轿往福泰宫方向去了。
半个时辰后,沐婉芙与月贵人的舆辇平平稳稳的停在了福泰宫外,沐婉芙吩咐宝娟:“让友福去备些点心上 来,本宫有些饿了,妹妹也一起过来用些吧!”
月贵人心中虽然窃喜不已,但面上仍装出谦恭与为难的神色,“妹妹今个儿身子有些不适,怕是要辜负贵嫔 娘娘的美意了。”月贵人委婉的拒绝着。
沐婉芙眉头微蹙,似有些不悦,“怎么妹妹现在也变得矫情起来了,本宫不过是请妹妹进殿用些点心,在慈 宁宫陪老佛爷说了一晌午的话妹妹难道不觉得饿嘛?”沐婉芙忽然转身,意义颇深的看了眼推诿的月贵人, 似从她严重探寻一些蛛丝马迹:“难不成妹妹是怕本宫在点心里下毒不成。”
“姐姐误会了,妹妹万万不敢有这样的想法。”月贵人连忙辩解着。
沐婉芙再也不接她的话茬,只带着麻四款步往正殿去了,月贵人嘴角扬起一抹难以琢磨的笑意,亦带着小环 进了殿内。
友福奉了御膳房新做的香芋酥,榛子核桃酥饼,莲蓉杏仁薄翠,炸撒子,等几样寻常的点心,另外还有两品 薏米小豆粥和黑米粥。
友福将粥点轻轻放于月贵人做的茶案上,手指不经意的抹过了碗口,宝娟将粥点放在沐婉芙手边的同时与淡 定的沐婉芙对视了一眼,告诉她一切都已打点妥当。
一顿粥点用了下来,沐婉芙与月贵人也都未有过多的交流,当友福将用毕的点心都撤下去后,月贵人也告安 回了自己所住的偏殿。
在月贵人走出正殿时,沐婉芙脑海里再次响起蓉妃最后的话语:“看妹妹今日喜上眉梢、春风得意,姐姐料 想今日妹妹必定能够得偿所愿的吧!”
虽然心中稍有疑虑,沐婉芙仍然将话憋在了心里,宝娟重又奉上了一盏温热的杏仁茶,“主子怎么了,自从 您回来的时候奴婢便发现您心事重重的样子,是不是发生了什么事情让您不高兴了?”宝娟有些不确定的问 。
沐婉芙揭开了五彩云龙纹的盏盖,问了宝娟一句,“你记不记得蓉妃说的最后一句话?”
宝娟将手中的红木漆盘轻轻放下,想了想才断断续续说着:“奴婢记得,蓉妃娘娘说主子今日定能得偿所愿 。”
沐婉芙瞥了眼茶案上的杏仁茶,“景阳宫那边的事情办得怎么样了?”
“还有一刻钟便是辰正了,只要这边有动静后,想必那边也该有情况了。”宝娟瞥了眼偏殿,暗指只要月贵 人敢轻举妄动的话,丽婉仪那边也会有相应的动作。
沐婉芙起身在殿中踱着步子,仍旧念着宝娟刚刚说的那句:得偿所愿!
殿内的脚步声忽然止住了,沐婉芙侧身问离她不远的宝娟:“若是此时让景阳宫那边收手的话,有没有可能 ?”
宝娟并没有直接回答,只摇了摇头。
“啪!”
偏殿,有瓷盏碎裂的声音,同时还有小环惊恐的喊叫声:“不好了…不好了…,贵人忽然吐血不止,快去请 太医过来…快去呀…”
没想到偏殿的动静来的这么快,沐婉芙也长话短说了起来,“我们中了蓉妃的奸计,月贵人给自己下毒不过 是个幌子而已,她真正想抓的是给景阳宫下毒的人;估计她一早便猜到了我们的打算,所以才故意把月贵人 这个鱼饵送到咱们的门上来。”
“蓉妃真是卑鄙,她这招果然狠毒:如此一来主子不但背上了残害龙嗣的罪名,就连月贵人不明不白中毒的 事情太后等人也肯定会算到主子的身上来,果然是一箭双雕的毒计。”宝娟咬牙切齿的骂道。
沐婉芙暗暗思忖了片刻,“明枪易躲,暗箭难防,说得就是蓉妃这些小人。”沐婉芙稍稍停顿了片刻,直白 的对宝娟说:“如今只能牺牲一个人来保住整宫的人了,本宫不能再让你们其中的任何一个再受到任何的牵 连。所以……”
宝娟立马跪于沐婉芙的脚边,恳求道:“所以,奴婢以为自己才是那个最合适的人,恳请主子成全奴婢。”
“你的忠心本宫怎会不知道。”沐婉芙淡淡的看了眼宝娟,继续道:“解铃还须系铃人,所以这个人必须是 友福他自己;不然换了谁都不成,你明白吗?”
“可是……”
宝娟正要辩解,却被沐婉芙打断了,“此事就这么定了,既然中了她们的诡计倒不如既来之则安之,这出戏 注定是要有个圆满的收尾,本宫也很乐意成全了她们。”语毕,沐婉芙取了包粉末吞了下去。
“主子,您不能啊……”因怕宫中耳目众多而泄了消息,所以沐婉芙有孕的事情她们一直也不敢声张出去。
“本宫自有分寸,不必担心。”沐婉芙轻轻抚上自己的小腹,“本宫自信这个孩子比他早夭的哥哥有福气, 想必也能逢凶化吉的。”
“啊……”杜欣散的药力已然发作,沐婉芙吃痛地倒在了地下,却还强撑着把茶案上的杏仁茶打翻了。
宝娟虽然不情愿她这样受苦,可还是惊恐的呼救道:“来人啊……来人啊……”
沐婉芙则在心底暗暗念道:孩子,你可一定要帮额娘一把啊,额娘与宫里众人的性命可都全握在你的手里了 。
殿外,绣鸾姐妹和麻四都溜溜的跑了进来,友福眼中微露悔色,也跟着宝娟等人一起忙着该请太医的请太医 ,只是让他疑惑的是本来不是就月贵人一个中毒的吗,怎么沐婉芙也参合了进来,难道她发现了什么蛛丝马 迹?

当沐婉芙无力的睁开双眼时已是两日过后,朱紫色纱幔外有低低的欣喜声:“启禀皇上,主子醒了。”
身着石青色家常云龙纹缎袍的奕瑄急匆匆的走近沐婉芙的床边,怜惜的拉过了沐婉芙的手欣喜道:“芙儿, 你没事儿就好,吓死朕了。朕,朕真的以为就此会失去你。”
沐婉芙无力的抬手抚上奕瑄略显憔悴的面容,惨白的笑了笑,“臣妾该死,臣妾不该让皇上为臣妾担心。”
“你这个傻丫头,自己有了竟然还瞒着朕,若不是前两日……”奕瑄欲言又止,重又换上了温柔的笑意,“ 只要你们没事朕就放心了。”
“我们?”沐婉芙更为疑惑了,只用盈盈双眸看向奕瑄。
同样身着石青色凤穿牡丹缎袍的皇后走到沐婉芙的床边,柔声道:“禧妹妹可真是睡糊涂了,自己都是有身 子的人了却还不懂得爱惜自己,到是叫皇上与我们担心了好久。”
“真的吗?”沐婉芙按捺不住心中的喜悦,紧紧握着奕瑄的手激动的问他。
奕瑄与皇后对视了一眼,方才点了点头。
殿内,宝娟与麻四等带着在殿内伺候的内监宫女们齐跪下道:“奴才们恭喜万岁爷,恭喜主子。”
沐婉芙一扫跪于殿内的众人,问宝娟:“怎么没看到友福,他怎么没在?皇上与皇后娘娘都来了这么久,他 怎么也不下去备些茶点过来,差事真是越当越不如从前了。”
然而宝娟与麻四却不敢上前答话,二人依旧立于原地。奕瑄轻拍了拍沐婉芙的手,道:“朕本想晚些时候把 这件事告诉你的,既然你开口问了,那朕不妨提前告诉你:那个奴才,怕是再也回不来了。”
“皇上,臣妾求您一件事,不管他做过什么都请您宽恕他,臣妾原先在乐寿堂静思己过的时候他与宝娟都跟 着吃了不少的苦头,求皇上念在他没有功劳也有苦劳的份上饶了他一回吧。”沐婉芙勉强挣扎着要下床替友 福求情。
“朕不能容忍宫中有人胆敢残害龙嗣,更不会姑息了他们。此次你们母子与香雪母子侥幸逃过了一劫,但友 福与小环那两个奴才朕是万万不会饶恕的。”奕瑄眉头拧成川字,怒气不自觉地自他的脸上蔓延。
奕瑄与沐婉芙的态度都很明确,一个要保、一个要杀,可谓是泾渭分明。皇后见他们这样僵着也不是事,于 是在旁温和劝道:“皇上,臣妾这里倒有个法子不知行不行的通。”
奕瑄看了眼皇后并未多言,示意她继续说下去,“友福既然是禧妹妹宫里的奴才,臣妾姑且就替那个奴才像 皇上求个人情:慎行司该怎么罚就怎么罚,咱们谁也甭去管,他不知晓顾念主子昔日的恩典就该受罚;但罚 完了以后,还请皇上下旨让内务府把人给禧妹妹送回来,她毕竟是那个奴才的主子,由禧妹妹处置他也算合 情合理。”
沐婉芙也不等奕瑄答应,连忙欠身谢过了奕瑄与皇后的恩典:“臣妾替友福谢过皇上与皇后娘娘的恩典,皇 上万岁万岁万万岁,皇后娘娘千岁千岁千千岁。”
奕瑄重又扶了沐婉芙躺好,“朕这次是看在你和孩子的份儿上才饶过了那个奴才,孩子还小,朕可不想这些 不吉祥的事情损了孩子的福祉才是。”
皇后见他们情话绵绵便对殿内的宫人们使了个颜色,宝娟与麻四等人也都识趣的一一退了出去,殿内只剩下 沐婉芙与奕瑄两人。
沐婉芙顺势靠在奕瑄的怀里:此次终究是她作茧自缚了,友福也只能出宫另谋生路了。
经过几日的调养,沐婉芙的身子也渐渐好了起来,对于景阳宫与福泰宫两位主子中毒一事内务府也下了结论 :友福因不满沐婉芙提拔了麻四做福泰宫的大总管所以才怀恨在心给景阳宫的丽婉仪和沐婉芙以及月贵人下 了毒手,同时偏殿月贵人那里也交出了小环顶数,罪名与友福的大同小异。
至此,沐婉芙等人中毒一事也才算彻底做了个了解,内务府各赐了他们二人一壶毒酒。




第四十二章:平手
慎行司用了把该用的刑罚都用毕后,又各赏了友福与小环一百大板,小环因敌不过刑讯之苦已咬舌自尽,待 一百板子打完后内务府便着人把友福送回了福泰宫交给沐婉芙处置。
奕瑄唯恐再有奴才生事扰了沐婉芙安心养胎,所以下旨让月贵人迁回与良嫔曾同住的灏雪宫。夜膳过后,沐 婉芙将关在后院柴房的友福提到了前殿审讯。
殿内,沐婉芙身着了家常桃粉色博古纹氅衣斜靠在贵妃塌上,绣鸾替沐婉芙轻轻捏肩解乏,友福拖着满身的 伤痕被麻四等人提到福泰宫的正殿。此时,殿外的宫女、内监都已被宝娟打发了下去。
沐婉芙手中把玩的一支银簪子忽然应声而断,友福死寂如水的眼眸中毫无半分求生的念头,“噗通一声”跪 了下来,淡道:“奴才给主子请安,主子吉祥。”
殿中的麻四与宝娟都忧虑地看了眼跪于地下的友福,沐婉芙将断了的簪子扔在了友福身边,骂道:“一支破 簪子就能把你唬住了,看来是本宫这个做主子的对你们这些当奴才的太过宽容了。”
“主子,太医交待过,您万不可动怒啊!”宝娟已看出了沐婉芙眉间隐隐上升的怒气,忙劝慰她道。
友福以头点地,声音平静如水道:“奴才自知自己罪孽深重所以不敢恳求主子宽恕,但求主子在赐死奴才后 ,把奴才送去城外静水庵的后山上葬了便可。”
“都死到临头了还在此儿女情长的,本宫看你的脑袋当真是不想要了,亏得皇后娘娘还在皇上面前替你求了 情面。”沐婉芙恨铁不成钢的骂道,连茶案上的一盏金丝燕窝也一并打翻了,“宝娟,替本宫掌他的嘴,一 直打到他清醒为止。”
“主子……”宝娟喃喃的唤道。
见宝娟不上前领命,沐婉芙忽然拍案而起,怒道:“怎么着,本宫还是不是这福泰宫的主子,你们一个个的 耳朵都聋了吗?替本宫掌他的嘴,你们都听到了没?”
“麻四,你去给本宫掌他的嘴!”沐婉芙再次吩咐麻四。
不管友福是不是为了名利背叛了沐婉芙,但他沦落至此自己也有不可推卸的责任,麻四一时间也站在原地不 挪身子。
沐婉芙倒吸了一口冷气,从贵妃榻上缓缓起身,宝娟正要上前来扶她却被沐婉芙一把打开了,冷冽的目光毫 不留情的刮过麻四与宝娟的脸上,“好,你们都好!本宫叫不动你们,也没那个本事请的动你们,那本宫就 亲自动手不劳烦你们了。”
“奴才惶恐!”
“奴婢惶恐!”宝娟与麻四忙不迭跪了下来。
然而沐婉芙根本不再理会他们二人,径直走到了友福的身边,凛冽的掌风夹杂着诸多的痛心狠狠劈在友福的 脸上,“这一巴掌是为你的糊涂而打,一支一模一样的簪子就能让你失去了理智为他人所利用,你知不知道 自己有多愚蠢和冲动。”
紧接着第二掌与第三掌也接连落下,“为什么你不将事情告诉本宫,你怎么就知道本宫不会帮你处理好那些 事。本宫从来没拿那你们当外人看过,可你就是这么报答我的吗?在你的心里,我们福泰宫的所有人都敌不 过你宫外的妻室吗?亏得宝娟当时还为你求情,说你绝不是那样的人。”
“主子不必为奴才这种人感到惋惜,这都是奴才的命,奴才今生已经对不起小艾了,难道还要她为我死吗? ”友福的声音有些哽咽。
“为保那个女人的性命你就要牺牲我们所有人的性命,本宫真后悔当初从辛者库把你救出来,你还不如被乱 剑刺死的春儿呢,起码她还有些血性。”沐婉芙再也不看友福,吩咐宝娟,“去把内务府赏赐的美酒端上来 ,本宫要亲自送他上路。”
友福俯身于地下,谢恩道:“奴才谢主子隆恩,恭祝主子万福金安、常乐无极。”
宝娟起身端着毒酒走到了沐婉芙的身边,沐婉芙斟了一杯酒递给友福,“你我主仆情分就此为止,日后你去 了该去的地方还当好自为之,再也不要给自己和别人惹些不必要的祸端了。”
友福接过瓷杯一饮而下,瓷杯落地过后麻四连忙唤人前来将友福的尸体抬了出去。一声叹息过后,宝娟已走 到沐婉芙的身边轻声问:“主子,您没事儿吧?”
“你们是不是都觉得本宫太狠心了,非要至友福于死地?”沐婉芙的声音显得有些憔悴无助。
宝娟上前扶了沐婉芙一把,开解她:“主子能给友福留个全是已算是格外的开恩了,若换了别的主子,肯定 会把友福处以极刑甚至还会祸及他的亲人。”
“本宫未动手以前也和你的想法一样:他是跟着本宫出生如此过的人,怎会这么容易就对本宫起了逆反之心 。”沐婉芙忽然轻笑了声,喉间似有万般的无奈,“正所谓人算不如天算,我们终究还是忘了他从前在宫外 还有个未成亲的妻子。因为在他眼里,我们都比不过那个人,所以他不惜背上卖主求荣的骂名为小人所用。 ”
“主子是说友福在进宫之前有过妻室?”宝娟疑惑地问道。
“若非本宫察觉了月贵人的心思,也不会让内务府去查友福入宫前的卷宗资料,他之所以进宫不过是换那五 十两救命的银子。”沐婉芙将原委简略的说与了宝娟听,“月贵人能牵制友福用的也是这个法子。”语毕, 沐婉芙从袖中取了支与刚才碎了的一模一样的素簪子。
宝娟的脸上立马换上了诧异的神色,又忽然明白了什么,“这是……”
“让麻四备辇,今夜衍庆宫应该是最热闹不过的吧!”沐婉芙喃喃自语道。
已经戌正时分了,再者沐婉芙已经有了身孕,宝娟一时也放心不下,“主子,天色很晚了,况且蓉妃娘娘一 直对各宫有孕的妃嫔心怀不善,您若是此时去了奴婢恐怕……”
“没什么好怕的,投鼠忌器,蓉妃也不是傻子,自然不会让本宫在她的宫里有个好歹。”沐婉芙不以为然道 ,已经走在了前面。
宫外,麻四已带人备好了舆辇,宝娟扶着沐婉芙款步走上舆辇:“起驾!”随声麻四的一声高唱,舆辇已平 稳的行驶在了甬道内。
衍庆宫
衍庆宫今日叫了南府的戏班子在宫内演着蓉妃素日爱看的曲目:贵妃醉酒》、红娘》、四郎探母》。
殿外,沐婉芙的舆辇已缓缓停下。殿外的内监见是禧贵嫔来一时也不敢怠慢,一个首领模样的太监上前施礼 道:“奴才周庆魁见过禧贵嫔,禧贵嫔吉祥!”因沐婉芙现在怀有身孕,衍庆宫的一干人等自然也不敢怠慢 了她。
沐婉芙走至衍庆宫的宫外,殿内与她先前料想的一样:蓉妃果然在宫中大肆的庆贺,不过是个奴才而已,她 还真以为自己得手了吗?
“去告诉你家主子,本宫如约前来找她叙旧,就说本宫带着即将出世的小阿哥或小格格来看她了。”沐婉芙 轻轻抚上自己的小腹慢悠悠道。
那周庆魁也是个十分机灵的奴才,躬身道:“劳烦贵嫔主子在此稍后片刻,殿中此时乐声正隆,奴才唯恐会 伤了贵嫔主子腹中的龙胎,请贵嫔主子容奴才前去回禀。”
“大胆!”宝娟见那周庆魁如此放肆,便忍不住怒声呵斥他。
沐婉芙抬手示意她不必再说下去,温婉道:“倒也不妨,本宫已经许久都没欣赏过这么好的月色了,难得今 日有这个机会又怎会轻易的错过呢。”
“奴才谢禧贵嫔恩典。”周庆魁谢了恩便转身进了宫内禀报。
沐婉芙脸上挂着得体的笑意,温和道:“有劳了。”
周庆魁小跑着进了殿内将沐婉芙到访的消息回禀给了蓉妃,蓉妃原本笑颜舒展的脸上忽然没了笑意,“她怎 么来了?”蓉妃眉头微蹙,极不待见沐婉芙的样子。
“她说是如约前来找娘娘叙旧的,奴才一时也不敢自作主张,所以被过来向娘娘请命,若娘娘不愿见她奴才 这就随便找个借口打发她回去。”周庆魁探着蓉妃的口风。
蓉妃拢了拢袖口,吩咐身边的小眉:“你们下去备最好的茶点上来,这位禧贵嫔现在也是咱们紫禁城里第一 金贵的人呢。”
周庆魁再次回到宫外时,毕恭毕敬地迎了沐婉芙往正殿去了,宫内尚有在收拾行头的南府教习,见了沐婉芙 带人走过忙不迭行礼道:“奴才们给禧贵嫔请安,禧贵嫔吉祥!”
守在殿外的宫女亦福下了身子,殿内宝座上端坐着一位着翠绿色衣裳的贵妇,见沐婉芙进来了仍顾自啜着茶 ,宝座右手处摆放着几样精致的点心和一盏炖盅。
小眉与迎春忙朝沐婉芙行礼道:“奴婢们见过禧贵嫔,禧贵嫔吉祥!”
“你们都下去吧,本宫与贵嫔要单独坐会儿,没有本宫的吩咐你们谁都不许进殿打扰。”蓉妃冷声吩咐周庆 魁等人。
“奴才遵命!”
“奴婢遵命!”周庆魁领着小眉等人应了是便也徐徐退了出去。
周庆魁带人走后,宝娟扶了沐婉芙坐到了蓉妃身侧,蓉妃笑吟吟的盯着沐婉芙的小腹:“月黑风高的,妹妹 就这样出来了难道不怕有什么闪失吗?”
“妹妹在此谢过娘娘的关怀和体恤,宫里谁不知道蓉妃娘娘的衍庆宫可是全紫禁城城里福祉最多的地方,妹 妹不过是来沾沾喜气罢了,相信也没什么人敢胡来的吧。”沐婉芙端起茶案上的炖盅,“先撇开福祉不说, 就连娘娘宫里的血燕都要比妹妹宫里的强多了。”
蓉妃冷笑一声,挑衅地看向沐婉芙道:“妹妹若是喜欢大可以让内务府送去妹妹的宫里便是。本宫可不比得 妹妹,从前听宫里的老嬷嬷们说:只有村妇家的牲口才会使劲儿的生孩子,看来妹妹也是如此呢。”
沐婉芙听后面不改色的舀着血燕食用,声音极轻却能让蓉妃听的清清楚楚:“是牲口又如何,总好过一些常 年不下蛋的鸡,整日里恩宠无限,可肚子就是一直没动静。”
蓉妃的脸色已然十分的挂不住,沐婉芙放下炖盅取了帕子点了点嘴角,言归正题说:“娘娘就当是妹妹胡说 的吧!妹妹瞧着娘娘宫里今日又唱曲儿又敲锣打鼓的自然是不敢坏了娘娘的好兴致,可娘娘若见不着妹妹这 张脸的话怕是连就寝都不得安宁呢,所以妹妹便不请自来了,还望娘娘见谅。”
“你这话说的倒是奇了,本宫什么时候与你的感情这么深厚呢。”蓉妃故作不知的说道。
“深不深厚当然只有姐姐心里知晓的。”沐婉芙冷冷盯着蓉妃的侧脸,“妹妹宫里的奴才受人唆使做出那等 忤逆犯上的事情,想必姐姐也有所耳闻了。不过妹妹在此奉劝姐姐一句,这样的生意其实不做也罢。”见蓉 妃仍旧装傻,沐婉芙又继续道:“妹妹宫里殁了两个宫女,原本输得一败涂地,而娘娘却是稳赚不亏的;怎 奈天意弄人,娘娘宫里的宝姝与芸初为了掌事姑姑一职斗的你死我活,最终也逃不过一死一疯的下场。只不 过娘娘始终还是技高一筹的,一招引蛇出洞便让妹妹把友福给搭了进去,原以为姐姐这回肯定也是赢家了, 只可惜妹妹的肚子在关键时刻起了作用,小环那个贱人敌不过重刑也咬舌自尽了。三比三,妹妹与娘娘也终 于打成了平手,这都要多谢娘娘诚恳相让呢。”
蓉妃忽然拍案而起,怒喝道:“本宫听不懂你说什么!”
“听不懂也没关系。”沐婉芙笑得不甚得意,“只要姐姐懂得投鼠忌器便可,皇上既然能与妹妹冰释前嫌自 然都要感谢仁惠皇贵妃的庇佑;姐姐即便是正二品的妃位又如何,只要妹妹给皇上产下一儿半女后,终究是 要与姐姐平起平坐的。姐姐与其每日这样算计来、算计去,倒不如让荣安公主给姐姐弄些受孕的药来,日后 无论生了个格格还是阿哥,总归都是有个依靠的。有个孩子在身边依靠,是不是也能去孩子府里住段时日, 也好过孤身一人待在挂寡妇院度日的强不是。”
“你……”蓉妃气急的指着沐婉芙,手臂不住的颤抖着。
沐婉芙轻轻把她的手按了下来,笑道:“姐姐何必动怒了,难道妹妹说的不正是姐姐心中所想的吗?”沐婉 芙忽然凑近了蓉妃的耳边,低语着:“若是妹妹今儿个回去有个闪失的话,姐姐和宫里所有的奴才都得给我 腹中的孩子陪葬呢。”
“宝娟,天色很晚了,咱们就不在此叨扰蓉妃娘娘沐浴就寝了,回宫。”沐婉芙再也不看正气得发抖的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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