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宫女太嚣张:夫君,我说了算-第2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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生气的时候身边有个出气筒,或者说是可以多少分散注意力的人在,怒气消得也相对快一些。
等到之前的心情沉淀下来后,妆妆的思路也逐渐清晰,想起了一些被她忽略掉的事情。
第一件,就是那天晚上的事情。她当时就有点奇怪,无缘无故郁琉会忽然去到水芙宫,甚至还住下。当时因为对自己的事情过于专注,她也没细想。现在回想起来,正因为他是皇帝,那天……应该就是要蓉妃侍寝的,结果阴差阳错蓉妃换成了她。
而他并不知道这件事情,所以事后……才会忽然说让蓉妃入住芙蓉宫这里来。这样,一切也就说得通了。
另外一件就是……
在这件事上,她发现不只是一个人在瞒骗她,应该还有一个人……
如果郁琉是皇帝,就算蓉妃平时不太注意这些,所以没能及时发现不对劲,但她……可不只是只和蓉妃碗碟接触,还有一个理应知道这些事情的人。
郁风珏!那个死小孩!
他之前也曾经提过‘琉玉’这个名字,他是知道‘琉玉’的事情的……也就是说,郁琉和他讲过。但风珏却没有和她说郁琉的身份,很明显肯定是有人教唆!
被风珏隐瞒这些事情,说她一点不介意那是骗人的,可是……再怎么说主谋也是他老子,她若是太针对风珏,也不是那么回事儿。
他也是好不容易才能和他一直憧憬地父皇稍微拉近点距离,让郁琉关注下自己,若是郁琉不让风珏说,老子的话,还是皇帝的话!风珏总是要听的……
【冷战,宫女与皇帝叫板】1
对风珏,她无法发怒;郁琉那边,她怒也得忍着,还是要给人家当翻译,和连朔国交涉……
真是憋屈!
第二天一早,妆妆黑着脸到乾阳殿,即使是面对着郁琉,除了做出了一个宫女应有的态度,也没给什么好脸色,她也不知道该给什么脸色。
她知道该怎么面对琉玉,但抱歉,她不知道该怎么面对郁琉……
只有在看见那个穆里安的时候,她露出了些微的笑意。不是说见到他真的多愉快,从他找上她之后,她对他的那一点语言上的好感也就烟消云散了。
不想见到郁琉,却也没有办法。不想帮欺骗了她的人,为了大局着想,她也不能因一时之气就搞坏了两国的关系,甚至是三国的……昨天晚上祁岚和他具体地讲了一些苍耀国和岚枢国的事情。
郁琉那样的人,也不像是会在人前低头的人,岚枢国虽是附属国,一有机会恐怕也会想着要反扑……
她莫名地做了在这中间一个相当关键的角色……
乾阳殿的议事厅内,昨天的张青张大学士已不知去向,估计是被郁琉弄走了,留之无用,来了也是白来。
代替张青出现的,则是负责雪纺纱事情的一个官儿,一个中年人,国字脸。
他的手里拿着若干的纸张,可能是和这次交易相关的一些资料,在妆妆和穆里安简单问候的时候,这个中年官员一直盯着她看。
女人出场,很奇怪是吧?她也不想来好吧,别用那么怀疑的眼神看着她,她会非常不爽!
“冯大人,请仔细记录好她所说的每一句话,不要把注意力放到其他事情上。”郁琉给刘岩使了个眼色,后者慎重地对那中年官员提醒了一句。
他对妆妆的那种眼神,惹来了郁琉的不高兴。
妆妆对此什么表示都没有,瞅都没瞅郁琉一眼,把穆里安传达的连朔国君主的意思一字不漏地说给那个叫冯大人的听。
冯大人也在往他手上的纸上奋笔疾书。
【冷战,宫女与皇帝叫板】2
之前张青也曾尝试过要和穆里安谈雪纺纱的事情,可是记录下来的那些只言片语几乎无法使用,冯大人正在记的东西几乎可以说是从零开始。
从数额上,质量上,还有金钱上各方面都要写的非常详尽。
郁琉想要的很简单,数额上要求不多只要够送往苍耀便可,质量一定要好……价钱也要合理。
她是不太会讲价的,可穆里安对她印象似乎挺不错的,所以很主动地对她讲了一下价钱方面的事情。连朔国的人很喜欢植物,岚枢宫里也有一些他们国家的植物,但别看他们国家物产丰富,偏偏就是少了植物这一项……特别是花。
连朔国的皇族很喜欢花,各种各样的品种,都喜欢。
穆里安婉言表示,如果岚枢国能够送给他们的皇族一些珍贵的植物,价钱方面还是有很大的发展空间的。
是谁说连朔国很少和外国来往的?这一来往,生意经谈得可是相当的好呢。
“植物?内务府内养了很多植物,御花园里也有很多,事后让他亲自去选便是了。无碍。”郁琉非常大方地甩甩衣袖,满不在乎。
如果能用那些用来摆设的东西,省下国库的钱,与他再好不过。
交谈期间,妆妆时不时会注意一下周围的动静,其实……今早她不是一个人来的。一直到半路都有人和她一起来的。
那人现在一定也就在这附近的某个地方藏着。他说靠近乾阳殿的时候开始,周围暗处就有郁琉安排的暗卫,所以他要藏的更深,把气息完全隐藏起来,免得被那些暗卫发现。
暗卫都发现不了,她更不可能发现的了,可她还是忍不住悄悄注意了一下,想猜猜他究竟躲在哪里听。
昨天她花了那么久平定了心情,可祁岚还是猜到了,如果再次见到郁琉,她的气一定又会涌上来,便主动说今天要来凑凑热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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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冷战,宫女与皇帝叫板】3
有个人陪着,她也就稍稍放心了。再怎么说,她也是代表着一个国家的立场,来和穆里安交涉,出了岔子她自问担待不起。
好在连朔国从一开始就是做好了打算是准备和岚枢国做交易的,几乎没什么悬念,只不过字面上的细节还是要谈好而已。
她也婉言表示了这个意思,冯大人听后暗自舒了一口气。
交谈加记录,花了一个多时辰,期间只有妆妆,穆里安和冯大人一直忙着,而郁琉始终只是坐在他的御座上观察着妆妆。
因为一直在观察,所以知道,她从来到议事厅之后除了刚开始那明显只是在敷衍,却做得让人挑不出任何毛病的宫礼之外,就没再注意过他这边。一个眼神都没有飘过来过,哪怕是不经意的!
一点掩饰都没有,她这根本就是明晃晃地在告诉他,她一点都不想理他。
他才是皇帝,他才是那个可以对所有人发号施令,甩人脸色的人吧?为什么如今却要看她的脸色?若不是看事情还没完,他可能早就气得甩手走人了。
在这里待着,看着她和穆里安在姓冯的忙着记录时那分明是在闲聊的模样,他就觉得碍眼的很。
公然在他面前闲聊,他们当这是哪里?以为听不懂他们的话,他也看不懂他们的表情吗?
…
两国之间的交易,不是三言两语就能说得清的。她可以做个中间人给两国穿针引线,可详细的部分还是需要他们各自努力。
穆里安来时有带来作为样品的雪纺纱,对于质量上的评定还需要择日去做,质量问题她没必要跟着来回走,等到他们觉得合适了,然后对穆里安点个头,再在什么朝会上公布一下,和大臣们商讨商讨,之后的那些事情她也不需要参与。
只要在最后敲定事情的时候,她来再一次和穆里安确认交易细节上没有任何问题就可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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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冷战,宫女与皇帝叫板】4
等冯大人把该记的都记好了,妆妆似是在讽刺郁琉一般,再次以‘奴婢告退’四个字,潇洒离场……
郁琉当场捏爆了茶杯,震得穆里安一片惊愕。
祁岚是在她进了芙蓉宫之后,快走到后院的时候才从某个房顶上跃下来的。看见她脸上那好像泄愤了一样的表情,笑得夸张。
“你刚才那个表情,还有那句话,你注意到郁琉的表情了吗?哈哈哈——你这个宫女当得可是越来越了不起了。”
他敢说,就算是那个在后宫里横着走的傅瑶,也不敢这么给皇帝甩脸子看。
“你看上去很开心嘛!”妆妆无语地推开房门,看着祁岚倚在门边仍旧大笑不止。
“我只是很佩服你的勇气。”以前一直嘀咕着不要惹麻烦,过过清净日子,结果这样的态度……这是要过清净日子的打算吗?
他都怀疑,她是不是打算掀起一阵狂风巨浪?这么有欠考虑,果真是郁琉做了什么相当让她愤慨的事情才会如此吧?
稍微止住笑意后,祁岚才懒懒地问她:“你打算一直这样下去吗?”
妆妆躺在床上,懒得看他,“你指什么。”
“你今天的态度,还有今天卷进去的事情,以后恐怕事情会更多,连朔国的事情傅垣和瑶贵妃都一直盯着,你插手的事情傅瑶那边应该已经知道了。”
“……”这的确是很糟糕的事情。
“而且……”祁岚的视线顺着院子的墙壁飘到了那外面,漫不经心地说:“你打算一直留在这里吗?”
如果是以前,妆妆会说,纠纷到哪里都有,只要安分守己在哪里都一样过日子。
但在自己已经涉足之后,这话就有点说不出来了。她不笨,知道以后还想在宫里待平静日子这种美梦,该醒了。这段时间里的小小放松似乎也要收起,一点点让自己提高警惕才行了。
不然,不知道什么时候就还要被人害。
【冷战,宫女与皇帝叫板】5
可恶!后宫争斗什么的,她根本一点兴趣没有,她懒得动脑啊!
可身在皇宫内,她又是女人,那个什么左相要动手除掉异己的话,一定是要借在后宫的瑶贵妃的手的。
她要怎么办才好。
“我是宫女,除了待在这里还能去哪儿。”妆妆万般不情愿地撇了撇嘴,“就算要走,也是你先走吧?你来这里可好&书&网久了,你怎么还不走!”
“……我的事情还没办完。”祁岚避重就轻地一笔带过,不打算多说。
每次说到他身上,他就是这样,妆妆‘嘁’了一声。
“……”短暂的沉默。
为了避免隔墙有耳,也避免有人监视,祁岚把门关上走了进来,来到她的床边,微低下头盯着她半眯着的,看着天花板出神的双眼,迟疑片刻,问道:“你和郁琉之间,到底发生过什么?”
从昨天开始祁岚就想问,可她一直在气头上,自己也没兴趣撞枪口,才会忍到现在,人一旦想知道些什么,不知道时就会心痒难耐。
她昨天说,她最讨厌别人欺骗她,郁琉……骗了她什么?
“他欺骗我的感情,他欺骗我的信任!”妆妆愤愤地坐起来,双目赤红。
那模样,真像是被抛弃的小狗,楚楚可怜。
祁岚不会笨得曲解了她所谓的欺骗感情之类的话,只是说:“这里是皇宫,本就谈不上什么信任吧?真要说的话,也是你不该轻信别人。”
更何况,这个人还是皇帝,皇帝的心思谁猜得透?皇帝想的永远不是其他不在其位上的人无法理解的,即使嘴上说这是为了国家,可谁又知道其中有多少个人的私心在。
他不知道妆妆和郁琉之间有过什么纠葛,他只能尽可能地……不让妆妆继续再这么不冷静。
越是这种时候才应该沉着一些,瑶贵妃那里怕是不久后就会刁难芙蓉宫的人,她若是不打起精神来……他又不好露面,另外两个女子也不像是能起什么作用的样子。
【冷战,宫女与皇帝叫板】6
她若是不打起精神来……他又不好露面,另外两个女子也不像是能起什么作用的样子。
“虽然你平时游手好闲……”
“你才游手好闲!”妆妆厉色反驳。
“……先听我说完。”祁岚叹气,“我以为,你应该也不笨的,知道当前最要紧的是什么。”那一定不会是和郁琉怄气,从根本上来说,和皇帝怄气吃亏的一定会是她,即使刚才她成功惹恼了郁琉,解了气,等到哪天郁琉无法容忍的时候,也就是她其数将尽的时候。
他可不想见到有那么一天。
只要他还在这里,若妆妆出了事他也不能袖手旁观,冷血无情不是?
他来岚枢皇宫是秘密行事,以前没打算让人知道自己到了这里,当然现在也是未改心意的。
“可恶!这辈子最不理解的就是宫斗!该死的宫斗!为什么我一定要牵扯进来!我又没要抢那个种马!”
“种……马?”祁岚的面部神经再次失去控制,抽搐个不停。
在宫里,能用得起这种称号的,也只有一个人而已,而这个人恰恰是任何人都不能随便议论的。
因为后宫女人都是他的,所以妆妆才这样称呼他?那么,是不是所有的……曾经和很多女人有过牵扯的,她都要这样称呼?
他可不能成为其中一员。
…
“那女子叫什么?”
“回主子,她叫琼妆妆。”
“……是芙蓉宫里的人?”主位上的女子的眼神里,闪烁着和面上的温柔不同的的厉色。
“是的。”
“……席芙蓉倒是养了个了不得的人物,看样子是真的打算在这后宫里插上一脚,想得到点什么了。”
“只是一个冷宫里迁来的妃子,主子……会不会多虑了?”跪在地上的人迟疑地问道。
结果,瑶贵妃嗤笑一声,“在这后宫里,没有什么多虑不多虑的,怕的就是你想的太少,把事情想得太简单。”
【送别,赶鸭子上台献舞】1
“那个叫什么妆妆的宫女,可是把连我爹都无法解决的与连朔国的交易,轻而易举地就解决了。”
这样,皇上可能不给芙蓉宫赏赐吗?手底下人能干,还不是主子收益?说不是主子教唆的,谁信啊?
“雪纺纱的事情有结果了吗?”
“相府派来的人说今日早朝上皇上的意思已经很明确,明日那个宫女会再到议事厅去做最后确认,如无意外皇上应该就会就此敲定事情了。”
“这么说……连朔国来的那个使者,应该也要准备准备走了吧?”
“是,虽然尚未确定日期,大概也就是在这几天。”皇上想如期把东西送到苍耀,而时间上若想来得及,连朔国那边就必须尽可能快地把约定好的雪纺纱送来,应该不会再耽误时日。
“那,很快就会有好戏看了。”傅瑶哼笑了一声,眼中精光一闪而过。
…
“……您,刚才说什么?奴婢,没听清楚……”
“你在这次与连朔国使者大人的交流上帮了大忙,如今他要走了,不是理应做一下表示吗?你是蓉妃身边的人,蓉妃的舞蹈宫内无人不知呢……”
“……”
一阵冷风拂过,妆妆只觉得浑身抖得厉害,与瑶贵妃那看似和善地眼眸对上,小心肝儿一颤。
麻烦来了……
……
雪纺纱的事情在她的协助下,以谁都不曾想过的速度迅速解决,使者穆里安也表示对本次的交易非常满意,还说相信他们的君主也会很高兴。
回国的时间定在两天后,今夜是给他送行的送别宴。
连朔国的人不喜欢太过热闹的场合,因为人虽多,却不全是相熟之人,不能称之为是真正的宴会。只有真正想交往的朋友之间的聚会,才是被他们所喜爱的宴会方式。
为了让穆里安认为宾至如归,郁琉也应了这样的请求,只是在乾阳殿的侧殿宴会厅里把这次出过力,并且和穆里安接触过的人叫了过来。
【送别,赶鸭子上台献舞】2
其中包括张青,冯大人,瑶贵妃,还有……蓉妃和最重要的妆妆。
妆妆今日不是以普通的宫女的身份来的,是作为类似翻译官一样的角色,被安排在了坐在蓉妃斜对面少靠近郁琉的主位的,穆里安的邻座。
而瑶贵妃则坐在郁琉前方稍下的中间位置,若是后宫有皇后,是可以坐在郁琉的身侧的,瑶贵妃等级第一级,因此被安排在稍靠下,却比其他人都要接近帝王的位置上。
本来身为左相的傅垣也是在邀请之列的,可他却以其他朝务方面的事情推却了,各种理由……还不好琢磨。
宴会开始后,不算很大的小舞台上,几个舞娘在那里扭动腰肢,宴会厅里响着悦耳的音乐,气氛尚算融洽。
起初,和任何一种宴会都是一样的套路,穆里安竟了郁琉几杯,互相都说了些客套话,中间当然是由妆妆来翻译的。因为不是直接沟通,那些客套话从她嘴里传达出来,给人的感觉分外怪异。
穆里安的话是代表着连朔君主,而她却是个宫女,由宫女来以一国君主的语气来和郁琉这个帝王说话,在场的人都感觉到了一丝不自在。
这样的寒暄很快就停下,之后便是各自欣赏舞蹈或者说些闲话。穆里安和妆妆是邻座,两个人就比较有话聊,特别还是在穆里安就要走的时候。
对即将要分割两国,日后很难再见到能够有共同语言的人,穆里安的表现很直白。
敬酒!
为了他们这命中注定的邂逅;祝贺他们顺利谈妥了交易;为了日后还有机会见面,都是些很煽情的理由。
外国人表达感情往往都比较热烈,妆妆对此也表示已经习惯,所以也没觉得有什么不妥,也没发现穆里安的眼神中有什么情愫在。
瑶贵妃观察着穆里安和妆妆的动静时,也注意到皇上也一直关注着那边,而且还一直微微皱着眉头,看上去对那画面觉得十分碍眼一样。
【送别,赶鸭子上台献舞】3
那么亲昵似的模样,谁见了会觉得高兴?
这些天,妆妆和郁琉见过数次面,尽管都是因为正事吧,她期间和刘岩都说上了几句话,却始终没和他对上过眼。
那天她掉头走人已经把他仅有的一点耐性磨光,他已经不想因为自己的隐瞒在先,就这样任她所为了。
他承认自己对她感觉是很特别,可也不代表……这样就可以允许一个宫女面对自己无所顾忌,如此嚣张!他的帝王尊严不允许任何人忽视他!
瑶贵妃观察了一下,确定了这个叫琼妆妆的宫女似乎是真的不知怎的惹了皇上的不快,心里暗自欣喜,看准了时机起了个话头。
“皇上,使者大人不久就要离开,若只是用这等一般的舞蹈来送行,未免显得岚枢国太没有诚意了吧?”
郁琉漫不经心地恩了一声,眼睛仍是看着妆妆那边,随口问道:“那爱妃有什么好的提议吗。”
其实舞蹈好与坏,他根本不在乎,也不想理会,只是碍于傅瑶的话也不能太明显地无视……
“臣妾听说,这一次蓉妃身边的宫女,替皇上分了忧,因此……”
“宫女?”注意力终于被收回来,郁琉疑惑地挑了挑眉,有了些兴趣。
那宫女不就是说妆妆吗?傅瑶想说什么?
妆妆也耳尖地听见了,第一次把视线从穆里安身上移开,似有若无地往上座上飘。
瑶贵妃轻笑着说:“蓉妃的舞蹈宫里的人都知晓,她身边的人,一定也有传授到她的舞技,既然她这次功不可没,使者大人似乎也与之相处得很好,不如……就让她再为皇上给使者大人践个行如何?”
“践行?”特意,让妆妆给穆里安跳舞?这听上去可不是什么好建议。
他都没有单独看过妆妆跳舞,傅瑶却让他应承这种要求?
蓉妃担忧地频频往妆妆那里看,而后者已经傻了眼,没注意到她的视线,只是愣愣地站了起来。
【送别,赶鸭子上台献舞】4
顾不上穆里安没搞清楚状况的样子,往前一步,妆妆哆嗦着声音问:“……您,刚才说什么?奴婢,没听清楚……”
说话间,台上的舞蹈也刚好结束,舞娘褪去,越声停止,厅内一下子安静了下来。
“……”张青和冯大人面面相觑,有些搞不懂这种状况。
瑶贵妃神色平常的面向妆妆,淡笑。
“你在这次与连朔国使者大人的交流上帮了大忙,如今他要走了,不是理应做一下表示吗?你是蓉妃身边的人,蓉妃的舞蹈宫内无人不知呢……”
“……”
一阵冷风拂过,妆妆只觉得浑身抖得厉害,与瑶贵妃那看似和善地眼眸对上,小心肝儿一颤。
她知道,麻烦果然是来了……心理准备她有,可也没想到来的这么③üww。сōm快,还是在这种场合,这种要求。
跳舞?怎么又是跳舞?
上次妆妆跳舞,瑶贵妃是没有注意到的,她根本不知道上次自己生辰时,妆妆也曾上台献艺。她说这些不过就是想让她在外国使者的面前出点小丑,给蓉妃一些小警告罢了。
郁琉轻而易举就猜到了瑶贵妃这种心思,也有了一些掂量。
对妆妆近日的态度,他也烦躁了多日,如果让她上台表演,也许正好能借此让她知道,他可是皇帝!皇帝再怎么样,都是比那个没有身份的‘琉玉’好的!
他无法理解妆妆为什么知道他是皇帝之后,态度变得如此诡异,好像他是什么沾不得的毒虫一样,避恐不及。
这次,他就让她避无可避!
“爱妃的建议,朕觉得不错,准了。”
“!”妆妆捏紧了衣摆,咬紧下唇。
他明知道瑶贵妃是想给她难看,居然还答应?妆妆觉得很不是滋味。
“蓉妃最擅长的是芙蓉帐舞,若是你会跳,不如就跳它吧?也让使者大人欣赏一下岚枢国精湛的舞技。”瑶贵妃声音里隐约漏了一些嘲讽,引得妆妆眸色未变。
【送别,赶鸭子上台献舞】5
躲,是躲不了了,既然躲不了,那好!她跳!
“奴婢会挑,请皇上和贵妃娘娘稍等片刻,待奴婢去换件衣裳,一定会跳出让使者大人为之惊叹的舞蹈来!”妆妆信誓旦旦地说完,示威似地在别人看不见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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