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螺钿奇缘-第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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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老天爷,我这么善良,七级浮屠够不够让我的日子好过一点儿?最起码现在不要让我这么疼?
  可惜老天爷似乎觉得这七级浮屠根本不能起什么作用。
  只听那叫大夫的老头用我未来一个月都摆脱不了的魔音道,“老夫会开一些消除炎症,凉血,补血的药。她现在正在发烧,需要精心照料。每天要给她换药,清理伤口。不过她这伤口这些天会很疼,你们得看住她不要乱动,否则,扯裂了伤口就不好了。”
  这都是些什么废话!大夫,有没有麻药先给我打一针阿?很痛啊!
  可是我已经没有力气去问大夫了,而且大夫也已经被请了出去。屋里只剩下飞棋。
  此时他紧皱眉头,死盯着我的伤口。可我实在没有力气骂他色狼,身体里催眠的药开始起作用,不知不觉便昏睡过去。
  醒来时已是两天之后了。我像是被人抽干了精血似的,苍白而脆弱。看来我要开始锻炼身体了,就以现在的体质,怎么跟命运抗争阿?任何豪言壮语都白搭!
  “小姐,来,喝点粥吧。你身体这么弱,得吃点东西才行。”茉儿一脸的担心,让我感动不已。
  我半撑身体,勉强喝了点粥,总算有点力气。
  “茉儿,我倒要问问你,我昏睡前你跑哪里去了,把我一个人扔在飞棋那个色狼面前!”
  “小姐,你不要乱说。那天我看小姐受了伤,自是焦急,本想留下伺候,可二少爷把我叫去,告诉我……”茉儿有些犹豫,似乎有什么关乎我的重要事情,却是我不知道的。
  “你想急死我啊,快说,你我之间还有秘密吗?”我瞪着她。
  “二少爷告诉我,其实飞棋保镖就是他的大哥,也就是骆家大少爷,你的未来相公,骆仕齐!”
  “什么!”可真是一语惊醒梦中人。
  我就觉得这个飞棋有些古怪,却不知真相竟是如此!
  骆仕齐,飞棋,非齐。这个混蛋,把我骗得好苦!
  这样,一路上大家奇怪的举止都有了解释。
  行了,这下我也不用内疚我小骗了他一下,他也大骗了我一把好不好?大骗子!
  没想到他居然是个这么精明的人!那我现在救了他一命又该怎么算!
  一瞬间,疲惫袭来,让我虚弱不已地软下来。我究竟要嫁的是怎样一个人啊!
  养伤的日子,骆仕齐倒是细心。我醒来后又过了两天,为了让我好好养伤,大家动身前往骆府。他弄了辆舒适的马车,知道我怕颠,就以龟速慢慢磨到家门口。
  每天他都盯着下人把药煎好,盯着茉儿喂我把药喝干净。在我强烈的抗议和一套大家闺秀的理论,以及鄙视的眼光下,他总算放弃了盯着茉儿为我上药的程序。
  天气晴好的日子,我让茉儿扶我到院子里晒晒太阳。这是骆府大少奶奶住的独门小院。我给它取个名字叫“惜裳轩”,是我现代的工作室的名字,意为珍惜每一件设计出的衣裳。也算是保留一丝丝对现代的记忆了。
  看着满院夏意正浓的景色,思绪不禁回到了受伤后初次醒来的晚上。
  睡不安稳的我感到一道灼灼的目光,略掀眼皮,骆仕齐正神色复杂的望着我。
  想起他把我骗得这么惨,不由一气。“骆大少爷,屈尊降贵来此看望,小女子真是担当不起啊。”说完便转眼不看他。
  他似乎感受到我的怒气,“我向你道歉。”
  我一愣,这个大少爷,居然还会给别人道歉!
  “我没有恶意,我有我的理由,请你谅解。”
  “公子道歉的理由还真是搞笑!而且理由‘充分’!”
  什么嘛,一点诚意都没有!
  谁知他居然哈哈一笑,“看来你精力很充足嘛!已经没有什么大问题了。”
  看着他难得的笑容,阳光得让我睁不开眼,居然有几秒的愣神。
  甩开脑中的胡思乱想,忿忿地道,“什么没有问题!问题大了!现在我是你的救命恩人,你打算怎么报答我?”虽然是“不小心”,但趁机得点好处也不错嘛!
  “我答应以后不会伤害你,保证你的安全。”他一脸认真地表情,让我想骂人的冲动憋在嘴边吐不出来!
  他可真有气死人的本事啊!
  “我谢你一辈子!”我恶狠狠地回敬他。
  “我问你,伤我的黑衣人是些什么人?如果是强盗,不会穿得那么整齐阿?武功好像也很有套路。他们似乎是在下狠手要置你于死地。你是不是得罪什么人了?”
  话说到这儿又觉得自己的语气似乎太关心他了,别让他误会才好,连忙补充道,“我是说,你别害死我才好。”
  “看来你不是个笨女人,足不出户也知道他们武功有套路。”他探索的眼神似乎在搜索我的表情与反应。
  掌握着江南经济全局的人果然不是什么好对付的人物。
  “怎么,难道你喜欢娶一个笨妻子,活在你的鼻息下吗?那我现在就告诉你,我不可能成为那种女人。”一句话成功地转移了他的注意。他果然有些生气。
  “你最好安分点,在骆家没有什么不可能!”
  好,算你狠,现在不能和你扯破脸,我确实需要他的保护,需要他的地盘为我遮风避雨。只好暂时忍他。
  “如果你不想让这种可能性现在就消失在这个世界上,就让我休息一会儿,我累了。”也不管什么江湖恩怨追杀了,本小姐不感兴趣!闭上眼睛不理他。
  他无言,片刻后,走了出去,轻轻关上门。

  红烛之夜

  背上的伤已经渐渐好了。结了一条狰狞的疤痕。扭头看镜中雪白的玉背上那条疤痕,似乎正在向我示威。
  正悔不当初之际,门外茉儿的声音响起,“大少爷,我先进去叫一声夫人。”
  “不必。”
  是骆仕齐!我慌忙抓件衣服挡在胸前,这个野蛮的男人就已经推门踏了进来。
  “你不会敲门阿?”我气急败坏。虽然我是个搞服装的现代人,那也不代表我可以□地对着一个男人,更不代表我能够容忍别人踏入我的私人领地而不打一声招呼!
  看我半裸着上身,只着件嫩粉的肚兜,双手拼命抓件衣服遮着,红着脸瞪他,他也愣住了。
  意识到自己的冒失,他居然隐隐暗红了俊脸局促不安地站在门口,进退不得。
  我有些好笑,这个冷酷的男人居然也会害羞,还真是稀奇而可爱。
  趁他转身之际,我匆匆套上衣衫。“干吗来了?”
  “我,我来给你这个。”他偏偏头,用余光看我已经穿好衣服,伸手给了我一个漂亮的小瓶子。
  “这是玉肌霜,恢复伤口的上品。每天涂一些,疤痕就会消除的。”看他腼腆又要装出冷酷的样子,真是可爱至极。
  我接过瓶子,“谢谢,我会好好用的。”
  然后是一室沉默,我们都无言。
  “那我走了。过几日我们就要宴请宾客,举办婚礼了,这几天你好好休息一下吧,那天会很累。”他先开口。
  差点忘了这件事。
  对阿,这是当务之急,这是我来这里的第一件大事。
  可是怎么办,我总有一天会离开这里的。
  我天生不是活在男人鼻息下的女人。即使这里陌生而危险,我也要混出一片天!
  打定主意,我开口,“我有件事情想要请求你,希望你看在我替你挨了一刀的份儿上,答应我好吗?”我认真地说。
  “什么事?如果我能办到,我会答应你。”果然是个绅士,语气坚定。
  我稍松一口气,“成亲之后,我们可③üww。сōm不可以先不要洞房?”
  他瞪大眼睛,眼中有着不解,有着恼怒,还有着……失望?
  “你听我说。第一,我现在身体很虚弱,需要养一养。第二,我们可以先培养一下感情,等到彼此感情明确了再洞房也不迟阿!”见他稍稍有所松动,我继续道,“而且我们早晚会在一起,你又何必急于一时?”先安抚好他再说吧。
  “好吧,我答应你。”看他似乎下了很大决心似的,终于说出我等待的答案。我大大地松了口气,没想到他这么好说话。看来我要从新了解他了。根据骆苏两家的恩怨来说,他能这么大度,果然是君子。不管他把不把我当仇人,我都决定和他好好相处。来日方长嘛。
  心结一解开,整个人都松快了许多。“谢谢你!”我给了他一个大大的拥抱。
  他惊得身子一僵。“看来你是想让我赶快反悔阿!”他好笑地看着我。
  我赶忙松开手,退后两步。
  暗恼忘记了古代的表达方式和现代不同。却被他伸手拉进怀里,“我看我们还是先拉近距离吧。”
  我靠在他怀里,感受他胸腔的震动。
  其实,对骆仕齐的隐瞒身份,不是没有气愤过。
  可是,冷静下来想想,我们都是怕受到伤害,所以潜意识地选择某种方式来保护自己。
  自己不也是想过要逃跑,他也只不过是把自己隐藏起来,暗中刺探“敌情”吗?
  有什么好怨,有什么好气的呢?
  对于逃跑的事情,此刻我已经不再那么坚持了。
  考虑了一下,虽然作为现代的白领,拥有一技之长,可是,在这个完全不同的社会里,能生存下去,将会多么困难!
  柔柔弱弱的女流之辈,恐怕刚出了骆府的大门,就被人绑去卖了。
  聪明的鸟,会择良木而栖,我这个连翅膀都没有的鸟,当然更要找个好树啦。
  婚礼就在耀眼的大红,震耳的锣鼓,如海的人群,及自己被动的跟随中,结束了。
  坐在我们的新房里,静静地等待骆仕齐来掀盖头。
  曾无数次幻想有一天能穿上自己亲手设计的婚纱,和相爱的人一起步入婚姻的殿堂。
  而如今,这一生只有一次的大事,就这样完全在别人的操纵下结束了。
  说不失望,那是在骗自己。
  骆仕齐推门的声音传来,接着一阵脚步声,一双穿着新靴的大脚停在床边。
  紧接着,我的盖头被揭开了。我告诉自己,这只是形式,却丝毫忍不住狂烈的心跳震得我颤抖。
  抬头看他,心喜他眼中的惊艳,也心颤于他微醺的俊颜。
  他伸手抬起我的下巴,一张俊颜在眼前逐渐放大,黝黑深邃的双眸,有着挣扎难懂的东西。两道剑眉倔强地不带一丝褶皱。吐纳间,依稀可闻他身上微妙的酒味。
  心中警铃大作,不由开口,“你不会忘记我们的约定吧?”
  骆仕齐一愣,随即笑道,“你果然是个特别的女人。洞房花烛夜居然想拒相公于千里之外!可你不会不知道,男人要做的事,女人是阻止不了的!”他微含笑意,慢慢松开我下巴上的双手。
  “在这个时代,我知道这个事实,你不用提醒我。只是我相信的是你的信用,相信你是一个正人君子,相信你知道君子不强人所难。我没错吧?”
  “哈哈哈,对,你说的对。我不会为难你。”他眼中闪过复杂的神色。
  我暗暗松口气。
  “都说男人知道的永远比女人多,女人都很无知,看来你不是普通的女人啊!”没听出他言语中的试探,“无知”二字惹怒了我这个深信男女平等的现代人。
  “这都是什么理论?我知道的绝不会比男人少!”我义愤填膺。
  “是吗?你的那套理论我已经领教过了。我想你一定识字吧?”
  “当然,字谁不认识啊?”我毫不考虑,脱口而出。
  过后想来,他分明是在试探我。可是当时我只想着向他证明我不是个无知的女人。
  “好,那先写几个字来瞧瞧。”
  我脱掉凤冠,走到桌前提笔写下了黛玉的《葬花吟》,以前觉得曲调好听,把它当歌词记了,没想此时派上了用场。
  “花谢花飞飞满天,红消香断有谁怜?游丝软系飘春榭,落絮轻沾扑绣帘。…… 试看春残花渐落,便是红颜老死时。一朝春尽红颜老,花落人亡两不知!”
  他轻轻念着纸上的诗。“这种写法倒是稀奇。基调如此悲戚,倒不像是你写的。”
  我翻翻白眼,“不是我写的难道是你写的阿?我这是替全天下的女子写的,在男子为天的社会,哪个女人不都是花一样的命运?盛开过,也就是一时美丽,却不知何处埋香骨……”
  他深深看着我,眼神让我害怕,有种无所遁形的恐惧。
  “不要再看我拉!我也就会写几句简单的诗,画简单的画而已,弹琴下棋就外行了。我认输。”我举起双手,表示举白旗。
  “哈哈哈,没关系,我可以教你,如果你想学的话。”说完,我们都愣了,彼此都知道,从前的骆仕齐是绝对不会去花心思教一个女人弹琴下棋这种无聊的事情的。
  他的改变是因为我吗?我欣喜地想。
  不敢抱太大的希望,但我可以大胆假设小心论证。走着瞧!
  洞房花烛之夜,他绅士地睡在外屋的软塌上,而我在温软的新床上辗转反侧,天渐亮时微微眯睡了一会儿。

  有才无德

  第二天早上按例要给公公敬茶。据说骆家的三个孩子都是骆子震骆老爷一人带大的。婆婆在生下最小的四妹之后没多久就去世了。
  和骆仕齐双双来到大厅,公公已经端坐于前。
  公公有些沉默,看不出什么心思。
  他喜欢四处游玩,这次骆仕齐成亲,才回来待两天,没多久就又出门了。
  他对于骆苏两家的仇,似乎不像苏万川那样记挂,时刻想着报复。因为对我还算客气,没有恶言相向,也没有暗中使坏,所以我心里也对他比较尊敬。
  骆家还有一个小姐,名唤灵儿,比我小一岁。长得清秀乖巧。是真正的大家闺秀。
  我跟她比起来,就好比碧昂丝和西施,根本不是一个世界的人。
  但我却很喜欢灵儿,从心底里把她当朋友。
  灵儿刚开始对我有些隔阂,在我的努力下,我们渐渐亲密起来。因为在古代有个朋友真的不容易。
  新婚之后,闲来无聊,就会去吵着灵儿陪我。
  她教我弹琴,我教她下五子棋。
  她教我绣花,我教她十字绣。
  她教我画山水,我教她画蜡笔小新。
  她给我讲书中女子无才便是德的理论,我给她讲木兰从军的故事。
  在我得意有了一个高徒之时,仕磊总会是时出现,指指点点,说教坏了他的小妹。
  我当然强烈抗议他的没眼光!在一来一去中,仕磊对我这个大嫂已经又敬又怕了。
  我翘着二郎腿儿,坐在凉亭的石凳上,吃着仕磊给我弄的新鲜水果。
  这可是我缠了他两天,他派人跑了好几里地来堵我嘴的。
  此刻我心里盘算着在这小院子里安几个秋千床,和灵儿躺着聊天,阿~舒服!
  这些天也够我闷的了。
  骆仕齐好像很忙。骆家家大业大,底下的商铺多如过江之鲫。
  骆老爷已经完全将商务交给了他,前两天刚出门云游四海。让我羡慕不已。
  而那块臭石头,只知道如黄牛般地蛮干,根本不理我!
  “也不知道你大哥都忙些什么,天天不见人影。”怎么培养感情啊。
  “大哥白天忙,晚上不照样陪嫂嫂嘛。这小半天不见,就想了吗?”灵儿眨着水灵灵的大眼睛,笑眯眯地看着我。
  “你这死丫头!”我有些尴尬,府里的人都不知道我和骆仕齐的相敬如宾。却不知道我们晚上却是分床而睡。
  “听二哥说今天府里来了客人,估计现在就在会客厅呢。”
  “哦?是吗?那我们还待在这儿干吗?去看看去!”也不等她说话,我拉着灵儿就往会客厅走。
  “嫂嫂,不行!男人们谈话是不能有女人在场的,被大哥发现了会生气的!”灵儿使劲儿拽着我,我也不理她,“你不去就算了,我自己去。”
  这都是什么理论,凭什么什么事都避着女人?没有女人,能有男人吗?
  “好了好了,我还是和嫂嫂一起去吧,要是大哥发火,我可以帮嫂嫂劝劝。”
  她虽是好心,可听在我耳里,却让我觉得这是把我当弱者,刺耳得很。
  和灵儿来到会客厅门前,我们悄悄躲在门后,贴着门偷听。
  “どうですか?”
  啊?怎么是日语?听错了吧?我不禁凑近,顺着门缝往里张望。
  只见骆仕齐,骆仕磊都在,还有林杰。他们好像遇到了什么难题,都紧皱着眉头,局促地看着对面的人…………一个日本人?
  说他是日本人,也不过是他说的语言与日语相近得几乎雷同。可他的长相却不像现代的日本人。额骨更高一些,两颊有些凹,鼻梁又高又长。服饰也从未见过。难道在这个时空,这类人说日语?
  这个场面太可笑了,三个大男人手足无措地死盯着对面这个老外,而这个老外此刻满头大汗,表丰富生动,指手画脚像要解释什么。简直鸡同鸭讲。
  “扑哧……”我实在忍不住笑出了声。
  “嫂嫂……”灵儿使劲拉拉我的衣角。我意识到现在可不是我偷笑别人的时候。
  下一刻,门口出现了林杰的身影。
  我大方地打招呼,“嗨……”像两个好久不见的老朋友。
  “少夫人?”俊脸上有丝惊讶。回头看看他的少爷。
  没等他开口赶人,我拉着灵儿进了客厅。
  轻轻对着我的夫君福了福,算是打招呼。
  微微对他一笑,也不管这几个大男人一脸的惊讶,紧皱的眉眼,我转身对着日本人鞠躬,“私は骆さんの奥です。はじめましで,よろしくお願いします。”
  一番话把一屋子人的眼睛都说大了,都愣愣地看着我。而眼前这个日本人就像看到救命稻草似的,连忙跟我打起招呼来。
  也不管那三个怔愣着的男人,我径自坐下来和他攀谈起来。
  虽然他说的很多语法词汇与现在的日语不同,可是我们沟通还是不成问题的。
  原来他是来自文原国西面的白日国的商人。这次来是想和骆家做宗茶叶生意。
  可没想到翻译旧疾复发,被送回去了,本来这个日本人是想随便看看,便回去。可是居然一点都无法沟通,要不是我来了,他还真想一走了之。
  我们俩相谈甚欢之际,骆仕齐急了。
  “你们在说什么?”看来他似乎不喜欢被人忽视的感觉。
  我对他神秘一笑,“不告诉你。”然后满意地看他像要跳脚的神情。
  “好嫂嫂,你就别折磨我们了,我们已经快被这个说鸟语的人折磨死了,说什么也听不懂。你就别卖关子了。”仕磊一脸可怜兮兮。
  “开个玩笑嘛!他说他是来和你们来做茶叶生意的,可是翻译病了,眼看跟你们说不通,人家都想告辞了。”我好笑地看着他们。
  “你说的没错,刚把他的翻译送走。可是他还打算走吗?那生意怎么办?”仕磊一脸羡慕地看着我,这下大家都相信我能够和这个不说人话的老外沟通了。
  就这样他们说一句我翻译一句,大致了解了彼此的情况。不久就日至午时,丫环来传饭,于是我们又去了饭厅。
  按照日本人的礼节,我为大家安排了座位,礼节在哪里都是礼多人不怪。
  我向他介绍了我们的美食,让他品尝了美酒。
  以前在现代虽常在外应酬,但都是薇替我挡酒,我自是不胜酒力,也有自知之明不敢多喝。
  倒是这个日本人,觉得文原的酒香醇可口,极是好喝,几杯黄汤下肚,人也豪爽起来,生意就在饭桌上谈成了。
  看骆仕齐舒展的眉宇,和仕磊开心的笑容,我知道这次交易给骆家带来不少利润。
  我这个功臣自然不愿白劳动,使劲儿向骆仕齐眨眼,提醒他我功不可没,必须得到物质奖励。
  “嫂嫂眼睛疼吗?”
  这个死仕磊,榆木脑袋,就会坏我好事!用眼皮夹死你!
  我瞪得眼睛都疼了的时候,眼角瞥见骆仕齐正含笑地看着我。脸一红,转头不看他。
  入夜,催茉儿去休息,独自一人坐在窗前,看着窗外“惜裳轩”被夜色染出宁静的美。心中暗自得意今天的壮举。
  在这古代实在没有我能发展的空间。只能每天画画服装设计图,不过我已经由设计现代时装,转换到设计文原国华服了。
  说实话,我还真是由心底里喜欢这里的服饰。
  虽然自己穿起来还觉得有点累赘,可华丽就是华丽。
  我的衣服尤其让我满意。
  领口开得很低,露出肩颈,锁骨的美也毫不掩饰地外泄。长至手背的水袖,底衣的袖口收紧,外衣袖口大大地拖到膝盖。腰带宽厚,高高束起在胸下。裙子的底摆下坠灵动。最让我喜欢的是布料的质地和颜色。大多是轻柔的纱,飘逸柔软,颜色艳而不俗,淡淡的,让人看着舒服。
  正想着怎样才能利用这么一点点优势赚点私房钱什么的。
  “今天谢谢你。”
  骆仕齐不知何时立在我身后。他一脸坦然地诚恳。“你有什么要求尽管提。”
  我故作腼腆,“没什么啦,不要跟我客气,我们是夫妻嘛!”
  他一挑眉,“你还知道我们是夫妻阿。”
  这些天他一直绅士地睡在外屋的软塌上,面对我这样的美女忍到今天还真是不容易。
  唉,我可真是自掘坟墓,看着他灼热的视线,脸上一阵发烫,低下头。
  下一秒,一只温热的大手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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