友情提示:如果本网页打开太慢或显示不完整,请尝试鼠标右键“刷新”本网页!
蝴蝶公子-第9部分
快捷操作: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 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 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如果本书没有阅读完,想下次继续接着阅读,可使用上方 "收藏到我的浏览器" 功能 和 "加入书签" 功能!
老皇上一听,一下子止住了眼泪。急忙抱着尸体一看,可不是么?!
伤口已经干瘪,像是被处理过。
老皇上坐在那里,紧紧抱着他的九儿,原本涣散的眼神一点点聚集,一点点阴骛。
“九儿怎么死的?”他问。阴冷的声音像是从最深的地底钻出的蛇,吐着有毒的芯子,泄漏阴狠的心机。
旁边的侍卫伏在地上答道:“回皇上,是安插在江家的密探飞燕发现的,她已将凶手带回宫!”
老皇上小心翼翼地将尸体抱离地面,吩咐道:“去弄几床最软的被子来垫着,九儿皮肤娇嫩,最怕被硬东西硌着!”
老公公赶紧应下去。
“去把飞燕叫来。”老皇帝想了想,“把凶手也带来!”
胡蝶被五花大绑,强行被四个侍卫带到御书房。
胸口肋骨的断伤被拉扯得让人痛不欲生,却只能咬牙迈开双腿,被侍卫们押着,跟上前面走得飞快的飞燕。
不明白不明白,想破了脑袋都还是觉得很不明白。这乱麻一样的事情,怎么会和他扯上关系?胸口疼得实在厉害,胡蝶一肚子的郁闷,都被这疼给分散了去。
一进御书房,胡蝶就被惊得多咽了两口气!
穿龙袍的人一定是皇上,可他为什么抱着那个怪物尸体?想起那怪物疯言疯语间全是浓浓爱意,不由得又是一阵怜悯。
飞燕率先跪下道:“皇上,就是此人谋害了九王爷。”
“啊?!”胡蝶愣了:“我?!”
飞燕直起身,瞟了他一眼,不疾不徐道:“皇上,他就是已故采花门门主蝴蝶的徒弟,胡蝶。”
老皇帝本来对他们不理不睬,此刻却飞快抬头,死死盯住胡蝶。
他的眼光仿佛能吃人!
胡蝶顿时背上发毛,结结巴巴解释:“不、不是我……是她……”
想用手去指飞燕,却想起来手被绑到了后面,赶紧抬起一只脚伸向她,拼命忍住了胸口剧痛,慌慌张张解释说:“是她……不是我……”
老皇帝抱着尸体不放手,只阴阴说了句:“朕不管你们用什么办法,朕要让他和朕的九儿一样!”
侍卫们底气十足地齐齐应了一声,抓住胡蝶的大手如铁箍一般,拉着他就往外拖去。
胡蝶再次瞅了一眼他怀里的尸体,顿时觉得眼前发黑,几乎昏厥……
“放开他!”突然一声大喝从门口传来,接着就是一个矫健身影掠了进来。
来人啪啪两掌推开侍卫,一把将胡蝶抱在怀里。
冰凉的气息急促地涌来,胡蝶呆呆地看着江凉的脸,被淹没在如洪水般,慌乱恐惧中的心,似乎找到了安全的岸,瞬间一片平静。
“凉……”他细细呻吟一声之后,放心地晕了过去。
“小蝶儿!小蝶儿……”
江凉这些天来一眼未合,担忧焦躁的心始终挂在半空中吊着。一见小蝶儿完好无损地站在眼前,心里刚松了一口气,他的小蝶儿就不争气地,翻着白眼倒在了怀里。
伸手一摸,才知道他肋骨竟然断了两根!
江凉心疼至极,往日的镇定不见踪影,大声吼道:“谁打伤了他?”
飞燕正痴痴瞧着他,猛然听见他大吼,脸色徒变。
转过脸去,她冷冷道:“是皇上的九王爷。”
老皇帝阴阴问道:“阿凉,你要怎样?朕的九儿可是被他杀死了!”
江凉震惊地收紧了手,牢牢抱着怀中的人。
太子璇瑛却在这个时候匆匆忙忙奔了进来。
一见到江凉,他松了一口气似的:“天哪,总算赶上你了……”
话还没完,已然敏锐地嗅到满屋子的剑拔弩张。
江凉手上无意识地紧抓,让胡蝶慢慢睁开眼睛。
“好疼……凉,你……轻点……”
江凉赶紧松了松手。
老皇帝低沉的声音如同阴森的音符,流水般渗入每个人的耳膜:“阿凉,他杀了朕的九儿,朕要拿他祭奠!你想抗命么?”
胡蝶挣扎起来:“没、没有……凉,是她……是飞燕,不是我……真的……”
“我相信你……”江凉安抚住他,抬头看着面上已是一片死水的老皇上:“姑父,小蝶儿不会撒谎……”
“住嘴!”老皇上冷喝:“他是杨随心的徒弟,朕要他为九儿陪葬!”
他苍老的手,抚着已裹上软薄织毯的尸体,喃喃道:“朕的九儿,是为他们而死的……”
太子璇瑛看着他:心中突地一跳,暗暗叫了一声不好。
江凉却毫不让步,“姑父曾给过侄儿一道免死圣旨,免江家死刑。”
飞燕却突然插嘴:“公子,他是采花门现任门主蝴蝶,不是江家人。”
“他是我已经过门的妻子!”江凉大吼一声。
御书房一片震惊的寂静。
璇瑛看着江凉,觉得脑袋很是眩晕。没想到,他竟会在这种地方宣布自己有个男老婆!
胡蝶躺在江凉怀里,心里又是甜蜜,又是震惊,还有些难为情。什么时候,成他老婆了?!
良久,飞燕不甘的声音再次响起,带着颤抖:“公子,他是采花门门主。采花门门规第一条,不得婚娶!”
胡蝶又是一惊,忽然想起师父临死前的遗言,心中苦苦的。
只听江凉毫不在意道:“他不是婚娶,是嫁到我们江家!”
飞燕被他一句句顶回去,心中朝夕的所梦所想,眼看就要全部覆灭,眼眶一红,转身对老皇上哀求道:“皇上曾说过,找到蝴蝶,就将飞燕赐婚于江凉!求皇上做主!”
老皇上却只是抱着尸体,没有做声。
璇瑛看看正一脸算计的江凉和一脸惊吓的胡蝶,忽然道:“父王让你找的,是他的师父杨随心,不是他!你没找到人,怎能让父皇赐婚?那岂不是让父皇食言么?”
飞燕原本就发白的脸唰一下惨白。
江凉冷冷问道:“你就是为了进江家大门,才安排小蝶儿被皇上杀掉?”
他也不管皇上在,只管说道:“你当我真不知道你的来路么?你收买巫山六鬼在枫林里围攻小蝶儿,让六鬼用暗针毒晕他,然后送到九王爷那里,趁九王爷神志不清的时候,你又出手害了九王爷,对不对?”
胡蝶白痴地震惊道:“这都是她安排好的?”
江凉点点头:“没错!可惜她没想到的是,围攻你的巫山六鬼里面,有一个是被我买通的眼线,不然你不可能好好的到了九王爷那里!”
飞燕浑身剧烈颤抖一阵,终于爆发。
“对!都是我安排的!江凉,你这个没人性的东西!你冒充蝴蝶勾引我,却让别人上我的床,还是三个……”
话音未落,她已是泪流满面,却全然不顾。
她嘶哑叫道:“你若是不出这种下三滥的手段,我也不会一门心思要嫁到你们江家!我那时还是小姑娘……你、你毁了我,我要你赔!我不光要嫁到江家,我还要把江家毁了!江凉我恨你!我恨你!”
说完,她伏到地上,撕心裂肺地号啕大哭起来。
“你知不知道,他们给我下了药……折腾了一夜,还不肯罢休……我后来怀了孩子,都不知道是谁的……”
飞燕近乎崩溃地哭喊着:“我为了堕胎,狠命打了自己一掌……小产之后,又不敢去看大夫……因为你……因为你我几乎丢了命!江凉,我死也不会放过你!”
胡蝶被她惨烈的话震着了,目瞪口呆地缩在江凉怀里,浑身僵硬。
江凉想起那些年为了达到目的,没少干这种事,心里少不了内疚得紧。可看看飞燕这个样子,还是忍不住头皮发炸。
璇瑛眼见这一出闹剧不能好好收场,便朝身边的侍卫使个眼色。侍卫心领神会,走上前去抓住飞燕便要往外拖!
飞燕情绪失控,那里肯乖乖束手就擒?她挣扎着哭叫道:“放开我!我要嫁给江凉,皇上答应过的!放开我!”
她大力扭动,侍卫一个没抓住,竟给她挣脱了!
她连滚带爬地到了老皇上脚下,哭道:“皇上,您答应过我的!求皇上赐婚!求皇上赐婚!”
几个侍卫赶紧扑上前去,将她强行拖了出去。
老皇上却跟没听见一样,双目混浊,直勾勾地看着怀中的九儿,理都没有理她。却用含混至极的声音问:“阴殊呢?”
江凉咬咬牙,紧紧抱住胡蝶,冷声道:“家母上官菲,即是当年的阴殊!阴阳双殊绝尘于江湖后,阳殊靠蝴蝶的名头掩饰身分,她便嫁入江家妾室,靠江家隐遁了行迹。只是家母命薄,生侄儿时难产而死!”
老皇上混浊的双眼越来越亮,不一会儿竟如年轻时一般灼灼。
他双唇颤抖着,像是要说什么。可当最后他张开嘴,竟是吐出满口鲜血!
璇瑛惊呼一声父皇,宫里顿时乱成一团。
***
老皇驾崩,太子即位。
这期间许多事情繁杂无比,那些陈年旧事再也无人提及。
老皇驾崩时紧紧抱着九王爷的尸体,十指几乎嵌进肉里!
璇瑛无奈,只得秘密打了三口棺木。其中两口装上石块盖上衣服,装模作样摆在灵堂,却将他们二人共同装进一口棺木,提前悄悄葬到了陵墓中。
至于先皇死因,璇瑛想来想去,只好抓着已然神志不清的飞燕,以谋杀九王爷,令先皇痛不欲生的罪名将她斩了,其余一概不提。
当日在御书房的侍卫与公公,以及后来赶到的御医,加上送那口棺木入陵墓的奴才,统统被璇瑛拉去陪葬。这番狠辣手段,着实不输先皇或者江凉。
江家。一切平静下来,日子又回到从前那般闲逸。
江老太爷手里不住地摸索着一块暗黄小令牌。
对面的江凉,却是极其少见地欲言又止:“爹……”
江老太爷白他一眼:“想问什么就问!什么时候这么犹豫了?”
江凉:“那个……我爹……”
江老太爷啪的一拍桌子,勃然大怒道:“死小孩儿!在亲爹面前喊什么我爹?”
江凉:“……”
江老太爷继续狂吼:“你有了老婆,连亲爹都不要啦?我好歹把你生下来,你就这样报答我?哼!小心我不给你办喜事!”
江凉立刻拉下脸:“爹,你要是反悔,我就扣你五十年的零花钱!”
江老太爷那脸皮就是泥做的,说是什么样就能是个什么样!
这会儿大总管儿子这么一发话,他赶紧笑容满面地腼着脸讨好:“乖么凉,好儿子,我是你亲爹,你可一定要孝顺我!下月十五,你们正式成亲好不好?反正十年前,我就认定小蝶儿就是咱们江家的人了!”
***
小胡蝶坐在软杨上,一口一口吃着亲亲老公亲手喂到嘴边的爱心粥。
肋骨的断伤基本上已好,脸色也恢复了红润。
可是心中始终有个心结,以至于气血都比较郁闷。
江凉细心地为他擦擦嘴,温温柔柔地问:“小蝶儿,吃好了么?”
小胡蝶点点头。
江凉叹了口气。
小胡蝶赶紧问怎么了。
江凉哀怨地看看他,凄凄惨惨地说:“我以为事情了了,你会很高兴,没想到你还是郁郁的……”
小胡蝶心里一甜,赶紧说:“不是啦,是因为……”忽然红了脸:“采花门门规第一条,不得婚娶……”
江凉点点头:“你不用婚娶,你嫁给我就好了。”
问题就在这里啦!
小胡蝶问:“婚娶和嫁人,不都是成亲吗?”说着一脸郁闷:“一样的……”
江凉笑咪咪地摇摇头:“不一样哦!娶老婆的是老公,不用入籍,小蝶儿你嫁过来,就算是入了江家的籍册!我爹已经和家里商量好了,下月十五真真正正地娶你过门!那时候你就不叫胡蝶了,叫江胡氏!”
小胡蝶脸憋得通红,嘟囔道:“你才是糨糊!我不是!”
江凉看着他可爱的样子,心里痒极了。握住他的手,可怜道:“小蝶儿,我们很久没有亲亲抱抱了!你不要我了吗?”
胡蝶又上当:“怎么会怎么会!我才担心你不要我呢……”我们差那么多的说……
江凉心里贼笑一轮,又装可怜:“那,小蝶儿,今天可以吗?”
胡蝶红着脸点点头。
江凉乐死了,抱着他就是一通狼吻。
胡蝶受不住,浑身软软的,任凭江凉三下五除二,扒光了两人的衣服,两个年轻美好的身体,一个冰凉一个火热,紧紧贴在一起。
江凉吻住他的红唇,灵巧的舌深入甜蜜的口腔,迅速捕捉到早已乖乖等待着的另一半,全心全意地纠缠起来。
凉凉的手也闲不住,抚摸过光滑的脊背,平坦细致的小腹,浅褐色的小小森林,最终停留在已经翘翘的粉红玉茎上。
胡蝶哼了一声,全身腾的烧着了火。
一番滋润,胡蝶全身酥软,舒服地轻声哼哼着。
那声音就像一只小手,不停地挠着江凉的心窝。
后面的小花园已经可以探入两根手指,猴急的江凉,赶紧将已经水淋淋的命根对准推了过去。小花园一张一合,吞吞吐吐,慢慢容纳了江凉的全部。
胡蝶的哼哼声越来越大,起初还掺杂了疼痛的呻吟,等江凉轻轻转了一下,要命的碰到那久违的一点时,胡蝶忍无可忍地大声叫了起来。
啊……就是这样!
江凉满意地看着身下的小亲亲,大力抽动起来。胡蝶用双腿紧紧夹着江凉的腰,因为兴奋不自觉的十分用力,呻吟声尖叫声不断冲破丹唇,刺激着江凉往更深处去……
等他们幸福运动完成时,胡蝶已经汗涔涔,浑身没有一丝力。
但是有个问题,必须问一下……
“凉,那个时候,你为什么说就是我了?”
“什么啊?”江凉被他问得一愣一愣的。
胡蝶费力地张开眼:“十年前啊!那时候我在溪水里洗澡,为什么你一见到我,就把我抓走了?”
“呵呵……”江凉竟然不好意思地笑了!笑得胡蝶直发毛。
“那个……我那时养了一只小母松鼠,特别漂亮!天天和我一起睡觉,我就说要是它能变成人,我一定娶它做老婆。”
“结果那天带它散步时它跑丢了,我正带人找呢,刚好看见你站在溪水里,浑身都是灰的,就只有两个眼睛又大又亮,那个……我那时还以为我的松鼠真的变成人了就……唉!啊!疼……你别咬我啊……”
胡蝶气忿忿用尽全身力气咬他一口,转过身去,给他一个光滑白皙的背。
江凉暗笑。
轻轻吻了吻他的脖子,从后面抱着他,江凉满足的闭上眼。
宝贝儿,我对你一见钟情啊…
全文完…
·精彩内容载入中·
前传 寸光
·精彩内容载入中·妄图相濡以沫于皇家,是不是真的不如相忘江湖?
***
我还未出生,父皇就已经驾崩。
按说这样不祥的皇子,不会得到刚即位的新皇的喜欢。
可是很巧,据说我出生的时候,天降祥云,整个皇宫都云雾缭绕,但出了宫门就不见。
新皇以之为祥兆,特地来看刚出生的我,并赐名云绕。
由皇兄赐名给皇弟,这在皇朝中还是首次。
可是也很不幸,我的出生,带来了母妃的死亡。
也许是因为母妃地位菲薄,所以皇兄并没有将她的死去放在心上,依然认为我的到来是上天赐给皇朝的吉祥礼物。
这一年,驾崩的父皇五十二岁,皇兄二十三岁,我零岁。
毫无疑问,皇兄十分宠爱我,以至于有时候我都觉得不可思议。
比如,他竟然抱着我说,九儿,若是我死了,就把皇位传给你。
我正在把玩一块玉石,方方正正,底下还刻了几个反着的字。
喜欢么?皇兄说,这就是传国玉玺,是皇权的证明,是皇朝最重要的东西。
我想起前些日子,一个小太监被杀头,听说是不小心把这块玉石掉到了地上。
这块石头就这么珍贵么?一点都不好看,比大侄子送给我的玉簪差远了。
于是我抱了它在地上砸果核,没想到竟然十分好用!
我乐了,嘻嘻哈哈笑起来,拿着果核要正在批折子的皇兄陪我一起砸。
皇兄看着我,也笑了。
皇兄的笑非常好看,像会发光一样耀眼。
可是安公公说,皇上很少笑,还交待我不要太吵闹,因为皇上很忙很累。
可我觉得不会啊,每次我来找皇兄,他都笑得很开心,从来都不嫌我吵闹。
我对皇兄说,我才不想要皇位,我还想要上次出宫时你买给我的糖葫芦。
皇兄听了笑着说,九儿你还小,等你再大一点,就明白了。
对,这一年皇兄三十一岁,我还很小,才八岁。我大侄子十二岁,是皇朝太子。
有一天晚上,我怎么都睡不着觉,就闹着要皇兄。奶娘无奈,只好带我去找。
可是最后我们没有到皇兄的寝宫,而是到了一个妃子的住处。
门口的公公要去通报,我听说皇兄在这里,根本来不及等,喊着皇兄皇兄拔腿跑了进去,却听见后面的随从都惊叫起来。
没等我问他们为什么叫,就发不出任何声音了。
皇兄没穿衣服,光着身子和那个妃子紧紧抱在一起,她也没穿衣服,还发出猫叫春一样的声音。
我目瞪口呆地站在门口,如遭雷击。
皇兄也愣了,直直地看着我。
只有那个女人吃吃笑了,听上去很讨厌。我厌恶地瞪了她一眼。
我想皇兄一定也觉得很讨厌,因为他听见女人的笑声,就把她踢下了床。
然后他镇定地穿上里衣,走过来问我,九儿你怎么到这里来了?
我睡不着,怎么都睡不着,我说。忽然觉得很委屈。
皇兄抱起我说,走吧,去哥的寝宫睡。
这天的事情对我刺激很大。从此以后每当我看到女人,就总是会想起这个晚上,就觉得她们很讨厌。隐隐约约觉得,这里的女人,没有一个配得上我皇兄。
我讨厌看到她们笑得跟白痴一样偎着我的皇兄。更讨厌看见她们的眼睛,都很像侍卫捉来的蛇。
从那天起,我每天都闹着要和皇兄睡,不然怎么都不肯靠近床榻一步。
安公公说,你看皇上,白天那么累,晚上想要放松放松呢。九王爷自己睡,好不好?
我生气地不理他。
皇兄在一旁听着,竟然笑了。把我抱到他腿上坐着,问我,为什么这么想和皇兄一起睡?
我就问他,那皇兄为什么不想和九儿一起睡?
他笑着说,哥没说过不想啊。
然后就叫安公公准备沐浴,抱了我去洗澡。
我得意地对安公公做鬼脸。
皇兄的身体很好,肚子上还有六块不硬不软的肌肉,胸膛也很厚实,被他搂在胸前窝在怀里睡觉,真是天下最舒服的事情!
这一年我九岁,每天吃喝玩乐。皇兄三十二岁,每天为国事操劳,片刻不得闲。
十岁的时候,皇兄带我去宗庙拜祭先祖,并请庙里的住持为我占卜。
白胡子住持拿着卜签,皱着眉头说,皇上,九王爷命相奇特,此签不吉。
皇兄一下子板起了脸。我从没见过他这样,觉得有点怕。
住持很慈祥地看看我,又说,九王爷命里缺光。
缺光?皇兄很意外地问。
对。住持捻着白胡子,点点头说,就像日月一样,皇上是天中之日,普照天下;九王爷却是夜中之月,虽然明亮却始终不足以光照四方。无日则无月,有日也可无月,故曰缺光。
皇兄听了,板着脸一言不发地拉着我走了。
回去的马车上,我还是很怕,忐忑不安地问皇兄,缺光很厉害吗?会死吗?
闭嘴!皇兄吼我。
我一下子呆住了,他从来没有对我这么凶过。
委屈的眼泪在眼眶里打转,可是皇兄脸色很阴沉很吓人,我不敢哭。
最后,他向窗外叹息一声,才回过头把我抱到怀里,轻轻擦掉我的眼泪,抚摸着我的脸说,九儿,以后不要说死这个字,哥受不了。只要你好好待在哥身边,就什么都不缺。
我抓着他的衣襟,哇的一声哭了。
皇兄拍着我的背,说是哥不好,哥吓着你了。
所以说,皇兄真的很宠我,而且我在他身边,真的什么都不缺。
就这样,我从零岁长到十五岁,皇兄从二十三岁长到三十八岁。
我一点点长高,高兴的时候读读书练练武,不高兴的时候,皇兄想方设法逗我高兴。
皇兄总叹息他正在一点点变老,可我从不觉得,他的胸膛依然厚实,腹肌依然是不硬不软的六块,身体还是很好。
和六年前一样,我还是喜欢缠着他一起睡觉。
不过哥经常忙得整夜整夜不睡,渐渐地,我也习惯了自己睡觉。
皇兄说,九儿长大了,成了皇宫第一美人,就不要哥了。
我看他
快捷操作: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 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 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温馨提示: 温看小说的同时发表评论,说出自己的看法和其它小伙伴们分享也不错哦!发表书评还可以获得积分和经验奖励,认真写原创书评 被采纳为精评可以获得大量金币、积分和经验奖励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