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糊里糊涂嫁给霸道男鬼:我是一个女鬼-第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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许仲飞笑笑:“看来李大哥还真是学识渊博,其他的大刑我也简单说一下吧!它们是缢首、烹煮、宫刑、刖刑、插针和鸩毒。李夫人,你想选哪一种呢?”
“啊?原来是只选一样啊?我还以为十大酷刑我都得尝试一遍呢!”
李海涛在一边做晕倒状:“……老婆,你还真是幽默啊!他们动一种刑就可以把你废了,你还想都试试?”
许仲飞打断了我们的对话:“不浪费时间了,我觉得凌迟比较合适,就用这个吧!”
他身边的小鬼听他这一说,立马开始磨刀霍霍,准备杀向杨珊了。
我看看这架势,再看看李海涛还是毫无帮我之心的样子,心里惨叫一声:完了!
老天啊!我在向您祈祷啊!您快让我晕死过去吧!我不想看到自己被割成1000块啊……
Vol 39。 宫刑
就要行刑了……
一手脚麻利、短小精悍的恶鬼拿着一把牛耳尖刀向我走过来。
我开始发抖、流汗、翻白眼、打喷嚏。
亲爱的兄弟姐妹们,请别鄙视我的胆小如鼠、目光如豆,如果此时此刻的我还能昂首挺胸、意气风发,那您肯定怀疑我得了帕金森综合征——也就是老年痴呆症,对不?
小鬼把刀架在了我身上。
许仲飞昂起他高傲的头问:“你不想对你老公说点什么吗?”
我在心里骂,你这个小屁孩儿,不就是想叫我求李海涛,让他把秘方给你吗?他要是肯的话,早就给你啦!再说了,我只是他名义上的老婆啊,人家不在乎的啊,而且可能还求之不得啊!
我有气无力地说:“我和他没什么好说的,许王爷啊,我能不能和你商量件事情?”
“什么事情?”
“咱能不能换个刑?”
“你还敢和我讨价还价?”
“不是的,我一看就知道许王爷是个爱民如子、高风亮节的好王爷!我这个人(鬼)呢,特别受不了刺激,等会他们割一刀估计我就会叫一声。我的尖叫声很难听的,到时候可能会影响到你们的情绪啊!不信您听听:啊啊啊~~呀呀呀~~”
我尽我吃奶的力量怪叫了几声,这个时候顾不了淑女形象啦!
我的叫声立刻起到了立竿见影的效果,一帮鬼抑制不住,笑了起来。唉……也难怪,估计他们在许仲飞的暴力统治下,很少能听到如此天籁的声音。
连许仲飞都忍不住弯起了嘴角:“死到临头了,你还想唱大戏啊?我倒想看看你还能耍什么花样?说吧!你想换哪种刑?”
“嗯,是不是我换另外一种刑,其他的就不需要我尝试了?”
“哼!一种就够你受了,别啰唆了,快说吧!”
“嗯……嗯……我能不能用宫刑?”
“什么?”
“就是写《史记》的司马先生用的那个,割那个的那个。”
一帮鬼等反应过来,又在那里怪笑。
我在心偷偷地夸奖自己够聪明、够理性。嘿嘿!反正我不是男人,这回看你怎么办。
许仲飞居然生气了:“想不到我们堂堂李老大娶的夫人如此之市井无赖!什么宫刑?你以为我不能对女人用宫刑就会放过你了吗?不和你废话了!刽子手,用刑!”
我绝望了,唉,这个世界太残酷了,我玩完了。
我闭上了眼睛。
Vol 40。 我可以假装看不见
耳边传来一阵轻叹。
然后响起一个声音。
“老婆啊,你太调皮了!许王爷,刀下留鬼吧!”
我睁开眼睛。
我看到许仲飞在得意地笑:“李大哥,识时务者为俊杰啊!”
李海涛说:“许王爷说得不错,我输了。我现在是对你佩服得五体投地、甘拜下风啊!”
“那把秘方交出来吧!”
“等等,在交出秘方之前,我想和玫瑰说几句话。玫瑰,你过来好吗?”
“你想干什么?”许仲飞警惕地说。
“我想干什么也干不了啊!你的纠魔绳绑着我呢!”
玫瑰已经走了过去,她看着李海涛,眼神复杂。
第34节:我可以假装看不见
李海涛轻轻地、很温柔地对她说:“玫瑰,我知道我辜负了你,我身不由己,但一直希望你幸福。”
玫瑰没有说话,只是眼角已经湿润。
只听许仲飞冷哼一声:“你要表白已经晚了,我和玫瑰已是夫妻,希望你懂得分寸!”
李海涛似乎没听见,继续很温柔很温柔地对玫瑰说:“玫瑰,你还记得我三个月前和你探讨过的弗洛伊德吗?”
玫瑰抬起头来,望着他,他们的目光相对,似乎在用眼神交流什么。
我在角落里不断地翻白眼,你们要眉目传情也要看时间地点啊!这么多人在啊,也不知道害臊哦!
忽然听到李海涛长叹了一口气:“玫瑰,对不起了!”
玫瑰应声倒下。
许仲飞立刻飞奔过去:“玫瑰你怎么啦?玫瑰!玫瑰!”
他对着玫瑰又是掐人中又是鬼工呼吸,又使出了我见所未见、闻所未闻的手势和招数,还命令陈医生来帮忙,一下子喂药、一下子推拿,忙得不亦乐乎。
玫瑰一点儿反应都没有,似乎已经昏死过去了。
许仲飞抬起头,愤怒地对李海涛吼道:“你把她怎么啦!我命令你马上把她弄醒!”
李海涛恢复了玩世不恭的常态:“你别白忙活了,这是我的独门秘籍,名字叫做‘弗洛伊德催命术’,注意,是催命术哈!如果她一个小时后还醒不来,就会因为窒息而导致灵魂中灵识出窍,到时候她的灵识是飘到奈何桥还是地狱,我可就不敢保证了!”
许仲飞脸色铁青,不停地通知各种面目的鬼来帮忙。
还是无效。
他终于妥协了:“来人,把李大哥和他夫人的绳子解开。”
一个小鬼拿了一把奇特的小刀过来,对着绳子喀嚓喀嚓,绳子落地,我轻松多了。
李海涛甩甩手:“许王爷,这招叫做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是你刚才教我的。”
许仲飞气得似乎要爆炸了:“你快点把她弄醒!”
“急什么?还没到一个小时的时间呢。老婆,来,帮我扶扶玫瑰。”
“你要干什么?”
“解药藏在我家里一个只有我知道的地方,我得回去拿药啊!”
“那不用你扶,我来!”
“你扶我就不去了!你不要跟着我们,我把她弄醒了之后,自然会把她送回来。”
许仲飞瞪着他,又看看玫瑰。他的眼睛已经红了,奇怪了,一个小屁孩子,怎么会对一个女人那么在乎呢?
只听见许仲飞说话了:“那好吧!不过我告诉你,如果她有什么三长两短,我会你把撕成碎片!”
我走过去,和李海涛扶起玫瑰。
我们终于离开了这座地狱。
我们扶着玫瑰慢慢地飘,大家都没有说话,劫后余生的感觉太复杂了,不是用语言可以形容的。
我确定许仲飞看不到我们了,叹气,把手从玫瑰身上松开:“玫瑰,不用装了。”
玫瑰睁开了眼睛。
李海涛还在一边假装惊讶状:“哎呀呀,老婆你是怎么知道她是装的啊?”
我瞪了他一眼:“你已经装过一次了,我这次要是还不知道就真的是笨蛋了!”
“老婆你越来越聪明了!”
这一句之后他就不理我了。
只见他轻轻地对玫瑰说:“玫瑰,谢谢你,辛苦你了!”
玫瑰轻声说:“不用和我客气的,还好你想到了这招啊!”
“嗯,主要是你的功劳,我那三脚猫的功夫只能对付小鬼。你要不是反应得快、配合得好,恐怕早就被他们看穿了啦!”
玫瑰羞涩地低下头:“别这么说,能帮你我很高兴。”
李海涛说:“玫瑰,你真好……”
他们在那里柔声细语、卿卿我我,对我完全熟视无睹了。
我扭过头,看着灰暗的天空。
奈何桥要下雨了。
Vol 41。 加油,好男儿!
奈何桥上的小雨呀,淅沥沥沥沥沥淅沥沥沥下个不停。
奈何桥下的河水呀,哗啦啦啦啦啦哗啦啦啦流个不停。
那对痴(痴呆的痴)男怨(任劳任怨的怨)女,居然置天地间的雨露和尘埃于不顾,仍在脉脉相望、轻声细语、你侬我侬。
第35节:加油,好男儿
而路人甲,另名电灯泡———也就是不才杨珊我,此时此刻,又在做着什么,在想着什么呢?
我啊,正在默默地、深明大义地、宽宏大量地为他们的行为做解释。
我很理解他们的心情,虽然李海涛是我名义上的丈夫,他们眉目传情让我面子上有一点点挂不住。可是想想啊,毕竟我和他认识不久、缘分不深、交情还浅,而玫瑰是他的红颜知己、救命恩人,他们对看多久都没有关系的;而且,说不定经过刚才那一劫和现在这一望,他们会情愫萌动、彼此相爱,那么恶人李海涛可能会转移目标,不再折磨、蹂躏可怜的小女子我,这也未尝不是一件好事啊!
于是我掉掉头,不再眼巴巴看着人家,开始胡思乱想:
我先是猜了猜肚子里孩子的性别,很快为生出来后要不要送他(或者她)去学英语、书法、绘画、钢琴、舞蹈而左右为难;于是转换思绪,幻想自己是亚马逊河流域的一只蝴蝶,又立刻为自己的同类引起可怕的蝴蝶效应而内疚万分;最后忽然想到了人间的足球赛,我死了,不能陪刘刘看世界杯和意大利的帅哥了,这真是一件遗憾万分、惨绝鬼寰的事情!唉唉唉,5555!
我想啊想,想啊想,终于想到度日如年、无聊透顶、望穿秋水,于是忍无可忍,大声开腔:“两位,下雨了!回家收衣服了!”
没人理我。
气极。
转身,决定自己飘回家。
飘了两下,身后响起一个声音:“老婆,等等我!”
我窃喜,看来我的话还是有一点点威力的。
回头,不耐烦地催促:“快点哈!我饿死了!”
恶人李海涛飘到我身边:“老婆,等我们送走玫瑰再吃好吗?”
咦?他的语气异常沉重,抬头看时,看到了他眉头紧锁的脸。
“玫瑰不和我们一起回去吗?”
“她不肯和我们一起走。”
玫瑰也飘了过来:“我已经出来很久了,再不回去,许仲飞就会派鬼来了。”
“啊?还要回他那里去??”
“是的,如果我不回去,情况会对你们非常不利。你们还算是新鬼,被有特殊魔力的纠魔绳绑了那么久,体力和功力基本上已经完全被它吸去了。许仲飞刚才一急没有意识到这一点,但是马上会反应过来的,而且李海涛的忘忧亭已经被他们完全控制了,馒头也受了伤,你又怀孕了,总之你们一点儿优势都没有。我若不回去,许仲飞一怒之下,可能把大家都毁了。所以我们刚才商量的结果是:由我回去拖延时间,让你们东山再起。”
我呆住,原来他们不是在谈情说爱而是在商量大事,我真是太小女子之心了。
半晌,我开口:“可是,你再回他那里,只怕会很不开心。”
她微笑,看着李海涛说:“没关系,我可以等,等你们来救我。”
我看着她坚定的表情,又看看李海涛沉重而无奈的脸,明白这是她的主意。
原来爱一个人可以牺牲那么多的东西,包括自由和人生。
我走到她身侧,附到她耳边轻轻地说:“玫瑰,那你一定要好好的。等你回来了,我就和李海涛离婚,把他还给你,你说好不好?”
她又笑:“那是当然。经过这件事,我知道我是真的爱他,爱到可以不计较他以前对我的伤害,爱到可以为他魂飞魄散,所以,就算你不肯,我也会把他抢过来。”
“不用抢不用抢,到时我全盘奉送,如假包换!”
玫瑰走了。
她是微笑着走的。
留下了两个的鬼,在雨里呆立。
不知过了多久,李海涛开口了:“我们也回去吧!”
他的声音有哽咽的痕迹,眼角通红。
我看着他,心里也不禁忧伤。这样一个自负的男人,眼睁睁地看着一个女人独赴艰难、为他牺牲,自己却无能为力,不知道心里会是怎样的沧桑和悲凉。
我走到他身边,第一次很真心很温柔地对他说:“李海涛,回去我熬骨头汤给你喝,好不好?”
“好。”
“你要忍辱负重,想尽办法把玫瑰救出来,好不好?”
第36节:万里河山,有缘再聚
“好。”
“你要加油、不要泄气,好不好?”
“好。”
“那我们回家,好不好?”
“好。”
我们慢慢地飘向回家的路,每飘一下都那么沉重。
雨,下得更大了……
Vol 42。 万里河山,有缘再聚,珍重
回家了回家了!
回家不容易,做顿饭奖励奖励。
在我们被捉去的这两天一夜的漫长岁月里,我的身心受到了严重的摧残。那种感觉,就像心被刀割了、身被绳绞了,伤痕累累、痛苦不堪。而在被割被绞之后,我发现受伤最深的,不是我的身,也不是我的心,而是我那凄惨而可怜的肚子,它正用如泣如诉的声音告诉我:它饿了、累了、快挂了……面对如此哀怨的倾诉,我还能怎么办呢?我只能化压抑为动力,化恐惧为食欲!
所以我打开家门的第一件事情是直奔厨房,咚咚咚哐哐哐地把冰箱里残余的蔬菜掏出来、剁起来、炒上来,然后欢欢喜喜地端了出来。
“吃饭啦,李海涛!等我们吃饱了,再商量怎么样对付许仲飞那个小兔崽子,我就不信凭我们两个的聪明才智斗不了他!”
李同志正懒洋洋地躺在沙发上发呆,半晌才回答:“说我聪明我没有意见,可是说你有才智那就太好笑了。你除了会做做销魂汤、耍耍小赖皮,还会什么?”
我气不打一处来:“我郑重地通知你,你刚才的言辞不仅严重侮辱了我的智商,还严重侮辱了我的人格!请你马上、立刻以及迅速地向我道歉,否则我就把这盆热汤泼到你那张猴脸上!”
要是以前,这厮肯定会继续调戏嘲笑我一番,可是现在他居然不反驳了,还是懒洋洋地回答:“好吧,对不起了,老婆大人,吃饭吧。”
吃饭对于勤劳勇敢但是偶尔也会好逸恶劳的我来讲,一向是件非常快乐的事情。可是今天,我怎么也快乐不起来了,因为坐在我对面的,是一个眉头紧锁的男人。他吃一口饭就叹一口气,夹一次菜就摇一下头,我美好的乐观精神终于被他击败——我吃不下去了。
我索性放下筷子:“李海涛,我知道这两天的事情对你的打击很大,可是麻烦你有点志气行不行?别没事就装怨妇行不行?”
他不吭声,低着头做老母鸡状。
“我知道,虽然这次我们是靠你的计谋脱险,可是对我们帮助最大的、牺牲最大的是玫瑰。做为一个男人,你的自尊心受不了,可是受不了又能怎样?你不打起精神去报仇、去奋斗,怎么对得起玫瑰?”
他抬头:“别没事瞎掰好不好?我打不起精神是我发现你做的菜没有一点点肉,我是肉食动物啊,你知道不知道?你这样虐待我,我哪里还有力气精忠报国、报仇血恨啊?”
“……”我被彻底打败,但是也稍微欣慰,“我们刚回来嘛,来不及买肉啊!明天我一定买一只烤全猪来慰劳你!”
我们继续吃饭。
我趁机继续帮他打气:“李海涛啊,我在死之前呢,看过一部电视剧叫做《金枝玉孽》。里面有个女人我特别喜欢,她叫安茜,她说过一句话我也特别喜欢,现在告诉你,与你共勉哈:就算有多么不如意的事也好,也要对自己讲——我忍得住!就算有多么大的挫折也好,也要对自己讲——我撑得住!就算有多么伤心绝望也好,也要懂得对自己讲——我看得开!”
他回答:“《金枝玉孽》啊?我借尸还魂去找小柔的时候正好看过。我也特别喜欢里面的一句台词,叫做:万里河山,有缘再聚。这是安茜的情敌如妃,最后选择放弃的时候说的。”
“这句话我也记得,当时的情景好凄惨,我看得都哭了。”
“哈哈,是吗?那如果我现在也对你讲这句话,你会不会哭?”
“什么意思啊?哈哈,难道你想和我离婚啊?”
“是的,杨珊,我们离婚吧!”
这两个字来得太忽然了,我愣了愣,当他是开玩笑,于是还击:“啊?你想甩了我?我肚子里的孩子怎么办?”
“我会给你足够的钱,让你有最好的条件把孩子生下来。孩子生下来后,你想带的话就你带,嫌麻烦的话就让我带。”
第37节:世界如此美妙
“不行,这个时候我们不能离婚!我们离婚了就没有人帮你对付许仲飞了!”
“哈哈,你别把自己想象得那么伟大。你是孕妇,能保护自己就不错了,还想帮我?你也别把我想得那么伟大,说实话,我一直在想,可怎么都想不到报仇的方法。我很累,不想有旁人在身边烦我。”
“可是……”
“别可是了,我在奈何桥还有另外一套房子,我们离婚后你可以去那里住。”
“我不去!”
“哈,你不会是舍不得我、爱上我了吧?你要记得哦,你是在等你的刘刘哦,别三心二意、水性扬花哦!”
“你……”
“别你你你了,我那套房子的邻居是孟婆,许仲飞对孟婆管辖的区域是不干涉的,而且孟婆又有负于我,相信在那里你会很安全,我也相信你会好好照顾你自己。”
他在侃侃而谈,我却一句话都说不出来。
在过去的日子里,我一直盼望着与他离婚,甚至常常幻想与他离婚后自己是怎样的欢呼雀跃。可是到了今天,那份盼望可以得到满足时,却是话语形容不出来的失落和寂寞。
我看着他,流下泪来。
Vol 43。 世界如此美妙,我却如此暴躁,
这样不好,不好
Long long ago,有这么一位乐观向上、积极肯干的有为青年,她沐浴着祖国的阳光,快乐地、自由自在地成长着,她以能睡为荣、以能吃为幸,过着猪一般拉风的生活……可是有一天,她辫子一翘,死啦!从此她的幸福也一飘,没啦!
很郁闷,我就是这位可怜的有为青年。自从我死了以后,这日子过得——就没有一天顺心过。以前的事情咱就别提了,最过分的是现在,大着肚子还被人家逼婚——逼迫离婚!惨呼?惨!可怜呼?可怜!
所以我要友情提醒一下看这篇文章的兄弟姐妹们,当你们遇到了挫折、不公、贫穷或者疾病,请不要悲伤,请不要彷徨,想想杨珊这个可怜的倒霉蛋,想想那因为洪水而无家可归的HN人民,想想那滴水难求的SC百姓……千山万水、千难万难,都会看得到活下去的希望!
不过不好意思,此时的我不能以身作则,我还看不到希望,所以我流了泪。我的泪水似冰,穿越千年后,仍能冻伤凝雪的山峰、滴痛成冰的细流。我这么忧伤,我的忧伤把我自己都感动了。于是我抬起头,以45度的角度仰望,仰望着那个叫李海涛的男子,希望他能改变主意,让我不再受伤。
可是这厮一点文学细胞都没有,他根本没有我眼里的文学青年的忧伤特质,当然也不会因此和我表演“你是风儿我是沙,缠缠绵绵到天涯”的戏码 。他只注意到我的眼泪,于是又开始嘲笑:“嘿嘿,老婆,最近你经常为我哭哦。也难怪,像我这么玉树临风、风流潇洒、人见人爱、花见花开、车见车载的男人现在已经很少了。我也很为你难过,可是我爱莫能助、无能为力哈,你要节哀哦!”
我迅速地擦干眼泪,进行有力的反击:“你去死吧你,你不记得啦?当初我本来就不愿意嫁给你,是你强迫我的。现在你终于肯和我离婚啦,我高兴啊!我激动啊!所以我喜极而泣啊!不行啊?”
“行行行,我还要给你一笔钱、一个保姆、一套房子。唉,谁叫我有点钱呢,虽然我们只结婚了两个月,但我还是会有情有义、慷慨大方地对你的。按照奈何桥的规定,夫妻有公开离婚意向,并且分居一个月,就是自动离婚。明天我就跑到奈何桥上大喊我要离婚、我要离婚,然后一个月以后你就自由啦!”
“你们奈何桥的《婚姻法》真乱来,当初你给我十万我就变成你老婆了,现在乱叫几句、分居一月,居然咱又离婚啦!”
“嘿嘿,这样才显得这里的《婚姻法》及时有效啊,方便大众嘛!”
我没有再理他,开始收拾我的东西,说实在的,我现在不想离婚,不是舍不得他,是怕我走了以后没有人能帮他,也怕我走了他不能按时吃饭,更怕许仲飞来了他一个鬼应付不过来……可是他既然提出来了,想必自有他的理由,也许是他真的累了,想一个鬼清净一下;也许他已经想好了对付许仲飞的办法,总之他是不需要我啦!唉,我不想能怎么办呢?我杨珊是个侠肝义胆、不拘小节的女鬼啊,我不可能像别的女鬼那样一哭二闹三上吊啊,所以我只能收拾铺盖走鬼了。
第38节:李杨离婚记
李某人一直跟在我身后。
“喂,被子就不用拿了吧,那边的房间有两床了啊!”
“我垫两床盖两床不行啊?”
“行行行,可是你把被子都拿走了,我咋办呢?”
“你有的是钱,自己买去。还有,等会我拿其他的东西,自然会有我拿的理由,你丫别在一边瞎嚷嚷,离婚是你自己提出来的,这点代价你都承担不了吗?还有,我是孕妇,你别惹我生气!我一生气把你儿子吓着了,你自己负责!”
“……行行行,您尽管拿。”他泼不过我。
我继续收拾东西,李某人继续跟在我后面,他不再啰七八唆了,只是时不时倒抽一口凉气,低低地惨叫一声:
“我的美年达……”
“我的流氓兔……”
“我的紫砂壶……”
“我的柜子……”
“我的地毯……”
听着这么悦耳的鬼中音三重协奏曲,我的搬家行动真是越战越勇啊!可惜我是一小女子,开始还能打包收拾,后来就累得不行了,还好我是个热心学习、活学活用的好学生,所以到最后我看中了什么就直接在上面画一个圈,模仿中国移动,写上五个字“我的!以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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