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佛子魔修-第11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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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嘿嘿!”沙战天侧过身来得意地一笑:“当年分开时,老夫早已将一缕神识放在了你身上,只要你离开神机老道布下的那劳什子破法阵,百里之内,一举一动皆在老夫掌握之中。老夫早知道你藏在山脚边,不过你这隐身术倒是挺厉害的,若非当初早有准备,老夫还真发现不了你。”
“哦…”秦越这下子才恍然大悟:“难怪我这十几年都找不到你,原来是你怕我,一直在躲着我。”
“哼!”沙战天冷哼一声:“我为何怕你?你这小子自恃有诛鬼剑在手,对老夫不尊不敬,老夫这是懒得见你,免得生气。”
“哈!”秦越见他死要面子,顿时乐了:“是你自己为老不尊,竟以我妻子的性命来威胁我,不然我何须那般对你?”
“少来花言巧语,老夫当时不那么做,只怕早被你杀了,石室内那一剑便是证明。”
“混账!”秦越突然翻脸:“好你个不要脸的沙战天,莫忘了是我将你从镇魂符里放出来的,当时我要灭你简直易如反掌。”
“得了,别在这卖乖了。”沙战天鄙视道:“你当老夫不知道你是因为看到了混沌古宝心急,才会不管不顾去取宝剑的么?”
饶是秦越面皮一向不薄,但就这么给当面揭穿谎话,一时也觉得有些放不下脸来。好在他只不过是在拖延时间好找机会动手,看到沙战天并不怎么防备他,雪儿也已经准备好了,心说此时不动,更待何时?
“就算我是无心,但放了你总是事实,这便等于给了你重生的机会,你就是这么对待恩人的?”说罢,佯怒挥臂一拳击出,龙吟声骤起,魔龙煞撕扯着空气向沙战天卷了过去。
沙战天根本不会把这区区煞气放在眼里,他所惧怕的无非诛鬼剑而已,看到秦越并没有祭出法宝,他连躲都不躲,直接双臂一振,压出一层幽光罩住了自己。然后寒声道:“秦越,这十五年来你无数次跑出洞府,老夫若不是念在你确有解救之恩,早将你杀了,还轮到今日你在这大放厥词?”
“呸!你敢杀我?如果我死了,你还怎么出去?再说了,你有杀我的本事吗?”秦越才不吃他这一套。
说话间,魔龙煞急卷而至,却没有去冲击沙战天,而是将他整个人围了起来。见此情景,沙战天大感诧异,可还没等他反应过来,在他身后三丈远的空中突然出现了一丝法力波动,紧接着一道绿影急闪而出!
等到沙战天回过头去看时,雪儿已经掠到他背后一丈之遥的地方,举着诛鬼剑锁定了他的身体。
看到诛鬼剑尖处吞吐不停的乳白色剑芒,沙战天才知道上当了,然而此时他已经失去了遁走的机会。在这样近的距离内,又是被煞气围住的情况下,只要他有任何异动,对方一放开神识,混沌剑芒眨眼之间便能让他灰飞烟灭。
“秦越!你敢阴老夫?”
“斗法较量,各凭本事,当年你挟我妻逼我放你时,我可有说过你阴险?成王败寇,输了便是输了,莫要堕了你‘杀神’的威名。”见到沙战天不敢动,秦越心头大定。
“可老夫并没有打算和你动手,你这是偷袭!”也就是沙战天现在没有实体色身,不然只怕胡子都要气得翘起来了。
“都活了几千年前了,还说这话有意思吗?”秦越翻了翻白眼:“好了,我也不和你争这些,只问你一句,你想不想离开这里继续修炼?”
“废话!…嗯?你这么说是什么意思?”
“意思就是我能给你一副炉鼎继续修炼,并且还能带你离开这个绝地。”
“条件是什么?”沙战天这几千年果然不是白活的。
“很简单。”秦越咧开嘴,尽量让自己看起来比较顺眼:“只要你与我订下‘忠魂鬼契’就行了。”
“订立‘忠魂鬼契’?那老夫岂不是成了你的奴仆?”
“非也,算是我升阳宫的弟子。”
“混账!”沙战天那绿幽幽的眼珠子都瞪圆了,怒斥道:“老夫是什么身份?岂能受你这黄毛小儿的驱使?”
“身份?你觉得飞升天道重要还是那狗屁身份重要?”
“飞升天道?哈哈!”沙战天大声嘲笑:“好个不知天高地厚的小儿,难道你的意思是能保老夫破界飞升么?真是大言不惭!”
“本公子还就大言不惭了!”秦越邪火上头:“你知道我将给你一副怎样的炉鼎么?”说着神识引动,幽光一闪,炼尸从聚阴宝葫内飞了出来。
“阴丹炼尸?!”
沙战天活了几千年,怎会不知道眼前这具炼尸是鬼修梦寐以求的绝佳炉鼎?一看到炼尸体外那层幽幽的光罩,他脸上的表情那叫一个兴奋,仿佛是世俗中关了十年的囚犯,在吃饱后被领进了青楼一般。
“怎样?看你的样子相必也知道其中的玄妙吧?”秦越淡淡地道:“以你如今的修为,再有了这副肉身作炉鼎,只要不是你自己无能被别人灭杀,便可以说是拥有了无尽的寿元,将来总有可窥天道的一天。”
沙战天没有说话,他心里很清楚秦越所说的没错,也承认这样的诱惑实在是无法拒绝。修士日复一日、年复一年的行功打坐,为了点灵石丹药费尽心机,甚至不惜以命相搏,图的是什么?不就是希望有朝一日能破界飞升吗?他也是从炼气期苦修上来的,而且他的遭遇还要更惨些,能修炼到今日这般境界,其中诸多艰险唯有他自己才知道。更何况他心里还有仇恨未泯,沦落到今天这一步,全是拜仇人所赐,这份怨气压在他心底已经两千多年,还要再继续压抑下去吗?
沙战天看了一眼秦越,心说这小子虽然狂傲不驯,但他身为魔修,却能集道、佛两家的宝物于一身,而且行事手段老道,显然是久经阵仗之辈,又已经进阶到了元婴中期,确实是有狂傲的本钱。这样的角色绝非池中之物,他日必将有一番作为,老夫跟着他倒也不算太过辱没了自己。
想到这,沙战天叹道:“老夫承认,你的条件的确十分诱人,但是要老夫为人奴仆,这……”他成名了两千多年,这份自尊一时间实在是难以放下。
“此言差矣!”眼看沙战天动心了,秦越马上接着道:“你也知道,修真界中弱肉强食,无论正道、魔道,关键时候记得的唯有自己而已。我要收你,无非是希望在遇到危险时多个帮手,你在修真界中辈分绝高,若肯追随于我,我又怎会把你当做奴仆那样对待,让你觉得屈辱呢?”
见沙战天还在犹豫,秦越声音忽然一沉:“本宫给你重返人世、再修天道的机会,让你认本宫为主就这么难么?修真数十载,本宫还从未在已经掌控住局势的情况下对谁说过这么多话,若是你认为升阳宫辱没了你,那本宫可以告诉你,升阳宫他日必将成为中州最强大的修真门派,你的加入与否,或许会影响这一天到来的早晚,但绝不会改变这个结果!”
诱惑、安抚、威慑,说到最后这番话时,秦越更是语调铿锵,霸气滔天,显露出强大的自信。同时,话语中也很清楚的暗示了沙战天,若是不肯臣服,杀了你也无妨。
沙战天本就已经意动,无非是想找个台阶下而已,此时只觉秦越露出威凌天下之狂态甚是对他的胃口,当下长吐一口气,拱手向秦越遥遥一揖:“沙战天甘愿追随宫主,以供驱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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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65章 未来岳丈
终于说服这老鬼了!秦越心中大喜,面上却只是微露笑容,把目光转向雪儿,道:“收剑吧。”说完手一挥,将魔龙煞气收了回来。
“尚未订立‘忠魂鬼契’,宫主不怕属下反悔么?”沙战天有些诧异。
“要反悔你还会用这种口气问这句话?”秦越淡然一笑:“据本宫所知,沙战天虽背负‘杀神’凶名,但绝非出尔反尔之辈。”
沙战天眼中异彩连闪,不再说话,直接张口将凝聚着他一身修为的鬼元珠喷出,送到秦越身前,恭声道:“请宫主立契。”
按照神机子在玉简中所留的方法,秦越将一道法诀打出,原本鸡蛋般大小的鬼元珠霎时间膨胀数倍,直径堪比一个圆盘。掐破中指,以精血在鬼元珠上写下数道符文,然后再施以法诀,符文一闪而没。
鬼契立下,如今沙战天的存亡已经掌握在秦越的手中,只需一个意念,便能让他生不如死,而他若是敢对秦越不轨的话,和自杀没什么分别。待沙战天收回鬼元珠,秦越依样施法,将炼尸中的阴丹放出,在其上留下符文数道后,放归炼尸本体。
“可以了,你开始融合吧。”
“是。”沙战天应了一声,眼光却望向此刻在阵中发呆的司辅。
秦越明白他是在担心司辅会不会趁机暗算,便说道:“有本宫在此,你无须理会其它,只管施法便是。”说完,秦越连续几个纵跃,来到了法阵之前,开始打量阵中的老者。
此人一身玄色的长衫,形体瘦高、面容矍铄,五缕长髯无风自动,一副仙风道骨的模样,仔细一看,容貌与司家姐妹果然有几分相似。不知道为什么,秦越看到他后就想起了自己幼年时的医道老师柳元承,在这老者身上,有着与柳元承同样的那一股子正气,令人不觉心生敬畏之感。
“晚辈秦越,拜见司前辈!”秦越拱手朝司辅弯腰一揖,与之前对沙战天的狂傲相比,此时的他显得十分恭敬。
原本在被沙战天发现后,司辅自忖必死无疑,心里也真是抱了自爆元婴的念头,不想却见到秦越居然凭空出现制住了沙战天,心下顿时大喜,可还没等他兴奋完,便又重新陷入了忐忑之中。
从方才听到的对话里,司辅觉得,眼前这位年轻得离谱的元中修士似乎也不是什么省油的灯,口气狂妄,正、魔两道均不放在眼里,而且双眼隐约呈现异色,显然修炼的绝非正道功法。接下来发生的事更是让他目瞪口呆,成名千年的‘杀神’沙战天,居然被说服了,甘愿要做这年轻修士的属下,还有什么能比这事更震撼的吗?
司辅心说这下可好,一个沙战天已经够要命的了,如今再加上这名神秘年轻人,还有个拿着混沌古宝的化形妖修,这阵还能守住多久?
见到秦越飞纵而至,司辅已经重新举起了阵盘,就算明知不敌,他也绝不会毫不反抗就引颈就戮。何况此时最强的沙战天正在施法与炼尸融合,如果秦越敢独自闯阵,他觉得说不凭借法阵之威,全力攻击之下或可收得奇效。在此阵上,他已经浸淫了数十年,对上修为强过太多的沙战天那是没办法,但是对付元中修为的秦越,他心里还是有几分自信的。
谁料秦越来到阵前却不动手,反而口称‘晚辈’,还对他行了这么一个大礼,这下可把他弄糊涂了。要知道修真界中都是以修为为尊,平常要是两人遇上,该是他司辅自称‘晚辈’的才对,现在这…算是怎么个事?
看到司辅一脸愕然,秦越微微一笑:“前辈不必惊讶,晚辈与司凝烟和司雪舞是相识的。”
“你认识我女儿?”司辅瞪大了眼睛。
“是。”
“她们都还好吗?”司辅显得很兴奋。这也难怪,他和一双女儿已经分离几十年没见了,此时猛然听到消息,心里怎么会不激动?
“您放心,她们都很好,而且在十多年前就都已进阶至金丹境界了。”见到司辅激动的样子,秦越不由想起了自己已故的父亲,一丝伤感浮上心头。
“太好了!我…她们…真是太好了…”司辅有些语无伦次,眼中可见泪光闪动。
“前辈,可否撤掉法阵详谈?”
“哦…嗯?等等!”司辅突然警觉起来:“你出身何门何派?与我女儿是何关系?”
“前辈方才应该也听到了,晚辈乃是升阳宫的宫主,与凝烟和小舞是……朋友。”
秦越原本是觉得在不清楚司辅态度之前,话还是说委婉些的好,不想却还是被细心谨慎的司辅抓住了破绽。
“‘凝烟’?‘小舞’?”狐疑中,司辅瞪起了眼睛:“一般朋友之间怎么会如此称呼?老实交待,你们到底是什么关系?”
啧!怎么这么不小心呢?秦越十分懊恼,心说这下套话的打算落空了,罢,那就实话实说好了,反正迟早也要说的。
“回前辈,晚辈与您的女儿互相倾慕,有意结为道侣,共参天道。”
“你想娶我女儿?”司辅的眼睛越发的圆了。
“正是。”
“想娶谁?烟儿还是舞儿?”
“呃…这个……”
秦越面皮的厚度已算是相当不错,可一看到司辅那双似乎要吃人的眼睛,心里便知道大事不妙,‘两个都娶’这句话便有些不敢再说出口。
“你莫非想将我两个女儿都娶了?”秦越虽不肯说,可司辅并不傻,从秦越犹豫不定的目光中便猜到真相。
“…是!”
秦越心说伸头是一刀、缩头也是一刀,本公子就认了,反正你这元初境界的未来老丈人也打不过我。
出乎意料的是,司辅并没有发火,而是眯起眼睛开始上下打量秦越,很是有点老丈人审女婿的味道。过了好一阵,就在秦越感觉脊背发毛、已经在冒冷汗的时候,司辅终于说话了。
“你的升阳宫我从没听说过,是在那座名山立派的?”
“这个……其实门派还没有正式创建,到底要建在哪……晚辈暂时还没想好。”秦越现在不光觉得背上有汗,头上也开始在冒汗了。
司辅显然没想到会得到这么个答案,微微一愣后,又哭笑不得地问:“我看你修的是魔道功法吧?却为何开宗立派起个正道门派的名字?”
中州修真界中,但凡魔道门派,都是以某某教来命名,以宫、门、宗等这些命名的都是正道门派,所以司辅有此一问。
秦越对这个问题不以为然,答道:“晚辈修炼的是魔功,但是在晚辈看来,是正还是魔不是仅仅凭修什么功法,或是由名字就能判定的,所以对创建门派的名字并不在意,只要符合我的想法就行了。”
“照你这么说,正、魔都无所谓,只要符合你的想法,就算是你的升阳宫中全是魔修也行,是这个意思吗?”
口气不善啊!秦越听出来了,未来老丈人这是在‘诱供’呢,但是偏偏他还不能不上当,违背本心去迎合的事他是绝对不屑于做的。
“晚辈的经历已经证明,魔修中不全是恶徒,正道修士里面也不都是好人,大家彼此彼此。所以晚辈的观点是,视吾为善者,吾善对之。视吾为恶者,吾恶对之!”
“混账话!简直荒谬!”司辅终于暴怒了:“你的经历?你活了多少年?由上古至今,正、魔已经对立了亿万年,为了对抗魔道,不知道有多少正道修士陨落,如今你一句话,就将正、魔混为一谈?真是岂有此理!”
对于司辅的愤怒,秦越并不在意,不卑不亢地道:“前辈误会了,晚辈并没有说所有人都一样,是正还是魔,每个人的看法未必相同,是由其追求利益时所处的立场来决定的,所以,别人口中的善恶未必就是真的。而晚辈判断善恶,不听虚名,只看于我是好还是坏,若敢于我不利,哪怕对方拥有天下共仰的口碑,晚辈一样视其为魔,定杀之!”
“说得好!不听虚名,敢于我不利者,定杀之!”若这话是出自司辅之口,秦越只怕要乐死了,可惜说话者是沙战天。
与同活人夺舍不同,因为不存在抵抗,鬼修与炼尸融合是很快的。此时沙战天已经与炼尸合·体成功,炼尸的容貌已经变成了沙战天的容貌,看起来和一个正常人几乎没有区别,唯有从他眼珠发出的幽光才能判断出他是一名鬼修。
秦越闻言转身,神识一扫,心头的惊喜瞬间变成了狂喜,因为他已经探查不出沙战天的修为境界了,这说明什么?
“原来你的修为已经达到了出窍期,难怪你当年留下神识本宫会感应不到。”
沙战天一听,赶忙跪下:“属下该死!请宫主恕罪!”
老沙十分惶恐啊!他的人生历经大起大落,最终肉身被毁后来到这鬼域绝境,又被神机子封印了两千余年,幸亏神机老道没有封印他的神识,他才能在镇魂符内继续苦修,得以突破元婴后期的巅峰。对于能在机缘巧合下得到这个宛如佛门涅槃重生的机会,他在感恩之余,亦不免战战兢兢,生怕秦越脑子一热,妄动心念,那可就真是要化为虚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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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66章 古板老头
出窍期修士,人界中神一般的存在,此刻竟然跪在自己面前,这是什么样的感觉?在这一刻,对于那些名门大派中明争暗斗者的心态,秦越有了更深刻的体会。
这就是权势的魅力!
经过沙战天这一跪之后,人界已经没有谁还能被秦越放在眼里了。
“沙战天,从今日起,你就是升阳宫的首座长老。”
“是!多谢宫主以‘阴丹炼尸’成全属下,若非得此绝佳炉鼎融合阴丹化出实体鬼婴,属下的修为充其量不过是元后巅峰,绝不可能有机会真正进阶出窍期的。”
“原来如此…”秦越恍然:“难怪过去还能隐约探出你的修为,而现在神识放出后却如石沉大海…好了,你起来吧。”
沙战天站起身,又向着雪儿弓腰行下属之礼,口称“宫主夫人”,羞得雪儿脸红似火、手足无措,完全不知道该说什么好。秦越见到,笑着让沙战天免礼,才算替她解了围。
法阵内,司辅虽然已经知道沙战天归顺了秦越,但真正看到沙战天向秦越下跪时,心里仍旧是觉得无比震撼。等到秦越再次转身过来,他方才醒起自己还有话要说。
“秦越,我是绝不会让我的女儿和一群魔修、妖修、鬼修在一起的,你既然已经娶了妖修为妻,就不要再打我女儿的主意了。”
“不是的!”雪儿一听司辅这么说就急了:“司前辈,我不是公子的妻子,公子是我的……”
“不用废话了!”司辅一挥手打断了雪儿:“你当我是瞎子、聋子么?刚才他明明说你是他妻子,何况就算你们不是夫妻,我也不会允许我女儿嫁给一个魔修。哼!居然还想把烟儿和舞儿都娶了,简直是痴心妄想!”
由于在挥手时衣袖有些下滑,秦越愕然发现司辅手腕上竟然也戴着一串‘养神珠’,不过此时没办法问原因,见雪儿还要再说,先抬手拦下,继而对司辅道:“前辈,晚辈的确已经娶了雪儿为妻,这件事晚辈以后自会向凝烟和小舞说明,至于说她们接受与否,又愿不愿意嫁给晚辈,由她们自行决定。”
“不用问她们了,我说了不可能就是不可能!”司辅的态度十分坚决。
“姓司的,你说你不是瞎子,老夫看你和瞎子也没什么区别!”沙战天看不下去了,插言道:“你认为像圣羽门、莲华寺这些所谓的正道名门了不起么?老夫告诉你,什么狗屁正道,全是一群阴险小人!”
“哼!你一个魔头,有何资格妄下评论?”
“老夫没资格?”沙战天冷冷一笑:“如果老夫都没资格,这世上还有几人有资格?当年若不是圣羽门主箫夜亭和莲华寺的晦明秃驴狼狈为奸,老夫又岂会沦为鬼修?”
此言一出,司辅和秦越都不由得大吃一惊,当年晦明圣僧抱着舍身之心约斗沙战天于绝星岭的事,中州修真界可以说无人不知,但这场比斗的结果却有些扑朔迷离。其后随着晦明的圆寂和沙战天的失踪,更是成为了一个解不开的谜,此时沙战天突然提起此事,听口气似乎里面大有隐情。
“沙长老,当年到底是怎么回事?”秦越问道。
“回宫主,属下当年是被骗了,原本以为绝星岭只有晦明一人,结果在与那秃驴大战两日两夜,眼看就要获胜之时,圣羽门的箫夜亭却突然出现。那时晦明的法力已经接近枯竭,而属下的法力也已只剩不到两层,在那样的情况下,不得已只能放弃肉身以元婴遁走。谁知老天作怪,在遁出了数百里后居然遇上轮回谷,这才沦落为鬼修。”虽然已经过去了两千多年,但沙战天说起当时的情况,仍旧是一脸怨恨。
原来经过是这样啊!难怪这之后就再没了沙战天的消息,而晦明圣僧在回到莲华寺不久便圆寂了,想来应该是因为元神损耗太过,境界回落而导致寿元骤减的缘故吧。秦越知道了内情后并没有显得很惊讶,在他看来,箫夜亭会在那样的时候出现并不奇怪,一个铲除异己的绝佳机会,怎么能不把握住呢?人心本就险恶,轻易就相信别人是很愚蠢的,如果他是沙战天的话,根本就不会去什么绝星岭与晦明死斗,这种行为在他看来,实在是很可笑。
秦越会这么想,是因为他到现在为止都没将自己看成一个大人物,事实上,他的名字虽然正被越来越多的人知道,但与当年的‘杀神’沙战天相比,还是差得太远了。因此,他目前无法理解一个人在名动天下、称霸一方后的那种心态,等到有朝一日他名扬四海后,就会明白虚名的压力有多大了。
而阵中的司辅听了沙战天的话后,在震惊之余却持怀疑的态度,如果换一个人来说这件事,或者他就相信了,只可惜说出真相的是一位魔道修士。对于他这种自小便生长在正道名门中的人来说,魔道中人全是阴险、狠毒、奸诈之辈这种观点早已根深蒂固,要他相信一位凶名已经流传了几千年的魔修,其难度不亚于要他相信不吃筑基丹就能筑基。
“沙战天,你不用在这编故事,我是不会相信你的,晦明圣僧和箫门主皆为正道领袖,岂会设阴谋害你?一定是你自己技不如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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