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佛子魔修-第1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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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道过了多久,秦越被一阵嗡嗡的声音吵醒,他在迷迷糊糊中睁开眼,发现脚边的篝火已经都熄灭了,洞口外却还不见天亮,那嗡嗡的声音竟是从山洞深处传来的。秦越好奇的站起身,警惕的先放出了护身真气,才慢慢朝洞里走去。
在向里走了近百步后,秦越发现凭他如今的目力仍然看不到洞底,心中更觉奇怪。他记得在进入这个山洞时曾大略的检查过,里面并不太深的。不过此时那嗡嗡的声音倒是稍稍清晰了些,听起来感觉像是有和尚在念经一样,而且似乎是一大群和尚在念经。秦越拿出了法剑,紧张的继续向前走,目光所及,依然是黑暗。
突然间,一阵剧痛从脚上传来,秦越连忙低头看去,却看到了白天所遇见的那条怪蛇,它的尖牙正死死咬在自己的脚上!
“啊!”
秦越一声大叫后翻身坐起,发现身旁的篝火依旧在燃烧着,才知道原来是自己做了一个梦。梦里惊醒过来,是因为他的脚不小心伸到了火堆里,被烫到了。
长长地出了一口气后,便感到了左臂有些疼痛。他刚才惊醒后猛然撑起身,使本已结痂的左臂伤口又给扯开了,正往外冒出丝丝的鲜血,手中拿着的《偷天魔功之神通篇》的残页也撒了一地。
秦越打算用什么包扎一下,目光正好看到附在残页最后的那张没有字的兽皮,便顺手拿来作纱布用了。包扎好了后,秦越觉得还想再睡一会儿,便往火堆中再添了几根干柴,然后又歪倒在一边睡去。
这次他没再做梦了,也没被火烧到脚,只不过在他睡着后没多久,那张包扎伤口的兽皮却因为沾到了他的精血而发生了变化。整张皮慢慢渗出了乌蒙蒙的黑气,不久,那黑气竟汇聚成了一条长约一尺的小小黑龙。只见它张牙舞爪的围着秦越绕了一圈后,又突然间化为了一股黑烟,从秦越的伤口处钻入了他的体内。
这之后,一切又像什么都没发生过一样,而睡得正爽的秦越,在整个过程中连身都没翻一下。次日一早醒来,也没有察觉身体有什么异样,在洞外找到一处山泉,洗把了脸后又继续动身了。
直到过了好几天,秦越将包扎用的兽皮取下,才惊奇的发现,兽皮向内的那一面,沾上他精血的地方显现出了一段咒法口诀,名为——降龙诀,说以此法诀可以压制龙魂。
“龙魂?真的假的?听师父说,龙乃是上古魔族异兽的王者,修真界自古关于龙的传说有很多,真正确切见过的人却是极少。不要说龙,就算其它种类的魔兽,如今在人界都已经是极少见的了,我用这降龙诀去降服什么?降咬伤我的那条丑蛇么?再说这压制和降服似乎也不是一个意思吧。”
把这几句短短的口诀背下来后,秦越又将兽皮来回翻看了一下,忽然想道:“也不知道这上面还有没有记载着其它的好东西了,干脆…再弄多点血涂一涂?”心里这么想着,右手便摸出了魂匕。
秦越用魂匕的锋尖对着左手来回比划着,似乎在想哪个地方捅破后血能流得多,还能不怎么痛。过了一阵后,突然停下手骂道:“你爷爷的!也不知是哪个厮儿长这么多歪歪脑筋,愣是想出这么个抹上血才能看到字的馊主意来,好好地写上去不成么?”
他这大声一骂,却把附近的一条乌蛇给惊动了,懒洋洋的从草丛里游了出来,秦越一瞧见,顿时便有了主意。
……
每隔一刻钟,秦越就取出来看一次,直到将那块涂满了蛇血的兽皮看过十五遍后,他才终于死了心。虽然折腾了半天也没能再发现新的字迹,但秦越还是找到了安慰自己的理由:“反正不是用我的血。”
这么走了十多天后,秦越终于来到了位于三湘府丰才县的云梦山附近。说附近,是因为云梦山被方圆数十里的原始森林包围着,它是云梦山脉最高的主峰。整条云梦山脉延绵近千里,雄伟险峻,这主峰更是高达千丈,大半以上的山峰终年隐藏于浓雾云层之内,不论天晴或是下雨,均难见真容,云梦山便是因此而得名。
秦越确定了一下方向后,就往森林中走去。不多久,天空中淅淅沥沥的下起了小雨,秦越放出护体真气,顿时周身形成了一个气罩,把雨水都隔开了。以他现在的速度,一个时辰之后,已经穿过了森林,站在了云梦山脚下了。
再次辨认了一下方向,冒着这漫天的细雨,秦越继续施展轻身术从山脚一路向上,大约爬到三百丈左右的高度,便进入到浓浓的雾气之中。他此时全身真气流转,目光清晰,根本不惧浓雾之扰。再往上行约两百丈后便到了山腰处,远远便可见到一面十余丈高的山壁,上有‘隐仙谷’三个巨大的刻字。
秦越估计,这应该是七仙门护门大阵的阵门,他从须弥袋中取出一张传音符,灌注真气后,符箓上顿时泛起一层灵光。他将想要说的话以神识传于符箓之中,手一挥便射向了山壁,那符箓刚触山壁表面便隐入不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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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26章 世外仙谷
秦越忐忑的等待着,无聊中,他将真气撤出双眼,然后再望向那面山壁,果然如他所料,当他以普通人的目光去看时,‘隐仙谷’这三个大字是看不见的。
片刻之后,整面山壁上突然白芒闪耀,紧接着便消失在虚空之中,出现在秦越面前的,是一条约三丈宽的平整大道。一片白色光幕如瀑布一般于十丈外的空中倾泻而下,挡住了秦越投向道路远处的目光。此时,正有三个人穿透了光幕,迈步向他走来。
走在前面的是一名容貌绝美的年轻少女,长着一头乌黑飘逸的长发,身上纯白色的绣花长裙随着她碎步轻移而款款摆动,不时隐现出她修长妙曼的身躯。
秦越长这么大,还从未见过如此貌美的女子,一下子有些惊艳的感觉。只是这少女脸上一副冷冰冰的样子,令人有些不敢亲近,却又使她凭空多出了一份冷傲的气质。
在这名少女身后,是两名少年男子,年纪看起来和秦越差不多大小,只是有一人长得比较胖些。除了长相外,两人的衣着打扮几乎完全相同,都是一样的身着玄衣,而且衣衫左胸处均绣有一个小小的‘七’字。
随着三人走上前来,秦越感到有三道神识从自己身上扫过,接着,白衣少女精致的面容上露出了些许诧异的表情:“请问这位道友,方才是你发出的传音符吗?”声音如黄莺鸣翠般悦耳动听,可惜语气却有些冷。
“真是人美声亦美啊!就是这话问得傻了一点,这地方就本公子一人,不是我还能是谁?”秦越心中想罢,嘴里却答道:“正是在下所发,敢问此地是七仙门么?”
“不错,此地便是七仙门,我是七仙门水宗弟子司凝烟,请问道友如何称呼?”确定秦越是传音之人后,白衣少女便报出了自己的身份。
“在下姓秦,今日带‘七仙令’前来拜见!”
秦越不清楚这七仙令对于七仙门来说是什么宝贝,更不知道该找七仙门里的谁,因为没底,话说完之后,心里便有些不上不下,就怕那王氏所言不实,七仙门的人听完之后将他当傻子给踹下山去。秦越已经探查过司凝烟的修为了,比他厉害,具体厉害多少不清楚,反正收拾他绝对有富余。
“七仙令?!”
惊讶中的司凝烟又再用神识扫了一遍秦越,才道:“请问秦道友,这七仙令是道友家传的吗?”
“不是,是我无意中得到的。”还没弄清楚之前,秦越可不想乱拉关系。
“是这样…可否能将令牌取出…算了,不用了,请秦道友在此稍候片刻,我这就去禀明宗主。”
说罢,司凝烟对着秦越盈盈施了一礼,转身对着身后的二人道:“我回宗向宗主禀明此事,你们二人在此候着,切不可失礼。”
“是!”两名少年弟子躬身相应。
这二人中,那胖子似乎觉得就这么站着有些尴尬,便向秦越一拱手,笑问道:“不知秦道友是哪一个门派的弟子?”
“我啊,无门无派,不过一阶散修而已。”师仇未报,秦越不想说出灵风观。
听到秦越是个无主孤魂,胖子还没什么,另一个人脸上微微露出了一丝不屑之色,豪门大派弟子一贯的优越感不觉间便现了出来。
秦越看在眼里,暗自有些不爽,倒是瞧着胖子笑眯眯的圆脸,秦越觉得很顺眼,便问道:“还没请教道友怎么称呼?”
“我叫曹子期。”胖子笑着说完,又指着旁边的那个少年道:“他叫李弘,我俩都是水宗弟子。”
看着曹子期这么和气,秦越好感大增,道:“你也别叫我道友了,听着怪别扭的,我的名字叫秦越,你直接叫我名字就好。”
曹子期呵呵一笑,张嘴正要说话时,却突然停住了,然后转过身去面向着光幕,旁边的李弘也与他一样转过了身。
光幕颤动中,又有人走了出来,这次却是五个人,除了走在前面那个看起来有二十岁左右外,另外四人年纪也和曹子期、李弘差不多,全都是少年弟子,只不过他们所穿的衣衫却是白色的。
领头那人身材颀长,面容俊朗,这一路走来,脸上始终挂着一丝若有若无的微笑,昂首阔步间显得气度不凡。便是他身后的四名少年,也大多一副意气风发的样子,只有一人脸上没有任何表情,目光冷冰冰的。
“李弘见过龙师兄!”
那几人尚未走近,李弘便已抢先迎了上去,向那领头之人弯腰行礼。曹子期皱了皱眉,也上前一步弯腰行了一礼。
李弘行过礼后又谄笑着说道:“这会儿都还没到时间轮换呢,龙师兄这么早就提前赶来了,足见师兄无时无刻不在惦记着门派的安危,难怪会成为我们这一代弟子的典范呢!”
在场其余的七仙门弟子,对于李弘的这番阿谀奉承之言没有丝毫反应,唯有秦越大感意外。心道:“怎么在红尘之外的清修世界里也有这种人?”他有些不敢相信此时一脸媚笑着的李弘会是一位修真弟子。这样的笑脸,秦越只在以前多次“无意中”路过春香楼门口时,从那些不停迎来送往的龟奴脸上见到过。
“呵呵,师弟谬赞了。身为七仙门弟子,自然要将门派的安危时刻记挂在心,这是我份内之责。对了,你们二人怎么把阵门开启跑到外面来了?还有,你们水宗的轮值领队呢?”这位龙师兄说话声音平和,脸上还泛着淡淡的微笑,让人感觉十分亲近。他在和李弘说话时,眼角的余光瞥了一眼秦越。
“哼,装模作样。”
不知道为什么,秦越就觉得这龙师兄假兮兮的,而且他方才随意的一瞥,竟让秦越生出了一种很不安的感觉。
“回师兄,因为突然有客来访,凝烟师姐命我们在此相陪,她已经回去禀告宗主去了。”又是李弘抢着回答,
“哦?有客人吗?”
似乎一直到现在,他都没看到秦越似的,听了李弘的回答后,这才转身开始仔细打量秦越。
“你爷爷的,本公子这么高一个杵在这,你竟然装看不到?只有你会玩这招么?”见他转身面向自己,秦越故意把头一扭,‘深邃’的目光便投向了无尽的虚空。
见秦越这副模样,龙师兄眉头微皱。正在这时,司凝烟再次从光幕后走了出来。
一见到司凝烟出现,龙师兄立即满脸堆笑,迎上去潇洒的一抱拳,道:“呵呵,凝烟师妹,好些日子不见了,不知道师妹近来可好么?”
面对龙师兄如此亲热的问候,司凝烟只是脚步稍停,微微点了点头,淡淡的道:“还好,龙师兄有心了。”然后便径直走到秦越面前,对秦越道:“秦道友,宗主有情,请随我来。”说罢,转身自往前引路而去。
“有劳凝烟姐姐了。”秦越故意如此称呼,因为看出来这龙师兄似乎对司凝烟有意,而司凝烟好像又不愿理他。
“你姓龙的不是目中无人吗?你称呼司凝烟作师妹,我却叫她姐姐,怎么样?我和你谁跟她亲些啊?”
不出他所料,龙师兄一听到秦越这么叫司凝烟,脸上的笑容顿时一滞,眼中闪过一丝疑忌之色。
由于有人来轮换了,曹子期和李弘便也随着一道往回走。在跨过光幕时,秦越是闭着眼的,一直到确定自己过了光幕,双脚也踩实了地面后,他才睁开眼睛。发现面前依然是一条大道,不过只有不到十丈的距离,等走到了大道的尽头后,面对眼前的一切,秦越很长时间都忘记了眨眼。
秦越所站立的大道是悬浮在高空的,从他这个位置向下看去,眼前是一大片广袤的平原,一座庞大的城便建在平原的中央。规划整齐的街道,鳞次栉比的房屋,熙熙攘攘的人流,一副繁闹而祥和的景象。
在城的四周,到处是成片的果林和良田,无数的农夫正在其中辛勤的劳作。而围绕着这一切的,则是七座雄伟巍峨的山峰。它们远近不一,相互为邻,组成了一个近乎圆形的巨大屏障,共同将这片宽广的平原拱卫了起来。
司凝烟素手微扬,一只两寸长短的小舟出现在空中,随即迎风暴涨,变成了一条长三丈有余、宽超四尺的小船。她将看傻了眼的秦越请入船中,又等曹子期和李弘也都上了船后,便操控着小船往其中一座山峰飞去。
这时秦越才注意到,在这片世外桃源的上空,不时有修士驾着法宝飞过,往来之间,速度奇快。
不多时,他们的小船靠近了山峰,司凝烟把曹子期和李弘放在了一处平台上,然后就操纵小船迅速向上升去,直到穿过了云层,才在一处依山而建的大殿前停了下来。
这一路往上的过程里,秦越发现山上建有不少类似的屋宇楼阁,只不过眼前这间规模要大得多。
“启禀宗主,弟子已将秦道友请来了!”还站在大殿的台阶之下,司凝烟便停下来禀报了。
“都进来吧。”殿内传出的声音听起来十分的飘渺,入耳却字字清晰,而且出乎秦越的意料,竟是女人的声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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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27章 拜入七仙
秦越随着司凝烟刚走进大殿,就有一股清香迎面飘来,顿时令他精神一爽。装饰古朴而高雅的大殿内,此刻只有一个女人,一个身材妙曼却背对着大门站立的女人。
她身穿一件紫色素花修身长裙,外罩薄黑纱,乌黑的长发被挽成一个髻,用发簪随意的别在脑后。随着秦越和司凝烟进来的脚步,她慢慢地转过柔美的娇躯,艳丽的脸庞上隐含着淡淡的笑意。
“这七仙门的女子怎么都这么好看?这位年纪比司凝烟也大不了几岁吧,她就是宗主?咦?她的眼神怎么会…”
真正震撼了秦越的不是这女子的容貌,而是她转过身来时显露出的那份雍容气度,以及此刻她犹如实质般能穿透人心的目光。
和她的目光一接触,秦越便立即生出所有思想都无所遁形的赤裸感觉,同时,身上感受到了一股无形的压力,而且这压力正越来越重,似乎要迫使自己向她跪下来。
秦越暗暗吃惊,急忙把目光移到自己脚下,压力顿时消失了,但秦越发现背上已经出了一层冷汗。
“秦道友,这位便是七仙门水宗宗主瑾瑜仙子。”司凝烟向秦越轻声说道。
“秦越拜见瑾瑜仙子!”秦越身子微倾着拱手施礼。
“秦道友,你说你手中有本门的七仙令?”瑾瑜仙子的声音圆润优美。
“不错。”说着,秦越便取出了七仙令牌。见到了正主,他也不藏着掖着了。
看到秦越手里的令牌,瑾瑜仙子目光一亮,随即轻挥皓腕,秦越立即感到一股大力突然传到他手中,凌空便将七仙令卷了起来。他想伸手去抓,却发现手根本动不了,只得有心无力的看着令牌飞到了瑾瑜仙子手里。
仔细查看过令牌后,瑾瑜仙子问道:“秦道友,你有什么事想要对本宗主说吗?”
“…我?说…说什么事?”面对着这个女人,秦越本就觉得有些压力极大,突然被她这么莫名一问,竟有些不会说话了。
“既如此,请秦道友在此稍坐片刻。”瑾瑜仙子说罢,再次看了秦越一眼后,便径自走出了大殿。秦越摸不着头脑,只得在司凝烟手势的引领下,先寻了个位置坐下来。
就在秦越心里七上八下坐着发呆的时候,在七仙门另一处更雄伟的大殿内,呈三一三形势摆放的七张玉石雕刻而成的座椅上,正端坐着包括瑾瑜仙子在内的七位装束各异的修士,个个面色凝重。当中主位上坐着的,是一位精神矍铄、须发皆白、容貌古朴的白袍老者,他拿在手里仔细查看的,正是秦越那面七仙令牌
见白袍老者许久不出声,坐在右首第一位,身穿一身蓝袍,体态魁梧、面貌粗犷的白发修士忍不住问道:“门主,这面七仙令可是真的么?”
“是真的。”白袍老者微微点头道:“如今这九号令既已回归本门,老夫便代先祖收了它吧。”
说着,他摊开持令的手掌,掌心中倏地冒出一道白光,接着那令牌便自动立了起来。随着他手掌中白光越来越盛,令牌开始慢慢地化为了雾气,一点点的在消失。当令牌最终完全不见时,白袍老者站起身,在他徐徐举起的手掌上方,竟然出现了一滴鲜红的精血!
看到这一幕,其余六名修士也连忙站起身,然后齐齐向着白袍老者的手掌躬身行礼。等众人行礼完毕,白袍老者才五指收拢,将那一滴精血从掌心收入了体内。
七人重新落座后,白袍老者面向瑾瑜仙子问道:“那姓秦的少年修士是何来历?它是如何得到七仙令的?知道此令所代表的意义么?”
“他是一名散修,按他的说法,七仙令是他无意中得到的。我刚才随意试探了他一下,看他的反应,应该并不知道七仙令的来历和意义。”
“唔,原来只是一个无知少年,那么这事…咳”白袍老者突然话音稍顿,轻咳一声后,目光环顾了一遍众人,问道:“此事,诸位宗主有何看法?”
“既然那小子不明白情况,就随便给他些好处,让他走便是。”在座众人之中,这蓝袍修士似乎性子最是直爽,旁人尚在考虑,他便先说了自己的看法。
坐在左首第二位,身形干瘦,一身紧身灰衣的中年修士道:“我也赞成楚宗主的看法,既然来者并不知晓这七仙令的来由,我们也无须为他做什么。”
灰衣修士的话音刚落,他旁边坐在左首首位上,一直面色冷肃的青袍老者,眉头不经意的皱了一下。这个表情变化快而细微,却落在了坐在右首第二位,穿着一身火红色长袍的青年修士眼里。
随即,这青年修士说道:“既然楚宗主和司空宗主都说了,我也说说我的看法。这七仙令乃是数万年之前本门先祖立血誓所铸,血誓代代相传,每一面令牌回归,本门都曾郑重以报,倾力感恩。虽然此次还令者不知其中奥秘,但我七仙门乃为名门大派,岂可无视先祖血誓,对还令之人轻侮之?”
身着蓝袍的楚宗主听完这番话,眼睛顿时一瞪,站起身喝道:“唐烈,你敢说本宗无视先祖?”
“楚沧雄,我有讲错么?莫非你又想要与我斗法不成?”红衣唐烈直视对方,口气毫不示弱。
这时那面色肃然的青袍老者沉声发话了:“楚宗主,你这火爆脾气几时才能收敛一些?我也认为此事不可随意处置,修真界中,最重尊卑,若让其他门派知道我七仙门不敬先祖,日后门中弟子还如何在修真界立足?我觉得应将此令的来历告知那位少年,再看他如何决定,不知许宗主和瑾瑜仙子以为如何?”
在殿上七人之中,这青袍老者坐在左首上位,显然其地位仅次于七仙门主,他一说话,楚沧雄只得憋着气坐了回去。
被他点到的许宗主,是位身穿黄袍的矮胖老者,坐在左首末席,显然在门内地位较低。
他略作沉吟后,道:“当年先祖以血为誓,共发出十一面七仙令,并立下门规要门中弟子见令还恩,之后陆续收回了九面令牌,历代收到令牌的门主也都守誓相报。如今到我们这一代,逢第十面令牌回归,自然也应遵守门规。只不过却不知这少年心性如何,倘若他知晓了令牌的意义后,胡乱开口,提出些无理胡闹的要求来,恐怕会违背了先祖铸令的本意,这分寸之间该如何把握,还得请门主定夺。”
许宗主这番话与他的体型差不多,很圆。既不得罪谁,也不支持谁,婉转的把问题又推了出去。他说完后,七人中坐在最后一个位置的瑾瑜仙子才出声道:“我倒是觉得那叫秦越的少年心性似乎不错,不过一切还请门主决定。”
身为门主的白袍老者一直不动声色听着,见众人不再出声了,方才缓缓说道:“七仙门乃中州传承历史最悠久的门派,老夫身为门主,自当以身作则,遵守门规,岂会视先祖之血誓为儿戏?”
说到这,他略微停顿,目光似乎不经意的在青袍老者和唐烈面上扫过,然后才接着道:“只是许宗主所担忧的问题也不得不防,既然他是名散修,瑾瑜仙子可去问他是否愿意加入本门,将此人收为弟子后,便可观察他的行为和秉性,到时再决定是否该以实情相告。当然,若是在这过程中他主动对本门提出了什么要求的话…嗯,便算是还了血誓的承诺了。”
“可是,此人尚未筑基,这与本门收谷外弟子的门规不符。”瑾瑜仙子道。
“这个…既然事关七仙令,可便宜行事。”话一出口,醒起方才自己还信誓旦旦地说要以身作则、遵守门规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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