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佛子魔修-第14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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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沙长老,怎么样?”以留在沙战天体内鬼元珠上的神识作桥梁,秦越的传音可穿越异元空间的阻隔。
“回宫主,在这方圆百里之内,属下并未感应到有出窍期修士存在,不过却不可不防有人隐藏在异元空间之中。”
“嗯,你要小心防范这一点,其他的无需你操心。”
“属下醒得。”
嘱咐好沙战天,秦越迎着左归鹤飞了过去,然后在其对面站定,与之隔着护山大阵相对而立,雪儿担心他的安危,紧紧跟随在他身后。
“左门主,你今日带着这么多人来,是为何意?”秦越的语气不卑不亢。
“秦宫主,你自己做过的事,莫非还要我来说么?”左归鹤一脸冷色。
“本宫不明白你这么说是什么意思。”
左归鹤皱了皱眉,正待说话,他旁边一位元初修为的蓝袍老者已忍不住吼了起来:“姓秦的,你不用在这装傻,今天你若不给大家一个交待,我们绝不放过你!”
秦越闻言眉毛一挑,问道:“你是谁?”
蓝袍老者一挺胸,高声道:“老夫行不更名坐不改姓,灵山门门主——褚东河是也!”
“哼!”秦越轻蔑地挤出个鼻音:“喊得大声便是好汉了么?你想要本宫给你什么交待?”
褚东河恨声道:“你派人偷袭本门灵矿,杀了老夫门下数十名弟子,今日便要你升阳宫血债血偿!”
听到这话,秦越心里‘咯噔’了一下,然后问道:“你凭什么说本宫派人偷袭你的灵矿?”
褚东河道:“老夫的灵山门自创建以来一直就没出过事,偏偏这次来参加你们升阳宫的建派大典就出事了,这还不说明问题?”
“你就凭这个断定是本宫派人干的?”秦越真是又好气又好笑。
“你别急,老夫还有证据!”说着,褚东河朝身后一招手,将他门下的一名弟子唤上前来,这名弟子脑袋肿得像猪头一样,显然是被人暴揍过。
褚东河指着这‘猪头’对秦越道:“他叫李德,是那个灵矿唯一幸存的弟子。”说完转问李德:“你说,那帮打劫了灵矿的人在临走前是怎么说的?”
李德瞄了表情漠然的秦越一眼后,才口齿不清地道:“回门主,那些人都是升阳宫的弟子,他们以为我们都死了,所以说话时毫不在意,被我听到了。”
“怎么样?”褚东河再次怒视秦越:“你现在还想不认么?”
秦越轻叹了一口气,问褚东河:“你还有没有其它证据?”
“我门下弟子亲眼所见,你还想要什么证据?”
秦越不再理他,转而望向其他门派的掌门,高声问道:“是不是你们的遭遇都和灵山门一样?”
“废话!你叫人做的事还会不知?”
“姓秦的,你不用在这故作姿态了,敢做就得敢认!”
“哼!假惺惺地请我们来观礼,背地里却杀人越货,难怪会娶天魔教的魔女,根本就是蛇鼠一窝!”
“我早就说过,连兽类都要娶作妻子,这种人根本就是邪魔!”
“说的不错!修真界岂能容这种人存在?”
……
秦越这一问,各派掌门顿时便闹了起来,说的话也越来越难听。
秦越的目光越来越冷,而后忽然咧嘴一笑,问左归鹤道:“左门主,看来你是带着他们前来兴师问罪的,只是本宫很好奇,如此漏洞百出的栽赃陷害难道就没人看出问题来?”
左归鹤冷冷地道:“圣羽门为正道领袖,自然要为正道同门主持公道,至于你所说的有问题,我倒是没看出来。”
秦越盯着左归鹤看了一阵,轻轻摇了摇头:“要说别人脑子傻倒也罢了,毕竟他们算是当局者迷,但是本宫却不信连你也想不到,除非……”
“你才脑子傻呢!”听到秦越骂他们傻,褚东河怒道:“姓秦的,你死到临头了,嘴巴给老夫放干净点!”
“就凭你也敢说本宫死到临头?”秦越一直忍着火,这会儿终于爆发了,直接指着褚东河的脑门喝道:“褚老儿,本宫就一个人,你灵山门全都上来,可敢一战?”
“你…哼!老夫不和你争这匹夫之勇。”
“没胆子你就给本宫闭嘴!”秦越放下手,依旧盯着褚东河:“你还不承认你傻?且不说我升阳宫掌控一府之地,灵矿取之不尽,就算本宫真的穷疯了要去抢你的灵石,会选择这么一个自己嫌疑最大的时候下手么?会任由一个活口等你回去报信么?”
“你当然是想杀人灭口,只可惜你手下的人做事太粗糙,这才留下了活口,这是老天开眼,叫你露了行迹。”褚东河犹自强辩。
“老天若真是开眼,就该把你投胎做猪!”秦越鄙视道:“就算是世俗界中的山贼,在干杀人越货的勾当时要杀人灭口都会用刀而不是将人打成个猪头就算数,何况还是修真者?本宫问你,你见过有修士在斗法拼命时是扑上去拳打脚踢的吗?还是你在与人斗法时是用这种打法?哼!还敢说自己不傻,你别再姓‘褚’,直接改姓‘猪’好了!”
“你…”褚东河此时是又急、又羞、又气,却又想不到该如何反驳,一张老脸涨得通红。
眼见褚东河难堪,左归鹤一挥手,道:“秦宫主,先不说你讲的这些有没有道理,你方才说‘除非’是什么意思?”
秦越嘴角微微一翘,一字一句地道:“本宫的意思是,你不该想不到这其中的种种不合理,除非……这件事根本就是你们圣羽门所为!”
“你胡说!”左归鹤怒了。
——————
039章 一触即发
继莲华寺没落之后,圣羽门取而代之成为中州修真正道的领袖,这已是不争的事实,而秦越此时却说圣羽门在暗中做陷害嫁祸的勾当,一时间令到一众正道掌门都傻了眼,不过他们随即便醒过神来,怒斥秦越胡说八道,圣羽门主左归鹤更是恼怒异常。
“秦宫主,你说这一连串洗劫各派灵矿之事是本门所为,须得拿出证据来,否则圣羽门绝不与你干休!”
“要证据又有何难?”秦越一副无所谓的样子,侧过身去随意看了一眼后,朝不远处一名白金坛的金丹期弟子招了招手。
见到宫主召唤,那名弟子不敢怠慢,急忙飞至秦越身前,躬身行礼。
“你叫什么名字?”
“回宫主,弟子名叫文朗。”
“好,文朗,本宫现在问你,灵山门的灵矿被洗劫,是不是圣羽门指使人做的?”
由于有结界阻隔,之前秦越和褚东河等人的一番对话都是以法力传送,所以升阳宫很多弟子都是听到的,文朗所在白金坛的防御区域又正好就在这个方向,自然也都听在耳中。此时他正在为门派遭无端陷害而感到愤怒,突然听到秦越这么问,稍稍一想便已明白自家宫主是什么意思了。
“回禀宫主,据弟子所知,正是圣羽门所为。”
秦越微笑着点点头,又问:“你是怎么知道的?”
得到宫主的赞许,文朗大感振奋,脑子一转,道:“数日前,弟子曾在一处隐秘山坳中发现了一伙人,好奇之下便潜进查探,从他们的言谈中,得知这伙人原来都是圣羽门的弟子,他们刚刚洗劫了多个灵矿,正在那里分赃。”
听了文朗这番话,秦越暗中大乐,心说这文朗倒是个反应机敏之辈,可堪重用。当下转回身去,一脸讥笑地对左归鹤道:“左门主,听到没?你现在还有何话说?”
左归鹤乃是活了千年的老人精了,此时早已按下了怒火,对于这莫名其妙的‘罪证’,他只是冷冷一笑,道:“编这些鬼话有人信么?秦宫主,你这是在胡搅蛮缠。”
秦越不管他是什么态度,只是饶有兴趣地问道:“你凭什么说这是编出来的?”
左归鹤道:“其他都不用说,我只问一个问题,任何一个灵矿都有护阵守护,能攻破护阵的人,其修为最起码要达到元婴境界,也就是说,洗劫各派灵矿的人中最少有一位是元婴修士,而你门下这名弟子的修为境界只不过区区金丹初期,敢问他是如何能潜进元婴修士身侧去偷听的?”
左归鹤的这个问题让文朗的表情变得有些僵硬,方才那番话只是他情急之下的胡编乱造,不想这么快就被别人给抓住了漏洞,心说这下麻烦了,也不知道宫主会不会生气。想到这,他偷偷抬眼望向秦越,却听到秦越大笑了起来。
“哈哈哈哈!本宫就说嘛,左门主能执掌偌大一个圣羽门,肯定不会是一个蠢人,只是这么一来本宫就更搞不懂了,明明灵山门弟子说的那番话漏洞更多,为何左门主却听不出来呢?莫非他灵山门弟子说的是人话,而我升阳宫弟子是在放屁?还是你觉得我升阳宫要好欺负一点?”说到最后,秦越的脸上的笑容已经化为了寒冰。
面对秦越连讽带骂的质问,左归鹤面上微微变色,冷声道:“秦宫主,你要搞清楚,现在并非是只有灵山门的一家之言,这里总共十多个门派,大家都认定是你升阳宫所为,如果这件事真的和升阳宫无关,请秦宫主拿出确实的证据来证明。”
“真是笑话!你们编了个莫名其妙又漏洞百出的罪名跑来兴师问罪,倒要本宫自证清白,不觉得太荒谬了么?本宫现在就说这件事是你圣羽门做的,你又拿什么来证明不是?”
“姓秦的,你这是在耍无赖!”灵山门主褚东河又忍不住了:“圣羽门乃是我们正道领袖,岂会做出这等勾当?”
“哼!”秦越一撇嘴:“什么正道领袖?在本宫看来,跟个屁没什么区别。”
身为门主,左归鹤岂能忍受有人侮辱圣羽门?当下怒喝道:“秦越,你是打算与整个中州正道为敌么?”
秦越眯起眼睛:“这算是在威胁本宫?”
左归鹤冷眼相对:“你出言无状辱我山门,这便等于是辱骂所有正道的门派,莫说我在威胁你,这都是你自找的!”
若是在从前尚未得知残月教和圣羽门关系之时,秦越或许会对左归鹤这样的威胁有些顾忌,但自从了解了圣羽门背后所做的这些事后,他心里早就将这所谓的‘正道领袖’当成个屁了,更何况他如今羽翼已丰,势力渐广,以他向来狂傲的性子,哪里还会在意这样的威胁?
“左归鹤,你不用装出一副正义凛然的姿态,在背地里圣羽门都做过些什么你自己心里清楚,你们早就不配领袖中州正道了!其实圣羽门打算要为残月教复仇,不用费心机编织借口的,只管光明正大的来,我倒想看看在你们一声号令之下,中州能有多少正道门派愿意当圣羽门的替死鬼。”
秦越这话一出,包括褚东河在内的十余位正道掌门都愣住了,所有人都将狐疑的目光投向了左归鹤。
“圣羽门替残月教复仇?”左归鹤表情愕然,随后怒道:“秦越,你还打算编出多少故事来?”
“算了,本宫懒得跟你废话。”说罢,秦越望向那十余位掌门,面无表情地道:“如果你们只是想找借口来与升阳宫为敌,那就无须再啰嗦了,我们就手底下见真章。而假如你们真是被人劫了灵矿,想要找出真凶的话,本宫在这最后再说一遍,这件事绝不是升阳宫所为!”
“你说不是就不是么?”褚东河又吼了起来。
秦越冷冷地看了褚东河一眼:“修行至今,凡是本宫做的,本宫还从来没有不认过!当然,你也可以选择不信,那我们就换一种方式来解决。”
“什么方式?”
秦越没有再说话,而是轻轻将右手举到了齐眉的高度,漆黑的魔气自指尖窜出,迅速将他的手掌罩在其中。荀宁等五位五行坛主见到,立即齐齐举臂,朝上空射出一道真气光束,发出了准备攻击的号令!
嗖!嗖!嗖……
一时间,法宝飞射的破空之声不绝于耳,在五行坛所布防的各区域内,无数件法宝飞悬于半空,转眼之间,就已经环绕着整个虎牙岭空域布出了法阵——一个看似简单、实则已经被秦越改动过了的五行困阵。
言阙等一众元婴修士也都各自祭出了法宝,蓄势待发,现在,留守于虎牙岭上的近四万升阳宫弟子全都紧盯着秦越的右手,就等他打开护山大阵的结界了。见到升阳宫这般架势,之前还气势汹汹的正道修士反倒是没了主意,只是本能地祭出法宝以作防范。
这些人之所以敢跑来虎牙岭兴师问罪,完全是扯着虎皮在装腔作势,在他们想来,有圣羽门主左归鹤出头,又有五万修士压阵,就算升阳宫再强势也是不敢硬碰硬的,却哪里想到秦越竟狂到完全不将圣羽门放在眼里。十余位掌门心头忐忑,相互看了一眼后,一起将目光投向了左归鹤。
相比于这十余位掌门,左归鹤对升阳宫的了解则要多得多,也清楚秦越是个极其难缠的狂徒,不过他还是率众来了,因为他掌握了一个最新的消息——天魔教出事了。
天魔教一直以来都是圣羽门最大的敌人,升阳宫与天魔教联姻,这是左归鹤极不愿意看到的,但是他没有办法阻止,只能眼睁睁地看着魔道霸主再添强助。就在他为魔道势大而烦恼的时候,却得到了天魔教发生内乱、夏侯枭重伤逃离胡云峰的密报,顿时令他欣喜不已,他相信没有了天魔教撑腰,升阳宫这个根基未稳的新生门派在短时间内是绝不可能有多大作为的。
是不是该趁天魔教内乱这个机会有所动作呢?左归鹤苦修了千年的心有些蠢蠢欲动,而就在此时,正道门派的十多位掌门一齐来到了河间缥缈峰,说他们门下的灵矿被升阳宫派人洗劫了,请圣羽门为大家主持公道。问过事情的经过,左归鹤便觉得这事有些蹊跷,很有可能是有人故意嫁祸给升阳宫,不过在一番思量之后,他还是决定为这些门派出头。让他做出这个决定的原因只有一个,就是要借此机会打击一下升阳宫因为助七仙门击退魔道而在正道阵营中确立的威望。
天魔教此番内乱,魔道必将大受其害,此时将升阳宫从正道阵营中孤立出去,可使其两边都不得相助,能最大限度的遏制其发展壮大,你秦越不是正、魔两道都不愿沾边么?我就成全你。这就是左归鹤愿意出面的理由,任何威胁到、或是将来有可能威胁到圣羽门安全和地位的势力,都必须打压,甚至是彻底铲除。同时,此番上门兴师问罪还有一个作用,就是可以试探一下秦越抗压的底线,看看他在创建了门派之后,是否还是同以往散修时一样狂傲得不知进退。
现在,眼前的事实已经证明,秦越还是那个秦越,依旧是半点受不得委屈,也似乎根本不知道妥协为何物,在面对强大压力时,他还是会选择针锋相对,毫不退让。这样的一派之主拥有着令人尊敬和崇拜的魅力,能使他的追随者们忠心耿耿,同时,也说明他不会是那种喜欢暗中算计、背后下手的阴谋者。
在决定来之前,左归鹤就已经想好了,绝不与秦越发生正面冲突,因为最终不论秦越是否忍气服软,其在正道的威望都会受到打击,此行的目的也就达到了。何况此时也绝不是动手的时候,别的不说,光比较实力,眼下正道这边根本没有能和沙战天对抗的人,贸然动手那根本就是找死。
气氛这个时候已经变得十分紧张,双方一触即发,左归鹤自然不会让两边打起来,就在他准备要开口说话时,远处突然传来了高呼之声。
“左门主!秦宫主!莫要动手!”
——————
040章 杀人偿命
听到这声以法力传过来的高喊,左归鹤暗地里长吐出了一口气,秦越也将右手缓缓放下,两人都已经听出来这是莲华寺了空的声音。随后,只见两道遁光一前一后疾掠而至,前面的果然是了空大师,紧随其后的则是司辅。
“阿弥陀佛!诸位切莫冲动!”
秦越冷冷地道:“不是本宫冲动,是这些人莫名其妙跑来搞事。”
褚东河一听这话不乐意了:“什么叫莫名其妙?难道我们门下的弟子就白死了不成?”
扫了褚东河一眼,秦越讥讽道:“有你这种门主,他们想不白死都难。”
被当众如此羞辱,褚东河顿时血色上脸:“姓秦的,你莫要欺人太……”
“阿弥陀佛!褚门主请先听贫僧说几句。”了空打断了褚东河,然后朝着左归鹤等一众正道门派的掌门道:“诸位掌门来此的目的贫僧已经知道,不过我想诸位应该是搞错了,这件事不会是升阳宫所为。”
左归鹤闻言眉头一皱:“不知了空大师何以能如此肯定?”
了空大师合什稽首:“以贫僧所知,秦宫主并非蛮横霸道之人,绝干不出此等强取豪夺之事。”
“哼!”左归鹤皮笑肉不笑地干哼一声:“这里十多个门派一共死了数百弟子,就凭大师轻飘飘一句话便算了么?”
凝视了左归鹤片刻,了空肃然朗声道:“贫僧愿以莲华寺之声誉作担保,这件事与升阳宫绝无干系,不知左门主觉得可够份量?”
今日的莲华寺虽已不复当年有大德坐镇时的强大,但其多年在正道中的威信犹存,听到了空做出这等担保,那些正道掌门的心里不由得都有些动摇,面上的表情一时间显得犹疑起来。
见到这个情况,左归鹤心说该顺着台阶下了,免得让这老和尚蛊惑了人心,当下便道:“虽然我不清楚为何大师会与魔道修士有如此深的交情,不过既然莲华寺愿为升阳宫作保,那么这件事暂且作罢,倘若日后查出凶手确实是升阳宫的人,圣羽门一定会替正道同门讨还一个公道的。”
说罢,左归鹤大袖一挥,将坐骑火霄鹤放了出来,然后回身对一众正道掌门说道:“我们走!”
“且慢!”说着,秦越抬手打出两道法诀,护山大阵的结界光壁顿时开启了一道缺口,他的人随之一闪而出,后面的雪儿见到,也跟着出了护阵。
一见他出阵,正道阵营这边顿时紧张起来,尤其是之前喊声最大的褚东河,吓得赶紧放出了护身气罩。
“秦宫主,你还有何话说?”左归鹤重新转过身来面对秦越。
秦越没有搭理左归鹤,而是回头对言阙传音说了一句话,言阙立即施展遁术往山腰处掠去,片刻之后他又回来了,直接来到阵外秦越的身后。
“回禀宫主,共有十一名外围的巡视弟子受伤,其中,领队的陈执法等五人由于伤势过重,已经死了。”
听完言阙的禀报,秦越目光阴沉地扫向对面一众正道掌门,威压直逼而出,口中寒声问道:“是谁动手做的?”
冷得如同结了冰的声音随着凌厉的威压一同刺入耳内,令到各位掌门不自觉地打了个寒噤,其中有几位掌门在心惊之余,下意识地看了灵山门主褚东河一眼。
这几个人的反应自然逃不过秦越的目光,他随即便将神识锁定了褚东河:“姓褚的,是你下的手?”
褚东河此时越发显得紧张,脚下连退两步,口中辩道:“灵山门已经死了数十位弟子,我身为掌门,自然要为他们报仇……何况…何况你升阳宫如今不过才死了五个人而已……”开始时他似乎还有几分底气,说到最后一句,明显是已经怕了。
“才死了五个人?很少是么?”秦越怒极反笑:“褚东河,你为弟子报仇本宫管不着,但你还没搞清真相就杀我升阳宫的人,那就是找死!说,你是自己解决还是要本宫动手?”
惊慌中,褚东河再退一步,嘴巴张了张却不知道该说什么,只得将乞求的目光投向了左归鹤。
左归鹤皱了皱眉,道:“秦宫主,是你的门下太过不自量力,妄图阻挡我们靠近虎牙岭,再加上褚门主正处于悲愤之中,这才一时冲动下了重手,这事……”
“你给本宫闭嘴!”秦越直接挥手打断了左归鹤:“心情悲愤很了不起吗?照你这么说,如果哪天本宫心情不爽了,是不是也可以去你圣羽门的缥缈峰‘冲动’一下?”
“你……真是岂有此理!”
“理?杀人偿命,这就是理!”
“就算是这样,你门下不过死了几个普通弟子,难道还要褚门主来偿命?”
左归鹤这么说,是知道自己在道理上站不住脚,于是选择退而求其次,只要能保住褚东河的命也就罢了,那知秦越根本不吃他这套。
“普通弟子又怎么了?或许你圣羽门普通弟子的命下贱,但不代表我升阳宫普通弟子的命也下贱!”秦越面色铁青的高声道:“升阳宫外围弟子的职责不仅是巡视,还有警戒,而且决不允许擅离职守!这十一名弟子为了门派能多赢得一些布置防御的时间而坚守不退,最终落得五死六伤,这就是你口中所谓的‘不自量力’!敢问,你圣羽门有多少这样的普通弟子?”
秦越越说越火大,声音也越来越高,到最后已经是用法力将声音传开去:“想本宫就这么放任凶手离开?你先问问虎牙岭上这四万升阳宫的普通弟子答不答应!”
“不答应!杀了他为陈执法报仇!”
“杀了灵山门的人!”
“杀了他们!”
“杀!”
“杀!”
……
先是陈执法所在的赤火坛弟子怒吼出声,紧跟着升阳五坛的所有弟子都吼了起来,一时间,虎牙岭上空杀声震天!
褚东河的脸已经吓得全无血色,灵山门的数千弟子也都给吓傻了,其余各门派的弟子感觉情形不妙,齐齐望向左归鹤,却见到左归鹤皱着眉不说话,于是都开始不自觉地往一旁移动,下想要尽量远离灵山门弟子所占据的方向,很快,灵山门的人全被孤立了出来。
见此情况,褚东河既寒心、更害怕,急忙朝左归鹤道:“左门主,您不能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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