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佛子魔修-第7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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双方互相用神识探查过之后,白髯老者的表情略为放松,出声问道:“道友何人?为何闯我元府大阵?”

“我叫秦越,闯阵是为了求见元家家主。”秦越的态度不卑不亢,老者和文士都只是金中修士,显然不会是元天正。

“噢?秦道友有什么事吗?”

“你是?”

“我名叫元吉,是元家家主的长子。”

听到是玄阳道长的兄长,秦越立即弯腰施礼:“晚辈秦越,见过师伯!”

秦越的这句话让元府众人都愣了,元吉疑问道:“你师父是谁?为何称我为师伯?”

“晚辈的师父俗家名上‘元’下‘放’。”

“什么?”元吉突然激动起来:“你是二弟的徒弟?”

“是。”秦越点头。

“你说是就是么?”元吉身后一位长得颇为俊秀的年轻修士突然插口:“可有什么证明?”

元吉回头扫了年轻修士一眼,不过并没有出声喝止,从他的表情上看,显然也是想秦越出示能证明身份的东西。

秦越有些不耐:“师父的玉牌已经被元千海拿走了,我能安然闯过‘十二生肖封门大阵’还不足以说明吗?”

“哈!”年轻修士干笑一声:“世间能人无数,仅凭通过这个护门大阵就说是我二伯的徒弟,这未免也太滑稽了吧?”

娘的!存心找茬么?秦越眉毛一挑,就欲发作,元吉却已经及时地向后一摆手:“千江,你先不要说话。”说罢,转而对秦越道:“既然你说是我二弟的徒弟,最好还是能拿出一件信物来,否则就只有等我安排人去千海那拿玉牌了。”

这元家的门还真难进啊!秦越无奈,只得道:“不知道《奇门阵法》能不能证明呢?”

“能!拿出来看看!”

这句话又是那个叫千江的年轻修士说的,秦越发现,他在说这句话时,眼中的贪婪之色一闪而过。“他们这么刁难我,难道就是为了这《奇门阵法》?”想到此,秦越道:“但这《奇门阵法》我必须交给元家家主。”

“哼!我看你就是个骗子!”失望之下,那个叫千江的年轻人又开始口无遮拦了。

“江儿,你不要插嘴。”一直没说话的青衫文士突然扭头轻声训斥:“你大伯和为父都在这里,哪有你说话的份?”训完,他回过头对秦越道:“我是元家的四子元盛,因家主有事外出,与大哥一起负责管理家族事情,你若真是我二哥的徒弟,只需将《奇门阵法》交出即可,何况这《奇门阵法》本就是我元家的东西。”

“不行!”秦越马上拒绝,元盛的最后那句话让他很不爽:“师父临终前曾言明,一定要将此物交给元家家主的。”

“你说什么?二弟他死了?”元吉再次激动起来。

“是。”秦越难过地点点头:“师父他在十多年前就已经仙去了。”虽然在和元吉说话,但秦越一直没放松对其他人的观察。他发现在说出师父已死后,元盛和元千江的脸上均有喜色。

“二弟他是寿终正寝吗?”元吉看起来很悲伤。

“不是,是被人害死的。”秦越能看出元吉是真心在为玄阳道长的死而难过。

“凶手是谁?”元吉瞪起了眼睛,目光中精光闪过。

“是中州残月教的魔修,我已经将此人诛杀替师父报仇了。”

元吉的眼神黯淡了下来,就在这时,元千江都插嘴了:“大伯,您别听这小子胡说,说不定他就是凶手,杀了二伯后又想混进我们元家。”

秦越暴怒了!他脸色一寒,抬手指着元千江:“你和你弟弟不愧是一母同胞,嘴巴都很贱!我的忍耐是有限度的,你最好别再惹我。”

“放肆!”元盛闻言大怒:“就算你真是我二哥的徒弟,在我面前你也是晚辈,竟敢如此目无尊长?就凭你这样子,我绝不会答应你进入元家!”

秦越淡淡地道:“我想你搞错了,我来这里是为了完成师父的遗愿,根本没进元家的意思。另外,在你想做别人长辈的时候,麻烦先将自己的儿子管教好。”

青衫文士的脸色一片铁青:“好小子,你当我不敢教训你么?”

“教训我?”秦越脸露讥诮:“想做人长辈,就别在后辈面前口出狂言。”

“是么?”元盛说罢,猛地踏前一步,将护身真气放了出来。

“你们这是干什么?当我不存在吗?”元吉发火了:“四弟,收了你的真气!”

元盛眼中厉色闪动,犹豫了一阵,最后还是退了回去。秦越则一直负着手,冷冷地看着元盛,就算刚才元盛踏出,他也没有做任何反应,脸上更是平静如水。这些年的斗杀经验不是白给的,秦越相信元吉绝不会允许元盛动手,何况就算元吉不阻止,秦越也不会把元盛放在眼里。

见到秦越如此冷静,元吉的眼中露出了一抹赞赏之色:“秦越,既然你说二弟的意思是必须将《奇门阵法》交给家主,我也不为难你,但你最好用其他的东西证明一下。我这么做也是情非得已,也许你还不知道,近年来元家与岛上另一个修真世家聂家关系日趋紧张,所以我们必须严加防范。”

元吉的话秦越认同,他想了想,将当初玄阳道长给他的那支黑色连鞘法剑和那管洞箫拿出来,以驱物术送到了元吉面前。至于那把赤玉拂尘,秦越就不拿了,那是玄阳道长到了中州出家后才用的法器,他俗家的人不会认得。

将法剑和洞箫拿在手中仔细看了看,元吉又一次激动起来:“果然是二弟的物品,这管箫还是当年他扯着我同他一起去买的,那时他才十五岁…”想到物仍在,人却已是生死相隔,元吉的眼中不禁老泪纵横。

看到元吉的身体因为激动而轻颤,他身后一直没说话的一男一女两名青年修士忙上前扶住,其中那名身穿淡绿色长裙的少女劝慰道:“爹,您别难过了,二叔的人虽是不在了,但所幸他还留有传人,我们只需好好对他的弟子,也算是告慰了他老人家的在天之灵。”

“就是啊!”青年男子跟着道:“既然已经确认了身份,大家还是进府去说话吧。”

元吉差掉眼泪点点头:“大家回府去吧,越儿,你跟我来。”

这是自玄阳道长死后,第一次有人这么叫秦越,秦越听在耳中没有感觉到任何不适,反而觉得很温暖。在他看来,元盛虽然不是个东西,但元吉却是位值得他尊重的长者。

无视元盛父子敌视的目光,秦越跟着元吉进了元府,穿过布置着亭台水榭的花园池塘,来到了元吉所住的东院。由于进府后元盛父子就离开了,那些灰衣修士也都各自散去,所以跟着过来的只有秦越和元吉的儿子和女儿。

“越儿,你今年多大了?”在前厅分宾主坐下后,元吉和声问起了秦越的年纪。

“回师伯,弟子今年三十出头了。”

秦越话音才落,那年轻男子就惊呼起来:“不是吧,你看起来这么年轻,我还说该叫你师弟呢?唉!”言语中颇有些遗憾的意味。

秦越心头暗笑,正要答话时,那名绿衫少女已经抢先笑道:“傻弟弟,你莫非不知道有些功法修炼了能让人永远年轻么?”

“可他不是二叔的徒弟吗?我们元家从没有过能驻颜的功法啊!”青年男子不太相信。

“你忘了,爹说过二叔他离开家时才刚刚开始修炼道法,所以他老人家在筑基之后所修炼的功法肯定不是家传功法,是不是?”说到后面,绿衫少女的目光已经落到了秦越脸上,显然是希望得到秦越的确认。

秦越想了想,决定先不说驻颜丹的事:“师父他修炼的功法并不特别,是传统的正道功法,但我不同,我是魔修。”

“你是魔修?”元吉有些吃惊,但也仅仅是吃惊而已,在他的眼中,秦越并没有看到有排斥或是厌恶的神色。

“是,弟子修炼的是魔道功法。”

“哦,难怪三十出头便已结丹成功了。”元吉若有所思地点点头:“我那二弟从小就不喜被管束,总是做出与家主意愿相悖的事情,没想到离开家到了中州,又收了你这么一个魔修弟子。”

秦越笑问:“是不是让师伯有些失望?”

“怎么会?元吉摇头道:“我对正、魔这些功法的区分不甚在意,关键是看修炼的人,人品差的,便是修炼正道的功法也不会是好人,只不过…”说到这,他有些犹豫地皱起了眉头。

见到父亲皱眉,绿衫少女马上问道:“爹,您是不是担心爷爷会生气?”

“如果没人挑拨的话,家主那里相信不会有太大的问题,就怕你四叔…唉!”元吉重重地叹了口气。

——————

034章 元府旧事

秦越见元吉为了他能否得到元家家主认可的事情一脸愁容,便笑着安慰道:“师伯不用为此事烦恼,一切随缘好了。”说着,将话题一转,望着年轻男子和绿衣少女问道:“还没请问这两位是?”

元吉这才想起还没给秦越介绍自己的一双儿女,遂指着绿衣少女道:“这是我的大女儿元千凤。”又指向年轻男子:“这是她弟弟元千龙,以后便是你的师妹和师弟了。”

听到父亲说完,元千凤和元千龙马上站起来,向着秦越施礼,口称“师兄”。秦越也起身还礼,同是心里不禁感叹,都是元家的人,与元吉的这双儿女相比,元盛那边教出来的怎么就这么欠收拾呢?

接下来就是宾主叙话了,秦越将玄阳道长最后两年的一些情况和自己的一些经历告诉了元吉,元吉在感叹之余,也回忆了当年与二弟在一起的日子。听过之后,秦越这才了解了师父未出家前的一些情况,以及后面离开离合岛的原因。

元放的资质本来很好,元家家主也就是他的父亲元天正对他寄望很高,奈何他年幼时却不愿修炼,大多数时间都沉迷于琴棋书画之中,所以经常被父亲责骂不思进取,只会在邪门歪道上浪费时间。

因不受父亲待见,元放便极少关心家族的事,只于音律书画间自得其乐,直到三十三岁那年,在母亲临终前的要求下,他才正式踏上修真之途。为此,元天正极为高兴,特意将祖传下来的《奇门阵法》玉简传给了他,这可是标志家族传承的宝物。

而后不久,元天正从家族的安危考虑,欲与日渐势大的聂家联姻,两家商定,由元放迎娶聂家的女儿聂箐为妻。而元放对父亲以这样的方式解决问题十分不满,何况那个时候,他已经有了自己的意中人,所以坚决不应。

父子二人为了此事闹得不可开交,最终元放离家出走,并立下血誓此生再不上岛,联姻之事只好作罢。

聂家得知元放逃婚后觉得受到了羞辱,一怒之下,将女儿嫁到了三大世家中势力最小的安家,元、聂两家从此结下了仇怨。其后这一百多年里,在聂、安两家逐渐打压蚕食下,昔日三大家族中实力排在第二位的元家,声威已是日薄西山。

听到这,秦越很好奇玄阳道长当年的意中人是谁,便问元吉,元吉拿起那支秦越刚才取出作为信物的黑色连鞘法剑,叹声道:“当年你师父的意中人是安家的小女儿安月茹,这支剑就是安月茹送给你师父的。”

难怪剑身上一面刻着‘月’字,而另一面刻着‘放’字呢,秦越恍然大悟,接着他又想到了灵风观后面的‘思月潭’。秦越记得师兄无为道长说那个名字是师父起的,看来也是为了寄托对安月茹的思念,想到此,秦越不胜唏嘘:“虽然离开了离合岛一百多年,但师父对这位安月茹的情意却一直不曾改变过。”

元吉道:“你师父少年时性格极其倔强,认定了的事绝不回头,他与安月茹都喜欢琴棋书画,算是一对才子佳人。我那时也希望他们两人能在一起,只可惜…唉,身在修真世家,有很多事真的不是自己所能掌握的。”

沉默了一会儿,秦越问道:“师伯,以您和我师父的年纪来看,那元盛似乎要小你们很多,这是…?”

“他是家主后面纳妾所生,与我们相比,年纪自然相差甚远。”解释完后,元吉又道:“越儿,再怎么说,元盛也是你的师叔,辈分不可乱了,日后你切不可直呼其名。而且,惹恼了他,对于你进入元家将会生出诸多麻烦,等一下你还是跟我去他那一趟,就之前的事给他道个歉吧。”

“不用了,师伯。”秦越轻轻摇了摇头:“我知道您这是为我好,但真的没必要。我这人自在散漫惯了,极其讨厌受到约束,进入元家后会很不适应的,无谓给大家带来麻烦。”

秦越的头摇得很轻,但眼神却是很决绝,元吉自然看得出来:“那你此番来离合岛要见家主的目的是什么呢?”

“是为了完成师父的两个遗愿,一是师父他希望落叶归根,在仙逝后能将遗骨埋在元家墓地,另外一个就是将《奇门阵法》秘录送回元家来。”秦越答道。

“原来你师父的遗骨尚未安葬么?在哪里?”元吉有些激动地站了起来。

秦越站起身,小心翼翼地将盛装玄阳道长骨灰的陶罐取出,双手捧着,恭敬地递给元吉。一旁坐着的元千凤和元千龙一见,赶忙跟着站起身来。

元吉接过陶罐,用他那颤抖的手在外面轻轻地抚摸着,口中喃喃地道:“二弟,当年一别,为兄日夜挂念至今,没想到百年之后再重逢,却只能看到你的骨灰……”说到此,两行热泪已经流过苍老的面庞,洒落地面。

看到父亲悲伤流泪,双眼红红的元千凤轻轻走过去,搀扶住父亲的身子,秦越和元千龙也是一脸的哀伤。元吉悲泣良久,才将陶罐小心放在桌上,示意大家都坐下来。

“越儿,你师父安葬之事我等下就安排下去,一定会按照家族的礼仪为他风光大葬,至于《奇门阵法》秘录,只有等家主回来再说了。”

“家主几时才能回来呢?”

“按时间算,加上回程的时间…嗯,起码还要差不多两个月的时间,家主才能从长尾岛返回。”

“长尾岛?”秦越心头一动:“莫非家主是去参加屠蛟大会了?”

“正是,你也知道此事?”

“我在坐船来这时听说过,好像去的人不少。”

“是不少。”元吉点点头:“附近岛屿的散修,只要达到金丹期修为的,大部分都去了,聂家和安家也有人去。所以,这次家主虽然是带着两位金丹中期的族叔一同前去,但我还是很担心他的安危。”

这次还有元婴修士去呢,金丹修士在那也只不过是‘喝汤’罢了,若是不自量力,只怕还有性命之危。当然,这些秦越不会说出来,他可不想元吉整天提心吊胆的。

一番叙话之后,元吉即刻命人安排玄阳道长的葬礼,不过还是不能马上下葬,必须等到元天正回来。不管过去再怎么样,如今已是生死相隔,总该要让这对父子再‘见上一面’。

秦越暂时就在元府住下了,他的修炼之处被安排在客房,对于他这个突然出现的‘陌生人’,元家的人基本上都保持着一定的距离,只有元千龙和元千凤两姐弟时常来看他,三人逐渐的熟络起来。

元千龙还只是炼气中期的修为,而元千凤则已经筑基成功,进入炼气后期了,不过两人虽然在元府身份尊贵,但所用的都还只是低阶法宝。秦越对于这两姐弟的印象极佳,因此分别送了一件高阶法宝给他们,这些东西,秦越的须弥袋里多得是。

一晃八天过去了,对于这几天的平静,秦越颇有些诧异,他原本还以为元盛父子会来找麻烦的呢,不想连面都没露一次。

这天子时过后,秦越还在静坐行功,突然被元府后院的一阵嘈杂声惊醒,接着神识便感应到有人在迅速靠近,很快就来到了门口。

啪啪!“秦公子!”门外的人拍门叫他。

秦越打开房门,看到是一位身穿灰衣的中年人者,知道他是元府的家仆,便问道:“出了什么事?”

“有人夜闯元府,意欲不轨,结果被发现后逃了出去,现在四爷已经追出去了。我是前来通知您一声,您晚上要小心。”说罢,家仆转身离开,口中却在喃喃自语:“四爷就带了两个人追出去,也不知道会不会遇上危险……”

秦越想了想,能破解护阵闯入元府的,应该不是一般的修士,所以决定跟上去看看。毕竟这时元家的事,没有必要把他与元盛的私人恩怨扯进来。

值守护阵的修士见到是秦越,立即放开阵门给他出去。到了广场之外,秦越问清楚元盛追出的方向,立即踏上夺日环急追而去。

今晚没有月亮,所以目光无法及远,全靠神识感应。出了元家城后没多久,秦越就感应到了前方有三名修士在空中飞行,在双方距离拉近到二十丈左右时,前方的三人突然降下遁光,进入到地面的密林之中。

等秦越赶到落下地面,发现前方正是元盛和另外两名元府的金初修士,用神识往远处探查,却再也没发现有其他人了。

“莫非给追丢了?”

秦越犹在猜测,前方的元盛他们却突然停了下来,然后齐齐后退,很快就来到了秦越面前。秦越一愣,将询问的目光投向元盛,元盛没有说话,只是用戏谑的眼神看着秦越,秦越立即就明白是怎么回事了。

“你辛辛苦苦作这出戏,就是为了引我出来吗?”秦越一边说着,一边将阴极木牌祭了出来。

——————

035章 刀下留人

面对秦越的问题,元盛负手一笑:“府内的骚乱的确是我所为,你知道我为什么要引你出来吗?”

“不就是为了《奇门阵法》么?”

“这只是其中的一个原因,最主要的还是为了你这个人。”

“为我?”这个答案让秦越有些意外。

“嗯。”元盛点点头:“元家乃至整个离合岛目前的情况,我想我大哥已经跟你说过了吧?”

“大概说了一些。”

“那我就无需再废话了,元家如今的局面越来越艰难,如果再按照过去的方式经营下去,迟早会被聂家和安家吞掉。因此,必须要换一个新的方式来处理三大家族间的矛盾…”

听到这,秦越忍不住插嘴道:“你说的这些跟我有什么关系?”

说话被打断,元盛脸上闪过一道不豫之色,不过下一刻就恢复如初了:“我说这些自然跟你有关,你不远万里从中州到此,无非就是希望借助我们元家的资源修真炼道,若是元家垮了,你不是白忙了吗?至于说你最终能否进得了元家,还得看家主的意思,而此事如果我愿意帮你,将肯定能成。”这话的意思反过来听,就是如果他不愿意帮秦越,秦越就肯定进不了元家。

秦越自然明白元盛的话中之意,于是问道:“你总不会无缘无故帮我吧?”

“果然是聪明人。”元盛先赞了一声秦越,才道:“你只要立下血誓以后听命于我,我自然会帮你。”

“听命于你?”秦越笑了。

对于秦越的笑,元盛视而不见:“如果你认为我比不上我大哥,那就错了。虽然我不是家主的长子,但元家大部分的人都是支持我的,你跟着我,绝对比跟着我大哥强。”

你爷爷的!难道老子非得跟着谁不可么?秦越心里已经骂开了,不过他还想再问清楚一点,就忍了下来:“听你的意思是你有办法改变元家目前被动不利的局面,不知道你打算怎么做呢?”

元盛傲然一笑:“办法当然是有的,只要你立血誓听命于我,交出《奇门阵法》之后,自然就会知道。”

说来说去还是为了《奇门阵法》秘录,秦越心头冷笑,问道:“你应该很早就知道我到了离合岛吧?”

“嗯?”元盛被秦越这个突然的问题弄得一愣。

秦越不管他,接着道:“在我初到元府那天破解了护阵后,从元府里出来的人里面只有你表情镇定,一定是早得到了你儿子的通知,对不对?说不定牌坊下那两名护阵弟子,也是得了你的授意才阻拦我的,为的就是要我破阵,以此来检验一下《奇门阵法》秘录是否真的在我手上。”

“嘿嘿。”元盛干笑两声:“想不到你年纪轻轻,心思倒是缜密。不错,我这么做也是不想元家被别有用心的人混入。”

“那你儿子元千海被我打了的事你应该也知道了吧?”秦越戏谑道。

秦越嘲弄的神情让元盛心里很火,但他还是忍了下来:“海儿他年纪尚幼,吃些教训也是好的,只要你跟了我,这些事情无需再提。”

“唉,可惜…”秦越叹了口气。

“可惜什么?”元盛愕然。

“可惜你说了这么多都是白说,我对你想做的事以及你本人一点兴趣都没有。”

“你想清楚拒绝我的后果了么?”元盛眼中厉色闪现。

“我懒得想。”秦越面无表情:“你当日逼我破阵,再加上今日又引我出府,已经是两次算计我了。我不喜欢被人玩,更讨厌受别人的威胁,念在你是元家的人,我不与你计较,你以后不要再来骚扰我!”

说罢,秦越转身欲走,不想元盛一个眼色,那两名金初修士便飞身挡住了秦越的去路。

“想走也行,但要先留下《奇门阵法》秘录。”说着话,元盛猛然张口,喷出了一条土黄色的细绳。那细绳迎风涨大,瞬间化为了一条长逾一丈的绳索。

秦越还是第一次看到这样的法宝,从绳索释放出的灵力来看,竟然是一件古宝!随着元盛祭出法宝,那两名金初修士也各自祭出了飞剑。

一名金中修士和两名金初修士要杀另一名金初修士,这看起来是毫无悬念的战斗,元盛和他的手下都是这么想的。但是,秦越很快就让他们见识到了什么是人外有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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