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佛子魔修-第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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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看字的笔迹,秦越便确定这是玄阳道长的写的,上面记录的,是玄阳道长这些年来修习《偷天魔功》附卷上一些神通的领悟和心得。在最后有这么一段话:

“魔门功法为求急进,故多行阴狠、凶残之道,此篇所录之神通,虽威力巨大,修习之法却并非歹毒。然此功只得残篇,无正卷引证考据,故修之不易,此为难者。余揣摩经年,侥幸习得一二秘术,却皆因施术时流转之真气不够刚猛而难以尽显术之神威,惜哉!修真百余载,余尚未听闻有何种功法,可于人体之内,凝炼出如此磅礴之真元,篇中所录,真乃人界之功乎?苦思至今,仍不得解,奈何?”

大多数的魔门功法,为求能快速突破,不惜使用阴毒的修炼方式。而玄阳道长觉得偷天魔功是不一样的,它记载的神通秘术的修习之法并不歹毒,但是却很难修炼成功。就算是修炼有成,也会因为体内真气运转时不够刚猛磅礴,发挥不出法术原本的巨大威力,在他看来,这根本不像是人类能修炼的功法。

同时,玄阳道长也很遗憾自己只有附卷,并无记录主修功法的正卷,所以没有办法就此问题得到解答。

“照师父这么说,这功法岂非没什么用?算了,这个以后再想。”秦越现在也没有时间研究这个问题,他得尽快做完要做的事,然后离开。

——————

019章 重返南匀

玄阳道长叫秦越速离,是怕那魔修有可能一路寻着杀上门来。秦越自己也清楚,就算要报仇也不是现在,除非想去送死。不过他也有些奇怪,从玄阳道长回来到现在,过了近一个时辰了,那魔修怎么还没追到呢?

“看来师父使用的遁术还是挺厉害的,可能用的就是魔道的神通,不过为防万一,还是尽快离开才行!”

秦越先将须弥袋重新滴血认主,然后迅速来到膳堂,把一桶素油和一堆木材装进须弥袋。回到洞府,秦越再次跪下,对着玄阳道长的遗体重重叩了九个头后,才将木材围着遗体堆放好,淋上油,最后一咬牙点上了火。

看到火焰烧着了玄阳道长的道袍,秦越的眼泪再次流了下来,他不忍心看下去了,转身退出了洞府。

坐在后院小房的门口,秦越靠在门框上茫然的望着天,任由泪水就这么流着,这眼泪是为了玄阳道长,也是为了他自己。

在这平和安静的地方生活了两年,秦越已经逐渐走出了童年时的阴影,清修的日子虽然辛苦,但他却觉得无比充实。可如今,秦越此时心里除了伤心外,还觉得非常委屈。不能筑基、师父也死了,他真的不知道为什么老天要这么玩他。

脑中就这么胡乱想着,直到心情稍稍平静后,秦越才找到无为道长。对他说玄阳道长已经离开去云游了,而自己也将要离开一段时间,观里的一切请他照顾好。又叮嘱他,若是有什么人前来打听玄阳道长,一概不知,决不可泄漏玄阳道长在此隐居的事,否则灵风观必遭大祸。

两个时辰之后,收拾妥当的秦越回到洞府内,火已经熄灭了,昔日的老神仙也化作了一堆骨灰。秦越非常仔细的把骨灰装进一个清洗干净的陶罐里,然后封闭了洞门。

出来到院门外,深深看了一眼这个自己住了两年多的小院后,秦越从侧门悄悄地离开了灵风观。

秦越也曾想过留在观里,等那魔修寻上门来,记下对方的相貌。但是再一想,对方只要看到他,就能知道他是名修真者,多半就会将他和玄阳道长联系起来。以那魔修的手段,被抓住的话,秦越恐怕就没什么机会再想报仇的事了。

还有最重要的一点,秦越绝不能让那人拿到《偷天魔功》的附卷,哪怕这东西暂时看起来没什么用,可毕竟玄阳道长的性命就是因为这几页功法断送的,怎么也不能让他白死。

秦越连夜下山,他在洞府内决定要离开的时候,便已经想好了去处。首先赶往数里外的六水县,先在那住一夜,然后回南匀县去,他要回家!在突然失去了师父之后,秦越对家、对父亲的思念,便如同草原上的野火般,在心中不可阻挡的蔓延开来。

根骨的资质不够,决定了秦越在道途上无法攀高,他觉得自己若想要为师报仇,恐怕就只能靠阵法了。现在《奇门阵法》的玉简就在须弥袋内,秦越目前的打算就是,回到家中一边继续修炼炼气中期的功法,一边苦练阵法。

躺在六水县一家客栈的床上,秦越辗转反侧,毫无睡意。

自从进阶到炼气中期后,他每日睡眠的时间就越发的短了,连饭也吃得少。倒不是他睡不着、吃不下,而是吃饭睡觉这种常人用来恢复精神体力的办法,对秦越已经逐渐不再重要,他只需每日静坐修炼,便能补足绝大部分的精气神。

平日里这个时间,秦越应该是在行功修炼的,但现在他根本无法静下心来打坐。平静的修真生活就这么被打碎了,那么的突然,完全不给秦越一丝心理的准备。想到昔日那常带着微笑的慈祥面孔已离自己而去,从此将不再有师父的疼爱和谆谆教诲,秦越便觉得这一切太不真实了。

人只有在失去了之后,才会觉得曾经的拥有是多么的幸福,才会在回忆中遗憾自己当初不够认真、不够珍惜。还好,秦越终是知道,再想已然无用,自己必须接受这个事实。

暂时将丧师之痛先放在一边,擦掉了眼角溢出的泪水,秦越翻身坐了起来,他打算先看一下玄阳道长留下的须弥袋中都有些什么东西。

经过认主祭炼过之后,现在秦越只要将神识投入,须弥袋里面所有东西的外部信息就立即清晰地传进了他的大脑,而不像未祭炼过前那样,需要控制神识一件件的查看了。

里面的东西还真不少,有玄阳道长的赤玉拂尘、一把几近透明的短匕、两个装丹药的瓷瓶、十余枚玉简、四十多块三品灵石和九块二品灵石、一小扎符箓、一张画着图形的兽皮、一串血红色的挂饰、还有一块红色玉牌和一个布包袱,除了这些,就是偷天魔功的残页和装着玄阳道长骨灰的陶罐了。

秦越先取出了那把短匕。匕身大约有七寸来长,很轻很薄,看起来却异常锋利。整个匕身透明如冰晶,便是把它放在灯光下,以秦越的目力,都有些看不真切的感觉。秦越握着它冰凉的手柄,随手一挥,锋刃便在灯下划出一道淡淡的、动人心魄的轨迹。

“这把匕首若是拿来作偷袭之用,可真是极品!”秦越爱不释手,又凑到灯下细看,却没发现上面刻有任何字迹。

“这么好的东西怎么没名字呢?”秦越想了想:“便叫魂匕吧。”

再去看那两个瓷瓶,上面贴着字,分别是‘培元丹’和‘催灵丹’。玄阳道长上次炼出了六粒催灵丹,闭关时吃了三粒,还剩三粒,而培元丹倒是剩了不少,秦越数了数,一共三十七粒。

秦越听玄阳道长说过,培元丹是帮助修士增加修为的丹药,适合炼气中期和炼气后期的修士服用。若是炼气初期时服用,则无法完全将其中的灵力化为己用,是浪费。而境界达到金丹境界后,再服用此丹,其效用就不大了,也就是聊胜于无。

十余枚玉简里,只有三枚玉简记录有文字,分别是:《道法入门口诀》、《炼丹记要》和《奇门阵法》,其余都是空白的。

一扎符箓中,除了传音符秦越知道也会用之外,其余的都还看不懂,便放到了一边。那串血红色的挂饰看起来似乎有些神秘,像是一串兽骨,上面还刻有些奇怪的符号。布包袱内是三百多两银子,这倒是让秦越有些意外,而最让他感兴趣的,是那张画着图形的兽皮。

准确的说,是半张兽皮。上面画的看起来像是一幅地形图,只是这图被从中分成了两半,秦越手里的是右半部分。在兽皮顶部上方靠左写着‘宝图’二字,而在右上角和右下角则分别竖写着:欲求神机宝,纵天传灵引。

看起来像是半幅藏宝图,但是秦越琢磨了半天也没找出什么线索,‘欲求神机宝’这句好理解,‘纵天传灵引’这句他就弄不懂了。只得先放回,再取出那块红色玉牌来看。

玉牌有三寸长短,入手微温,四角成弧形,边缘有缕空的花纹,整体雕琢得十分精美。玉牌的两面皆有刻字,一面刻着:东海离合岛·元;另一面则刻着:次子·放,看起来应该是一块标识身份的玉牌。

“师父要我把他的骨灰带回东海离合岛,葬进元家的墓园,那么这个应该就是师父的俗家身份的玉牌了。按这个玉牌来看,师父是元家的次子,俗家名字叫元放。”念及此,想到如今恩师已然仙去,秦越心下不禁再度黯然。

次日一早,秦越便离开了六水县,踏上了返乡的道路,白天赶路,夜晚则行功习法。

按照《道法入门口诀》中记录的炼气中期功法口诀,秦越开始了第一层的修炼。这中期功法共分七层,却是比初期功法又多了一层。除此之外,秦越在每次行功完毕后,就开始修习《道法入门口诀》里记录的一些基础法术,如物控术、轻身术、隐身术等。因为他正好在赶路,就把重点放在了轻身术上。

轻身术掌握之后,需要的就是练习,学会熟练的根据自己体内真气的爆发力,去调整弹跳纵跃的位置和距离。

让秦越感到兴奋的是,这轻身术可远比世俗界中传统的轻功要厉害多了。以他此时的修为,若是尽力一跃的话,可达到十丈之远,可谓身轻如羽。

学会了轻身术后,秦越白天就不走大道了,专选少有人迹的山间小路走,凭借法术往前飞腾纵跃,一直到将体内的真气消耗得七七八八了,才找个清静地方打坐恢复。这样既能加快速度,轻身术又得到了锻炼。

一路急赶,当南匀县的城郭终于出现在视线里时,秦越的心跳突然加快了,来到顺风亭前,他不自自主的停住了脚步。两年前,他从这随着玄阳道长离开,现在他回来了,但心情却是和曾经想象的大不相同。

在灵风观时,秦越曾多次幻想自己有朝一日能回来南匀县,到时一定会让所有认识他的人大吃一惊。而他最想见的人,除了父亲之外,就是柳玉了。

他曾想象着柳玉在看到他突然出现时的表情,也想象着最终有一天自己能和柳玉在一起,可现在站在县城外,秦越却发现,自己虽然已经不会早夭,但还是不能和柳玉在一起。

他要报师仇,而仇人至少是一名金丹修士,从他看过《奇门阵法》后做出的初步判断,就算他日后拥有操控中级法阵的能力,面对金丹修士时赢面也不大。何况他现在根本就不知道这个仇人是谁,是金丹初期、中期、还是后期修士?其中未知的变数太多了。

就算找到了仇人,只是个金丹初期修士,也有机会和此人单对单,可他该如何得到一套中级法阵的布阵法器呢?炼制这么一套法器所需的材料,要花多少年才能集齐?这一切都是无法估计的事情。唯一能肯定的是,自己的复仇之路将会很艰辛,可能到最后只是送上小命而已。

但秦越不能放弃,在离开灵风观的那一刻,他就做了决定:既然不能筑基,无法去追求天道,那就将为师报仇作为修炼的目标,就算最终赔上性命,也要报答师父的重生之恩!在这样的情况下,还能选择和柳玉在一起吗?显然不能。

“也许我和她真是有缘无份,既然我已经踏上修真之途,这些还是放弃吧!”重重的吐了一口气后,秦越向城门踏出了坚定的步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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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20章 祸不单行

走在城里的街道上,秦越发现两旁的商铺与两年前相比,有了许多的不同。不少记忆中的店铺,都已经换了新的买卖,这些改变让秦越的内心里隐隐生出一丝不安。

来到熟悉的巷子口,秦越远远便瞧见了自家的那间房子,他感觉心跳越来越快。

两旁看到他的街坊邻居,眼光中都充满了疑惑,显然是认出了秦越,却又不敢相信是真的。因为秦越的面容虽然变化不大,但是体格和精神与从前那个病怏怏的瘦弱孩子相比,却已是大不一样了。

得自父亲遗传的魁梧体格,再加上这两年多苦练武术,十七岁的秦越看起来身形挺拔,已经颇为健壮了。而经过道法的修炼,棋道、音律的熏陶,让他的气质中凸显出一种淡泊的清雅。

之前曾不止一次的想到过,当自己出现在这些街坊面前时,他们会是怎样可笑的表情。但在此刻,秦越却丝毫没有了戏谑的心态,他甚至已经完全无视了这些人,在他的眼里,只剩下了那一间房子——自己的家。

“这个时间,父亲应该在衙门里吧…咦?怎么锁都生锈了?”

疑惑中,秦越将真气运到手掌,用力一捏,门锁便断成了两截。推开门,一股浓浓的霉味立即扑鼻而来,门开后引入的气流,在屋中带起了一阵灰尘。看着遍布房间的蛛网和桌椅上厚厚的尘埃,秦越呆住了。

“家里怎么变成了这个样子?”眼前的一切都表明,这里已经很久没有人住了。

秦越觉得脑子有些发懵,他推开所有的房门,试图寻找到有人生活过的痕迹,可是每个房间都一样。除了灰尘和蜘蛛,连老鼠都没看到一只。

就在他一片混乱的时候,门外突然有人问道:“你是谁?”

熟悉的声音一传进耳里,秦越连忙转过身。

“你是秦越…?啊!真是你小子回来啦!”见到秦越点头,黑子一下子就冲进房来,紧紧抓住了秦越的双肩。

“黑子,才两年不见,你怎么好像黑了很多?”看着这个不惧谣言,一直把自己当做兄弟的朋友,秦越心里暖暖的。

“哈哈哈!你都知道我叫黑子咯,怎么还问这种呆子问题?莫非出家了会变傻的么?”黑子的声音热乎乎的。

“黑子,我家这是怎么回事?你知不知道?”秦越现在急切的想知道家里到底发生了什么。

听到秦越的问话,黑子的神色暗淡了下来,半晌,才低声道:“秦越,你跟我来。”

惊疑中,秦越跟着黑子出了门。一路上两人都没说话,但秦越却是越走越紧张,他发现黑子正在带他出城。最终,他们来到了一座坟前。

虽然早有预感,可真正看到墓碑上写着父亲名字的时候,秦越还是呆在了当场。

“我爹什么时候过世的?”秦越涩声问道。

“就是两年前,你离开家的前一个晚上。”

秦越不由瞪大了眼睛,仔细回想了一下,才道:“不可能!那晚我还见过我爹,要他第二天去医馆见我师父呢,当时他明明好好的,就是喝得有点醉了。”

“唉!”黑子叹了口气:“就是那晚出的事,我也是后面才知道的。当晚你离开家后没多久,何捕头就急急忙忙来找秦叔了,说是衙门接到有人报案,发现一伙通缉了很久了的盗贼,藏在十余里外的一个村子里,衙门便立即召集众捕快去捉拿。结果月黑风高的,那伙贼人本事又不小,众捕快还没围住贼人,便给他们望风的人发现了,一伙人随即四散而逃。

当晚秦叔因为喝得有些醉了,在追捕时不小心从高处滑脚跌下,头刚好撞在了一块石头上…何捕头说,发现你爹时,他还没有断气,嘴里还念叨着老道士、儿子、治病…”

听到这,早已泪流满面的秦越在坟前跪了下来,原来那天父亲没去医馆不是因为忘了他,父亲临死前一直都记得的……秦越抬起头,眼里全是悲伤……

“还有多少悲惨的事打算找上我?老天爷,你到底和我有多大的仇恨?”这个问题在他心里已经呐喊了很久,声音却是那么的无奈,那么的无力…

恩师尸骨未寒,父亲也已不在,秦越又变成一个孤独的人。只是这一次的孤独,和曾经儿时的那种孤独是不同的。那时的他,在懂事后便没有体会到过真正的亲情温暖,既然不曾拥有,也就无所谓失去。而现在的他,已经感受过了那种亲情,迷恋上了那份温暖,老天却在他尚未来得及细细品味时,便将它全都夺走了,叫秦越怎能不痛?又如何不恨?

跪了很久之后,秦越对着父亲的坟重重地叩了九个头,然后站起身,仰头望天,心里冷笑道:“你已经带走了我的师父和父亲,如今就只剩下我一个了,我看你还能再把我怎么样?!”

秦越转过身,发现一直沉默着的黑子脸上一片忧色,便问道:“黑子,你有心事?”

“唉!”黑子微微叹了口气:“柳大夫家里出事了。”

秦越今天的心情可谓大起大落。初见家乡时的兴奋,入城后路上的忐忑,等到进了家,迎接他的却是一个接一个的坏消息,心情已是变得极差。现在听到说柳家出了事,他一下子都没反应过来,呆了一阵,才下意识的问道:“出了什么事?”

“柳大夫给人陷害了,现在正在衙门的大牢里。”

秦越顿时一惊:“先生给人陷害?这是怎么回事?”

“南匀县最大的布庄你还记得吧?”

“如果我没记错的话,应该是城东的‘裴记布庄’。”

“对了。”黑子点头道:“就是裴记布庄。五天前,裴记布庄派人来济世堂找柳大夫,说是他们庄主的老爹生病了,请柳大夫前去诊治,哪知道这一去便出了事。就在柳大夫出诊回来后第二天,几名衙差突然来到医馆,不由分说就将柳大夫给锁了,下到了狱里。稍后便有一人找到柳家,自称是裴记布庄的管事,说柳大夫将他家庄主的爹给治死了,限柳家五日内赔偿他家庄主五百两银子,若是不然,柳大夫就得吃官司蹲大狱。”

听到这,秦越怀疑的问道:“先生把病人治死了?这不大可能吧?”

黑子骂道:“根本就不关柳大夫的事,是裴继宗那个王八蛋陷害柳大夫的。”

“裴继宗是谁?”秦越问道。

“就是裴记布庄的庄主。”

“他为何要害先生?”

“唉!”黑子叹了口气后,详细将此事细说了一遍。

原来,那日柳元承去到裴老爷子的住所后,经过一番检查,发现裴老爷子求医太晚,已经是病入膏肓,时日无多了。照柳元承的判断,恐怕也就是还能再苟延残喘个十天半个月的时间,在那种病情下,任何的药石都不会起到大的作用了,最多也就是能将其寿命延缓几日而已。

一般类似的情况,大夫可开药,也可不开药,不过柳元承秉着医者当治病救人的原则,还是开了个药方,希望能尽量让病人多活些日子。哪知他刚出了裴老爷子的卧房,便给庄主裴继宗悄悄拉到了另一间房里,然后请柳元承帮他一个忙。他要柳元承重开一个方子,一个让裴老爷子吃了后会尽快归天的方子,完事之后自有重酬。

刚开始,柳元承还道是久病床前无孝子,这裴继宗心烦了,不想再伺候他老爹了,便好心的劝说了一番。哪知却根本不是他所想的那么回事,裴继宗之所以这么做,是因为他爹年轻时在外风流生下的私生子突然找上门来了,而且他那老爹在见到了自己的风流种后,竟有了重新分家产的意思。这下裴继宗这个正牌儿子可不干了,思来想去,便想了这么一个法子。

要说这件事也就是赶上柳元承,随便换一个大夫来,想着老爷子的日子本就没几天了,早走几日,也少受些罪不是?再加上还有裴继宗许诺的重酬,这事十有八九怕是就这么成了。可这柳元承是一个把医德、人品看得比自己生命还重要的人,怎么可能会答应做这种事呢?

可这裴庄主还就看上他这个外来户大夫了,换个本地土生土长的郎中,他还怕对方嘴巴不严实说出去了呢!这事可不是什么光彩事,家产固然要保住,这名声可也不能坏了,这布庄以后还得做生意呢。可任他说破了天去,柳元承就是俩个字——不干。

裴继宗见柳元承油盐不进,便决定来手狠的。当下他也不再多说,让柳元承走了,随后他自己拿笔,模仿柳元承的笔迹,在开的方子上加了一味药——砒霜。再派心腹之人找了间偏僻的药店买了砒霜来,在熬好药后,偷偷地放了进去,裴老爷子一碗药下肚,不久便一命呜呼了。

接下来,裴继宗把自己老爹的死全推在了柳元承身上,让人将柳元承抓进了大狱。他本想直接给柳元承安一个谋杀的罪名,砍了柳元承的头一了百了,可他怎么也想不出柳元承能‘谋’他家什么。后来,得人唆使,给柳元承弄了个误杀之罪,其实另有图谋。

听到这,秦越问道:“这裴继宗只是一介商贾,却能轻易使得动官差,怕是有些来历吧?”

黑子气道:“哼!我找何捕头打听过了,这姓裴的和南匀县令是亲戚,他有个表姐嫁给了县令为妾。妈的!这鬼世道,就是官商勾结,欺负百姓!好在有何捕头打招呼,柳大夫在牢里这几天才没怎么吃亏。”

“这裴继宗莫不是脑子有问题?以先生的身家,那里可能拿得出五百两银子?”秦越很疑惑。

“哼!哪里是为了银子?他是经人唆使,为的是柳玉!那老色鬼打算娶柳玉做他的第五房小妾!”黑子的眼中像要喷出火来。

秦越眼睛一瞪:“是哪个厮儿唆使的?”

黑子寒声道:“这人你也认识的,就是当年被你揍过的那个杀猪匠儿子——朱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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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21章 惩戒禽兽

秦越没想到竟会是那个泼皮,看来当年结下的仇朱吉并没有忘记,抓到这个机会要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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