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笑傲幼儿园-第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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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新郎新娘就位。”
“新郎新娘进香。”
她被两个人搀扶到了地上一个大蒲团前,一人往她手上塞进了三根细香,嗯,檀香味,上等好香,夏然若轻轻捏住。
“跪,献香。”
夏然若跪下,顺着浑厚男音的“跪,叩首;再叩首;三叩首”的指引,规规矩矩的一步一步做着。
接下来,便是电视剧里常见的拜堂情景:一拜天地,她被别人扶起转了一个方向又按在蒲团上,跪拜叩头。
二拜高堂,再被人扶起来转向一个方向按在蒲团上,再跪拜叩头。如不是手里还紧紧拽着的红绸,夏然若根本就找不到北——虽然现在她还没明白北到底在哪个方向。
紧接着,是最没意思的夫妻对拜。夏然若第一次觉得这浑厚高亢的男音真他妈的难听,还有完没完了。
夏然若一边拜着一边心道:我不愿意我不愿意我不愿意,苍天啊,大地啊,我真的是万般无奈才跑到这儿成亲的啊,我是被逼的受害者……
卷一:喜 03 看不懂的遗书
夏然若忍着饥饿被迫无奈的将热闹喧天、香气扑鼻的喜宴甩在身后,被唐天笑牵引送进了洞房。
坐在床边竖起耳朵,听着唐天笑的脚步声渐行渐远消失在门外。屋内一片寂静,除了自己的呼吸声,听不到一丝别的声音,夏然若一点点扯掉喜帕,骨碌着眼睛开始打量房间。
房间里除了她没有第二个人,房间东西两面开着纸窗,纸窗上贴着大红剪纸鸳鸯。北面靠墙处摆放着红彬木雕花古典家具,墙角和博古架上还置放了诸多或大或小或圆或方的精致瓷瓶用以装饰,墙面柱上包括梳妆台的大铜镜,都贴着红红的喜字。房屋正中间摆放着一张红彬实木八仙桌,桌上点燃着两根儿臂粗的大红蜡烛,将屋子映照的喜洋洋加暖洋洋加美洋洋。
整个房间可谓是豪华精装修,手笔大方,细节精致,比如说床头悬着两个小铜塔香,滋滋冒出的清淡柔和的玫瑰香气,更是增添了几丝温馨。
夏然若取下头上沉重的凤冠,重重地放在床上,自言自语:“到家了,安全了,饿死了,先找点吃的再说。”这不能怪夏然若,上辈子她就是饿着肚子死的,现在又是一整天没吃么东西,能不饿得难受么。
夏然若走到八仙桌前,可桌上除了一根蜡烛,还有一根蜡烛外,空荡荡的和她胃的情形一样的桌面让她满心失望。在房间里寻了一大圈,连床上被窝里她都没放过,希望能从里面找出些“早生贵子”之类的干果点心,可让她更加失望的是,房间里不但没有“早生贵子”连怀水都没有。看来,这个唐天笑压根儿就没打算和她早生什么贵子。
饿得前胸贴后背的夏然若回到床边,最后不抱希望地掏掏自己的身上。小时候,妈妈经常都会在她身上的小口袋里藏放一粒糖果、一块包着的饼干,或者几粒大花生,让她每每发现都有个小小的惊喜。可惜,妈妈只有一个,别人的也不是自己的妈妈,夏然若把衣角都捏了十遍八遍,都没能掏到丁点好吃的。她无奈地揉了揉咕咕叫的肚子,却意外地摸到怀里有一件鼓鼓的小东西,急忙一边伸手掏出来一边想着是什么好吃的。
巧克力还是一根棒棒糖?
什么都不是。一枝发簪,上面卷着一张纸的细长发簪,纸上还印有一片让自己食欲大退、暗暗心惊的暗红色血迹。
咦,这是什么?夏然若好奇无比,暂且忘了饥饿。她取下纸条打开,纸条上面写的全是弯弯扭扭复杂的繁体字。天色已黑透,屋里光线昏暗,夏然若靠近双烛边看边轻声念道:四月十五,平阳城,风萧楼,池水……这个是什么字呀?
纸条上大部分字夏然若都认了出来,只剩下四五个黑呼呼象鬼画符一样的字,无论是左看右看正看反看都没能看明白。字纸所表达的意思她更是一头雾水。
她把字条放到了桌上,又拿起发簪。
发簪是纯金打制,大约有铅笔粗细二十厘米长,发簪顶部镶嵌着五颗幽绿宝石,整体造型朴素,但是做工精细,从上到小看不出一点接缝痕迹。
这字条上写的到底是什么意思?这发簪又是怎样的来历?平阳城显然是一个地名,风萧楼应该是就平阳城里的一座楼吧,那么池水就是风萧楼里的一池水?然后呢……
夏府小姐夏然若留下这些物件想交代什么,还是想让别人替她做什么?她为什么会死,又是怎么死的?难道……难道和路上劫杀她的人有关,或许还牵涉到那伙人所说的什么宝物。
宝物?夏然若又拿起发簪仔细看,发现发簪确实能卖两个钱,但若称作宝物,这宝物又太不咋地了。难道是她小看了这五颗……
“啊……少奶奶。”夏然若心里疑虑重重,满脑门问号,努力思其解准备再好好研究发簪时,身后突然传来一个清脆女童的惊呼声。
夏然若吓一跳,手忙脚乱将发簪和纸条放回怀里。转过身看见门口站着一个十三四岁面容端庄、体态轻盈的小丫头,手里端着一个大托盘立在门口惊谔地看着她。
“我……我……我坐得怪累的,起来转转活动活动一下。——对了,你叫什么名字,端什么来了?”夏然若很快镇定下来,敷衍一句反问小女孩。
“我叫小春。”女孩慌乱地回头看了一眼门外,转身用胳膊肘关上房门,然后快步走过来,将大托盘放到桌上,回道:“小春给少奶奶送来喜酒。少奶奶……少爷说少奶奶一天没吃东西,让李管家送喜点过来,他们一会儿就过来。少奶奶……你……你快点坐好吧。”
现在才想起我一天没有吃东西,这关心来得也忒晚了点吧。夏然若眼睛望望大托盘上的喜酒,不自觉地咽了口口水。
“凤冠呢?……喜帕呢?”小春一边慌乱地说着,一边不由分说扶着夏然若回床边坐好,口里不停地说:“这喜帕,要等少爷来挑才行呢,少奶奶……少爷如果知道……”
夏然若看到女孩找风冠的手有点哆嗦,小脸也吓得刹白,至于吗?好吧,不就是一块喜帕吗,我现在戴上就是了,一会儿他还能知道?
“让我来。”夏然若接过女孩手中的凤冠自己戴到头上,接着盖好喜帕,问:“现在喜帕正了吧,象拿下来过的样子吗?”
小春仔细看了看夏然若,扑哧一下笑了:“正了,不象,少奶奶从来就没有拿下来过。”
夏若然问:“你家少爷什么时候过来,还要等多久啊,我快要饿死了。”
“大吉大利,大吉大利!”听到夏然若说出一个“死”字,小春笑容满布的小脸又吓的雪白,大喜的日子,千万不能说不吉利的话啊。不过听到夏然若满不在乎的口气,挺直端庄地坐在床边,小春稍稍放下了心回道:“少爷很……”
小春还未说完,她们俩就听到外面传来一阵杂乱的脚步声。小春连忙住嘴,噔噔小跑过去开门。
“把喜点都放在桌上。”一个鼻音很重的男人在门外发号命令,想必他就是小春嘴里的李管家。
“是。”接着传来一群女孩清脆的回答声、脚步声和摆放东西的声音。
“少爷,都准备好了。”杂乱声音刚刚稍稍安静下来,突然冒出这句让夏然若如闻惊雷一样的称呼,她不由地浑身颤抖了一下。
“都出去吧。”还是那个听不出喜怒的声音。
女孩子们纷纷出去,“咣铛”的关门声。屋里只剩下一个人的脚步声——那就是唐天笑的。他向着床边越来越近,越来越近,夏然若的呼吸也越来越紧张,当看见唐天笑的喜服和黑色布鞋出现在喜帕仅有的方寸空间时,她几乎感到了窒息。
她紧紧铰着两只冒出细汗的手,心底不住安慰自己:怕什么,丑媳妇俊媳妇,总归都要见新郎的,他还能把自己吃了不成。
喜帕被轻轻挑走,光明重现,暖色的喜房又重新映入眼中。紧张过头的夏然若反而不再紧张,感受着对面男人近在咫尺的呼吸,她慢慢抬起了头,大大方方地直视唐天笑。
一个侧面尚能扫倒一片,这会儿夏然若正视唐天笑时,才明白了什么叫忘记了呼吸,两只眼珠都不能再转动的意思。
漆黑如缎的长发,瘦削刚毅的脸庞,挺直的鼻梁,棱角分明的嘴唇,粗黑挺拨的浓眉,五官比例匀称精致,但最最吸引夏然若的,还是他灿如双星眼眸中透出的威严、坦荡,冷傲与自信,这个唐天笑,真的帅到了无可挑剔的完美地步。
呼呼,小鬼没有骗我,赚了!美色可餐,以后三餐可以有效减肥了。
四目相对,一双充满警惕、好奇和欣喜,一双只有难以捉摸的无底的深邃。除此之外,新婚之夜该有的热情、激情、温情、柔情,在这两双眼睛里,却没有发现一丁点,一丁丁点。
唐天笑挑下喜帕,面无表情匆匆瞟了新娘一眼,随后转身离开。
夏然若感到很生气,非常生气!你这是什么态度么,就是在市场上买一条宠物狗,也会逗一逗多看两眼,我什么时候堕落到了连只宠物狗的地位都没了。他竟然只瞟了自己一眼,还就只有一眼!而且还没有一点欣赏喜爱之色,更不要提什么爱情传说里的一见钟情了。
难道他和自己一样不想成亲还是嫌她长得很难看,很丑?不至于吧,二十一世纪的她算不上校花,但挂个亭亭玉立、婀娜多姿还是绰绰有余的,更何况她现在还年轻了八岁哎。小鬼都说了,不求最好,但求更好,她现在模样铁定差不了。
难道他是美女盲,就他还美女盲呢,顶多也就算个没品味不懂欣赏。夏然若一边猜想调侃自我安慰,一边看着唐天笑将称干、喜帕和胸前解下的大红花一并放在了梳妆台上。
唐天笑放下东西,直接坐到了八仙桌前,抬眼看到一脸古怪笑容的夏然若,困惑地愣了一下说:“夫人今天受惊了,过来吃点喜点压压惊。”
“遵命,路上没被吓死,现在也快要被饿死了。”夏然若听到话立马起身,一边取下头上沉重的凤冠,放在妆台上一边说。
这是众口所夸、喜婆说的那个端庄贤良,温文尔雅的七小姐吗?怎么连一丝羞答答的神色都没看见。她应该再请几次,才很娇羞地走过来,然后像他以前的几个夫人一样,给他倒酒,再在他的注视下含羞地埋下头,等他出手挑逗。
唐天笑被夏然若的大方天然的表现雷倒,脸上表情由空白变成了错愕,由错愕转成了震惊。
大哥二哥虽然说过,她不同于夏府养尊处优的其他女人,但她这种行为唐天笑还是有点接受不了。就像二哥家里的四嫂,天天让二哥大喊脑仁疼,那样的老婆唐天笑是无论如何接受不了,唯恐避之不及的,现在,天啊,不会吧……他无法再想下去。
唐天笑忍不住再细细把她打量一番,希望能从她身上看到一点与众相同的地方,但首先看到的就是她与众不同的吃相,除了开头礼貌地让了一下,一没给他添酒,二没有坐在那里等着他帮忙挟菜,想吃什么就吃什么,想怎么吃就怎么吃,天啊……她竟然用手擦嘴巴还一手拿两个小糕点……
唐天笑心里如浪高起,越翻越惊。而夏然若却只顾着埋头往自己嘴里塞进美食糕点,填一填自己饿了两世的肚子,丝毫没有理会唐天笑震惊、不悦的目光。
卷一:喜 04 吃喜点时又想起他
“咳咳。”夏然若吃得太快造成了食道堵塞,唐天笑在她猛拍胸口的时候,忙给她倒了一杯水递过去。
夏然若喝下水缓过一口气,看着一身威严的唐天笑,满意地笑着说:“终于活过来了,我还是头一次吃到这么好吃的糕点,还很奢侈的可以吃这么多。”
说完夏然若又拿起一块红色糕点,心里直偷乐,怪不得人人想做米虫,原来做米虫可以吃得这么痛快淋漓。
唐天笑看着夏然若吃得满意的脸,想了想说:“这种糕点也就今晚能吃到。”
“为什么?这么好吃的点心为什么不天天做着吃。”天天吃就吃腻了,少说一周也得吃二次,夏然若实在忍不住,又伸手抓起一块莹黄透明的小圆点,放到嘴里,大口咬下品尝。哇!牛奶香浓浓,丝般感受,想不到这古代还能做出如此美味的糕点,如果放到二十一世纪,这小孩手掌大的一块少说也能卖个十元、八元。夏然若不理会唐天笑怪怪的表情和眼神,一边吃一边说,顺便把从嘴里喷出的糕点拾了拾,然后在身上擦了擦手。
唐天笑打了一个寒颤满心困惑地看了她半天,才指着桌上下人们送进来的一个个托盘说:“方盘里的红枣、花生、桂圆、莲子,寓意着早生贵子;圆形果盘里面十种不同果实的蜜饯,寓意着十全十美;而这白、红、绿、黄四种颜色的小糕点,代表着春夏秋冬,寓意着天长地久、白头到老。这些东西,只能在新婚夜里才有得吃。”
“那太不公平了,你都吃七次了,我才吃一次。”夏然若知道自己是他娶的第七任夫人,想都没想脱口而出,她脑子里只有公平:“不过,你这么一讲,这点心吃下去回味一下还真是有点意思。你瞧,这白色圆点,吃下去有薄菏的清凉,好像冬天的雪花在舌尖融化;绿色的方点,有百花的清香,就象春天蓓蕾于口中开放;这红色的三角点,辣椒加得恰到好处,正如夏日烈烈的骄阳;这黄色的小椭圆点心呢,软硬适度,浓浓的麦香味特别的让人象看到金灿灿的田地。”
夏然若一边说着,一边又分别吃下了四块糕点,唐天笑看的是目瞪口呆,听得是一愣一愣。自己娶来的这位娘子,不但胃口好,口齿也了得,吃几样小糕点都能评论出春夏秋冬,改天若吃唐家全席,还不滔滔不绝侃破大天。
“这些糕点是二哥家四嫂带来的新厨子做的,以前没有,我也是头一次见到。”唐天笑喝了一杯酒淡淡地回道。他成亲的事早已不是什么秘密,只要他一出去,安安城刚会走路的小孩都能把他的几个妻子全部数落得清清楚楚,对夏然若提到他成过七次亲的事,倒也没放在心上。
夏然若满意的点点头,不知是对唐天笑的话,还是对新厨子做的新婚糕点。她喝下一杯水,重新拿起盘中红色糕点递到唐天笑嘴边,热情地说:“这个真的很好吃,你也吃一个。”
父母的离异让夏然若对男人有了深刻的偏见,但这并不代表她不和男人交往。相反,她不但和男生相处,而且还与他们玩得非常的融洽。如果遇到她心情大好或者大不好,她还会主动的挑逗男生,勾勾他们的无名欲火,然后再一脚踢飞,作为对男人的小小报复。现在,面对他今世的老公,虽然他一直喜怒不形于色,想明白放开了的夏然若,丝毫不觉的有什么不妥,大大方方,随性流露。
唐天笑看了一眼递到嘴边的红色糕点,面有难色的接过,在夏然若的注视下放入口中,艰难地咽下。
“怎么样,是不是有夏天的味道?”夏然若一边看着他吃,一边关切地问。她很愿意和别人分享食物,尤其是美妙的食物。只是这样的机会从来很少,一是她没有钱买零食,二是她也找不到亲密的人一起分享。唐天笑就不一样了,虽然在心里还没有把他认定为老公,但怎么也算得上这个新世界里最亲密的亲人吧。
唐天笑咽下糕点,没有作声,端起酒杯喝了一杯酒,然后又喝了一杯,紧接着又是一杯。
“喂,好不好吃说句话,光顾着喝酒干嘛。”仿佛她是糕点的制作者,急需顾客的表扬一样,夏然若紧紧地追问。
“好……”唐天笑终于说出了感受:“好辣。”
夏然若这才看见他饱满的额头渗出了细汗,看着唐天笑被辣得怪怪的模样,她愣了一下,随后便止不住的狂笑,原来他不吃辣椒。
夏然若笑得前仰后合,笑着笑着,突然止住不笑了。她想起了仍留在二十一世纪的爸爸,一个和唐天笑一样不吃辣椒,却总被她捉弄的男人。
“爸爸,你闭上眼睛给你吃个好吃的。”
“嗯,好的。”
“好了,开始嚼吧。”
“啊……好辣……小坏蛋,你又给爸爸吃辣椒。看我怎么收拾你,现在是给你上足刑还是上腰刑。”
“爸爸,不要,妈妈救命啊,哈哈……”
往事涌入脑海,她现在才明白,原来爸爸一直都知道她的小把戏,只是心甘情愿地一次次上当,博得她快乐地大笑。哎,这些美好记忆是在哪一天开始变化、变坏、变糟,变得一去不返,让本该血浓于水的父女陌同路人。
她很想他,一直都很想对他说:“爸爸,我想你。”
没有机会了,他回不来,她也回不去了。
唐天笑看着她自然地大笑,丝毫不需遮掩,丝毫没有做作,心情不禁跟着愉悦起来,威严的脸上终于流露出了难得的笑意。随知她脸色说变就变,刚才还阳光灿烂,这会儿就乌云满天,突然的变化让唐天笑完全完全看不懂了,一个一开始便不按常规出牌的女人。
“怎么了?”唐天笑问道。
夏然若回过神瘪了瘪嘴,无所谓的拍了拍手,努力挤出一个僵硬的笑容说了一声没事,可唐天笑还是看到了她眼角深藏着的泪花。
“我们已经拜过堂成了亲,以后就是夫妻,有事说出来,我尽可为你作主。”唐天笑挺直了腰板,尽着丈夫的职责劝慰她。
“不用了,我自己的事自己能够处理。”爸爸离开后,夏然若仿佛一夜长大,早早就有独立处理事务的能力,她不需要别人帮她,更不需要别人怜悯的眼神。
好有傲骨的女子。
“你是说,你能处理白衣教的事。”唐天笑本不想在今天晚上提起这件事,可他不想放她一人陷入沉思,这也是他现在能找到唯一话题。
“白衣教?白衣教是什么?”吃饱了肚子,心情转入黯然的夏然若头脑昏昏沉沉的有点发困。唐天笑的问话让她摸不到头脑,就像正静静躺在怀里的发簪和纸条一样。
唐天笑看着一脸困惑神色的夏然若,心里顿起谜团。
“你不知道白衣教?”唐天笑盯着夏然若迷茫的眼神不相信地问道。
白衣教是江湖上无数教派中的较有名的一个,自从第十代教主继位后,白衣教便算不上十足的正教,但是白衣教四大护法之一——杨剑可是江湖上行侠仗义的响当当正面人物,所以今天杨剑从路边杀出,远比其余两伙人的追杀,更让唐天笑感到心惊。如没有十足的证据,杨剑是不会亲自出马代表白衣教处理事务的。
另外让唐天笑心惊的,还有她刚娶进门的第七任妻子——相传大门不出二门不迈的大家闺秀夏然若。她身上有着太多的迷团。
她到底是个什么样的女人?绝不止大哥二哥三言两语所说那样简单。
“不知道。”夏然若摇了摇了头说。不过她好象很快想到了什么事,突然跳起来叫道:“你说白天路上来刺杀我的,是白衣教的人?”
卷一:喜 05 镇教灵石之谜
“是。”唐天笑对她的这个迟顿而夸张的反应更感到奇怪。
“他们为什么要杀我?”夏然若问得很直接。因为她知道在这件事上不懂装懂或者掩饰,可能会死得很惨,她可不想再拿自己的性命开玩笑。江湖上的白衣教,她这个小女子怎么会是对手,为什么要追杀自己,她必须要问清楚,哪怕这让唐天笑感到很奇怪她现在也无心顾及。
“他们说,你偷了白衣教的镇教灵石。”唐天笑声音不大,却是郑重无比,显然这是一件很严肃很重大的事情。
镇教灵石,偷?既然是镇教的灵石,一定保管隐蔽,持守严密。如果真是前个夏然若偷的,那她的功夫应该很高啊。想到这里,夏然若不自觉深吸了一口气,提了提自己的小丹田,除了觉得憋得有点难受,一点没有丹田发热、气通双脉的感觉。哎,即便“夏然若”真有功夫,也是人家的,一点没有传给自己。给自己留下的,只是包括白衣教在内的数路人马的追杀。
“镇教灵石是什么东西?又是什么样子?”夏然若想起了怀里的发簪,簪上的五颗绿宝石应该不是灵石吧,那也太小了点。
唐天笑喝下一杯酒,凝视着夏然若说:“这灵石不是普通的石头。相传灵石为鸿蒙紫气孕育,千万年后灵石里又孕育出盘古。盘古出世后,灵石蹦裂成多块散落到了高山大海,深藏各处。也正是因为灵石难寻,所以已发现的灵石,便被称为众宝众石之首,成为各大门派,尤其是邪教的抢夺对象。他们认为得灵石者能开帮立教,镇邪长气,佑护本教派长盛不衰。据说白衣教就是在得到灵石之后,建立壮大的。这块镇教灵石一直安放在白衣教教堂之内,除了教主和四大护法谁也没见过。所以,灵石到底是什么样子,我也说不上来。不过,前些日子突然暴出一个特大新闻,说有人单枪匹马进入白衣教重地,偷走了他们的镇教灵石。”
“啊,是谁这么厉害?我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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