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笑傲幼儿园-第2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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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听孩子二字,唐天笑恨的嫉妒的牙都快要被自己咬成粉末了,他双手紧紧抓住夏然若的双臂摇晃道:“你为什么要这样对我,为什么?”
“因为我恨你,恨你切断了我和池水的姻缘,所以我要报复你,你给池水的侮辱我也要让你通通受上一遍。”夏然若按自己想象的七小姐的故事,专挑最狠地对唐天笑说。
“贱人!……”唐天笑气得七窍生烟,理性全失,双手一推,夏然若扑通一声摔倒在地:“李总管,准备丙等家法侍候,想死没那么容易,我要让她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唐家的家法分甲乙丙丁戊己庚辛壬癸十个等级,从重至轻依次排列。十个等级又分两层,第一层从癸到己,只是面壁思过、禁食禁足等不使用工具伤残肉体的较轻刑法;第二层从戊到甲的家法,不但会使用工具抽打肉体导致伤残,最重的甲等家法说白了就是死刑。
丙等家法是用大竹板或大荆条拷打犯人的脊背、臀腿最少20下的一种笞刑,然后再让犯人在碎瓷上跪上一夜,其苦痛摧残自不必说。
李总管,小春、小雪和闻风赶来的其他三个总管,立在门外偶尔听见几句主子们莫名其妙的对话,都猜不出夏然若出去一趟到底扯出了什么祸事。一听行家法,还是丙等家法,纷纷跪在门外开始求情。
唐天笑狂怒大喝叫众人住口,门外的人均不敢再说。李总管起身,来到祠堂的后厅,拿出行家法的工具——一根陈旧泛黄的大竹板、一根拇指粗的大荆条和一张长板凳,再叫来两个身强体壮的家丁在灵位前倒了一地碎瓷。
李总管退出到一边,家丁接大竹板和大荆条,立在上长凳子趴好准备接受刑法的夏然若的左右两边。
小春小雪远远看见布置好的现场,顾不得自己受罚,大声地哭着求道:“三少爷,三少奶奶身娇肉嫩,这一鞭子下去,皮开肉绽,血肉模糊,家法下来,定是没命了,三少爷还请高抬贵手,轻饶了三少奶奶吧。”
“是啊,是啊。”丽莎吓得脸色寡白,脑中更是一片空白,她无法想像,也许片刻过后夏然若将不存于世上。想着想着,两行清泪也滚了下来,拉着唐云昆道:“相公,你去求求三弟,这等家法使不得。然若嫁进唐家,没有功劳也有苦劳,你们不可以这样对她,相公……”
唐飞龙和唐云昆原本指望夏然若会为自己辨解开脱,没想到她不但不为自己开脱反而把自己越说越臭,如果事情真的那样,二人也就无法再插手,因为这事关到唐家的声誉,而且丙等家法也不为过。
“打。”随着唐天笑命令,随着李总管“一”的数出,清脆的击打声在祠堂响起。一条红红的血印从夏然若的后背清晰泛起,红得触目惊心。夏然若只觉一股深入骨髓的痛在体内蔓延开,她闭上了眼睛,紧咬了嘴唇,抱紧板凳等着下一板下一鞭的到来。
“三少爷,手下留情呀……”总管们和丫环门跪在门外求道。
“天笑,一鞭已……”唐飞龙和唐云昆劝道。
“给我打。”唐天笑转身背对夏然若,打断了唐飞龙二人的话大声叫道。
“今天无论是生是死,我都要永远永远地离开藏瑛堡。”夏然若对生活失去信心,她求死心切地说。
“给我用力的打!”唐天笑的火被夏然若的话挑得更旺。
屋里响起了连续不断的噼哩拍拉声,一板一鞭全部落到了夏然若单薄的身体上,她一动不动,一声不哼全部身受。
“不能再打了,不能再打了,她会的死的。”丽莎看着夏然若固执血红的背影哭得如泪人一样。
“少爷,你们饶了三少奶奶吧……”小春小雪哭着嘶叫求情。
“少爷,手下留人。”总管们也是长跪不起。
唐天笑背对大家站着一动不动,一言不发。
随着最后一个数字“20”的吐出,家丁终于停止了抽打。
脸色苍白,大汗淋漓,背上臀上血肉一片,痛不欲生,头晕耳鸣、意识模糊的夏然若被家丁架到了碎瓷前,她哪里还能坚持得住,家丁松手之时,她两脚一软跌跪在碎瓷上,随着最后穿入膝盖的碎瓷激起的刺骨疼痛,夏然若不能再坚持,两眼一黑晕倒在地,人事不知了。
“然若……”丽莎爬了过去,扶起皮开肉绽,鲜血直流的夏然若哭叫道:“你千万不能死啊,然若,你死了我要怎么办啊。相公,快去叫安大夫过来,然若要死了,她就要死了!”
唐天笑没有看夏然若一眼,跨步出了祠堂,一直走到外面,上了庄外的白马,疾驰消失在藏瑛堡外。
卷二:怒 12 转变
12 转变
“然若要死了,她就要死了……”丽莎的声音不停地在唐天笑耳旁响起,在他心里冲撞,他不停地抽打着跨下白马,在山道上疾驰。
“我要真的害怕介意这件事,也不会出现在这里和大家同桌共食。”
“现在春季雨水多,下次下雨一起来看烟雨留园怎么样?”
“水哥,我怕。”
“放开!我快要被你身上的臭味臭死了。”
“我讲个笑话给你听?你笑了,就不许再生气了,好不好。”
……
往事一幕幕地从唐天笑的脑海中滑过,夏然若的音容笑貌在他心里不停地闪现,每一个情景每一个句话都纠结他的心,牵动他的情。唐天笑这才发现,原来,自己已经爱她爱到了刻骨铭心的地步。
可是,若儿,为什么会这样,为什么?
“为什么……”唐天笑放声嘶喊出。来,悲懑的声音在山谷里层层回荡,久久都未散去。
时间一晃过了三天,唐天笑都不。知道自己这三天是怎么过的,又都去了哪些地方,夜暮再次降临黑天墨地之时,无处着落游魂般的唐天笑才晃悠悠地骑马死气沉沉地重新回到了笑傲山庄。
更深夜静的庄园,静到都没有。人关注到他——笑傲山庄的主人回来了。唐天笑下了马,立在门外呆愣片刻终是没有迈步进去,他转身朝幼儿园走去。
今天是十八日,如果按照夏然若当初的规划,今天。应该是柳如烟和司徒官儿的比赛考试——琴棋书画,歌舞弹唱,诗歌文艺,他们一定会坐在这里,跟着奇思妙想的夏然若尽情享受评比调侃,嘻笑打闹,快乐上一整天。
唐天笑走在悄无声息的南场,走到那晚他们俩坐。下的那个位置,漆黑的夜里又出现夏然若温柔的笑容,调皮的声音。
“话说,公主和青蛙王子回到池塘,岂不是天天都。得伸长着舌头四处逮虫子吃。”
他坐下身来,可。身旁已经没了夏然若的气味,手中也失了夏然若的柔软,放眼望去,尚未圆满的月亮也从天边退了场。不过到了下个月的十五,月亮又会重新圆满地爬上天空,而他们俩,还能像以前那样亲密地坐在这里一起赏月私语吗?他们还有圆满的可能吗?
唐天笑躺倒在草坪上,闭上眼睛将满天的星光锁在外面,不知不觉地昏沉睡去。不知睡了多久,不知梦到了何处,唐天笑突然被一个声音吵醒,他睁开眼睛,看到李总管蹲在他面前说:“三少爷,小心着凉,回房睡吧。”
唐天笑离家后,唐飞龙派出阿虎阿彪出去寻找,哪知找了几天终是没有下落。刚才巡夜的家丁在庄园门口看到唐天笑的白马,于是上报给李总管。李总管看主屋没进人,便按照唐天笑的习惯出来南场寻找,没想到唐天笑真的在这里,还躺在地上睡着了。
唐天笑懒洋洋瞟了李总管一眼,接着闭上眼睛,一副与世界消极对抗的模样。
“少爷,回房去看看三少奶奶吧,三少奶奶怕是时日不多了。”李总管哽咽道,声音低沉沙哑。
唐天笑忽地睁开眼睛,猛地坐起身来,愤愤地瞪着李总管,喝道:“你再说一遍。”
“三少奶奶身上的伤口已经开始溃烂化脓,高烧不退,汤药难进。黎大夫说,三少奶奶已无求生欲望,挂着一口气无非是在等三少爷回来把未了的事了结了。”李总管说完流下二行老泪。说心里话,他,不,是整个庄园的人都不希望夏然若步入以前六个夫人的行列,可无论他们怎样祈福,终还是敌不过宿命。
怎么会这样,不就是挨了几鞭,伤了点皮肉么,怎么会有生命危险,唐天笑听完起身向夏然若的房间狂奔而去。一进四院,就有一股刺鼻的中草药味迎面扑来,悲痛欲绝地哀哭声直冲双耳,面挂愁容一脸忧伤的下人们更是看得唐天笑心烦。
唐天笑跨进房间,看见屋子里虽站满了人——唐飞龙一家,唐云昆一家,三个庄园的大夫,还有小春小雪和其它三位总管家,却都被一片凄哀的气氛包围着。
唐天笑透过人群看见夏然若趴在床上脸侧向屋内,小春小雪一边哭泣着,一边为夏然若换下额头用来退热冷缚的手帕。杜书萱背对着唐天笑,正小心地给夏然若喂汤药,林静芙一边为夏然若擦拭嘴角流出的药汁,一边擦拭自己脸上的泪,柳如烟、司徒官儿站着床边陪着趴在床尾尽情号啕大哭的丽莎垂泪。听到丽莎的哭声人人都是心肝皆碎,就连心硬似铁的唐天笑的泪都不禁涌上了眼眶。
“天笑……”首先看到唐天笑的是唐飞龙,随着唐飞龙的叫声,大家齐齐扭头看向失踪了三天的唐天笑。
悲痛中的丽莎暂时忘记了哭泣,一个剑步冲上来,扑到唐天笑身上就是一通拳打脚踢,把郁结在心里多日的怨气一股脑全向唐天笑发泄出来,发泄完后丽莎又开始撇嘴大哭,哭诉了这三天发生在夏然若身上的事情。
丽莎说,夏然若受完家法晕死后,由唐飞龙抱回了房间并叫来了飞龙山庄的宁大夫,昆仑山庄的安大夫,还有笑傲山庄的黎大夫一起来为夏然若医治。夏然若身上的伤口纵横交错,衣服与翻起的皮肉粘在了一起,五个嫂嫂们费了九牛二虎之力才把夏然若身上的衣服和血肉分开,又费了九牛二虎之力才把伤口清洗干净,抹上了黎大夫特制的金创药包扎好。让人心惊的,还有插进了膝盖里的碎瓷,黎大夫不得不割开皮肉才将一片片碎瓷取了出来。
第一天,夏然若虽然时昏时醒,但头脑还算清醒,偶尔醒来看到身边痛哭的人还要打趣上两句。璐璐和轩轩来看她,她还给他们讲了故事。到了第二天,夏然若开始发烧且高烧不退,胡言乱语,说着一堆一堆的胡话。璐璐和轩轩来看她时,还能把她叫醒,只是没了精力逗他们玩。可是到了第三天,璐璐和轩轩是怎么叫怎么哭,怎么拉怎么摇都唤不醒夏然若,因为她身上的伤口大面积的出现红肿溃烂,高烧继续,陷入长时间的昏迷不醒中,脉像虚弱,连汤药、汁水都难再喂进去。
“她一直在叫你,一直在问,你到哪里去了?”丽莎在唐天笑的腿上又补了一通手脚痛哭道,而唐天笑两眼模糊,脑中一片空白,一动没动任由丽莎踢踹。
“去看看她吧,她有话要对你说。”唐飞龙的眼睛也是通红一片,哽咽道。
“不能让她放弃,你要把她拉回来。”唐云昆拉住情绪激动的丽莎道。
唐天笑昏昏默默地走到床边缓缓地坐下,盯着夏然若几日就消瘦下来的苍白的脸庞,看着她紧闭的双眼和深锁的眉头,唐天笑的心是一阵阵的绞痛。六个夫人看起来死得都很蹊跷,现在看来也是有它的规律和定数。如果依依不生孩子,她便不会死。如果他不与五夫人发生争执,怒气冲冲地甩手离去,五夫人也不至于喝水呛死。如果他能多宽慰几句生性胆小的六夫人,陪在她身边同床共枕,她也不会长眠于梦中。如果他不跟踪夏然若,结果还会这样吗?如果他如实回答夏然若的问题,结果还是这个吗?咒语,该死的咒语,它就像一双隐形的魔爪,一只在背后推动着唐天笑,一只又死死地掐着唐家藏瑛堡每一个当家主母的咽喉。
唐天笑要放弃了,他不要再固执的以为,只要坚持再坚持,只要找到合适的女人,就能破除那该死的咒语,让唐家走上正常的轨道。他也不要口口声声对夏然若承诺的爱,原来只是自私到不顾她生死,也要把她锁在身边,欺骗她的感情,利用她来完成重任。这不是真正的爱?想到这里,唐天笑对夏然若的怨恨都化成刺股的疼痛穿透了他的心,把他彻底攻破击碎。
快点醒过来,回去吧,回到他们的身边,回到真正爱你的人的身边去吧。唐天笑摸着夏然若的脸,泪水决堤而出,他俯下身,把脸埋进夏然若滚烫的颈项,放声痛哭,哭声扯断众人心魂。
夏然若,不要死,这是他们此是唯一的共同的心愿。
“天笑。”
痛哭中的唐天笑忽然听到夏然若用微弱的声音在叫他,他抬起头,看见夏然若紧闭着眼睛,嘴唇微启:“天笑。”
唐天笑抓起夏然若的手放在自己的脸上,让她能感觉到他的存在,紧张地道:“若儿,是我,我是天笑,你睁开眼睛看看,我就在这里。”
夏然若似乎听到了唐天笑的声音,眼皮底下的眼珠骨碌地转了一下,微声又道了一句天笑后再一次昏睡了过去。
“若儿,若儿……”唐天笑紧紧地包住夏然若的手焦急地唤道,可是无论唐天笑再怎么叫,夏然若都没有醒来,她又开始不断地讲胡话,唐天笑伏在夏然若的嘴边,仔细地听她用几乎不可闻的声音说出来的毫无关连、断断续续的一串串话,什么,家教、电影、肯德基、逛街,听得唐天笑是一头雾水,不过有几句他也大致听明白了七八:
“七小姐已经死了。”
“不要骗我。”
“假的。”
不要死,我错了,唐天笑真的后悔了。
“你想知道的我都告诉你,你快点起来问我呀,快点起来呀。若儿,快点醒过来……”唐天笑的眼泪流了夏然若一脸:“你要怎样我都依你,你不是要离开藏瑛堡回到他们身边吗?你快点起来呀,我这就送你回去,真的,你快点醒过来呀,我送你回去……”
夏然若毫不理会唐天笑的动情之言,依然嘀嘀咕咕地讲着自己的胡话。
“三少爷先别伤心,只要三少奶奶能喝下汤药,事情就还有一线转机。”现在问题的关键就在于,夏然若滴水难进,黎大夫提醒道。
黎珂的话提醒了悲伤中的唐天笑,对,她还没有死,还有希望,为什么这么快就要放弃呢。唐天笑擦干脸上的泪,替夏然若换下额头上的手帕,道:“把汤药拿过来。”
丽莎抢先一步从桌上端起下人刚熬好送来的药,吹了吹递给唐天笑。唐天笑接过,用勺舀了一点点,送到夏然若的嘴边轻轻灌进去,可汤水还是顺着唇角全部流了出来。
唐天笑见汤药根本无法入口,于是让丽莎、小春、小雪三人从床里面轻轻地托着将要侧身的夏然若,自己则小心地用手托正夏然若的头,为她换了一个姿势。
“痛,好痛。”这是夏然若三天来第一次喊痛。
“傻瓜,你还知道痛呀,当时你喊一声痛就能少挨上十鞭。”丽莎觉得夏然若真是傻到家了,下个跪求个情,保全自身不受皮肉之苦,不比现在打得全身开花强,傻呀傻呀,丽莎埋怨道。
唐天笑没有理会众人,自己先含了一口药,然后用嘴把药喂进了夏然若嘴里,一口接一口,眨眼间一碗汤药都喂了进去,一滴也没有流出来。屋里人看到这一幕都现出喜悦之色,丽莎更是惊得眼睛都瞪圆了:“我怎么没想到可以用嘴来喂呢?等下让我来喂。”
唐天笑将夏然若重新趴着放好,换下额头上的手帕,刚想掀开被子看看夏然若伤口时,只见夏然若突然睁开眼睛大声说道:“你是谁?你在哪里?不要再哭了,你快点出来?”
夏然若的突然醒来说话,把屋里的人吓得心肝皆颤,大气不敢喘,以为她出现了回光反照,黎大夫和唐天笑过去正要看个清楚时,夏然若突然哇地一口将刚喂进去的药全部喷吐了出来,溅了他们一身。
正当唐天笑他们为夏然若的身体出现的状况担心受怕时,夏然若又回到了自己躲进却又一直走不出的可怕梦境。那个梦境如一块沼泽地,如一个吸铁石,如一双恶魔的手,紧紧地吸住了她,掐住了她。
卷二:怒 13 一波未平一波又起
13 一波未平一波又起
受过家法的夏然若全身上下唯一的感觉就是痛:痛入骨髓,痛不欲生,痛定思痛,痛改前非。**,一顿家法下来把本小姐打成一朵华丽丽盛开的玫瑰花了。只要本小姐这次不死,定要废了你们这些破烂玩意。
臀部血肉一片模糊那是夏然若最重的伤处,其次是后背和腿,皮肉外翻,纵横交错,鲜血直流。当时唐飞龙等人都不敢触碰到她后面的伤处,只好用双手托着夏然若把她送回了房间。
趴在床上的夏然若从晕死状态中慢慢地苏醒过来,听到满屋女人们伊伊呀呀的哭泣声和黎大夫的问询声,好一阵心烦,她忍住痛咬牙强装坚强道:“你们别哭了,我给你们讲一个好听的笑话吧。从前有个人叫阿爽,有一天他突然死掉了。出殡那天,他的家人一边哭一边喊:‘爽啊……爽啊’。路人不解呀,然后问道:‘你们爽什么啊?’家人痛哭流涕道:‘**了……**了!!’是的,**了……”
虽说有伤在身,夏然若还是把笑话讲得惟妙惟肖表情到位,把大家逗得破涕为笑,一时忘了烦愁。笑过之后她们想想不对呀,爽都死了,于是又稀哩哗啦地接着哭起来。
本想一直就这样坚强下去,可是夏然若慢慢的就有点支撑不住了,她觉得头越来越重,眼皮越来越沉,身上越来越冷,身体越来越轻,她很想先睡一会儿,但是她更想在睡着前见上唐天笑一面。因为她怕自己一睡不醒,就此离去,那她给唐天笑留下的伤害将会是终生难以抹去的——或许以后他再也不敢去爱,或许他再也不敢深信女人,不管对谁,这都是不公平的。所以她想把事情一五一十地全部告诉唐天笑,希望他能理解,希望能请求到原谅,这之后,她就可以了无牵挂的悄无声息地离去,就像当初她悄无声息来到这里一样。
她忍着疼痛等了很久,很久,。但没有等来唐天笑,却把嚷着要找娘娘的璐璐和轩轩等来了。他们还是那样的可爱,那样的粉雕玉琢,说话还是那样的奶声奶气。她伸手摸着他们的小脸,心中升起一股人之将死的悲悯。
璐璐和轩轩哪知人间的生死离。别、悲喜哀愁,说上两句话后,依然拉着夏然若的手要求听故事,要求陪着去外面玩。夏然若挤出一丝笑,想这或许是最后一次给他们讲故事了,于是撑着力气给他们讲了一个最简短的《彼得兔》的故事。
趴在床上无力地看着阿林阿。桃领着孩子们离去的背影,夏然若这会儿才理解,当初妈妈舍她而去时心情,那里面有着怎样的不舍和眷恋。对不起,我以为我可以让你们快乐地长大,我以为我可以给你们一个完整的家,对不起。
夏然若头脑开始迷糊,出现各种幻听幻觉,但她心。里一直紧记的最后一件事:“天笑,在哪里,我有话对他说。”昏迷后的夏然若反复地说着这句话。
无休止无极限的疼痛如海浪一般,一波一波地朝。夏然若翻涌而来,要将她彻底淹没,终于再也撑不下去的夏然若开始退缩,象阳光下的蒸汽逃离地上的水渍一样,她逃出了自己的躯体。
没了疼没了痛,夏然若一身轻松的自由飘荡,她。飘到了天嚞王朝和唐天笑曾一起走过的地方,一边飘一边呼叫着唐天笑的名字,希望可以找到他,告诉他所有的事情。可是没有,她找不到唐天笑。一阵无明的风将她送到了车水马龙,高楼林立的现代,她看到了久违了城市景象,闻到了自己小时的味道,听到了各种久违的声音。最后,她飘飘荡荡到了一座似曾熟悉的幽暗阴森的牌楼前,结束了无目的游荡。
她站在牌楼前,。抬头望去,只见上面写着横书苍劲有力的三个大字:“鬼门关”。
这是夏然若第二次来到这里,看着鬼门关两旁站着的十八个鬼王和把门的小鬼,看着森严壁垒、铜墙铁壁,牢不可破的门楼,她不但不害怕,反而挤进了排队等着进关的长龙里。
“通行证。”一个小鬼拦住了跟着大家往前行进的夏然若。
噢,对了,上次夏然若来时还拿了一张长三尺、宽二尺的“销命转世路引”的黄纸通行证,上面清楚注写着她一生的资料,下面还盖有“阎王爷”、“城隍爷”、“丰都县太爷”三枚印章。这次夏然若却是一双空手,她伸出手,还未说出一个字,就见小鬼兵器一挥毫不留情地就将她一杖打飞了出去,同时喝道:“时候未到,给我滚回去。”
夏然若在空中滑出了一道优美的弧线,从空中重重地摔跌在一条凹凸不平的土路上,大声惨叫道:“痛,好痛。”
她揉着摔痛的屁股站起身,四顾张望,发现自己站在一个“米”字形路口的中点,六条土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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