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情逢绝世富豪-第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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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找出抽屉中的一张照片,和人事资料上的照片比对,结果两张照片看来一模一样。

    再看看人事资料上写的:她的法文名字是Helene,来自台湾的中部,年龄二十四岁,身分完全吻合。

    事情似乎越来越耐人寻味了!那个必须和他结婚,却在婚礼当天落跑的女孩,居然跑到了他经营的酒庄任职酒疗按摩师!

    尚雷德将目光移向窗外,看着酒庄内宾客络绎不绝的盛况,回想起过去--

    酒庄第三代经营者狄尼索斯是他的舅父,父亲病逝于台湾后,十二岁的他,就随着母亲来到法国,在舅父的酒庄定居下来。

    住在酒庄的期间,舅父将他训练成专业的酿酒、品酒师,是故,他非常清楚这座酒庄天然条件非常优越,土壤肥沃、排水良好,唯一的缺点便是疏于管理。

    而舅父的孙儿--狄尼索斯第五代,也就是尚雷德的表哥,生性好高骛远,不专心于家业,于是老狄尼索斯在临终之前,便将酒庄以便宜的价格卖给尚雷德,并要他重整这座酒庄。

    当时,酒庄荒废已久,葡萄园一片荒芜,占地广大,开垦费时又费工,他的前妻并不看好它会有什么发展。

    在尚雷德决定接任酒庄后,前妻性情丕变,两人因沟通不良,于是在儿子Stef未满一岁时,他便和前妻离异。

    之后,他便将所有的时间和精力,投注在酒庄的经营上。

    积极投入事业的他,自然会疏于照顾孩子,他的母亲希望孙子能得到妥善的照顾,于是积极帮他物色对象,但全被他所婉拒。

    因为多数的年轻法国女子并不热衷家庭生活,Stef的母亲就是一例。最后是因为Stef开始有逃课的情形,才令他不得不慎重考虑再娶的问题。

    就在他今年清明节回台湾祭拜父亲,顺便洽谈收购台湾一家葡萄酒公司的事宜时,该公司的负责人提出了联婚的要求。

    十二岁以前,他一直居住在台湾,台湾女人给他的印象,普遍都是以夫为贵,以家为重,对儿子和丈夫能完全包容,任劳任怨。

    如果能给孩子一个完整美丽的童年,他并不在乎娶一位东方女子为妻,只要对方能全心陪伴孩子成长,让他专心致力于拓展事业,对方开出任何条件,他都会答应。

    他看过女孩的照片,外型恬静柔雅,看起来是那种宜室宜家的女孩,恰巧她又能说法语,极符合当他儿子母亲的条件,于是他当下便答应了对方的提议。

    但是就在结婚当天,她居然像空气般蒸发不见!

    事隔多天,她的人事资料却意外的出现在眼前!

    这女孩的动机颇耐人寻味。

    看着手上的照片,他想起那个在巴黎乍然相遇,样貌却已深植他脑海的女孩……

    现在他更加确定--当时的怀疑,已经可以成立。

    她就是他那个逃婚的新娘。

    ·精彩内容载入中·
第二章
    ·精彩内容载入中·时间已经接近正午,大地被烈焰晒得一片烧烫。

    骆子琼在酒庄内逛着,从游泳池、酒疗中心、餐厅、交谊厅……最后回到庭园里那座最大的雕像前。

    手持百年酒杯的创始人--狄尼索斯的雕像,在长时间日晒雨淋的情况下,外观略显斑驳,仔细看,还可看出酒杯处出现了一些细微的裂缝。

    骆子琼望向绿意盎然的庭园,发现不远处的草皮上,坐着一个约莫五、六岁的小男孩。

    她有没有看错?大太阳下,怎么会有一个小男孩孤孤单单的坐在草皮上呢?

    为了进一步确定,自己看到的不是另一座艺术雕像,她慢慢的走近他。

    她没有看错,小男孩头戴棒球帽,手里拿着棒球,地上搁着一支球棒和手套,正无精打采的低头玩着球,显得相当孤单落寞。

    “怎么了?小朋友。”骆子琼上前跟他打招呼。

    小男孩的轮廓很深,幼嫩的脸颊白里透红,睫毛又长又密,他侧首看了她一眼后,便径自别过头去,不理她。

    咦?怎么在法国遇到的男人,不管大人、小孩都是一个样--有种族歧视之嫌!

    罢了!往后她要服务的,一定也都是全球首富级的贵族名人,刁钻挑剔的客人恐怕也不少,这就当是职前训练吧!

    骆子琼弯下腰,温柔的问:“是不是爸妈没空陪你玩?”

    他不回话,脸上流露出寂寞,琥珀色的眼睛里满是忧郁。

    她肯定是猜中他的心事了。

    骆子琼索性蹲下身,拿起了他的球棒,耐心的问着:“想打球吗?”

    小男孩把她当空气,骆子琼只好再接再厉。“你听过台湾吗?”

    小男孩仍然不回话,然一双琥珀色的眼睛已经溜转到她的身上,显然她的话已经成功的吸引了他的注意。

    骆子琼受到了很大的鼓舞,唇边绽出笑意,继续说着:“你一定知道台湾的棒球在世界上很有名吧!有国际级的水准哦!”

    骆子琼径自说着,也不自觉的骄傲起来,“你知道吗?我以前还是女垒球社的好手,打击率三点八,你敢不敢和我打棒球?”

    奇迹出现了,小男孩终于开了金口:“妳会吗?”

    “当然。我打一支全垒打给你看,敢不敢接受挑战?”

    男孩幼嫩的脸颊上虽布满怀疑,却仍禁不住好奇的说:“如果妳可以击出一支全垒打,我就和妳做朋友。”

    “没问题。”骆子琼伸手和他打勾勾,盖印章。“不过,打到哪里才算是全垒打呢?”

    小男孩起身,伸长手臂指着静静竖立在庭园中的那座雕像,“只要超越狄尼索斯,就算全垒打了。”

    骆子琼扬唇,跃跃欲试的下战帖。“看着吧!我一定会超越狄尼索斯的。”

    小男孩绽出笑容,为她加油打气,“祝妳好运。”

    两人各就各位,小男孩负责投球,骆子琼负责打击。

    小男孩投球的速度极快,但球路偏低,骆子琼经常是挥棒落空。

    “我投的都是好球,妳为什么老是打不到?”

    骆子琼摸摸鼻子,蹲下身,她告诉自己,做好国民外交的第一步就是--绝对不能在法国小孩面前漏气!

    “小鬼,你得再投高一点。”

    皇天不负苦心人,铿的一声,骆子琼终于打击出去!

    骆子琼和小男孩同时仰首,只见强而有力的球,正急速往那尊令人敬仰的雕像的方向飞去--

    “再远一点、再远一点!”骆子琼大喊着,好似使用“念力”就能使球加速前进。

    锵的一声,球好死不死的打中了雕像,狄尼索斯手上的百年酒杯,也在霎时成为一堆瓦砾。

    “全垒打!全垒打!你看到没有?”骆子琼难掩兴奋的又叫又跳,浑然忘记那尊雕像的价值与意义。

    “呃……看到了。”

    她看着小男孩惊诧到说不出话的表情,以为他暗暗钦佩着自己神准的打击。

    “你看到了吧!我的球不但超越狄尼索斯,还碰到狄尼索斯,现在你可以和我做朋友了吗?”骆子琼说着,径自伸出手,表示友善。“我的法文名字叫Helene,中文名字叫子琼。你呢?叫什么名字?”

    他心不在焉的伸出手,“Stef!”

    “Stef!好名字。”骆子琼语出赞扬的拍拍他的肩。

    Stef松开她的手,快速的收着棒球、棒球手套和球棒。“我得走了。”

    “为什么?”难道是她的挥球技术,让他倍感压力的关系吗?

    “祝妳好运。”

    “当然,上帝一向眷顾我,我一直很好运……嘿!轮到你挥球了。”

    可Stef的眼睛紧盯着饭店入口的方向,丝毫没有留下来的意愿。

    骆子琼顺着男孩的视线望去,终于瞥见狄尼索斯手持的百年酒杯已然消失,地上却多了一堆瓦砾,这才发现自己兴奋过头,大难临头了还不知道!

    接着,她看见饭店里走出一位穿着制服的金发美女,后面跟着一位高大的男子,两人笔直的朝雕像的方向走去。

    不妙!会不会是饭店的总经理听到铿锵的声响,出来找人算帐了?

    惨了!惨了!这下怎么办才好?

    骆子琼再回头,她的帮凶已经不见了!

    这小鬼动作倒是挺快,她现在落跑也来不及了……

    她跑到百年雕像前,捡起瓦砾和肇事的证据--棒球,然后将双手藏在身后,再以身体遮住雕像。

    金发美女率先来到雕像前,她走上前,礼貌的问着:“对不起,小姐,可以让一让吗?”方才她听见了一阵异常的声响,特地出来查看,未料骆子琼却阻挡了她的勘验工作。

    骆子琼见金发美女制服上别着经理的徽章,便拒绝配合,后背死命的贴紧雕像。“呃……不行。”

    本着尊重房客的精神,女经理耐心的解释:“对不起,由于狄尼索斯代表着普罗斯酒庄的精神象征,意义非凡,同时也是我们尚总最敬仰的雕像,所以……”

    “我了解。”骆子琼回应着,就是了解才不敢离开。

    “妳了解?”

    “是的,我是新来的工作人员……今天刚来报到,路过此地就……就情不自禁的喜欢上这件艺术雕像。”

    同时,尚雷德也赶到了“肇事现场”,在看见骆子琼时,琥珀色的眼眸里燃起了一丝擒获猎物的光彩。“妳是新来的员工?”

    骆子琼顺着声音传来的方向望去,看到了那张震慑人心的俊颜时,顿时瞠目结舌。

    是他!他怎么也在这里出现?骆子琼揉了揉眼睛,希望是自己看错。

    他有一副标准的运动家体格,今天的他,上身套着一件亮黄的线衫,配上蓝色牛仔裤,整个人带着一股玩世不恭的野劲及潇洒气质。

    骆子琼的视线往上移,对上那双能透视人心的锐利眼神;再移至他的薄唇,见他咧嘴而笑,一排白牙正对她森森发光--

    是他没错!

    顿时,骆子琼的额问泛出汗珠,鼻尖也冒出热汗,全身陷入紧绷的状态。她的眼睛直直盯着他,一时忽略了女经理对尚雷德的恭敬态度,以及对她的质问。

    “女孩,可以告诉我,妳在哪个部门服务吗?什么名字?”

    “酒疗中心新的按摩师--Helene。”她不甚专心的回应着,目光仍不时停留在尚雷德身上。

    她压根儿没注意到身后的棒球,已落入女经理手里。

    接着康千凡和几个工作人员也相继抵达“肇事现场”,一见到老板和女经理都在场,正要必恭必敬的称呼一声老板,尚雷德却伸手制止,示意他们别出声。

    尚雷德凝着她清灵的脸庞,除了不同的发型让她多了几分妩媚成熟的气韵外,灵秀的五官和照片上的她无异,只不过,本人多了一分照片没有的慧黠俏皮。

    是她没错!

    不知道她为什么逃了婚后,又在巴黎和他乍然相逢,还和他抢一张报纸;最后,她又意外的出现在他的酒庄,还打破他的雕像……

    尚雷德保持沉默,继续观察着她。

    “Helene,我想请妳解释一下,妳手上的这颗棒球,是不是和雕像上断裂的酒杯有关?”知道骆子琼是公司的员工,女经理也毫无顾忌的质询起她。

    不妙!骆子琼这才回神,一时语塞。“这个……”

    “可能是误会!”康千凡见状,忙不迭的打圆场。

    “我在问她。”女经理由不得康千凡袒护插话。

    骆子琼的眼眸很自然的投向尚雷德,向他发出求救的讯号,然他不吭声,线条分明的嘴角,还若有似无的扬起笑意,好似在欣赏一部正要上场的好戏。

    这男人很坏!

    没关系,她绽出甜美的笑容,搬出一贯自救方案--装傻。

    “对不起,经理,我听不太懂妳的意思,我只会一点点法语。”

    “如果连基本的语文能力都不会,那么我可以告诉妳,不论妳将准备担任什么职务,妳都无法被任用。”女经理脸色一凛,不假辞色的说着。

    “拉斐尔,我来处理。”尚雷德的声音威武慑人。

    这桩小事本来是该交由下属处理,然眼前这名小妮子的身分,却是他最关切的重点,他需要和她好好的“聊一聊”。

    执行“公司法”被中断,女经理狐疑的看了他一眼。

    “全都回工作岗位,我不希望因为一桩小事而惊扰到度假的房客们。”尚雷德的语气带着一种不容忽视的威严。

    一桩小事?!女经理怔愣的看着尚雷德,感到不可思议。

    强抑下怒意,女经理深深凝视骆子琼一眼后,才跟着工作人员们一起离开。

    骆子琼眨着美眸盯着他,他一声令下,工作人员居然全都鸟兽散,显然他的职务高于那名心高气傲的女经理……

    直到庭园内仅剩他们两人,尚雷德俯首,如碰见一位老朋友般和她打招呼:“真巧,我们又见面了。”

    “我……不记得自己认识你。”人在异乡,装聋作哑才能确保自己的安危。

    “已经没有人看见我们了,甜心,妳不必再装傻。”

    甜心?他怎么这样叫她!

    “你不要乱叫……”骆子琼紧张的环顾四周,就怕被第三者误会他们的关系。

    “我不会和妳计较上回撕走报纸的事,但是,妳打坏了我的雕像,我想妳应该给我一个合理的解释。”

    天啊!他真的记得她!

    “……对不起,我只是想陪一个寂寞的小男孩打棒球,没想到会打断那只百年的御用酒杯。”难道是衰神找上门?还没上班,就惹上麻烦。

    “小男孩?”

    “是啊!不知道是哪个名人只顾享受度假生活,却把自己的孩子丢弃在庭园里,让Stef独自在大太阳底下,孤单落寞的抱着棒球发闷,真的很可怜。”

    尚雷德的俊容一凛。

    她口中的孩子不是别人,正是他的小孩Stef。

    尚雷德看看手表,这个时间Stef应该在上钢琴课或小提琴,或……总之他应该在上课。

    只不过,他从不安分的坐在课堂上,总是喜欢晃到饭店来找人玩耍,意图吸引他的注意。

    为此,他替Stef换了好几门课,从动态的足球、棒球,甚至是滑雪,静态的绘画、钢琴、小提琴和捏陶……希望能藉此激发他的兴趣,或者集中他的注意力。

    但是从他屡屡跷课的情况来看,显然效果不彰。

    是以,尚雷德才会考虑母亲的建议,为Stef找一个能给他关心、陪他成长的母亲。

    “妳知道他的名字?”

    “是啊,Stef和我约定,如果我能把球打到狄尼索斯这里,我们就会成为朋友……”一古脑儿说完,骆子琼才发现自己似乎透露太多了。

    “他和妳约定?”尚雷德诧异的盯着她。

    “是啊!”骆子琼也回视着他,“他好像很渴望有朋友。”

    Stef的个性封闭,只挑熟人陪伴玩耍,事实上,他不喜欢接触陌生人。

    “我刚看到他时,脸上满布寂寞,眼底浮现忧郁,一点也没有孩子该有的天真笑颜。”骆子琼很自然的为孩子抱屈,一时忘了该和他保持距离。

    “他没有母亲。”尚雷德的脸色黯了下来,看来格外阴沉。

    “你认识他?”骆子琼突然感到好奇。

    “当然。”

    “既然你认识那孩子的父亲,请你转告他,要好好的陪着Stef,别只顾着自己享受度假的乐趣,却忽略了孩子的需要,这个孩子很聪明,应该让他多多走出户外,有益身体健康……”骆子琼叨叨絮絮的说着,无视于尚雷德投视而来的好奇目光。

    尚雷德露出耐人寻味的笑容。

    该她出现的时候,躲着避不见面;不该她出现时,她却像个顽皮的精灵,出其不意的挑起他的注意。

    他不介意他未来的小妻子,为他繁忙紧凑的日子,增添一些调剂生活的情趣。

    “我是该找个机会和他父亲聊聊。”

    “谢谢。那我可以走了吗?”骆子琼打算回去柜台找美琪,等待分发工作。

    当她轻柔的经过他身边时,他唤住她:“等等,妳说妳叫什么名字?来自哪里?康副理给妳什么样的工作?”

    这人是怎么回事,她刚才不是报过大名了吗?

    突然,一股淡淡的葡萄酒香自他的身上传来,有三秒钟的时间,她感到一阵显神的微醺,只能乖乖应答:“Helene。我从台湾来,康副理准备培训我成为酒瘩中心的按摩师。”

    “Helene,好名字,妳有经验?”他的俊眉一扬。

    “我有兴趣。”父亲遗留下来的正是葡萄酒贸易公司,多学一样专长,对她有益无害。

    “妳有兴趣。”尚雷德几乎贴着她的耳朵说话,“好!那么好好学吧!”

    一阵酥痒的感觉,令她双颊瞬间浮上红霞。他话一说完,骆子琼立刻像只躲避猎鹰攻击的小黄莺般,仓皇飞奔而去。

    凝着她飞奔离去的倩影,尚雷德的薄唇泛起笑意。

    她将会是Stef的母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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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美颜、敷体、红酒浴、舒压、香熏、土泥……各式各样的葡萄酒疗SPA课程,加起来共有--二十来种。

    一个多礼拜的魔鬼密集训练下来,骆子琼背得眼花撩乱,而在经过专业的美疗师指导,实地找来几个身材臃肿的学姊们按摩推脂后,又练得她汗流浃背,腰酸背痛。

    今日的课程终于结束,酒疗中心的美疗师一一离开,筋疲力竭的骆子琼刚要坐下来,不意一位芳疗师的声音又响起:

    “Helene。”

    “Helene!”

    骆子琼都忘了自己的法文名字,猛然回应。“啊?”

    “打烊时间到了,依照公司惯例,妳天天迟到,必须清洁美疗室和所有的设备,还有,别忘了蒸气室里,有一只泡过精油的大木桶要刷洗。”

    苦命啊!怎么新人就一定要承受炼狱般的待遇呢?

    罢了!区区一点劳动算什么,总比留在台湾嫁给一个素未谋面的失婚男好。

    骆子琼咬紧牙根,刷完酒疗SPA浴池,再把每条洗好的毛巾放进红外线的消毒机里烘干,接着她走进烤箱,当见到一只直径约一百三十公分的超级大木桶,还等着她刷洗时,顿时虚脱在门外。

    想她虽然不是镶金包钻的公主之躯,好歹也是台湾企业的名门千金,平常出入有轿车接送,生活起居有仆人服侍,连碗筷也不曾洗过,现在来法国却要做苦力,一时之间,还真教她难以适应。

    她捶捶背,抓抓腰,现在只想舒舒服服的洗个澡,彻底放松舒压,然后躺在一张柔软的床上睡大觉……否则,她明天早上再继续迟到,工作量铁定又要增加三倍。

    她的视线停留在那只超级大木桶上,脑中倏地灵光乍现!

    不一会儿,木桶被她注满了热水,加入几滴精油,她伸手搅和一下,脱掉身上所有的束缚,再拿起一条干净的毛巾,进入浴桶舒服的泡澡。

    嘿嘿!她很聪明吧!

    既然横竖都得洗澡,那还不如就留在这个设备一应俱全的酒疗SPA室里泡澡。

    反正酒疗中心里只有她一人,诱人的大木桶又不会因为她的使用而缺一角,等她泡完洗干净后,也没人知道。

    泡在天然香氛的热水中,骆子琼感觉全身的毛细孔倏地张开,彷如吸收了日月精华般,疲劳瞬间消除,压力彻底释放。

    然她完全没注意到,她在美疗室里进行一场舒压的美体飨宴的同时,窗外,有一双眸子,正朝她的方向,投射出犀利的锐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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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尚雷德习惯在夜晚巡视酒庄旅馆。

    当他发现已经过了营业时间的酒疗SPA中心内,还有一盏灯亮着时,旋即迈开步伐走进酒疗中心。

    是哪个糊涂的工作人员忘了熄灯?而且还忘了锁门!

    尚雷德一推开门,心下有了不好的预感,脑中倏地浮现一张纯真笑颜。

    他循着亮灯的方向走去,推开微敞的木门,却在里头看见美人泡澡的景象--

    骆子琼背对着他,黑亮柔软的长发盘起,露出细致的香颈和美背,正恰然自得的趴在木桶边缘,浑然未觉有人推门入内。

    尚雷德的眉头微蹙,他大步的走近她,见她果然正在和周公下棋,心中倏地燃起一把无名火。

    这女人是不是头壳发烧了?居然没有关窗锁门,就这么安然闲适的在室内泡澡。

    她不知道自己撩人的体态,会引人犯罪吗?

    尚雷德伸手轻触她微烫的面颊,不意却惊醒她的美梦。

    她眨了眨眼睛,朦胧中,只见一位俊得无懈可击的男人,就站在她的面前,正目光灼灼的打量着她。

    怪怪!怎么在梦里,也能和这个霸道男相会?最可恶的是,连在梦里,他还是那么英俊、狂妄、无礼……便宜都被他占尽了!

    “我不知道东方女人也这么开放。”

    等等!他的声音听来好真实,一点也不像在梦里。

    骆子琼摇了摇头想回应他,身体却明显的感觉到在水中晃动--

    半晌,她大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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