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稳婆-第6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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卫慧呼吸一滞,转身已是满脸的笑意,心里却在暗暗鄙视自己,这么危险地情况下,她居然只顾着自已欢喜,忘记了两个孩子!
“朗儿,也觉得妈妈好厉害是么?”
卫慧的笑脸几乎贴到霁朗的身上,拉着霁朗和小舞上下看了几遍,见两个孩子都是毫发无伤,这才安心地在霁朗粉嫩的脸蛋儿上亲了亲,又探了椽小舞的头发,心里暗暗决定,今晚给阿黄多做些好吃的,以资奖励。
“是啊,是啊,霁朗的妈妈好厉害!”霁朗拍着小巴掌,毫不吝啬地奉上一通赞扬,让卫慧也暂时抛开那烦人的招数不足。
接下来的日子里,这片安静的丛林里,树木、古藤、乃至花花草草,都是大难临头。
当卫慧能够很自如地挥动手中的短刺劈断一抱粗的村木之后,动物们的噩梦才开始降临。
小舞家里的野味数量更是空前高涨。
墙上、篱笆上,甚至屋顶上,都是小舞母亲腌制的肉干。这还是将卫慧带回来的野物与邻居们分享之后的成果。
孩子们已经不怎么期待野味儿大餐了。当小舞面对着大碗的炖肉,已经没有了原来的热切。她甚至有些怀念妈妈做的咸菜了。
卫慧自我研发的招数,看似没有章法,却力求每招每式都能制敌。
当孩子们看着饨肉已经有些不想下咽之时,卫慧终于又换了练招的目标。这片山林因靠近边缘,没有大型的猛兽。但是,卫慧很高兴地,将目光瞄准了老黄牛一般背着两个孩子的阿黄。她笑嘻嘻地将霁朗和小舞从阿黄的背上抱下来,交到烈的面前。转眼,她的短刺就直逼阿黄的颈侧。
这个动作,她在野兔,甚至野羊、獐子身上都是练熟了的,一招直切颈动脉,端的是又狠又准。当然,这次面对阿黄,短刺是带着鞘的。
但是,阿黄只是懒洋洋地一闪,卫慧的招式就落到了空处。
她不屈不挠,再次执刺袭到……
阿黄仍旧只是躲闪“””
再次刺如“再刺……再躲……
半天下来,饶是卫慧内力浑厚,也终于感到了些疲累。她跟在阿黄身后,慢慢地向回走,心里合计着,自己失败的原因。
烈看着沉默的卫慧,暗暗摇头轻笑。
不得不说,这个女子有常人难以企及的毅力和执着。他也佩服她的聪慧和骄傲,只不过,她有些太急进了。
要知道,常人练武,十年二十年也不敢想能达到她如今这样的功力。不得不说,她的运气真的太好了。她能够在一夕之间,同时得到三大圣兽的洗髓炼经和内力贯注。但是,招式却不是别人能够给她的,那需要从太多的实战中,细细揣摩和休会。
令他庆幸的是,这个女子还很聪慧。所以,她才能够逐步地提高训练的目标。只不过,依她目前的能力,直接挑战四圣兽之一的白虎,还是有些不自量力了。
白虎,是四圣兽中的战神、杀伐之神。它的战斗能力又岂是一个常人轻易能够企及的?
还好,白虎知道谦让,没有还击,只是躲闪。这让烈多少地放了点心。
夜晚,月朗星稀。月光如水银般,流泻下来,将整个小山村和它周围的丛林山岗,都撇上了一层薄萨的轻纱。让这静谧而朦胧的夜色,分外地清静宜人。
卫慧从房间里走出来,却没有多少心情欣赏这美好的月色。
她的心里,还在琢磨着阿黄的一躲一避。
想到心痒之处,她随手从道旁栓起一根树枝,握在手中比戎开来。
树枝刺出,她大脑中的那道银白色的身影却倏忽躲开……
她叹口气,凝眉思索。就在她冥思苦想毫无头绪之际,就听得身后一个沉稳的声音传来:“抱守心神,心神合一,力贯刃中,刃随心动……”,
卫慧心神一震,依言抱守心神,将心中的焦急、烦乱统统抛开,只剩下六感随心而动。
蓦然,她感到自己的视力竟然可以清晰地看到周遭的一切。暗夜,在她的眼中,竟仿佛白昼一般。不,甚至比她平日里在白昼看东西还要清晰地多。她的听力也灵敏了太多,一丝微风吹过,她甚至都能听到空气流动的声音。她的心中,再次出现那道银白色的光影,她的手不疾不徐地抬起刺出……
白影竟避无可避……
她的动作没有了白日那种凛冽的寒意,却在平淡之中,蕴含了无穷无尽的力量。
力贯刃中,刃随心动……
她手中握着的是树枝还是利刃,已经不再重要。那足够强悍的内力,足以让她手中的任何东西,都变成致命的利刃。哪怕是一张纸,一片叶,一缕丝……
卫慧平平地挥出树枝,又很轻松地收势。她体内的气息奔涌循环,连绵不绝。
这么一招一式地挥洒开来,她的动作再也没有了白日里的滞涩,有的只是整个身心的舒畅。
扔到手中的村技,卫慧回眸一笑:“谢谢你,烈!”
烈看着眼前这张笑靥,在她回眸的刹那,竟然因她这粲然的一笑,而有些微微的窒息。
他有些狼狈地侧过脸,想要掩饰自己的失态。却在此时,两人同时抬头望向夜空一一那里传来了一声凤吟,如笙萧,如裂帛,裂破夜空。
卫慧脸上闪过一抹惊喜,抬头看时,夜空中,一只赤红的小鸟,宛如流火划破夜空,又如流星粲然坠落。
卫慧心下一动,足尖轻点,身体凌空拨起,轻扬手臂,火红的小身影,已经清吟一声,落入了她的掌心。
赤璃远涉千里,竟毫无疲态。她歪着小脑袋,磨蹭着卫慧的手掌,一双宝石般的眼睛舒适地半闭着,隐约的目光里,似乎还能看出一丝笑意。
卫慧飘然而落,手指轻轻抚摸赤璃的羽毛。在心里关心地询问:“累了吧?”
她的心底,如清泉一般流淌过一阵轻笑:“呵呵,主人,赤璃不累。”
那娇媚的女声,即使卫慧这等女子听了,也抑制不住怦然心动。
就在此时,又蓦地冒出一个极不和谐的轻蔑声音:“哼,不过是千把里路,她哪里会累……要不是……唔唔……”
卫慧手掌上,前一刻还在磨蹭撇娇的赤红小鸟儿,流星一般弹起,尖锐的鸟喙,直啄向卫慧的手腕一一那里趴着一条慵懒的青翠小蛇。
青龙吃痛没有说完的话,卫慧并没有心情追究。她也不管青龙哀哀地不平之声。好心情地与烈一起回转。
折腾了一晚,她困了。如今,又得到了赤璃送回来的好消息,她可以安心地睡个好觉了。
第二日,当阿黄再次被卫慧捉来喂招,它仍旧有些不以为意。看着卫慧今日干脆换了一根树枝,它还忍不住翻了个白眼,很慵懒地打了个哈欠……
但是,卫慧出手,它的眼睛就蓦地睁大,然后,有些不敢置信地看着卫慧手里的树技,以极其诡异的角度,直刺向它的咽喉……
那根丑陋的树技,就那么状似随意地刺过来,阿黄竟然感到,它避无可避,”
能够让嗜战的杀伐之神避无可避的刺杀一一不但阿黄震惊,就连没有见过卫慧喂招的赤璃,也是瞪大了一双眼睛。她不敢相信,自己只不过离开了五六日的时间,这个本来几乎没有一招武功的主人,居然能够一招制住白虎,而且,没有任何多余的动作,只是一招,就是必杀之技!
卫慧呵呵一声轻笑,将手中树枝一扔,兴奋地一把搂过阿黄毛茸茸的大脑袋,在它的脑门上亲了两口,然后,在一干人和灵兽的震惊目光中,背起霁朗,抛下一句话,悠哉悠哉地向丛林里走去。
“今天的吃食,由你们自己解决了。”
就在霁朗、小舞兴高采烈地吃着竹笋野菌等等山珍,喝着美味儿的鱼汤之后,卫慧终于不再上山了。
因为,那二十一个滞留在大月的村民回来了。
卫慧再次进入了隔离状态。
这一次,由于赤璃带去了卫慧的预防药方,二十一人回到竹寮村,竟然没有一个人出现霍乱症状。
但是,卫慧为了保险期间,还是将他们隔离在了那个偏僻的小院里。她每日观察的同时,还给他们继续服用一些调养的药物。小舞家里存的肉干有了用武之处。那些人在大月和回来的路上,他们几乎不敢碰什么食物,当他们跋山涉水地返回家园,虽然没有染病,身体却很是虚弱,一个个正当壮年的汉子,已经是瘦骨嶙峋,皮包着骨头。
尽管如此,整个竹寮村的人们,还是欢天喜地,每个人的脸上,都洋溢着发自内心的欢愉。特别是这些归来者的家人,更是放下心中的担忧和恐惧。
当然,竹寮村的村民,对于卫慧的崇敬则又深了一层。
十日之后,隔离解除。
当晚,在村子的打谷场上,全村人聚集到了一起,为这次劫后余生欢庆。
夕阳刚刚隐没在山峦之后,太阳的余光,照耀着天空中的云朵,红彤彤、金灿灿,霞光万丈,仿佛也为这欢庆的夜晚,添上一抹喜庆。
卫慧和烈带着霁朗,连阿黄一起,都被村民们簇拥着,由巴訇亲自邀请,来到打谷场上。
打谷场中央,孩子们早已经架起一堆干柴,篝火点燃,熊熊的火光,代替了天边黯淡下去的霞光,照亮了整个打谷场,照亮了每一张欢喜的笑脸,也照亮了村民们的心房。
篝火上,野猪、狍子、野兔、山鸡……等等野味儿架起来,火苗舔着架子上的野味,发出刺啦刺啦的轻响。
山芋、莴笋、野菌……等等也被贪吃的孩子们,串成一串串,在火苗上烧烤着。
各种清香混合了浓郁的烤肉香味儿,在欢快的人群中弥漫。
妇人们端上各自拿手的好菜,送上各自家里酿制的米酒。
巴訇端着第一碗米酒,双手奉到卫慧面前,恭敬道:“尊敬的神医,请接受我代表真个竹寮村敬上的一杯美酒,感谢你,挽救了我们整个村庄。”
卫慧含笑接了,爽快地一饮而尽。
甘冽香醇的米酒,喝了一碗又一碗。
感谢的话,说了一遍又一遍。
孩子们围着篝火扭扭摆摆地跳起了欢庆的舞蹈。渐渐地,年轻的女子后生加入进去,再后来,所有的人,都围着篝火跳舞、歌唱。
歌声、欢笑声,响彻云霄……
欢歌热舞之中,整日懒洋洋地贴俯在卫慧手腕上的青龙,却异常地上下游动起来,与霁朗一起在人群里欢闹的阿黄更是一口将霁朗叼起,甩到背上,走回到卫慧的身边。
本已有些酒意的卫慧,被心底几个同时响起的声音惊醒。她收拢神识,凝神静听一一
欢歌笑语掩盖下,遥遥地马蹄声,踏破夜空……她手臂轻扬,赤璃如一道带火流星,直冲天际……
正文 第一百三十一章 掳掠
卫慧行动的同时,烈已经将霁朗背负到了身上。
只见赤璃如流星升空,升到高空之时,却隐匿了光芒,红色的身体,若非烈和卫慧视力非凡,早已经不能视及。
看着赤璃在高空盘旋一瞬,再次急坠而下,卫慧与烈已经不着痕迹地站起身来。
赤璃落入卫慧手中,身形还未停稳,卫慧就听到心底响起那个一贯娇媚的声音,稍稍有些急促道:“主人,西方数十骑飞马驰来,距此不足二十里……”。
“哦?“卫慧低应一声,眉头微蹙,转目望向身旁的烈。
竹寮村地处偏僻,距最近的小镇也足足有二三十里路。那批人深夜奔驰而来,若只是赶路的话,那不用说什么,若是他们有所图谋而来,说他们仅仅为了竹寮一个小村,或许有些牵强,但是,他们既然要路径竹寮村,只怕竹寮村就要面临着另一场新的洁劫。而且,这一次比瘟疫的来势更加凶险。
瘟疫有卫慧在,并没有太大的威胁,但是这群人究竟如何,就连烈的心里也没有底。
毕竟,烈的武功再高,保护一两人逃脱尚有可能,若是让他保护竹寮村百二十人从那数十铁骑之下逃生,却是根本不可能之事。
两人对视一眼,目光交流之下,卫慧点点头,径直走到巴訇身边,对已经有些不太明白的巴訇大声道:“巴訇!”
巴訇已经喝得满脸赤红,正笑眯着眼,望着场中的青年孩子欢笑,听到有人呼唤,有些茫然地回头,努力地瞪大了眼睛,找了半天,方才看到卫慧站在他的面前,他咧嘴一笑,握住卫慧的手,动情道:“仙子,这次竹寮村能渡此劫,实在多亏您妙手施法,竹寮村才能有今日的欢聚……,“您的大恩大德,小老儿没齿难忘,就是小老儿死了,后辈们也会永远感念您的似海恩情……”,
巴訇叽里咕噜地说着,也不知道说了多久,他只知道,自己始终抓着仙子的手,表达着他的满腔感激。至于,这位仙子为什么拖着他离开打谷场,又为什么将他带到村后的密林,他则不得而知,也没有精力考虑。
不久前还是人声鼎沸,喧腾欢闹的打谷场上,只有一堆尚未燃尽的篝火,还在哗哗啵啵地燃烧着,火堆上架着的野物,还没有吃完,却也被遗弃在了那里,任由火苗一点点烤干、烤焦,整个打谷场周围,弥漫着一股肉类烧糊的焦臭,让人恶心欲呕,也让人感到阴森诡异。
乌托率众驰进这座小小的山村,看到的就是这样一个诡异的场景。
去冬,契单草原暴雪成灾,草原牛羊冻死冻伤无数。契单草原的雪还没化完,牧民们已经饿了肚子。
契单草原本就是游牧之民,最擅长的就是在草原奔驰,但也对大楚的富庶繁华艳羡已久。
往年,契单人自己的牛羊膘肥体壮,又加之与契单相邻的济州、陈国边境守卫森严,契单人才不兴劫掠之心。如今,眼看一族之人就要饿死,陈国和济州又双双全副精力备战,竟同时忽略了契单这头假寐的莘原狼。
乌托的部族紧邻济州,虽然气候相对温暖,暴雪的影响较轻,但看着别的部族轻易掠获回去的粮食、美女、财富,他们也坐不住了。
这才由部族最强壮的勇士乌托,带领部族的男儿们,直奔济州。却没想到,绕行过边境守军之后,他们昼潜夜行,奔驰了两日,居然只不过劫掠了几个小小的村庄。虽然也有几个女人,还有一些粮食,却连一点儿珠玉黄金等财富的影子也没有看到,不能不让一伙草原狼失望的同时,也窝了一肚子火,无处宣泄。
今日,好不容易看到这么一个山村,远远地他们就闻到了烤肉和美酒的香味儿,众人正高兴终于找到一个富庶的村子,却不想,进的村子才发现,整个村子人去屋空,连个人影也没有一个。
乌托阴沉着脸,看着几个愤怒地将火堆抛洒到稻草垛上的男人,并不出声阻止。
他知道,这些彪悍的勇士,连续两夜没有斩获,心中郁闷。所以,他不觉得他们的发泄有什么不对,反而觉得,若是这一番发泄,能够平抑了他们心中的怒火,也是不错。
狂奔半夜的马匹,喷着粗重的鼻息。
马上,乌托却是端坐,凝目,沉思。
看眼前的样子,这里不久之前,还有过一场欢聚的宴会。只是,他想不明白,自己的行动极其隐蔽,就连济州边境的守兵都没有发觉,这个村子的村民又是怎么早早察觉,躲避开来的呢?
对于生长在草原的人,除了骑马之外,另一个人人精湛的能力就是觅踪追寻。这是他们长久以来,在草原上寻找走失或者被狼群叼走的牲畜练就的。当然,这其中也是在狩猎中学会的。
他的身边,还有十几人冷静地端坐马上,并没有像那些人一样疯狂发泄。
乌托凝目片刻,手一抖,冷声低喝:“寻!”
十几名勇士瞬间分散开来,向着打谷场各个方向搜寻开去。
打谷场上的脚印错综复杂,难以分辨,但是周边茂盛的草丛,对于这群习惯了在草原中侦察踪迹的人来说,却是简单异常。
不多时,已有三人相继来报,在打谷场的北、西、东三个方向,都发现人刚刚踩倒的青草,看样子,应该是数人顺此隐入山林之中。
按说乌托派人四下搜寻痕迹,如今找到了痕迹,他应该高兴才对。但是,此时的乌托非但没有高兴,反而感到方才压制住的怒火,瞬间高涨起来。他甚至也想像那些到处放火发泄的男人一样,疯狂发泄一番,但是,最后,他还是忍住了。
这三个方向,其实就是竹寮村背对的三面环山,山上俱是茂林密布,漫说十几个人躲进去,就是几百人藏进去,只怕一时也难以搜寻。
更何况,村民从三个方向同时撤退,这让乌托他们追也无处可追。
要知道,他们此次突袭劫掠,不过四五十人,如若再分成三份儿,那每一份儿不过十几个人。长久在草原上生存,却不代表乌托不知道山野密林的凶险。这十几个若是在草原上,还有精湛的马术和射技一搏,在密林中,行不得马,箭也不能畅快使用,哪里还能休现他们草原勇士的威猛!
若是,那逃逸的村民再在密林之中设置陷阱圈套,他们这些草原男儿进去,只怕就是有去无回了。
其实,竹寮村的人并没有走远,他们托老携幼,根本没能够逃到密林之中,他们也没有分成三队。他们就全部躲在竹寮村东的竹林里。
如果让乌托知道事实是这样,他恐怕会狂怒到吐血。
至于为什么这个村子的人能够提前躲避,乌托却百思不得其解。只不过,他的心底却隐隐地感到危险正在逼近。
难道说,他们此次的劫掠行动走露了风声?还是说,他们中有人做出了背叛的行径?
济州威武大将军楚齐所帅的军兵,以军纪严整,善战骁勇闻名,乌托不能不担心。他也必须对他带出来的这些族人的安危负责。财富美女固然令人垂诞,但是这群追随与他的这群莘原勇士的性命,更加重要。
乌托在心里经过一番思虑,果断地挥挥手,止住那些还在放火发泄的人,低喝一声:“撤!”
卫慧与烈此时就隐身在通往村民躲避处的必经之路上,只等这群彪悍的骑兵发难,他们就动手阻截。在他们身后不远之处,埋伏着今晚那三十二个从大月逃回来的男手,因为他们刚刚解除隔离,卫慧说他们不能饮酒,故而,他们也是今晚所剩不多的几个清醒之人。
众人屏息凝神潜伏在草丛之中,不敢稍动。紧张的可以清楚地听到彼此的呼吸和心跳。但是,他们俯在莘丛中,却独独察觉不到卫先生和那位灰衣壮士的气息,甚至,连他们带着的孩子,白虎,小红雀,似乎都凭空消失了一般。
卫慧和烈,眼睁睁地看着几名骑兵走进草丛察看。一名骑兵的刀尖,几乎贴着卫慧的身子划逝
但是,他们最终没有察觉到卫慧和烈的气息……
当听到为首的一个彪形汉子低喝一声:撤!
卫慧和烈也没有立刻放松。他们不得不防备对方是否有诈。
终于,听到众人骂骂喇喇地又放了几处火之后,马蹄声起,并驰向村外之时,卫慧和烈心里暗暗地吁了口气。
他们对视一眼,心意相通的同时点点头,两个身形同时暴起,疾速掠行而去。
许久之后,埋伏的三十二名村民,方从草丛里出来,看着几处尚未完全熄灭的余火,他们这才发现,几乎全身的衣衫,都被冷汗湿透。
神医也好,仙子也罢,那位在竹寮村老幼心中神乎其神的女子消失了,与她一起消失的还有她的男人和孩子,还有那只神奇的白虎一一竹寮村中,没有人知道他们何时离开,也没有人知道他们去了哪里,正像没有人知道,他们为什么来到此处一样。
夜色将尽,东方的天际,曙光乍现。
在济州和契单相接的边境上,横亘着一座高耸入云的山峰,山峰顶端,终年覆盖着皑皑白雪,就像一位威猛魈梧的勇士,屹立在边境之上。又像一位白发仙翁,用他悲悯的目光,僻视着辽阔的契单草原和大楚的济州。
这座山峰大楚人叫做玄归山。契单牧民则称呼它为格依昔日,意为天马。
玄归山南麓,就是济州与契单之间的一座隘。城镇一一玄归城。楚齐的五千兵马,驻扎在此,扼守着进出大楚的咽喉。
玄归山中,有一道千年冰”。此冰!常年冰封,远远望去,就像一条白练从玄归山顶飘落。阳光晴好的日子,这条冰,如一面镜子,反射着阳光晕射出耀眼的光芒。
冰川尽头,冰消成河,蔓延开一大片一大片的湿地,成了鸟类的天堂。
玄归城尽职尽责的将士们,做梦也想不到,在这条冰川之下,有一条暗道。
夏季,这里是一条暗河。深秋直至初春,冰”的冰面虽然延长,水量却减少许多,这条暗河就成了一条天然的暗道。
而此时,一群衣衫褴镂的女人孩子,正蜷缩在冰川之下。
他们本就衣着单薄,又被撕扯舌破多处,此时置身冰川之下,都是冷的发抖,却没有人敢哼上一声。
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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