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庶女策-第9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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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嬷嬷……”秦云卿看了林嬷嬷一眼,轻轻的摇了摇头,“他耳朵极为灵敏,嬷嬷轻声。”

林嬷嬷一听,立刻用手捂住了嘴:“姑娘,他该不会听见刚才的话了?否则怎么没有声音传来呢?”

秦云卿摇摇头:“嬷嬷,放心,不会的,只是以后在他面前,说话要小心一些才是。”

“姑娘放心,以后万万不会了。”林嬷嬷说着,站了起来,“我出去看看怎么回事。”一边说着,一边撩起车帘也出去了。

车厢内顿时只剩下秦云卿一个人,竖着耳朵听着外面的动静,可是良久,外面却没有丝毫的声音传来,即便是春花和林嬷嬷都没有发出来,让原本安坐的秦云卿,顿时有些坐立不安起来,心惶惶的便提了起来,凑近车窗,悄悄的撩起了车帘。

薄纱的车帘刚刚撩起一个角落,秦云卿的眼,便落在一双黝黑如海的眼眸中,猛地僵住了。

《庶女策》 第5卷 路遇钱致远

钱致远怔怔的看着那双漆黑如墨的眼睛,那眉眼之间的韵味,像极了埋在自己心底的那个人:“云卿……”下意识的,那个深刻在心肺间的名字,又从喉咙底里涌了出来,就如夜间呓语一般,情深,却带着伤感,还有那深深的回忆。

钱致远原本微垂的指尖一阵颤动,像是被一条无形的线拉着,抬了起来,抚向那微蹇的眉,想要抚平那眉尖的褶皱。

记忆中的这双眉,向来是舒展的;记忆中的那双眼,向来是含笑的;记忆中的那个人……向来是温柔如水的……

钱致远的心,不知怎么的又微微的抽疼起来,细细的,就如那钝刀在血脉间慢慢的挫着,不怎么疼,却彻入骨髓,永世不得解脱!

“兄长……”对面那红色的朱唇,突然微微的张合起来,吐出两个字,如轰雷般,在钱致远的头顶炸裂,骑在马上的身子,禁不住摇晃了一下,伸出的手指,猛地在半空中僵住,倏的握紧,手背上青色的血管不住的跳动着,就如钱致远此刻的心,擂鼓般,像是要涨裂开去,穿破那层薄薄的肌肤,她竟然唤他兄长!

秦云卿盯着脸色瞬间数变的钱致意,嘴角的弧度慢慢的扬了起来,紧锁的眉眼舒展开去,再不掩饰原本的性情,就如那新婚时节,眼角眉梢都是温柔和沉静,像一朵清丽的百合花,他看着她,她朝他娇俏一笑,贝齿轻咬唇角,翻了翻眼睛,斜斜的瞪了他一眼,才吐出了后半句:“别来无恙?”

钱致远脸上的血色在这一瞬间消退的干干净净,定定的看着秦云卿,良久,在压抑着声音开口:“你,到底是谁?”

“我?”秦云卿突然笑了,眉角眼梢飞扬起来,头上的钗環摇晃着,发出清脆的碰撞声,“你,莫不是痴了?竟然连我是谁,也不记得了?”

这个时候,秦云卿并没有称呼钱致远为兄长,却只是模棱两可的唤了一声“你”,让钱致远心神具摇:“你,你果然是云卿么?”

“我自然就是云卿。”秦云卿突然猛地收敛了笑容,脸色一沉,霎那间暖和如春天般的阳光蓦然就阴沉下来,连吹来的风都带上了刺骨的寒意。

钱致远呆呆的看着突然间换了一副脸色的秦云卿,神情迷茫,猛地伸手抓住了车窗:“云卿,你果然回来了!你果然是在怪我的!我,我当初也只是……迫不得已……,若是……,我怎么也不会伤害你的……,云卿……”钱致远像是陷入了回忆,口中喃喃的自语着,却语无伦次。

秦云卿却在钱致远的这喃喃自语中,心倏的沉入到万丈深渊中。

虽然她早已经视他为陌路,虽然她早已经下决心不再去想,可是当这个人真的出现在她的眼前,当她亲耳听清楚他当初烧了她,是因为要遮掩一些事实,原以为麻木的心,居然还是会丝丝的疼痛起来,熟悉心痛袭来,心脏一阵阵的抽搐,痛得好像不属于她了,她的所有念想,再这一刻猛然成灰!这就是她前世的良人!当她与家族冲突的时候,被抛弃的时候,永远就是她!亏得她当初还全身心的信赖他!却原来,一切都是……笑话!

“你果然亏待了她!”忍不住,秦云卿最终还是把心底的怨,心底的痛说了出来,眼眸中有厉色倏然闪过,随即换上了满眼的自嘲。

钱致远猛地抬头看向秦云卿,眼中有希冀,有祈盼,隐隐说然还有不可抑止的激动,“云卿,你真的是她?!”

林嬷嬷伸手猛地拉了一下秦云卿,秦云卿蓦然惊醒,嘴角的阴沉散去,再一次浮上了笑意,只是那笑容中,却满含讥嘲。

“云卿~,我~,你听我说……”钱致远惶急起来,抓住车窗的手猛地一用力,就听见“嘎吱”一声脆响,有一条裂缝从秦云卿的手下慢慢的裂开去,就如秦云卿的心,在自己与钱致远之间,划开了一道鸿沟,从此之后,她与他,除了恨,再没有情!

“世子爷!老爷遣人来了。”突然钱致远的身后响起小厮的声音,把钱致远硬生生的从神游中拉了回来,兀的醒过来,木质的窗棂裂开的缝隙中,有细微的木刺突起,刺进了钱致远的指尖,十指连心,那痛……让钱致远倏的低头,看向自己的指尖,有一滴莹润的红色从指尖冒了出来,刺目却又伤感,就如那一日……

新婚的他即将远行,她在灯下,默默为他缝制衣衫,在更漏声音里,她一针刺进了指尖,然后木然的看着那指尖的红色,抬起头看他:“阿远,你什么时候回来?我去十里外接你……”

那娇语温言犹在耳边,而人却……阴阳相隔。钱致远眼眶一酸,猛地嘴角一扬笑容,虽然温和,但却冰冷的没有一丝温度。

“世子爷……”小厮见钱致远只是有些呆呆的,忍不住又开口说了一遍,“老爷遣人来了。”

钱致远却兀自没有听见,只是看着秦云卿:“你不是她,却为何像极了她?你不是她,却为何说我亏待了她?莫非,你真的是她?”

钱致远的这番话,拗口至极,混沌至极,偏生秦云卿却听懂了,而站在秦云卿身边的林嬷嬷已经变了脸色,正要开口说话,却听见秦云卿的声音已经响了起来:“兄长此话差矣。”

“怎么说?”钱致远的目光猛地深了起来,看着秦云卿,那目光中仿佛有一把利剑,直直的砍入秦云卿的心间,想要看清楚看明白,她,是不是真的是她?!

回府这些日子来,钱夫人虽然并没有跟钱致远提起自己的疑心,但是钱致远却并非蠢笨之辈,钱夫人言辞之间早已经把自己对秦云卿的疑心表露无疑,在加上一个唯恐天下不乱的白氏……秦云卿在钱府的时候,发生的事情,他又岂能一无所知!

只是,听的越多,他越不敢相信,她就是她!他的云卿,是那么的温柔,全身心的依赖着他,怎么可能……如如今这般的……泼辣……

但是……,这相似的神情,这相似的动作,却又让钱致远不得不怀疑……她真的是她!

秦云卿看着钱致远越来越深邃的眼睛,嘴角的嘲讽愈发的明显:“大嫂死因不明,难道兄长真的不知?”

钱致远的脸色猛地一白,正要开口说话,秦云卿却不容他开口:“既然兄长清楚大嫂的冤屈,却置之不理,难道不算是兄长亏待了她?我只用亏待两个字,也算是客气!其实最恰当的应该是负心薄幸这四个字!”

“负心薄幸”这四个字如利刃一般,把钱致远的心血淋淋的剖开了无数片,身子不由得摇晃了一下,看向秦云卿的目光顿时凶狠起来。

秦云卿却恍然不觉,径自往下讲:“二嫂一直说我神情举止像极了大嫂,母亲一直怀疑我是大嫂的魂魄转世,曾骗我去净月禅师处相看……”秦云卿的声音一顿,抬起头看着钱致远,眼中全都是不屑,“一切不过是疑心生暗鬼而已!我现在倒是真的希望自己是大嫂的魂魄转世,倒是让我看看,当初你们是怎样的亏待了她,使得她死后,你们钱府合家不安!”

“……”秦云卿的这一番话,让钱致远到了嘴边的话,再也无法说出口,眸光中的狠戾倏的散去,她果然不是她!如今他也不知道他应该庆幸她不是她,还是应该懊悔她不是她!

只是若是她真的是她,他却不知自己应该如何面对!他现在只知道原本一直压在心头的那一块石头,在自己确定她不是她的时候,猛然就搬了开去,果然,他还是不愿意她回来的!

钱致远想着睁圆了眼睛看着秦云卿,突然叹了一口气,“二妹,若你真的是她,那该有多好!”

“我真的是她?”秦云卿像是看着白痴一般的看着钱致远,突然冷笑出声:“我若真的是大嫂,死里逃生之后,再回到国公府,让你们在陷害一次么?这是我听过的天底下最好笑的笑话!我若真的是大嫂,还能容你们这些人如此逍遥么?!即便是挫骨扬灰,我也要为自己讨个公道的!”

“你不是她,你又怎么知道她如是回来,会如何做!”钱致远看着那相似至极的神态,突然有些恼羞成怒起来。

秦云卿也不再跟他废话,冷冷的看着钱致远放在车窗的手:“兄长,请松手。我秦府底子薄,你损坏了马车,我会让小厮去国公府取钱修理!现在还请兄长让路。”说完,便放下了车帘,吩咐车夫赶车上路。

“慢着!”钱致远猛地伸手拉住了车帘,看着秦云卿,“我答应过你的,照顾你一辈子,放心,这句话,永远有效。”

“……”秦云卿兀的抬头,对上钱致远的眼睛,眸光冰冷。

小厮这时候带了一个人过来,在钱致远的耳边轻声了说了几句话,钱致远的眉梢一扬,“我也去大佛寺。”钱致远仿佛没有看见秦云卿眸光中的寒意,温润一笑,放下了车帘,“启程!”

车夫犹豫了一下,还是扬起鞭子,甩出了一个响亮的鞭花,马车变再一次缓缓的前行了。

“姑娘,你太冲动了。”林嬷嬷不赞同的看了秦云卿一眼,“世子爷不是迟钝之人,姑娘你这么做,只会引起他的疑心,然后……一切于事无补!”

秦云卿朝着林嬷嬷露出一个苦涩的笑容:“我原以为我已经能漠然对待往事,却想不到只是没有遇见而已,遇见还是会……心痛!嬷嬷放心,以后,再也不会了。”

“不会了就好。”林嬷嬷轻轻的叹了一口气,想要再说上几句,可是在对上秦云卿那平静的有些异常的脸,没有一丝涟漪的眸,忍不住心中还是猛地刺痛了一下。

车厢外,传来“哒哒”的马蹄声,偶然间还有几声小厮们回话的声音,那个人的声音却再也没有响起,但是秦云卿却知道他在车厢外,只是那个人从此如同扔进水里的一颗石子,留下点点涟漪,最终沉没于底,不留痕迹。等真相揭开之后,她与他终将站在对立面,他要维护的,却是她想要破坏的!

“姑娘,到了。”也不知过了多久,就在秦云卿就要昏昏欲睡的时候,外面传来车夫的声音,秦云卿惺忪的睁开眼睛,就看见林嬷嬷一脸不爽的站在自己的面前。

“嬷嬷,我……”秦云卿有些赫然,她竟然在马车中……,这不论怎么说,这都不是大家闺秀的行为,怪不得嬷嬷会生气。

林嬷嬷虽然脸上生气,但是却手脚利索的帮秦云卿收拾了,又给秦云卿罩上了面纱,这才扶着秦云卿下了马车。

“二妹。”一道有些暗哑的声音响起,秦云卿抬头,不出意外的,正好对上钱致远的眼睛,微微的眯了眯眼,露齿一笑:“兄长若是有事,只管请便。”说着,也不等钱致远开口,便吩咐春花带来仆从,浩浩荡荡的向着大佛寺的正殿而去。

“二妹!”钱致远上前一步,拦住了秦云卿,“父亲让我……”

“你个登徒子,光天化日之下,竟然敢调戏良家女子!”突然一声娇喝在钱致远的身后响起,紧接着鞭声凌空朝着钱致远的脊背而来,眼看着皮鞭就要落在钱致远的身上,钱致远脚下忽然一动,那鞭子便落空。

“是谁……”钱致远募得转头,却看见一个火红的娇小身影飞一般的朝着钱致远的方向卷了过来,手中的鞭子一扬,鞭子又响起一个尖锐的呼啸声,朝着钱致远的面门直奔而去。

钱致远身影继续一闪,仍旧避了开去,双手一拱:“公主,这里是大鹏,并非草原,还请公主自律。”

红色的人影猛地一顿,一双黑的有些过分的眼睛一转,把钱致远上上下下打量了一下,眉梢一扬,露出一脸的耻笑:“我道是谁,原来是钱将军!想不到向日一本正经的钱将军,平时一副道貌岸然的模样,内里竟然也全都是花花肚肠!我今日才算是明白你们中原人所谓的伪君子是什么模样的!”

钱致远什么时候被人如此抢白过,顿时气的脸色腾得涨红起来:“请公主慎言,云卿是末将的妹妹。”

“妹妹?情妹妹吧!”戎狄公主根本就不理钱致远的这个茬,径直上前,伸手拉住了秦云卿的手腕,“这位姑娘,我瞧着顺眼,我叫爱丽,是戎狄的公主,你呢?”

秦云卿暗暗地把手一缩,却不料爱丽公主拽的很紧,秦云卿又不敢大力的挣脱,正在危难的时候,却听见钱致远的声音响了起来:“请公主放开我妹妹。”

“哎呦?这就心疼了?这妹妹,妹妹的叫的倒是亲热!只是人家姑娘却不认你这个情哥哥!”爱丽公主猛地回头瞪了钱致远一眼,“你若是敢在胡乱攀扯,败坏姑娘家的名声,看我饶不饶你!”爱丽公主说着,又使劲的甩了一下手中的鞭子,扭头笑着对秦云卿说道,“我说的像不像你们大鹏朝的人 ?'…3uww'!其实我最看不惯你们大鹏朝这种了!喜欢就直接说出好了,做什么要这么九曲十八弯的……”

“公主,我真的是他的妹妹。”秦云卿听爱丽公主越说越不像话,猛然响起那一日大军回城的时候,一个红色的人影追着独孤擎的跑的模样,眼前的这个戎狄公主,莫非就是那个……

秦云卿突然对爱丽公主伸出一分亲近之情来,也不过是一个可怜的人儿罢了!

“你真的是他的妹妹?”爱丽公主兀自不相信,只管瞪着秦云卿又问了一遍,等到秦云卿点头,爱丽公主却一脸不信的扭头在钱致远和秦云卿两人身上来回着,“你们……郎有情妾有意,眼看着就要洞房花烛夜了,你们怎么可以,怎么可以……”爱丽公主猛地跺了一下脚,“定然是有什么地方弄错了,你们应该是夫妻才对!”

爱丽公主的这话出口,让秦云卿心中猛地吃了一惊,可是脸上却隐隐的铁青起来,满脸的怒气:“公主,你不要欺人太甚!”

爱丽公主看看秦云卿,又看看钱致远,一脸的为难:“我,我只是,只是推算而已……”

《庶女策》 第5卷 周年祭

秦云卿突然笑了,难得眉角眼梢全是笑意,那笑意深入眼底,直直的看着钱致远,说不出的讥讽和嘲弄。

钱致远被爱丽公主的几句话逼得无地自容起来,脸色顿时阴沉如墨:“公主,别人退让与你,并不是表示也末将也会,若是公主再如此的胡搅蛮缠,休怪末将不客气!”钱致远说着,身子一揉,双手一伸便抓住了爱丽公主手中的鞭子,稍微一用力,鞭子就被拉的笔直。

爱丽公主在草原向来被人捧在手心里疼惯了,除了那个挨千刀的独孤擎之外,再没有受人如此的不假辞色过,虽然此次戎狄战败,但并没有一败涂地,因此来了大鹏,圣上也是极为恩宠,极尽笼络之意,在京城中,过的也算是嚣张,只是想不到竟然在钱致远这里碰了壁,顿时心中大惊,脸上却一副全然不屑的模样。

“一个大男人,竟然抢女人的东西!钱将军,你竟然连羞耻都不懂吗?”说完抬头正好对上钱致远的眼睛,被那浓重的戾气吓了一跳,脸色一变,下意识的手一松,皮鞭掉下去,砸在青石板上,清脆的“哐当”声响起,把爱丽公主惊醒过来,扭头撇了一眼秦云卿,见她只是冷冷的笑着,顿时心中欢快起来,“一根皮鞭而已,钱将军你若是要,本公主就赏了你!”

钱致远脸色越发的黑沉,双脚一动,向着爱丽公主便逼近了一步。

爱丽公主倏的退了一步,身子便贴近了秦云卿:“姑娘,我初次来大鹏,人生地不熟的,听说这大佛寺最是灵验的,不知姑娘能不能带我进去看看?”爱丽公主说一番话的时候,自然而然的就带上了一层伤感,原本明亮的眼睛,也不知因为想起了什么人,而突然之间黯淡下来。

秦云卿抬头看了一眼钱致远,又看了看依偎在自己身边的爱丽公主,突然点了点头:“公主远来是客,我自然要尽地主之谊!只是我来大佛寺,是为了祭祀家母,若是公主不嫌烦,尽可以跟着我。”

“不嫌烦,不嫌烦的!”爱丽公主笑颜如花,牢牢的挽着秦云卿的胳膊不放,挑衅一般的看了一眼钱致远,“姑娘,我们进去。”

秦云卿点点头,扭头跟林嬷嬷说了几句,便带着爱丽公主向着高高的山门走去。

才上台阶,早就有知客僧迎了上来:“县主安。”

“大师不必多礼。”秦云卿笑着开口,“不知法事……”

“回郡主,法事已经准备妥当,就等县主驾临。”知客僧恭敬的笑着,这场法事可是一笑大师亲自吩咐下来,这一笑大师可不是任谁都能惊动的,知客僧自然对秦云卿抱着十二万分的小心。

“请大师前面带路。”

“你,你竟然是县主?”爱丽公主诧异的瞪大了眼睛,她来了大鹏已经有一段时日了,对大鹏的风俗人情也算是有些了解了,这县主可是只有宗室子女才能有的封号!

秦云卿点点头,却没有解释:“我要去给家母上一炷香,若是公主嫌闷,不如让我身边的大丫鬟带着公主到处走走?”

爱丽公主回头看了一眼依旧脸黑如墨的钱致远,双手越发的抓紧了秦云卿,头摇的就如拨浪鼓一般:“不,不会,我自然是要给伯母上一炷香的。”

知客僧带着秦云卿一行人到了地藏殿,胡真珍的法事安排在地藏殿,这若不是一笑大师的特别关照,一般人可是连想也不敢想的。

此时,地藏殿附近的游人早已经驱赶的完毕,整个大殿除了袅袅的佛音,和早已经披挂整齐的和尚,再没有别人,钱致远带来的侍卫和跟随爱丽公主而来的侍卫们,还是把地藏殿团团的围了起来,知客僧看着手按着刀柄的侍卫,想了想,最终还是把已经到了嘴边的话咽了回去。

秦云卿拉着爱丽公主朝着正殿走去,钱致远跟在两人的身后,正要跨进大殿,却看见走在前面的秦云卿突然停了下来。

“二妹~”钱致远诧异的开口,看着秦云卿。

“我娘不配兄长拜祭的,没得让我娘在天上不得安心,还请兄长回去吧。”秦云卿的声音淡淡的,却极为疏离。

“给姨娘到底也是我的庶母,给她上一炷香也是应该的。”钱致远身影不动,平静的声音听不出此刻心情的喜怒。

“不必!我娘没有这个福气消受。”秦云卿冷冷的拒绝。

顿时两人间的气氛有些剑拔弩张起来,爱丽公主一脸疑狐的看看秦云卿,又一脸疑狐的看看钱致远,最终摸了摸鼻子,悄悄的退了一步,站在了林嬷嬷的身边,一脸紧张的看着前面的两个人。

“父亲让我过来,代替他向姨娘上香。”钱致远没有丝毫的退让。

原来钱谦益得了秦正明的信,说胡真珍周年祭,秦云卿上大佛寺给她做法事,钱谦益便找了钱致远,让他替自己在胡真珍灵位前上香。

自从秦云卿出现之后,钱谦益突然发现,胡真珍竟然才是深埋在自己的心底的女人,竟然才是自己这大半辈子来,最让自己刻骨铭心的,顿时心中对胡真珍的内疚一日更甚一日,转而变成对秦云卿的内疚。而钱致远自从回京之后,就没有见过秦云卿,对秦云卿也一直心心念念的想要见上一面,得了钱谦益的吩咐,并没有半分的不愿,便带了侍卫赶往大佛寺,这才有了钱致远路遇秦云卿这一事。

秦云卿一听说是钱谦益让钱致远过来的,犹豫了一下,没有说话,却退了一步,但是那眼中的不耐却没有丝毫的消减。

爱丽公主脸上的疑惑更甚,偷偷的瞧了一眼钱致远之后,终于忍不住挨近了秦云卿,小声问道:“姑娘,你到底是谁?跟他是……什么关系?我怎么瞧着,他……好像……喜欢你?”

看文的亲们抱歉哈,小为存稿耗尽,昨天家里有事没有时间码字,今天先送上热乎乎刚出炉的两千,晚上还有一章……

《庶女策》 第5卷 人不见了

秦云卿闻言笑了,扭头看着爱丽公主:“果然你的眼光很是不错。”

爱丽公主见秦云卿并没有否认,眼中的疑惑更盛了,歪着脑袋,盯着秦云卿看了许久,见她眼中没有不悦,眉角一弯笑了:“我们草原人向来爱就是爱了,没有你们大鹏人这么多的弯弯心眼。”

“但是他却真的是我哥哥呢!滴滴亲的亲哥哥。”秦云卿没有再看爱丽公主,扭头讥嘲的看着钱致远。

“你?她的妹妹?!他……”爱丽公主使劲的摇了摇头,“真的是兄妹?这却是不可以的!”

“兄长,公主说是不可以的。”秦云卿一语双关,拉着爱丽公主退了一步,“你拜祭了姨娘,早些回转去吧。”

钱致远的眼中闪过一抹痛意,心中却怎么都不是滋味。

他发现,他的心中一片混乱,就如纠结在一起的渔网,越理越乱,越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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