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玄功邪佛-第2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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性格:多疑、易怒。

亲友:有二子一女,武功颇为不弱。长子丰酒与次子丰醉已是江湖中年轻一辈好手,其女丰傲雪性格刁蛮。丰甲星与“寒天三友”交情颇为不错。

弱点:贪杯。

住于淮南金州府。

欧阳之子又往前翻了几页,看了看丰寒星的那一部分,在那儿打了一个勾,然后把丰千星那一部分撕了柳儿看着他将撕下的纸扔进湖中,有点惊讶。

欧阳之乎道:“金州府,据说盛产一种枣,叫酸仁枣,吃了可以滋脾补肾,颇负盛名。”红儿不知他为何要说这一番话,不由有些惊讶地看了看他。

欧阳之乎道:“启程吧,从这儿到金州府,少说得有近千里,恐怕得雇一辆马车了。”红儿道:“欧阳大哥,如今你还是丰少文的模样,这一路去,怕是不方便吧?”欧阳之乎道:“这倒也是,我便恢复我本来面目吧。”他以真面目见过的人倒真是不多。


红儿懂得一些易容术,便又将欧阳之乎的伪装除去,那个俊朗而略带野气的欧阳之乎又重新出现了。

当红儿手指无意中扫过欧阳之乎的双唇时,她忍不住一阵轻轻的颤抖,她想起那个月夜,那个她第一次遇见欧阳之乎的月夜。

走到一个小镇,他们才想起三人都是身无分文。

柳儿自告奋勇地道:“此事不难,包在我身上,你们在此等着,我很快便回来。”说罢,她三拐二拐地不见7。欧阳之乎苦笑了一下,只得与红儿一道站在原处等她。


当他们开始等得有些不耐烦时,只见街那头已出,现了柳儿的身形,她正坐在一辆马车上,挥着鞭子,向这边驶来,远远地便叫:“欧阳大哥,红儿姐,陕上马车!”红儿正待细问,却已看见马车后面有一大帮家丁打扮的人拿着棍棒刀枪,大声吆喝着追了过来,每当有人将追上马车时,柳儿便反手一鞭,将那人击退。


马车很快便到了欧阳之乎身边,柳儿大叫:“快上马车,快上马车!”红儿道:“柳儿,是否又做了顽皮之事?”柳儿大声道:“冤枉,冤枉。我与他家主人说好五十两银子买一辆马车,可我说以后给钱时,他又后悔了……”话未说完,已有好几个家丁追了上来,扒车的扒车,拉马的拉马,又有两人向柳儿挥刀砍去。


柳儿长鞭一扬,那两柄刀便飞上半空了,然后那两个家丁的身躯也被卷得飞了起来,压垮了一个水果摊,一个馄钝铺。

街市上登时大乱,鸡飞狗跳的。

欧阳之乎有些窘迫,但眼下情景已不容他对柳儿指责什么,便对红儿道:“先上去再说。”红儿与柳儿一向生活在“恨谷”,性子本就异于一般的女孩子,听欧阳之乎如此一说,红儿便娇躯闪晃,身子过处,已有三四个家丁直倒在地,痛哼不已。


欧阳之乎也是双足一顿,跃上马车。

柳儿见红儿、欧阳之乎全上了马车,便一扬长鞭,虚击马背,马车又”轰轰”而驶,尚有一个家寸还死死拉醉车的边框不放,红儿故意一板脸,腰叵软剑一闪,在空中挥出无数朵剑花!


那人”妈呀”的一声叫,双手一松,人便滚下车去,摔7个七荤八素。

还有几个不要命的跟在后面,柳儿忽然从怀中拈出一把碎银,向后一洒,同时长鞭一卷,卷倒了一家染坊晾在外边的两大排布匹。

街市更乱了,几乎便如一锅乱粥,不可开交。

马车便如此绝尘而去了,柳儿坐在前边,已笑的直不起腰来,好半天才止住。

红儿道:“五十两银买一辆马车,已是不便宜了,那人却还反悔,也是太…

…啊,不对,你何时有银子来着?”柳儿又笑得花枝乱颤,把马车驾得歪来扭去,路人纷纷回避。

小镇已远远地抛在后面,三人认定向南方向,日夜不停地跑,三人轮流驾着马车,另外二个人则在马车上调息,因为柳儿抢来这辆马车的同时,又顺手牵来不少银两,这一路倒是吃穿不愁。


四天四夜之后,已进入淮南境内。

此时,欧阳之乎身上的内功已恢复了八九成。

淮南府颇为繁华,但三人无心逗留,只是换了二匹马,找了一个酒楼,准备用一餐之后便上路。

因为连着四天四夜都在马车上,所以一下马车,柳儿与红儿都是极为高兴,神采飞扬。

酒楼的伙计老远便迎了上来,吆喝道:“客官辛苦了,到小店吃吃热饭喝喝热汤歇个脚,是再合适不过。小店的酒菜不多,却占了一个‘精’字,每一份菜都把它往绝里烧了。若是客官吃得不顺心,你抬脚就走人,小店是不敢要您半个子儿……”柳儿也是肠子”叽哩咕噜”,一声响过一声,哪受得了他如此叨唠?


于是她把柳眉一竖,道:“小心风大闪了舌头,你先把这马车安顿好,再替我们要个雅座,菜便拣最好的上。”那伙计一边点头一边道:“小姐放心,你把事交代给我便是万无一失了,安顿马车自有安顿马车的伙计,你们便随我来,我给二位小姐和这位……这位公子安置一个大雅之座,再上几道小店的拿手绝活,那泥鳅滚豆腐,可没得说的,别看它名字土,可是进过皇宫,上过御桌的菜。这菜要诀便在于一个火候,火猛了,泥鳅便死在外面了,火冷了,也是不行,不是有句古话么?……”柳儿也懒得再打断他的话了,因为让他不说话,简直比不让他吃饭还难。


进了店中,里边倒真是生意兴隆,楼下已全坐满了,三教九流的人物都有,老少胖瘦美丑挤了个闹哄哄的场面。

那伙计道:“这楼下公子与二位小姐自是不屑坐的,三位还是楼上雅座请。

这‘雅’来形容楼上桌席,是再贴切不过了,你道这酒楼后边是什么。嗬!

你一推开窗子,竟是满眼的芦苇塘子!客官你定会说芦苇有啥看头,那便有些不对了,先前有个翰林看了这芦苇塘,还吟了一首诗,说什么风呀飘呀的,我是个粗人,却是记不清7……”说到这里,他已走到楼上,向里一看,又缩回头来,道:“楼上竟也满了,小店后院尚有一间雅舍,平日是不轻易开的……”哪知柳儿跟他跟得紧,眼又尖,早已看见楼上尚有一张桌空着,这伙计却在这儿胡扯八道,不由大怒,喝道:“西边不是空桌是什么?你若是再满口胡言乱语,我便一刀将你的舌头剁下,炸着吃了。”伙计讪讪地道:“小的舌头硬得很,恐怕炸了更千好吃,倒不如清蒸。”说到这儿,他见柳儿已是满胜怒容,赶紧解释道:“这桌子昨日便有人定下柳儿道:“那为何已是午时,还不见有个人影?


你又在诳姑奶奶吧。”她这么一个美如天仙的女孩自称姑奶奶,把这伙计唬得一愣,忙一迭声地道:“小的便是有十个、二十个胆,也不敢骗小姐你,这桌席真是有人定下7”欧阳之乎开口了,他道:“现在已是午时,那人恐怕是不会来了,我们只是吃顿便饭,快当得很,他们若是来人,我们让开便是。说不定他们来时,其他桌上已空出来?呢?”他说的极为平淡,全不似柳儿那样凶神恶煞,但干知为何,那伙计却不敢再哆嗦了。有些胆怯地遭:“那便如此吧,只是定桌席之人脾气怪得很,几位切莫与那人一般见识。”却听得柳儿冷哼一声,红儿知她心意,暗暗好笑,心道:“这饶舌的伙计如此一说,柳儿反倒更要惹一惹那人了。”酒楼的莱上得倒不慢,味道也颇为不错。


柳儿很快便忘了方才的不快,专心致志地对付着一条糖醋鲤鱼。

便在此时,楼梯口响起了”噔噔噔”的脚步声,似乎不止一人。

果然,待人上得楼时,正是三个人,二男一女。

那两个男的与欧阳之乎年纪相仿,长得也颇为俏朗,只是脸色苍白了点。

女的则是二八少女,若不是看她脸色,只观她那玲珑有致的身段,还会以为是位少年男子,因为她是全身男儿装束。

再看脸上,隐隐有一股傲然之气。

她向西首一看,立即沉下脸来,喝道:“伙计,你好大的胆子!我定的桌席,你也敢让这几个不知何处冒出来的野小于用?”那伙计已吓得脸色煞白,乍着舌头道:“我……


我本也是如此说的,可……可那位客官……客官说可能你不来了呢?何况…

…我也与他们商议好,见小姐你来,他们便让开。”那男装少女冷声道:“本小姐今天我心情好,便饶过你一次,你过去让他们三个走开。”她话音刚落,便见柳儿站了起来,冷笑道:“你心情好,可我心情却不好。今天这个位置我是坐定红儿本不愿节外生枝,打算忍一忍,哪知她尚未对柳儿出言相劝,她已先按捺不住了。


伙计有点哀哀地看着柳儿,显然,他怕得罪这男装少女。

柳儿不屑一顾,仍是不紧不慢地吃那尾糖醋鲤鱼,连眼皮也没抬一抬,似乎根本未感觉到那三个人的存在。

男装少女哪受得了柳儿如此神态,当下冷冷一笑,一步一步地向柳儿这边走来。

柳儿小心翼翼地挟起一块鱼肉,放入嘴中,咀嚼着,似乎颇有滋味。

男装少女眉头一皱,本是颇为俊俏的脸便已是冷若冰霜了。

她走至柳儿面前,沉声道:“起来!”柳儿一根鱼刺吐在地上,一蹦,又蹦到那男装少女的脚上。

男装少女突然伸手向柳儿抓来,左手自下而上抓向柳儿右腋下,右手反勾,击向柳儿左肩,再一回击反扣,用的竟是”大擒拿手‘,身手颇为不弱,干脆、利落。

若是常人,便会立即左臂脱臼,摔将出去,可惜,她面对的是柳儿。

只见柳儿一声冷哼,左肩一挫,右手如电般切向那女子的脉门,便要切中之时,立即回转,反手曲肘一抡,左手同时勾向男装少女腰间,一用劲,那少女竟被她抛将而出!


男装少女哪料到柳儿身手会如此了得?本只是以擒拿手治治柳儿,让柳儿知难而退,岂知柳儿比她还霸道,不但未被拿下,反以迅捷的手法将自己抛将起来!

少女轻功倒颇为不弱,在空中一拧腰,身形借机一个倒卷,卸去柳儿之力道,方轻盈飘落。

她的一张俏脸已是煞白,一半是气的,一半是骇的。她暗暗自责,不该那么托大,过于轻敌,几乎吃了大亏。

柳儿又已坐下,开始吃那尾鱼,仿佛什么事也末发生过一般。

看来,今天她是打定主意,要坐在这个位置上把这一餐吃完了。

欧阳之乎本不愿闹事,但见这少女太过霸道,让柳儿压一压她的气焰也好,当下也不对柳儿加以阻挡。

那二个年轻男子忙道:“小妹,你没事吧?”看来,可能这是三兄妹。

男装少女道:“就凭她?一个野丫头,有几斤蛮力而已!”言罢,两道寒光自她腰间闪出,一对三星针已赫然在她手中。

二个男子惊道:“小妹,不可莽撞!”那男装少女道:“二位哥哥放心,小妹只是让她明白自己的斤两而已,不会伤她性命的。”那二个男子果然是她哥哥。

男装少女疾掠而至柳儿身前,道:“看样子你也是习武之人,那我便算不得以强凌弱了,现在我给你——个机会,自己滚下楼去!”柳儿终于放下她的筷子,冷声道:“我也给你一个机会,立刻从这儿滚开!”她的语气比男装少女还狂。


男装少女怒极反笑,道:“那便怪不得我了!”话音未落,她的三星针已疾闪而出,划出数道优美的寒芒,招式凌厉霸道!



第六章子虚神尼

“呛”一声响后,柳儿已倒纵而出,手中一柄软剑轻颤如幽梦。

男装少女一剑走空,又惊又怒,一语不发,身体疾然腾空,遥遥向柳儿扑来。

她的三星针乃极短兵刃,她却如此遥遥攻来,显然她已动真怒了。

柳儿的软剑猝然如流星飞泻般划出,带起了尖锐的划空之声,一片莹莹白光向男装少女罩来。

男装少女错步一让,身子已斜斜飞起,反手一格,三星针恰恰迎上了柳儿的软剑,三星针状如一环外加三个圆弧,柳儿的软剑与三星针一击之时,男装少女便迅速拧腕反掌,圆弧一下子卡住了软剑,若不是柳儿应变及时,软剑已被男装少女的三星针绞得脱手了。


男装少女一招抢了上风,便抓住战机,三星针飞扬狂扫,轻回翻斜,仿佛是一对振翼的鹰隼,跳闪的月弧。无数精亮纵横的银光如灵蛇般穿舞飞旋,猝进摔退,招式极为狞厉异常。


欧阳之乎有一种感觉。他觉得若是一般女孩的招式,不应是如此凶悍,除非授她武学的人便是一个凶旱霸道的人,或者那人的武学本就是一种杀气很重的式学。

柳儿也发觉单以招式而言,自己是不及对方。自己的软剑好几次差点脱手而飞。

但她已接受了欧阳之乎的一些功力,当下,她便剑掌齐出,那股罡烈四溢的掌风,恰恰可以弥补她剑术的不足。掌力的浑厚刚烈与剑术的阴柔精绝相当益彰,男装少女压力登时大增!


她不由叱道:“果然是仗着几斤蛮力!”手中三星针跳戮如风,穿掠纵横,进射出星光冷电,一时浓浓杀气弥漫了整个酒楼!

楼上的食客本是对柳儿、男装少女极为不满,好端端的为一个座位吵得如此之凶。可一见她们作如此凶险凌厉的狠斗,已将满腹不满化作惧意,开始一个接一个往楼下溜。


楼上很快便变得空荡荡了。柳儿与男装少女把整个楼上搅了个天翻地覆,桌子椅子全都四分五裂,热菜冷汤更是撒了一地,几只碗蝶兀自在地上转个不停。

男装少女招式精绝一些,所以先是略略占了上风,但斗得越久,却越来越不妙,因为柳儿的内功比她深厚,久战之下,仍不见多少疲倦,而男装少女,则是气喘吁吁,香汗淋漓了。


她的脚步开始有些虚浮,身形也涩滞了。

柳儿见时机已到,清啸一声,幽亮的剑影穿织成光雨漫天,又如梨光飘零,似撒舞着旋转浮现的芦絮,不尽不绝地来去隐现!

事实上柳儿不指望能在招式上压制男装少女,她只是为了逼得对方不得不硬接她的进攻。

果然,男装少女见柳儿之软剑如此绵绵不绝,攻势凌厉,要想闪避腾掠,几乎不可能,于是她清叱一声,以三星针向柳儿的软剑当头迎上。

一阵刺耳的金铁交击之声响起,柳儿又是一声冷哼,只听得”嗡”的一声响,男装少女的一对三星针已脱手而飞!

男装少女兵器一失,不由粉脸带煞,恼怒万分,她咬牙道:“如此以蛮力相搏,几乎无赖!”柳儿“咯咯”一笑,道:“败便败了,何苦为自己找些托辞?

倒是可笑得很了。”红儿搭腔道:“柳儿你也得给人家一个台阶下,人家虽是扮相古怪了些,但终归也是个大姑娘家,你如此直言,她岂不尴尬?”柳儿道:“是么?我倒疏忽了这事,以为这假小子一向是没皮没脸的。也罢,我便悠着点,免得一不小心又把她另一个家伙给磕飞了。”其实男装少女所言也不无道理,她的兵器的确是被柳儿仗着功力深厚些,硬生生地磕飞的。但无论如何,终是柳儿占了优势,所以是曲是直,只能由柳儿说了算。


男装少女己气得脸色铁青,竟不再言语,只顾一声不响,一招狠过一招地向柳儿招呼,使的竟全是拼命的打法,一心一意要与柳儿来个两败俱伤。

大概她平时已习惯了别人对她的尊敬,尽管这种尊敬可能并不由衷,却仍是在她心中造成了一种心理优势。而现在,柳儿不但打破了她这种心理优势,还给她造成莫大的难堪,难,隆她会如此愤恨。


但她已失了一对三星针,纵是她武功已发挥得淋漓尽致,仍是无法从柳儿手下讨得便宜,反而在柳儿的软剑下险象百出!

但男装少女如此心高气傲之人,又怎会甘心认输?即使她已知情势不妙,却仍是咬牙苦撑。到后来,已是只求与柳儿同归于尽了。

欧阳之乎不由有点着急,尽管这男装少女太过刁蛮,也就煞一煞她的锐气,但若是为了一个酒楼上的座位而弄出个人命来,也是太过荒唐了。他见男装少女眼看已支撑不住,气息更是浮虚得很,好几次柳儿的剑几乎刺中她的要害之处,都是被她侥幸避过,但这种侥幸不会永远都有的。


于是,欧阳之乎暗暗打定主意,只要一见男装少女有性命之危,他便出手相救!

场面越来越凶险异常!

倏地,一声轻啸声响起。

但见一个白色人影闪向缠斗不息的柳儿与男装少女,出手如电!一阵”叮当”乱响后,柳儿与男装少女已蓦然分开!

欧阳之平定睛一看,才知那人是男装少女的一位兄长,但见他卓然立于两入之间,威而不怒,气定神闲,风度翩翩,隐然有一种大家风范,手中横握一柄玉色短戈。


欧阳之乎不由暗自点头道:“此人身手远比他小妹高明多了,竞能将柳儿与男装少女在瞬间分开,看来他心地倒颇为厚道,没有乘机与他小妹联手,否则即使自己及时出手,柳儿定也是会为之所伤了。”男装少女气哼哼地道:“大哥,为何拦阻我?不出二十招,我便可要了这个贱婢的命。”柳儿一听,不由怒意又生,正待开口,被男装少女呼为大哥之人已向她深深一揖手,道:“姑娘请息怒,小妹自恃家父一向溺宠,所以性子有些刁蛮,得罪之处,还望姑娘海涵。”柳儿虽是眼中掺不得沙子之人,但也不至于无理取闹,见这人如此恭谦有礼,当下也笑道:“我性子也是急躁了些,与令妹倒是彼此彼此了。”男装少女向她的大哥道:“我将自己订的桌席要回来,又何错之有?你倒好,竟向着一个外人,定是见人家长得妖艳,便竭力讨好。”。男装少女的大哥一听此言,不由俊脸一红,红儿看在眼里不由好笑。


却听他道:“小妹,不可胡言!”言罢,偷偷扫了柳儿一眼。

男装少女一跺脚,怒嗔遭:“你竟伙同外入来欺负我,我要告诉爹爹!”言罢,她一拧腰,向楼下跑去,临下楼时飞起一脚,将一张方桌踢得飞起,“砰”地一声摔成个支离破碎。


男装少女的大哥见状,不由苦笑一声,轻声对柳儿道:“这位姑娘的武功倒是高明得很,让在下大开眼界了,只是在下眼拙,竟看不出姑娘是哪位高人的下。

”柳儿见他文质彬彬,谦逊有礼的模样,不由好‘笑,道:“我师父的名讳江湖中人大概知晓的不多,但提起我师祖,就是有些名声了。”那人有些好奇地道:“请恕在下冒味,敢问令师祖尊姓大名?”柳儿正色道:“我师祖便是’于虚神尼‘甄莫有。”那人一愕,苦思冥想,喃喃地道:“甄莫有?子虚神尼?倒是有些耳熟,却一时记不起来,大概是位隐世高人吧?”红/L一听便知是柳儿在胡诌,”子虚”“莫有”岂非便已告诉别人她所说的全是虚的?可惜这人还在那儿一副傻瓜状!她忍捺不住,“扑哧”一声笑了出来,一口汤喷了欧阳之乎一身。


柳儿本是一本正经地绷着脸,被红儿这么一笑,再也撑不住了,”咯咯咯”地笑得花枝乱颤,粉脸飞红如霞,大概是一口气憋的。

那人一愣,方明白过来,不由讪讪荚道:“姑娘倒是……倒是风趣得很。”柳儿笑得说不出话来,只好用手摇了摇。

那人虽不知其意,但无论如何,他也知道是该告辞了,于是,他道:“几位朋友,后会有期。”言罢,向众人一揖手,便与他的兄弟离开了酒楼。

伙计又出现在楼上,口中一迭声地到道:“好险,好险!”看他的神色,倒像是他经历了一场恶战,一副惊魂甫定的样子。

柳儿道:“尚未见血,何险之有?”伙计道:“大小姐你便莫欺我是外行了,:我看你们这么一刀来一刀去的,呼喇喇的竟有风声,要是那么一刀剁在手上,手便断了。一剑扎在腿上,腿便穿了,偏偏那让人目眩的剑就是砍不中人,差一片豆腐那么厚的地方,还是给避开了,啧啧!知道的人道你们是生死相搏,不知道的人,还以为你们是早巳演练上百千次了。要不,怎么就那么巧?”柳儿道:”你便将账结一结,被这野丫头一搅,让我一顿饭都吃得不安份。”:’伙计道:“这桌、椅、碗、蝶……”柳儿道:“这情形你也是看到的,我出一半!”。伙计的脸一下子便苦了,可怜兮兮地遭:‘另一半就没指望7。”红儿插嘴道:“莫非他们竟猖狂至此?连损物赔偿之理也不知。”。伙计苦着胜道:“问天教的人说一,别的人敢说二吗?如此一闹,他们不来找小店晦气,便已是阿弥陀佛了。


”;说到这儿,红儿、柳儿、欧阳之乎三人面色一变,相顾失色!他们没想到会在此遇上问天教的人。欧阳之乎沉声道:“你说他们是问天教的人?问天教在哪个方向?”店小二吃惊更甚,他一边抹着桌子一边道:“咦?你们竟连问天教也不知?难怪方才敢对问天教教:主丰甲星之女出言顶撞了。”欧阳之平三人又是一惊,这才想起方才那男子手持的正是短戈,看来他们三兄妹便是丰酒、丰醉、奉傲雪了。


伙计接着道:“问天教自是往西了,在淮南府与金州之间。问天教教坛方圆十里,谁也不愿靠近。连鸟儿飞过那儿,也得打个拐,绕过去。你们三位便也不要逞能了,也打个拐,从别的路径走吧。”说到这儿,他有点担心柳儿会发怒,便偷眼望去。这一望,把他吓了一跳,因为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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