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玄功邪佛-第3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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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见门口的人身子颇为小巧,但却并不削瘦,一块块的肌肉隐然鼓起,再看他的脸部,却是一副恶相,虽无横肉,但其脸为倒三角状,上宽下窄,两眼:极小,眼眶内陷,射出两道阴森逼人之光芒,让人不:由地一震。
掌柜的早已抢步上前,巷声道:“马大爷终于来了,上等的碧螺春,我可是为你备好三日了,就等你来用的。”那人哼了一声,走了进来,他走路的姿势颇为古怪,所跨的步子很小,前一只脚刚跨出,后脚便赶紧跟上,样子便有些滑稽别扭了,但却无人笑他,也不知是习惯了,还是不敢笑。
那人在东首找了一张桌子坐下,与他同桌的还有二人,他们见这位”马大爷”与他们同桌而坐,面上皆有惊惶之色。
倏地,其中一个白袍书生站了起来,道:“啊呀,我家娘子让我去扛些米粮回家,竟让我给忘了。”言罢,匆匆付下茶资,出了”淡月茶楼”。剩下的那人有些坐立不安了,低着头沉思片刻,突然一拍额头,道:“该死,该死,竟忘了今日是我丈人六十大寿!”也赶紧往外而溜。
”马大爷”冷冷地哼了一声,那人立即惊出一身冷汗,却已顾不上擦,到了门口,又忙里偷闲摸了一把,一溜烟地跑开了。
卖艺的老汉侧过身子,轻声地问一个茶客道:“这人是谁?如此模样可恶?我还道是蛇精来了。”那入神色大变,惊恐地向”马大爷”望了望,才以低得几乎不可闻的声音附在老汉耳边道:“‘千异千幻宫’的马如风,人称‘杀人如麻,追命如风!’”老汉神色一变,转过身来,他的眼中竟也如阿紫一般闪过一丝惊喜之色!
不错,这两人正是欧阳之乎与柳儿所扮的,他们在这”淡水茶楼”等了三天,已有些心急了,马如风却迟迟未出现。在这三天中,他们听到了不少与唐晴舟有关的传闻。千异千幻宫的人开始怀疑唐睛舟已叛离了千异千幻宫了,否则在澡堂杀了一个人之后,便销声匿迹了呢?
柳儿与欧阳之乎听了这种议论,不由暗暗好笑,却又担心千异千幻宫的人察觉有异之后会提高警惕,这样下手起来便不那么方便了。
现在,听说眼前此人便是马如风,他们怎不高兴?‘掌柜的走到中年乡绅面前,道:“这位大爷,马大爷平日难得一来,你便顺了马大爷一次,先听个《汉宫秋》,如何?”那中年乡绅还能再说什么,只有点头的份了。
柳儿便又行至马如风桌前,微微一笑,手成兰花式,白如雪塑,嫩如茶蕾,只听得她开口唱道:“妾这一去,再何时见陛下?把我汉家衣服都留下来。正是,今日汉宫人,明朝胡地妾,忍着主衣裳,为人作春色!”众人已忘了马如风在场,都情不自禁地叫了一声好。叫了之后,才觉得有些不妥,忙偷眼向马如风那边望去,却见马如风也是脸露微笑,似已深深沉醉其中,不由松了一口气。
欧阳之乎心中暗自折服不已,没想到柳儿只学了半日唱腔,再加上几个夜晚的演练,竟能如此出神入化了,而自己学了几样乐器,却连一个梆子也敲得乌七八糟。
柳儿一笑,接着唱:“则什么留下舞衣裳,被西风吹散芳香,我委实怕空车再过青苔苍,猛到闺房,那一会想菱花镜里妆,风流泪,兜的又横心上。
看今日昭君出塞,几时似苏武还方?
一曲唱罢,众茶客都木立不动了,一时竟无法从那天籁般的声音中醒过神来。
欧阳之乎却已站起身来,拿着那只小木盘,向马如风这边走将过来。
众人见他如此,便知其意,不由全都失色,因为马如风在”淡月茶楼”用茶,何尝给过钱?这老汉如此不识好歹,怕是要吃苦头了。但众人慑于马如风在一侧,又岂敢提醒那老汉?
众人心道:“这老汉有什么闪失倒也就罢了,那小女子若是也跟着受牵累,倒真是叫人于心不忍。”欧阳之乎棒着小木盘,离马如风已越来越近,马如风的脸色先是一变,接着便笑了,笑得有点空洞,众人皆为欧阳之乎捏了一把汗。
欧阳之乎在马如风面前站定,伸出那只小木盘,一迭声地道:“多谢,多谢。”倏地,欧阳之乎一翻腕,小木盘中的三枚碎银如电而出,二枚直软如风的双目,一枚直奔马如风的’天鼎穴‘而去!
欧阳之乎在如此近的距离向人偷袭,天下有几人能逃过如此一击?马如风武功虽是了得,但却毫无防备,一惊之下,双目已被击得汁水四溅!
同时,他的’天鼎穴‘也被一击而中,全身登时动弹不得。。欧阳之乎的双脚已疾然踢出,一腿踢中马如风的下腹,另一腿却是踢中马如风的下颔。
马如风竟未做任何反抗,便已死于非命!
”杀人如麻,追命如风”的马如风,无论如何也未曾想到自己会死得如此干脆利落!
众茶客更是目瞪口呆,在他们的眼中,马如风已是恶鬼一般的人物,怎会如此不济事?
但不容他们多作思考,欧阳之乎一声清啸,便己与柳儿两人向茶楼外疾弹而出,几个纵落,便已在众人视野之外7。待马如风横死”淡月茶楼”之消息传遍华镇时,欧阳之乎与柳儿却又从一条蟹向华镇走来了,此时,他们已恢复原来的模样。见华镇上已多出了一些身带兵器,脸露凶光之人,他们不由暗自好笑,心知这些人定是千异千幻宫闻风而来的。
千异千幻宫一下于折了两位堂主,也够丰易星焦头烂额了。
欧阳之乎与柳儿暗自留心,很快便发现那些佩着兵刃之人常在华镇南侧的一家染房中进出,两人一合计,断定那家染房里定有千异千幻宫的头面人物,而且极可能是寒香堂堂主曾小雨!因为对千异千幻宫来说,死了马如风,并不是小事,必然要出曾小雨这样的人物才能查出些眉目来。
欧阳之平便与柳儿一道,向南侧的那家染房走进去。
果然,一进染房,他们便感到了一种肃杀之气息,这在普通的染房中是绝对不会有的。
然后,他们便看到一个三旬女子在一张躺椅上躺着,两侧有两个男子在为她揉肩捶腰,四下有二十几个人恭然而立,腰上都佩有各种兵刃。
第六章异象千幻
那女子并不太美,但也有一种入骨的媚艳,风情万种,她那么慵懒地躺着,秀发云垂,格外撩人心智。当欧阳之乎与柳儿进来时,她似乎并不很惊讶,只是望了欧阳之乎一眼,轻启樱口,道:“还不让坐?”两侧便立即有人为欧阳之乎与柳儿搬来椅子。欧阳之乎便那么大咧咧地坐了下来,望着那女子道:“曾小雨?”那女子笑了,欧阳之乎的心竟不由自主地为之一荡,他觉得那女子笑得太灿烂了,灿烂如一束灼目的太阳花,只听得她柔声道:“果然我没走眼,你是有备而来的。”欧阳之乎道:“算不上什么有备而来,我来此地,只是想告诉你一件事。”曾小雨娇媚笑道:“难得你一片心意,妾身洗耳恭听。”欧阳之于一字一字地道:“马如风是我杀的。”曾小雨先是一惊,接着便笑了,笑得丰挺的胸部一阵乱颤,柳儿看得直皱眉。
笑罢,曾小雨才道:“真是后生可畏!杀了千异千幻宫的人,你还这么大咧咧地坐在这儿!”。欧阳之乎淡淡地道:“我能杀得了马如风,便能杀得了你。所以,我说此番话,与同一个死人说话,并没有什么区别。”曾小雨又笑了,笑声中,她身侧那两个男子已如一抹淡烟般向欧阳之乎飘然掠来。
人未至,便有丝丝缕缕的劲风先到,无数细如游丝般的光芒闪幻不定,向欧阳之平的身影直罩而下,原来那二人用的兵器竟是一把极薄板薄的刀,刀身又窄,仅半指宽,被真力一激,竟可弯曲蜿蜓!
欧阳之乎的“巨阙狂刀”已出手!
只听得他神色浩然地大吼一声;”冰水寒电!”,手中“巨阙狂刀”疾出,刀芒明灭游移之间,有如石火电掣,倏忽穿射!
两声问哼,那两个人竟各自分成两半,“哗”地一声裂开了!
曾小雨的笑容终于消失了,她袅袅婷婷地站了起来,看着欧阳之乎道:“现在,我才相信马如风真的是你杀死的了,只是,能告诉我杀他的理由么?”欧阳之乎看着自己越来越夺目的“巨阙狂刀”,冷冷地道:“丰易星的人,全得死!”曾小雨的瞳孔开始收缩了,她沉声道:“这个理由很好,稍带着把要杀我的理由也给说清楚了。但愿你的刀不要让我失望,只能吓吓一些无能鼠辈。”欧阳之乎道:“你也得提点神,要不然准得把你吓得摔跟斗!”曾小雨不再说话了,她的纤纤玉手在腰间一抹,手中便多了一把刀,一把奇异至极的刀!
那刀的刀身比方才那两人的刀身还要薄,几乎有可透视而过之感,而且,刀身更窄,模样有点像东瀛武士刀,但比武士刀短,刀身的弧度也比武士刀的弧度大。
更为奇异的是刀的表面竟不平滑,而是有点凸出,似乎像将一些铜钉钉于刀身之上一般。
欧阳之乎轻轻地赞了一声:“好刀。”曾小雨冷声道:“也许你的刀法更好!”“好”字未落,她的人便在那一刹那间如失去重量一般轻灵而出,那柄薄薄的刀划出无数光弧,虚实莫测地罩卷而至!
欧阳之乎的“巨阙狂刀”青锋乍现,在那片光弧中藿刺翻回,如风起云涌。
与双方的遭遇只是瞬息间,缠战也是极少,曾小雨一声轻啸,娇躯已急旋,左手抖扬,一道光芒便从她的袖中暴袭而出!
欧阳之乎的“巨阙狂刀”刀尖微微一颤,“当”的一声响,那道光芒便折了方向,向在一边站着的“千异千幻宫”之人疾射而去,一声惨叫,那道光芒已自那人前胸贯入,后背穿出!
柳儿不由暗暗吃惊,没想到曾小雨的一片薄如纸帛的银片,竟有如此的强悍劲道!幸好欧阳之乎借力一拔,也该那“千异千幻宫”的弟子倒霉了,直站那里等着挨刀。
便在刀尖震飞银片之一瞬间,曾小雨的刀已斜扫如风!
欧阳之乎吸气凹胸,猝然闪退丈许,曾小雨的身形竟如附体之影子,紧随而上!
欧阳之乎的“巨阙狂刀”猝偏横竖,其动作之快,令人们的瞳孔来不及收缩!
”当”的一声响,欧阳之乎向后退了二步,曾小雨却有些踉跄歪斜,只见她猛一弯背,后颈背上,已有三道寒芒猛射欧阳之乎!
三抹寒芒映现的同一时间,她的薄刀已直指于地,伸缩如电如蛇,击向欧阳之乎的下盘。
欧阳之乎长刀疾点地,他的身躯便借这一点之力,倒翻而出!曾小雨再次紧随而上,刀风呼啸,变幻莫测,防不胜防!
欧阳之乎在疾速地躲挪腾掠着。
倏地,欧阳之乎的身形疾然暴翻,竞不可思议地横空飘起,恰恰将身子贴于曾小雨的刀身上!
这一招,让所有的人都吃了一惊!这岂非等于把自己的血肉之躯置于曾小雨的刀刃之上,任她砍杀么?柳儿更是花容失色!
曾小雨一惊之下,也是狂喜,她的薄刀一翻,便向横于刀背上的欧阳之平直削而去!
但欧阳之平的“巨阙狂刀”却恰好拦住了曾小雨的刀的去势,事实,曾小雨的刀只有撤回而出,那出招角度才可以多些变化,但如此情形之下,她又如何舍得将刀撤回?
于是她一挫腕,刀身一抡,又向欧阳之乎切去,但欧阳之乎的“巨阙狂刀”似乎早已在那儿等着一般,”当”的一声响,曾小雨的刀又被封死!
如此二次之后,欧阳之平的身子已翻滚至刀柄处!这便等于说欧阳之乎与曾小雨近平肌肤相连相挨了。
曾小雨何尝遇过如此刀法?一惊之下,欧阳之乎的“巨阙狂刀”刀芒已如灵蛇般伸向曾小雨的咽喉!
曾小雨应变着实快捷!她一见欧阳之平刀芒点至,樱口一张,便有一点银光准确之极地撞向欧阳之乎刀芒的正面!
但是,这一次,她错了。
那片划向她咽喉的刀芒竟是虚空无实的!它只是欧阳之乎的“巨阙狂刀”幻出的一抹光彩,一抹凝聚时间稍长的光彩!只是因为他的刀芒距曾小雨的双目太近了,这反而使曾小雨产生视觉误差,何况,此时的“巨阙狂刀”已不是那把朴素已极的斩草料的刀了。它的光芒极为夺目,更是使曾小雨判断失误!
曾小雨吐出的那点银辉,是她从未用过的暗器,一颗硬玉磨成的假牙,她以全身内力吐射而出,其力足以碎石!
只可惜,它所射向的只是一个虚幻的钝影,光影即使是被穿透了,却仍是毫无损伤的。
欧阳之乎“巨阙狂刀”的真正刀身却已如电般飞旋划向曾小雨的侧颈!
曾小雨那双娇媚动人的双眼在那一瞬变得充满了极度的恐惧之色。
寒芒灿烂闪现!刀刃自她的左侧颈部划出,探过她的右眉,血光飞溅!
曾小雨的身躯倒下了,本是让人失魂失魄的容貌,现在看去,已是惊心动魄了。
她的额眉已绽裂,一只眼球挂在那儿!
所有的人在那一瞬间全都呆若木鸡!
然后,那二十余人便齐齐向欧阳之乎疾扑而来,一时,刀光剑影幻动无穷无尽!
一声清啸,欧阳之乎身形如鬼魅般在人群中穿梭掠走,但见一道道光影绕着他洒脱已极的身躯翻飞,“巨阙狂刀”真的已是疯狂了。
千异千幻宫的人一个个地倒了,他们甚至都未曾看到欧阳之乎是如何出手的便已受了致命的一击!
当欧阳之乎身形定下时,只有一个千异千幻宫的人还在站着!他踉踉跄跄地向门外奔去,就在他刚要跨出门外的那一瞬,他的身上已有血箭急射而出!
血箭不是一处,而是数十处!
胸前、腹下、四肢、头颅、颈脖……
血箭从他身上进射开来,在空气中弥漫成血雾!
似乎那人的身躯已成了一个有千孔百眼的筛子!
终于,他倒下了,倒下时,他竞未能发出一声惨叫!也许,他已被自己的模样吓得不会思维,不会恐怖了。
他终还是未能走出这个染房一步!
柳儿忽道:“欧阳大哥,似乎每次你出手,你的功力都会精进不少,今日,更是如此。”欧阳之乎却叹了一口气,道:“正因为如此,我反而更为担忧了。”柳儿惊讶地道:“你武功增进,为何反而担忧?”欧阳之乎道:“我的武功能增进得这么快,自是那‘易佛心经’的功劳,但是,你别忘了,丰魂星那儿,还有半部‘易佛心经’,而他得到‘易佛心经’的时间,至少比我早上十年!这十年来,他定是日夜习练,而他本就是‘邪佛上人’的几个徒弟中武功最高的,这说明他的悟性定是极佳,这十几年的演习参悟,他的武功定是已超凡入圣了,你看那‘飞魂楼’的四大杀手,本是独来独往的超级杀手,从来都是目空一切,却竟全都披丰魂星网罗而去,可见丰魂星端的算是一代枭雄了。我便担心我的武功与他相比,相差太远!但是,若要我先隐匿起来,习得‘易佛心经’半部上的全部武功再去找丰魂星,我却是万万做不到的。我相信天道乃扬善惩恶的,丰魂星多行不义,必将自毙!”柳儿听欧阳之乎如此一席话后,已开始为他担忧了,她相信欧阳之乎的话是不无道理的。更何况,丰魂星手下还有一批无魂无魄杀手,那些人全都是不畏死之人,纵然杀不了欧阳之乎,也足以把他拖累,那时再与奉魂星对阵,胜算便更小了。
她那好看的柳眉不觉已皱了起来。
欧阳之乎见状,知她为自己担忧,便道:“我们先搁下丰魂星那老匹夫不谈,将丰易星拿下之后,再作打算,也是不迟!”柳几点7点头。
当丰易星正为手下三个堂主死了二个,失踪一个;而狂怒不已时,”唐晴舟”却出现在他的眼前了。‘自然,这唐晴舟是由欧阳之乎易容而成的,柳儿的易容术也属不凡了,加上欧阳之乎又是身着唐晴舟的衣衫,更是可以假乱真。
欧阳之乎所扮的”唐睛舟”出现在“千异千幻宫”宫外的时候,正是天将黑未黑时,这是欧阳之乎特地选的时间,此时,人眼视物已不甚清晰,而不及掌灯之时,这恰好可以掩饰了欧阳之于的假面目。
“千异千幻宫”的人已久未见水行堂堂主唐晴舟了,宫中私底下传言唐晴舟已叛离了“千异千幻宫”,所以乍一见唐晴舟时,所有的人都是一愣!甚至,已有几声刀剑出鞘之声响起!
欧阳之乎沉声道:“宫主在否?”没有人回答他,尽管有几个人想回答,但始终都没有开口,气氛显得有些尴尬了。
欧阳之乎动怒了,他厉喝一声道:“宫主在否?”声音在透出一种逼人的威严!终于,一个原先是水行堂堂下之人上前一步,恭声应道:“回堂主,宫主尚在,只是心情甚是不好,也许……”他欲言又止了。
欧阳之乎“嗯”了一声,跨入“千异千幻宫”之殿宇中,没有人来拦他,他不由暗喜。
柳儿曾潜入过此地,那次还折了二名无魂无魄杀手。欧阳之乎进来之前,她已将“千异千幻宫”的格局方位都大致地描述了一遍。欧阳之乎因为有了扮作奉少文进入”残雨楼’之经验,所以心中倒不致于没底。
走进正殿,没有见到丰易星,那么按柳儿所探知情况的规律,此时奉易星极可能在一个书房里。丰易星乃武林中人,过的是刀尖上讨活路的生活,但他却有读书的习惯,特别是心情狂躁不安时,他便把自己关在书房里,然后,他让人将他反锁起来,在里边一呆就是一夜,在这一夜中,谁也不许去打扰他。否则,他定会是暴跳如雷,那人便是性命堪忧了。
欧阳之乎径自往丰易星的书房走去。
几个“千异千幻宫”的人惊讶地看着他,因为平时遇上这种‘情况,唯有曾小雨敢去书房中找丰易星。
但惊讶归惊讶,他们也不去劝阻这个“唐晴舟”。因为这几天来,残阳堂堂主马如风、寒香堂堂主曾小雨先后死于非命,已弄得“千异千幻宫”人心惶惶,总感到有种不祥之感在笼罩着“千异千幻宫”。甚至,还有人巴不得”唐睛舟”去惹恼丰易星,然后丰易星一怒之下,废了唐晴舟之堂主职位,那别人便可以乘隙而上了。
欧阳之乎来到丰易星的书房门外,门外有二个人站着,一个是头大如笆斗、横眉竖目的大汉,另一个却是身着青袍,唇红齿白的俊秀儒士。
欧阳之乎不知如何称呼他们,但却知道他们是负责拦截别人闯入书房的,于是,他远远地便低下了头,只顾往前走。
青袍儒士抢上一步,横在欧阳之乎身前,道:“唐堂主请留步!”话说得客气,语气却是不容他拒绝的,因为他们两人并不属于任何一个堂下,而是直接对丰易星负责。
欧阳之乎似乎一惊,方抬起头来,道:“我有要事求见宫主。”如此一来,他便无需称呼这两个人的名字了。
青袍儒士不咸不淡地道:“唐堂主真是贵人多忘事了,你不知宫主在书房里时,是不允许别人打扰的?”语气颇为傲慢。
欧阳之乎咽了口口水,似乎有些不乐意了,他也抢上一步,冷声道:“此事非同小可,若是误了事,恐怕你是担当不起的。”言罢,双目逼视着青袍儒上这时,那竖眉大汉已有些不耐烦了,冷冷一笑,道:“为宫主尽忠职守乃我们二人应尽之责,唐堂主若是再苦苦相逼,便休怪我们对唐堂主你无礼了!”欧阳之乎便提高嗓音道:“你这是威吓我吗?”青袍儒士面无表情地道:“这便看唐堂主的选择了。唐堂主切莫再用什么’要事,大事‘来压我们,我们也不是吓唬大的。”言罢,”呛”的一声,他已有一柄长剑在手!竖眉大汉虽未如此,但也已手扶兵刃了。
欧阳之乎哈哈一笑,道:“二位好大的火气!我不妨直接告诉二位,此次老夫找宫主,是为了曾小雨曾堂主。马堂主之死而来的,我已查知杀害二位堂主之凶手是何人,他便是……”倏地,书房里传来一声嘶哑的声音:“唐晴舟,你进来吧。”欧阳之乎心中一喜,却不露于神色,只是挑衅似地向青袍儒士和竖眉大汉扫了一眼,冷哼一声。
那二人气得七窍生烟!但宫主已发话了,他们又能如何?只好将门锁打开了。
欧阳之乎得意地撇了撇嘴,”吱呀”一声,推开了书房之门,走了进去。
青袍儒士与竖眉大汉恨得直咬牙!
欧阳之手反手掩上门,便听得“咔嚓”一声,他知道定是里头又被反锁上了。
书房里有一个人在背手而立,身着极为朴素,他手中捧着一本书,因为是背着手,所以欧阳之乎可以从后面看清那本书的书名,却是一本《道德经》!
再看四周墙边的书架上,排满了大小厚薄不一的书卷,欧阳之乎先是以为丰易星乃博学之人,哪知再一细看,那些书卷竟全是《道德经》:只是版本不一而已!
欧阳之乎心中不由冷笑道:“如此一个不知仁义廉耻之人,却拥有如此多的《道德经》,实乃滑天下之大稽。”正想着,丰易星开口了,只听得他用嘶哑的声音遭:“唐晴舟,为何有三四日未见你的人影?”欧阳之乎忙道:“属下前几日在华玉池中遇见一人,自称遇见过‘无影鹘鹘’,属下自然上前盘问,岂知那人乃以此诱我上前,我一及其身,他便猝然发难,幸亏我应付及时,才一掌毙了那人,但他的同党。却乘乱逃逸,属下便一路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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