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药医娘子-第12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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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掌柜的,现在这里没什么外人,有些事情我想问你,相信以你在京城通汇钱庄的身份,应该也是知晓的,不然也不会大老远跑来此处,不知对否。”
“小姐倒是聪明人。没错,这几年来我差不多都要来童家一趟,只是前几次你都不在,甚至于正好错过了,便一直未曾正式见个面。想来,小姐也是有许多的疑问想要询问的,不如说出来吧。若是我知道的定然知无不言言无不尽。”钱掌柜笑呵呵的应答,早有所料般的应答,对于舞悠然会这般说早在预料之中一般,不以为意。
“掌柜的倒是爽快之人,那我也不扭捏作态,直接问答。这第一个问题,我想知道我娘是否真的在你们钱庄有个户头,需要依靠信物方可取得里面的银子?”
“确有其事。”钱掌柜点了点头,不做隐瞒道:“这个户头除了凭借信物之外,还需要是与江小姐有血缘关系的亲人,也即是说,拿着信物的人,若是无法确认与江小姐的血缘关系,也是取不出那里的钱的。不过,若是小姐拥有着信物,倒是足以将东西取出,并且设定您的规矩,当然,前提是小姐的手里头必须拥有这个信物。就算不小心遗失了,只要三代之内,也即是到小姐的孙子那一辈中有人能够寻来,并且带到京城的通汇钱庄中验证便可得到那个户头里的一切东西。若是超过这个时间段,按着江小姐的话,这笔银子将会拿出一部分建造学堂,让穷人家的孩子亦可读书识字,不收分文。直至那笔钱花完为止。”
舞悠然甚是意外,倒也没想到这童江月的母亲居然是这般有爱心之人,竟是将银子捐出来建造学堂,免费教学培育国家栋梁。
“那不知这信物可是一枚玉佩?”舞悠然问道。
“是的。”
“翠玉?”
钱掌柜笑着点了点头。
而听到钱掌柜这般坦诚的回答,舞悠然也从怀中摸出了那枚来自水月交给她的玉佩,递到了钱掌柜的跟前。
“不知可是此物?”
钱掌柜淡淡一笑,不承认也不否认,只是说:“大小姐何不直接前往京城一趟确认呢?毕竟,存放东西的地方都是独立的,这信物也是独一无二,自然也有着独一无二的方式验证,我可无法现在就确认真假。不过,唯一可以回答小姐的却是这玉佩的式样倒是相差不多,至于真假,还需确认。”
听得钱掌柜这般一说,舞悠然收回了手,也收回了手中的玉佩重新放入了自己的随身空间之中。
看来这通汇钱庄的水挺深的,光是这份验证手段,就显得先进了不少,也有了大客户的特殊对待方式,难怪生意能够做通两国,说不定这背后便有着国家这个机器支持着,否则岂能做到这种程度,也不怕某些规定方面,触犯了某些人的利益,而然对方寻了麻烦。
“多谢钱掌柜提醒,此间事了后,恐怕要去京城叨扰一番,届时还要劳烦钱掌柜了。”
“不麻烦,不麻烦,这都是在下应该做的。”
与钱掌柜交接了一番那十二万两银子帐户的事宜之后,钱掌柜便告辞离去,毕竟他此行并非只是为了舞悠然的事情而来,而是巡查各地钱庄的事宜,能够逗留的时间终归是有限的。
不过,在此之前,舞悠然也办理好之前那个账户那些物品的处理方式,全数留在京城,以后慢慢处理,反倒是那十二万两银子直接兑换成银票,可以在任何一处钱庄取用。
对此钱掌柜自然没问题,并且表示下午就会将银票准备好,而舞悠然也表示会让哈尔亲自跑一趟,取了回来。
与钱掌柜之间的金钱问题也算是告一段落,虽然得到的答案并不算太满意,却至少有了九成的可能性,确认了手中这玉佩便是江心遗留在京城的一笔遗产的信物。
甚至于也有了五成的可信度证实了张兴荣的那番话,至于为何只有五成,毕竟要见过里头的东西之后才可确认是否存在那所谓的产业。
在舞悠然这边因为银子的事情并未讨得好,本以为就算童家的人不高兴也罢,至少没那么快撕破脸。
只可惜舞悠然发现自己最终是高估了对方的忍耐力,这刚回了揽月阁,就发现这喝的茶水里被下了药,毒药,一种无色无味的慢|性|毒|药,不会一下子要了你的命,却可以如同罂|粟一般能够让人渐渐上瘾,然后失了自制力,任人摆布。
第三百一十章 该行动
把玩着加了料的茶水,舞悠然在考虑着该用何种方式回报一下下毒之人呢?
是否应该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呢?
“悠然,怎么了吗?”慕容谨开口道,慕容烨虽然也站在一旁,却较之以往少了几分霸道,多了几分安静,让舞悠然总会忍不住多看他一眼,不由自主的。
“也没什么,就是这茶中加了点特别的东西,值得玩味罢了。”舞悠然淡笑着应道,可这话却是让慕容谨兄弟二人立刻板了脸,一脸正色的各自拿了一杯茶水闻了闻,有浅尝了一小口,却是并未发现这茶水有何不妥,不过舞悠然从不会无的放矢,慕容烨放下杯子出去一趟,自己将秋玉茗找了过来。
“听说有什么令人玩味的东西混入了茶中,我也来瞧瞧是什么东西,不会嫌我多管闲事吧。”秋玉茗踏入厅中,便以玩笑的口吻这般问道。
“也没什么,一点小事我能够应付。就是琢磨着该如何回敬一番罢了。”舞悠然同样笑着应答,神色那般的不以为然。
秋玉茗只是一笑,同样给自己倒了一杯如舞悠然一般无二的茶水,闻了闻,浅尝一口后,却是不由挑了眉梢,“倒是好打算。若是普通人恐怕就着了道,只可惜对方太错估了一件事。那就是他们并不知道你我医术到了何种程度,就这种小道,也敢班门弄斧,还真是不知死活。”
“可不管如何都好,这种事情若是换作别人真的容易着了道,你觉得我该如何回敬一番比较好呢?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
“这东西虽然是小道,可要弄到那东西多少还是有那么点麻烦。刻意为了这种事情折腾完全没必要。反正这东西入不了你我之口,只是并非人人都如你我这般。总归也是个麻烦。这点你可想到法子处理?”
“这点不难,就是麻烦了点,每次饮用水时需要检查,饭食方面,自己负责,对方就算想要下毒也没机会。只是如此一来,却是浪费了人手。”
“麻烦点倒也没什么。只是这种毒无法用银针试出来。需要以特殊的法子检查。这才是根本所在。更何况,防的了一时防不了一世,一味防御不见得是好事。”
“既然如此。那就主动出击好了。春花,这事情你来调查,我要知道这毒出自谁人之手,以何种方式出现。若是能够找到药就更妙了,正好除了祸根。至于让对方品尝一下个中滋味。届时看看是谁的主意,再做决定。虽说我心里头多少有了点猜想,不过,还是等到证据确凿时再动手不迟。”
“奴婢明白。这就去调查。”春花应道,脸上罩着寒霜,既是因为自己的失职也是为了自己的无能为力而生着自己的气。
春花一走。舞悠然话音一转,又道:“童宇崇此次前去县衙的事情。应该不会善了吧。”
“按照你的打算,完全以你的身份施压,按照今日县令的举动来看,对方不敢有违命令,不过一时半会无法给他定罪,毕竟只是事情可疑,想要调查,若想确定是否有问题,开棺验尸是必然之事。不过,本国法令规定,开棺验尸需要知会家人准备一番后,在大庭广众下行事,以保证一切都公开公平公正,要想定罪,至少也要等到开棺验尸后方可确定。在此期间会否发生什么意外,却是无法保证的。最终会否出现我们想要的结果,谁也无法保证。若是对方早已做的滴水不漏,你想要找罪证很难。”慕容谨也将自己的担忧道出,也算是给舞悠然打个预防针了。
“这点倒是略有几分疏忽,可不管如何都好,事情有疑点,自然就要调查,就算童宇崇躲过这一次,自然也有别的事情可以调查。童家不是铜墙铁壁,总归有破绽的。我倒不信这童家的人真的问心无愧了。”
舞悠然都这样说了,这话题也便到此为止,剩下的就是各自注意点,别着了道便是。
春花的能耐果然非凡,不过出去两个时辰的时间就将事情调查的清清楚楚,如何下毒,谁人下毒一清二楚,只是下毒之人却是出乎舞悠然的预料,怎么也没想到自己猜想的那个人竟然不是幕后黑手,反倒是另外一个出乎意料之外的人。
童万齐,这位六少爷本是舞悠然在童家众人中恶感最少的一个,可没想到这次下毒之人反倒是这个出乎意料之外的人。
不但如此,他甚至于还将此事暗中嫁祸到他娘肖涵静的身上。
若非春花本事,并未被误导,或许连舞悠然都不知道居然还有这种令人费解的事情发生了。
“居然会是童万齐这位六少爷所为。甚至于嫁祸给肖涵静,这是为什么?他就这般讨厌自己的亲娘?居然用这种方式待她。若是记得没错,这位六少爷可是让肖涵静宠上天的儿子,要什么有什么,他还有什么不满足的。闯了祸还有人为他善后。我能说这小子太过不识好歹了吗?”秋玉茗这个平日里甚少生气的人,也因为这个意料之外的结果而开了口,足可见此事的如何出乎意料之外了。
“我也被弄得有些糊涂了。春花,你确定调查的没错?”舞悠然不由问道,实在这个结果有点令人不太好接受。
“这是奴婢亲耳所闻,亦是童万齐亲口承认,并且说出控制了你,钱根本算不上什么事情,根本没必要虚以委蛇,直接吩咐就好。”春花应道,言辞凿凿。
童万齐向来都缺席每一次齐家众人聚在一起跟舞悠然接触的事情,倒也没想到钱掌柜手头上的那笔银子的事情对他并不算秘密。
谁能告诉她,童万齐为何这样做吗?
她也被搞得糊涂了。
说他们是一伙的,可童万齐的栽赃嫁祸又该如何说?
说不是一伙的吧,童万齐对舞悠然的事情又了如指掌。
真是越想就越是如同一团棉线缠在一起,理不清,反倒是让她想的脑子都打结了。
“那剩下的药可找到了?”舞悠然问道。
“找到了,因为是白粉那般的,加之闻起来并无异味,奴婢便直接都换成小姐您给小少爷每日里服用的那种营养粉。”
“做得好。只有千日做贼的,没有千日防贼的道理。换掉的结果时最好的。我另外有事让你去调查。”
“小姐可是想让奴婢调查童万齐的事情?”
“聪明。确切来说,我是想知道童万齐为何家伙肖涵静之事,他们母子之间有何不对劲的地方,或许能够借此事做些文章。”
“奴婢知道怎么做了。”春花应道,接下了这个任务,至于如何调查,自然有她的办法,舞悠然并不打算过问太多。
下午午膳过后不久,舞悠然就让哈尔外出一趟前往通汇钱庄取银票,不过,并非直接将十二万两银子的银票都取了,而是取了一半,剩余一般存入舞悠然的户头中,暂且不忙着取用。
拿着银票回来的哈尔身上带着一些伤,据他所言,此次通汇钱庄之行,出了点意外,骑乘的马匹与疾驶的马车相撞,他虽然极力避开,却因着太过突然,终究还是弄得自己有些狼狈,小小的擦伤了些许。
加之混乱的时候,对方也不好过,并且都说是马车失控才会酿成祸事,答应赔偿,也不好指责对方是故意的。
只是,在冲突的时候,哈尔的钱袋被偷,挂在腰间的皮制袋子被划破口子,里头放着的几张写了诗词的纸被偷走,倒是他有先见之明,将银票贴身收妥,放在衣服内衬的袋子里,方才未曾遗失被人盗走。
舞悠然拿着还散发着哈尔体温的银票,也不得不感叹这童家的人为了得到银子,还真是招数尽出。
哈尔说完这事情之后,慕容谨这边也刚收到消息,蓝家商行那边已然对童家名下的产业有所行动,如今童家应该会出现资金紧张的状况,不过,对方应该还能够坚持一些时日,才会转手卖掉手头上的铺子。
反倒是一些田地因为都是耕地,靠天吃饭的这种,加之收成也是一般,倒也没肺心思对这些田地下手,尽管如此,童家各地的铺子一旦被打击到一定程度后,若是无法拿出足够的资金支持,变卖就会成为唯一的出路。
当然,这种恶性打击的行为,以蓝家商行这么大的上商业世家来说,总归是有失磊落,蓝家那边只会在一个月内对其商铺进行较为全面性的打击行为,第二个月开始,只是持续性的稳定保持之前的优势,若是对方能够坚持下来三个月时间,蓝家也会从此事上头抽手,绝对不会再继续下去。
对于蓝家的决定舞悠然也表示理解,若童家真的坚持下来,也要为此元气大伤,倒也符合舞悠然打击童家的目的。
至于后面蓝家的抽离,舞悠然倒也不反对,若真的到那个时候,舞悠然自己动手也足够收拾元气大伤后的童家了。
第三百一十一章 开棺
有了蓝家那边的动作,也难怪童宇崇等人会想要霸占童江月的钱。
晚上童宇崇回了童家,不过心情却绝对是好不起来的。
他什么都没说,或者只是不曾对舞悠然说而已,不过在第二天早晨后,县衙那边就已经派了人过来商量关于开棺验尸的事宜,此次来的是县衙的师爷,只等着敲定了时间签了文书备案后,彼此各执一份为了避开以后可能的纠纷而备下的。
其内容如何舞悠然不用猜也大体知晓,而随着师爷的到来,关于童卓氏与当年的卓老爷的坟墓要被打开,起了里头的棺材,开棺验尸之事却已经是在万德县城不胫而走。
具体的起因无人知晓,只知道是上面的大官或许与当年的卓老爷有些交情,此次途经此地知晓卓家的遭遇之后,看过当年的卷宗,觉得甚是可疑,便勒令县令开棺验尸,调查清楚。
一切都按照朝廷的规章制度行事,若是调查出事实与当年记载并无出处,勒令调查官员是要接受朝廷责罚的,最轻都是贬职的处理,重则丢官,并且还要赔偿当事者的家族万两白银的赔偿,足可见此事在赤炎国内被重视的程度有多高。
开馆之事毕竟是大事,而且还是这般死了二十几年以上的人需要开棺验尸。
就算开了棺材,里头的尸体恐怕也只剩下了一堆白骨了,还能够验出什么来呢?
这不是明摆着不想要当官了吗?
哪怕当年的事情确实有几分可疑,只是事情都过了这么久再来翻旧账,城里知道这些事情的上了年纪的人,都表示不看好此事的发展,觉得那位官员恐怕是要吃苦头的了。
而这童家恐怕又会多了一笔巨额的收入。一万两白银呀。
虽然这事情有点丢脸,可若是丢点脸就可以有那么多银子收入,不知道有多少人愿意遇上这种事情呢。
开棺验尸的时间敲定在三日之后,正好是十六的当天,是请了人算了天气后推算到最接近的适宜开关的日子。
“还有三日的时间就到了开棺验尸的时候,恐怕光靠县衙的仵作,也不一定能够检查出什么。我准备乔装一番后。充当一回仵作。亲自调查此事。不过需要一张易容面具,你们谁人提供一下。”舞悠然听闻了确切的时间后,便当场询问了慕容谨兄弟二人。
“你不是大夫吗?你确定做得来仵作的事情?毕竟不太一样。”慕容烨并不看好舞悠然这个决定。毕竟隔行如隔山,大夫就是大夫,怎么做得来仵作的事情,那是需要经验的积累才能够做得来的事情。
不是任何人都做得来的。
“谁说大夫就一定做不来仵作的?在我看来。仵作不可能是大夫,可大夫却未必不可以当仵作。论对身体熟悉程度而言。大夫绝对不输给大夫。在摸骨正骨推拿方面精通的大夫,你试试让对方检查一番一具化作白骨的尸体,看看这大夫可能知晓这人身前遭遇过什么,我敢肯定那大夫绝对能够告诉你比一般仵作告知你的更多的事情。我当年就曾经学过摸骨正骨推拿这方面的事情。在我手中已经治疗过不知道多少因为意外导致骨骼受伤的病人。当年在苏城又不是不知道我的所作所为,能够混到那般名声,难道只是嘴皮上说说而已?当然不可能。一切靠得都是我的真材实料。更何况,不也是还有万德县城的仵作在场吗?两相印证下。就算有错也可以反复验证,寻找出真相,只要这童宇崇真的做了对不住人家卓家父女的事情,一切都会真相大白。哪怕是在隐蔽的伤痕,在几十年的沉淀后,都会水落石出。我并不觉得这样做有何不妥。”
“悠然说得不无道理,我对人体方面也多少也算有所得,虽然不曾接触过尸体方面的检查,可遇见的死人也不少,有我在,也正好看看自己所学会否真的能够应用到尸体的身上。若真的有用,或许就可以对那些医术虽然不算厉害,但是对人体方面有所了解的人,能够培训成专业的仵作,对许多案子的勘破,将会起到很大的作用。”秋玉茗突然插了口,竟是附和了舞悠然的说辞,而说出的这番话,让舞悠然心中略有几分惊讶。
若是童家这事情真的检查出些什么,岂非将会促成未来法医这个行业的出现,而她舞悠然将会成了法医这个行业的先行者。
当得上一个开派祖师的头衔了。
“玉茗大人既然都这般说了,那我也没什么好反对的。阿慎,你呢?”慕容烨转头问了慕容谨,算是这几日来他第一次这般主动的开口。
“我没意见。这样做未必不是一个很好的尝试。具体如何,还是要看看三日后的开棺验尸。说不得开启了之后,就会发现事实并非我们想象的那般复杂。”慕容谨耸了耸肩,回答的却是那般的乐观。
可不管如何,至少这已经是他表示支持的一种态度了。
按着舞悠然的要求,慕容谨送来了两张易容面具,以及两套仵作的服饰,都是官府的专门配置,还配备的专属的仵作令牌,证明二人的身份隶属朝廷正职的仵作,虽然没有具体的品级与特权,但是在验尸方面的权威性,却是不容置疑的,需以见官同级的态度对待出示的证明。
这种等级的仵作整个赤炎国也不会超过十个,足可见这种仵作的稀少。
不过,这身份令牌并非任何时候都会拿出来,只有在有所争议的时候,并且不受官员重视到情况下使用,起到让人重视到程度。
而慕容谨提供的两张面具都是至少四十岁的中年男子所有,毕竟太过年轻的人根本不足以有那个资格得到这种在仵作一行都算是传奇性质的令牌。
一切都准备就绪,只等着三日后的时间来临,而这一天也在平静的日之下慢慢来临。
十六日的早晨天气非常好,可谓是艳阳高照,晴空万里的好天气,就连气温都显得格外舒适,就好似预示着今日里的事情即将要真相大白,连带老天爷给了足够的面子一般。
换上了易容的面具与衣物后,秋玉茗与舞悠然是悄然的离开童家的,对于开棺验尸之事,童宇崇并未让人通知舞悠然这边,也不要求她参加,不过这样一来倒也省了不少麻烦。
在神不知鬼不觉的情况下,舞悠然与秋玉茗在慕容谨与慕容烨兄弟二人乔装的便衣侍卫陪同下到了万德县衙。
早已经接到通知的县令蒋大为,亲自迎了出来,带着县衙的仵作接见了舞悠然四人,略带几分拍马屁嫌疑的追捧,在舞悠然等人不冷不热的态度下,蒋大为就算脸皮子再厚,也知道多说无益,干脆直奔主题,领着县衙的衙役捕头仵作,协同舞悠然四人一道前往童家的墓地所在的城外一处小山林下。
说是小山林,还不如说是一处专门为童家后代规划的墓地区域所在。
此刻小山林外,那是里三层外三层的围了几近半数的县城本地的百姓前来看热闹。
而现场也由官府与童家的人合作维持着秩序。
开棺验尸之事,毕竟需要百姓见证下方可奏效,否则也不至于让这么多的百姓前来观看,为的就是一个双方都无从抵赖的凭证。
请来的道士开坛做法,念念叨叨一堆繁文,听得人耳朵都快起茧了,一直说到了日上正中后,方才止住,随后人手一份的纸钱丢入一旁的炉子里点起,开启了今日里正事的头。
早已经等候多时的壮丁,拿着锄头铲子挖开了墓碑,一下又一下的将泥土掘开,堆积在一侧,直至挖到了三米之深后,露出了里头的棺木后,众人齐齐用力,将棺木抬上了地面放好,随后又让这道士,将之前梵烧成灰烬的纸钱灰烬洒落在棺木之上,贴上了几张符纸在底座后,一挥手间,立刻有人过来起了钉子准备开馆。
此刻无疑是令人屏息以待的时刻。
到底会出现怎样的状况,会否真的有冤屈在内,无论是谁都很好奇。
第一个被打开的是卓老爷的棺材,卓家那位小姐童卓氏此刻还未挖到棺材的位置,需要一点时间方可将棺木起上来,如此一来,第一个被检查的便是这位卓老爷了。
当棺木开启的时候,却见这棺木中静静的躺着一具白惨惨的骨骸,从身形骨骼看得出这是一个男子的骨骸,骨龄至少上了五十年的那种。
与蒋大为县衙的仵作打了声招呼后,三人一道上前站在棺木前看了看棺木中静躺着的骨骸,第一眼看过去,这卓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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