药医娘子-第12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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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此就当是我失言了。不过，你们既然这般自信，据我所知，你们彼此手里头都是有着一些值钱的田地、庄子或是铺子的，稍微整理一番，相信十二万两银子对你们来说并不算难事，这事情我就不参合了。毕竟，我自己也没多少钱，虽说之前钱掌柜那里得了十几万两银子，可惜刚拿到手的时候，我就让钱庄还了六万两银子给一位恩人，如今手头上的银子，我已经让人送去了曾经看上的铺子，那些铺子距离此处有些距离，就算此刻赶过去，来回也超过了十日，也来不及。我此刻手头上也不过是还剩下不到一万两的银子。你们也看到了，我还有那么多人要养活，孩子的成长更是少不得银子，这一万两银子更不可能匀出多少借你们。相信一两千两银子对这事情的帮助也不大，童家也不差这么点银子。我就不拿出来丢人现眼了。帮不上忙，真是抱歉了。”舞悠然轻叹一声道，脸上是深深的无奈与无辜。

“我不信，这才几天时间，怎么银子说没就没了。不行。”童万松立马嚷嚷开来，根本不信舞悠然这番言语。

“我说的是事实，你不信难道我还要求着你相信不成。”舞悠然把脸一沉，不快的说道。

第三百一十七章　集资

“松儿，够了。”童宇崇呵斥道，止住了童万松到口的话，乖乖闭了嘴立在一旁。

只见童宇崇转而望向了舞悠然，轻叹一声道：“既然你帮不上忙，那便算了。我再想想办法吧。”

童宇崇的轻易放弃让舞悠然甚是意外，还以为他不管怎样都会磨叽几下才肯罢休，她都准备好，退步到支持着五千两的地步，却没想到他竟是这般轻易放弃，反倒是让舞悠然又那么一点意外了。

“那若是没什么事情的话，我就先回院子了。”舞悠然稍稍缓了几分语气应道。

“去吧。”童宇崇挥了挥手，让舞悠然离去。

环顾了下四周后，舞悠然也识趣的离开。

能够不吵不闹的离开，可比针锋相对好多了。

舞悠然离开大厅之后，虽不知童宇崇后来如何处理这次事情，不过事后从慕容谨那处得来消息，说是童家正在变卖一些产业，其中包括了被蓝家打压的在其它城镇的铺子，将原本准备周转的银子调拨回来万德县城，先度过一劫再说。

虽然如此，可关闭的铺子也不过是两间而已，两间铺子的铺面以及存货卖掉之后，虽然不够十二万两银子，不过加上手头上的流动资金倒也差不离。

通过这通汇钱庄将银子转到万德县城无疑是最安全的方法。

十日的时间说长不长说短不短，十二万两银子的集资也足够让童家伤筋动骨，变卖了不少产业，为童宇崇度过难关。

连带着家里的人手也为此而裁减了部分，而这一部分是因为无法接受暂且工钱减半的人。

二十七日。期限的最后一天，在之前的时间里，关于卓家父女之死的调查暂且还未有更大的突破口，当年的人需要找回来终归是需要一些时间，唯有人证也到达后，方可怎么事情的前因后果，可是这么长时间过后。当初的知情人到底还能够剩下多少。谁人也无法保证，或许正式因为如此，童宇崇对于卓家父女的事情被翻出来后。丝毫都不担心会祸及到自己，哪怕他是嫌疑人，可也只是嫌疑，并无明确的证明证明他就是凶手。

更别提当年谁人不知道他为了去世的妻子茶饭不思。做足了痴情丈夫的戏码，对于老丈人更是无微不至的照顾。几度都因为操劳过度而晕过去，谁人敢说他这般重情重义的人会是凶手。

至于后来的变化，完全可以归咎于感情这种事情根本无法控制，圣人都会犯错。自然而然就会为其说好话，转而将动机转到了一旁，归咎不到童宇崇的身上。

时间太久这点。外加只有父女二人死于非命这点根本不足以治罪童宇崇，舞悠然也不奢望能够对他有多大的伤害。只要能够拖住童家的财源，才是舞悠然着重点。

童宇崇对于童家药铺的在乎让他不得不买了外地的产业用来保住这边的药铺。

而随着童宇崇缴清了十二万两银子的协议金后，舞悠然这边的医馆也已经到了开张的日子。

早已经在两日前就将请帖派出，送去了苏家，邀请了苏家的三位公子还有苏韩青夫妇一道前来捧场，秋玉茗请来的大夫早已经就位，而当初那两位曾经将舞悠然判断为死亡的两位鬼医也随之提前到达，一下子在开张之前，四名鬼医等级的大夫齐聚一堂好不热闹，不得不说即将开张的悠然医馆绝对会给世人一个绝对的震惊。

有着这四位在此，童家的那几家药铺绝对是只能坐着等死的程度。

只可惜，童宇崇并不知道悠然医馆的大夫阵容强大，只是听闻县城里有个准备开张的医馆，就在明日开张，发了帖子给当地的土豪乡绅，甚至连县令蒋大为那边也发了帖子，自然而然也给童家发了一张，至于会不会赴约，就看各家的态度了。

“爹，到底是什么人居然这般不知死活，居然敢在城里开医馆，还这般形同挑衅一般给咱们家也发来了帖子，邀请咱们去参加他们的开张仪式，真是可笑至极。”童万鑫同样看到了那张帖子，忍不住就是一阵不屑的评价。

“话不可这般说。什么不知死活，好歹咱们家也是城里数得上的医道世家，人家准备在这里开医馆，能够给咱们发一张帖子，跟拜码头的意思差不多，给了我们童家几分薄面，咱们也不好做的太过。你看看明日里可有时间，由你走一趟，也算是给对方一个面子，至于礼物，医馆开在，送份贺喜的对联就好，你选个让木匠打成挂牌送了去，别让人小看了咱们童家，以为咱们童家不容人。”童宇崇淡淡的应道，对于此事显得云淡风轻。

“爹，你都不生气吗？对方这可是在抢生意呢。我听说这个悠然医馆不单单只是给人看病，甚至于连药铺的生意都要做，光是药材就是满满当当，不比咱们家的药铺少几样，算得上齐全。甚至于还分了层次，普通病症一楼大厅，二楼是重症，三楼据闻是给达官显贵的人看病的地方。这已经是明摆着抢生意的行为了，爹你居然要给对方贺喜，我不去。”童万鑫闷闷的应道，对童宇崇的行为不理解。

“这个我倒是不清楚。今日里若非这帖子送来，我都不知道还有个医馆要在明日开张。可就算如此，咱们家也是有头有脸的人，这点容人的肚量还是应该有的。至于往后如何，那就是各凭本事，没必要在对方开张的第一天就搞得剑拔弩张，凭白给童家的招牌抹黑。”

“爹的意思是……”童万鑫眼睛一亮，闪动着兴奋之色。

“你不是心里头都很清楚了吗？这种名不见径传的无名医馆，难道以你太医院医生的身份还会搞不定。正好距离你们启程回去太医院的日子还有将近一个月的时间，足够应对一个没名气的药铺了。”

“爹，你放心吧，这事情我会办得妥当，不会让你失望的。”

“嗯，对了，江月那个丫头最近有什么动作吗？”

“最近这个丫头倒是没给家里惹事，每日里除了在院子里之外，就是外出闲逛，一大帮子的人进进出出在城里头晃荡，想不注意到都难。倒也没有什么奇怪的举动。只是，爹，你不是说郡守大人对她有啥意思，准备娶她为妻吗？怎么上次去了一趟苏家之后，久不见郡守大人有何表示了。莫非是看不上了？”童万鑫说至此脸上已是一副费解之色。

“或许是有事情需要处理，无暇分身而已。毕竟好歹是朝廷命官，食君俸禄，就要忠君之事。能够为了江月那个丫头逗留那么久已经是难得了。这事情可以稍微缓缓，等着卓家父女的事情过去后，再提不迟。”

“是，父亲。”

万德县城中，望兴楼三楼，舞悠然坐在包厢里，打开了窗户，低头一看就看到了马路对面挂上了红绸子准备开张的医馆。

此刻包厢中四位老头坐在那，大眼瞪小眼，大有不服，却又不好动手，只能以瞪眼论输赢，简直就是一群老顽童，令人颇是无奈。

当初的事情，药老与毒老都对舞悠然深表抱歉，害她吃了不少苦头，不过，两人却也因此当初的事情询问了关于舞悠然突然出现那种状况的原因。

舞悠然对此自然不好解释，不过二老却是给了舞悠然一个很好的解释，一个关于神医这个等级的记载的传说，小心翼翼的询问着，害怕着却又渴望着，希望真的能够知道那段野史的记载并非说说而已。

舞悠然倒是没想到竟然还会给二老找出这么一个记载来，便也顺水推舟的承认，反正以舞悠然看来，神医这个等级她确实也曾经经历过，虽然不知道自己何时才能够借助系统掌控那种奇妙的境界，却至少比别人更有机会。

好死不死的在承认的时候，却是让秋玉茗请来的两位鬼医听闻，而好死不死的这两位也是知晓这段野史的记载，在知道了舞悠然居然是未来神医的存在，原本还只是过来凑凑热闹，准备等到接班人到来后就离开的二人，这会却是爆发出连舞悠然都难以想象的热情。

舞悠然的名字早已经通过秋玉茗告知了二人，对于舞悠然的那些事迹二老也是知晓的。

在这个世上圣医级别的大夫也有不少，更别提二人本就是退下来的十二鬼医中排名朝前的两位存在，距离圣医等级已经就剩下一张窗户纸，随时都可以跨越，因此二老对秋玉茗与舞悠然倒也不会如同其他的鬼医等级的大夫那般恭敬，更多的是同辈看待而已。

能够让两位这般热情表现就唯有那对所有大夫来说，虚无缥缈的神医等级。

神医超凡脱俗，冠上了一个神字，可见其存在在医界的意义。

怨不得二老的表现，也正是如此，才有了眼前在舞悠然的包厢里，四人大眼瞪小眼的状况，却又未曾演变成全武行的状况出现。

第三百一十八章　开张

“咳咳，四位……”舞悠然轻咳了一声将四老的目光吸引到自己的身上，只见原本还怒目相视大小眼的四人，立刻换上一副略带几分献媚讨好的笑脸望向舞悠然，异口同声道：“舞大夫，请讲。”

噗哧一声，却是一旁的秋玉茗忍不住笑出声来。

舞悠然瞪了秋玉茗一眼，对他的幸灾乐祸很不爽，不过秋玉茗才不在乎这个，反倒是回她一个，‘看吧，谁让你名气大，神医呀，我都要膜拜了，他们热情点很正常的，你就慢慢享受’的眼神。

“咳咳，其实我是想说，接下来的日子里还要仰仗四老的帮忙，医馆的生意好坏，影响着我的事情能否成。虽然有点以大欺小的嫌疑，却还是希望四位能够齐心合力，不要窝里反的好。”

“舞大夫，你说错，我们怎会窝里反呢？相亲相爱还来不及，你说对吗？老二。”药老笑着说道，望向毒老。

“当然，怎会是窝里反，我们这是相亲相爱的表现，窝里反这种事情怎么可能出现，对哇，老二。”毒老同样笑道，朝着药老说道，口气中还是当初那个互争老大的双胞胎老头。

“咳咳，舞大夫，关于医馆的生意你大可放心，且不说我们四个的本事，只要稍微透露点你的身份，这客人还不是跟闻到屎的苍蝇飞扑而来，没跑。”一张口就犯浑的是十二鬼医退下来的牛鬼医。

“老牛，你说什么话呢。怎能把舞大夫比作那玩意，不会说话就不要说，没人当你是哑巴。就算要比喻，舞大夫那也是咱们大夫这一行的一朵鲜花，引来的都是蝴蝶蜜蜂。什么苍蝇的，难听死了。”鼠鬼医一巴掌扣在牛鬼医的后脑勺，一副恨铁不成钢的架势骂道。被骂的牛鬼医也只是挠了挠后脑勺，一脸不好意思。也知道自己不会说话，说错话了。

“你们两个消停点，越说越乱。舞大夫，还是你来说，我们听着。”药老见牛鬼医与鼠鬼医两人出糗，心里乐呵的说道。

不过这话倒是将其余三人的目光转向舞悠然，也算是消停了片刻。

“其实，适当的竞争也不是坏事。你们不都一直争着谁人主持整个悠然医馆的顶层吗，依我之间，你们是为都是成名多时的老前辈，都应该在顶层。至于一楼到三楼，不如就让你们各自找人过来，不过每个人可以寻来十人，三楼中每位有两名人选，二楼时三名，其余的五人分属一层大厅。既然要比较，那就以彼此的业绩来比较吧。每个人都按着彼此找来的人分组。分成四组人选，治疗的病症都以所处层次来决定价格，具体标准我会敲定好一份给你们。不过有个基本的要求，不可胡乱开没必要的药材只为了挣钱，这是不道德的行为。悠然医馆要有医德，按着病情的难度决定价格，对于穷人有穷人针对的方针，富人有富人的针对方针。也就是穷人富人在同样的病情上的治疗，穷人可以酌情降低价格，富裕人家的可以稍微提些价格，一切有个度。在这些的基础上。才是你们比拼的开始。既然是比试，获胜的人自然也要有奖励才行。你们不是为了争谁人能够随在我身边一些时日吗？那就以此为奖励。不知如此，你们可有意见？”

“好。当然好，很公平，我同意。”药老第一个答应。

“没问题这个很公平，只是，比试总该有个时间限制吧，不可能无限期的下去吧。”鼠鬼医问道。

“谁说不能持续下去的，若是只有一次机会，那后来的人岂非没机会表现了。所以我决定三个月决出一次胜利者，可以在我这里得到一样药物供其研究，毕竟以你们的水准，单纯的教导已经没必要，你们需要的是开拓思维，唯有如此才能更上一层楼。我会根据获胜者的特长赠送一样物品作为奖励，绝对对你们有不小的用处，例如说这枚护心丹，乃是我最初使用的丹药，对于人的心脏问题有着奇效，其炼制方法绝不外传，不过，却不妨碍交给你们研究一二，这里有四粒，你们一人一粒，就当作是为此事抛砖引玉的引子，希望你们将精力放在治疗病人身上，切忌不可恶性竞争，否则要被取消资格的。我会派人做好统计，病人都是由另外的人专门负责安排。你们看如何？”

“好，好，好。”拿到一粒护心丹后，哪怕是专门研究毒药的毒老都忍不住好奇起来，因为这药丸实在太完美了，药性的融合太完美了，不得不让四人都异口同声的答应了这事。

“至于十人的人选，就以半月为期，你们各自集结如何？”舞悠然问道。

“不必这般麻烦，我们的弟子都随在身边，倒是没必要另外花费时间寻找，十个人还是拿得出手的。既然是要比，自然是以自己的弟子来决胜负，靠别人岂是自己的本事，赢了也不光彩。”鼠鬼医摆了摆手道，自信的应道。

“这只老鼠的话虽然不中听，却也是实话，既然是比试我也不想被人瞧不起，十个弟子还是拿得出手的。不过，我需要两日时间，既然要比就要拿出真本事，我的大徒弟离得有点距离，赶过来需要点时间。”药老应道。

“我可没那么多徒弟，不过十个还是找的出来，我也答应这个竞争，就不知道若是我获胜了，能不能得到用毒药之流弄出来的救命的药物？”毒老不由望向舞悠然问道。

“这不是问题。是药三分毒，谁敢说毒药有时就不是治病的良药呢。”舞悠然笑道，让毒老亮了眼眸，好似寻到了自己一般望着舞悠然。

“我老牛也没意见，呵呵。”牛鬼医憨憨一笑道，也同意了这法子。

秋玉茗在桌子底下朝舞悠然竖了个大母子。

这般轻而易举就让四个鬼医使出浑身解数，只为了三个月后胜利后的奖励，不得不说，四老的发力，将会是童家以及万德县城附近所有医馆药铺的噩梦。

不知道会有多少医馆会因此倒闭呢？

真是罪过罪过。

悠然医馆的占地面积绝对是堪称万德县城铺子之最，哪怕是城里最大的青楼面积都不如悠然医馆的占地面积。

这里可不仅仅只是一栋医楼这般简单，后头还有病房区，那是为了需要住院治疗的病人准备的。

平民一个区域，富人一个区域，彼此分开来，也免得起了冲突，不过对于两处地方的的病人，悠然医馆绝对是一视同仁的。

四老的人手加一起就有现成的四十位大夫坐镇，说出去都让人震惊，甚至于会让人以为这简直就是烧钱的行为，估摸着没几日就会倒闭的。

而四十位大夫每个人都是配备了两个学徒帮忙打下手，这就是八十个学徒的阵仗，更别提药铺那里，无论是收钱还是为四老彼此业绩统计的人手，整个悠然医馆的人手绝对算得上城中之最了。

连带着这些人的住所也成了一件大事，舞悠然早已经在考虑到这种状况时，就在临近的地方寻了一个地皮建造了一栋宿舍，五层楼高，一层四十个房间，五层就有两百个房间，完全足够了现如今的医馆使用。

至于这宿舍的建造，只要有钱短时间造成不成问题，更别提建造的格局很简单，倒是费不了太多时间，在装修医馆之时，那边就已经动工，在前几日就已经完成可以入住，若是以后不够住，旁边的空地还可以加盖，完全不成问题。

二十八日，天气晴，温度适宜，不冷不热，整个万德县城都焕发出往日所没有的生气。

进进出出的人群较之以往多了不少，甚至于马车都较之以往多了许多一看就是非富即贵的人。而且许多马车的主人俨然都是匆匆赶来，脸上还有着难掩的疲惫，可就是这般有身份的人却不顾疲劳的赶往悠然医馆参加这间新一关开张的仪式，自然也给了城中百姓无限的遐想机会。

辰时未到，所有发出请帖的宾客却只是到了苏韩青一大家子，至于城里的土豪绅士们，来得的并不多，显然是不看好舞悠然开的医馆，懒得过来。

此次医馆开张，舞悠然只是在望兴楼楼上观看着事态的发展，由四老主持这次的开张事宜。

不过在此之前，苏韩青一家子却是与舞悠然见过面，并且为他们介绍了四老的身份后，不用说自然是让一大家子的嘴巴久久无法合拢，足可见他们的震惊，甚至于心中也愈发的庆幸他们能够寻到舞悠然到府上给苏平安看病。

水月有身孕不宜操劳，就与苏夫人留在了舞悠然这边的厢房，观看着悠然医馆的开张。

苏韩青与三个儿子脸上灿烂的笑容，不知情的人都要以为他们才是这间医馆的主人，而不是前来贺喜的客人。

不过也因为苏韩青的缘故，反倒是让那些原本还不屑的土豪乡绅们如同闻到了蜂蜜的蚂蚁蜂拥而至，拿着礼物赶来贺喜，真是够势力的。

第三百一十九章　轰动

“果然，有名气的人就是容易吸引人群。若是没有苏韩青这一家子的活招牌，还指不定那些当地的土豪乡绅会前来捧场，还都拿着价值不菲的礼物，一看就是为了攀关系而来。小人物就是小人物，一点出息都没有。”秋玉茗坐在一旁嗑瓜子，嘀嘀咕咕的发表着意见。

“玉茗，你也不能这般说人家，若是不这般做才是傻子。人家这也是识时务为俊杰的表现。正如你说的，人家是小人物，既然是小人物，溜须拍马之举又有何不妥？没有这些小人物，又如何显得出你是大人物呢？”舞悠然笑道，虽然知道秋玉茗无恶意，只是不喜欢这种事情，免不得说上一句，却还是忍不住逗他一句。

“童姐姐，没来之前我都不知道这么大一间铺子居然是你的。开这么大一间医馆，应该要花很多钱吧。”水月也是知道整个医馆的状况的人，看着那进进出出的人时，有些羡慕的说道。

“还好吧。都是朋友帮忙才开起来的。买铺子建房子需要的花销倒是算不得什么，大头的是人手方面，每月的工钱倒是不小的数目。不过，现在因为一点小原因，反倒成了最省钱的事情，只要名气打了出去，绝对是挣钱的生意。看见那四个老头没有？若是这四位的名头散播出去，哪怕是远在京城的一些大官都会跑来此处看病，更别提万德县城附近的人了。”

水月眼睛瞪得老大，最大张成o型，惊讶的眸子望着四老，那是一闪一闪的。

“童姐姐，那四位老爷爷真的那么厉害吗？居然能够让京城的大官都慕名而来。”

“若是你眼前这位童姐姐将自己的名号报出去，恐怕是皇宫里的贵人都会派来找她看病了。”秋玉茗嘎嘣一声磕着瓜子。轻飘飘丢过来一句，惹得舞悠然回头朝他就是把眼一瞪。

这会连苏夫人都一脸震惊的望着舞悠然，却是不知该不该开口询问。不着痕迹的踢了水月一下，暗示她问问。

“童姐姐。秋公子说的是真的吗？你的医术这般厉害，连宫里头的贵人都会慕名而来。不过也对，连相公那种棘手的病，你都可以治好，想来医术定然也是顶尖，能够让宫里的贵人慕名而来倒也正常，只是，姐姐有什么名号。感觉很厉害的样子，不知道我有没有这个荣幸知道呢？”水月略带几分紧张的问道，期待着却又担心舞悠然会因为她的询问而不高兴，心情算得上矛盾的。

“这事你别问，该知道的时候自然会告诉你们，现在告诉你们并无好处，更何况，你以为你们眼前这位秋公子就是简单的人物吗？他的来头才是不小呢。太医院知道吧。”

水月与苏夫人齐齐点头，心中不由猜想着莫非这位秋公子是太医院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