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药医娘子-第14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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更何况,他顾安宏能够在京城做生意,将绸缎庄弄得红火,官场上岂能没有照应的人。

两相对比一下,一个是穷酸的女人家跟两个孩子,一个是生意红火,官场上打点的甚是不错,银子手段人脉方面都是不错的人,稍微想想都知道该选哪边。

也是时候让一些不自量力的人知晓,有时候一个人的身份地位决定了能够结交的人身份地位,而这些有时候往往就是决定一个人在官场上更占优势的重要因素。

威胁他?想要对付他?

真是不知死活。

说是长来不过是转念间的功夫,顾安宏笑着对衙役笑着说道:“麻烦诸位前来一趟了,请了。”

顾安宏客客气气的,甚至于塞了十两银银子到对方手中,对方立马一切就好说话起来,枷锁之类的根本用不着,反正拿着只是装装样子,有好处,自然就客气点了。

顾安宏的打点却是让他保留几分面子,至少说说笑笑间一道出了门,落在外面的人眼里头,便也觉得兴许是以往委托衙门查的案子有了眉目,人家这是过来通知的,便也没往更深处想,便也少了几分看热闹的想法,该散的都散了,除了太无聊的人会想着道衙门瞅瞅外,其他人该做什么做什么。

当顾安宏到了衙门之后,从大门口被另外到衙役领入公堂之时,明显感觉到来的路上,这气氛明明变得有些不一样,不禁琢磨着莫非今日里还有别个大案子在审核?

这会都气氛才变得如此如此与众不同。

“这位大哥,今日里莫非又别个大案子需要府尹大人开审?”

“没。今日就你这案子。”衙役淡淡的应道,态度冷淡,这让顾安宏有种不太妙的感觉。

“这位大哥,这点小意思还请笑纳……”顾安宏刚拿出银票要偷偷塞给对方,却是让对方立马避开,目光冷淡的望着他。

“顾安宏,别白费心思了。自己好自为之,赶紧走,别让大人久等了。”

顾安宏脸上笑容微微一僵,手中动作也随之一僵,看到眼前之人不受贿赂,顿时知道这是要坏了。

衙门里的猫腻他岂会不懂,哪有不偷腥的猫儿,可偏偏这会原本爱偷腥的猫却改了性子,不是要出大事还能是啥。

此刻的顾安宏继续跟着走,不过心里头却已经忐忑不安了。

“被告顾安宏带到。”一声高唱,将顾安宏到来的消息传到公堂那边。

听闻今日有案子开审,喜欢凑热闹的百姓,这会已然聚集在给他们看热闹的那块偏门空地上,让衙役们拦着不准越线,却可以清楚的看到审案过程。

只见此刻公堂之上除了端坐的府尹大人之外,下方居然还有一人落座,一身锦衣华服,身旁还放着一个茶几,备了茶水,可见对其的照顾何其周到。

公堂是何等严肃的地方,能够得到府尹大人这般对待,若说对方身份简单,那跟瞎子有何分别。

顾安宏虽然看不清那坐着的华服女子容貌,可却不会认错站在一侧的两个小孩,不正是顾长影兄妹二人还能有谁。

而且此刻两兄妹身上的衣着较之当日来顾家时讲究了不少,虽无法与那位端坐之人比较,可一看也不比他的孩子们差多少,甚至于还要好几分吧。

“大胆顾安宏,见到本官居然不下跪,你这是在藐视本官吗?”张新宇这位四十几岁的京城府尹大人,把脸一沉,怒视着堂下盯着舞悠然看的顾安宏,一派惊堂木直接怒斥他的没规矩。

顾安宏被吓一跳,立马软了腿脚跪下来,身子两侧的衙役立马威武的叫起来,为公堂平添几分威严。

“草民不敢,草民知错,还请大人饶恕草民的一时失态。”顾安宏圆润的身子趴在那里,一个劲的磕头,脸色已经有些泛白。

若是真的挨了板子,顾安宏可以肯定,就算不曾伤筋动骨,那也是要脱一层皮的。

毕竟能够在公堂之上还有位子可坐的人,来头能小。

张大人为了给对方一个面子,也会给他一个下马威看看,他若是不表现的诚惶诚恐着,这苦头却是定要吃不可的。

张新宇看着顾安宏那模样,也不好太过分,可一想到旁边这位事主的心思不好揣摩,也只能将目光朝舞悠然这边看过来。

舞悠然放下了茶杯,未曾开口多说,只是朝着顾长影望了过去。

只见顾长影心领神会,拉着妹妹直接跪在顾安宏的身侧,朗声说道:“请大人为草民做主,讨回家父借给顾安宏,长达十年未还的银子。草民有借条为证,还请大人过目。”

ps:今天只能更一章先,剩下的次日补全!

☆、第三百六十六章 小事(补一)

顾安宏一听这话,脸色立马就变了。

借条,那不是给毁了吗?为什么这会居然还会出现在这里。

顾安宏的心里头立马随之一紧,可是想了想,却又觉得金花夫人不可能骗他,那么唯一的解释便是那欠条乃是伪造的。

如此一想,顾安宏镇定了。

张大人看着递上来的欠条与兄妹二人的户籍证明,随即抬眼望着顾安宏,道:“顾安宏,此处有一份写着你的名字的欠条,欠了顾安城五万两银子,这事你可承认?”

顾安宏眼珠子微微一动,知道这事情确实瞒不住,却也随即点头道:“曾经确实有欠过堂兄一笔银子周转,不过早已经归还,后来堂兄家没落搬离京城后,便已经有十年未见了,在此期间并未借过堂兄任何银子,还请大人明察。”

有时候,一些事情不能都说假,真假参半才能够更好的取信于人,掺杂一些事实在自己想要伪造的内容里,只要没了最实质的证据,他并不担心被拆穿。

“师爷,先让顾安宏写了字迹递上来对比。”

“是,大人。”师爷领命,直接将笔墨纸砚放在了顾安宏身边让他书写字迹。

顾安宏提笔写了下,将自己的姓名写上,而内容也按着师爷跟他说的内容写在了纸上。

待得写完一张同样内容的欠条时,师爷将欠条递给了张大人。

两相对比之下,张大人一派惊堂木,叱道:“大胆顾安宏,居然敢骗本官。对方递交上来的欠条与你所写笔记一一对上,你还有何话可说。”

顾安宏神色微变,大喊道:“大人愿望,草民真的已经还了银子,而且欠条都已经毁去。伪造,那定然是对方伪造的。还请大人还草民一个清白。”

顾安宏大喊冤枉,张大人却是把脸一沉,“毁了,你自己写的字还能有错。最重要的是,这里可是有你的私章。莫非这还能有错。”

顾安宏一愣,却也不知道该如何应道,尤其是当张大人让师爷将两张欠条送到他面前自行对比时,顾安宏的身子却是微微一震,把眼睛一瞪。若非心态甚好,甚至于都忍不住惊呼出声,却也因此在心中怀疑着金花夫人会否对他有所隐瞒,骗他已经毁了欠条。

“大人,草民冤枉,这虽然是草民的字迹,可是这银子却是真的已经还了,定是有人陷害草民的。当年还钱的时候还有账册记录。虽然只是分批还给堂兄,但是草民可以肯定,这五万两银子早已归还了。”顾安宏咬死不松口。一口咬定这钱还了,还牵扯出分期还钱这种戏码,提出有账册记录为证,他有证据。

“既然由证据,那就拿出来。若是你真的冤枉,本官也不会误判了你。”张大人冷冷一笑。若非早已经知道真相,随便换个人。还真说不定就被忽悠了。

不过看着顾安宏垂死挣扎的样子,张大人的心里头除了厌恶之外。更多的却是想看舞悠然的意思,到底要看顾安宏挣扎到什么时候。

“大人,本官这里正好也搜罗了一些证据,是关于这张借条前因后果的事情,其中还有记录的帐房以及实际上收到银子的人为证,此刻人就在外候着,不如大人穿过来问话,也免得跑来跑去的麻烦。”

“舞大人既然已经事先考虑到此事,下官倒也省去一些麻烦。来人,传证人。”前一句这位张大人是温和的对舞悠然说话,而后一句,却是厉声而道,前后态度明显,却也彰显着眼前这位的不平凡,尤其是对方口中一句本官,再加之那明显是女子的身份,还有张大人表现的态度,说是宫里头的女官却是不太可能。

毕竟宫里头的人就算有这个面子,但是没这个资格坐在公堂之中,还这般明目张胆的插手一个案子。

如此一来,这天下女子中能够以本官自称的人,便只有那位巡抚医官,名满天下的女神医舞悠然了。

人群中不乏脑子灵活之辈,许多人毕竟是没见过这位颇负盛名的女大夫,可是并不表示没人想见见她,然后可以借此攀上关系。

只是舞悠然向来低调,哪怕回了江家住下,与江家之人相认,那也是极为低调的并未在城里头引起太大的轰动,最多便是知道这江家来了位带了孩子的小姐。

可若是按着舞悠然在童家万德县城发生的事情推测,这小姐的称谓实在对不上号,反倒是将京城里的许多人隐入误区,省了舞悠然诸多麻烦。

如今舞悠然的主动现身,还是以朝廷官员的身份出面插手这样的一件小事情,会否是表示这位巡抚医官大人,这是准备正式亮相京城贵族圈,如今这是放出信号,吸引想要结交攀附之人的注意力?

许多心思活络的人,立马将这消息通知与自己关系不错的世家,捞点好处。至于后头会发生什么,对他们这些小人物而言,根本不重要。

舞悠然本身也没想到这些,就算想到也不会去后悔,该来的总归会来,只是早晚问题罢了。

接下来的事情非常顺利,在特征如山之下,顾安宏百口莫辩,真的要否认已经不能,因为人家把一切都漏洞都补上,让他无处挑错,甚至于他伪造的那些银子从何而来到何而去,有何作用都写的一清二楚,让他百口莫辩。

“顾安宏,勒令你立即当堂归还所欠银两,若是银子不足可以铺子抵押,如有违背,除去所欠银两之外,还要收缴你同等金额的罚金,拒缴者,一律抄家封铺子,由官府代为折现后偿还所欠钱财,你可别让本官有机会下这个命令,要知道,哪怕此令一下,便绝无反悔可能。”张大人宣判之下,顾安宏整个人都垂头丧气,只能乖乖还钱。

顾安宏其实并非没有钱,至少一下子取出五万两银子归还,对于他的生意来说多少有些妨碍,至少三年内暂且没有机会拓展,只能维持原样。

如今审判下来后,顾安宏便已经直接在公堂之上,将这笔银子在通汇钱庄派来的小掌柜手中拿了还上。

顾长影没想到自己兄妹俩这般跪一跪,喊喊冤枉,就如愿以偿的得到了一笔大银子,甚至于因为十年的期限缘故,五万两银子实则还来六万,那多出来的一万两便是利息。

得了银子后,兄妹俩虽然高兴却也并未忘恩负义,直接将银子交到舞悠然手中。

“姐姐,这银子给你,我们年岁尚小有许多地方不懂的,可能还是需要姐姐帮忙安排。此来京城的目的虽然只是完成了一半,却已经是心满意足。我跟妹妹已经决定回白河县生活,毕竟我们是在那边长大的,还请姐姐在帮一帮忙。”顾长影一分不留的将钱都给了舞悠然,意思很明白,那便是这笔银子随便舞悠然如何处置,他们只想回白河县生活。

只要足够兄妹二人成长到成年,多余的银子任凭舞悠然处置,算是他们的一份谢礼。

舞悠然看着鬼灵精的顾长影,知道他是不知道用什么法子报答舞悠然,也只能用这方法给她无条件的信任。

这孩子,真是太单纯了。

若是真的遇上别有用心的人,这笔银子就算拿回来,这样被他一给,能给他留下一两用到兄妹身上就算不错的了。

兄妹俩的好意舞悠然心领,而且她不缺钱自然不会贪墨了这笔银子,不过这孩子确实小了点,这般回去她也不放心,将银子交给她保管,倒也不失为一个好主意。

舞悠然朝哈尔示意了下,早已经心领神会的哈尔直接领着两个孩子离开,而给了钱的顾安宏一脸晦气准备离开时,却是被衙役拦下了。

“顾安宏,这么急着想离开做什么?案子还没完呢?”舞悠然此时此刻凉凉的开口,在衙役将顾安宏拦下之后。

“这位大人,草民已经按着要求将银子归还,此案便已经算是了结了,何以大人还要派人拦着草民,莫非大人这是想要公报私仇,责怪草民数日前的慢待?”顾安宏压着心中的怒火,沉声问道,态度倒也摆得正,并未刻意挑衅,一副弱势者的姿态,引得周围还未散开的百姓又再度聚拢起来,看看这是又有什么事情发生。

“之前有孩子在这不太方便,方才未曾多说,春花,将东西拿出来,交给张大人还有这位顾安宏顾老爷瞅瞅。”

“是,小姐。”春花应道,将事先准备好的证据第交给张大人,而顾安宏这里,只是抄写了一份交给他观看。

顾安宏接过东西后原本还不以为意,可是待得看清纸上所写的内容之后,立马脸色大变,腿肚子一软,直接就给跪了。

“好你个顾安宏,居然为了欠债不还钱害人性命,你可还有话说?”张大人一拍惊堂木,怒目叱问,而顾安宏早已经被吓得软倒在地,反倒是成了不打自招。

ps:感谢热恋与凝月雪的平安符,呵呵,这是补更的第一章!

☆、第三百六十七章 匆忙(补二)

顾安宏的事情原本还只是以为不过是一个金钱纠纷的问题,没想到临到事了之际居然峰回路转,搞出这么一个令人震惊的状况。

金钱纠纷变成了人命案子,哪怕后头顾安宏口口声声说只是意外,可是谁信呢?

人都死了,而且是被他派去的手下迷晕后失火烧死了。

若非顾安城醒得快,将两个孩子就出去,恐怕这户人家这是要死绝的了。

然而当时只以为是意外,可没想到最终的结果不过是有人图谋所为,真是令人不禁唏嘘。

顾安宏被抓起来关入牢房,即便真如他所言是一场意外,可他派去白河县的人手只有一个苟延残喘活下来,其它的可都是被他所害,光是这点便已经让他无法翻身了。

顾安宏的案子搞定之后,舞悠然也离开衙门,准备去接安安回去,不过才出衙门口,被让人拦住了出去。

“小姐,主子有危。”一个二十出头的年轻男子突然出现,单膝跪在了舞悠然的面前,说出这么一句话。

若非此处已经属于较为僻静的地方,恐怕要引来不少人的注意。

“小姐,是二爷的贴身侍卫,二爷恐怕是出事了。”春花认出来人后,立马开口解释道。

“什么?慕容谨出事了。他在哪?”舞悠然忙问道,眉宇间掩不住的担忧之色。

“镇北侯府。”

“那还等什么,走。”舞悠然训斥道,先是看了眼一旁的马车,再看看不远处的马匹。立马飞掠向马匹,翻身上了马,“春花,你跟那个侍卫乘坐马车过去,我先行一步。”

“是。小姐。”

舞悠然丢下那句话已然跑远,春花方才大声应道。

二话不说拉着人就跑到马车处,让那个侍卫来驾驭,直奔镇北侯府。

舞悠然策马狂奔,一路之上早已经让安安规划出前往镇北侯府最优化的路线,时刻注意着前路的具体状况。务必达到最快速度到达镇北侯府。

若是其他人倒也罢了,可若是慕容谨,以他的脾气,若只是小问题绝对不会冒冒失失的找人过来通知她出事,足可见定然是遇上了棘手的事情才会如此。

“主人。小心点,有杀气。”小米的嗓音突然响起,提醒她有危险。

舞悠然眸子一面,也感觉到了一丝不对劲,就好似有人刻意为她清了前往侯府的道,这会得了小米的提醒时,舞悠然也发现了不远处拉开的窗户中显露出的森寒。

一处、两处、三处……

几乎成了包围圈将眼前这条数百米长的街道化作囚笼,为的就是对付她。

砰砰之声随之响起。几十个黑衣蒙面人朝着舞悠然攻了过来,伴随着森冷的暗箭。

舞悠然身子一拍坐下马匹,整个人跳了起来。跃得老高,却见脚下马匹嘶鸣一声倒在地上,已经是七孔流血而亡,这第一波的冷箭被躲过,可不代表第二波就没了。

更别这会还多了一群黑衣蒙面的刺客。

舞悠然把脸一沉,突然意识到自己关心则乱。这是让人钻了空子,有人不想她活着赶往镇北侯府。要嘛就是一切都是圈套。

在舞悠然被人围攻的时候,赶在后头的春花也让身旁的人背后捅了刀子。

若非她哪怕再如何着急也保持着一分警惕。微微动了下身子,错开了要害,这会她已经成了一具死尸了。

“你是何人,居然冒充二爷的侍卫。”春花大喝一声人已经滚到一旁,身上衣物早已被直接到鲜血染红,而她也随着这一声大喊之际,拉响了警报的响箭,在京城的上空显得格外刺耳。

这响动一听就是求救的信号,可这样的信号居然在京城之中被拉向,还这般明目张胆,城中的守将岂能毫无所觉,更别提这响箭真正的拥有者,此刻早已经变了脸色。

“滚开,滚开,她有危险。”慕容谨脸色苍白的要出房门,却是让手下拦住,气得他怒喝着,手提着剑,大有不让那就死的架势。

“主子,请回。”

“不滚,那就死。”慕容谨伸手一刺,直接贯穿了跟前挡道之人,顿时鲜血淋淋,血腥味刺鼻。

可就算如此,其它人依旧是无动于衷,拦着不让慕容谨离开房间。

一脸砍翻三个人之后,慕容谨的脸色更加苍白,甚至显露出一丝不正常的米分色,再加上摇摇晃晃的身子,别说出去救人,能够站稳都不容易的,更别提他胸口的伤口上断箭的箭头还未取出,那鲜血还在不停的往外冒,岂能让慕容谨轻易离开。

反观此刻房里头却并未只有慕容谨一人,在床铺上还躺着一个与他容貌一模一样,却仿似已然没了气息的慕容烨。

没人能够想到,原本好好外出办事归来的慕容烨与慕容谨,居然会因为就要见到多日不见的舞悠然而感到略有一点小开心时,遭了暗算。

若非手下拼死相互,这会兄弟二人能够回到侯府都算不容易了,更别提,他们还受了肩上,而慕容烨中了毒伤,并且二人都是在京城里遭人刺杀,若非是在京城,岂会让他们不由放松几分警惕,若非在京城,也就不会知道他让春花带着的求救响箭,非到性命垂危,生死不明时,是绝对不会被拉向的。

一想到舞悠然有性命之忧,慕容谨难能安心等候,杀了几个人后,他的体力也见底了。

失血过多加上一种很古怪的毒死,对方似乎很清楚慕容家男人的弱点,居然不知如何寻到刺激了他们隐疾发作的药物,对二人造成三度伤害。

箭伤、毒伤加上旧病发作,如今没有如同慕容烨那般失了意识,那也是因为慕容家的伤势稍微轻点,而他还要见了舞悠然,告诉她一些话才迫使自己不曾倒下。

可是现在,不行了。

慕容烨张口一喷,鲜血淋了跟前还半跪着拦他的手下,眼睛一翻,带着不甘的表情倒下了。

与此同时中,远在前来镇北侯府路上的舞悠然,莫名的胸口一痛,面对着这些纠缠不休的刺杀者,心中无比恼火。

敢让她无法赶路去见慕容谨,岂有此理,岂有此理。

“小米,准备下,我要整条街的人在稍后沉睡,没我的解药,就一直睡下去。”舞悠然咬牙道。

她不想当,可是她没办法,因为刚才的那种不安感,让她没时间浪费在这里。

“是,主人。”小米应道,随后便可见舞悠然的身上,忽闪忽闪的仿佛笼罩着一层光芒,几乎不可查,混杂着此刻的艳阳天,反倒是不显得显眼。

而随着一圈肉眼可见的七彩光波以舞悠然为中心点荡漾出去的时候,基本上方圆千米之内的一切都渐入了沉睡状态。

只见刺杀的黑衣人们,如遭雷击,身子一僵之余,飞掠着的直接一头撞在准备借力的柱子上,或是直接一脚踏空跌落下去,可更多的还是照着原来的轨迹刺杀舞悠然,只是对方已然失了意识,身子只是惯性的动作

可正是因为这样的惯性,随着舞悠然的挪移之后,原本的人根本毫无所觉的撞击在一切,利刃从对面的伙伴身上穿过去,或是眼中,或是普通的被刺伤着。

噗哧哧的声响不绝于耳,倒霉的刺客会晕迷没感觉,可不代表射出的箭矢会晕迷,因为用的是声波原理,震荡神经产生晕眩感,而声波虽然也影响了箭矢的防线与些许力度,可也只是些许,不足挂齿。

可就算如此,那毒箭扎在黑衣人的身上,那般迅速的毒素,根本无法拖延时间,死亡迅速忙而上,若都是真的,对方可有得受了。

有了小米的协助,将这些人直接震晕过去,舞悠然直接飞升上了屋顶,干脆也不骑马了,选好直线路线直奔镇北王府。

刚到镇北王府时,舞悠然险些被当作刺客被射下来,幸亏反应快,喊出了自己的名字,否则舞悠然一点都不怀疑会被射成马蜂窝

“是我,侯爷在哪?”舞悠然大喊道,表明了身份。

镇北侯府虽然未曾真正的拜访一趟,舞悠然却是知道,慕容谨绝对不需许出现下人不认识主子的状况出现,哪怕还不是这里的主子,只要他认定了,那便是。

侍卫们也不知道该说什么比较好,立马领着人直奔后院房间。

当舞悠然到来之时,明显感觉都房间里的血腥味,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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