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药医娘子-第2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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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院里的孩子们听见外面的动静立马跑了出来,甜甜的喊着‘纪叔叔’、‘悠然姐’、‘苏爷爷’。

一个个孩子打过招呼后,车上的东西直接交给纪雪打理,舞悠然忙不迭的问清安安的所在,回了自己的房间。

多日未见,舞悠然发现自己原来比自己想象的要更想念这个孩子。

似乎是感觉到舞悠然的归来,午睡中的安安眼皮子颤动了下,随之睁开了眸子,待得看到舞悠然的面孔后,笑得甚是开怀,就好似知道是娘亲回来一般,欣喜不已。

“安安,娘亲回来了是不是很开心?有没有想念娘亲呀?吖,我家小宝贝居然听得懂娘亲的意思呀。来,给娘亲亲一个。”

房间里,舞悠然逗弄着小安安,在他脑袋一拱一拱往怀中钻,就知道他这是饿了。

“别急,娘亲换套衣裳就来喂你。”舞悠然重新将孩子放下,走到了屋里的屏风处,换掉了身上的男装,恢复女子的装扮后,稍微擦洗了下身子后,方才给小安安喂奶。

待得小安安吃饱后,舞悠然也将孩子抱了出去,刚到铺子前堂时,就觉得气氛有点异常,不由问道:“怎么了?之前不是挺高兴的,怎么突然之间就这种氛围了?”

“阿雪,你来说吧。”纪嵩道。

“是,爹。”纪雪应了句,转而望向舞悠然说道:“悠然,其实在端午的前一夜,原本莫岚一家子住着的那个院子突然着火了,一把火把院子烧得干净,连带里面存放的名贵药材也被烧得精光,甚至于波及了旁边的院子,幸亏损失并不大。不过,根据捕快的调查,说是在现场发现了火油的痕迹。怀疑这场大火是有人蓄意而为,只可惜除了这点外,再无任何线索,恐怕想要抓住犯人,很难,更别提那些损失的药材了。”

舞悠然眉梢一挑,倒是没想到铺子里的气氛变坏竟会是因为这个原因。

稍微一愣后,舞悠然笑着应道:“我还以为是什么大事,被烧了就少了呗,没必要为了这事自寻烦恼。命中该有终会有,命中无时莫强求,时也命也。放宽心些,反正原本这些就属于额外之物,没了就当未曾拥有过便是,虽然蛮可惜的。不过咱们也用不着那些过日子,看开点吧。”

纪嵩笑了。

“悠然,我之前还担心你会耿耿于怀,毕竟那些药材也算得上你治好莫岚的酬劳,就这般说没就没,你会过不去心里头那道坎。只是没想到你比我看得更开。身为大夫就该有这般的胸怀,不错,真的很不错。”

舞悠然腼腆一笑,这话说得她都有些不太好意思。

可若说真的一点都不介意,她又不是圣人怎么可能。只是突然猜测到一些原因,不想过度深究为众人惹来不必要的麻烦,方才主动揭过罢了。

被烧的院子让人清理之后,直接把地用院墙围了起来,留待以后再做其他用处,这事情就算是告一段落。

百济堂的日子依旧,看病的看病,抓药的抓药。

日子倒是清闲的很,不过,天气也渐渐转热,药铺里直接熬煮了解暑的茶水贩卖给望来的客人,一文钱一碗,卖得倒也不错。

六月初一,一个并不算特殊的日子,晴空万里无云,气温偏高,石板都被日光烤制的散发出阵阵热浪,整个人都显得有些无精打采。

小安安在屋里睡着,纪雪有点中暑,此刻也在屋里歇着。至于纪嵩,正巧跟苏广外出到附近村落给人急诊,此时的百济堂里只有舞悠然一个人看着。

就在舞悠然百无聊赖的趴在柜台上望着门口时,一辆大马车忽而停在了药铺门口。

拉扯的马夫立刻搬来踩脚的凳子,车帘随之掀开,一张似曾相识的面孔出现在眼前,随之从车上下来三个人。

确切的说是两男一女,而且还算是老熟人。

当初刚从坳头村回来时,车轮子突然断掉,与舞悠然发生车祸的那三位。

舞悠然站起身来,不禁挂上浅浅的笑意,想看看这三位的突然造访是所为何事。

“这位姑娘,请问,施大夫在吗?”率先开口的是当初驾车的江景,已然完全恢复的他,换上一身体面的衣裳后,整个人都显得体面了不少,只见他走到柜台前,询问舞悠然,俨然是没认出她便是当日的施大夫。

“施公子?你们找她所为何事?”舞悠然故作不知的问道。

“也没什么事情,就是正巧路过,想与施公子道声谢,谢他当日援手之恩。”江景笑着应道,这态度可比白风天当初那气死人的态度天差地别。

第八十二章 不去

“哦,就为这事呀,那我知道了,你们完全不用把这事放在心里,身为大夫救死扶伤,乃是本分,用不着刻意道谢。几位若是没什么事情的话,就请吧。车子堵在门口影响了铺子的生意总归是不好的。小本经营,实在亏不起。”

“你这人怎么这般说话,亏你还是女子,哪有将客人往外头赶的道理。”一张嘴说话,舞悠然不用猜就知道是白风天那小子,能指望他说句顺耳的话可不容易。

舞悠然眼刀子一甩,扫向白风天,把脸一沉道:“公子这话说得实在没道理。我这般说话有何不妥,你们又非有病在身,一不看病,二不买药的,只是过来说声谢谢,我代人受了你们这份心意,请你们离开有何不对?怎就成了赶客人了呢?”

“哥哥,你少说句话行不行?”白月灵把脚一跺,对自家哥哥的性子再了解不过了,只要是遇上不如意的事情,他说出口的话都能够把人得罪惨了。

白风天咕哝一声,把脸撇开,算是给自家妹子一个面子,不与舞悠然计较。

“这位姐姐,真是对不住,我哥就是这样不会说话,一张嘴就容易得罪人,还请你不要见怪。”

“是呀,姑娘,风天本性不坏,就是有时会脑子发热说错话,你就原谅他的无心之举。其实我们除了道谢之外,还从别处偶然得知,这百济堂里有位舞大夫医术了得,想请这位大夫去一趟郡城出诊,无论结果如何,都会备上一份礼物作为答谢。”

“你们这是来请人出诊的呀,若真如此,一开始的时候就可以直说。何必绕来绕去说什么施公子,你们不觉得多此一举吗?”

“呵呵,姑娘别见怪。这不是不知如何开口才适合。就拿了那位施公子的事情作为幌子开个头。我记得那位施公子也应该是铺子里的大夫吧,怎么不见人?莫非出诊了?”江景说着张望了下。确定只有舞悠然一人在铺子里,方才将目光落在她身上,露出费解之色。

“他是否出诊有那么重要吗?”

“那倒不是。”

“既然不是,那么你们还是请回吧。”

“姑娘,就算你不告诉我们施公子的行踪,那至少告诉我们那位舞大夫如今在何处,我们主要的目的其实还是请他出诊看病的。”

“真是抱歉,你们要请的那位舞大夫不巧正是小女子。而我没兴趣去什么郡城给人看病,也看不来,还请你们离开吧。”舞悠然淡淡一笑,却是皮笑肉不笑,把话一说,手一摆,明摆着是送客。

看着眼前三人那目瞪口呆的意外之色,舞悠然心中冷冷一笑,还真是会没搞清楚状况就跑过来请人的小屁孩,居然连要请的大夫是男是女都没搞明白。只是听闻就屁颠屁颠的跑过来,甚至于一位大小姐还亲自随着过来。

他们这像是请人的架势吗?

游玩的成分占据更多吧,说不定。还存了别的心思。

例如这白月灵也可能是想通过再来一次百济堂的机会,看看能不能遇上司徒尘那个让她一见钟情的男人吧。

一想到这种可能性,舞悠然就不爽了。

更别提与白风天的不对路,这趟郡城之行,舞悠然还真的没什么兴趣。

江景也感觉到自己三人似乎不太受欢迎,却还是想多说些什么,只是不知道如何开口,只能那般望着舞悠然。

可也正是这般盯着看了片刻后,江景只觉得舞悠然这张脸似曾相识。总觉得在何处见过,一时半会想不起来。

但是又可以肯定绝非近期所见。莫名的有种熟悉感。

“之前不知姑娘就是舞大夫多有冒犯,还请见谅。我代风天之前的唐突向你道歉。只是。有个问题颇是冒昧,不知舞大夫与我是否在哪里见过?”

舞悠然很意外的望着江景。

莫非他终于发现她就是他们口中的施公子了?

舞悠然这念头方才冒出来,却听得白月灵一声惊呼。

“你,你,你就是那个施公子。”

一句话戳破了舞悠然伪装的身份,可再看江景的反应却明显与此无关,难道不是因为这个原因才觉得她的模样熟悉?

对于被认出来的事情,舞悠然淡淡一笑,却是默认了白月灵的质问。

“你怎么可以这般耍弄人,明明就是你,却……”

当知道舞悠然是女子时,白月灵的脑海中就想起司徒尘当初对舞悠然的态度,忍不住便是一句无厘头的质问话语,待得话一出口,却立刻意识到自己的失态,止了话音,脸上神色变幻,那是又羞又恼又无奈,颇是复杂。

一看到白月灵这态度,舞悠然怎么会不知道她所谓何故。

故人说红颜祸水,说女人如何祸祸男人,其实有时候,男人不一样也是祸水,害了多少单纯女子,比祸害程度来说,也只能用各有千秋来形容,其实也不过是半斤八两。

“既然都知道了,我也把话说清楚了,你们所谓的听闻都是言过其实的,虽不知是谁传出的话,但是我可以负责的说一句,我的本事有多大自己清楚,没你们想得那般厉害。普通的病症没问题,不过若是普通也用不着你们大老远跑来这里找人。疑难杂症之类,术有专攻,兴许你们只是没找对人才会一无所获。我如今还是刚入行的大夫,积累不足,实在当不得外出就诊的事情,你们还是另请高明吧。相信以你们的身份钱财找个大夫还是容易的很,就别纠缠在这虚无缥缈的传闻里,被人当猴耍。”

“舞大夫这般三番四次的拒绝,身子都不愿听让舞大夫去做什么,就这般肯定自己做不来,我是否能够认为,舞大夫并非不能治,而是因为白兄之前的冒犯而不愿意救治呢?”

江景倒是好算计,以为他这般一说,自己就会否认,然后再拿话套她。

只可惜他算错了舞悠然的性子。

“你说的这个也算是理由之一,我倒是不否认。最重要的还是,我不想出诊,也没空。”

“你实话说,到底想要怎样才肯答应,你若是觉得我之前对你不太礼貌,我可以跟你道歉,甚至给你下跪都可以,只要你答应跟我们去一趟郡城。”白风天这会倒是光棍的站出来,坦诚自己当初的错误,愿意为此付出代价,求的只是舞悠然出诊。

舞悠然望着白风天,从他眼中看出了认真。

能够让他这般骄傲的人给出这种有损面子的承诺,还真是让她刮目相看。

只是,她确实不想去郡城,并不只是因为白风天的缘故,还因着一个多月前来请人的王宣庆总捕头的那件事,此时什么状况还不清楚,她只是不希望掺和进去。

尤其从对方的态度以及司徒尘不明所以的推荐,让舞悠然心里头不太踏实。

这才是促使她不想去郡城的根本原因所在。

“你……”舞悠然刚张口想要拒绝,后院里小安安的啼哭声随之响起,却是睡醒后的哭闹,这已经是自从服下小脱胎丹之后,就很少这般哭闹了,没想到这会居然意外的以这种方式告诉舞悠然,他睡醒了。

“抱歉,我儿子睡醒了。前往郡城的事情我只能说抱歉。我还需要照顾孩子,诸位还请自便。”舞悠然说完这话,转送你入了后院,很快就将小安安哄好,抱着到了前堂。

抬眼间才发现门口的马车已经离开,未曾挡道,但是白月灵、白风天以及江景三人却是坐在一侧的凳子上并未离去。

舞悠然从后院抱着孩子出来,白月灵笑着迎了上来。

“舞姐姐,你若是因为孩子的缘故不想出诊,我们可以为你准备最好的奶娘,在你出诊的期间帮你看孩子,哪怕你舍不得孩子,奶娘也可以一路随着,直到郡城看过病人后,若是真的无能为力,我们也不会怪你,还会将你们安全的送回来,直至那时,奶娘才会跟着送你回来的车子回郡城,你看这样的安排可好?”

舞悠然眉梢微微一挑,对于白月灵的自来熟的称呼不以为然,只是玩味的笑道:“这世上高明的大夫又不是只有我一个,何必缠着我一人不放呢?你可知道你们越是这样,我就越是觉得这次郡城之行另有目的。你若是坦言相告,说不得我还有可能考虑一二。”

白月灵被舞悠然那般盯着看,在听了她那一番话之后,竟是露出片刻的慌乱之色。

有古怪!

“绝对没有目的,真的是请你过去给人看病的。”白月灵忙不迭的应道,却是被江景与白风天一把按住肩膀,朝她摇了摇头。

看着两个倒也不傻,知道白月灵的反应已经泄露了什么,不想她说多错多。

白月灵脸色随之一黯,也知道自己失了往日的分寸,被舞悠然看出了什么,干脆把牙一咬,直视舞悠然。

“舞姐姐,我承认自己此次前来却有私心,想借你与司徒公子的交情,结识迟些时候会到郡城的司徒公子,治病只是幌子而已。”

第八十三章 没辙

舞悠然倒是没想到白月灵在意识到可能被她看出些什么的情况下,居然豁出去,将话说得这般直白。

司徒尘不久后将会到郡城佩城,白月灵怎会知晓这个消息,又为何这般肯定司徒尘会因为她的缘故,与她结交?

不过转念想想,也难为白月灵这个小姑娘会这般不管不顾作出这种事情。

她恐怕是很喜欢司徒尘,却又苦于没机会认识,只能兜兜转转利用能利用的一切帮忙。

可按理说,白月灵既然是来请舞大夫,而不是施公子前往佩城,那就是说她只知道片面,并不知道两个都是她,这可就耐人寻味了。

是谁可以放出的消息给她,有存在什么目的。

越想越是透露出这事情的不简单。

思来想去,舞悠然最终还是不想参合进去这事情里头。

“白小姐,白公子,江公子,我还是老话,这佩城之行我是不会去的,诸位还是请吧。”

“舞大夫……”

“不用多说,我不想掺和你们这些大户人家的感情问题之中。你若是真心想认识,有的是法子,何必利用我呢?说来说去不过是为了一个面子问题。白小姐,你若是真心喜欢司徒公子,尽管大胆告诉他,哪怕会有些丢脸,不合礼数,可至少你展现了自己,,实在不行,找其他的法子,也好过大老远跑我这来,让我这个统共与司徒公子不过两面之缘的人强的太多。虽不知你从何处听来的消息,觉得能够通过我认识司徒公子,但是我有点可以肯定的告诉你。若非有人背后推波助澜别有目的,就是你们让人耍了。请回吧!”

话说到这份上白月灵也知道是无望了,脸上是黯然之色。

不过。江景与白风天却是从舞悠然的话里头听出了点苗头,似乎也觉得光顾着白月灵的那份女儿家的心思,想帮她促成。却忘了最根本的怀疑。

“多谢。”白风天拱了拱手道,简单二字饱含了不少的意思。却是让舞悠然对这个傲娇的大少爷有点刮目相看。

难得哦!

白月灵三人上了马车,看着他们渐行渐远,可没想到,还没半个时辰,他们居然又折了回来。

只见车上的江景一脸激动之色的跳了下来,直接就跑到了舞悠然的面前,眼睛直勾勾的盯着她看,那叫一个激动。

“江公子。你这是作甚?”舞悠然被江景盯得有点怕怕的,不由后退了两步。

“像,真的像。”江景答非所问的故我的说着。

“江公子,你这说什么?我听不懂。不过,你若是为了用这种方式让我答应随你们去佩城,那就抱歉了,我是不会去的。”

“不不不,你完全误会了。我回来并不是因为灵儿的事情,而是因为你。”

“因为我?”舞悠然茫然了。

“对,因为你。第一次时。你女扮男装我并未注意,刚才见到你时,初时没戏看也没注意。待得你抱着孩子出来后,看着你的样子,却是让我有种说不出的熟悉感,却始终说不上来。直至我们的马车离开小镇后,我才想起为何对你这般熟悉。你原本应该叫做江月,童江月,对不对?”江景一脸激动的质问道,手不由自主的抓住舞悠然的双臂,捏的她生疼。

“江公子。你放手,疼。”

“对。对不起。是我激动了,还请你告诉我。你是不是童江月,我那个苦命的表妹童江月?”

表妹?童江月?

世上哪有那么巧的事情,或许只是人有相似,这江景估摸着是认错人了。

“江公子,你认错人了吧。世上哪有这般巧合的事情,我怎么可能会是你的什么表妹。再说了,我都是当娘的人了,看你的身份也不是普通人家的少爷,若真的有这么一个表妹失踪了,两家人都是会急着找,怎么可能拖到这个时候。”舞悠然劝慰道,至少这江景表现的关心并非虚假,或许真的有个表妹不见了,只是正好与她有几分相似,她也不好怪人家失了分寸,恶意揣测对方的目的。

“不,若只是其它相似的人倒也罢了,可偏偏你,你,你不但长得像,也有了一个刚出生的孩子需要照顾,若是仔细算算时间,表妹当初被赶出家门时,已经身怀六甲,那孩子若是生下来也该这般大小了,这不得不让我怀疑你会不会是我的表妹童江月。”

江景说至此,眼中却是漾着期待的眼神,好似等着舞悠然给他一个肯定的答复一般。

舞悠然只觉得这老天爷是不是嫌她太清闲了,连这种狗屁倒灶的事情都给她整来。

正准备张口否认时,忽而又咽下到口的话。

舞悠然此刻反倒是不确定了。

这句躯体的原主留给她的记忆并不多,再加上江景的所言听来也不似说谎,如此一来反倒是让舞悠然犹豫了。

“江公子,你可有什么证据证明我就是你的表妹,那个叫做童江月与我长相相似的女子?”舞悠然斟酌着这般问道。

此时那白月灵兄妹俩也从马车上下来,仅仅站在一旁,并未插嘴说话,只是静静的待着,静观事态发展。

“证据,证据,你让我想想,让我想想。”江景有些心急的想着能够证明舞悠然身份的证据。

“对了,我表妹有枚玉坠,是我姑姑送的,雕刻着一朵天山雪莲,背面刻着一道弯月,那东西自小我表妹就待在身上,虽然我已经多年没见她了,可那东西是她娘亲唯一的遗物,定然会贴身收好的。”江景越说越兴奋。

“对不起,我身上没这东西,看来我不是你表妹,真是抱歉了。”舞悠然淡淡的应道。

“你看我这脑子,怎么就糊涂了呢?表妹被赶出家门,定是身无分文,那枚玉坠,怎么可能保得住,更别提当时还身怀六甲。”江景直接给自己脑袋狠狠敲了一下,不死心的继续想,可是除了这条线索之外,他绝望的发现,自己居然再也找不出任何能够证明表妹身份的证据,除非是童家与之熟悉的人过来相认,可一想到那个童家,还有自家爷爷对当年姑姑到执意嫁给那人当妾的举动此时还生着气,声言没有那个女儿,也不至于闹得姑姑在童家遭人欺辱,最终郁郁寡欢,在表妹还小之时就撒手人寰。

严格算起来,他也不算是个合格的表哥。

他虽然听说过这个表妹,却也只是有一面之缘,加上爷爷的缘故,童江两家甚少往来,便也铸就了姑姑在童家的地位异常尴尬,才有了后面那些事情。

“我不是一个合格的表哥,自始至终也只见过这个表妹一面,若是我爹在就好了,定然可以认出她来。”江景如同泄了气的气球一般显得垂头丧气,可即便如此,舞悠然也不会愚蠢的乱认亲戚。

更被提那所谓的表妹的遭遇一听就不怎么样,身怀六甲时被赶出家门,这般简单就被赶走,家中地位可想而知,说不定早就想不开寻了短见也未必。

江景有这份心来寻她,在看到她那相似容貌时的激动,还是颇让舞悠然不好过分说些什么。

“你也别太悲观,相信你会有机会找到你的表妹的。”舞悠然安慰着拍了拍江景的肩膀,抱着孩子坐到柜台里,不过片刻就有人进来抓药,至于锦文那几个孩子这个时候从老宅过来,打了声招呼后,女孩子帮忙看孩子做点手工活,男孩子却是帮着收拾下东西,顺带帮忙翻一翻后院晒着的药材。

一切都有条不乱的进行着,而一直迟迟未走的江景三人也在百济堂忙碌起来后,默默的离开了。

不过,临走前江景望过来的那一眼却给舞悠然透露了一个信息,那就是他定会找到证明他那所谓的表妹的证据再来一趟的。

对于江景的坚持,舞悠然淡笑着摇了摇头。

就算她真的是那所谓的童江月又如何?

她现在只是舞悠然,那个所谓的童江月已经死了,她的过往舞悠然并不想过多的参与,她有自己的生活与目标,不想被过往束缚。

若那曾经的过往不愿意放过她,还要纠缠上来,舞悠然也不惧。

她始终不会是童江月,更不会走童江月的老路子,结局如何,天知道。

更别提,是与不是还是两说。

她才不会这个时候给自己没事找事。

六月初三,天空阴霾的好似要压下来一般,令人感觉到很不舒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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