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药医娘子-第3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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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手里头是否存着大量的药呢?可是,自从你服软随着我们一路回到庄子时,你原本拥有的药有多少,至今有多少依旧未有改变。可我记得,你最初为了帮助尚姑娘腹中的孩子活下来,已经用掉了部分护心丹,再加上昨日里救蓝雨轩用掉的药,按理说,瓷瓶里的药应该少掉不少,甚至于没有了。可偏偏这药离开万安镇时有多少,如今依旧有多少。这种结果,若换做是你,心里会有怎样的猜测呢?”
“你这话什么意思?”舞悠然暗道失策。
当初就不该为了省麻烦而作出这种自掘坟墓的事情。
竟是当着众人的面,拿着护心丹救人,却是未曾再原有基础上扣除,惹来这种猜疑也是舞悠然活该。
如今也不过是故作不知的回应,试图蒙混过去。
护心丹的来源且不说是否相信,一旦被知道自己能够拿出这种功效的丹药,舞悠然毫不怀疑,她将要面对的将会是匹夫无罪,怀璧其罪的状况。
“这药应该不是你能够弄出来的,更别提研究出来。连太医院最厉害的男人也做不到这点,你就更别提有那本事了。因此结果只有两个,若非别人馈赠,那就是你得了方子自己弄出来的。馈赠这种事情,数量终归是有限,你藏不起来。可若是得了方子,却是不一样。”
“你这是怀疑我拿了药方子,自己将药丸弄出来?你们的目的是你们自认为我得到的护心丹真正的方子,能够制成药丸子储存,并且救人的药方子?而且这个方子还绝非是我之前开出来的那种护心汤的功效,而是胜之百倍千倍的效果。不知道我这个猜测靠谱吗?”舞悠然冷冷的笑问道,满是嘲讽之色的望向慕容谨。
“没错。”慕容谨答得干脆。
怒到极点,舞悠然反倒是笑了。
啪啪啪!
这会却是轮到舞悠然给慕容谨鼓掌了。
“慕容谨,这次你倒是说了一次爽快话。我也不怕跟你说,你不用打护心丹的主意了。药方子就是那张,至于成品的来源,你也毋须猜来猜去,我直接给你答案就好。省得你想尽法子来试探,还大费周章找人上演苦肉计,还真是难为你们了。不就是护心丹嘛,你们要,都给你们便是。”舞悠然说着转身上了楼,临走前还不忘给慕容谨投去一些不屑的眼神,方才踏上楼梯,上了楼。
当舞悠然回到房间时,却是环顾了整个房间,朝着自己令木匠打造的那个木柜走去。
把柜子门打开,将衣物拨到一旁,整个人钻进去,把柜子门一关,杜绝了一切的视线,舞悠然脸上的神色方才稍稍松弛下来,轻呼了一口气。
“可恶的慕容谨,这次的帐,以后定要跟你好好算一算。我舞悠然还没试过吃这么大的亏,好心没好报过。你给我等着。”舞悠然在心底狠狠的说道。开始解开自己的上衣,褪下了上衣,将自己肚兜扯下,丢在一旁,然后拿了一个新的肚兜戴上,也将衣物穿上。
手拿着从自己身上解下来还带着淡淡奶香味的肚兜,舞悠然又是纠结,又是恨得牙痒痒的。
当初的有备无患,此刻是用上了,可实在是很不甘心呀。
拆掉肚兜领口处的线头封口,舞悠然从里头抽出足足九颗劣质的珍珠,还用防水的布包裹着的一团珍珠抽了出来。
这些珍珠虽然劣质,但是大小都是与舞悠然的护心丹一般大小。
刚兑换的护心丹裹着蜡,而且硬度也与珍珠的感觉相似,加之防水布的保护,哪怕入了水清洗,也不担心弄坏,更别提这肚兜舞悠然在山庄这些时日基本不假借别人之手清洗,倒是为她此刻的借口埋下一个伏笔。
她以为还需要坚持一段时日,没想到这么快就用上了。
记得当时这肚兜交给舞悠然手里时,纪雪对她说过的话。
“悠然。害人之心不可有,防人之心不可无。”
哪想当日的顾虑,今日就兑现了。
将东西替换妥当后,舞悠然手抓着刚从身上接下来的那个肚兜出了柜子,甚至刻意扣错一粒扣子,衣衫略显不整的模样为自己的举动掩饰,也为对方遍寻不着寻个很好的理由。
下了楼,舞悠然将肚兜朝慕容谨怀中一丢,冷声道:“这是你要的东西,给我滚。”
第一百一十一章 过往
慕容谨伸手将舞悠然的肚兜捏在手里,明显感觉到几粒圆润的手感透过布料传递到掌心。
看着手掌心的肚兜,感受着手中的触感,慕容谨的脸上不由露出一丝意外之色,尤其那依旧残余的奶香味与掌中的余热,还有那舞悠然扣错的衣扣,明显是告诉他这肚兜乃是她刚刚从身上换下来的。
“没想到我自认为你已经放下了警惕心,到头来你还是这般戒备着,才会一直都将这东西贴身收藏。倒是我小看了你。”慕容谨道。
“我敢轻易对你放心吗?既然你有本事派人追杀我跟小安安,我又岂能放心不会再有第二次。如今事情都摊开了说,你也拿到了你想要的东西,相信护心丹的药方子你也了如指掌。想从我这里得到的东西,你都得到了,也没必要再惺惺作态。相信对于你来说,我们母子俩已经没什么价值了,是否也该将我们扫地出门了呢?”舞悠然冷嘲热讽一番,对于慕容谨那仅存的一丝好感直接消失殆尽。
“我不否认自己的目的不纯,但是我跟你说过的事情也不尽然都是骗你。例如说,碧水蓝星对我慕容家确实很重要,例如说,慕容家现如今只有我们三兄弟这件事也没骗你,而你的身份在我领着你回来时就已经说的清楚,依旧是月夫人的身份,这个庄子中,除了我之外,身份最高的人。小安安也会是长子大少爷,这点不会变。至于赶你离开,没那个必要。这里也是你跟安安的家,我也不会拘禁你,想做什么也不会拦着你,这都是你应得的。”
慕容谨一番话说出。舞悠然把眉头一蹙。
“别以为说这些就可以掩盖你的欺骗,我不会天真的相信你的话了。”
“信不信由你,能跟你说这些已经是我最大的极限。你若不喜,大可离去。只要将安安留下就好。他好歹是慕容家的血脉,我不会让他跟着你过朝不保夕的日子。”
“你……”
“当然,你若想留下享受富贵,我也不反对。我说的那些一直都有效,用不用是你的问题。要享福还是吃苦头,同样也是你的问题,我不会插足。可若是我发现你今日所言是骗我的,就要小心我还会回来找你的。”
慕容谨说完这话起了身。直接将舞悠然的肚兜往怀中揣,转身离开。
待得慕容谨离开后,舞悠然也渐渐冷静下来,忽而一跺脚,咬牙道:“慕容谨,你这混蛋,拿走药便是,居然把我的肚兜也带走,混蛋。”
慕容谨这般一走,舞悠然也正好冷静下来气得说了这番话后。被叫出去的曲音兰几个奶娘与丫鬟们也重新回到院子里做事,甚至于连季宵也依旧好似什么事情都没发生过,前来报到。
“夫人。蓝公子那边是否还按着原定计划过去探望一二,顺带检查一下今日蓝公子身体的恢复状况?”季宵恭敬的立在一旁,询问舞悠然的行程,尽职的做好他管家的事情。
“去,干嘛不去,还要准备一份礼物随我一同过去。”舞悠然说着狠狠的瞪了季宵一眼,这个帮着慕容谨一同耍弄她的季宵也是个可恶的,若非他也是听命行事,慕容谨才是他名正言顺的主子。舞悠然才不会仅仅只是瞪了他一眼表示气愤,定要臭骂一顿泄泻火气才行。
算了。至少季宵对自己比那些庄子里的丫鬟们恭敬不少,当她是主子的态度并未因为事情的戳破而有所改变。就暂且不与他计较。
不过,往后若是有重要的事情需要人帮忙时,舞悠然是绝对不会再让他干涉进来了。
“不知夫人准备备下什么礼物?只需要吩咐一声,奴才立刻为夫人寻来。”
“不必了。蓝公子的礼物我都准备妥当了,不过,对你本夫人倒也有一份赏。”舞悠然坏坏一笑。
果然,轻易原谅还是不爽,虽不至于杀人放火,略施薄惩还是要的。
“谢夫人赏。”季宵想也不想就接下了舞悠然所谓的赏。
“你就不好奇是什么赏赐,这般轻易就接下了?”舞悠然挑眉道。
他这是真不知还是假不知,居然面不改色。
舞悠然可不信慕容谨离开时,没告诉他,他们合谋的事情败露了。
既然是心里有底却还是这般淡定,舞悠然不禁怀疑,到底是太过自信,以为舞悠然不敢对他怎样,还是太过盲目相信慕容谨会护他周全,才让他这般镇定。
可不管理由如何,季宵的做法无疑也让舞悠然心头的火气,稍稍降下些许。
“夫人是主子,奴才只是下人,主人所赐之物,无论是好是坏,当下人的都不得推辞,也不可枉论好坏,此乃祖训不敢忘。”季宵理所当然的回答,让舞悠然都忍不住佩服慕容家的手段。
能够将手下调教到这种程度,都形成家族式的管家了,慕容家的能耐还真是不可小窥。
“既然如此,那就吃了它。因为,这便是我对你的赏赐。”舞悠然笑着说道,尤其最后两个字咬得最重,从怀中摸出一粒朱红色的小药丸,大小如同枸杞,颜色艳丽如火。
“谢夫人赏赐。”季宵眉头也不皱一下,躬身将双掌举高头顶,从舞悠然手中恭敬的接过了那粒药丸子,想都不想,捏碎了外层的一层蜡,直接丢入口中服下。
季宵的爽利举动,让舞悠然的眉梢挑的更高,再看他吃完之后,又恢复了之前那管家的模样,恭恭敬敬的立在一旁。
他就一点都不怀疑这药会不会是毒药,吃得那般爽快。
舞悠然深深看了季宵两眼,对他的气也消了。
谁让她本身也不是什么心眼狭小之辈,对于只是帮凶的季宵倒也不至于记恨到要他死的地步。
小惩大诫也差不多了。
红色药丸是一种与痒痒粉想过一样的内服药丸,不过药效会更强几分,从皮肉渗入骨肉之中的瘙痒感会断断续续的,持续一日一夜的时间。
倒也不至于要人性命。
此刻服下药。最多三刻钟后就会发作。
事已至此,也没什么好说的了。
“先去乔尚二位姑娘那,迟点再去见见那位蓝公子。”
“是。夫人。”
交代了曲音兰照顾好还在床上睡得香甜的小安安,舞悠然先去给乔尚二位姑娘检查身体。
系统的任务舞悠然可没忘。对于二人的状况,舞悠然丝毫轻忽不得,也不会傻傻的跟慕容谨怄气,非要离开庄子不可。哪怕要走,也要得到任务的奖励,才会考虑。
更别提,如今住的好好的,小安安也得到最妥善的照顾。而舞悠然又暂且没地方可去,就不会真的吃饱了撑的说要离开。
至少要等到孩子能跑能跳之后,才考虑离开的事情。
“夫人,真是谢谢您这些时日的关心,若非当初选择相信夫人,我们会变成什么样子,孩子会如何,连奴婢自己都不敢想象。”尚小菁检查完毕后,不禁这般说道。
却见她抚摸着自己高高隆起的肚子,望着舞悠然的眼神里。是发自内心的感激,而并非只是敷衍了事,是真心感谢舞悠然的帮助。
“毋须如此。我也是为人母亲的,知道失去孩子的感觉,也不想这样的事情发生在别人的身上,既然有能力自然是要帮忙的。”
尚小菁与乔可欣此刻对视一眼,点了点头后,由乔可欣开了口。
“夫人,这些时日的照顾不胜感激。奴婢们思来想去,有件事情觉得有必要跟你说说。”
“嗯?有事跟我说?什么事情?”舞悠然好奇的问道。
“据闻夫人失了以前的记忆,对于庄子的一切都陌生的很。不知可是真的?”
舞悠然咧嘴一笑,“这有什么好骗人的。确实是这么一回事。因为一点小意外,我不记得以前的事情。连我来自哪里姓甚名谁都一无所知。我甚至给自己取了一个名字叫做舞悠然。舞谐音吾,乃我也,悠然是种态度,如同闲云野鹤。我那时想,反正都忘了以前的一切,干脆从今以后能够过着如同闲云野鹤般悠闲宁静的日子,一切随心而行,开心快乐就已足矣。”
“原来夫人居然还有这么一个名字。舞悠然,吾悠然,夫人若是不说还真是没想到会是如此。既然夫人有这个想法,那奴婢们若是贸然告诉夫人,关于您的过去,岂非好心办坏事?”乔可欣不禁这般问道,有些矛盾着。
“呵呵,倒也不至于。能够知道一些过去总归是好的。没有人不存在过去,哪怕我忘了,可毕竟曾经存在过。若是能够知道一些,那是再好不过了。”
乔可欣与尚小菁相视一笑。
“其实,奴婢们知道的也不多,也是从别处听来的,是真是假也不敢保证。”
“无碍。”
“根据得到的消息,夫人本名花月,十年前被庄里的一个老仆捡回来收养长大的。平日里都是在七星园帮忙照顾着园里的姑娘们,今年也有十八岁了,是前年年底失踪的,若非直至今年夫人回来,都无人知晓夫人并非失踪,而是随了爷,还怀了爷的孩子。如今孩子都六个月了,时间推算下,倒也符合。想来是夫人离开庄子时,遇上了在外的爷,才有了今时今日的一切。这些也都是庄子里以往与夫人熟识的姑娘还有丫鬟们之间的传闻,是真是否,奴婢们也不敢妄加揣测。”
第一百一十二章 休想
花月?
虽然也有个月字,却对不上昨日里慕容谨脱口说出的童字。
若是换作童月什么的说辞,舞悠然倒是不会起疑,可是为何要是花月?
莫非会是童花月?
呃,童花月?怎么感觉这个名字跟童江月太相近了。这到底是同一个人呢,还是干脆便是童江月伪装的呢?
可若是仔细回想当初江景的话来,若她真的是童江月这个假设来推断此事。
童江月是去年被赶出家,原因是未婚先孕,曾经失踪了一段时间,在此之前应该一直都是童家养在家里的小姐,待遇如何有待考究,却够肯定并未出过远门,一直养在深闺里,不可能到这里给人当丫鬟,更不提什么养了十年之久的事情。
如此一来,能够将两个串联在一起的可能性,便是这所谓的花月与疑似童江月的本尊容貌几近相似,不太好辨识,那就是二人面容相似,却因着这个花月在庄子里低下的身份,并不引人瞩目,因此突然之间的时隔一年多的出现后,只以样貌推断,便将二人混为一谈,错认了。
也唯有这个推断才能够让舞悠然一直存着的疑惑得到一个合理的解释,可若想知道真相如何,除非慕容谨这个当事人愿意告诉她,否则,也只能算是推断,不一定会是事实。
沉默了片刻后,舞悠然再度抬眸时,却是恢复了笑容,好似已经不想这令她烦恼的事情了一般,与乔尚二位姑娘闲聊两句后,便告辞离开了。
出了院子,季宵在身后随着。
此刻本该是药效发作期间。不过看季宵的忍耐力却是堪称惊人,竟是面不改色,最多额际略有薄汗。淡定的,脚步沉稳的随在舞悠然身侧听候吩咐。隔着两米的距离随着两个丫鬟跟着。
“管家,你觉得我会是她们口中的花月吗?”舞悠然突然开口问道。
“夫人岂会是庄子里的丫鬟,还是在庄子里一住十年的丫鬟。光是夫人的医术,也不是一个丫鬟轻而易举就能学会的,若是没有渊博的家学铺垫,想上手根本不是一两年能够办到的事情。”季宵应道。
原来竟是医术让舞悠然的猜测被季宵否决了,还真是造化弄人。
“管家,我要知道这个叫做花月的女子你能够查到的一切。若是能够找到本人,那就再好不过了。就不知道这个要求,管家是否能够满足我呢?”
“夫人的吩咐,奴才自然谨遵命令,会吩咐下面的人探听消息,立刻汇报夫人。只是,夫人若真的想知道自己的过往,为何不问问爷?相信夫人若是亲口询问,爷应该不会瞒着夫人才是。”
不会瞒着?
他若是真的想说,昨日里也不至于说话说一半了。
“不必了。你先把花月的事情给我调查清楚告诉我,最好连她的来历也调查清楚,那就再好不过了。好了。这事就说到这里。除非你有消息告诉我,这事情就到此为止。去银之院先,”
“是,夫人。”
不再纠缠于花月的问题,舞悠然带着人到了银之院,还没进去,就撞上刚刚出来的刘大夫。
“夫人,早呀。”刘大夫笑着道。
“刘大夫早。刚去看过院里的那位蓝公子了?情况如何?”
“蓝公子恢复的状况还不错,虽是流血过多。却是没有大碍,剩下的便是伤口的恢复与身子都调养。半个月当可痊愈。幸亏不曾伤到骨头,否则也不至于恢复的这般快。”
“确实挺幸运的。”舞悠然似笑非笑的应道。扫了眼季宵,见他淡定非常,并无异常。
“只可惜蓝公子的命是保住了,就是那怪病,唉,夫人若是去探望蓝公子,还是保持点距离,免得加重蓝公子的伤势,届时咱们当大夫的有理也没处讲了。”
“多谢刘大夫提醒,我晓得。”
“那我就不多说了,暂且去看看那两位姑娘都状况。”
“也好。等刘大夫看过之后,咱们再看看是否可以考虑改动下方子,让二位姑娘都病好的更快一些。”
“也好。那回头再见。”
“刘大夫慢走。”
与刘大夫说完后,舞悠然入了院子,到了安排蓝雨轩住下的厢房门口,一眼就看到了搬了张凳子坐下,直接堵在门口,充当门神的小牧,双手环胸的坐在那,一副一夫当关万夫莫开的架势,杜绝闲杂人等进入,尤其是女子。
“小牧,你堵在门口做什么?”舞悠然慢慢走过来,开口问道。
“舞大夫,您怎么来了?”小牧意外的问道,忍不住略带警惕的望着舞悠然。
看这反应,虽然不一定知晓慕容谨与蓝雨轩合谋设圈套骗舞悠然的事情,至少事情败露后,小牧已经知道了前因后果,这会见了舞悠然除了有点紧张心虚外,还暗自警惕防备着,就怕舞悠然气不过报复蓝雨轩。
也不用怎么特别的报复,只要抓着蓝雨轩的身子任何部位,时间久一些,就可以让他丢了性命。哪怕只是普通的肌肤之亲,那也是要人命的。
虽不至于把命立刻交代了,可也差不多丢了半条命,不得不让小牧防备着。
“怎么?不欢迎我到来?亦或是,你这是担心我乱来,你家公子会因为我的生气丢了性命,或是伤上加伤?”舞悠然淡笑着望向小牧,见他神色立马紧张起来,眼神却闪烁不停,不敢与舞悠然对视。
“舞大夫,小的不知道舞大夫在说什么,舞大夫是不是误会什么了?”小牧慌乱的应道,却是忘了他这话明摆着此地无银三百两。
“行了,你家公子做了什么事情,相信你自己也清楚。放心吧,我虽是恼怒,却还不知要了你家公子的性命。不管怎么说,我也是大夫。亦或是,你觉得我的人品不行,是睚眦必报的奸佞小人?”
“不不不,舞大夫乃是心善之人,那些时日的相处,小人还是看得出来,自然不会这般想的。”
“既是如此,那你还不让开。”
“这……”小牧自己也矛盾了,这到底是让,还是不让呢?
“小牧,请舞大夫进来吧,正好我也有话要说。”蓝雨轩的声音从屋里传来,声音还算清亮,倒是没什么大碍。
入了屋子后,舞悠然见到了蓝雨轩。
除了脸色苍白之外,精神倒是不错,此刻的他并非躺在床铺上,而是穿戴整齐坐在床榻边。
“你的伤势虽然已经没什么大碍,可至少还需要几日的休息,怎么不在床上躺着歇息,起来做什么?”舞悠然一见蓝雨轩这模样,话就这般脱口而出。
蓝雨轩淡淡一笑,笑得云淡风轻,那双眸子亮的刺眼,那笑也透着明白。
“之前所为真是抱歉,还望舞大夫见谅。至于我的状况,却是咎由自取,吃点苦头也算是惩罚。不过,还是要多谢舞大夫的关心。我本以为舞大夫至少也会将我臭骂一顿,哪想到舞大夫的胸襟比我想的还要广阔,竟是以德报怨,我实在是惭愧不已。”
“这话你说错了,我的胸襟绝对不会像你想象的广阔。之前那样说,只是习惯使然,顺口说的。别把我想得太过高尚,当不起。至于不骂你,那是没必要,彼此心知肚明,骂人没必要,不过若说什么都不做,也不可能。毕竟,我可是被你们当猴耍了一回,若非突然开窍,天知道会被你们耍弄到什么程度。所以,我也明言告知,这件事,我定是要报复回来的。”
舞悠然话音方落,小牧立刻紧张的冲到蓝雨轩跟前,将他护在身后,如同护犊子的母鸡,将蓝雨轩护在他的羽翼之下,不容许外人伤害他分毫。
“你休想对我家公子不利。若是你有什么气,冲着我来就好,不许伤了我家公子。”
“小牧,休得无礼。”蓝雨轩一把将小牧扯到一旁,把眼一瞪,让他闭了嘴,转而望向舞悠然。
“小牧年岁尚小,不太懂事,冒犯之处还请见谅。”
舞悠然笑了笑。
“他这是关心你的安危才会这般,我倒是不怪他。相反,我挺欣赏他这护主的行径。你倒是收了个忠心耿耿的手下,一切以你的安危为准。我很欣赏。”
小牧的脸不禁红色,挠了挠后脑勺,不太清楚眼下这状况怎么感觉怪怪的。
不是说要报复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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