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药医娘子-第4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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既然这家伙嫌力气没地方用,那就给他扛着便是,肚子那里虽然咯着不太舒服,还有点血液倒流的不爽外,却还是能够坚持,才不要轻易妥协。

“最后一次问你,认不认错?若是你再说不,我可就真的要对你不客气了。”慕容谨沉声道。

威胁?居然威胁她!

想要她道歉,那就更没门了。

“就不。我没错。”

“行。这是你自找的。”慕容谨应道。迈步朝厅外走去。

“你想干嘛?慕容谨,你到底想做什么?”舞悠然看着慕容谨居然往外走,心中稍稍有点不安。

他该不会想要让她在大庭广众下丢脸吧?

如今紫之院里没见着人。莫非他想将她整个人就这般扛出去?

舞悠然心里头方才冒出这个念头,就感觉到身子被慕容谨用健壮有力的手臂一拉一送一抬之间,从扛着的姿势直接转变成公主抱的模式,随后在舞悠然还没反应过来时,一阵腾空感随之而来,伴随着短暂的滞空,让舞悠然微微一愣之余,身子直接朝下坠去,溅起一大片的水花。

狠狠的被池水倒灌了几口水。舞悠然从池子里站起来,一身的狼狈。

抬眼望着池子上方站着的慕容谨。舞悠然第一次感受到什么叫做火冒三丈,第一次有了要将一个人挫骨扬灰的念头。

黄昏下。慕容谨就站在池子上,俯瞰着舞悠然的狼狈,双手环胸。

伸手一把抹去脸上的水珠,湿透的衣裳本就是男子的一身装扮,更是将舞悠然的娇躯勾勒得玲珑有致。

哗啦哗啦的声音,舞悠然沉着脸一步步的趟着水走到池子的边缘,寻找着上去的路,却发现较矮的位置,她伸手也不过是刚刚勾到池子的边缘,若想上去,光凭手指头的力气俨然不行,再加上四周围的墙壁时这般的光滑,连一处踩脚的地方都没有,想要攀上去很难。

若是懂得轻功倒是好了,只可惜,她不会。

慕容谨慢慢走到舞悠然站立的位置,居高临下的望着她。

“只要你认个错,服个软,我就拉你上来。”慕容谨一副宽容大度的姿态俯瞰着舞悠然道。

舞悠然沉默不语,连个眼神都欠奉。

刚打她的事情,舞悠然还没忘记,这会将她丢下池子,弄得这般狼狈,袖子上都是淤泥,脚底下更是令人不舒服的粘腻感,这个梁子算是结定了。

这已经不是服不服软的问题了。

舞悠然目测了一下池子的高度,又看了看池子边的栏杆柱子,低头看了眼身上的衣服,先将腰带解开,随后直接解开了衣领的扣子,一粒一粒的扣子在舞悠然的手中缓缓解开。

慕容谨眉头紧蹙,随着舞悠然衣服都扣子解开的越来越多时皱的更紧了。

“你在做什么?”慕容谨沉声喝问,隐隐压抑了怒气。

舞悠然翻了个白眼,投去一个明知故问的眼神,还不忘嗤笑慕容谨那可笑的问话,故我的解开了最后一粒扣子,将外衣褪下,露出里头因为池水而变的若隐若现的的束胸纱布,平添一丝别样的诱惑感,沉了慕容谨的眸子。

舞悠然把外衣顺着缝制的口子处一把撕裂开来,将衣服一分为二,又将两片布条系在一起,弄扎实后,在一端扎了个结,朝着池边的柱子甩过去。

第一次失败,第二次失败,第三次总算是够到地方,然后慢慢的放下来,准备利用这布条将自己从池子里弄故去。

慕容谨一看舞悠然勾在柱子上的外衣,只觉得很生气,随后一把拽住那件弄成绳子用的外衣,从舞悠然手里头拽到自己手里头,三两下就把衣服撕碎成一块块的布团,带着一丝得意的看着舞悠然,那眼神就好似在说,没了这东西,看你如何上来。只要开口求他原谅,他便拉她上来。

慕容谨眼中的意思舞悠然读得懂,却是冷冷的看着他将撕成块状的布条当着她的面洒了下来,挑衅意味分明。

看到慕容谨的行为,舞悠然淡然的收回了目光。

既然他喜欢折腾,那就折腾个够,没了外衣,她还有里衣里裤。

反正裤子里头还穿了一条她当初让纪雪帮忙缝制的小内内,再加上里衣里面的束胸绷带,不穿里衣亵裤,她也不怕。

就看慕容谨敢不敢让她这般大尺度的曝露自己的身子在光天化日之下,不管怎么说她也是他名义上的女人,她才不信慕容谨暗处没有跟着负责保护他的侍卫。

她完全可以坦然以对,就怕他丢不起这个脸。

舞悠然把手落在领子口,刚解开第一个扣子时,慕容谨的脸色瞬间一变。

之前的幸灾乐祸早已不知所踪,取而代之的是深深的不甘,以及甚少出现在他心里头的挫败感。

是坚持自己的面子,让明摆着不买他帐的舞悠然继续脱衣服下去,还是认栽一次,将人带出池子,此事就此揭过。

慕容谨的脸色就好似调色盘一般变幻莫测,看得舞悠然心里头暗爽不已。

果然是个好面子的家伙,若是他这都能够忍,舞悠然知道自己是不可能在他毁掉她褪下的里衣与亵裤弄出的绳子后,还有勇气把束胸的绷带接下来当绳子用的。

褪下里衣亵裤,最多就变成曾经穿泳衣的模样,她可以坦然以对,至于再进一步,她可没有曝露狂的嗜好,更不是什么天体研究爱好者,做不来那种赤条条坦然以对的状况。

舞悠然当然的借着口子,很快就到了胸口的位置,已然露出了里面纯白色的绷带。

随着慕容谨一声低吼下,舞悠然只觉得腰间一紧,不知何时居然出现一条乌黑色的绳子将她腰肢一卷,随后身子哗啦一声,从水里升起,落在了池子边的石板上,打湿了一片干爽的地面。

舞悠然一身滴着水,从池子里上来后,被风一吹,才感觉到有些凉意。

突如其来的黑暗罩住了舞悠然的脑袋,将东西剥开后,才发现慕容谨不知何时居然褪下他的外衣披在了舞悠然的身上,显露出长袍下的一身黑色练功服。

慕容谨阴沉着脸,那眸子恨不得将舞悠然剥皮抽筋了,可最终还是忍下了这种想法,冷声道:“薛晴雨与木芸萱的事情你少掺和,她们想做什么由着她们,最多一个月她们就走开,没人会夺你的权,没必要对下人耍你的威风。”

丢下这话后,慕容谨转身离去,一刻都不想在此逗留,就好似多留一秒钟,都会被舞悠然气死一般。

看着气呼呼离开的慕容谨,第二次会合,她算是小胜一筹,知道这个男人脾气虽然阴晴不定令人不好琢磨,至少在对待女人上,占有欲很强,也很好面子。

或许以后还会有类似的交锋,这点也算是一个弱点,她可要好好把握才是,当作一个筹码压制慕容谨的霸王行径。

第一百三十三章 虾米

披着慕容谨的外衣,舞悠然上了楼。

不等她推门,就见房门咿呀的打开了,却是木九站在门口,一旁站着一脸怒色与焦急掺杂在一起的曲音兰。

原来不是都走光了,而是让木九堵着门口,才不见曲音兰出来帮她。

“天呐,夫人,你怎么变成这样,庄主也真下的了手。奴婢立刻叫人准备热水给您梳洗。”曲音兰的目光因为舞悠然的狼狈瞬间溢满的担忧之色,说着就急匆匆的跑下楼去。

木九一言不语,却是递了条毛巾给舞悠然擦拭头发。

接过毛巾的舞悠然,只是深深的看了木九一眼,倒也没说什么,先把滴水的头发擦干,一把将披在身上慕容谨的长袍丢在地上,将身上湿漉漉的衣服褪下,只剩下束胸的绷带以及一条小内内,显露出平坦的根本不似生过孩子的小腹,那般坦然以对的站在屋里。

早在舞悠然褪下里衣时,木九便赶紧将门关上,较之舞悠然的坦然,木九这个一直酷酷的女侍卫第一次脸上闪过尴尬之色。

曲音兰跑去让人准备洗澡水,不过片刻功夫就已经带着一群男仆提着几个水桶停在楼下,随后由丫鬟们拎上去,入了屋子,一桶桶的水倒入木桶里,周而复始,直至木桶里的水位达到了四分之三的位置,方才停下动作。

舞悠然走到沐浴的屏风处,那里有排水的口子将污水流出楼外,再加上隔开的坎,并不担心水会倒灌到卧室的垫子,更别提,还有第二层防护。更不用担心。

先用水将身子冲刷一遍,脚上的淤泥也在丫鬟的伺候下清洗干净,浴桶里早已经撒满了花瓣。香气扑鼻。

盘着的发丝此刻也接下来,由丫鬟冲洗一番。清理混入发丝里的淤泥与某些小生物。

发丝用皂角清洗一番后,才用添加了首乌、茶籽与皂角捣碎后弄成的洗发液在头上一阵后,冲洗干净,擦拭的差不多后,将发丝盘在头顶,用一块吸水的布巾包裹起来,顶在头上。

身上束胸的绷带在曲音兰的帮忙下被解开后,舞悠然屏退了所有人。褪下小内内后用桶里剩余的水在身上冲洗了一遍后,方才缓缓踏入浴桶里头,舒舒服服的泡了个澡。

撒了花瓣的浴桶里洋溢着一丝淡淡的药香味,俨然是拥有活血通络,驱除寒气作用的药材。

直接熬制不可能那么快,应该是成品的药粉混入水中后送过来的。

嗅出了水里的药味后,舞悠然目光微微闪动了下,却是忍不住狐疑起来。

丢她入池子的是他,知道她在池子里泡过,准备沐浴时。却又在水里添加了这种气味不大,效果也上佳的药粉,防止她因此而生病的人应该也是他。

这个慕容谨到底想怎样?

真是搞不懂他。

浸泡到水温慢慢凉了后。舞悠然方才起身换上干爽的里衣亵裤,走出屏风。

普一出来,舞悠然眉头就忍不住皱起来。

之前有听见开门声,以为是丫鬟进出,哪想到竟会是这个刚离开不久却又跑回来的慕容谨,居然就那般坐在屋里唯一的书桌前,执笔在宣纸上不知写什么,还是画什么,直至舞悠然走出来发现他之后。方才因为她投注过来的视线而停下来手中的动作。

他怎么又回来了?

难道还没折腾够?

本以为慕容谨会说些什么,却没想到他只是看了舞悠然片刻后。见她其它还不错,便什么都没说就走了。

来得莫名奇妙。走得也莫名其妙,莫非只是为了看她一眼,就离开?

虽然搞不明白慕容谨这古怪的举动,舞悠然倒也没空多想什么。

她此刻没心情跟他吵架,也懒得理会他,能够自己识趣的走开,算他有点眼力劲。

抬眸朝外看过去,日落西山,阳光已经只剩下几率,反倒是庄里的灯火亮起,照亮了整个院子。

戴英醒来了,在安安睡醒后也随之醒来了。

“夫人,是奴婢没用,没能护住小少爷,让他被人伤了。”戴英醒来,一见到舞悠然就挣扎着要起身给舞悠然跪下请罪,让舞悠然一把按了回去。

“胡说什么。你做的很好。若非你护着,天知道安安会是什么结果。事情我都知晓了,错不在你,你也无须自责。你的伤势还需要几日才能够复原,不过你可以放心,伤你的人,我已经为你出了口气,废了那家伙的武功,也废了他拿鞭子的手,往后那家伙就只能当个废人,再也无法耀武扬威了。”

“夫人,奴婢有错,居然累得夫人得罪了那位县主小姐,一切皆是奴婢引起,夫人将奴婢交给对方出气,可不能因此连累夫人。”

戴英说着再度挣扎着要起身。

“好了,事情没你说的那般糟糕。对方毕竟理亏,我以那两个动手的丫鬟为条件,揭过她们误伤安安的事情,只要那个薛晴雨的目的是慕容家,她就不会傻到再提此事。若真要说得罪,也算不得什么太大的罪过,你就安了这份心吧。她不会因此找我麻烦的,最多就是不怎么待见而已,算不得什么。我又没必要讨好她,不过是个县主,郡王之女罢了,虽然有些身份,倒也不是得罪不起的人物。”

“真的?”戴英忐忑的询问道。

舞悠然笑了笑,安慰道:“放心吧,一切有我。”

戴英见舞悠然这般自信,也不得不松了口气,此刻也才注意到自己所在的位置竟然是舞悠然的床榻。

这可就让她再度惊慌失措起来,无论舞悠然如何说,都质疑要回自己的屋里修养,怕玷污了舞悠然的床铺一般。

若非戴英都快哭出来了,舞悠然也不会答应这么快搬动她的身子。

药若想挥发出来,还需要点时间,过早移动对伤口愈合不利。

不过,若是病人惶恐不安下也容易影响伤口的愈合,两相衡量后,只能答应送戴英回她自己的房间修养,并且指派了一个奶娘负责照顾她。

戴英回了自己的房间,舞悠然床上被她碰过的被褥之类的东西就被木九指挥着丫鬟全部更换掉。

看着重新换过的崭新被褥与物件,舞悠然也不禁要感慨,慕容家的规矩真不少,也怪浪费的。

戴英回去后,晚上一切都风平浪静,没有任何突发状况发生,只是底下的人自动自发的过来汇报,说是慕容谨独自宴请了薛晴雨与木芸萱二人,还叫了秦姨娘与小风铃作陪,独独没叫她。

庄里的下人们竟会因此流出一个传闻,说是舞悠然因为今日对薛晴雨的那番作为而热闹了慕容谨,连这种宴会都不叫她这位夫人前去作陪,明摆着她这是要失宠的征兆了。

有人幸灾乐祸,有人不以为然,也有些人嗤笑那些墙头草瞎了眼,乱嚼舌根子,迟早有自食其果的。

可不管什么结果都好,流言总是最容易传播,至于信与不信,不过是见仁见智。

而这个传闻刚冒头,就被传到舞悠然耳朵里,得到的不过是舞悠然不以为意的一瞥目光,而目光所视的方向可不正是慕容谨今夜宴请那两位郡王之女,有着县主身份的两位姑娘的那处宴客厅所在。

翌日清晨,吃过早点后,舞悠然换上了男装,只带了木九,二人不坐马车直接骑马入城。

舞悠然要求准备马匹时,木九虽然有点意外,却很快恢复过来。

至于舞悠然为何会选择骑马,还这般自信,实则也是未曾跟着慕容谨来这边时,偶然发现她对于骑马这种事情并不陌生,反倒像是本能一般,虽然没多少本尊的记忆,不过舞悠然自己是清楚,自己最多也就是在以前的世界里,去过几次草原,只会简单的在空旷的草原上骑一下而已,那里能够如同此刻习以为常到发自本能的驾驭马匹的程度。

若非那次偶然,舞悠然也不至于会在这个当口提议起码去苏城。

那么多人的大街上让舞悠然骑马,换做以前的她肯定是没那个胆量的。

马匹的儿,的儿的跑向苏城,城门口处放缓了速度,交了入城费后,舞悠然放慢了行走的速度前往铺子所在的广河大街。

一大清早的,衙门口的守门衙役就精神抖擞的站在门口,晨光下的大石狮子还是那般威武凶悍,将马匹拴在衙门口前的拴马石上,衙役们只是瞅了一眼舞悠然与木九,俨然是认出舞悠然的身份,便也没说什么,任凭二人的马匹拴在那。

入了巷子来到药铺所在,门已经大开,再看看里头焕然一新的一切,除了与仵作院依旧相同的那扇墙壁还没弄好之外,其它的一切都齐全了。

坐堂大夫的桌案、太师椅,病人部分检查与休息的小隔间,还有一排靠墙的长条木凳,以及崭新的柜台、药柜,此刻已然完全可以迎接客人看病,至于抓药方面的事情,还需要等药材到齐了之后,才能够正式营业。

“舞大夫?”一道不确定的嗓音从拐角处传来,却见一个至少上了四十岁的中年人,不确定的望着突然到来的舞悠然二人,手里头还拿着一块抹布。

第一百三十四章 商量

“你是……”舞悠然欲言又止的望着这位大叔,虽然未曾正面回答大叔的问题,却又让他得到想要的答案。

“舞大夫,我是铺子里的伙计,我叫张东升,您直接唤我的名字就好,是专门负责给您抓药算帐的。我做这行已经二十几年了,虽然不怎么懂得医术,但是对于药材方面的事情,无论药材好坏,却是一样可以分辨出来。有我帮忙,无论是抓药、进药、还是算帐,都没有问题。绝对不会给您出纰漏的。哦,对了,我是季管家找来的,这是我的证明。”

张东升从怀里摸出一封信递给舞悠然。

毋须舞悠然接过来,木九已然先行一步拿过信封并且拆开来看了一遍里头的内容。

“是管家写的亲笔邀请信,确实如他所言是当铺子里的伙计,不过具体工作内容由您决定,值得信任。”

舞悠然点了点头,倒是不怀疑木九会在这种事情上骗她。

“你叫张东升?”

“正是。”

“看你年岁颇大,直接叫你的名字有些别扭,难道没有其它的称呼了吗?”

张东升愣了下,明显没料到舞悠然会问这样的话,却也只是愣了下,很快恢复过来,应道:“若是舞大夫觉得不方便,也可以唤我一声张计,张姓伙计的简称。”

“也成。”舞悠然点了点头,环顾了下四周,指着那堵被拆掉的墙壁问道:“昨日里不是让木匠将这扇墙当门一般先弄好吗?为什么这会还空着?”

“回舞大夫的话,这强原本也是按着您的意思准备这样做的。只是,李师爷说不忙着堵上,说是有事想跟您商量商量,等到商量好之后,再决定这墙壁该如何处理。”

“嗯?李师爷说的?”

舞悠然愕然了。

“是李师爷说的。说是若是见到舞大夫,让您直接到衙门一趟,若是他不在,还可直接找尚大人,他们任何一人都知道要跟您商量的事情,找谁都可以。”

舞悠然听了张东升的话,心里头顿时活络起来。

若是找尚云天也可以的话,是否表示又有什么事情需要帮忙?

就不知道是否会有功德值奖励呢?

舞悠然不由多看了眼那堵墙,最终还是想不出跟墙壁有关的事情,除了昨日那牵涉到命案关键的墙壁外,实在想不出还有什么能够因为墙壁而混到功德值的事情。

“既然是李师爷有请,那我就先过去一趟。你在此整理铺子,若是可以的话,可以让人送药材过来,不一定要多么齐全,平常用的药材备好即可,我准备着今日里开始接诊,具体如何操作,你看着办先。”

“没问题。”

交代了该交代的事情,舞悠然出了巷子右拐转道衙门口。

还不等舞悠然或是木九开口,衙门口的衙役明显已然知晓她们会过来一般,直接应道:“舞大夫尽管进去,大人与师爷都交代了,若是舞大夫到来,可以无需通报直接进去。不过,您是第一次来,恐怕不识路,我等先为为你引路,先去大人那处,此刻时辰师爷与大人正好都在后衙院里,舞大夫请这边走。”

“有劳。”

随着衙役入了衙门,顺着廊道穿过第一道侧边的小门时,却见一群捕快正在晨练中,褪去的上衣显露处错落有致的肌肉线条,每一个的身材都可以当健美先生了,不愧是经常捕抓犯人四处跑的捕快,活动量的增加,果然是维持身材都不二法则。

舞悠然收回了目光,随着衙役继续朝里头走,由跨过了两道门栏后,来到一个小花园,直行穿过花园的圆形拱门后,方才到了一处很多房间的院落中,被衙役领着到了一排屋子靠左边的一间房门口前,那衙役便拱了拱手离开了。

站在门口的舞悠然朝屋里探了探头,随即看见屋里的尚云天三人正在交谈。

正好她探头进来时,尚云天似有所觉的抬眼望过来,就看到了舞悠然探进来的脑袋,不由笑着说道:“既然来了就直接进来,探什么头。”

舞悠然咧嘴一笑,站直了身子,迈进屋里。

“我这不是担心你们又要事商量打搅到嘛。哪想到刚探头进来看看,就被你发现了。”

“你呀你!”尚云天笑着摇了摇头,看模样心情挺不错的。

莫非是那个朝廷命官柳大人的人命案子告破了?

不会吧,这么快就水落石出了,那岂非都没她什么事情,想要通过这事挣点外快都办不到了?

“尚大哥,看你今天心情挺不错的样子,莫非昨日那人命案子破了?”舞悠然试探性的问道。

“哪有这么简单。这会尸体都还没完全从墙里头弄出来,怎么可能那么快就破了案子。再说了,案子每日里都会有,大大小小的,若是为了每一件案子都愁眉苦脸,那我这个知府岂非当得吐血都会了。”

“那倒也是。不过,尚大哥你也不像是在出了人命案子的时候还能够笑得这般开心的人。让我猜猜看,莫非是得了什么线索,让你有了破案的突破口,所以这会才能够这般开心。”

舞悠然眼睛一亮,这般问道。

“确实有点线索,不过,却不能对你说。”

舞悠然笑了笑,人已经寻了个位置坐下来,应道:“这个我明白。官府的规矩,我不是衙里的人,不好知道这些。不过,听说李二哥找我过来有事相商?还是关于我铺子里的那堵墙的问题,不知道是什么事情?”

“哦,这事呀,你让莫白跟你说。主要是他的想法,至于答不答应还在你。”尚云天朝李莫白,把手一指,将舞悠然的问题丢给他。

舞悠然眨了眨眼,静待着李莫白的开口。

“其实也不是什么大不了的事情。只是觉得,反正那面墙通着仵作院,如今拆掉后需不需要重新装上也没什么差别。反正地方挨着仵作院,也不会有人胆敢从仵作院闯入你的铺子。就琢磨着跟你商量下,干脆那墙就没必要重新砌上,我想将这个殓房与你的铺子连通,另外隔开一处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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