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关东异志-第4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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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祠堂?”我心中不禁惊了一下。普通的妖孽是不敢来祠堂撒野的,因为祠堂供的是先祖,按风水学的常识,先祖的灵位跟前是有煞鬼的正气的。那倘若这影子不是赃物,难道是一个人么?
正胡乱思考着,那背影竟向我招手了,我心头一颤,生怕那身影转过头来是一袭披肩的长发,而在长发之下抬起的,是一张没有五官的空脸。
她终于转过身了,温婉中带着些许羞涩,蒙在我心头的那层薄膜终于被一点点揭开。我目不转睛地盯着她,长发,粉鼻,乌眼,朱唇 —— 这是梦蓉,我朝思暮想的梦蓉。
“啊!”,我一口血差点喷出来。梦蓉…… 梦蓉她不是死了么?在吴三桂的黑殿之外我亲自埋的她的尸身,而眼下她却活生生地立在我的眼前了。
“梦蓉!”,我惊叫一声想要冲去,脚下却迟迟迈不动步子。就在我惊叫的一刻,她已将全身转了过来。只见她朱红霓裳盈盈衣,发髻垂吊婉婉笑,面色粉嫩白白皙,细身瘦腰亭亭立。****上下虽已卸掉了先前花苗少女的打扮,但此刻的梦蓉在纯真之上,更向外渗着一股成熟的气息,我一下被惊呆了,立在原处竟不所以。
“知焉哥……”,梦蓉朱唇一启,熟悉的声音再次由对面传来,直惹得我热泪盈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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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十四章 龙脉(九)
“梦蓉!”,我应了一声,再也无法抑住心中的感情,便疯也似地狂奔至她面前。
“梦蓉,你可想死我了”,我一边自顾嘟囔一边将她紧紧搂在怀中。肌肤相触的瞬间,她窄肩顶的霓裳被我无心刮落,两扇粉嫩白皙的肩膀兀地露了出来。我连忙把头扭到一边,将霓裳重新给她披上,这一静一动之间,梦蓉的肩头和胳臂与我触碰了数次有余,她的身体是温润的,丝毫没有任何虚无缥缈之感。
我的心稍微放了下来。鬼的身体一般无形、飘忽而又冰冷。
“知焉哥…… ”,梦蓉见我如此动情,言语之间也多了几分哀伤。她的长发散落在霓裳周围,随着夜风肆意地飘忽着。
“你怎么会在这儿呢?”,我双手拥着她,注视她水样清澈的眸子。
“说来话长”,她淡淡答了一句,语气中逸散着些许忧伤。“自云南一别,你我便阴阳相隔着。临走时,我自知已无法为人,便将金蚕种入你的体内,那次在大连与日本人交战之时,你能感觉得到吧?”
“嗯……”,我轻轻地哼了一声。“在我开枪的一瞬间,感觉极其异样,身体仿佛不受自己操控了似的,眼前的东西都放得无比缓慢”,我又补充道。
“这其实是一个诀,金蚕的一个诀”,梦蓉平静地答道。“其实金蚕也不是谁想种就能种的,那必须要****一系列的机缘巧合”
“哦?”,我不解地问,胳臂仍然搂着她不放松。
“其实我这次来,是和你来说三件事:
第一:我现在仍然游离于阴阳两界,只有经历特殊手段方可跳出轮回。
第二:阎王同我说,你不是个普通人。
第三:不要再寻龙脉,否则你将会遭受灭顶之灾。”
“啊?”,闻听此言,我惊得气都无法喘匀,呆呆地望着她道:“你是怎么得知这些事的?自一别之后,你又是一番如何的经历?”
“人死了,又能如何经历?自是去当孤魂野鬼去。只是我法力高强,甚至专拿野鬼的黑白无常也无奈我何,但我自知人有人的规矩、鬼有鬼的法度,太悖人伦常理的话就会遭得天谴,所以游离了几月,我便自动去地府去会面阎王了”
“之后,你便回来了?”
“知焉哥,你还是像以前那样毛躁,什么话听不到结尾就要妄下结论”,梦蓉说到这儿掩嘴笑了,就和以往一样清纯自然。“本来我是要轮回的,虽然阳寿未到,但养金蚕的最后定然是逃不脱‘孤’、‘残’、‘贫’这三种其一的,所以我即使死了也没有什么遗憾可说。但阎王他说我不该死,更有一件未了之事,那就是来找你”
“都是我害了你……”,听到这儿,我将梦蓉抱得更紧,语调已近呜咽哀鸣。
“害不害的暂且放在一边,别人想害还害不到呢”,梦蓉娇嗔一声,也将我抱得更紧。
“知焉哥,我现在已经成了半人不鬼的怪物。事到如今我也不瞒你了,其实你的心思,早在云南我便看透了。你是喜欢我的,这半年多来,你心里一直放不下我,对不对?”,梦蓉柔柔地问。
“嗯……”,我轻声作答,用鼻息去感受着她头上的发香。
“其实 …… 我也放不下你 …… 但归根结底我现在还不算是一个真人,当这天际的第一缕阳光射过来时,我会被它照得灰飞烟灭,三魂七魄都要逸散的不知所踪,除非你能用那种特殊的方法救我”
“怎么救你?”,我抬起头来,盯着她如水的面颊。
“同我阴婚”,梦蓉干脆利落地答道。她的眸子紧紧盯着我的脸,温婉中透着一丝硬气。
“阴婚?”,我惊得嘴巴张得老大,吓得连气都喘不均匀了。阴婚是死人同死人之间的婚礼,我还活蹦乱跳,怎么能够谈得上阴婚呢?
见我惊魂未定,梦蓉脸上浮现一丝不易察觉的冷笑,道:“难道知焉哥,你要眼看我被打得灰飞烟灭么?”
“不,我绝不是那个意思。但 …… 但阴婚是死人之间的婚礼啊,我…… 我……我……”,我吭哧了半天,始终没把话说完。
“呵呵呵呵呵……”,梦蓉看我窘得那般模样,笑得腰都弯了。良久,她终于不笑了,说道:“我知道,你想说你不是一个死人,但我也不是完全的死人哪,阎罗王同我说过,阴婚只是一个形式,因为现在我半死半活,魂灵受地府管制,阎王纵使想要帮我也难以出力。但倘若我受了阴婚,便表明自愿堕入地府,他也可顺势将我彻底洗清,到时候你我好在阳间团聚”
“真可如此?”
“真可如此!”,说罢,梦蓉又将手指向面前的祠堂,说道:“前面的祠堂是我一个鬼友家的宗庙,我已在里面布置好了拜堂用的所有物品,你快随我前去吧”
“哦……”,话已到此,我再也说不出什么,就只能浑浑噩噩地随她去了。
“嘎吱吱吱……”,祠堂木门被推开,自里边闪出几缕火红的烛光来。我抬眼往里一看,嚯!这祠堂四壁红绸挂彩,桌上香烛通明,甚至连幽暗的小窗户上都贴了一张硕大的囍字,囍字旁边有一副两个娃娃奔跑嬉戏的年画,煞是惹人喜爱。
“知焉哥,咱们就此开始吧”,梦蓉从供桌上拽出一条红毛垫子铺在祠堂地上。
“这……怎么……怎么开始啊”,我自觉事情有些突然,一切都来得太快,有点不知所措。
“就是拜堂啊,不拜堂怎么成亲呢?”
“那…… 第二拜拜的是高堂,我们……现在也没有高堂”
“知焉哥,那有什么关系呢。人在家,父母为高堂,人在外,长者就是高堂。我刚才同你说过,这只是一个形式罢了,倘若你真要高堂,你来看……”,说完,梦蓉回首向我身后指了指。
我回头一看,妈呀,吓得我差点跳出来。身后的墙上并列挂着五六幅老者的画像,有老头,还有老太。而那正中间的,正好就是我在老者家门口见到的那个。
“你别怕,知焉哥,我不是和你说了,这是我鬼友家的宗庙,当中的婆婆是她的太姥姥。她昨天一听我说要见你说非说先来相相……”,说到这儿,梦蓉有点不好意思,头几乎低到了怀里。
“哦…… 我说怎么见了呢,当时还以为眼花……”,听梦蓉说完,我开始壮了壮胆,将目光稍稍移向几幅画像:最中间的,是那位老太,此刻的她是一副慈祥至善的表情,眼神似有似无地向前注视着。在她旁边,是两个稍稍年轻的老者,都是五绺须然,看样是老太的兄弟或子嗣。两名老者旁边分别有另外两名老太,如无意外,应该是他们的配偶。
“咳,吓了我一大跳”,我便看着那些画像边自言自语着。
“知焉哥,好了……”,我回头一看,梦蓉已经将刚才拽下来的红毛垫子铺在地上。我粗略打量这垫子的长短,按我的体形,一个人跪拜足矣,但两人是绝对放不开的。想到这儿,我便问道:“梦蓉,这垫子的尺寸是不是太小了?”
“呵呵呵,不小,不小,难道这宽大的垫子还容不下你么?”
“但…… 拜堂成亲不是要咱俩一起下跪么?”
“对,但我不能和你一起”
“哦?”
“我要在这上面!”,话音刚落,梦蓉抬起脚尖儿,向后纵身一纵,便落到身后的一杆木架子上。木架上有三道楞,每一道都刮住她的霓裳使她不能落地,双脚在半空悬着 —— 她竟然活生生将自己吊了起来。
“开始吧,知焉哥”,可能是由于霓裳勒住了喉咙,梦蓉的声音竟然变得异常粗糙,语速放慢并且话音都听不清了,我转头一看,啊!梦蓉那张惨白的脸上,一双大眼竟是向上翻的!!!
“啊!”,我惊呼一声,吓得下意识纵到一边,问道:“梦蓉你干什么?”
“这才是阴婚啊,你学了那么多风水,难道不知道么?呵呵呵……”,闻听此言,我冒了一身冷汗。她的这句‘呵呵呵’把我听了一身的鸡皮疙瘩。
“怎么?知焉哥?反悔了?你不是说喜欢我么?难道这么一会儿你就忘了?”
“不…… 不是,你现在的样子……太可怕”
“还有更可怕的呢”,她说完眼睛往下一翻,白眼没了,但袒露在外的却是像毒蛇一样细瞳。
“你 …… 你 ……”,我吓得噗通一声坐在地上,腰间的勃朗宁****‘啪’的一声掉在地上。
“拜堂!!!”,梦蓉呲牙,语气已近乎命令。
“你…… 你不是梦蓉 ……”,我忙将背囊里的捉鬼黄符掏了出来,做了一副战斗的姿态。
“呼……”,祠堂的外面忽然卷起一阵阴风,将墙上的老人像吹得呼呼山响。‘梦蓉’的双脚仍然离着地面,用眼睛死死地盯着我。就在此时,门外突然金光四射,直耀得人眼无法张开,我自觉得眼前花白一片,身形飘忽,往后一仰便没了知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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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十五章 龙脉(十)
“知焉…… 知焉……”,熟悉的召唤声在耳畔响起。我识得,这是洪屠户的嗓音。
眼前的景物慢慢变得清晰了:原来在我我身旁已然站了七八号人,脸都是黝黑黝黑的,面上横纵相间的皱纹印证着他们面朝黄土背朝天的经历,看模样打扮,如无意外应都是附近务农的农民。但这些人的衣着很怪,在他们中间有穿着大红大绿的,还有穿长袍马褂的,屋地当中是一滩烧得正热的火盆,几张纸屑正在周围左右胡乱地飘着。
“洪叔,我这是在哪儿?”,我脑子很浑,有点锈住,甚至有些生疼。憋了好一会儿才冒出这样一句话来。
“你…… 你一直在屋里睡觉啊!怎么……你忘了么?”,听他这么一说,我往身后一看:的确,这就是老者的草舍。
“我……我脑子有点疼,有些事记不太清楚了”,我揉了揉脑袋,有点歉意地望了望洪屠户。
“对了,洪叔,这…… 这是……?”,我用手指了指屋地当中的火盆。
“知焉,你真的什么都记不清楚了么?”,胡老三抢过话头,“你从昨晚开始就躺在在草席上酣睡,一直到今晨日上三竿也没有睡醒。俺起初以为你是劳累过度便没做理会,哪知你竟然口吐白沫、胡言乱语起来,嘴里边叨咕着什么‘梦蓉、梦蓉’的。俺和你洪叔一看不好,便赶紧请这位老伯去找郎中,结果郎中找来了,却根本瞧不出是哪儿的毛病。无奈之下,老伯又找来了巫医,这不,跳了一场大神儿,你才醒了过来……”
“哦?”,闻听‘梦蓉’两字,我终于将之前所有事情全都回忆起来,不禁倒吸了一口冷气。难道那都是梦么?不对,我手上尚有余香,那香味儿明明就是梦蓉头发上的味道无异;还有,胡老三腰间的勃朗宁呢?怎么没了?
想到这儿我连忙向胡老三问道:“三叔,你的那把勃朗宁呢?”
胡老三惊了一下,回问:“你怎么知道勃朗宁丢了?”
“这个……”,我一时半会儿也不知如何说起,况且周围还有许多的生人,交谈之前要先把他们打发走才是。想到这儿,我从怀里掏出一锭银子递给老者,说道:“老人家,多谢您的救命之恩。这锭银子就劳烦您掰开了散给诸位吧”
老者点头,接过银子说道:“大家瞧!老朽怎么说的?这位公子果然没有亏待列位吧。大家快速速与我去集市把他掰了,也好论功行赏”
众人听罢,自是收了火盆随着老者喜滋滋走了。片刻之后,屋内又剩回我们三人,胡老三将柴门关上回身问道:“知焉,俺刚才见你若有所思,昨夜究竟是怎么了?”
“唉……说出来我自己都不能相信,是这么这么这么一回事……”,趁着清醒,我把昨夜所见所闻,连同梦蓉的身份全都叙述一遍,直听得两人瞠目结舌,一副愕然的情景。末了,我补充一句:“还多亏二位叔叔及时把我唤醒,再晚一步,知焉恐怕就醒不来了”
听我说完,胡老三长呼一口气道:“的确让人匪夷所思!倘说信吧,这世间哪有如此奇谈之事?倘说不信,我那****还就活生生地丢了”
“还有我的手上,尚有余香呢”,我朝胡老三摆了摆手,那香气自空中荡向满屋。
“没错,的确是女人的味道”,胡老三木然地点了点头,神情也有些呆滞。三人沉默了许久,谁都不知接下来该说什么,良久,洪屠户突然像发现什么似的往身下一指喊道:“你们瞧”。
我与胡老三顺着他手指的方向观看,那是一双黑布鞋,而它的摆位竟是倒的。
那是我的鞋!
三人全都惊呼了一声,下意识向后倒退了几步,仿佛里边会跳出不干净的东西似的。“邪了!邪了!”,胡老三自顾地嘟囔着,屋里的气氛瞬间变得很紧,我甚至感到身上有些阴冷。
“你再把她说的三件事情重复一遍”,胡老三说道。
“第一:她现在仍然游离于阴阳两界,只有经历特殊手段方可跳出轮回。
第二:阎王同她说,我不是个普通人。
第三:不要再寻龙脉,否则我将会遭受灭顶之灾。”
“这倒奇怪了,我们什么时候也没去寻什么龙脉啊,她怎么会说这些话?”,洪屠户晃了晃头问道。
“洪叔,事到如今我也不瞒你们了。您还记不记得去年我们进山抬参之时,我和小宝儿曾在大鸦山外侧失踪过一段?”
“嗯……”,洪屠户翻眼想了一会儿,答道:“的确有这么回事,后来小宝儿被鸦王啄死了,众人仓惶出山草草结束那段旅程”
“您知道我俩在失踪那段到哪去了?”
“你当时不说雾多路滑差点滚下山涧,后来被那帮贼人擒住了么?”
“其实这事 …… 侄儿是诳你们的”
“哦?”,洪屠户闻听此言怒眉一挑叫道:“你说什么?”
“山涧的确是掉下去了,但却不是直接被贼人虏去的。我和小宝儿被一棵大树挂到,后来被老鹰衔进了鹰巢,我费了九牛二虎之力才从鹰口脱险的。当时情况危急,前有山涧相拦,后有雄鹰相逼,幸亏我发现小宝儿头顶有一束绿光射出才冒死引开老鹰,最后挖开洞口进入了山洞的”。
“哦?那山洞倒是个什么模样?”
“山洞里共有一间正厅,九间大室。灯是尸油制的长明灯,室是堆满刀枪的兵器室”
“哦?我来来往往去大鸦山也不下五六十次了,还有这样奇事?”
“对,我这次说得千真万确。除此之外,我……我身上这本奇书《龙兴风水图志》便也是从洞中所得”
“那你当初为何不道出实情???”,洪屠户厉声质问道。
“我…… 我……我是怕承担小宝儿死去的责任”,我本不想再骗洪屠户,但话已至此,倘若说自己贪图洞中的财宝则太有失人格,这在江湖上是要遭唾弃的。
“小宝儿不是被鸦王所杀么?你又有甚么责任?”
“洪叔您有所不知,小宝儿死于鸦王袭击不假,但若鸦王不去攻击他,小宝儿也活不成了。而且,您想没想起来,鸦王在刺穿小宝儿的身体之后,自己也突然从空中坠下来了。这就是因为沾了小宝儿污血的缘故”
“污血?什么污血?”
“小宝儿被洞中的老鼠咬了,他的体内已然全是老鼠身上的污血!”
“你莫要说笑,什么老鼠有这样的威力”
“那是因为老鼠偷吃了尸油的缘故”
“那你为何没有被咬?”
“我,我当时有一支称手的武器,并且侄儿还是有些武功在身的”
“这么说,你们是在出洞之后被那些贼人擒获的啰?”,洪屠户问道。
“没错,出洞不远我便被人击昏了,之后第二天您跟四爷便来扫山了,这便是我们一别之后的经过。经此剧变,孩儿自知没有保护好小宝儿,心中有愧,便撒了个慌把责任推在了鸦王身上,孩儿年幼无知,还请洪叔原谅”,说到这儿,我深深朝洪屠户鞠了一躬。
“咳!”,洪屠户长叹一口气,“死了,死了,一切都了。倒是可惜了小宝儿和小三子两个下人”
“是啊,此次事故之后,我便再无脸面请求四爷带我进山抬参,恰巧四爷给了我一百两银子,我也就去京城去看转转,顺便踏访群亲,替静玉去找能治好病的郎中。结果呢,顺着寻郎中这条线索,我认识了京城玉器泰斗独孤璞,还结交了他的大舅哥‘一只燕’邓宠。这邓宠可非是常人,他乃盗墓高手,看了我的这本奇书便断定地说,我所到的必定是清太祖努尔哈赤的行宫无疑。按书上的交代,只要有足够的武器对付鸦王一干众人便可再次回山探视,龙脉必然深藏其中!”
“哦?!!!”,洪屠户和胡老三闻听此言,收到的震撼比方才还大,不觉惊呼道:“竟然还有此等的奇事?看来此次回关东再也不是如此简单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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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十六章 龙脉(十一)
三人继续议论,直到老者将银子掰了分给众人归来。我望一望外面的太阳,天色已然到了下午。
胡老三见老者归来,赶忙停了话题对老者说:“老人家,时候已经不早了,刘公子还水米未沾唇,烦劳您弄点清淡的饭菜可好?”
老者听罢微微一笑,道:“小老儿已然把吃饭的地儿找好了”。
“哦……?”,众人皆惊。
老者继续说道:“离此十五里之外有个地界叫做‘獾子洞’,洞内住了一位隐居于此的道爷。俺我去马市掰银子之时,那道爷差人与我说要请各位去他那做客,说有天大的事情要与你们商量”
“天大的事情?”,胡老三不屑地惊问一声,“怕是多为鸡鸣狗盗之徒吧。老伯,不瞒您说,我们确有两件天大的事情要办,但这事俺们不说外人的话绝不可能知道。这牛鼻子老道只怕是听说我们挥金似土,想雁过拔毛、敲点竹杠而已,不必理他”
“呵呵,真是神了”,老人没理胡老三,竟兀自干笑几声:“来人与俺说道:‘你回去通禀时,必有一人会提鸡鸣狗盗这四个字’,没想到还真的应验了”
“唔?”,三人再次惊愕。
“他还说了什么?”,洪屠户追问。
“他还告诉我说,倘若你们不信,俺只需将两句话告诉给公子你们便会去了”
“哪两句话?”
“容老夫想想……”,老者显然没有读过什么书,一手摸着头顶,一手捋着胡须在那思考着,过了许久,他面色终于一振,说道:“他说的是‘倭器无所踪、五爪觅月永’”
三人听罢不觉一楞。这前半句胡老三与洪屠户倒也懂了,显然是说我将从森田库勃朗宁****弄丢失之事,但后半句他们却难以理解。我想了一想,基本明白了其中的含义,便与老者说道:“老人家,这老道委实厉害,还请您带我们前去獾子洞拜访”,说着,我又从囊中捏出一粒散碎的银子。
老者见状将我手轻轻往外一推,说道:“公子昨日已然打赏给俺了,这钱俺不能再要。况且在马市掰钱之时,道爷派来的人也给我一锭银子,并吩咐我派给诸位几匹脚力好的马匹给众位骑。你们看”,说到这儿,他将手向门外一指。
柴门开着,我歪头往外一看:在老者的院落中俨然多了几匹正低头啃草的高头大马。
“妙算妙算!”,我不禁在心中暗暗称赞。看来这老道不仅知道我们此行的目的,竟然把一切周边事宜都盘算得周密细致,相比而论我三人就如同被铁笼关住的鸟雀,仿佛被一个居高临下的人俯视着。想到这儿我起身道:“洪叔、三叔,小侄身体已无大碍,我们不如现在就启程去吧”
“也好!”,洪胡二人齐声答道。众人稍做整备,带上必备行李便到院中挑选各自喜爱的马匹开始启程。十五里的山路说长不长,说短亦不短。我在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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