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残王的九号爱妃残王的九号宠妃-第13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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终于,他们到了柳园园的院子。

这是柳园园之前所住的院子,事发之后,夏侯奕并未将她打入大牢,只是将她关在这个院子里,不准出入,就算是伺候的人也无法出入。

今日木鱼之所以能够跑出来,只怕也是因为柳园园生病的缘故。

“进去吧。”夏侯奕道。

慕容卿点点头,与他一道走进去,戈黔则是背着药箱,心不甘情不愿的也走了进去。

因为柳园园犯错,大部分下人都遣走了,只剩下了木鱼一人。

见到他们出行,木鱼忙跑过来跪下行礼。

慕容卿挥手示意她起身,问道:“柳侧妃如今在何处?”

“在卧室里呢,近来柳侧妃已经无法下床了,病得很重。其实,之前奴婢就想去求侧妃你了,只是柳侧妃不愿意。她说自己是罪人,生病是对自己的惩罚,还说,就算是死也无法弥补自己以前犯下的过错。”

慕容卿听得很想笑,柳园园居然会悔改,还认为自己以前做错了,这不是天方夜谭吗。

戈黔也是一副你撒谎的模样,但却是没说什么。

至于夏侯奕,那更是不会开口了。

“行了,你起来吧,前面带路,我们去看看柳侧妃。”慕容卿道。

木鱼这才起身,领着众人往上房走去。

到了内室,慕容卿与夏侯奕先一步进房,后者并未靠近床,只是在远处坐下。

而慕容卿却与戈黔一道走到了床边,看着床上的人,慕容卿也是微微有些诧异,难道是真的病了?

床上的人,静静的躺着,脸色暗沉,甚至有些发黄,瘦了很多,颧骨都凸出来了。

眼睛闭着,所以无法看出她此时的情绪,但就这样一副样子也颇让人讶异,一个月的时间,怎么就弄成这个样子了。

她虽然被关在这里,但一应吃穿用度却并未减少,按说不会如此才怪。

慕容卿暗觉不对,以她对柳园园的了解,首先那女人不会自己承认错误。其次,她更加不会自残身体。

但眼下的情况又不像是装出来的,可真是奇怪。

慕容卿用眼神询问戈黔,这些是否能够作假。

戈黔摇头,气色或许可以作假,但瘦了就是瘦了,无法作假。

慕容卿虽然觉着讶异,但却并未说什么,只是对戈黔道:“柳侧妃看来是真的病了,戈黔,劳烦你替她看看吧。”

“那好吧。”戈黔不是太高兴的答应,随即在木鱼搬过来的凳子上坐下。

慕容卿并未走开,就站在附近,期间,柳园园一直都没有睁开过眼睛。

戈黔磨蹭了好一会儿,这才搭上了柳园园的脉门。

不过,他到不像平时给人看诊那般闭上眼睛,就这样盯着半空的某一处,瞧着不像是在诊脉,倒像是在发呆。

事实上,他还真的没有认真的去把脉。以他对柳园园的厌恶,能用一丝心神去替她把脉就已经是给她面子了。

许久后,戈黔突然轻咦了一声。

慕容卿也从发呆中回神,道:“戈黔,怎么了,到底是什么病?”

“我……”戈黔居然犹豫了下。他看了看慕容卿,又看了看柳园园,半响后才道:“不准,我再试试。”

慕容卿无语至极,都多会儿了,居然还没把出来。

而且,他居然连不准这两个字都说出来了。堂堂神医,把脉也会不准吗。

“慕容侧妃?”就在这个时候,柳园园突然醒了。她看着慕容卿,满脸的诧异,“慕容侧妃,你怎么会在这里?”

“听闻你病了……”

柳园园气恼的道:“木鱼,是你吧,我不是跟你说过了,不准说出去吗。我没事,只是胃口不好罢了,过几日就能好,何必要惊动奕哥哥?”

慕容卿暗自冷哼,这是完全的将她当成透明的了。明明是她站在这儿,柳园园却完全没看到她,只是记着夏侯奕。

“木鱼,你可知错?”

木鱼跪倒在床边,垂着头道:“奴婢知错,但如果给奴婢再来一次的机会,奴婢依然会这样选择。侧妃,你已经几日未曾好好吃东西了,奴婢不能眼睁睁的看着你出事。就算侧妃你责罚,奴婢依然会这样做。”

慕容卿真想说一句,好一个主仆情深啊,只不过,能不能不要说的那么假。

“木鱼,你真的让我太失望了。”柳园园摇头,再不去看她。只是对慕容卿道:“慕容侧妃,对不起,害的你跑了这一趟,我真的没事。你与奕哥哥快回去吧,不要为了我而浪费时间。”

说着,她就要挣脱开戈黔的手。

可就在这个时候,戈黔却是猛然大吼了一嗓子,“你给我闭嘴,不准乱动。”

柳园园被吼得一愣一愣的,下意识的就呆住,没敢再乱动。

就算是慕容卿也是被吓了一跳,不明白戈黔这突然发的什么疯。

倒是夏侯奕,微微拧起眉头,似乎是有所猜想。

“戈黔神医,对不起,你不要生气,我并非是不想你替我看病,只是,只是我不想你浪费精力。我没事,只是近日吃的不多罢了。多休息,一定会好的。”柳园园柔声说着。

此时的柳园园,与平时相差很大,就像是两个人一样。

戈黔却是没有回答,只是静静的把脉。

一时,就算是慕容卿也有些紧张起来,以为柳园园是真的有什么大病了。

也不知过了多久,戈黔突然缩回手,不满道:“你这女人怎么就有这么好的运气?”

柳园园被他骂的眼眶一红,“戈黔神医,对不起,我,我真的不知道你说什么。我,我做错什么了吗,你不要生气,我以后不乱说话就是了。”

“不乱说话有什么?”戈黔气哼哼的道:“你以前做过的那些事,永远都无法更改。你害过的人,永远也无法活过来。我真是想不明白,像你这么心肠恶毒的女人,上天为何要给你这样好的运气。”戈黔咬牙切齿的说着。

木鱼上前道:“戈黔神医,你为何这样说,侧妃已经病了,纵然以前做过什么,可已经受到了惩罚,你这样讽刺她,又还有什么意思?”

“我讽刺她?”戈黔不屑的笑,“我才懒得讽刺她这种歹毒的女人,看见她就够了,真是懒得搭理她。”

戈黔气哼哼的起身,将脉枕收起,放到药箱中,背起来就要走。

木鱼哪里会容他这样就走,当即就转过身子扑过去,抱住了戈黔的腿,大声道:“戈黔神医,求求你不要这样,侧妃病了,你把了脉,总是要跟我们说说她到底怎么了?至少,也给开服药吧。戈黔神医,求求你了。”

“闭嘴。”戈黔忍不住的怒吼,“她哪里来的病?”

慕容卿眨眨眼,不明白戈黔这闹的是哪一出,没有病就没有病,他气成这个样子做什么。

“戈黔神医,求求你了。”木鱼依然哀求不已。

戈黔一把推开她,怒吼道:“她不是生病,她是怀孕了。”

------题外话------

呜呜,还是晚了,坑爹的,什么时候才能恢复正常?

☆、018 生气卿卿痛打云帆

戈黔的话吓傻了众人,尤其是慕容卿,脸色古怪的异常吓人。

她有些诧异的看了看戈黔,又回头去看了看柳园园,半响后才找回了自己的声音,“戈黔,你刚刚是说真的吗?”

戈黔瞪眼,不满道:“你这是在质疑我的医术吗?”

“我又没有那样说。”慕容卿小声嘀咕了一句,“我只是觉着很奇怪嘛。”

“奇怪,有什么可奇怪的,女人生孩子,天经地义,有什么可奇怪的。”戈黔气哼哼的道。

慕容卿不乐意了,她瞪了他一眼,不满道:“我得罪你了?”

“你……”戈黔张张口,又回头去看了看柳园园,半响没说出话来。

得罪他的人自然不是慕容卿,而是柳园园那个不要脸的女人。

他怎么可能会生慕容卿的气,只是觉着心中难受的厉害,替她觉着心疼。

她跟夏侯奕本就难以受孕,上一次又被伤到了身子。虽然经过他的调理已经好了很多,但受孕却还是……如今柳园园都有了孩子,可她却依然是孤家寡人一个。

戈黔心疼,难过,不忍心。

可是,他又能做什么。有些事情不是人力可以控制的,正如这孩子,那就是缘分。

“我心里不舒服,我,我回去躺着。”戈黔难以忍受心里的痛楚,当即跑了出去,也不管木鱼站在后面怎么呐喊,叫他回来。

戈黔快速跑了,室内剩下的几人一时谁都没有先一步开口。

好一会儿后,柳园园那不敢置信的声音才在室内响起,“他,他说真的吗,我,我有了?”

“小姐,你没有听错,你有了,真的有了。”木鱼过去,开心的道。

柳园园吃力的撑着床坐起来,“我真的有了?”

那脸上的茫然与不敢置信,让慕容卿看在眼中,不禁有些腻歪。

到这会儿如果她还没有弄清楚是怎么回事也就太傻了,柳园园分明早就知道自己怀孕了,但还是用了这一招故意将他们引来,摆明了就是当着众人的面来告诉大话,她有了。

如此一来,事情可就不一样了,不管她以前做错过什么事情,母凭子贵,她今后的日子自然不能再这样过下去。

“奕哥哥……”柳园园激动的喊道,她在木鱼的搀扶下,快速的跑到夏侯奕身前,看着他,激动的道:“奕哥哥,你听见了吗,我,我有了。”

“我听见了。”夏侯奕的声音异常的冰冷,完全没有一点高兴的样子。

柳园园脸上的笑容逐渐的凝固在脸上,她不安的往前站了站,试探的去拉夏侯奕的手臂,“奕哥哥,你怎么了,难道你不高兴?”

“放开。”夏侯奕冷冷的看着她的手,自己随之站起。

“卿卿,我们走。”夏侯奕招呼了一声,自己转身就要走。

柳园园急了,怎么能这样,他怎么能就这样不管不顾,什么也不问一声就走?

她有了,她有了她跟他的孩子,这不只是他们的第一个孩子,还是夏侯奕的第一个孩子,为什么他就没有一点高兴的样子?

她扑过去,一下子跪倒在地,抱住了夏侯奕的腿,“奕哥哥,你不要生气好不好?我知道错了,我真的知道错了。以前都是我的错,是我不好,不该做下那些事情,但是我会改的,我答应你,不管怎样一定会改的。奕哥哥,你就别生我的气了,哪怕就算是看在孩子的份上,绕过我一回吧。”

柳园园声泪俱下的哭着,声音凄厉,闻着伤心。

木鱼随之跑过去,扶着柳园园,大声道:“侧妃,你不要这样,仔细动了胎气。你才刚有喜,不能如此动神,万一出事,那该怎么办啊。殿下,求求你了,绕过侧妃吧,千不该,万不该,孩子是无辜的啊。”

慕容卿将眼前的木鱼是看了又看,瞧了又瞧,怎么都觉着眼前的木鱼有点不对劲。

这前后差别也太大了,以前的木鱼,半天都不会说一句话,可眼下的木鱼,说话那叫一个利落,干脆,这真的是以前的那个木鱼吗?

慕容卿越看越觉着不对劲,越发的觉着眼前的木鱼与之前的木鱼像是两个人,完全没有一点相似的地方。

“殿下,这可是你的第一个孩子,难道你忍心他出事吗?小殿下需要你,侧妃也需要你啊。”

木鱼痛哭流涕,而慕容卿却觉着眼皮子乱跳,有些不安。

她没多想,忙跑过去拉住了夏侯奕的手。用力的按着,“殿下,木鱼说的倒也有道理,千不该万不该,孩子是无辜的。到底是九皇子府的第一个孩子,也不能让他受了委屈。不如,就解除了禁令吧,至于柳侧妃以前犯的错,等孩子出世之后,再做惩处。殿下,你看这样可行?”

慕容卿一边说,一边快速的冲着已经在发作边缘的夏侯奕眨眼睛,生怕这位会一时忍不住心中的怒气而发作。

“殿下,不管如何,柳侧妃还是诚王爷的女儿,如果让诚王爷知道她有了身孕还……总归是不太好。”慕容卿诚恳的替柳园园求情。

却不知,跪在地上抱着夏侯奕腿的柳园园正黑着脸,满脸愤恨的瞪着她。

贱人,谁要你好心来替我说情,我的事情用不着你来管。

柳园园忍不住心中的怒意,有心想发作,可当视线接触到一旁木鱼看过来的眼神后,她便应是忍住了。

“慕容侧妃,我真的没想到你在这个时候居然还能够愿意替我说话。将来孩子出世了,我一定会跟他说,他能够来到这个世上,全都是你的功劳。我会让他像孝顺我一样的孝顺你的。慕容侧妃,谢谢你。”

柳园园的话听不出来有几分真诚的味道,但是,慕容卿整个人却觉着有些荒谬,有些难以说清的古怪。

好吧,柳园园有一句话说的太对了,她之所以能够怀孕,还真是跟她有关系。

只不过,将来孩子生出来,柳园园估计就不会像现在那样的感激她了。

“木鱼,扶你家主子站起来,有了身子可不能这样受冻。”

“是。”木鱼答应着,忙去扶柳园园站起来。

而这时,夏侯奕直接拉着慕容卿往外走,没有留下任何一句话。

看着他们远走的背影,柳园园的神色一时有些不太好看。“奕哥哥这是什么意思,难道我有了身孕,他还是不愿意原谅我吗。那个贱人又没有死,难不成真要因为她而置我与死地?”

“侧妃,你先别着急,很多事情不是可以一蹴而就的。虽然现在殿下对你还有些……但是,如今你有了身孕,不管别的,就算是为了小殿下,过去的事情,殿下也不会再追究。他刚刚没有否定,也就是默认了。侧妃,如今最重要的就是生好身子,替九殿下生一个白白胖胖的小殿下。其他的,等以后再说也无妨。有小殿下在,难道说九殿下还不会经常来看望侧妃你吗?时间长了,感情自然会加深。就算他们现在如胶似漆的又如何,那个女人说不定根本就不会生。”

柳园园听的是满意的很,她微微笑着点头道:“木鱼,你说的很有道理,那个女人算什么,这么长时间过去了,如果她可以生,早就生了。你不说我倒是没想到,说不定那个女人真的不能生孩子。等回京以后,我们就想办法查清楚这件事,再捅出去,我倒是要看看她一个不能生的女人还如何在九皇子府里立足。”

“侧妃你说的是,万事都等都回京再说。有王爷在,你也有帮手不是。”木鱼笑着附和。

“好,那就这样定下吧。”柳园园点点头,任由木鱼扶着回床上躺着去了。

而此时,夏侯奕却是已经将慕容卿给拉扯到了园子里。

在一株不知名的大树下站定,夏侯奕不满道:“真要继续下去?”

“当然了。”慕容卿理所当然的道。“有什么是比让一个人爬上最高峰再跌落下来还更能气死她的呢?”

“我不喜欢。”夏侯奕拧眉。他就是不喜欢看到柳园园,不喜欢看到她的脸,听到她说话,不喜欢她的一切一切。

以往,他还因为想要查清楚当年的事情,想要留下她。可现在,他宁愿不知道也不想将那个女人留在自己的身边。

“殿下,你可以不用见到她。”慕容卿哄着他道,“不过几个月的时间罢了,等我们回京,事情很快就能够解决。”

“十个月。”夏侯奕瞪眼,那岂是几个月。如果不是她拦着,他一早就将柳园园给处置了,还能容她现在得意洋洋的跟他说怀孕了?

他都没有碰过她,还口口声声的说什么小殿下,一听见这话,他的心里就别扭的慌。虽然,当初的计划,他也参与了。但是,不知为何,他就是心里不自在。

他的孩子,只有慕容卿一人能生。

他不希望将来慕容卿承受一些不该承受的事情,不希望她受到委屈。

至于他自己,戴绿帽子之类的传言,他根本不在意。

只不过,夏侯奕又怎会知道,慕容卿之所以如此坚持,并不仅仅是为了惩罚柳园园。

她希望能够一步步的逼出柳园园背后的人,她要让夏侯奕没有任何遗憾。

当年的事情到底发生了什么,没有人知道,最终的结果就是夏侯奕的母亲出事,至今还未清醒。

虽然夏侯奕从未说过什么,但慕容卿很清楚静妃在夏侯奕心中的重要性。

她希望能够帮到他查清楚当年发生了什么事情,更加希望自己能够让他彻底释怀,不再认为那是自己的错。

夏侯奕虽然没说过,但慕容卿知道,他一直都在责怪自己。

如果不是自己跟柳园园小时候走的近一些,那静妃就不会有事。在他的心里,自己才是罪魁祸首。

慕容卿不希望他背负着这样一个罪责过自己的下半生。本就不是他的错,凭什么要让他去背负所有的责任。

柳园园等人才是罪魁祸首,不管如何,她都要让夏侯奕真正的放轻松。

所以,眼下不能就这样算了,她的计划也不能停。

“殿下,你最疼我,一定不会让我无法报仇对吗?”

夏侯奕看着对面的小妖精狗腿儿一般的讨好之色,心里却是隐隐泛疼。

难道他不知慕容卿做这些都是为了他吗,难道他不知,慕容卿是想找出柳园园背后所隐藏的人吗?

可正是因为知道,他更加不能如此自私。因为自己,而让她受这样的委屈。

他承诺会给她一世安好,但如今,她却要随着自己共闯刀光剑影,那不是他想要的,更加不是他能接受的。

慕容卿虽然不是依附大树而活的菟丝花,但她依然是个女人,她应该拥有的是那种无忧无虑的生活,而不像现在。

“以前的事,无需再管。”最终,夏侯奕做了决定。不管如何,这一次,他定然不能再依着她了。

“殿下!”小妖精咬牙,不明白他怎么就突然如此执拗了。“殿下,难不成你要看着我过去付出的一切都白费功夫了?”

夏侯奕拧眉,咬牙,混账东西,居然开始跟他玩这招。

“不用再说,我已下定决心。”说完,夏侯奕就转身想走。

慕容卿自然不能让他就这样走了,否则,她过去所做的一切就真的白费功夫了。

事情走到这一步,她甚至比夏侯奕还要想弄清楚当初的一切。

初开始,这只是夏侯奕交给她的一个任务,可自从进宫见了静妃之后,她就是发自内心的想要去查清楚。

再没有谁比她更清楚那种失去孩子,无法照顾孩子的痛楚。这些年,静妃昏迷,无法清醒。可一旦她醒来,知道自己这些年错过了那么多东西,她将会多么难过。

“殿下,再给我一点时间,可好?”慕容卿冲上去,抱住夏侯奕的胳膊,“给我,也是给你自己一个机会。如果不能弄清楚,不只是你心里有阴影,就算是我也无法完全的忘怀。殿下,那个女人可恶,你厌恶,我知道,以后你就当没有她这个人,完全交给我来处置,可好?”

“傻瓜,何必呢?”夏侯奕无奈的抬手,摸上了小妖精的脸。“你应该知道,我只想你开心。”

慕容卿抱住他的脖子,依靠在他的怀中,“我也想你开心。”

夏侯奕不再说什么,只是静静的拥着她。他们两人有共同的想法,都是想让对方开心。可是,又都不愿意让对方付出这么多。

该怎么办,估计他们两人自己都没能想好。他们的路还很长,如今也只能用时间来慢慢的摸索了。

“殿下,其实我很喜欢这样的生活。枯井无波的日子,不适合我。”慕容卿道。

经过前世,还有什么不能看清的呢。人的这一辈子,太过短暂,枯井无波的活着,实在是没意思的很。

她不愿意如此浪费自己的生命,难得的重生,自然要活的精彩。有对手又如何,那小日子不是更加有意思吗?

历经千帆,尝尽世间百态,估计那个时候她才愿意洗尽铅华,与他携手度过一些平淡的日子。

但很显然,并不是眼前。

“也罢。”夏侯奕最终妥协了,他实在是拗不过慕容卿,没办法阻止她。

更何况,她的心意他比谁都要清楚,完全就是为了自己。

“殿下。”阮宁突然现身,打断了两人的温情。

“说。”夏侯奕不是太满意的拧眉,为何最近他总是来打扰自己的好事,是太闲了吗?

夏侯奕开始暗自思量,自己是否应该想办法去给他找点事情做做。

阮宁自然听的出来夏侯奕的情绪不太对劲,但也只能无奈的替自己抱不平了,如果不是有事,他哪里敢来打扰这两位,找死不是。

突然,他有些羡慕竺亭了。那小子成为慕容卿的暗卫,小日子不要太爽,几乎都没什么事情可做。平日里还可以逗逗丫头,那日子,跟主子过的又有何不同?

“殿下,国主派人来请,说是有要事相商。”

“好,去准备。”夏侯奕道。

“殿下,来人说了,希望慕容侧妃也能一道去。”阮宁又道。

夏侯奕微微拧眉,国主派人来找他,所为的自然是那批货的事情。既如此,请慕容卿做什么,她又不能做主。

慕容卿想了下便道:“师兄,你说会不会是师父已经见过国主了?”

“应该是这样,既如此,你便回去收拾一下,待会儿我去接你。”夏侯奕想了下便这样吩咐。

“好吧。”慕容卿想到是云中燕的安排,便也就没再多想,当即就领着丫头回到了住处,换了一身衣裳。

不多会儿,夏侯奕便来接她。

两人一道进了宫,国主派人在宫门口等着他们,见他们来了,便就领着他们入了宫。

国主并未在正殿接待他们,却是在御花园。据领他们前往的小太监说,原来是御花园中的一株上等牡丹开花了,特别请夏侯奕他们过来赏花。

一时,夏侯奕跟慕容卿两人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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