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厚黑大唐-第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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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厚黑大唐》
作者:凤鸣岐山
第一部潜龙在渊
序章回到唐朝
         天很黑,雨下得极大,即便是隔着纸窗,也挡不住那浓浓的湿气,一盏孤灯一席床,放眼看去,满屋子家具全都是破旧不堪的货色,任是谁也想不到富丽堂皇的越王府内竟然有如此破烂不堪的房间。夜色浓,孤灯暗,风雨飘摇,其情何堪,昏暗的灯光下,林氏默然地看着床榻上那已经昏迷了整整三个月的儿子,眼中满是怜惜之色。   林氏,越王李贞十几个侍妾中的一个,样貌只是中人之资罢了,原本是王妃刘氏的陪嫁丫头,后因某日李贞酒后乱性,珠台暗结,遂有了李晔这么个儿子,在越王四子中排行第三,林氏也因此而成了排名十三的越王侍妾,只不过因着李晔资质平庸,压根儿就入不得越王的法眼,林氏并未因有子而得宠,再加上因故得罪了王妃,林氏在王府内的境遇更是低得可怜,李贞从来也没正眼瞧过他们母子俩。 
  正所谓屋漏偏遭连绵雨,原本就艰难度日的母子俩三月前再遭重创——年已九岁的李晔因掏鸟窝跌下了树,就此陷入了昏迷之中,直到此时依旧没有清醒的迹象。李贞除了草草找过个郎中来看过一次外,就再也没管过李晔的死活。林氏变卖了能变卖的一切,也请了几个所谓的“名医”,只可惜钱是花了不老少,李晔却始终没见转醒,这令林氏伤心到了极点,若不是还存着一丝希望,只怕林氏早已撑不下去了。 
  “水、水、水……”正当林氏发着愣的时候,静静地躺在床上的李晔突然抖动了一下身子,发出一阵低低的呻吟声。 
  “啊,我的儿啊。”林氏惊慌地扑上前去,一把将李晔抱入了怀中,眼中的热泪滚滚而下,洒得李晔满脸都是。 
  “水,水,水……”李晔并没有其他反应,只是有气无力地呻吟着。 
  “晔儿等着,娘这就去,娘这就去。”慌了神的林氏赶忙将李晔的身子放平了,急匆匆地跑出了房门。片刻之后,林氏端着小半碗凉水走了进来,或许是担心水凉了伤儿身的缘故,林氏捂了好一阵子,才将手中的碗凑到了李晔的唇边,小心地喂着。 
  喝完了水的李晔抽动了一下身子,缓缓地睁开了双眼,只是迷茫的眼神中满是惊恐之色。惊恐是自然的事儿,任是谁一觉醒来发现自个儿处在一个陌生的环境中免不了都会惊恐的。 
  “我的儿啊,你可总算是醒了,你要是有个好歹,叫娘如何是好啊。”林氏光顾得高兴,却没有发现醒来的李晔明显有些子不对劲。 
  醒了?是醒了,不过醒来的却不是越王四子李晔,而是穿越而来的李贺明。 
  李贺明,某名校工商管理学硕士,某跨国公司中国分公司一部门经理,刚走出校园没多久,属于意气风发,不过却还没形成气候的那一类,顶多也就是个白领阶层,还没摊上金领的边儿。 
  靠!穿越了?不会吧,这等狗屁倒灶的事儿竟然发生在咱身上,完了,回不去了,这他妈的是咋整的?李贺明压根儿搞不明白自己不过就是喝了顿酒,就算是喝高了些,也至于就这么穿越了吧?,心里头又气又怒的李贺明恨不得将该死的老天爷骂个狗血淋头,可着劲地巴扎了下眼,却发现一个不太美妙的事实——确实是穿越了,耳边那阵嘤嘤嗡嗡的哭声就是明证。 
  惨!老子究竟在哪儿?又他妈的到底顶替了谁?面对着林氏的泪眼,李贺明急得虚汗直流,正当其时,一股不知从何而来的意识从心底涌了出来,李贺明吃惊之余,总算是搞清了现如今自个儿的身份。 
  显庆三年?越王李贞?大唐?老子回到大唐了!对大唐历史颇有些了解的李贺明立时明白了自个儿的处境,心头顿时一阵发虚——再过上个二十来年武则天就要称皇了,她不上台则已,一上台大唐宗室的人头可是滚滚落地,作为李世民第八子的越王李贞就是被杀的头一个,身为越王四子的自个儿只怕也没啥好结果。 
  我靠!开什么玩笑,老子穿越回来就是为了来挨刀的不成?妈的,这个贼老天太过分了!李贺明心头直打颤,小身子抖个不停,气怒交加之下,险些再次昏了过去。 
  “儿啊,你没事吧?别吓娘啊。”林氏正兴奋地抹着眼泪,一瞅见自家孩子那小身子骨颤抖个没完,立时吓坏了,一声惊呼之下,一把将李贺明拥入了怀中。 
  娘?这便是我娘?李贺明脑海中不断地闪现出前任主人与林氏相处的点点滴滴,心中不禁一酸,既为自个儿再也看不见前世的爹娘难过,也为着林氏再也见不到她真正的儿子而伤感不已,眼圈不知不觉地便红了起来,或许是因着占据了李晔身体而内疚的缘故,又或许是李晔残存意识尚在的缘由,李贺明很是不争气地流下了眼泪,娘儿俩抱头哭成一团。 
  “娘,时辰已晚,您先去安歇罢,孩儿没事了,只是困得慌。”虽说占据了李晔的身体,可要李贺明叫面前这位既熟悉又陌生的女人为娘,还是艰难了些,不过总这么哭下去也不是个事儿,李贺明也只能硬着头皮开了口。 
  “好,好,好,没事就好。”林氏抹去了眼角的泪水,温和地说道:“明儿个娘就告诉你父王去,娘一定炖只鸡给晔儿补补。” 
  炖只鸡?唉,可怜的娘儿俩,这还是在王府呢,连炖只鸡都成了大事。李贺明心中甚是为林氏不值,可也不想就此多说些什么,只是点了点头,表示自个儿听明白了。林氏又念叨了几句,爱怜地抚摸了一下李贺明那已经清瘦得不成样子的小脸,这才拿上灯,转回了隔壁自己的住所。 
  起风了,原本就大的雨势越发显得大了一些,雨点砸在屋檐上,爆发出一阵紧似一阵的噼啪声,了无睡意的李贺明在黑暗中瞪大着双眼,一双手握成了拳,在心中狠狠地发着誓:大唐,我来了,一切将因我而改变,我发誓! 
第一章一切向钱看
         三天了,李晔在床上躺了整整三天,总算是能起床走动一下了,可到了底儿还是没能喝上那碗传说中的鸡汤,无他,他那位便宜老爹压根儿就不在王府,说是打猎去了,至于王妃刘氏那头,得了李晔转醒的消息,就只发了一句话——怎么还没死。得,赏钱没有了,这鸡汤也就喝不成了,这不,连躺了三天的李晔着急着盘算如何搞钱的事儿了。   钱啊钱,有钱的是大爷,没钱您就只能是孙子,这话虽糙可理不糙,搞钱是必须的,可该如何搞钱还真是件麻烦的事儿——赚钱的路子千千万,李晔少说也懂得一大半,毕竟前世那会儿李晔可是商学院的高才生来着,啥子股票、期货的玩得倍儿顺溜,可惜这会儿压根儿就没那类东西,至于那些子吹玻璃、搞钢材之类的玩意儿李晔可就抓瞎了,原理都不懂,瞎整能成不?得,到了这会儿,李晔才算是真儿个明白艺多不压身这么个道理。 
  权力寻租?嘿,那玩意儿来钱最快,权能生钱嘛,放之哪个朝代都是硬道理,只可惜李晔一时半会还用不了,别说上头还压着两个哥哥——十二岁的嫡长子李冲、十一岁的次子李温,即便是年仅七岁的幼弟李规的地位都比李晔要高出不老少,说句不好听的话,李晔这个王子在越王府里头就是个可有可无的货色罢了,除了林氏,谁也没拿李晔当王子看,权力都没有,还寻个鬼租。 
  空手套白狼?将本求利?嘿,那个不难,可惜需要时间和机会,就如今这么个尴尬王子的身份,连王府的大门都不好出,想搞生意简直就是在做梦,再说了,这会儿商人地位低微,只要李晔还想着往上爬,就绝不能自个儿抛头露面去捞钱,那可是要犯天条的。 
  郁闷啊郁闷,别人穿越都能搞个啥子玻璃、钢材的,最不济也能当个兽医、超级农民之类的东东,咋到了咱身上就不成了呢?奶奶的,若是早知道要穿越,怎么着也得突击一下,搞几本基础技术之类的书好生背背,咱也不致于束手无策不是?李晔躺在床上想得头都快破了,也没想出啥子好主意来。 
  “晔儿,用饭了。”正当李晔想得出神之极,满脸笑容的林氏端着个食盘子走进了房间。 
  饭菜很简单,就一碗白粥,一份青菜,再加上一小碟子抄鸡蛋,瞧得李晔心里头直发酸——一个堂堂的王子别说来上几个使唤的丫头了,就连肉都吃不上,啥事儿都得林氏这个当娘的亲自去忙乎,这等日子如何过得下去。 
  月例钱不是没有,虽说林氏母子俩地位低下,可好歹还是王府的主子,月例钱多少还是有些,只是不多罢了,算起来李晔的月例钱就只有可怜的一两银子,别说跟其他兄弟比了,就连王府内的几名管家都比李晔拿得多,而林氏这个十三娘更是可怜,一个月到头只有半两的零碎脂粉钱,母子俩所有的用度都得自个儿来整,便是吃饭也得自己开伙,住的地方就更不用说了,压根儿就是下人房,这么些年来林氏也不是没存下些银子,只可惜这回为了给李晔看病,早花得一干二净了。 
  “晔儿乖,来,多吃点,吃饱了才能长个儿,赶明儿你父王回来了,娘一定炖只鸡给你好好补补。”眼瞅着李晔愣着神,林氏脸上露出了腼腆的神色。 
  “嗯。”李晔用力地点了点头道:“娘,您辛苦了,一块儿吃吧。”若说头前李晔喊林氏娘是为了掩饰,这声娘就是出自真心了——人心都是肉长的,三天来林氏为了照料刚转醒的李晔可是费尽了心力,别的不说,就眼前这份抄鸡蛋便是林氏腆着脸告借而来的,那其中可是充满了浓浓的母爱。 
  林氏没有答话,眼圈一红,两行泪水趟了下来,惊得李晔紧赶着问道:“娘,您没事吧?” 
  “没,没事,娘这是高兴的。”林氏擦去眼角的泪水,露出了慈爱的笑容,看着李晔道:“晔儿懂事了,娘这是开心啊,娘吃过了,晔儿快吃吧,凉了就不好吃了。” 
  哎,那个混球!一想起被自个儿顶替的那位的斑斑劣迹,李晔也只能在心中苦笑不已——说起来原先那位倒也不是啥坏人,就是皮了些,还是属于没心没肺那等皮法,啥子上房揭瓦,爬树掏鸟、顺手牵羊之类的事儿可是没少干,偏生智商还不高,每回做了恶事总让人抓了个现行,林氏落到如今这个境地,跟原先那位的不争气着实大有关联。 
  吃,甭管这饭菜有多难吃,为了哄林氏开心,怎么着也得往下吃不是?李晔前世那会儿可是官宦人家出身,成年后混迹的又是商场,啥好吃的没吃过,面前这等白粥、青菜的,着实有些子难以下咽,不过为了林氏的一片苦心,李晔还是装出一副吃得无比畅快的样子。 
  “晔儿,过些天就是你父王的生辰了,算日子也就是三、五天的事儿,快了罢,你父王也该回来了,娘想啊,晔儿你总是这么下去可不成,学堂还是要去的,读了书才能懂道理,将来也好出仕,回头娘跟你父王说说,让你再回学堂去啊,别怕,不就是跟先生道个歉吗,再怎么说也是你不对……”林氏一边看着李晔用饭,一边碎叨叨地说着话儿,眼里头满是怜爱之色。 
  恶寒!一想起将癞蛤蟆装入学堂老夫子的枕头里的“往事”,李晔身上的寒毛都竖了起来,很是为前任的英勇事迹“感佩”不已:臭小子还真是笨得可以,坏事做了也就做了,没啥大不了的,自个儿偷偷去乐呵也就是了,可那混球倒好,愣是把这事儿当美事宣扬了出去,这回好了,得罪了老夫子不说,还被自家老爹下令吊起来痛打了一番,真是个混帐加三级的家伙,笨到家了。 
  咦,等等,生辰?哈哈,有了,老子的“钱途”有着落了!李晔的眼睛陡然间亮了起来…… 
   
第二章空手拜寿
         贺寿可是件大事,别说李贞贵为亲王了,便是民间稍有些脸面的人家,每逢家主寿辰都得可着劲闹腾一番的。自打两天前李贞游猎归来,得知李晔已转醒,倒也高兴地赏了林氏十几两银子的,说是让林氏给李晔换上身新衫,省得拜寿时丢了王府的脸面。   脸面那玩意儿顶个屁事,按李晔的想头,那些银子拿来买鸡,少说也能买上百把只的,要不当本钱来搞搞生意也不错,可惜李晔做不得主,到了末了那十几两的银子大部分都变成了此刻李晔身上那套还算看得过去的新衣,只不过跟身边的几个兄弟姐妹身上的绫罗绸缎一比,这身新衣依旧寒酸得紧,更别提那帮子兄弟姐妹手里头还捧着各色名贵礼物,空着手的李晔简直就像个要饭的小乞丐,哪有半分王子的模样。 
  越王李贞,唐太宗第八子,时任相州刺史,说起来也算是很有才干之人,文的、武的都很有两下子,与太宗第十子纪王李慎并称纪越双王,在大唐宗亲中以干才闻名,不过嘛,这货的人品却有些子寒碜,那些子欺男霸女的事儿可没少干,在民间的口碑着实不咋地,为人好色,光是侍妾便有二、三十人之多,不过“枪法”差劲得很,努力耕耘了这么多年,拢共也就只有四子二女的。 
  喽,那个鼻孔朝天,满脸子傲色的货就是长子李冲;那个胖乎乎、圆滚滚,长得跟南瓜似的小家伙就是老二李温;至于老四李规,嘿,一点也不像龟,倒跟只瘦猴差不多,一双眼贼溜溜地转个不停,一看就是个人小鬼大的机灵货;长女李令岚也是嫡出,人倒是长得蛮漂亮的,也能装,不过嘛,那脾气就跟河东狮差不了多少,看人都是用斜眼的;次女李令明,唔,倒是可爱得很,刚满五岁的小丫头温文尔雅,笑起来格外的甜,兄弟姐妹中也就只有她跟李晔打过声招呼,其他人眼里压根儿就没有李晔的存在。 
  得,先让尔等得意去,嘿,看老子将来怎么玩死尔等。李晔满不在乎地扫了眼故意站得离自个儿很远的那帮子兄弟们,心里头不无恶意地为他们盘算好了各自的下场,啥子禁锢、流放的,半点都没留情面,这也难怪,李晔要想改变命运首先就得登上王世子之位,否则一切都是空谈,所有挡道的家伙一概都在清除之列。 
  “子女上寿!”正当李晔胡思乱想的当口,司礼官的嘴里总算是喊出了李晔期盼已久的那句话,这不,一起子兄弟姐妹紧赶着从后堂转了出来,排着队儿向高坐在大殿上首的李贞和刘氏行去。 
  这上寿也有讲究,得按着尊卑来,第一个上前拜寿的自然就是王世子李冲了,别看这小子傲气十足,不过举止倒是蛮潇洒的,一套套礼节行得顺畅,小嘴儿也甜得发腻,那祝词说的比唱的还动听,一份碧绿色的玉如意寿礼更是引起了满堂的喝彩声,把李贞得意得直乐呵,笑哈哈地收了寿礼不算,还赏了李冲一份大红包,愣是令李晔眼馋的紧。 
  眼馋也没辙,谁让李晔穷呢,那帮子兄弟姐妹月例钱就有几十两的,更别说他们背后还有各自的娘亲罩着,拿出些珍贵礼物自然是不在话下。一帮子兄弟姐妹各自献宝,啥子古玩奇珍的倒也引起不老少的喝彩声,好不容易等到别人都完事了,这才轮到空着手的李晔。 
  终于要开始了吗?李晔心头一阵发紧,暗自长吸了一口气,不理会边上兄弟姐妹们那鄙视的目光,也不管李贞、刘氏那冰冷的脸色,大步走上前去,一头跪倒在地,高声说道:“孩儿祝父王寿比南山福如东海,孩儿愿赋诗一首为父王祝寿:五福之中寿在先,更难得是子孙贤。兰阶善体慈亲意,菽水欢承大孝全。天眷金萱开九秩,客来珠履萃三千。如何能与山同寿,姓氏原曾列八仙。” 
  这首七绝诗放至中唐的话只能算是一般,唯贴景罢了,着实算不得什么,不过在唐初可就有些稀奇了,这会儿的诗大体上还是宫廷体,讲究的是华丽词藻的堆砌,空洞无物,并没有什么真正的含义在,应景而作的诗就更少了,这首诗给人以一种耳目一新的感觉,更难得的是这首诗还是出自一个稚童之口,那就更了不得了。能坐在大殿中喝酒的都是宗室高官,要不也是名流骚客之辈,饱读诗书者大有人在,一听这首绝句相当不凡,立时喝起了彩来,满堂的掌声热烈得很。 
  自家儿子能有出息,做父亲的自然是很有面子了,尽管李贞素来不喜李晔,可也被宾客们的喝彩声所感染,难得地对李晔露出了一丝微笑,不过在高兴之余也满是疑惑,无他,对于李晔是个啥东西李贞还是了解的,那完全就是个不学无术,智商低劣的家伙,这么冷不丁地冒出如此诗才,保不定是从哪偷抄来的,一时间反倒有些子担心被人揭破,若是李晔当场出丑,那他这个做父亲的可就面子扫地了不是? 
  怕什么还就真来什么,还没等大家伙喝彩声落定呢,刘氏就有些子迫不及待地沉下了脸,冷冷地说道:“李晔,你这诗是从哪抄来的,嗯?”刘氏这话一出,满堂子的喝彩声立马消失了,人人面色古怪地看着刘氏,又看了看李晔,不过由于刘氏素来泼辣,谁也没胆子上前打圆场。李贞脸上的笑容也僵住了,对于刘氏的不晓事恨得牙痒痒的,可在这大庭广众之下也发作不得不是? 
  抄来的又如何?嘿,反正你个老婆娘也没处找去,咱就是要大抄特抄,你待怎地?李晔心里头叽叽歪歪地,可脸上却满是谦卑的笑,不慌不忙地答道:“启禀母妃,此诗实是孩儿所做,并无他人帮手。” 
  “胡扯,尔是何等样人,如何作得诗,还不速速退下。”刘氏原本就与林氏有怨,对品性低劣的李晔更是看不顺眼,此时也不管场合,放声断喝了起来。 
  嘿,你这个傻婆娘,这会儿哪是你发作的地儿,气吧,爆发啊,呵呵,您闹得越狠,老头子定会沉不住气的,咱成功的机会可就看得着了。李晔并未因刘氏暴怒而发作,反倒是装出满脸子委屈的样子道:“母妃教训得是,只是此诗确是孩儿所做,孩儿所言并无虚假。” 
  “你……放肆!还……”刘氏一向在王府内作威作福,敢跟她顶嘴的少之又少,哪容得李晔如此狡辩,立时站了起来,双眼圆睁,手指着李晔就要破口大骂,浑然忘了这是何等场合。 
  “够了!”李贞实在是忍无可忍,黑着脸,猛地一拍桌子,断喝了起来…… 
   
第三章骗个神童当当
         哈哈,成了,老头子终于忍不住了,嘿嘿,机会来了!李晔心里头爽透了,可脸上却装出一副诚惶诚恐的样子,磕头如捣蒜地道:“父王息怒,父王息怒,儿臣实不敢虚言哄骗父王。”李晔这话完全就是火上浇油,不说还好,一说李贞心里头对刘氏的不识相就更是恼火不已,铁青着脸,斜视着刘氏,冷冷地哼了一下,只是碍于这等场合着实不好发作罢了,可他心中的怒意就算是个傻子都能看得出来。   一瞅见自家母亲吃鳖,站立在一旁的世子李冲可就按耐不住了,跳了出来,端着世子的身份,手指着李晔,高声吼道:“你这个无赖骗子也能写诗,母猪都会上树了,还不快滚!” 
  呵呵,又一个傻瓜跑出来了,奶奶个熊,你小子不出来咱还不好拉你上套呢,得,以后死了别怨咱手黑,是你自己笨。李晔一见该上钩的都上钩了,心里可是乐滋滋地,不过脸上却露出害怕的表情,垂着头,装出怯弱的样子,低声应道:“是,大哥,小弟这就下去。” 
  下去?嘿,真要是让李晔就这么下去了,那越王府的面子可就全没了,这寿筵还咋办得下去?李贞又不是傻子,哪能让此事发生,不过因着李晔往日的“英雄表现”,李贞心中也很是怀疑这诗到底是不是李晔所作,对于要不要当场考核一下李晔的才华也是犹豫不决,眼瞅着李晔已然起了身,顿时急了,可一时间又不知该如何是好,那脸都涨成了猪肝色。 
  在场的都是有地位有身份的人物,个个都是老江湖了,哪会看不出李贞的窘境,大多数人都等着看笑话了,就算是极个别与李贞交好的,此时也不知道该如何介入,眼瞅着这场寿筵就要变成闹剧了,一个身着紫袍、坐在大殿下首左手边第一张几子后的笑面男突然开口道:“且慢,越王殿下,下官觉得这首诗不简单,很有些新意,不错,确实不错,若真是三王子所做,那算得上开一派之先风了。” 
  这话表面上听起来是赞,可背后却大有深意——开派宗师的名头可不是啥人都担得起的,更何况李晔不过是个乳臭未干的小屁孩,最要命的是那句“若真是三王子所做”,意思就更值得玩味了。李贞原本就以才王闻名于天下,如何会听不出这话里头的猫腻,脸色顿时难看到了极点,可碍于对方的身份,他又没有发作的胆子,只能怒视了李晔一眼,寒着声道:“晔儿,那诗可是你所作?” 
  奶奶的,那个笑面虎是啥来头,貌似跟咱家老头子不怎么对路啊,唔,看官袍该是朝廷四品以上的大员,竟然能坐在首席,将宗室们都压了下去,有问题!李晔心思转得飞快,不过却并没有犹豫,跪倒在李贞的面前,一脸子坚定地答道:“回禀父王,此诗确系孩儿所作,若是父王不信,可以命题,孩儿愿当场赋诗一首,以辨真伪。” 
  李晔话是这么说,可李贞哪敢真儿个地相信,毕竟自己这个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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