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厚黑大唐-第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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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收获了——董家的爵位虽是不高,可财雄势大,又是相州的地头蛇,这对于立志要将相州变成自个儿最可靠的大后方的李晔来说,董家可是极为关键的一枚棋子。 
  行行复行行,一路急赶慢赶,不过数日便赶到了黄河渡口,只要过了孟津渡,离洛阳也就不远了,只可惜天公不作美,连下了两天大雪之后,黄河冰封了,不过冰层的厚度却尚未达到能过马车的地步,没奈何,一行人也只能在坡头镇这么个小镇子停了下来,等待河面上的冰结得实些了。 
  下雪好啊,前世那会儿李晔就喜欢下雪天,冷是冷了点,可有韵味不是?甭管是煮酒论英雄,或是踏雪寻梅都别有一番滋味,要不堆一堆雪人,玩个打雪仗之类的游戏也爽得很,没试过的人一准是不知道下雪天的乐趣的,当然,这会儿身份不同了,雪仗之类的把戏是耍不得的,煮酒论英雄同样也不成,无他,老爷子在呢,这酒如何能放开了喝,万一要是喝高了,说错了话,那乐子一准小不到哪去,如此一来,能干的事儿可就不多了,在驿站里憋了两天的李晔,趁着雪稍停了,拉着董冠华便急匆匆地溜出了驿站,打算到镇上去闲逛一阵。 
  坡头镇只是个小镇,可因着紧挨着黄河渡口的缘故,倒也自有一番繁华,便是镇子外头的驿站也比寻常州府的要气派一些,打驿站到镇内只有一条大路,虽不算远,可这下雪天里要出门,不趁马车着实难行了些,好在这会儿最不缺的就是马车,小哥俩跟各自的老爹打了声招呼,便挤入一辆二马所拉之马车,由着一起子下人们陪伴着往镇子里赶去。 
  嗯,怎么回事?正跟董冠华有一搭没一搭地瞎扯的李晔,突然间觉得车厢猛地一顿,好像是来了个紧急刹车,措不及防之下,李晔险些跟董冠华撞了个满怀,下巴跟地板来了个亲密接吻,好在李晔手伸得快,撑住了,要不一准是破相的下场,无端受了罪的李晔脸色立时沉了下来,手一掀门帘,探出个头来,对着车夫老王头喝道:“怎么回事?” 
  “小王爷,前头有具伏尸,看模样是刚倒下的,不知道还有没有气。”老王头见李晔生气,忙开口解释道。 
  伏尸?他妈的晦气,好容易出个门就遇上这等破事,真是败兴!李晔皱了下眉头,跳下了马车,扫了眼急忙围上来的下人们,冷着声道:“墨雨,带几个人去看看,若是没气了,挪路边去。” 
  墨雨去得快,回来得更快,一路小跑地冲到了李晔的身边,紧赶着说道:“小王爷,那厮是个酸丁,还没死,不过也快了。” 
  酸丁?呵,这等时分出门步行的一准不是世家子弟,想来是寒门学子了,呵呵,指不定能用得上。李晔心思动得飞快,瞅了眼早已跳下马车,正站在自个儿身边的董冠华道:“董兄,佛门有云:救人一命胜造七级浮屠,小弟今儿个也造他一座得了。” 
  董冠华虽是儒家子弟,可出身大世家的他,对于那些个寒门学子虽说不讨厌,却也没什么特别的好感,救不救人的,他压根儿就不在意,此时见李晔发了话,他只是笑了笑,并没有出言反对。 
  一见董冠华不反对,李晔立刻下令道:“墨雨,将人载回驿站去,好生照料着,有什么事,等我回来再说,去罢。”话音一落,也不管墨雨等一干子下人们如何去安排,对着董冠华拱手道:“董兄,踏雪寻梅可是人生一大乐趣,左右离镇子也不远了,这便踏雪而行如何?” 
  如何?还能如何?那个穷秀才都已经被装上马车了,董冠华又能如何,没好气地白了李晔一眼道:“小王爷要骗某走路也就是,还编出个雅致的借口,着实令某佩服。” 
  “哈哈哈……”李晔早就知道董冠华不是个小气的人,那些气话不过是开玩笑罢了,立时放声大笑起来道:“走罢,今儿个不醉不归。”董冠华莞尔一笑,一大一小哥俩个并肩往镇子上说笑着而去…… 
第二十五章名扬东都
         啥叫造势知道不?也就是个制造声势,扯虎皮当大旗的意思,这一条李晔学过,也玩过,使起来自然是得心应手的,不过令他没想到的是李贞竟然也是个造势高手,那功夫绝对不比李晔这个科班毕业的来得差,还真令李晔大开眼界了。   这事儿是这样的:显庆三年十一月底,兴致勃勃地赶到了洛阳的李贞父子兜头便被泼了一盆子的凉水——到了洛阳都已经三天了,一干子人马全被撩在洛阳城外的驿站里头,别说啥子面圣了,连来过问一声的人都没有,除了刚到那会儿有一个礼部的小官员捏着鼻子将李贞一行人安顿在驿站的一个破旧院子里之外,就再也没有朝廷官员露面了,董家父子都觐见完了,李贞这儿还是没个准消息。 
  按唐制,外地官员未觐见之前是不能回自个儿的家的,只能入住驿站,因此,尽管李贞在洛阳城中有一个豪华的大院子,却回不得,只能委屈在破旧的驿站杂院中,心中的怒气就可想而知了。很明显,这是故意刁难,以李贞对李治的了解,他不相信这是出自李治自个儿的主张,如此一来,这等下马威只能是出自武媚娘之手,左右不过是对李贞当初带头反对她当皇后的一种变相报复罢了。 
  咋办?向武媚娘低头示好?嘿,李贞才不想去低那个头呢,他丢不起那个脸面,可眼瞅着这么呆下去也不是个事儿,李贞却也不含糊,立马将李晔找了来,就一句话——写诗,越多越好,越快越好! 
  写诗,厄,是抄诗,这倒不难,对于李晔来说不过是举手之劳罢了,倒是李贞的命令让李晔琢磨了一番才明了其中的奥妙,兴奋之余,立马来了个急就章,将李白的《对雪献从兄虞城宰》改了改,一首脍炙人口的五言绝句《忆往昔》就这么出笼了——昨夜梁园里,兄寒弟不知。庭前看玉树,肠断忆连枝。 
  这诗算不得李白的代表作,意境也只是过得去罢了,不过跟李贞此时的境遇却颇为贴切,全诗里充满了李贞对自己那位皇帝弟弟的思念之情,既是应景又是因人,着实再好不过了,喜得李贞笑歪了嘴,也没多等,招来几名随侍的清客,吩咐将此诗抄录一番之后,派下人们进洛阳城去大肆散发一通。 
  得,这回好了,满洛阳都轰动了,人人传颂此诗倒也罢了,一听闻写此诗的神童——相王三子李晔本人已经到了洛阳,紧赶着要去见识一下神童风采的各路学者、骚客立马纷纷奔城外而去,硬是将偌大的驿站都给围了起来,到了末了,朝中诸臣也纷纷得知消息,不少朝臣也乘轿子、马车之类的交通工具,冒着雪往驿站赶,都打着拜会相王的名义去探个究竟,那等架势着实浩大得很。 
  存心要把事情闹大发的李贞自然是来者不拒,谁上门来拜访都一概接待,哪怕是个九品小官也能到院子里转悠一阵子的。能得相王接见,又能见识到当今神童,大家伙都开心得很,只苦了李晔一个——整日里见完这个见那个,还都是长辈,搞得李晔作揖、鞠躬个不停,一天忙下来腰酸背痛地不说,小身板简直都快散架了。 
  事情闹大了,宫里头可就稳不住了,苛待兄长的名声显然不是啥好听的玩意儿,李治可不想戴上这么顶破帽子的,这不,才过了一天,圣旨便下来了,召李贞父子翌日觐见,事情这才算是有了个了结。 
  据市井消息:李治得了那首《忆往昔》很是恸哭了一场,将礼部一干子“误事”的官员臭骂了一通,更有传言说,就连皇后武媚娘也跟着吃了挂落,至于是真是假,那就只能是见仁见智喽。 
  “晔儿,不必紧张,见了皇上只管施礼便是,切莫多言,一切自有为父担当,都记住了没?”一大早便起了的李贞父子同车直奔洛阳宫,一路上李贞不停地对李晔交待着事儿,眼瞅着就要到地头了,生恐李晔旧病复发的李贞紧赶着再次吩咐了一番。 
  唉,老头子还真是啰嗦,这话从昨天夜里说到现在了,耳朵都起老茧了,还说呢!李晔心里头叨咕着,可脸上却是一副恭顺的样子,点着头道:“是,父王,孩儿知晓了。” 
  “嗯,知晓就好,见了皇上不可慌张失礼……”不放心的李贞再次将觐见的礼仪复述了一番,听得李晔心里头直翻白眼,很有种遇到了“唐僧”的感觉,好在车已到了宫门外,李晔的罪也总算是受完了,紧赶着下了车,跟在李贞的身后,由内侍领着,直奔承庆殿而去。 
  始建于隋炀帝的洛阳宫,经历了大唐三代皇帝的修缮,巍峨雄伟,气象非凡,不说那高大宽敞的宫殿,也不说那层层叠叠的楼台池榭,便是那些身着各色彩衣,往来穿梭个不停的美艳宫女们就令李晔有种眼花缭乱的感觉,若不是心中有事,只怕早已迷失在这一派盛唐美景之中,饶是如此,待得到了承庆殿门口,李晔发觉自个儿只怕是有些子迷糊了。 
  奢侈啊,奢侈,奶奶个熊,这等景致只怕人间少有了,呵,怪不得人人都想当皇帝,郁闷哦,咱咋就没穿越成皇帝呢,亏大了!他奶奶的,此等美景凭啥子就让武媚娘占了去,咱好歹也是龙子龙孙,这皇宫咱也该有份,得,武老婆子,咱们走着瞧好了。趁着引路的宦官前去通报之际,李晔可就有的没有的瞎想开了,这一想便有些子走了神,直到一名从殿中匆匆而出的宦官那尖细的嗓音响起——“皇上宣相王李贞,相王三子李晔觐见。”,李晔才算是回过了神来,偷眼看了看走在自个儿身前的李贞,忙抬腿跟了上去。 
  承庆殿在洛阳宫中并不是三大殿之一,就规模而论只是中等罢了,可那等宽阔依旧是惊人得很,此时大殿内并无多少人在,李贞父子走在殿上的脚步立马显出了回声,李晔的心也随着脚步声的响起,开始跳得急了起来…… 
   
第二十六章初见天敌
         身为臣下觐见皇上自然是免不了叩头问安那一套把戏,倒也无甚说头,不过出乎李晔意外的是:这头也磕了,礼也见了,却始终没听见叫起的声音,刚寻思着李治是不是有意让自个儿父子俩多跪一会儿出出丑之际,但听一阵仓促的呼吸声响了起来,李治竟然亲自跑下了宝座,疾步走到了李贞的身前,亲手将李贞扶了起来,语带哽咽地说道:“八哥,许多日子不见了,朕可是想你了,这一向可好?”   “好,好,臣一切都好,有劳皇上挂念了,臣感佩在心。”李贞同样是一脸子激动状地回答道。 
  呵,这哥俩个兄弟情深的戏码都演得不赖,颇有演技派宗师的风范,至少大殿上侍立着的那些宦官、宫女们就没少被这幕场景感动的热泪盈眶的,不过嘛,这一套却骗不过李晔,尽管李晔始终跪倒在地,头也不曾抬一下,可耳朵却尖着呢,一听这兄弟俩略显造作的语调便明了这哥俩都在表演呢,心里头不由地感慨万千:政治动物就是政治动物,从古代到后世都一样,不会演戏的政客绝对是个可怜的失败者。 
  “八哥,这就是名震天下的小三儿?”正当李晔胡思乱想之际,冷不丁听到李治将话题扯到了自个儿身上,忙收敛了一下心神,按着事先早已练习妥当的礼节,恭敬地磕了个头,高声道:“臣,相王三子李晔叩见皇上,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 
  “免了,免了,来,快快起来,让朕好生瞧瞧。”李治满面春风地说道。 
  起就起呗,谁怕谁来着。李晔干净利落地起了身,瞪大了眼,仔细地打量了传说中的那位“昏君”,呵,还别说,史书有时候真靠不住,面前这位李治压根儿就不像史书记载的那般是个昏庸之辈,至少那双炯炯有神的眼中闪动的全是睿智的光芒,再加上刚才那场感情戏码,面前这主儿明显不是啥善类,不过身子骨不太好倒是真的,略显得单薄的体型,再加上苍白的脸色很好地证实了这一点。 
  “好,不愧是我老李家的千里驹。”李治一见李晔落落大方的样子,高兴地从手上褪下一串玉制手链,递给了李晔道:“这是朕常用之物,今儿个就给小三儿当个见面礼好了。” 
  哇塞,好东西啊!李晔眼尖得很,立马认出这串手链价值不菲,那玉竟然是温玉,没个万儿八千贯的可拿下不来,心中大喜,不过脸上却是一副诚惶诚恐的样子道:“君有赐,不敢辞,臣谢主隆恩。” 
  李晔彬彬有礼的样子逗得李治笑得前俯后仰,多半会才止住笑,突地回首对尚站在大殿前头的两个五六岁左右的孩子说道:“弘儿、贤儿,还不快来给你八伯、三哥见礼。” 
  啊哈,敢情这两小屁孩就是李弘、李贤那两倒霉蛋,哦,可怜的娃,再过个十来年都得死在武媚娘的手中,天可怜见的。李晔很是好奇地将急匆匆走上前来的李弘、李贤打量了一番,心里头叽叽歪歪个不停,可脚下却没停,紧走了几步,迎上前去,恭敬地行了个半君之礼道:“臣见过太子殿下,见过英王殿下。” 
  六岁的李弘,身子骨弱得很,满脸都是病态的红晕,一见李晔给自己见礼,忙抢上前去,客气地伸手虚扶,笑着说道:“免了,三哥不必行此大礼,大家兄弟一体,原也无须如此。” 
  五岁的李贤则是好奇地跑到李晔的身边,一双大眼瞪得浑圆,直愣愣地看着李弘,老半晌才冒出一句:“哇,原来哥哥就是神童啊,那首《春晓》可真是写得太好了,三哥如何作的诗,能教教小弟吗?” 
  厄,如何作的?抄的呗,嘿嘿,只要你小子穿越到后世,买上几本《唐诗三百首》再回来,一准也能成为伟大的诗人。李晔心中暗笑,不过嘴里却很是客气地说道:“英王殿下过誉了,诗者,小道也,并非经世之道,娱情可以,治世不能,非为上位者所应深究之道。” 
  “好,这话说得太好了,弘儿、贤儿可得牢记在心,多跟晔儿学着点。”李治鼓掌大笑起来,末了,挥了下手道:“弘儿,尔等带晔儿去见见皇后罢。” 
  晔儿?嘿,有意思,看样子咱的举止算是过关了,至少给李治留下了个好印象,哈哈,成了!眼瞅着计划一步步地实现了,李晔心里头可是得意得很,不过礼数上却是不失的,恭敬地再次跪安之后,这才由李弘、李贤陪着往后宫走去。 
  啥?这就是武则天,那个传说中貌若天仙的主儿?不会吧?样貌倒是过得去,保养得也好,都三十四、五了,看起来还像是二十六、七的样子,可要真说美貌却也不见得美到哪去,最多也就是个七十五分的水准罢了,嘿,估计是那个“功夫”了得罢,就这样子也没啥出奇的。李晔一见到武媚娘,紧赶着便跪下磕头请安,嘴里头问着安,可心里头却暗自叨咕个不停。 
  “免了,晔儿起来罢,来,到本宫这儿来。”武媚娘轻笑了一声,招了下手示意李晔走上前来。 
  晔儿?呵,叫得倒是满顺溜的嘛,有意思,得,瞧瞧武老婆子打算唱哪出戏。李晔很是恭敬地磕了个头,这才起了身,缓步走到了武媚娘的身前,垂首而立,一派目不斜视的少年老成样。 
  武媚娘饶有兴致地看了李晔好一阵子,突地笑着说道:“昨夜梁园里,兄寒弟不知。庭前看玉树,肠断忆连枝。好诗!晔儿能写出如此佳作,这神童之名着实名至实归。俗话说诗由心谱,本宫对晔儿如何能构思出此等佳作好奇的很,不知晔儿可否为本宫讲解一、二?” 
  厄,我靠,这么直截了当?这该死的老婆子还真他妈的不好应付!冷不丁听武媚娘谈起了这首《忆往昔》,李晔的心里头顿时猛地咯噔了一下…… 
   
第二十七章满载而归
        别看这会儿武媚娘脸上全是笑,问话也全是温声细语,不含一丝的怒意,不过那话儿却不是那么好回的,关键就在那句“如何构思”之上——直接说为自个儿的父亲受到不公正待遇而愤慨?那简直是找死,一个讥讽皇帝的罪名压将下来,别说李晔了,就连李贞也讨不了好去,若说是无病呻吟?嘿,武媚娘的话里早将这个缺口给堵上了——诗由心谱,没有对应的心境如何能写出此诗?就这么短短的一句话里头挖了不少的坑,若是一个不小心栽进去了,死了都还不知是咋死的。   话不好回也得回,皇后问话,你来个装聋作哑,那不是找抽吗?也就是李晔,若是换了个人来,到了这会儿一准是惊慌失措的狼狈样,可李晔却不怎么紧张,无他,觐见之前,李晔早就将各种可能性都考虑过了,对这个问题也早就有了准备,压根儿就不担心自个儿答不上来,武媚娘才刚发问呢,李晔的眼圈便立马红了,语带哽咽地说道:“回皇后娘娘的话,家兄刚仙去不久,臣与家兄情同手足,前日偶见树上冰凌晶莹,念及往日之兄弟情分,故有感而发。” 
  李冲暴毙的事儿早就成为宗室间的笑料,这一条武媚娘自然也是知道的,此时见李晔那副伤心的样子不像是假装,眼中掠过一丝尴尬之色,忙转移了话题道:“晔儿孝顺、友爱,是个好孩子,弘儿、贤儿,领晔儿一道去宫中玩耍罢。” 
  呜呼,总算是蒙过去了,呵,这个武贼婆还真是精明过人,不好应付得很,日后还得多加小心才是。李晔心中暗自松了一口气,紧赶着磕了个头,告退而去,由着李弘、李贤这小哥俩陪着到后花园里玩耍起来,打迭起万般精神的李晔拿出十八般武艺,忽悠得李弘、李贤小哥俩个乐得不知天南地北,嘴里头的精彩故事一个接着一个,听得那两小哥俩眼都发直,直到宦官们来唤了,那小哥俩还死缠着李晔再讲了一个故事才放人。 
  没说的,就一个字:爽!能成功地在李治一家子中留下个好印象,李晔心里头美滋滋地,不过脸面上却平静得很,无他,李贞这会儿气色看起来不太好,估计是没能从李治那儿讨到便宜,李晔可不想找抽,有乐子自个儿乐呵也就是了,没必要去触老爷子的霉头不是? 
  李贞的心情看样子是糟透了,刚回到驿站便传令众人打点行装,明日一早便回返相州,他自个儿则一言不发地回房生闷气去了,谁也没胆子去问究竟发生了何事,只能是各自忙碌起来。李晔想不明白自家老爷子吃鳖的根由,也懒得去多想,那些事儿还轮不到他去操心,此时见大家伙都忙着,他也独自回了房,打算好生收拾一下,尤其是这几日的功课得好好再过一番,他可不想回了相州被伍老夫子责罚的。 
  嗯?他妈的混帐!谁干的!李晔回到房中却发现自个儿昨日刚作的文被人涂改得乱糟糟的,下头还有一句评语:大气有余,功底不足。心头登时火起,高叫了一声:“墨雨,滚进来!” 
  茫然不知道发生了何事的墨雨忙小跑着冲进了房间,一脸子疑惑地问道:“小王爷,出了何事?” 
  “何事?哼。”李晔冷哼了一下道:“说,今儿个谁进了我的房间,嗯?” 
  “没,没旁人啊,就小的进来打扫了一下。小王爷,您这是……”墨雨摸了摸后脑勺,疑惑地看着李晔。 
  “没有?我问你,这是怎么回事?”李晔铁青着脸将手中的文稿挥舞了一下。 
  墨雨先是一愣,接着恍然大悟的样子道:“啊,一定是那个酸丁干的,小的打扫房间时,那厮也跟了进来,没错,一定是他干的!” 
  酸丁?李晔愣了一下,这才想起自个儿在半道上救了个穷书生,这些时日以来,李晔光忙着会客,早就将救人的事儿忘到了脑后,此时听墨雨一口一个酸丁,这才想起了还有这么件事儿,沉吟了一下道:“去,将那位酸丁请来。”话音一落,墨雨忙点头应诺,飞也似地奔出了房去。 
  唔,这家伙的文笔不错嘛,呵呵,这手书法也硬是要得,看样子肚子里还真是有些料的。趁着人还未至,李晔将自个儿那份被改得乱七八糟的文章飞快地过了一番,对酸丁的笔头大致有了些了解,心里头不禁有了一丝招揽之心,只不过此人究竟能不能大用,或者说能不能为自个儿所用却还得详加考验方能定夺。 
  “学生江都王天尧见过小王爷。”酸丁来得很快,刚走进房门便躬身行礼,可脸上却无一丝讨好之意,一派不亢不卑的样子。 
  呵,好一个俊秀书生,若不是面有菜色,一准是翩翩佳公子,好!李晔很是欣赏地看了来人一眼,淡淡地一笑道:“王先生不必客气,请坐。” 
  王天尧倒也没客气,直接落了座,一双大眼看着李晔道:“学生承蒙小王爷搭救,大恩不敢言谢,容某后报便是。” 
  “举手之劳而已,先生不必放在心上。”李晔笑呵呵地挥了下手道:“先生大雪天独自出门在外,可是有要紧之事?若是无碍,可否说来听听,或许我能帮得上忙也说不定。” 
  王天尧轻轻地摇了下头道:“多谢小王爷抬爱,某只是游学天下罢了,并无所图,因贪赶路程,以致迷失雪地,让小王爷见笑了。” 
  游学?李晔愣了一下道:“以先生为我所改之文而观,先生之才要中个明经当不是难事,即便是进士怕也不算难罢,不知先生为何,哦,先生为何不去一试?” 
  王天尧的脸色立时黯淡了一下,叹了口气道:“某是寒门,科举之道非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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