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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宋浮生记-第5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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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谷永宁的魅力似乎真的很大,连这个小女儿都被他迷的七荤八素的,虽然她没有说出来,但是作为父亲是能够感受的到的。可是怎能想象这个人可是大金国的心腹大患。女儿的幸福和大金的安危所看上去是就是这样的无奈,无奈的让他只能哀叹,为什么衣言所喜欢的金国最大的头子。可是他手上的军队个各都是精兵强将,就连仆散安贞都要避其锋芒,改而攻打红袄军。还好他们和宋廷的关系闹翻了。当然这都要归功与他。想到这里不由的露出了点笑意。
聂子述,一个史弥远的大忙人,但是却是变成了掐灭宋朝最后复兴机会的人。
原来,在聂子述来金道贺金主生辰的时候,作为丞相的他就在这个宋朝大使节上下了很大的功课。
这个聂子述表面上看起来是一个刚正不阿的人,可是内心的他却是胆小怕事,因为他的头子史弥远在其去金国前曾告戒他要慎重的考虑两国的邦交友谊,最好是能够签定和平协议。要知道这些年来宋朝是打怕了,原来是在小规模的作战,但是谷永宁却改变了作战的方式,开始对辽东和山东进行了全面的压制。特别是在仆散安贞的大军被他击溃之后,整个山东就变的风雨飘渺起来。这下第一头痛居然不是金国人,而是史弥远他们了。
他们看来这个仗要是再打下去话甚至会将引起一场全面性的战争。对于战争,这些主和派自然是不愿意看到的,他们在心里压根几是个投降主义者。对于投降主义者来说他们的内心里有一种恐惧感,那就是一旦金国失利了,那么自己在国内的地位就会受到这些拥有重兵的将军的威胁,与其将所有的不安全感放在国内 ,倒不如将这些都在没有发生之前就蒙杀在襁褓中。
果不其然,在接见使臣的当天晚上,就有人'跑到了聂子述的房间。
“聂大人,大事不好了。”进来的是一个随使节入金的手下,当然也是聂子述投放在金国内部的一个探子。看他这样的紧张,不免的也警惕起来。
“钢子,何事惊慌,坐下来,慢慢的说。”聂子述也起身走到了那个叫钢子的密探的身边,还特地给他倒上了一杯水。那人拿着水杯就一饮而尽。
“大人,这两天我收到了一些消息。”
“听在御前军的人说,这大金国的军队要准备大军在襄阳和西川一代发动一次进攻,目的就是要惩罚谷永宁他们在山东的军事活动。”
“这是真的吗?有多少兵力?”聂子述有点吃惊,要知道这些年和金国的作战可是败多胜少,要是金军全面压境的话,倒是件麻烦的事。
“恩,这个我就不清楚了,但是在坊间可有流传着这样的一个传说,说只要杀了谷永宁,金宋的和谈就有戏了。听说这个消息还是又丞相张行简漏出来。这个张行简可是个汉人,他也不想双方交战,那受到牵连的可都是百姓呀。”
这说的不错,当年杀了韩佗胄也是为了双方的和平百姓的安定,可是不到5年时间怎么又要出这样的事情呀。
送走了钢子,聂子述的心里可是忐忑不安,一是因为金宋大战几乎已经看到了苗头,二来是谷永宁的去留问题,是杀还是不杀。这样的想法其实在宋朝的内部早就有了。不过看在全面的是胜利的面子上,这样的言论倒是被压了下去。但是没准什么时候又会冒了出来。
正当他还在想着的时候。突然飞进了一支羽箭,狠狠的扎在了离他身体只有数米远的墙上。他推开窗,只见一个人影在迅速的在他的面前消失了。
如此快的身手一定是个高手,他心里想着,但是却没有去叫人,因为在金国做为使节是要学习低调的。他转身到了墙边将羽箭拔了出来。那里有一张纸,上面似乎还写了些字。
聂子述拿来仔细的看了一遍
“山东不死,宋金不和!”一身的冷汗。
所有的这些都是人为的刻意安排。但是在聂子述来看这可是威胁到大宋的安全。是要小心的求证他的真伪的。
可惜的是在这个聂子述没有将这些道听途说的进行辨别而是一口气的全部的上报给了史丞相。这就是后来的出逃的前奏。
但是现在看起来。这个谷永宁真的是值得花这么大的力气来对付的。就他现在的能力还不能肯定对金国造成绝对的伤害。但是谷永宁之所以强大的最主要的原因是他能够在最困难的时候发现机会,并且一击击中。
可是现在仆散端还发现了他的一个过人的地方:那就是善于使用人才。
相比之下,在治理国政方面他不如王渥,行兵作战不如孟珙,论学识恐怕不及叶正则的汗毛,论权谋比自己是要差的很多。但是他诚恳,谦逊,对于事物的理解上有自己的见解,甚至可以说是一种根本的创造,这些都是他所能见到全貌。
这真的是个可怕的人。突然之间,想起了一个人:刘邦。心里也紧张起来。这个人会不会成为压垮大金国的最后的一根稻草。没有人能够下保证。
这一夜,仆散端过的异常的漫长。漫长的如同是一个世纪。
在那一头,谷永宁也在和他的幕僚在谈论着仆散端的事情。原本这人的出现大家都感觉到意外,甚至是多了分警惕,经过一段时间的接触发现这个仆散端也算是个开明人士,对于金国的一些弊病还是看在了眼里。只是他是谋克出身,不方便对自己的本家做出更多的批评,相反,很大程度上他成了所有改革的最大的阻力。这也是他最苦恼的事情。对于来到海州的原因,大抵上也是清楚了,他不过就是为了来这里找寻他的女儿的。这个巧合的故事让谷永宁发现了其中有戏。
“我说我们是不是可以和仆散端做一个某种程度上的联合。”
“大人,你的意意思是,和仆散家合作?”王渥是第一个想到这个的人,这也是他撮合仆散端和永宁见面的一个原因。在他看来,虽然这个仆散端是朝中的丞相,但是这次愿意出来赴任西京留守自然是感觉到了朝廷的压力。这个压力是他没有办法化解的,于是就开始采取逃避的方式。这个时如果能够拉他一把的话,也许就能争取过来个不得了的人物。
“可是仆散端会听我们的吗?”这也是个现实的问题。在没有一切的资源的今天要想让人投诚的话是件天方夜潭。
“将军难道忘记了衣言姑娘。”王渥鬼笑道。看来的他的算盘都已经打好了,就等着下套了。
说道衣言,谷永宁不得不承认自己犯了个大错。对于这样的女子却让做了自己的侍女,这可是个奇耻大辱的事情。而现在又要用这个来向他的父亲施压可不是谷永宁的为人。
“这可不行,人家父女的团圆本来就是好事,我们怎么能够伤害他们呢。”
“大人真的是菩萨心肠。”王渥赞了一句。这个大人最大的缺点就是妇人之仁。要知道这个仆散端可是个大猎物。抓到他甚至比得个大城来的还要舒服,因为他代表的是一个巨大的饿家族的利益的倒向。要是仆散家族倒了那么金国还有谁能够站出来呢。
这一夜的深谈没有任何的进展,但是在谷永宁的心里倒是下了个决心,要和仆散家和平。这是他的海州安定的最好的办法。
次日的早晨。又相聚。这一次却是要离别。谷永宁拉着仆散端的手久久不能放开。在他看来这个人是他所见过的当中最值得尊重的一个。他是金国的丞相,但是也背负着复兴金国的重任。而他却是个要破坏这样体制的人。两种截然相反的人站在一起,却又是这样的英雄相西。多么希望不要有战争,两个人就可以这样的存活下来。
可是在仆散端看来,所有的这一切都是要过去的,站在眼前的这个人注定了是自己的敌人。但是也是一个值得尊重的敌人。
他带着衣言远去。谷永宁知道自己从此失去了一个朋友,多了个强劲的对手,但内心的激动却还在燃烧。
车上。只有沉默。车辙的印记留在了海州的土地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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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六节 不舍的情谊
           看着车队的远去,心里真的有点失落,毕竟这是一个很好的机会,这样的机会也不会经常有的,但是尊重别人的选择,决不强留这也是谷永宁的作风。在谷永宁看来这个仆散端是一个有秘密的人,这一次出京绝对不是简单的外调,象他这样的人怎么能够忍受权利的旁落呢?再说在朝廷中他可是个很庞大的势力不是一下子就能解散的。
这绝对不简单。
“大人;就让他走了。不是有点可惜吗?如果能争取过来的话。我们不是多了更大的空间。这个仆散家族的势力之大并不是我们能够看到的呀。再说了还有衣言姑娘。”王渥望着已经远去的车队不免有点遗憾;这么好的机会就这样的放弃了;要等下一次都不知道要到什么时候了。
“不要再说了。”谷永宁挥了挥手打断了他的话语。
对于全局的战略上来说着仆散端可是个颗举足轻重的棋子;他的态度甚至可以影响整个战局的走向的。但是如果是要用衣言的幸福来换取自己的政治上的利益的话;这是他绝对不会再做的。因为曾经已经犯过的错使他不敢再做了。看到衣言他就不觉的就想到了隐娘,心里还有点作痛。
隐娘,你该明白我的心了吧。不是不愿意,是不想你受到伤害,哪里知道这一切,都是命。
他默祷着,久久不语。
周围的人当然知道他在想些什么了也不在说。
这车,又远了。
可是车上的人就感受到了幸福了吗?
但是真的感受的到的是幸福的离去。
沉默,这一路的风尘让所有的人都止住了说话的兴趣。这个时候他们只想好好的休息,此次出来真的是太累了,不但是人累,更多的是心里的累。但是这车队的人都在寻思着这场如梦一样的奇遇,也许有一天他们都会想起这一次的相遇。
衣言靠在父亲仆散端的肩膀,这样的感觉已经有5年没有做了。那个时候的她还不过是一个小女孩。可是如今,已经渐渐的长大了。但是对父亲的依赖甚至没有减弱。甚至此时的父亲已经变的是这样的迫切需要。人总是越活越回去的,小的时候等着要长大,等大了又想着小的时候。这真的是很有趣的事情。经过了这么多的事情,外面的凶险和家庭的温暖,衣言倒是真的体会的很深了。
用手打开马车上的窗帘,窗外的景色,曾经是这样的熟悉,如今却要从记忆里给抹去了,心里总是有点不舍。还有那个人,也是。
“父亲,我们就这样走了,再也不回来了是吗?”衣言对着窗呢喃了一句。她的话真的刺痛了仆散端的心。
谷永宁也算是个英雄,在这个困难的时候能够在金国的土地上扎下根来就已经说明了实力了。更难得的是他从来没有 将自己的女儿当作一个棋子做为威胁自己的手段。其实他很容易就这样做,因为他知道自己是个重感情的人,一旦不注意就会忘记了自己的承诺的。但是谷永宁并没有这样做。
他真的算是个英雄。
只是这样的人并不是自己的朋友,而是战场上最有威胁的对手。也许两个人都有这样的想法吧,只是没有说出来而已。如果说出来了,可真的是一场难免的损伤。因为,按照仆散家族有仇必报的习惯,一场决战是难免的。但是幸运的是谷永宁看起来是要一想象中好相处些,和这样的结交也是一种缘分,虽然这个人是他的敌人,这也是他之所以有点遗憾的原因。
这个海州还真的是个好地方。进可攻退可守,而且有天然的屏障在外,再加上有这么多的堡垒在四周,想要吃掉他倒是件困难的事。可是这就是现实,要么为友要么为敌。
这个敌人真的是很难缠的,如果是朋友呢?心中突然有了不一样的想法。但是一时也没有什么新的想法。
衣言见父亲没有说话,猜测这是个很难的选择。其实对于衣言来说何尝不是。谷永宁是个成熟的男人,有自己的家室,而且又是有豪迈的一面。在第一次见面的时候,衣言就已经爱上这个男子了。不过他们之间总是聚少离多,甚至谷永宁还没有明白过来她的情谊的时候就要离开了。这样的离开也许是最好的结果,因为她,明白,在谷永宁的心里,没有她。
她不舍,也不愿,但是这样的无可奈何。就象这玉带河的河水,它想永远的依偎在海州的身边,可是最后到底是去了大海。大海里,就是一切都要淡忘。
只是现在她想的是只要父亲过的好就足够了。这个心里他就让他躺在那儿吧。
“衣言,你是不是不想离开啊。”父亲的这么说倒是让人很意外。
“父亲。只要父亲去哪里我就去哪里,衣言不想在离开你了。虽然我也很想。”这话,软软的,却是这样的无奈。
仆散端一阵叹息。这女儿也算是个善解人意的人。知道自己的心啊。可是在欣喜之余却有一点点的枯涩。为什么要这样,难道女儿的幸福和国家的幸福比起来就是这样的不中重要吗?但这个国家是什么?是皇上吗?为了这样的一个昏君真的值得付出这么多吗?当然这个昏庸的皇上对自己倒是挺好的。可是……
眼前的一幕幕在面前展现。朝廷的昏庸腐败是所有有志之人最痛心的一件事情,但是又能怎么样,现在外有蒙古,内有红袄军,这样的困难也是要准备好的。
“老谢停车。”
“吁。”老谢将这车停了下来,转过身,掀开车厢帘关切的问。“老爷,怎么了。坐的不舒服了?还是小姐。”
“不,老谢,吩咐车队折回。”仆散端直了下身子,向前倾了下。看了看身边的女儿,一脸的茫然。
这老爷的命令是所有的人都要执行的。不知道这次回去有什么事。但是还是折了回去。
“父亲,你这是?”衣言也从肩膀上回了过来,惊异的看着她的父亲。此时居然在他的眼里看到了以前从来没有的愧疚。
“女儿,你长大了。是要有自己的生活了。父亲老了。都快忘记了自己以前曾经对你们的诺言了。”仆散端对着她笑。这一笑,自然,没有保留完全是父爱的柔情。
衣言的眼里噙着眼泪。想起从前,那个诺言。曾经父亲告诉只要她想要的,除了那天上的日月外一切都要如你所愿。
只是长大了,连她自己都已经忘记了这个诺言,想不要父亲居然还记得。油然而生的不光光是感动更多的是感激。
“父亲。”她哭着扑在了父亲的怀抱。好久没有这样痛快的哭了。这一哭,连仆散端都感动的颤抖。
“好孩子,不哭。这么大了还哭,多丢人呀,等下被人看见了都嫁不出去了。”
“那就不嫁了,不嫁了。”
“哎。不嫁谁都说你老姑娘了。”
“父亲不说我就好了。我不管别人的话。”
“好孩子。”
这车队没有的走的时候的沉重,甚至有点飞快。
车队的又一次出现在谷永宁的眼前,这真的是天上掉下来的礼物呀。
谷永宁都不相信他们会回来。但是见到了仆散端人的时候真的大喜过望。
“仆散丞相,想不到你还能回来。真的是太好了。”
“我这次回来不是为了你。”仆散端的话永远是这样的难懂。但是不管怎么说现在看来只要回来了,什么都能谈的。他现在只想要给衣言幸福,其他的都不重要。
“我是为了衣言的幸福。”他看了看身边的衣言。这眼睛里的祥和让人温暖。衣言倒是害羞的站的远远的,但此时她的内心也是暖暖的。
“谷大人。我们借一步说话。”仆散端拉着谷永宁来到了一侧,那里没有人打扰。
“此次回来除了将衣言拜托你照顾外,想和大人做个交易。”
“不要这么说,这都是应该做的,再说了我也没有做什么。还是丞相先说说要做什么样的交易。”谷永宁的心里还是猜到一点。这个仆散端是个重感情的人,为了自己的女儿,什么样的事情都肯做的。这一次他从京城出来就是要找一个支持者,要挽救快要危亡的大金江山。
果然,他说的事情和这个有关。
大金的江山,似乎就要变天了。
原来,根据他的情咨报告这胡沙虎的反心已经定了,只是没有找到好的时机。两万大军已经将中都围困起来,只要一个机会就可以反了。这一次,蒙古人退了可是最好的时机,但是由于仆散端的坚持要走,就让朝政有了进一步混乱的局面,而在外的诸多部队都想着这个时候进京保驾。在这个时候,胡沙虎的反叛就要加快了速度的。
“你的意思是这大金国很快的就要出现一次大的动乱,到时候皇上都会有危险?”虽然这个和历史差的也不算远,但是没有想到是这么的快。因为看时间来说大抵上是还要有个2个月的时间的。
“所以,我来就是为了这件事。”仆散端摸了摸本就不多的胡子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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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七节 曙光
           在仆散端看来;此时的谷永宁正是风光无二之时;在整个大金国想要找到一个强劲的对手似乎也不容易。毕竟;象仆散安贞这样的大将在他的面前都只有败的份;更何况是那些手握重兵却没有一点韬略的家伙了。金国到底是没落了。不光在军事上,就是在政治山也是如此。西夏现在都已经和他们闹翻了,不然的话,数十万大军陈兵夏界而不能回援;契丹人也是的,不声不响的就把辽东搞的分本离析的,再这样下去,不要几年的时间,金国就要解体了,到时候都不知道他们女真还有什么样的下场。
在这一点上真的是对金国的莫名的讽刺。但不光光如此。这个昏庸的皇上却还执意让无能的乞石烈等人帅军攻打辽东的叛乱,这样的结果就是自己京城的空虚和山东的无形化。难道他真的不知道最大的我威胁来自北方的草原吗?这苍狼的眼已经睁开,热血开始化开本已经沉睡的额嫩河。成吉思汗的大军现在正在西征的路上,一时间还回不来,但是这些都是暂时的,谁知道这些狼的子孙什么时候不会下来咬上一口。现在的金人已经完全的汉化了,并且比汉人还要汉人,他们知道这农地的重要性,所以开始在在农田上下了很多的心思,但是由于连年的战争,整个国家的财政已经将要崩溃了,现在的金国真的是很艰难的时候。多一个朋友总比多一个敌人要好吧。
朝廷的腐败已经不是他一个人能够左右的,甚至说来这样的政府是需要一种激烈的刺激来完成复活的。卫王虽然说是无道,但毕竟还是正式意义上的皇帝,那些图谋叛乱的贼人对与他这样的正统的人来说就是一个冒犯。没有人知道这里还有怎么样的情节,但是忠于朝廷是他一生不会忘记的事情。虽然他自己都搞不清楚什么叫****国。
正当思绪回到现实的时候,他不得不为了保全整个大金国的利益做出一点点的牺牲。这样的牺牲不管被后世说成是叛国还是中兴大臣,似乎已经不重要了。在他眼里,那个拥有“中兴宝剑”的人就站在了他的面前。中兴,一个可笑的词。所有对政治有一点幻想的人都想着自己要做一个中兴之臣。可是呢,又有多少人做到了呢?
“大人,能否听我一言。现在我大金国内外交困,要是将军的大军挥师西进必定是所向无敌的。不管是仆散安贞还是我,都无法阻挡将军的军队的前进之路。”
仆散端这样说让谷永宁感到很是意外,这样的大人物为何将这样重要的军事机密吐露给自己呢。如此的抬高价值是不是有另外的企图。不是说要做个交易吗?难道这就是交易的一部分?很难想象这一切变化的如此之快。
就在谷永宁的大脑还在飞速的运转的时候,仆散端开始将自己此行的目的说了出来
“你们海州军现在最大优势是什么,精良的武器,强大的水军还有防守的布局。除此之外呢?”这倒是实话,除了在军事上还有点优势外,其他的方面看起来倒是逊色不少。
“大人现在应该晓得一点我想说的了吧”这么试探性的话语让谷永宁陷入了深思。
要想在山东立足最起码的一件事情就要保证军队的粮饷和军需的供应。虽说现在靠的是台湾的资助,但是台湾毕竟还是个没有很高开化的地方,虽然所有的人都知道那是个宝地,但是光有宝地没有人去开发也是吃不到嘴里的。对于这个谷永宁是有很深刻的认识的。在他的眼里,台湾是个基地,但是现在看来台湾毕竟离山东太远了。补给线一长就增加了供应的难度。俗话说三军未动粮草先行,没有大笔的资金作为支撑的话,军队也是很难存活下来的。刚开始的这些准备现在看起来问题就是如何解决军队的补给问题才是最要紧的一件事。
“仆散丞相,你有什么高见。”谷永宁的态度自然发生了转变。仆散端微微的一笑。
“我能有什么高见啊,只是想和你做一场买卖。”接着就将自己的设想告诉了谷永宁。
原来这京城里已经出现许多的苗头,看样子这个卫王的位置是要不保了。作为忠于皇室的仆散家自然就是叛军对付的主要目标。可是他的手上却没有可以调动的军队,而唯一的军队就是仆散安贞的部队现在又显的比较的单一。如果真的开战的话,倒使自己完全的暴露在叛军的枪口之下。这绝对是件危险的事情。根据仆散端的设想就是和谷永宁的军队联手,在叛军造反的时候在起兵勤王。
这个勤王不是要保卫王的江山,而是要保完颜家的血统不要被被外人占了去。这话说的是冠冕堂皇的,到底后面是否是这样就不得而知了。
“大人的意思是要我山东军配合大人的作战计划?大人真的是心细如尘。连我军最需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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