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示爱佳人-第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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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她脸上的表情,彷佛对刚刚的事一点记忆也没。他一点也不喜欢这样,可是他知道她并不是故意如此表现。
“雨烜;?”
“没事!我们去散散步,消耗多余的热量。”
“好啊!”
这一次他不再执意牵她的手,他搂着她的肩往中正纪念堂的大门走去。
“为什么选择这里?”瑶芸甚至可以闻到空气中有淡淡的花香。
“这里够大,不会有肩摩踵接的情况;我也讨厌走没几步路,就必须停下来往回走。话说回来,我喜欢这里。”雨烜;停顿了一下,看看周遭环境,然后不怀好意的说:“那边有国家剧院和国家音乐厅,这里纵使是夜晚,也给人一种光明的感觉,还有安全感,感觉正常。”
“感觉正常?”
她停下脚步,看着眼前庄严肃穆的建筑物,还有周遭的环境,这种感觉再正常不过,可是经由雨烜;的口中说出,似乎变得不正常。
“有些地方在不同的时间会有不同的感觉。比方说,台北新公园—;列晚上,就成了同性恋者聚集的地方,国父纪念馆听说抽恋爱税的人极多,还有很多地方也是如此。”他拥着她,继续往前走。
“我是不是该找个时间去那些地方见识、见识?”瑶芸好奇的问。
“你喜欢被误认为是同性恋?”
“你看不起同性恋者吗?其实我觉得他们还好,至少他们勇于承认,光是这种勇气就令人佩服。”
“我以看待正常人的方式对待他们,只要他们不要看上我就好!”
看着雨烜;故作惊吓的表情,瑶芸不禁笑了出来。
“其实所谓的正常人,只不过是性别较为突显,这还是以前的观念。”雨烜;微笑道。
“最新的观念又是什么?”
“除了男人、女人,还有第三种性别的人。”
“同性恋者!”瑶芸会心一笑的说。
“没错,以前很多人认为同性恋是一种病,现在有许多专家学者认为这是正常的,他们拥有一份正当的工作,言行举止都和常人一样,只不过在选择伴侣上有差异。”他找个地方,拉瑶芸一起坐下来。“也有人说是环境造成的,更有专家学者研究后宣称,这是生理……也就是说在生理构造上原本是女性,后来才转变成为男性的生殖器官。”
“所以,人本来都是双性的。”
“你这么说,应该也对吧!我没有刻意去看过那些资料,或许是我记错了。”雨烜;耸了耸肩,不想再继续刚刚那个话题。
“人很自私,每个人都抱持著『事不关己”的态度。”瑶芸有感而发轻声的说。
“我不这么认为,每个人的能力有限,所能“管”的事当然也有限,如果不能先把自己的事情解决,又怎么去关心别人?”
“一个社会的成员,我想是由许多“各司其职”的人聚合而成的。基本上,专家学者们为什么会重视这个问题,或是某些问题,因为这正是他们的职责所在。讲得更坦白点,这也是他们营生的工具。或许这么说有些残忍,对他们并不公平,不过某些部分却是真实的。也可以用互动的关系来说,有人问问题,自然就有人会找出答案。”
瑶芸跳起身,顺手将雨烜;一把拉了起来。
“说好要散步,怎么可以一直坐着不动!”
他哀声叹气的直嚷着年纪大了,终究不能和小他五岁的小女生比较,其实心里正为她主动拉他的手而震惊。
她高兴的故意拉着他的手甩动。
“老先生,你多活动一下筋骨,免得生锈了。我帮你!”
“你呀,哪像是二十三岁的人!”看她努力的甩手,活像个十三岁的小女孩,他忍不住的问:“今晚你好像特别活泼,这是为什么?”
“我本性如此。”
“没错,小时候是如此,可是……”
“你要是像我,整天担心有人拉着你去处理善后,你活泼、高兴得起来吗?”
他当然知道,她暗喻害她失去活泼本性的人,正是自己。他当然不会当面承认。
“现在不怕?”
“既然我就在他身边,还有什么好担心的!”她对他眨眨眼。
“我没那么糟吧!”
她不点头也不摇头,只是耸耸肩,无辜的看着他。
“其实这么多年来,今天还是你第一次约我,却不是找我当挡箭牌。”
“所以你才这么轻松活泼?”
“那可不!而且我们今天真的聊了很多。”
“以后多的是机会。”雨烜;从她牵他的手开始,就轻轻的反握她的手,不让她把手甩开。
直到晚上十一点多,他们才回到家里,他送到她到大门口。
“今晚的一切还喜欢吗?”
“喜欢。”
“如果每天都如此,你会爱上我吗?”他一脸正经的问。
“不会。”今晚第一次想起,她是受邀当他示范的示爱对象。
“为什么?书上说,在月下漫步有引发话题的力量,今晚我们不是聊得很多,也很尽兴?”雨烜;有些失望的问。
“可是若是每天都如此一成不变,就成了公式,长久下来—;点新鲜感也没有。”
“我知道了,晚安。”
“晚安。”
照惯例,他仍是等她进门,亮起客厅电灯,过—;会儿熄灯,再换她房里的电灯亮起,然后他才走进自己的家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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除了那天快下班时,被雨烜;“拐”出去以外,瑶芸连着两天都没有再见列他行动。原以为是自己的那一番话伤了他的心,可是想想,自己说的是实话,他不会如此不堪—;击,况且这两天偶尔还有“女性”打电话找他。
她怀疑,他是否又故态复萌。虽然那几通电话他没有亲自接到,不过她也“尽责”的将电话留言写下,放在他桌上,至于他有没有回电,那就不得而知了。
“瑶瑶,明天是假日,有事吗?”
她直觉的板着睑。“你又闯祸了?”
“没有。”
“没有?!根据以往罄竹难书的恶劣纪录,要我相信你没闯祸,着实很难。”她不悦的看着他。
只怪自己的纪录太差,能怪她不信任自己吗?他捺着性子说:“我只是想邀请你明天去踏青,怡情悦性—;番,如何?”
“又是一堆人?其中还不乏有一、两个对你有意的女孩子?”
“只有我们两个。”
“只有我们两个?”
雨烜;再—;次肯定的点头。
“而且我找了个人烟稀少的地方,以免你认为我说话不算话,路上要是有女性对我行注目礼,你又要怪我“勾引”人!”说到最后,他简直是用“委屈”的口吻诉说。
她的确曾如此形容过他。她一点也不后悔如此说他,还为自己能找到如此贴切的形容词—;—;勾引,而对自己佩服不已。
“贴切!没人规定一定要是女人才会勾引男人吧!”她得意的看着他。
“明天?”他提醒她刚刚的提议。
“看你最近表现良好,明天就照你的计画去踏青,算是给你—;点奖励。”她随即又补充。“别问我想去哪,要去哪,我不知道,也没意见!”
听她如此快速的申明,雨烜;不禁怀疑两天前告诉他,女性喜欢人家尊重询问意见的瑶芸,和今天的瑶芸是不是同—;个人?
其实,从小她就是如此。讲道理她行,辩论也难不倒她,吃东西的主见更是一流,什么东西吃,什么东西不吃,绝不会改变主意。除了要去哪儿玩,她—;点概念也没有,全听他的。
“我知道,连吃的东西我也会准备好,明天六点二十分我过去接你。”
“早上?”
“当然是早上。”
哀鸣声从她的口中逸出,看来原本计划赖床一整天的美事,势必得延后。
雨烜;满脸笑意的踏出办公室,他还有一件事得无去办才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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雨烜;按一下门钤,心想孟伯伯一定会吓一跳。果然,孟柏宣一开门见到他,脸色变得苍白。
“丫头出事了吗?是尖叫?昏倒?还是呆坐一言不发?”孟柏宣忙不迭的问道,心急女儿出了什么事。
“盂伯伯,瑶瑶没事。”
他看到孟柏宣脸色真的很糟,立即扶他进屋。
“丫头没事?”看到雨烜;肯定的点头,他才松了一口气。“好小子,丫头既然没事,上班不上班,跑回来找我闲磕牙!”
确定女儿没事,孟柏宣开始有兴致调侃雨炬,反正他正闲得无聊。
“原本是没事,不过现在我可肯定有事了。”
“小子,你在说什么浑话!”孟柏宣闪避雨烜;锐利的目光,看来他今天特特地登门拜访。“咱们就比邻而居,什么话不能等到下班回来再问。”
“瑶瑶!我想知道瑶瑶到底出过什么事?”
“胡诌!你刚刚不是才说她没事,现在又问我她出了什么事,你是不是工作太辛苦了?”孟柏宣眼光闪烁,故作不在乎的模样。
“孟伯伯,别跟我打马虎眼,您刚刚一见到我,还直问瑶瑶是不是尖叫、昏倒,还是呆坐一言不发。”雨烜;紧握住孟柏宣的手不放,“告诉我!”
“你为什么想知道?丫头出过什么事?她哪方面表现得和别人不一样吗?”
“外表看来,她自信、美丽、大方,以一个女性的标准,她都是最好的。”
听到别人如此赞美自己的女儿,孟柏宣高兴的笑咧了嘴。
“只除了一样,她不喜欢和男人牵手,尤其是私底下,公众场合她又不会。”
“牵手?”
“没错,刚开始我还以为她只是不喜欢和男人接触,可是看她在工作上、和同事相处时,都不会这样,只有在特定对象,尤其是—;对一时,她才会显现出慌乱、不安,还有恐惧。”
“你看过她这样的情形?”孟柏宣紧张的问。
“前几天的事,如果她以前曾经有过这样的表现,我早就来请教您了。”
“雨烜;,孟伯伯不知道该怎么告诉你。”孟柏宣面有难色。
“您一定得说,我甚至亲眼看见瑶瑶对才刚发生的事情,前后不列三分钟,竟全然没有记忆,她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
“我相信,这对她而言一定是很不好的记忆。事实上,我们到现在还不清楚到底出了什么事。”孟柏宣想到那一段日子,至今仍心有余悸。
“我们?指的是我父母,还有孟伯伯和孟妈妈,是吗?”不等孟柏宣回答,雨烜;又问:“为什么这件事我一点也不知道,也没人告诉我?”
“那年你正好上“成功岭”,暑训完又直接回学校上课,我和你父母商量,还是别告诉你的好,否则只怕你冲动的跑回来,更影响到丫头。”
“冲动?”
他向来是“泰山崩于前而面不改色”,并不是他有英雄气概,而是凡事不在乎,无所谓。为此,他不知听了多少训,还被取了“慢郎中”、“少根筋”等等的外号。而今,长辈却怕他知道而冲动,可见事态有多么严重。他咬着牙,告诉自己要冷静。
“孟伯伯,我今天一定要知道瑶瑶出了什么事,不然我就直接打电话给我妈。”雨烜;知道母亲绝不会瞒着他,而且她对瑶芸比对自己的儿子还疼呢!
“我说,不过你得无答应我,不要在丫头面前提起,我不想再让她受到二度伤害。”
“我答应。”
盂柏宣若有所思的点点头,沉吟半晌才说:“雨烜;,还记得你上大学后,宣称要学习独立,一开学便搬进学校宿舍,头一年每星期回家一趟,只为了抱一堆脏衣服回来洗吗?”
“我记得,后来瑶瑶取笑我是“假性独立”,从此我回来时,顶多手上拿着水果或是糖果,再也没有脏衣服了。”他虽不明白这和瑶瑶有何关系,但仍配合的回想道。
“那年你上“成功岭”,丫头少了个人可以斗嘴,她又没有特别好的朋友,女同学嫉妒她长得漂亮,男同学又因为身高,更不想和她深交,结果她迷上了图书馆,只要是周末、假日,她一定往图书馆跑。
“反正这是一件好事,我和孟妈妈都没有阻止地。有一天,过了她乎常早已到家的时间,还没看到人,这一点也不像她的个性。过了一小时,我和你爸爸分头去找人,结果是警察局通知我们去把丫头带回来。”
说着说着,孟柏宣不禁泪湿眼眶。
雨烜;虽心急如焚,但仍耐心等孟柏宣平复心绪。
“警察说,他们在做例行巡逻时经过离咱们这儿约二十公尺的那座公园,发现丫头嘴巴绑着布条,呆望着自己的左手,而她去图书馆借的书则散落—;地。他们带地回警局后,照着借书证上的电话号码,打电话通知我们。
“我和孟妈妈赶到警局时,管区警员只告诉我们,丫头一直在化妆室里洗手,已经足足洗了半个小时。我和孟妈妈看到她时,她的左手已经被菜瓜布刷得通红,有几处还擦破皮。”
孟柏宣苦笑的望着雨烜;,泪水滑下时,他只是伸手拭去泪水。
“我让孟妈妈陪着丫头,自己去请教管区警员到底是怎么一回事。他只说他在做例行巡逻,经过公园习惯去看几个较隐密的地方,有时候会有不良少年在那里吸食强力胶之类的东西,而丫头就是在其中一个角落。”
“瑶瑶到底出了什么事?她被迫吸食强力胶、毒品之类的东西吗?”雨烜;忍不住插嘴。
“不知道!”
“不知道?”
“纵使有吸,只怕警察到时她也差不多清醒了。他们曾猜测丫头到底出了什么事,看她衣着整齐,应该是没被……”孟柏宣相信雨烜;知道他指的是什么意思。“嘴巴绑着布条,双手是自由的,可是她却没有自行取下布条,只是呆坐的看着左手。
“我和孟妈妈带她回家后,她还是半句话也不说,只想去洗手,我们拦也拦不住。到了晚上睡觉时,看她终于睡着了,我们都松了一口气。谁料,到了半夜,我们听到凄厉的尖叫声,马上跑到她的房间。
“她就缩在床的角落,不停的尖叫,我们怎么喊她、叫她都没用,我和孟妈妈从没碰过这种事,一时也没有主见。后来我想起以前听人家说,碰到类似有人失去神志的情形,重重打他一下,就会清醒,但是我的手提起、放下好几次,就是舍不得。”
“后来呢?”
“孟妈妈拥着瑶瑶,我站在床旁,我们足足忍受尖叫声半个小时之久,直到她累了、嗓子哑了才停止。孟妈妈去拧了条毛巾给她洗洗脸,这一洗倒让她清醒了。”
“她说了些什么?”
第四章
“爸、妈,你们怎么都在这里?”
瑶芸看到双亲满脸忧愁的看着她,看得她浑身不自在,不知道是不是自己闯祸了。
“我是不是做错了什么事?”
“没什么,丫头。”孟柏宣看看妻子,又看看女儿。他清清喉咙艰涩的问:“你还记得今天到图书馆,回来时发生了什么事吗?”
“图书馆?我今天没去图书馆啊,我一整天都待在家里。爸,你是不是工作太累了?”
“可是……”孟柏宣还想说什么,却被妻子用眼神制止。“大概吧!爸的确是太累了。”
“爸,要多注意自己的身体。我的声音怎么都哑了?喉咙好痛。”
孟柏宣和妻子面面相觑,满脸不自在。
“睡吧!休息一晚,明天喉咙就没事了。”
听到妻子如此安慰女儿,孟柏宣也不再说什么。
看着女儿再一次入睡,他们不放心的走出女儿的卧室。
“如果她真碰到什么不好的事,能忘就忘了吧!何必提醒她呢?”孟母淡淡的说。
“对,你说得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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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孟伯伯,瑶瑶真的将那件事全忘了?”雨烜;焦躁的追问。一想到瑶芸“可能”受到伤害,他就坐立难安,恨不得捉到那位伤害瑶芸的人,替她讨回公道。
“事情并没有这么顺利。翌日,我坐在餐厅吃早点,突然听见丫头房间传来一声尖叫,再来是有东西撞击地面的声音。跑进她房里一看,丫头昏倒在地,昨天自图书馆借回来的书散落地上。”
孟柏宣不胜欷吁的望着窗外。
“原本想去上班的我,心急得只想留在家襄,结果你孟妈妈坚持我得跟往常一样,以免丫头醒来时,心觉异状,不知又会发生什么事,
“我决定将丫头借来的书,马上拿去还。而我认为我做对了。她醒来后,没见到那几本书就没再发生昏倒的事。不过她仍然作了好长一段时间的恶梦,而梦境总在她醒来后就忘了。
“唯一一次再听到尖叫声,是她经过那座公园时。从此,她总是有意无意的绕路而行。我们只庆幸那时正逢暑假,我们有的是时间可以让她恢复正常。”
“这件事至今一直困扰着瑶瑶。”雨烜;用陈述的语气说。
原以为瑶瑶只是讨厌和男子有亲密的接触,可是他也注意到,她并不介意自己搭肩或拥着她,唯独牵手不行。
一般而言,搭肩和搂、拥的举动,比牵手亲密多了,而她居然在意牵手!当然,他也注意到,大庭广众的场合,她不介意礼貌性的握手与牵手共舞。经过孟伯伯的说明,他知道,或许在潜意识中,瑶瑶知道在那襄自己是安全的。
“雨烜;,我拜托你多照顾丫头。其实那件事发生后,她很自然的避免和男性接触,就因为这样,我才安排她到公司见习,从最基层的小妹做起,最主要是希望她多和别人接触,慢慢的走出阴影。”
他将手搭在雨烜;肩上,以男人对男人的坚定眼神,诚心的将女儿托付予他。
“我会照顾瑶瑶的,虽然这么多年来,她一直认为是我受她照顾。”
两个男人了解的用眼神传递讯息。
“这两天我听列丫头嘀嘀咕咕的,好像在埋怨最近又有女性打电话找你。这不是常有的事吗?”
两家是世交,又比邻而居,雨烜;受女性欢迎的程度,孟柏宣不是不清楚,然而从未听他惹出什么麻烦,他对雨烜;可是放心得很。
“喔,那是因为……”
他将他与瑶瑶约定的事,—;古脑儿全告诉孟柏宣,眼神中有无尽的得意。
“小子,你该不会对丫头有兴趣吧?”孟柏宣看着从小到大一直都很优秀的雨烜;。
“当然,否则我何必大费周章的拐她跟我配合。”雨烜;理所当然的回答。
“小子,你要是欺负丫头,纵使我视你如子,还是会找你算帐的。”孟柏宣警告的说。
“她不欺负我,我就偷笑了,哪还敢……”雨烜;无奈的说:“一开始就只有女人倒追我,自始至终我可是只有一个女朋友。”
“好吧!若需要伯父帮忙,尽管开口。”
他当然知道雨烜;所指的女朋友是瑶芸。确实也是如此,每次只要有人问起和他一起参加活动的女孩子是谁,雨烜;一定回答是女朋友,至今都未变过。
听到孟伯伯乐见其成,雨烜;大胆的提出要求。
“自从四年前孟妈妈去世后,伯伯一直守着瑶芸,有无可能近期内去哪里玩一玩或访友之类的计划?”
“好小子!”孟柏宣轻捶他一下,笑着应允。“好吧!时候到了说一声,我就到高雄去找你父母。”
“谢谢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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早上六点三十分,雨烜;准时出现在瑶芸的面前,只不过瑶芸并未依约穿戴整齐等他,而是仍在床上睡得安安稳稳。她一只脚跨在棉被上,另一只手则按在闹钟的响铃开关上。
雨烜;看到她的睡姿,不禁好笑的摇摇头。他是用钥匙开门进来的,两家互有对方的钥匙,最主要是为了方便替对方看顾家门,尤其是其中一家出外旅游时。再者,为了预防钥匙忘了带出门,或是掉了。
平时,雨烜;绝不会擅自动用钥匙,只不过怕瑶芸睡过头而空等,按门铃又怕吵醒孟伯伯,索性昨晚先告知他们今天早上的约会,经过孟伯伯同意后,他才敢自己拿钥匙开门。
“瑶瑶!瑶瑶!”
见轻声的叫她没效后,他笑了笑将手对准目标,轻轻拍打两下。
“哎哟!是谁打我?”
瑶芸睁开惺忪的眼睛,看到雨烜;坐在她的床沿,正想炮轰他时,看到他挑高眉的盯着她。愣了几秒钟,看到手上按着闹钟,再看看他,她立即想起今早的约定。
自认倒楣的起床,瑶芸一只手抚着被打的臀部,蹒珊的走进浴室,同时用哀怨的眼神控诉他不懂得怜香惜玉。
十分钟后,瑶芸已经准备好坐在他的车上。
“还好你不用在脸上涂那些人工色彩,动作也够俐落,否则我们不知要到什么时候才出得了门。”雨烜;将准备好的早点递给嘟着嘴的瑶芸。
一看到是自己最喜欢的黑森林蛋糕,再闻手中保温瓶襄的伯爵奶茶的茶香,瑶芸立即笑逐颜开。
看她高兴的吃着蛋糕,雨烜;自野餐篮襄拿出茶杯给她。
“哇!你准备得真周详!下次我们若是在野外喝香槟,你是不是也会准备高脚杯?”
他不置可否的耸耸肩。“你何不期待那天的到临,说不定我还特地准备水晶杯呢!”
拿着精致的茶杯,瑶芸倒了约八分满的伯爵奶茶,轻啜一口,忍不住又是一声叹息。
“哇!浓度刚好,而且还不加糖,正合我的口味。是你早上冲泡的?”
雨烜;但笑不语,只是点点头。
她忍不住问:“那你今天到底多早就起床啦?”
“等到今天的活动结束,你再猜猜看好啦!”
他的话让瑶芸有种期待的心情,想知道今天到底要如何度过。手中的茶香阵阵扑鼻,她心中充满感动,从来没有一个男人如此对她。
虽然她从没交过男朋友,可是同性女友中不乏交过男朋友的,其中还有几位已经嫁为人妇。每每听她们被迫求的过程,了不起只是送东花、上上餐馆,有些连花前月下的散步都没有。
而自己前几天才享受“出其不意”的约会—;—;看电影、吃西餐、中正纪念堂的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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